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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全家大反派[穿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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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就继续冷哼哼。。。。。。
三个娃在屋里欢天喜地地诉说着自己的“战绩”,都没注意到常采萍出来了,等到常采萍清了清喉咙,三个人才清醒过来,盯着常采萍的脸,脸色越来越难看。
常采萍都疑惑了,难道是自己丑到他们了?怎么转脸就从喜笑颜开变得这么苦大仇深?
三蛋磨磨蹭蹭上前一步问:“常阿姨,你说你给我们顶着,可别不算话。”
三蛋其实也是个鬼精,四个娃里面就他说话最好听,当然也是挨揍最少的,一般跟常采萍交流都是靠三蛋的。
常采萍噗嗤一笑:“我还当什么事儿呢,我说话算话,要是有问题,他们先收拾我!”
大丫和三蛋都喜出望外,巴巴儿看着常采萍,心里想着:或许后妈真的变好了?
二蛋则捏着拳头,耷拉着眼皮子,冷哼着:“是我打的人,跟他们没关系。”
他倒是习惯性顶缸,家里不管谁惹了事儿,都是他惹的事儿,明明可以求人的,可他嘴巴就是硬得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
常采萍掀了掀嘴皮子:“我看你叫啥二蛋,你叫铁蛋得了!”
她一说“铁蛋”,大丫和三蛋都笑了,连带四丫也傻乎乎跟着笑,二蛋气得脸红扑扑的,出了好几口大气,愣是没反驳回来!
三蛋倒是特别能见机行事,立马岔开话题问:“常阿姨,薛龙肯定要去大伯娘那儿高告状。”
常采萍倒不是很在意:“怕啥,他先动手的,先前不就打了四丫吗?”
三蛋看着常采萍,嘴巴动了动:“大伯娘肯定要吵架。”
常采萍就说:“就算今天不打薛龙,咱么也得吵架,知道为啥不?”
大丫和二蛋没吭声,倒是三蛋就十分机警:“他们要分爹的抚恤金。”
“诶,对了,聪明啊!”常采萍伸手来摸三蛋儿脑袋。
三蛋刷一下,脸上绯红,还没人夸过他聪明呢,而且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二蛋看见这一幕,伸手就拉了三蛋一下,两兄弟对视一眼,三蛋没理他。
常采萍只觉得这二蛋的心真难软化啊,看看其余几个都是记吃不记打,二蛋这显然是记打不记吃的玩意儿啊~
不过她暂时没有精力来解决这个问题,还是要解决那一千块钱的事情,跟那一千块钱比起来,其余的事情都是小意思。
常采萍叹了一口气老年气,把老气横秋全部叹出来,俏皮地对他们勾了勾手指:“咱们先统一一下口径。”
她长了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眉如鸦羽,浓而弯,嘴角一翘,眼角一弯,特别甜和温柔。
几个娃也呆了呆,他们自认识常采萍开始就没有见过她笑得这样好看过,以前的常彩萍总是挑着眉毛,翘着下巴,低拉着眼角笑他们,是一种嫌弃和嘲讽,叫他们不敢多看一眼,总觉得自己连门外的狗都不如,现在则不同了,特别温柔,像是会发光一眼,想让人靠近。。。。。。
警惕心最高的仍旧是二蛋,他靠着墙面子,伸着脖子,像头倔牛:“我爹留下的抚恤金是我们的,你别想用一只鸡骗到钱!”
反正一口咬定不给钱,就算常采萍打掉他的牙,他的牙龈也要咬住了!
常采萍本来也没想贪那一千块钱,她刚刚跟几个哥哥嫂嫂闹起来,主要是看几个娃可怜,更要紧的是,她接受了这个身体和身份,所以也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一个寡妇,拖大四个娃,并不是养四只鸡鸭那么简单,凭她一时心热是成不了的,况且人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寡妇官司最难打。
凭她现在这个名声,她的用心肯定被人怀疑,很可能就步了原主的后尘,没分到几个子儿,还拖着几个娃。
刚刚在厨房炖鸡的时候,她就一脑门子官司,寻思着,这事儿靠自己是没法子的,要靠还得靠那位大反派小叔子……薛啸卿。
她这会儿联系人肯定联系不上,薛啸卿是机密特战队的,平时家里去了信,等那边回消息都得等几个月。
不过这几个娃这么喜欢薛啸卿,那小叔子也对几个娃格外好,原著中也是看几个娃过得不好,立刻就转业回乡了,亲自抚养几个娃,也是倒了台了,几个娃才没了依仗,过起了流氓生活。
她这么来来回回一咂摸,生出一条自觉还蛮可行的馊主意,就对几个娃勾了勾手指:“我看你们好像很喜欢你四叔,你们想不想跟着他?”
