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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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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轩不禁抱怨道:“女人就是麻烦。”
赵娅翻了个白眼,忍住了想同古代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争论一番的心。反正,来大姨妈的,又不是她。
每个诸侯国对这些诸侯国君的妃子的制度也不尽相同,例如在楚国,会有一个正妃,三侧妃,九美人,姬妾无数。可是在赵国,只有一个正妃,其余的,都作姬妾。对于姬妾的称呼,冠以姓氏,例如姬妾姓蔡,则称作蔡姬,若是遇上同姓的,则从名字中取字。比如楚王宫中有个叫陈骊的,便称作骊姬。
从这些姬妾的制度来说,便可看出王姓诸侯国和外姓诸侯国的区别。
楚国对姬妾的规矩也很严,每逢初一十五,姬妾们都要齐聚正妃的宫殿问安听训。
这是宁墨轩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属于女人的问安礼节,前一天晚上,赵娅叮嘱了他一些琐碎的小事,再要不懂的,让他问菡萏。宁墨轩想着,不过就是个问安礼,没什么大不了,也没放在心上。然而他不明白,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
等姬妾们全到齐了,便有宫女通知他去殿内。
宁墨轩很官腔的说了会子话,然后说道:“这半个月来,因本宫的妹妹到来,若有对各位姐妹疏忽之处,还请各位妹妹见谅。”
陈雪雁应道:“姐姐哪里的话,是我们叨扰了姐姐才是。”
正在此时,门口的宫女来报,“启禀王妃,织造局的顺子求见。”
“传。”那声音,是似从丹田发出,刚劲有力。让坐在一旁的姬妾不由得一震,通传的宫女也是一惊,急急朝门口走去。
这宁墨轩,又忘记了,他现在,是个女人。
宁墨轩感受到了女人们眼光的异样,尴尬得强扯出一个微笑。
只见一太监进来行礼,“奴才顺子叩见王妃。”
宁墨轩清了清嗓子,低声道:“起来吧!”
顺子起身道:“王妃,第二批银雪织锦缎子已经赶制出来了,李总管让奴才来问问王妃,这些缎子,要如何分给各位主子。”
宁墨轩从来不管这些琐事,自然也不清楚这银雪织锦缎子是个什么缎子,以为就是寻常的面料,便朝吩咐道:“这些个琐事还用得着来麻烦本宫么?按照规制往各宫发放即可。”
“王妃”身边的四莲花有些尴尬了,倒是夏静芳夏美人站了出来,“王妃,这银雪织锦缎子如此珍贵,岂能像寻常面料,人人都能有的?”
菡萏也在一旁小心的提醒着“王妃”,“公主,这银雪织锦缎子可是极为难得的。”
其中一姬妾抢着说道:“岂止是难得,先说这做这料子的蚕丝就不是普通的蚕丝,据说是养蚕人养出一种冰蚕,那冰蚕吐出的丝比普通的蚕丝更细更轻,后有人用十分特殊的手法,将这些缫丝制成布匹。就连染布的染料也不是寻常的染料。”
另一名姬妾也是说道:“这银雪织锦缎子制成的衣裳,在阳光下会泛出光芒,就像冬日阳光洒在雪上,穿着这种料子制成的衣裳,不管站在哪里都显眼得很。”
一说:“不止呢!若是请绣娘用冰蚕丝的丝线绣花,都能将身上的花样绣活了。”
……
姬妾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要表达的中心思想无非就是:这银雪织锦缎子老娘看上了!
