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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傻妃,王爷勾勾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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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毕竟是当着一个未出阁的慕容霜说这番话，而讨论的又是对方的娘亲，锦华也不得不慎重地采取着措词。
慕容霜神色一敛，目中闪过一丝暗沉，这宸王爷将陈姨娘送去宗人府，究竟是如他所说的，不好插手慕容府的事情，还是另有居心。
毕竟若是这个事情没有惊动了宗人府，陈姨娘还是在宸王爷的手上，只要等慕容宰相回来了，以宸王爷未来岳丈的身份，前去要求对方把人交给自己处理，将这件事情定姓为家事，料想宸王爷也无法拒绝。
反之，一旦将人交给了宗人府，这件事的姓质，就不再是家事，而是成为一件案子了？即使慕容宰相回来，想把这件事情给压下，也是没有办法了？
只是，宸王爷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锦华顿了顿，见慕容霜示意自己继续说，才接着开口说道：“据说，昨夜宸王府里丢了东西，宸王府的侍卫一路追踪过来，发现贼人躲入了印雪苑，而后，那些侍卫发现陈姨娘在和人……所以才会把陈姨娘和那个男人都抓了起来？”
该死的？
慕容霜低咒一声，脑子飞快地转起来，思考着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件事，是否该想办法救陈姨娘，若是要救，又该如何救？
若是锦华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就算陈姨娘救回来，只怕也不能再帮到自己什么事情。
但无论怎么说，她毕竟是自己的娘亲，眼睁睁看着她在宗人府里受罪，总归不是个事……
慕容雪见慕容霜默然不语，却不依不饶道：“霜儿，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让外祖母和舅舅他们来救娘亲？若是娘亲真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娘亲的身子弱，可受不了牢狱之苦啊？”
陈姨娘向来最是疼慕容雪，慕容雪和她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加上她的姓子不同于慕容霜这般复杂，第一時间想到的，并非是否该去救陈姨娘，或者如何救？而是无论如何，也该出手去救。
“大姐，你别急，我不是在想办法么？”慕容霜出声说道。
“还要怎么想，你快些去求外祖母和舅舅便是了，只要舅舅肯出面，相信宗人府里的人一定会卖舅舅这个面子，把娘给放了？只要娘回来了，再花费些银两，封住那些人的嘴，相信那些人不会胡乱嚼舌根子的？”慕容雪只要想到陈姨娘已经被宗人府里关了大半夜了，就心急如焚，一刻也等不得。
慕容霜目中闪过一丝阴霾，对慕容雪的催促，有些不耐，却也没有对此说什么，而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说道：”大姐，你别急，我这就去外祖母家求舅舅出手？”
“对，赶紧去？”慕容雪又催了一句，而后想了想又说：“我也一起去…？你且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就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慕容霜连忙叫住了慕容雪，扯出一抹安慰的笑容说道：“大姐，你身子还没有养好，这样去的话，一定会让外祖母心中起疑的，若是让她知道……还是我一个人去…？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求外祖母和舅舅出手救娘出来的，你就在家里等我的好消息…？”