不能联系上,那提前利用利用还不行吗?
几个孩子眼睛亮了,如果真能跟上四叔,那就太好了。
第6章 认错
常采萍积极鼓捣几个娃,大房二房外加老太太也不闲着,赶紧抓住机会搞事情去。
那大房踩着自行车,二房坐着顺风拖拉机左颠颠、右颠颠地去了医院里面,还没进得门,薛大嫂就开始惊叫怒骂的,嘴巴那吧嗒吧嗒都是些什么“小贱人、臭婊*子”。
薛大娘闻声就颠着她那解放脚蹿了出来,把人拉到门口,听完了一场闹剧,气得浑身发抖,转脸就去跟躺在病床上起不来的薛老爹告状。
薛老爹前段日子坐门槛上抽旱烟,坐久了,浑身的血冲脑门子,听见来人报电报,说是他们家老三因公殉职了,他猝然起身,那脑袋里的血没来得及流回去,压了血管儿,他就那么哐当一声栽倒在地上了。
薛老爹这一倒,就起不来了,家里人闹哄哄给把他抬到医院,治了一两天,不仅没个好转,反而病情越来越重,还把哮喘给勾起来了,在床上喘得猫似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这大房二房外加薛大娘这么好几张嘴叽叽喳喳一吵,薛老爹气得直翻白眼,差点儿就背过气儿去了,好在叫他们几个掐人中给掐了回来。
这话口子扯到了抚恤金,今儿闹成这样,还真是有死鬼薛青峰的功劳,他那一边儿好着面儿,不肯和常采萍离婚,一边儿又怕常采萍拿了他的钱出去鬼混,所以就把钱全打给老爹,就连死了的这笔“抚恤金”,也是按照惯例打钱给老爹的。
薛老爹气得火冒三丈,也不顾医生劝阻,软趴趴起了床,让俩儿子扶着,当下出门去取钱,要拿回去当着大伙儿的面把这钱给分了。
大房二房惦记着那钱越早到手,他们那颗悬着的心才能到肚子里安分呆着,也也顾不得老太爷的伤了,借了辆小三轮车,把老太爷塞进去,一路朝家里狂奔。
这时代,人都还住的是土坯房子,哪儿有钱修水泥路,全是土皮子泥沙路,到处坑坑洼洼的,薛老太爷被折腾地全身就像快散了架,下车的时候心跳得特别快,脑子里也针扎一样疼。
这门口三轮车吱嘎刹了车,老太爷根本站不起来,俩儿子就去撑着老爷子下车。
就这么会儿放屁的功夫,从院子一旁的青瓦泥房里蹿出个人影,一大坨就撞在了薛大嫂的怀里,撞得薛大嫂一个后退,诶哟诶哟心疼的喊:“乖乖,你这是干啥,可要你娘的命咧~”
薛龙这么一抬头,那脸鼻青脸肿开了酱油铺子一眼,薛大嫂愣了一下,就开始指天指地地骂:“这是哪个天杀的打的!”
薛二嫂也瞅了一眼,被吓了一跳,秀美的脸上有些摸不准,嘀咕着:“这十里八村儿的,哪家的娃不是被他欺负,谁敢打她?”
薛大良也瞅见了自己儿子这伤势,顿时就心尖儿都疼了,他跟薛大嫂结婚好多年,就这么一个娃,能不疼吗?
他说:“别是个大人!”
薛老娘这人偏心长子连带偏心长孙,也赶紧抱着薛龙的脑袋心疼着,嘴巴里唧唧歪歪地骂着。
薛龙则擦了擦满脸的鼻涕和眼泪,说了一句:“是三房里那几个小野种!”
一家人惊了,三房那几个瘦巴巴的小娃,来条瘦狗都能给全叼走,咋弄得赢薛龙?
薛二嫂就笑了笑:“这咋说呢?”
薛龙就哭哭哼哼地把三个人怎么围攻他,怎么抄起板凳打他,怎么捶他,怎么被吐口水全说了。
大房和薛老娘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还真没想到这几个娃这么长进了,这肯定是有人出主意了!
转眼薛大嫂就要冲屋里去收拾人,结果大门上面挂了锁,人根本不在,她这么一转脸儿,大队的宣传员就顶着草帽跑过来:“诶,队长叫你们去打谷场。”
“干啥?”
“你们家老三媳妇告你们虐待军人遗孤,瓜分军人遗产呢!”宣传员嘿嘿一笑,又顶着草帽子跑了。
他可要赶紧回打谷场找个好位置,看热闹啊!