宁墨轩倒是想起来,过完年不久,的确有姬妾穿着这种料子制成的衣裳成天在他面前晃,初时还觉得挺新鲜的,本想着也给清歌制一件衣裳,听织造局说料子已经分下去了。后来忙这忙那的,也便没太注意,加之又遇到和昭惠灵魂互换这种事情,他便将这件事彻底忘了。
宁墨轩吩咐道:“将这些料子,全都呈上来。”
不多时,宫女们捧着料子鱼贯而入,在室内微微暗淡的光芒的映衬下,那些料子格外扎眼,众姬妾盯着料子,眼中泛着精光。
顺子禀告道:“王妃,第一批一共赶制出八匹,这是第二批,比之前多了四匹。”
宁墨轩这些姬妾们的吃穿用度平日里都是让昭惠和内侍局总管依照祖制分到各宫的,他何时管过这种事情?!他便问道:“这些料子依照上次的方法分配吧!”
骊姬却是不乐意了,“王妃有些偏心吧!上次八匹面料,王妃和三位侧妃各得一匹,九位美人以抓阄的形式得了剩下的四匹面料。这次若再依照上次的方法,其他姐妹们可都只有看的份了。”
“放肆!”宁墨轩心头不觉间蹿上一股火苗,区区姬妾,竟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骊姬无视了宁墨轩的怒意,依旧用着不上不下的口气说道:“是王妃亲口说众姐妹一视同仁,如今又想反悔了?”
夏静芳哪能错过这种时候,“王妃说众姐妹一视同仁那是客气,你还当真了?位分摆在那里,你一个小小的姬妾也能与王妃相比?”
骊姬道:“那依静芳姐姐的意思,王妃当如何呢?”
“想必大家也都知道,这银雪织锦缎子十分难得,岂是人人都能得的?”
夏静芳当然不满,之前她穿着银雪织锦缎子制的衣裳终于有机会能让王爷多看两眼了,若是这些普通姬妾都有这样的衣裳,新鲜劲没了,便不能靠着这衣裳争宠了。
陈雪雁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些女人你争我夺,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越乱越好,最好能让所有人对昭惠不满,这才是她想要的效果。
宁墨轩觉着,不过是些女人争风吃醋罢了,他没必要太较劲,便应道:“罢了罢了,上次没能得料子的五位美人一人一匹,剩下的料子,先登记入库。”
顺子应道:“是。”
那五位美人齐齐行礼,“谢王妃。”
其他姬妾虽有不满,亦不敢多言。
夏静芳恨恨的扫视了那花枝招展的五人,又是道:“这些日子王爷日日宿在昭阳殿,听说王妃昨个儿月信已至,王妃为何还要占着王爷的恩宠?”
一姬妾也应道:“可不是,莫非王妃是觉着这楚王宫里没人了,要劳烦王妃在月信期间也要服侍王爷。”
宁墨轩欲哭无泪了,你们面前的才是如假包换的王爷好么!!!
宁墨轩干笑着:“本宫何尝没劝过王爷,可王爷也要能听本宫的劝。”
另一人道:“可莫怪妹妹多嘴,这女子月信同房,会损了男子的运气的。王爷不在意这些,王妃也该提点才是。”
一说:“王妃就算不替各位姐妹着想,也该为王爷着想。”
一说:“王妃更该为楚国绵延子嗣着想。”
……
姬妾们虽然不敢明面上指责王妃,但宁墨轩也听出了她们的愤懑,不禁揉了揉太阳穴,女人就是麻烦,女人多了,更麻烦。
当然,宁墨轩此刻将女人太多的原因归咎于昭惠,而不是他们楚国的祖制。
☆、16。 树荫下的毒日
且说宁墨轩被一屋子的女人吵得头疼,来了大姨夫后的宁墨轩,脾气愈发不好,扔下一句:“本宫身子不爽,尔等自行退下。”
虽然楚王宫的姬妾们都知道王妃性子软好拿捏,可也没有谁胆敢公然顶撞王妃。即便从王妃口中听到如此失礼的话,众人也只是行礼告退。
倒是菡萏贴心得很:“公主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宁墨轩挥了挥手,有气无力的说道:“扶本宫去歇会儿。”
“是!”