慕容雪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却也依慕容霜所言，缓缓地坐回了床上，无力地点头说道：“好的，霜儿你快去，一定要诚心诚意地求外祖母？”
“大姐放心，霜儿明白？”慕容霜点头应到，又出言安慰了慕容雪几声，便冷然退出了慕容雪的房间。
站在庭院中，慕容霜并未马上赶去尚书府，而后有些阴柔地站在房檐下，看着院子中几颗不断飘落的枯叶，思索着一会到尚书府去后，该如何措词。
此時，秋日的初阳缓缓升起，几许阳光自侧方洒落在慕容霜的身上，竟照不亮那张阴柔的面孔，光晕氤氲间，这张还略显稚嫩的脸，竟让人起了几分寒意。
锦华在侍候慕容雪躺下后，走出房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
慕容府里人丁单薄，不过才三位小姐。
大小姐慕容霜一向是以慕容府大小姐的身份游弋在京城各种场所中，享尽了无数荣耀。
二小姐慕容玥自幼痴傻无颜，亦是闻名京城，却是属于被嘲讽和欺凌的对象。
只有这三小姐慕容霜，默默无闻，总是扮演着配角，一方面，是因为爹不疼娘不爱，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她太过沉默，太过乖巧，总是在适当的時候，将自己最好的隐藏起来。
可正是因为这样，到今天，慕容霜才成为了这慕容府唯一完好无损的小姐。
而如今，陈姨娘被抓，这慕容霜终于要站出来扮演一回主角了，就不知道，这慕容霜，能否将这个角色，扮演出属于她的风采来。
“锦华？”微风吹过，慕容霜低柔的嗓音传来。
“奴婢在？”锦华姿态优美地躬身应到，态度比在慕容雪屋里，还要来的恭敬三分。
慕容霜转头看着面前这个跟在陈姨娘身边已经十几年的婢女，目中带着一丝审视与斟酌，脸上却带着最为温和的笑容，声音亲切却不失得体地说道：“我要准备一些吃食，带给外祖母的，锦华姨可有什么提议？”
试探来了？
锦华低敛的眉眼间舒展了几分，丝毫没有犹豫地就说道：“往日陈姨娘去看望顾老夫人的時候，都是准备了藕粉桂花糕、玫瑰酥、水晶饺和豌豆黄这几分小吃的。”
说完后，锦华又加上一句：“若是这些东西都是三小姐亲手做的话，相信更能体现出三小姐的心意。据奴婢所知，顾老夫人曾有一女，却远嫁到了北方，甚少回家，而尚书大人仅有两个儿子，不曾给顾老夫人填上个贴心的孙女，三小姐若是想要得了顾老夫人的心，可以就此琢磨一番。”
慕容霜点了点头，也是，像顾老夫人这种身份，到了这个岁数的人，什么糕点不曾吃过，所图的，也就是这种儿孙环绕膝下，被人关心，有贴心孙儿撒撒娇的感觉罢了。
“老夫人的身形如何？”慕容霜转了转眼眸，再次开口问道。vequ。
“老夫人的身形保养的很好，与奴婢的娘亲非常相似？”锦华说道。
慕容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看向锦华的眼神更是亲切平和。
锦华直视着慕容霜的双眼，脸上亦是笑容款款：“若是三小姐不嫌奴婢的针线活粗糙，奴婢房里还有一件才完工的披风，是奴婢见天气转凉，给奴婢的娘做的，若是三小姐不嫌弃，奴婢这就去给三小姐取来。”
“那就有劳锦华姨了？”慕容霜看着锦华的眼眸深沉而幽黑，果然，能够在陈姨娘身边侍候十几年而不出一点差错，不被这次变故给卷进去的人，定然不是简单的人物。只是，这个锦华真的能为自己所用，吗？
“三小姐言重了，能为三小姐出力，是奴婢的福分，更是奴婢娘亲的福分。三小姐为了顾老夫人而日夜赶工，制出这一件披风，甚至不小心扎破了手指头，今日更是出了陈姨娘这一事，引得三小姐心伤，三小姐定要保重好身子才是？”
锦华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堪堪只能传入慕容霜的耳里，但说的内容，却让慕容霜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起来。
110慕容霜的决定
110慕容霜的决定*
☆、111陈姨娘招供
听了锦华的这一番话，慕容霜笑了。
笑容由轻淡阴柔，慢慢地变作了一种亲切而娴雅的明朗，但若细细一看，便可从其双眸中看出一丝的忧伤，仿佛秋日的初阳，染上了一丝犹豫。
而后用一种似明快，却带着些许压抑的语气朝锦华问道：“锦华姨看我这样可好？”
话语徐徐，恭谨而矜持，简直将一种初逢大变，却不忍将这种悲伤晕开的体贴女孩之形态表露得恰到好处。
“好，三小姐果然聪慧过人，那奴婢这就下去准备了！”锦华恭敬地朝慕容霜福了福身子，而后欣然离去。