薛家几房直接就风中凌乱了,他们用尽脑子也想不到,常采萍这恶人先告状去了!按理来说,是他们找大队长做仲裁才是啊!
薛大嫂先歪着脖子呵呵冷笑一声:“怕啥,我现在就去,她还敢到老村长面前挑拨是非?”
这一家子又拖着病入膏肓的薛老爹赶去了打谷场,老爷子走不动,又去朝三轮车上抬,薛大良和薛大嫂等不及了,就带着薛龙先去了。
刚到打谷场门口,薛大良就拉了薛大嫂一把,顺手在推了薛龙一把:“去找你李爷爷,叫你李爷爷给你做主。”
这李爷爷就是大队长李振华,别人,薛龙怎么叫,他都不管,但这队长,必须要叫得这么近乎,才容易讨到好。
薛龙也心眼儿足,抬腿就一阵风似的朝打谷场冲,嘴巴里还呜呜哭着:“李爷爷,李爷爷,三房那几个小混蛋打我!”
这会儿大谷场上早站满了人,都是才下了工到谷仓还了镰刀,哪晓得就遇上小寡妇拖儿带口来告状,他们也懒得回去了,就都等着看好戏呢。
这边儿常采萍站在棚子口也着蚊子咬,尤其是那小毛蚊子,针尖儿大小,一来就是一大片,手一拍就是一巴掌小血点子。
三个大一点儿的娃都能蹦蹦跳跳的,蚊子也不太咬他么,四丫就不行了,她不好动,人又才三岁,奶味儿还重,专招蚊子,被咬得一张圆圆的脸直皱。
李队长也坐在棚子里,取下手里的旱烟杆儿,扭开了烟锅头子,真给四丫涂驱虫消毒的叶子烟油。
薛龙冲过来就一阵委屈告状,李队长把那烟袋朝桌上咚一打,抬头训道:““叫啥呢!没缺胳膊少腿儿的,全须全尾的,嚷嚷啥呢!”
薛龙顿时就懵了,脸上两行泪还没干,错愕道:“他们打我呢!”
李队长就打量着薛龙的脸,这会儿脸还肿得馒头似的,是没讨着好,不过四丫退了两步,朝李队长的背后躲,李队长一看见四丫这么害怕,就心疼这娃,转脸就冷淡地看着薛龙。
“你连小丫头都欺负,挨打了怎么了,活该!”
李队长没有好气,他先前给四丫擦烟油的时候发现小丫头的胳膊、肩膀都给掐得青青紫紫的,气得不行,还以为又是常采萍下的毒手,正要训斥常采萍,谁知道几个娃说是薛龙打的。
这会儿薛大嫂也踩着那白皮子高跟儿皮鞋一扭一晃地冲了过来,粗声大气地叫喊着,骂几个娃小野种一类的。
几个娃就硬着头皮盯着薛大嫂,常采萍听不过去了,张嘴反讽:“啥野种,就你这素质还当销售员?供销社咋会要你这种人!”
“你管我,你不管好你的野种。。。。。”
“队长还没死,吵啥!”队长也听着烦,甚至觉得常采萍骂得甚是有理,一拍烟锅子,就把薛大嫂的话堵了回去。
隔了一分钟不到,薛大良就来了,指着三蛋他们生气地说:“你说这几个娃也是,把大龙打成啥样了,再说是他们大哥,下手咋没轻没重呢?”
他这话怪虚伪的,自己娃打骂别人的时候,他睁眼瞎,这会儿自己娃挨打了,就开始指责别人了。
三蛋立刻就跳出来反驳他:“他先打我们的,我们都挨过他的打,四丫身上全是伤!”
“诶,你个小兔崽子!”薛大嫂又要拿脾气了。
大队长额头上青筋直抽抽,张嘴就骂了一句:“杜大梅,你还不闭嘴,是盼着气死我啊!”
薛大嫂顿时就哑口无言了,她闹腾这么多次还没咋见大队长这么发火儿的。
人群里都静了一下,常采萍看了眼几个娃,好啊,欺负她便宜儿子,她就偏要当这个靠山,根据咱们工农HJ的作战守则:面对坏人,咱们不仅要从身体上进行打击,还要从精神上令其崩溃。
她张了张嘴:“我要大龙给我几个娃认错儿,他欺负几个娃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必要认错儿。”
薛龙听懂了这话,跳起来就闹:“凭啥,他们挨打那是活该,谁叫他们不听话的!”