在大姨夫的作用下,宁墨轩只觉得乏得很,只想再躺会儿。
菡萏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了水芝去准备些消火的食物,趁着“王妃”小憩的空档,终于有机会能单独找赵娅聊聊了。
互换灵魂也有些日子了,赵娅也不像当初那样瞻前顾后,即便是她在批阅公文时,也不介意有人在一旁伺候。
青烟寥寥,暗香阵阵,偌大的书房显得愈发沉静了。
菡萏到书房时,赵娅正在聚精会神的批阅公文,听到内侍来报,倒是下了赵娅一跳,“传。”
菡萏进了书房,赵娅使了个眼色,一众内侍齐齐退出书房,最后离开的小李子贴心的关上了房门,原本明亮的书房瞬间黯淡了下来。偌大的书房里只剩下菡萏和赵娅二人,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赵娅问道:“有事?”
菡萏抿了抿嘴,纤细的手紧捏着袖边,问道:“赵半仙,公主的仇,你打算何时报?”
赵娅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没忘记,但你也不要着急。”
菡萏的眼神里满是恨意:“若你不能替公主报仇,奴婢就算赔上这条命,也要杀了那女人!”
赵娅急忙说道:“要一个人死何其容易!陈雪雁心思歹毒,一刀杀了她太便宜她了,我会慢慢折磨她,替婉儿,还有夏荷出这口恶气!”
赵娅故意提到了夏荷,她是真怕这菡萏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她想替昭惠报仇是真的,要慢慢折磨死陈雪雁,她倒是没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本来昭惠的处境,在这楚王宫已经是寸步难行,如今又跟宁墨轩灵魂互换,她现在必须稳住菡萏,否则,连个靠得住的人都没有了。
听到“夏荷”二字,菡萏的身子明显有那么一瞬间的僵住,赵娅顿时松了口气。
“那公主的魂魄……还回得来么?”菡萏的目光闪了闪,期待的看着赵娅。
菡萏知道赵娅的存在后,时常询问她公主是否安好,自从最后一次梦到昭惠之后,菡萏问起昭惠的情况,当时赵娅怕菡萏太过伤心,便骗菡萏,昭惠的魂魄被带走,将养在另一处,若是将养得好,也许还能回来。
赵娅答道:“我并不能保证,尤其是现在还遇上了灵魂互换的事情,将来的事,我还真的不好说。”
菡萏沉默的低下了头,清秀的面容忽而转哀为怒,“奴婢真是恨,若不是她,公主岂会落到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赵娅分明见到那清澈的双眸急剧充血,她不由得一惊,唤道:“菡萏……”
菡萏连忙跪下哀求道:“赵半仙,奴婢求您了,一定一定要替公主讨回公道。”
赵娅心中一酸,昭惠有如此忠心的奴仆,就是死了也该瞑目了。她扶起菡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放心,婉儿的仇,还有夏荷那一条命,我都会找陈雪雁讨回来的。只是,婉儿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如今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你也一样要沉住气,明白么?”
菡萏点了点头,算是回答。而后,菡萏提起今晨昭阳殿发生的事情,赵娅思索了片刻,只是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煮些红糖水给‘王妃’送去。”
“是。”
“你快回去吧!免得惹人怀疑。”
菡萏急急忙忙回昭阳殿了,赵娅也很快的处理完公文,朝南池走去。
心烦的时候,在南池边上走走,总是能让人舒心不少。赵娅朝着身后的内侍道:“让孤一个人走走,你们不必跟着。”
她曾仔细考虑过,要如何找陈雪雁讨她欠昭惠的那笔债,只是,当初看原书时,乐清歌揭发了陈雪雁下毒之事,宁墨轩也只是将陈雪雁打入冷宫,一个妾害死正室没被处死,宁墨轩讨厌昭惠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是,更重要的是,陈雪雁身后的陈家势力庞大,宁墨轩宁可跟整个赵国交恶,也不愿得罪陈家。
作为处于边陲的诸侯国竟然抵不过一个世家,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政治上终有不适用的时候。
想让陈雪雁偿命,必须将整个陈家拉下马。赵娅觉得,她应该找个时机向宁墨轩探探口风。
“姐夫?!”一个突如其来的,熟悉的,带着些许稚嫩的声音划破空际,传入赵娅的耳中,吓了她一跳。
赵娅回过头,“安怡?”