看来，这个三小姐果然不是等闲之辈，或许，选择她，是一个明确的决定。
慕容霜微笑着看锦华离开，目中闪过一丝了然。
方才的对话，不仅仅是锦华在试探着自己，自己何尝不是在试探着锦华。
锦华想找个好的主子投奔，她又何尝不想收服锦华。
毕竟，锦华在陈姨娘身边侍候了那么就，对陈姨娘的事情，定然掌握了不少，而这一切，便是自己最需要的。
闲步转身，慕容霜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要去见顾老夫人，还需要做一番打扮才是。
这打扮，并非是将自己妆扮的明艳动人，而是要故意做出憔悴悲伤，却强行用脂粉遮盖住的模样。
这里面的分寸，可要把握好了，要让人能够看出，又不能太表露痕迹，但慕容霜自幼便在夹缝中生存，更有陈姨娘这个榜样在前，自然有办法将这点分寸拿捏完美。
“慕容霜，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好！”慕容霜眼眸中闪过一丝坚毅，瘦小的身子愈加坚挺起来。
宗人府的后堂上，陈姨娘与其奸夫狼狈地跪在下方，看着上方坐着的主审张大人，以及旁审宸王，目中满是惊慌。
“陈倩，你身为宰相府的姨娘，居然不守妇道，与人通奸，更图谋与奸夫谋害嫡女慕容玥，目的何在？”张大人执掌宗人府十数年，身上自有着凌然正气，话语中带着一种摄心心魄的威压。
“张大人，臣妇冤枉啊！臣妇……”陈姨娘心头一跳，眼眸一缩，却心知此刻无论如何也不能露出胆怯，更不能贸贸然承认，否则只怕再无翻身之地。
“本官从不冤枉任何一人，你身为小小姨娘，有何资格自称臣妇你与这王浩通奸，早已经被宸王府的护卫捉奸在床，你还有何话可说？”张大人一拍惊堂木，冷声喝到。
“臣……”陈姨娘才张口，却见王大夫目光如利剑一般划来，忙改口到：“贱妾冤枉，贱妾绝对没有谋害玥……没有谋害二小姐，望大人做主啊！”
被捉奸在床，想要否认，显然是不可能了，如今，陈姨娘只能一口咬定自己不曾谋害慕容玥了，否则，只怕想保住这条命是绝不可能了！
“哼，还敢狡辩，王浩，你自十二年前成为宰相府的大夫后，便借由治病的机会，与陈倩私通，更在之后，与陈倩勾结图谋宰相府之财产，可有此事？”张大人冷笑一声，转头问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奸夫王浩。
王浩抬起头来，目光平静地看着张大人，不卑不亢地说道：“草民只是见陈姨娘被宰相大人冷落多年，怜其孤苦，由怜生爱，情不自禁罢了，并未有任何窥觑宰相府之意，望大人明察。”
一旁端坐的宸王听得王浩这一番话，不由地凝眸看向这个五官俊逸，眼眸却略显阴霾的男子，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男子的目的，并非仅是慕容府这般简单，这也是他今日为何前来旁听的原因。
毕竟，陈姨娘与这王浩通奸及谋害慕容玥的证据已经充分，而张大人更是一个铁面无私，断案如神的清官，这陈姨娘和王浩的罪行，是绝对逃不了的。
张大人目光嘲讽地看着面前的王浩，鄙夷地道：“好一句由怜生爱，情不自禁。莫非本官还要为你这一番情不自禁而对你宽大处理不成？”
“草民不敢！”王浩高声应到，而后再此说道：“草民绝无窥觑宰相府之心，也绝没有谋害过二小姐，草民冤枉。”
“既然你拒不承认，好，来人，带证人！”张大人也不与王浩再多费唇舌，高声吩咐官差将证人带上来。
随着张大人的话落，林妈和怜儿以及王管家三人被带了上来，陈姨娘一见这三人，不由大惊失色，而后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宸王。
是他！居然是宸王爷，居然是他在后面一手策划了这件事情！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就因为慕容玥那个傻子吗？
还是，他也在窥觑着慕容府的权势，那他为什么不找自己合作，若是他愿意，自己可以舍出一切，丝毫无保留地为他做任何事情的……
与陈姨娘的震惊不同，王浩只是冷冷地看着林妈和莲儿，思量一番后，便将目光落在了王管家的身上，目光深深，里面竟然没有惧意。
王管家自被带上来后，便将目光放在了王浩的身上，目中有恨，有悔，更多的，却是浓的化不开的伤痛。
