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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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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娅翻了个白眼,“废话。不对……”赵娅扶额,“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宁墨轩似乎已经自动屏蔽了赵娅的声音,“你知道挑唆清歌的人是谁么?是骊姬。”
赵娅正准备开口,听到“是骊姬”三个字定住了,双唇微张,半晌都没法合拢来。
宁墨轩轻笑了一声,“骊姬想挑唆王妃和清歌相争,可惜,她不是渔翁,也不会是黄雀。”
赵娅:……
赵娅并不关心是谁挑唆乐清歌,她将手伸向宁墨轩的额头,嗯,没发烧。鉴定结果:“既然不是烧坏了,那就是脑袋进水了。”
“如果没有清歌……”宁墨轩抬眸盯着赵娅,看着她满是疑惑双眼,话突然就卡住了,他苦笑道:“算了,也罢……回去吧!”
宁墨轩转身回昭阳殿,留下赵娅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好奇心作祟,赵娅跟着回到了昭阳殿,找了个机会询问菡萏:“你知道追风是谁么?”
菡萏茫然的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赵娅又问道:“那你听说过洛景腾么?”
菡萏依旧一脸茫然。
赵娅只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只是不知道在哪里听过。赵娅打发走了菡萏,一个人沉思良久,自言自语道:“洛景腾,还能跟乐清歌扯上关系的……”
一道灵光闪过,赵娅恍然大悟,洛景腾不正是乐清歌的竹马么?!难怪宁墨轩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想来追风也是无影卫中的一个,将乐清歌和洛景腾之间的对话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宁墨轩,想来他们谈话的内容一定十分劲爆。
只是赵娅并不知道,宁墨轩如此失魂落魄,不是因为乐清歌,而是因为颜玄荣。
锦绣殿骊语阁内,陈骊焦急的来回踱步,不时的朝门口张望,俨然在等待什么。过了许久,终于有个人影从锦绣殿的大门出现,陈骊喜上眉梢。
陈骊立刻迎了上去,“怎么样?”
“王妃见了颜将军,可是……可是……”那宫女的话语因为害怕而颤抖。
陈骊十分焦急,“可是什么?”
宫女小声回道:“可是,因为清歌姑娘的出现,王爷……他……没撞见王妃和颜将军……”
陈骊狠狠瞪了那宫女一眼,呵斥道:“没用的东西。”
宫女怯怯的回到:“但是,王妃撞见了王爷和清歌姑娘。”
陈骊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那王爷和王妃都是什么反应?”
宫女说话流畅了许多,“王爷和王妃只是小说了几句话,王妃看上去挺不开心的,王爷倒是没太多表情。”
“那你可听到了王爷和王妃说了什么?”
宫女摇了摇头,“奴婢不敢靠太近,听不太清楚。”
陈骊心里也没了底,急忙去了主殿的莺语阁,去找她堂姐陈雪雁,将事情的经过说了,或者说是禀告了之后,陈雪雁的脸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这些天你安分些,不要再去找乐清歌或者昭惠,免得惹人怀疑。”
陈骊恭敬的应道:“是。”
“尤其是乐清歌那边,有夏静芳那个出头鸟,你就不要去凑热闹了。螳螂捕蝉,黄雀是不需要出力的。”
陈骊忿忿道:“真是可惜,如果不是乐清歌,王爷可就撞上了昭惠和颜玄荣独处的一幕了,就算昭惠和颜玄荣之间没什么,也难保王爷不想什么。”
陈雪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不是还有乐清歌么?”
陈骊讪讪的问道:“雁堂姐,那……”
陈雪雁凌厉的目光如同一把刀子射向陈骊,陈骊一个激灵缩回了脖子,“雁堂姐,如果王妃倒了,那谁来对付乐清歌?”
陈雪雁冷冷道:“我会怕区区一个乐清歌?放心,你死不了,吃点苦头而已。滚吧!”