可不就是安怡,她身后还跟着红莲和一众宫女。
小丫头跑到赵娅面前,瞧了瞧他身后,“姐夫,还真是你。怎么没有一个奴才跟着?”
赵娅笑道,“想一个人想点儿事情,怕那些奴才打扰了。”
安怡问道:“姐夫有烦心事?”
“不是什么大事。倒是你,怎么就你一个人?长乐呢?”
“嗯……”安怡挠着脑勺,不知如何开口。
安怡的样子把赵娅逗乐了,“都是自家人,但说无妨。”
安怡叹了口气,满是无奈,“她啊,她央着芙蕖去找晋南候了。”
赵娅暗暗高兴,这个时代的背景有些像大唐,风俗都比较开放,虽然依旧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可并不像明清那般,未出阁的女子被男人看了手都恨不得将手剁了保自己清白。那种连一个目光都能□□人的时代,想想都觉得可笑和可悲。再看看现在,只要不是私相授受,变相见情郎这种事情也觉得正常无比。
安怡眼珠一转,“不过……姐夫,你怎么不关心关心姐姐?”
赵娅嗤笑了声,他宁墨轩还需要她来关心么?“想必他此刻还在休息。”
安怡笑道:“姐夫还真是了解姐姐。”
赵娅笑了笑,不置可否。“既然他们都不在,不如我带你在楚王宫转转,想来有些地方你还没去过的。”
安怡高兴的点了点头,应道:“好啊!”
作为楚王宫年度最受欢迎景点没有之一的南池,自然人人无论有约会没约会,无论心情好坏都喜欢来走走。这不,赵娅领着安怡,带着一行人沿着南池边走,乐清歌正好经过一个拐角,也到了南池边,正好瞧见了王爷和安怡公主的背影。
乐清歌静静的看着王爷英姿飒爽的颀长身影,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他当初怎么说的?最近很忙,没时间去云霞殿看她,如今却有时间陪安怡公主。
一旁的侍女云烟看着主子那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蒙上了一层水雾,透着些许固执和伤感,问道:“小姐,要不要去跟王爷打个招呼?”
乐清歌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绝美的微笑,迈开了步子。
只见身着桃色的小丫头忽然脚底一滑,桃色的身形朝后一仰,一旁的红莲还来不及惊叫出声,倒是王爷反应极快,有力的右臂勾住了小人儿柔软的腰肢。
乐清歌看着眼前的一幕,刚露出的微笑瞬间沉了下去。
云烟苦笑道:“原来王爷天天留在昭阳殿,不是看上了长乐公主,而是安怡公主。”
乐清歌盯着王爷的身影,喉间略微酸涩,“我们回去吧!”
而安怡因为突然的失去平衡而心跳不已,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搂住了她的腰间,一张绝世容颜近在咫尺,面如白玉,肌若凝脂,眉如浓墨,目若秋波。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赵娅被安怡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了。虽说这个时代民风开放,却依旧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她立即将安怡扶起,责备却又带着些许宠溺,“你看你……小心点……”
安怡急忙低下头,稚嫩还未脱去的脸颊已是烧得绯红,“谢……谢谢姐夫。”
赵娅瞧着娇羞的安怡,“很热么?脸都这么红了。”
安怡不好意思的轻声道:“有点儿。”
赵娅仰视着天空,瞧着那艳阳高照,万里晴空,站在树荫下的她煞有其事的说道:“嗯,这太阳是有些毒。早些回去也好,女孩子晒黑了,可就不好看了。”
呸!站在树荫下还晒个屁,分明就是赵娅看到安怡有些难为情的样子,在为刚才失礼的举动找一个借口!
