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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傀儡师:艳杀天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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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寄情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忍不住嘲笑她,“你未免也太过胆小如鼠了,我这盒子里,也没有装条毒蛇,嘻嘻,不信你打开来看一眼就是了。”
姬伊猛一下揭开了盒子,她大胆地用手去摸,可是只摸到了一株药草,“竟然是……是一株药草,你这是什么意思?”
言寄情不咸不谈地说,“雲草,这是凤先生正在找的一味药,给他看病正好缺了这个。”
姬伊皱眉,虽然看起来她好像还很友好的样子,但其实情况不容乐观,给她送药草不是雪中送炭,从另一方面来说,对方知道她的处境,很容易就会跳出来成为她的障碍。
姬伊抿唇道,“你的目的呢?”
“姑娘……算了,还是叫你一声夫人吧!这是一份契约,也许你将来会用的到。”
言寄情拿出一份契约,在她眼前晃过。
可惜即使姬伊睁大眼睛,也看不清这上面的字。
言寄情放弃了,只好亲自告诉她,“好吧,我来告诉你这份契约上的内容,我是让你把你的心脏卖给我,然后呢,我会答应你一个条件。”
姬伊有些觉得她异想天开,但心中也开始隐隐担忧,这女人来者不善,而且势不可挡,她应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她先是拒绝,“我没有了心脏就会死,你答应我任何条件都没用。”
言寄情一挑眉,不以为然地说,“人没有了心脏会死,可将来的你却不会,别去怀疑我的话,我这双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姬伊还是不肯答应,“假使我真的给了你,那你要我的心脏有什么用处?你该不会是拿来害我在意的一些人吧!”
言寄情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压抑地说,“不,我是拿来自己用,我就快枯竭而死了,故而我才急需要你的心脏,你忘了吗,我们曾经见过面的。”
忽然姬伊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副画面,以往她不能捕捉到过去的记忆,可是这一次不一样,激动之余,她拍桌而立,“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女人,那时候你还叫阿妙,我们曾经见过面,在离南屿很近的一个小镇上,你还为凤夙看了病,并且,你偷走了我的心头血。”
说到后来,姬伊的脸色也不禁有些阴沉,仿佛那一瞬间,她恢复了记忆似的。
言寄情无奈地解释道,“那时候只是一个试探而已,我取走了你的心头血,在自己的身上试验了一番,发现效果颇佳,那么,这一回我就来取你的心脏了。”
姬伊严厉地质问道,“你和公子羲是什么关系?”
言寄情咳了咳,她的眸底有着无人看见的嗜血之色,“我不想瞒你,他是我名存实亡的夫君,不过他和我关系并不大,他统率执法者,而我是执法者的头目,我直接听命于他,执法者直接听命于我,关系大抵如此。”
姬伊愣了一下,“你这样做,他不知情吗?”
言寄情忿忿地握拳,“他不需要知情,他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了直接让执法者听命于他,他做出了一系列恶行,比如娶我,想从我这里拿走这份权力,发现自己没法做到的时候,他又暗害了我,毁坏了我的心脏,以至于我现在不得不到处去找契合自己身体的心脏,于是再后来,我就发现了你。”
一语毕,她的身形果真颤栗不止,也许这一次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身体差劲。
看姬伊已有一些松动,她又说,“你日后总会有求于我,只是现在你还不知道。”
姬伊心里焦躁,“我没了心脏,怎么可能不会死呢?”
“你是不一样的,勉强透露一句给你听吧,你已经是半个死人了,你在腐烂对吧?”
言寄情的话,让她如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底。
四周一瞬死寂。
“啪!”
灯花炸裂一声,火光摇曳之中,有一道鬼魅的身影,渐渐隐现在窗面上。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明月长存,吾妻长乐(十七)
言寄情率先察觉到一股邪恶的气息,她拿起权杖,在地上一敲,窗纸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捅破,半空中传来凄厉的一声惨叫。
言寄情冷笑起来,“小鬼,你竟然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看我如何收拾你。”
她敲击权杖,片刻之内,就有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在空中广肆弥漫着。
姬伊耳畔有锁链声响起,其间还夹杂着一些鬼叫声,撞门声,可她再要去细听的时候,那些叫声又都消失无踪了。
言寄情这才放下了权杖,看来危机已经度过,姬伊也跟着松了口气,转而她就询问道,“那个人是谁?”