陈骊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莺语阁,刘嬷嬷小声道:“主子,骊姬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您不怕骊姬坏了您的大事么?”
陈雪雁淡淡道:“不过是叔祖父一个不受宠的庶子所生的庶女,她父兄的前程可都捏在我哥哥手里呢!呵,她若敢坏了我的事,我便能叫她生不如死。”
刘嬷嬷叹道:“不知道为什么,奴婢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总担心这计不成……”
陈雪雁微微眯着狭长的凤眼,淡然道:“不会,到时候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即可。我向昭惠下毒的事情昭惠和王爷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证据,未曾戳破。今日闹上这一出,呵,我就不信王爷还信昭惠是干净的。可惜了我的连环计,‘王妃偷情被撞破,恼羞成怒欲报复’,虽然今日墨轩没撞上昭惠和颜玄荣偷情,但这出戏还是得唱下去。”
刘嬷嬷又问道:“都这个时辰了,若是今年王妃不如往年那般送角黍来呢?!”
陈雪雁冷哼一声,“若真是不送来了,那就便宜骊姬了。”
满腹心事的乐清歌和闷闷不乐的宁晨曦在云霞殿的门口正好遇到了,原本杵着一张死人脸的乐清歌,此刻脸色就更黑了,她朝宁晨曦见了礼,便朝偏殿而去。
宁晨曦急忙叫住她,“清歌!”
乐清歌冷着脸回过头,“晨曦公主还有何贵干?”
宁晨曦讪讪道:“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乐清歌冷冷道:“早知道公主不愿意帮清歌,清歌也用不着使什么苦肉计了。”
宁晨曦迎上去,拉着乐清歌的手示好,“我的好姐姐,我也没料到瑾瑜哥哥也会到啊。反正你在王爷面前说的那番话,和与王妃对质的那番话是不一样的,大不了,就把诬陷的罪名全推到云烟身上,反正已经死无对证了。”
乐清歌甩开了宁晨曦的手,“公主怕是本末倒置了吧!在王爷面前,坏人全让我做了。”
宁晨曦又伸过手去拉乐清歌,赔笑道:“怎么会,我哥哥对你那么好,不会因为这个就厌恶你的。”
乐清歌将头一偏,黯然道:“墨轩他……他现在都不愿与我多说两句话了。”
宁晨曦叹了口气,“要不,我去跟哥哥再说说?”
乐清歌急忙道:“别,正所谓欲盖弥彰,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提了罢。”
宁晨曦低下头,哦了一声。
乐清歌又问道:“你不是和晋南侯……怎么样?”
宁晨曦闷闷道:“还能怎么样,他和我哥哥一个样,就是不想让我嫁给他。”
乐清歌反手握住宁晨曦的手,“也就是楚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换成宋国,那里可不少都是男女之间自己看对眼才成婚的呢!墨轩和瑾瑜这么做都是被楚国的礼仪教化给框住了。若你真想和喜欢的人过一辈子,还是得自己去找。”
宁晨曦的脸色浮现出满意的微笑,“嗯,我信你。”
二人寒暄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宫,好像前几天的事情不曾发生,二人也从未离心过。
天边几临暮色,热闹的端午节也跟着渐渐暗下去的天空落下了帷幕。
从昭阳殿端出了角黍(粽子)分往各个宫殿。这些角黍的食材都是精挑细选的,又是由水芝亲自包好蒸好,连一惯不爱吃糯米的宁墨轩也忍不住多尝了一个。
宁墨轩称赞道:“较之楚国,赵国对饮食的讲究丝毫不逊色。”
赵娅鄙夷道:“尝了水芝的手艺这么久,你不会才发现吧!”反射弧真长,可绕地球十几圈。
宁墨轩淡然道:“只是现在觉得格外好吃。”
赵娅心里冷笑,算了,不跟受了刺激的人争辩。
晚膳用到一半,锦绣殿传来消息:“骊姬出事了。”
宁墨轩一愣,细问道:“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来人道:“太医说,是中毒。”
赵娅和宁墨轩皆是一惊,二话不说便赶往锦绣殿。
见到王爷,陈雪雁泣涕涟涟的哭诉道:“王爷,可要为妾身的妹妹做主啊!”