他横惯了,根本收不住脾气,也意识不到自己打人是不对的,甚至觉得别人挨他的揍是活该的。
他这么一说,打谷场上的人就开始窃窃私语了,更好好几个气得脸白鼻子青的,自家的小娃娃都被小混蛋打过,他们碍于大人的身份,没跟着小混蛋动手,结果这小混蛋这么不知悔改!
好几个人越想越气,张嘴就吆喝了一句:“看看这爹妈咋教娃的?你家的娃是心肝宝贝,别人家的娃都是粪坑里捡的啊!”
“这小子咋这么混蛋,薛会计,你这娃就是个二流子嘛~”
反正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就是没得服气,矛头全部指向薛大良他们教育不到位,薛大良第一回 因为这种事情被人说得直冒冷汗。
薛大嫂就唉唉叫唤,要骂人,薛大良机灵,赶紧拉住薛大嫂,开口服软:“大伙儿不要吵,我回去收拾他,叫他以后再不敢耍混。”
常采萍就嗤一声:“说的跟唱的一样,脸上涂点粉,就能上台唱戏了!”
谁不晓得薛大良那是敷衍的,大伙儿本来被逼着给台阶下,但是常采萍早撕破脸皮了,她就准人欺负她的便宜儿子,就不给薛大良台阶下,这会儿大伙儿顺势就跟风了啊,附和着常采萍,要薛龙认错,说得薛大良冷汗涔涔的。
薛龙哪肯认错,转眼看薛大良他们,薛大良看没得法子了,就哄着薛龙:“快去认个错儿就算了。”
薛龙这个横货,直接给他爹耍脾气了,跑过来捶薛大良腿:“我凭啥认错,是你们说的,他们这些小野种打了就打了,是你。。。。。”
他啥都朝外说,根本没注意到薛大良脸子上下不来,薛大良气急了,一伸手,啪一声,薛龙脸上是旧伤添新上。
薛龙哇一声就嚎出来了,哭天抢地的喊:“娘,爹打我,爹打我!”
薛大嫂可心疼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了,当时就骂薛大良:“你打他干啥?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再打他,我跟你拼命!”
第7章 分钱
薛家大房三口子在大谷场上哭哭闹闹的,大队长被他们整得头皮发麻,不过是娃认个错儿,能搞这么多事情出来,也不是省油的灯了!
大队长看了薛龙好几眼,又看了常采萍和二蛋他们好几眼,常采萍是我自岿然不动:“哭也不成,党教育我们错了就得承认错误,改正错误,你们这种逃避错误,逃避责任的做法是坏分子的做法。”
她这嘴巴今天也是巴巴儿的,大队长额角抽抽呗,这常采萍咋是换了个脑袋吧,现在说话这么会给自己找理由,还顺便就得理不饶人了!
反正大队长是不想跟她掰扯了,赶紧叫了薛龙一声:“行了,给你弟弟妹妹认个错就算了。”接着拧开他那大茶罐子砸了一口茶,抱怨着:“说是抚恤金,结果为个娃吵了半天。”
薛龙这会儿哪儿还敢倔,刚刚被打了一耳光,那看着这打谷场上的人,就觉得是满地牛鬼蛇神盯着他一样,哆哆嗦嗦地就上前给几个娃认错儿。
几个娃眼里炸开欢喜,他们没想到还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这么一天,今天联合起来收拾了薛龙,他们就已经觉得赚到了,这会儿对方还给他们道歉,简直甭提有多骄傲了。
接着几个娃又去看常采萍,常采萍扶着棚子柱子站着,翘着下巴,跟以前的模样有点儿像,又好像有点儿变化。。。。具体什么变化,大概是真的变得好好啊~
薛龙一认了错儿,李队长赶紧就把话题移到抚恤金上面去。
正好薛老爷子被搀扶了过来,歪着脸软趴趴地被人扶着,李队长赶紧给他端了架藤椅让老爷子坐着。
人刚坐在,李队长就说:“薛老哥,你回来就好,你们家这事儿还是要你主持。”
清官难断家务事,李振华脑壳里明白得很,能不掺和这趟浑水就不掺和这趟浑水。
薛老爷子干枯的手爪子捏了捏藤椅扶手,微微一动,藤椅就咯吱咯吱地响,他一下又要咳嗽起来,但看见常采萍端端正正、敞亮地站在那儿就气血翻涌。
薛老爷子肝火大动,一口痰卡在喉咙上,他一生好强,不肯示弱咳嗽出来,就卡着那口痰说话,声音嗡嗡的:“采萍,我们薛家不亏待你,你要的都给了,现在老三死了,你在家里闹,这可就不像话!”
老爷子呵斥她,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来,是他的品性使然,但是薛老太就不一样了,立刻呛声儿:“常采萍,你个小*娼*妇你得意个啥!”