言寄情眸光颇冷,“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只厉鬼,可惜我没有抓住他,不是他很狡猾的缘故,而是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在阻拦着我。”
姬伊点点头,然后又回归正题,“我就快死了是吗?”
她指缝里还残留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十分的难闻,所以每一次她都要用很浓烈的香气去掩盖,凤夙还说过她很庸俗,她心中苦涩谁能知道。
她确实是在腐烂啊!连带吐出来的血里都有腐烂的臭味了。
言寄情皱眉道,“别让别人再把你的脉了,所有医术对你来说都是没用的。”
姬伊悲痛地说,“可我想,至少我得撑到我孩子诞生的那一天啊!”
言寄情目露怜悯,“那该靠天意了。”
而后,她从一边拿出了一个药瓶,往她手里一塞,“这是一种药,就算是我的附赠品吧!”
姬伊正要问“这是什么药”,言寄情就提前地回答了她的话,“若你想恢复记忆了,那就吞了它吧,它会帮你解决掉不少的困惑。”
姬伊喘了一口粗气,似乎有些怨怼她,“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害我?”
言寄情不禁反问道,“那你想知道自己是善,还是恶吗?”
这话一针见血,竟让姬伊无言以对,她垂了头,把自己缩在阴影里,显得整个人都是黯淡的。
她小声地问道,“我听说自己灭了大澜,是吗?”
“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大澜之所以亡国便是因为你,紧接着,你还会毁灭北陵和云荒,掀开大陆上最混乱的一年,自此,天下大乱,再然后会有一个人平息大乱,你和他敌对的同时,你也会失去很多,你在意的,你痛恨的,你深爱的,你想丢弃的……无数。”
言寄情眸光复杂,看向她的时候,仿佛是要把她抽丝剥茧。
姬伊诧异道,“你能预知未来?”
言寄情带着一点隐晦地说,“其实,你知道吗?……密诏就是从我手中流传出来的。”
姬伊听闻此事后,简直坐如针毡。
言寄情安抚了她一会儿,等她彻底平静下来,她才开了口,“听我说一些往事吧,我之所以能学够预知未来,是因为我曾在荒漠中遇到过一个人,她叫元奚禾,她写下了密诏,让我传到你手里去,她还教会了我占卜术,算作回报,最后,她在离开的时候告诉过我,让我放弃杀你。”
“你明白吗,我是最应该杀死你的人,执法者执行天意,捍卫正义而行,你的存在,完全就不合常理。”
姬伊的身体隐隐发抖,她紧攥着手掌,攥得很紧,不免攥出了一手的冷汗,“我不知道她是谁?也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但听到她的名字时,我会有种想流泪的冲动,怎么回事呢?”
言寄情无比凝重地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不会再杀你了,可我只会容忍你一个人,而其他那些因你而犯下杀戮的人,我必行正义之道。”
“你走吧。”
姬伊浑浑噩噩站了起来,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她一手拿着契约书,一手拿着药,等到出门后,想到北宫棠花的存在,又赶紧把所有的东西都藏了起来。
洛朽适时返回,看见言寄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目光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
原本不想打扰她的安宁,但是一想到那件要紧的事情,他便只好打破了沉默,对她说得。“大人,公子羲正在搜寻你的踪迹。”
一提及公子羲的名字,言寄情就免不了加深了忧虑,她当即下达明历,“去给我做一些遮掩,让他暂且找不到我。”
洛朽带着几分犹豫,“那,这次大人你准备做些什么?”