赵娅微微蹙眉,“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雪雁哭诉道:“适才妾身和妹妹正聊着天,王妃派人送了些角黍来,我们边聊天,边剥了角黍来尝尝,可没想到……没想到妹妹才吃了几口,就口吐鲜血的晕了过去……”
赵娅和宁墨轩交换了一下眼神,二人皆是茫然。
刘嬷嬷也跪到了赵娅面前,“王爷可要为我家主子做主啊,那角黍若非是骊姬吃了,被毒害的,可就是陈妃娘娘了。我家主子自打进宫以来就尽守本分,奴婢自认为我家主子从未得罪过王妃,王妃为何要下此毒手?!”
宁墨轩大怒,“放肆!诬陷本宫,你可知所犯何罪?!”
刘嬷嬷抬起头,那股子哭劲跟死了爹一样:“求王爷明察。”

  ☆、40。 骊语阁的鹤顶红

骊语阁已经是乱作一团,昏黄的灯光下透过窗几,窗几上一幢幢人影如同皮影戏一般忙碌着,来回着。
疾呼声,匆忙的脚步声以及碰撞声渐渐沉寂了下来,贾季从内室走出,“禀王爷王妃,还好所食分量极少,又得及时救治,骊姬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贾季算是赵娅来这里之后,除去四朵莲花之外最为信任的人了,上次使计让陈贤在诗集会上丢尽脸面的药粉,也是通过菡萏拜托贾季制的。
赵娅问道:“骊姬所中何毒?”
贾季答曰:“是鹤顶红。”
赵娅愣了片刻,指着桌上碟子里的粽子道:“你去检查检查。”随后又指着贾季身后的几名太医,“你们也去。”
贾季拔出银针,拨散了成型的角黍,银针骤然发黑。贾季随后又拆了其他的粽子,每一根银针都无一例外的发黑,几名太医交换了眼神时候,一人道:“禀王爷,每一个角黍都被人下了鹤顶红。”
贾季也应道:“下毒之人十分小心,只是在角黍中央的红枣上沾上一点,所以宫女在用银筷子将角黍分成块时,并没有发现异常。”
一旁的陈雪雁闻言,立即跪在了赵娅面前,一双顾盼生辉的凤眼已是哭得红肿,“王爷,王妃好狠的心,妾身何辜?骊姬何辜?王妃竟是要至我们于死地。”
宁墨轩定定的看着赵娅,开口道:“传水芝来。”
早已守在门外的水芝早已被骊语阁的动静吓得面无血色,她怯怯的走进了骊语阁,见礼,“王爷万福,公主万福。”
宁墨轩开口道:“水芝,你可认罪?”
赵娅震惊的看着宁墨轩,他竟然就这样轻易的相信了是水芝所为!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相信幕后指使水芝的,只有可能是她赵娅!赵娅自嘲的笑了笑,默然无话。
水芝拼命的摇着头,“奴婢冤枉,陈妃娘娘和骊姬与奴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奴婢为何要害她们?”
陈雪雁赤红着双目,“你个贱婢自然没有理由要害妾身,可你主子未必没有!”说罢,狠狠瞪着王妃。
宁墨轩急了,“胡说!本宫与你又有何冤仇?”
陈雪雁哭诉道:“怎么没有?今年年初王妃被诊出被人下了碧落散,当时夏荷一口指认妾身就是暗害王妃之人,幸而晋南侯明鉴,并未听凭夏荷一人之言就定了妾身的罪。晋南侯不信夏荷的话,难不成王妃也不信?怕是王妃早早就嫉恨上妾身了!”