赵娅无心的一句话,倒让安怡听到了心里,她抬眸偷偷的瞧着王爷的面容,却正好撞上了赵娅探究的目光。
赵娅瞧着那小人儿的小眼珠子灵动的转着,也不知她存个什么心思,便问道:“怎么呢?”
安怡讪讪的笑了两声,“没……没什么,想来姐姐也该醒了,见不到我该着急了。”
二人各有心思,离开南池,朝昭阳殿走去。
☆、17。 被小妾教训的王爷
宁墨轩醒来后,只觉得口干舌燥,嚅嗫了一声:“水。”
一旁伺候的侍女连忙倒了杯水递给王妃,宁墨轩很豪爽的一口饮下,修长纤细的玉指将空杯递了回去,却见到了一只白皙的手,还有锦缎广袖,那并非宫女的服制。
宁墨轩立即抬起头,“骊姬?”
宁墨轩环视了四周,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骊姬两个人。
骊姬带着并不友好的笑意,“王妃总算是醒了,让妹妹等得好苦啊!”
听到骊姬带着嘲讽和蔑视的语气,宁墨轩从贵妃椅上“噌”的一下站起来,身下是一股温热的暗流在涌动,宁墨轩一僵,立即并紧了双腿,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一边诅咒女人这麻烦的葵水,一边怒道:“擅闯昭阳殿,该当何罪?”
骊姬轻蔑的笑道:“擅闯?!姐姐误会了,听说姐姐身体不适,妹妹是前来问候的。”
宁墨轩何尝感受不到骊姬的恶意,“本宫很好,你也见过了,现在可以离开了么?”
骊姬的丹凤眼笑得弯成了月牙状,“姐姐这么不欢迎我?我可是好心来提醒姐姐,不要以为王爷这些天夜夜宿在昭阳殿,王爷就是开始看重姐姐了。依我看,王爷留在昭阳殿,恐怕是冲着长乐公主来的。”
宁墨轩不屑的瞥了一眼骊姬,“呵。那又如何?”
“昭惠公主,我劝你知趣些。若是不想你妹妹今后跟你一样的境地,你最好阻止楚王娶长乐公主。”
宁墨轩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说什么多,不就是害怕王爷若真是纳长乐为妃,会分了你的恩宠么?”
“非也。”骊姬凑“王妃”耳边,小声道:“陈雪雁没本事跟你抢王妃之位,但同是赵国公主出生的长乐公主,未必抢不到。”
骊姬的眼中尽是得意,她轻轻的整理了王妃身上有些褶皱的衣裳,“王妃好好想想吧!”
宁墨轩不骄不躁,“你想多了,即便长乐愿意嫁给王爷,赵王也不会同意的。”
骊姬轻笑了声,“怎么不会?南方诸侯国里,属楚国土地最为富饶,多少诸侯国的眼睛不是盯着这块土地?若不是老楚王病逝,各诸侯国都想在楚国土地上分一杯羹,又哪里能让赵国与楚国结为秦晋?谁不知道赵国土地贫瘠,连每年的朝贡都不能按时缴纳,只要王爷给赵国小小的甜头,莫说娶一个长乐,就算将他整个赵国的公主都娶了,赵王也不会不答应的。骊姬觉得这楚王宫中的姬妾已经够多了,昭惠姐姐,你说呢?”
骊姬说得的确在理,可惜,站在她面前的楚王宁墨轩却是有些凌乱了。且不说他心里现在只惦记着乐清歌,就他现在顶着女人的身子,也没时间想那些东西啊!