“把他逼入绝境为止,用的就是姬伊这颗棋子。”
她的指尖往下一敲,敲在桌面,顿时发出一阵突兀的响,这响声落在人的耳里,让人倍感不适。
洛朽笃定地点头,“公子羲看起来很在意她,用这招相当地奏效。”
言寄情却一边摇头一边说道,“不,他更在意的其实是她的傀儡术,那个男人心中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我总有一天会把它挖掘出来的。”
洛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急促地说出,“对了,执法者已经收归了大澜所有的亡魂,但是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言寄情眸底皆是杀戮,“你是说,那个叫玉肆的女人?”
她放下袖子,从中掏出几张木牌,然后就在桌面一字排开。
她拿过几张牌,将顺序打乱,又重新将牌放了回去,此时她上下翻动着木牌,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儿之后,她翻开一张木牌,看见木牌上写的就是“逝”一字。
这还是元奚禾教她的占卜术,她学得很好,因此百试百灵。
言寄情收好了木牌,木然翻动着眼皮,“她就快死了,不,其实也不是死,而是消失。”
洛朽显然不解,“这两者有和区别?”
言寄情迟疑不定地说,“区别在于如果是消失的话,她应该会以另一种形式存活下去,就像人死后会变成鬼一样,那么这个人尸死后会变成什么?到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她似乎不想再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下去,于是她又问道,“最近以珠那边有什么动向吗?”
洛朽如实回答,“他们已经秘密进入了地宫,现在正在布施落网,预备活捉姬伊。”
言寄情笑了一下,“既然如此,那我便也去帮一把凤夙吧,他人在地宫,一定顾及不了上面的浮云山庄,这是一个策反公子羲的好机会。”
看她心情大好的样子,洛朽忍不住纳闷地问道,“你非得要和他作对,就不怕他一怒之下,把你杀了。”
言寄情无不霸道地宣誓道,“忘川族是我的,就算他拥有神脉又能如何,真正掌权的人总该是我。”
“何况他一点配成为族长了,为了一个女人,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还涉及南屿之乱,于我们的正道而言,显然悖逆而行。”
“执法者,执行天意,追求正义,终其一生,不得改变初衷,违者必堕入耳鼻地狱,忍受酷刑。”
“而他,当真令人失望。”
她说完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洛朽沉默下来,很多话都没有说出口,因为现实情况就是如此,忘川族分裂开始于业莲族灭之时,当时以执法者为首的言寄情主张吞并此族,但不伤害他们,可是公子羲不听任何人的劝,一意孤行,执意地攻打业莲族,并给了他们灭族之灾。
而那一战,执法者同样损失惨重,公子羲一点都不会心疼他们,他似乎是把执法者都成了为他吞噬权力而生的机器。
之后,言寄情还与他有过多次分歧,公子羲为了控制言寄情,收归以前放下的权力,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娶了言寄情,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姬伊才在最终决定和他分道扬镳,因为他爱慕权力比爱慕她更多一些,但凡是个女人都受不了,更别说是一向对感情怀有洁癖的姬伊。
言寄情没法拒绝他的要求,但却日夜憎恨他,自此族中就分裂为了两派,两派自相争斗,随时都准备在对方居于劣势的时候,像灭了过去的业莲族一样,灭了族内的敌人。
为了将族内的争斗连根拔起,言寄情付出了常人想象不到的代价,于此也失去了自己的心脏。
因此她深恨着公子羲,也是有理由的。
洛朽悄悄走了出去。
他一出去,就看见姬伊和北宫棠花躲在某一个角落里,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知道在干什么。
北宫棠花看见姬伊脸色不太好看,立刻就问她,“她跟你说什么了,你的气色怎么那么差劲?”
自从她知道,姬伊的隐藏身份之后,她就对她有了过多的关注。
姬伊冷漠地说,“我的私事,你不需要管太多。”
北宫棠花看了看四周,她发现这时候人影攒动,不宜和她商量那些事,而且姬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现在还是应该以关键任务为重。
“那你跟我走,此时叶幻还和北宫聂在偷情。”
北宫棠花拉着她走,走得是无比隐秘的路线,故而她们这两个无比显眼的目标也未被人发现。
但北宫棠花走到一间屋子后面时,她顿足,不再往前走了。
屋内传来相当暧昧的声音,姬伊面无表情地听着,北宫棠花也是脸皮厚的不能再厚,竟然也是不为所动。
甚至她还露出一个猥琐的表情,说道,“听起来这动作异常剧烈啊,北宫聂别的不行,这功夫倒很好,难怪能把叶幻哄得服服帖帖的。”
姬伊低低地问,“怎么刺杀?”