宁墨轩辩解道:“倘若本宫真是嫉恨了你,早就该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再说了,本宫又这么笨,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你下毒?”
“正是因为这样大家才不会相信下毒之事是王妃所为,才能掩人耳目。这角黍从昭阳殿端出来,也是由昭阳殿的人送来的,难不成妾身还冤枉了王妃不成?!”
宁墨轩大喝一声,“将角黍送至锦绣殿的人是谁?站出来!”
几名太监并宫女战战兢兢的站出来,“回王妃,是奴才(婢)。”
“你们送角黍的路上可有遇到什么人?”
为首的太监应道:“禀王妃,奴才将角黍一路送到西边的几座宫殿,路上并没有耽搁。”他身后的太监和宫女也连连称是。
陈雪雁见状忙,跪着又朝赵娅走了几步,说道:“既然不是路上被掉包了,那便是一开始就被人下毒了!王爷!这鹤顶红是下在红枣之上,偏偏又只有锦绣殿的才有毒,可见下毒之人一早就谋算好了。”
水芝猛然的磕了几个响头,“王爷,公主,奴婢没有,从包好角黍到蒸好,再到送至各个宫殿,整个过程都并非只有奴婢一人在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奴婢要如何瞒天过海,才能将有毒的角黍送至锦绣殿?!”
赵娅静静的看着,水芝的额头上早已磕破了,鲜血正顺着额头往下流,而另外一边,陈雪雁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了,那面容,竟是有几分可怖。
宁墨轩满腹话都无法开口,转而朝赵娅怒道:“王爷,你倒是说话啊!”
宁墨轩盯着赵娅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她。
赵娅冷笑了一声,“但凡要害人,总是需要理由。陈妃对王妃下毒的理由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陈妃是王妃肚子里的蛔虫?”语言里,满是讥讽。
陈雪雁连忙解释道:“不是。妾身……妾身只是猜想。”
赵娅怒道:“猜想便是捕风捉影,水芝!”赵娅唤道:“你去看看那角黍,是否出自昭阳殿之手。”
水芝走到桌边,用筷子轻轻拨动了那些早已被太医弄得糊成一团的粽子,而后回道:“回王爷,这角黍虽然跟奴婢的做得很像,但是却少了一种食材,奴婢突发奇想,今日在做角黍时,往里加了……鹌鹑蛋。”
陈雪雁有些慌了神,“王爷,这也不足以说明这些角黍并非出自昭阳殿!”
“够了!”赵娅怒道,“双方各执一词,孤也不能断定是谁下的毒,容孤三思,先散了吧!”
“王爷……”陈雪雁直直的盯着赵娅,祈求一丝怜悯。
赵娅朝着陈雪雁软声道:“忙了这么久,想来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骊姬这边吩咐人好生看着。”
陈雪雁应道:“是。”
赵娅继续吩咐道:“今晚还要烦请太医多多照看,以防万一。”
贾季恭敬的应道:“王爷哪里的话,这是微臣分内之事。”
赵娅对着宁墨轩道:“王妃也走吧!别打扰骊姬休息。”
至此,人影幢幢的骊语阁,慢慢沉寂了下来,只留下了几个值守的宫女。
洗漱完毕,一众伺候的宫女也都退出了寝殿,偌大的荷香苑也是空寂无比。
赵娅目光空洞,呆滞的看着前方,宁墨轩坐在她的侧面,沉默着,二人谁也没有率先打破这寂静。
过了许久,抵不住倦意的席卷,赵娅才开口道:“睡吧!”
“骊姬的事……你怎么看?”
“倘若今日没有灵魂互换这回事,宁墨轩,你是不是就认定了是我下的毒呢?”赵娅自嘲的笑了声,“我可真是幸运啊!”