“谁是娼*妇?娘,我叫你一声娘,是尊老,你可不要倚老卖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给你儿子戴绿帽子,这种老娘,我还是第一次见。”
常采萍好像发怒了,一双杏核眼微微眯着,偏就一种细长细长的感觉,咄咄逼人的,羞得老太太脸上通红,她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回 被人不带脏字儿还骂得这么难听。
在场看热闹的,端着碗刺溜面条的,那面条挂嘴角也不哧溜了,瞪大眼睛瞧常采萍:好家伙!泼妇变文化人啊!
原主给人的感觉就是个除了长相不错,其余时候就是个蛮不讲理的扯皮货,大伙儿都不大愿意和她来往,怕她赖上来。
今天,这常采萍的谈吐哪里还是个扯皮货啊!
薛老爷子惯常心疼老婆,看薛老太受了委屈,那还不得出头,又捏得椅子咯吱咯吱响:“混账东西,好好说话,她是你婆婆,谁教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常采萍瞧一眼薛老爷子,只见他面色涨得通红,直喘粗气儿,估计是回不上气儿了,她但要说上两句,又怕把老爷子气得背过气儿去,她的罪过就大了。
她没吭声,让老太爷数落。
薛老太就完全不懂见好就收,以为常采萍怕了,又开始活蹦乱跳,指着常采萍骂:“你个臭老九,下放户,要不是你贴上我们老三,你爹妈上门求着我让你过门儿,你能踩进我们薛家的门槛儿,你是撒了泡高尿!”
当年的确是原主为了好工作去贴着薛老三的,然后又跟家里闹,家里没法子才去求薛老太让常采萍过门。
但薛老太也不啥纯良的好婆婆,她就是没法子拿捏大房二房媳妇,成日里觉得得没脸面,想找个身份低的好拿捏,满足她“媳妇熬成婆”的虚荣心,谁知道原主一进了门就立马换了副嘴脸,而自己儿子又好着面子不肯离婚,这可弄巧成拙的。
常采萍眼珠子一转,盯了薛老太一眼,嘴角抽了抽,叔可忍,婶儿不可忍:“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下放户怎么了,我们家该干的比谁都干得多,该拿的比谁都拿得少,还用得着你在这儿说三道四?国家都号召人人平等,你这摆什么皇帝老子的架势?”说完,拉过大丫这一串子娃:“你们家皇位继承啊?我是来做皇后娘娘的?我是给他们当后娘的,我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你们家老三二婚,我就不委屈?你说这话你亏心不亏心?”
好啊,对方歧视她,她还不会卖惨啊!
果然,这看热闹的人听了,都开始同情常采萍了,虽然说常采萍嫁过来是带一定目的的,可薛老太这么损常采萍,显然常采萍在家过得很艰难,人常采萍再怎么贪图你家的东西,人不也牺牲了嘛,给你几个孙儿当后妈了嘛!
其中知青脸上也有点儿动容,下乡生活苦,他们都知道,加上他们下乡大多还是因为家庭底子不是特别干净,大伙儿都有共鸣的,所以很多女知青嫁给当地农民,他们都觉得可惜,但不憎恶,毕竟生活太苦了,女知青还是想扎根群众,过得舒适一点。。。。。。
常采萍和那些女知青的情况又差多少呢?
薛二嫂听不下去了,这样下去,老太太迟早得输得裤衩子都没了,她就冷冰冰朝那儿一杵:“你嫁过来当后妈,你对几个娃好吗?我们帮你拉扯娃,没功劳还没苦劳呢!”
可真会朝自己脸上贴金!
常采萍嘴角一扯:“我说好,你们也不信,我也不说我是个好后妈,我就直说了,我不怎么样,你们也不是东西,拿着钱出去下馆子,吃香的喝辣的,回到家连根生红薯都不肯给娃吃,娃吃两根,被你们骂得直哭!”
在场哗然,看薛家大房二房的眼神中充满鄙夷,薛家几个人也脸上通红,胡搅蛮缠着说常采萍说谎。
常采萍懒得扯那些,直接说了:“我话丢这边儿,娃我带着,不为啥,我是他们的娘,你们想带也不给你们带,一来你们没资格,二来你们也只会苛待几个娃,刚刚大伙儿也瞧见了,纵容小兔崽子打我的娃,不给我的娃吃饭,这桩桩件件的,闹到政府去,非要给你们判刑的!”
薛家人愣是被她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事情都给拉扯到明面儿上了,他们再能巴巴儿,那也只能是白费口水。
薛老爷子转了转浑浊的眼珠子看薛大娘,手抽筋似的抖啊抖,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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