北宫棠花扫视了几眼四周,“站着别动,让我研究一下地形,你看附近是不是有许多人影在攒动,小心避开他们。”
“哗啦!”
她用柳叶刀刺破了窗,但与此同时,那窗上居然有个骷髅头隐现了出来。
北宫棠花见状不妙,她带着姬伊转身即跑。
寸锦自然是追了上去。
洛朽一直跟着她们,看到这一幕,他霍然拿出骨杖,在空中扫过,寸锦中招后,尤其是看见了他的骨杖,连忙没入地面,逃之夭夭了。
洛朽走到她们身前,严肃地警告道,“这是第二次了,我劝夫人还是早点回去好,毕竟外面的野鬼实在太多,太阴险了,什么时候暗算了夫人,夫人你也未必知道。”
北宫棠花紧张地问道,“请问这是哪一方的野鬼?”
洛朽指着姬伊说,“她的老熟人。”
“老熟人?”
姬伊皱眉,搜肠刮肚,总也想不起来有哪一个老熟人会连续害她两次,似乎不杀死她决不罢休。
洛朽有意提醒道,“她似乎每天都在盯着你,故而才会这么快就知道了你在这里,派遣人来捉你,不,更为准确地说,是杀你,将来你还会有很多仇人主动找上门,这只厉鬼呢,就当给你的警告了。”
姬伊几欲问什么,但却都被北宫棠花出声阻止了,“谢谢你出手相救,不过你说话不够好听,我听了很厌烦,我们先走一步,日后有机会再谈。”
洛朽被她恶意相待,他也不生气。
北宫棠花牵了她的手就走,可是姬伊脸上总有一种若有所思。
今天这两个人的话,她至少听进去了一半。
北宫棠花渐渐开始后悔,带她来到了这个鬼地方,好心办坏事,回到凤夙身边,要是被他察觉到了什么异样,她难免会吃不了兜着走。
而此时,她别无他法,也只好自求多福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明月长存,吾妻长乐(十八)
寸锦灰头土脸地回来了,不光两手空空如也,他还不幸挂了彩,洛朽的出手可能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然而言寄情那一下,几乎快把他的灵魂都给打散了,到现在,他都还心有余悸。
玉肆看见他这副落魄的模样,忍不住皱眉,“你居然也失手了,你怎么失手的?”
寸锦颇是郁闷地说,“我没有想到,极地大漠的执法者也会来,太吓人了,那个女人的手段比公子羲还可怕。”
玉肆顿时烦躁起来,“也就是说,她还是毫发无损。”
她不由唾骂道,“你这个废物东西。”
寸锦忍无可忍地顶撞道,“执法者天生和我对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敢强行上去杀了她。”
他悄然看了一眼玉肆,有些欲言又止,“而且,我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那个女人正是姬伊。”
玉肆先是暴躁,而后她的脸色却变得异常狰狞可怕,“什么?她真的就是姬伊……她怎么还没有死?”
寸锦沉沉地说,“否则你以为颜三生为什么会再次对她动情,不就是察觉到了你身上的异样了吗?”
玉肆一下惊慌,“他认出……认出我来了?”
那……颜三生这几日来对她的温柔体贴都是假的吗?
不,仔细想来,这种温柔里似乎确实有些变味,她时常都能感受得到背后一阵寒凉,而背后就只有他的目光。
寸锦望了望她不可置信的脸色,“你有没有发现,你其实一直在被他耍得团团转,不,确切地说,他假装被你欺骗,然后趁此机会在折磨你,只是你还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骗过了他,你能骗过他一时,你怎么可能骗过他一世呢!即使不是现在,他将来也迟早会发现其中的异样。”
玉肆如一滩烂泥似的瘫倒在地上,她无助地问道,“那他下一步,会杀我吗?”