宁墨轩的心纠得紧了,默然无话,凭良心说,若真是没有灵魂互换这回事,他对昭惠的印象已经不能再坏了,恐怕不用昭惠真开始动手做什么,他就要怀疑了。她和别人走在水边,他都要怀疑昭惠会将他人推入水中,她站到柴薪边,他都要怀疑她会放火烧了。倘若没有灵魂互换这回事,恐怕不用陈雪雁哭诉什么,他都会直接怀疑到昭惠的头上。更何况,在他听到陈雪雁那番话之后,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昭惠。
赵娅冷言道:“话还没有问清楚,在你的心里已经定了水芝的罪。其实你不如直接说,是我指使水芝的。”
“我没有。”宁墨轩的话说得毫无底气。
赵娅似笑非笑,“哦?是么?”
“是,我承认,我有怀疑过你,可我也想偏袒你,否则我为何费力与陈雪雁去争辩什么?!”宁墨轩争辩得面红耳赤,“可你,昭惠,我在替你说话,你有没有站出来说过一句?!”
“呵。你这话先别问我信不信,就问你自己信不信。”赵娅冷笑道,“与其说是在帮我,不如说是帮你自己吧!毕竟,现在王妃身子的主人是你,不是我。”
宁墨轩怒目而视,“你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亏他当时还那么护着她,她竟然不知所谓反而来嘲笑他!
“宁墨轩,我只说一句话,也只会说一遍,请你务必记清楚!”赵娅偏过头,每一个字咬得铿锵有力,“我若是只想让陈雪雁死,她活不到现在,我也用不着那么麻烦的与你合作。我不屑于动手杀陈雪雁,因为我嫌她脏,杀了她,只会脏了我的手!”
宁墨轩只觉得胸闷无比,快要溺毙在冰冷的河水里,“不是你,难道是骊姬她自己给自己吃鹤顶红么?她不想活了?”
赵娅默然,说实话,当她听说骊姬中毒的消息,她最先怀疑的人是菡萏,她怕菡萏等不及要替苏婉报仇,她没有找到机会能问问菡萏,心里也没有底。说实话,她和宁墨轩,谁又能好得过谁呢?!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宁墨轩质问道。
“明□□堂之上还有陈家一大家子要对付,我不想跟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的队友废话,浪、费、精、力!”说罢,赵娅一骨碌从被子里爬下床,从屏风上取下衣裳。
“你要去哪儿?”宁墨轩连忙问道。
赵娅一字一顿的吐出三个字,“睡、书、房!”
宁墨轩愣愣的看着离去的背影,心底忽然产生了一丝害怕的涟漪,耳畔萦绕着颜玄荣的声音,富有磁性的声音深情而又温柔的叙述:“婉儿……婉儿……”
原来,她的闺名叫婉儿……

  ☆、41。 朝堂上的争执

宁墨轩不得不承认,站在颜玄荣面前,他委实算不得君子,这世上,怕是没有人比颜玄荣更能诠释“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几个字了。
颜玄荣站在他面前,如三月春风暖人心脾,举手投足间,儒雅而又大方,相较之下,自己显得小人了。
早在几天前,那如同三月春风的男子温柔而又深情的倾诉着,又像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婉儿,这些日子和宁墨轩接触,发觉他也没有传言中那么不靠谱。见他对你不坏,我也能安心了。”
“婉儿,但凡有委屈和苦水不必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你是赵国长公主,不是他们楚国的受气包。”
“婉儿,我说过,上一次我是最后一次不违逆你的意愿,倘若宁墨轩胆敢对不起你,就算拼尽颜家军至一兵一卒,我也要将你带离楚国。”
“婉儿,不要与晋南侯走太近,须知男女之大防,流言可畏。”
“婉儿,宫中才是最最腌臜不堪之地,凡事多问问菡萏和芙蕖,菡萏心思细腻,芙蕖行事玲珑,楚国不比赵国,但凡有行差走错,没有人能护着你。”
“婉儿,过些日子我便带长乐和安怡回赵国,但愿此生不再相见,这样,至少证明你过得很好,也不枉当初我放弃了你,将你送到楚王的身边,只为了成全了楚赵两国的情谊。”
宁墨轩双手枕着自己的脑袋,细细的回想着,颜玄荣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夏夜的惊雷,重重的砸在他的心底,他愤怒,嫉妒,但更多的,是对昭惠的愧疚。
宁墨轩觉得有些愤怒,昭惠早已是他的妻子了,颜玄荣还这般惦念着。可颜玄荣从始至终都没有越矩,他又能说什么?