宁墨轩有些无语,“你放心,王爷对长乐好是因为长乐市本宫的妹妹,王爷对长乐,可没有多余的想法。至于你……就算没有长乐,王爷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宁墨轩见到这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骊姬,自然不打算再亲近她。不料这句话却将骊姬惹恼了。
骊姬冷笑道:“昭惠,说白了,你也只是个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公主,除了公主的身份,你身上,可没有哪一点值钱的。我能让王爷厌恶你,就能让王爷厌恶长乐。不信,咱们走着瞧!”
“放肆!”宁墨轩怒道,“你可知你在同谁说话?!”
“哈。”骊姬仰头大笑,“收起你那一套吧!楚王宫的女人堆里,就连乐清歌说话,都比你有份量得多。我今日同你说这些,可不是同你商量的,是来命令你的。”
宁墨轩何时受过这等憋屈?不由得怒火中烧,“你竟敢以下犯上!看我怎么教训你!来人——”
骊姬瞥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大门口,轻轻压下王妃抬起的手臂,那笑里尽是嘲讽,“昭惠姐姐,就连你贴身的侍女你都唤不动了,你说说,你这个王妃当得是不是很悲哀?!嗯?!”
“你……”从来不打女人的宁墨轩第一次萌生出打女人的想法,奈何,宁墨轩只觉得胸口好像堵着什么,浑身无力。
骊姬阴阳怪气的说道:“昭惠姐姐,还从来没见过你生气的时候呢!姐姐是想教训我?那也看姐姐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哈哈哈……”
“她没本事教训得了你,那孤有没有这个本事呢?”一记如空谷玉碎的男声,却不失威严。
骊姬一惊,立刻伏在地上行礼,声音颤抖着,“王爷。”
赵娅走到宁墨轩身份,扶起有些瘫软的宁墨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有人对王妃不敬?”这话明明是询问的语气,用的却是陈述的口吻。
赵娅盯着趴在地上有些发抖的骊姬,心中不由得冷笑,这人这么迫不及待给她报仇的机会了?!
骊姬急忙说道:“妾身……妾身是在跟姐姐开玩笑……”
“哦?!”赵娅转过头,对上宁墨轩,“那你的意思是,是孤听错了?”
宁墨轩看着赵娅的双眸,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反而是骊姬不淡定,“王爷,妾身从未冒犯过姐姐,王爷明鉴!”
赵娅脸色一沉,昭惠从前过的什么日子,她还能不清楚?陈骊可是陈雪雁的远房堂妹,她可没少帮陈雪雁做过坏事。“来人,将骊姬带下去,廷杖三十!”
骊姬被内侍拖着,惊恐的求饶:“王爷饶命!王爷……”
宁墨轩亦是一惊,他没料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昭惠也有这么狠的时候,“骊姬罪不至此。”
一旁默不作声的安怡也有些不忍心看,将头一偏。
赵娅狠狠的瞪了他一样,耳语道:“王爷这是心疼了?”
宁墨轩淡淡的说道:“三十杖下去,怕是连半条命都没了。我是怕你不忍心。”
赵娅不屑的瞥了宁墨轩一眼,三十杖就当杀鸡儆猴了,陈雪雁她动不得,但陈骊这次撞枪口上了,她自然不能放过。直到门外传来骊姬的惨叫和重重的重击声,赵娅觉得这叫声有些忒惨了,她这才朝门口看去这打人的棍子,也忒粗了!
呵呵呵……“你们这罚人的,到底是棍子,还是柱子……”赵娅的嘴角抽了抽。
宁墨轩看着赵娅面露不忍,解释到:“这些棍子是最结实的沉香木,打起人来自然比一般的棍子要疼得多。”宁墨轩揶揄道:“王爷这是心疼了?”
赵娅将头一偏,狠狠吐出几个字,“孤觉得,罚轻了。”
宁墨轩似笑非笑,“还有一种鞭刑,那鞭子并不粗,但是鞭子用药水和盐水浸泡过,打在皮肤上,又痒又疼,如千万蚂蚁在一点……一点……啃噬皮肉,叫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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