“你觉得呢?”
寸锦同情地看着这个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的傻女人,“我必须得提醒你一句,他和姬伊是不同的,姬伊对你动不了手,因为她是比你第一阶的存在,人是杀不了鬼的,可颜三生是最特殊的一族,他们业莲一族,先祖来自地狱幽冥司,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厉鬼,后来被忘川族的执法者净化了不少,不过眼下,依照我看来,他血脉里的戾气已经在膨胀了。”
顿了顿,他又说,“你看见过红莲和白骨吧,那确实是一种诅咒,主人告诉我说,红莲和白骨是老巫所赐,用意就在于当他控制不了自己,展开极大杀戮的时候,红莲和白骨会吞噬他的戾气,或者,吞噬他,上一次他差一点就被吞噬了。”
“我说这话没有其他的目的,仅是想告诉你,他完全有把握毁灭你,真正的毁灭,是让你灰飞烟灭。”
玉肆阖了阖眼,痛苦的泪水哗然而落,“我明白了,你去给我告诉你的主人,我现在可以答应她的条件了,我妥协了。”
寸锦虽然欣喜,但因为了解她的秉性,也不太相信她,故而也就犹豫地问,“那个条件……只是……你真的同意把元气交出来?”
玉肆痛苦不堪地说,“我已经没有办法了,现在我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就是,用我毕生的修为去换姬伊一死。”
寸锦试探性地说,“你把自己的元气交给我之后,你自己就会变成一个空壳子,你很容易就会被颜三生杀死。”
她微弱地喘息一阵,而后似乎忽然下定了决心似的,含恨地说,“我不后悔,我一点都不后悔,只要能够杀死她,让那个男人痛苦一辈子,我死又何妨。”
寸锦这才心安理得。
他继续问道,“你还有其他要求吗,我要一并告诉主人。”
“我想,最后再跳一次舞,跳给所有人看,让他们极力地夸赞我,让他们都记住我。”
玉肆睁开眼的那瞬间,眼底阴霾似被阳光驱散,她看起来依稀有点当年明媚的影子。
“我立刻去布置。”
寸锦说完就走。
果然那一天,玉肆撕下了这张假脸,换做她最初的模样,在赫赫有名的青楼舞台上,跳了一支极美的舞,所有人都极力地张大眼睛,看着她美丽的舞姿。
她跳完后,被一些贪婪的男人邀去了一间屋子里,有人欲向她行不轨,她反倒放荡地脱下来自己的舞衣,露出自己光洁白皙的肌肤,所有人的眼瞬间大放异彩。
室内有四个男子,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紧了她。
忽然玉肆问道,“我好看吗?”
其中一个男子赶紧追捧道,“好看,好看。”
她走近他,一边笑着,一边拧断了他的脖子,这刹间,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就在他们要推开门逃走的时候,寸锦狰狞的骷髅头冒了出来,将他们挡住。
于是他们再也不能往前走一步了。
玉肆紧接着就问了第二个人,“你喜欢我吗?”
男子结结巴巴地说,“喜……喜……喜欢。”
“哈哈,那你的妻子呢,你不要她了吗?”
玉肆猖狂地大笑起来,笑得浑身发抖。
“我……”
男子正欲说什么,玉肆就拧断了他的喉咙,“所以,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辜负女人,不要随意践踏她们的心,因为你不配如此做。”
不管他们说什么,玉肆总也会毫不留情地杀死他。
走到第三个人的身前,她的手一直放上了他的脖子上,她眉目邪肆,“你说说看,你愿意陪我一夜吗?”
那男子挣扎不休,“我不要,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家里有妻子的……”
玉肆不由冷笑起来,“家里有妻子,还愿意为我回头,还愿意为我笑,还愿意送我这些礼物给我,你说得这些话有几句是真又有几句是假?”
男子赶忙求饶道,“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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