乐清歌曾对他说过,但凡天下女子,都希望能与如意郎君共白首。倘若没有赵王的旨意,恐怕昭惠早已是颜玄荣的妻子了,想来他们连孩子都有一窝了,一家人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然后携手白头,相伴一生。宁墨轩有些嫉妒。
之前听说王爷日日和颜将军在湖心亭喝茶闲聊,当时他还很小人的认为,是昭惠龌龊的借着自己的肉身偷偷与颜玄荣见面,可是,颜玄荣说什么?他说:“这些日子和宁墨轩接触,发觉他也没有传言中那么不靠谱”。呵,比起他们来,自己才是最为龌龊的那一个。
即使今日再在路上偶遇颜玄荣,他也只是寻常的礼节,“公主万安。”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仿佛两个人,如同已经走至陌路。
细想种种,宁墨轩越来越觉得,因为自己的偏见,却从来没有真正去了解过这个人。
宁墨轩爬起来,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这张清秀的面容,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想了解这张面孔的主人。
“来人,更衣!”
漫天星光璀璨,满园蛙鸣嘹亮,夏夜清风微凉,带来阵阵芙蕖花香扑鼻。
浅眠的赵娅,听到门口的动静“噌”的一下坐起身来,“谁?!”
待她看清楚来人后,才拍了拍狂跳的心口,“吓死宝宝了,呼呼……”赵娅毫不犹豫的朝宁墨轩翻了个白眼后,又窝进被子里。
即使她紧紧捂着耳朵,还是能听到熟悉的女声飘进她的耳朵里,“对不起。”赵娅冷笑了一声,将耳朵捂得更严实了。
“婉儿,对不起。”
赵娅一怔,难道将耳朵捂太紧,捂坏了?她掀开被子,跪坐起身,“你刚刚说什么?”
宁墨轩有些哽咽的说道:“对不起。”
“不是,”赵娅摇了摇头,“你刚刚……叫我什么?”
“婉儿……”
“哈。”赵娅大笑了一声,心中无比激动,抱着软枕,眼泪如同大雨时屋檐角的水,一滴一滴,不曾停歇:苏婉,你听到了么?宁墨轩他终于唤了你一声“婉儿”。
宁墨轩被赵娅这突如其来的,近似于癫狂状态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愣在一旁,不知所措。
赵娅拎着衣袖,抹了一把眼泪,“欠已经道过了,还有其他事么?”
踌躇了半晌,宁墨轩才开口道:“除了道歉,我也无话可说。”
赵娅抬起头,似笑非笑,“再过两个时辰,就该上早朝了,你若真觉得抱歉,那就早些回去歇息吧!让我养足精神。陈家那几只老狐狸,一个一比一个狡猾,一个比一个精明,让我养足了精神,否则,出了岔子,算你的。”
“你……没事吧?!”宁墨轩试探的问道。
“你希望我有事?”赵娅反问道。
宁墨轩嗤笑了一声,“纵然我千般不好,也不会去诅咒你。”
“那便是了。”赵娅应道,她缓缓躺下,十分疲倦的说道:“我真的累了,你若还愿意将我当成合作伙伴,那就对我抱有最基本的信任。愚蠢的事情做过一次就够了,我不会错第二次。”
宁墨轩嗯了一声,便离开了。
一夜无梦,清晨被小李子叫醒时,赵娅只觉得没怎么睡够,这特么比当年朝九晚五上班还要痛苦!!!
朝堂之上,陈相国每一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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