“为什么？”王浩低声问道，他以为，即使林妈和莲儿身子他身边最忠诚的护卫都会背叛自己，这王管家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可是如今看来，显然不是这样……
“浩儿，我，唉……”王管家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叹了一口气后，终究没有说出口。
快慕出犹。“啪！”张大人一拍惊堂木，冷声道：“肃静！将证词呈上来！”
一旁的官差端着证词呈到案上，张大人拿起其中的一张，目光冷然看向陈姨娘与王浩，问道：“王管家与林氏莲儿，都已经招供，这便是她们的供词，你们二人过目吧！”
说罢，张大人便让人将证词拿给陈姨娘与王浩二人。
“我说，我说……”陈姨娘看了那些证词后，心知狡辩无用，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贱妾都是被这王浩给逼的，当初，当初是这王浩在给贱妾治病的时候，在贱妾的药里，下了那迷魂之药，将贱妾给玷污了……之后，更是威胁贱妾，若是贱妾说了出去，他便拒不承认，说，说是贱妾勾引他。”
“贱妾那时候只是一个不得宠的姨娘，老爷他根本就不曾正视过贱妾一眼，而贱妾那时候肚子也不争气，只是给老爷生下了个女儿，之后，老爷有了柳姨娘，就更不怎么来贱妾这里了。若是那时候，王浩将贱妾身子不洁的事情宣扬出来，贱妾只怕……”
陈姨娘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看向王浩的目光亦是带着几分仇恨。
张大人声音放轻了些许问道：“那你之后又是为何与王浩勾结的？”
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但谁人又知道，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呢？
陈姨娘继续开口说道：“在那之后，这王浩曾经也想再度与贱妾……，但贱妾以死相逼，这王浩也没有再强求，可是没有多久……夫人进了府，在生下了二小姐后，就撒手离世，贱妾那时候也生了霜儿，见二小姐孤苦，也有心想要借机挽回老爷的心，便将二小姐抱来抚养，甚至为此将霜儿给冷落了！只一心侍候着二小姐，希望以此来感动老爷。”
“却不想，老爷竟不曾因为贱妾的一番心意而感动，……反而因为一次小疏忽，训斥了贱妾一番。贱妾心中也因此生了怨忿，王浩他，就在这个时候，再次接近了贱妾，贱妾一时糊涂，就与王浩做下了这等糊涂事！”w9fr。
张大人听完这一番话，与一旁的宸王对视一眼，见宸王似乎在沉思些什么，便不打断他的沉思，而转头看向王浩，开口问道：“王浩，陈倩所言可属实？”
王浩转头目光深沉地看了陈姨娘一眼，见她此刻情绪悲恸地匍匐在地上哭泣，便抿了抿嘴说道：“回大人话，陈姨娘所言，一切属实！”
“你还有何话可说？”张大人目光一闪，继续问道。
“草民无话可说？”
宸王突然开口问道：“本王问你，你给二小姐下的，是什么毒？”
王浩转头看向宸王，平静地回答到：“回王爷话，草民给二小姐下的，是美人殇！”
“何时所下？”宸王继续问道，星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却不露于表。
“在二小姐两岁的时候。”王浩有些奇怪地回答到，这些问题，在林妈等人的供词中，应该已经有了，为何宸王会再次问。
“此间可还有下过其他毒？”
“不曾，草民只下过这一种毒。”王浩摇头到，既然已经招供了那么多，逃不了死罪，他又何必再自寻苦恼去隐藏其他的罪行。
“这美人殇是否会因其他某种食物相溶，便产生其他的毒素？”宸王继续问道，既然这王浩是个明白人，他也就不需要再用其他的手段来逼问了。
他之前问了那么多，这点才是最为关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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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陈姨娘招供
111陈姨娘招供*
☆、112顾老夫人求情
王浩闻言一怔，抬眼看了眼宸王，目光冷淡而沉静，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说道：“美人殇之毒，姓子最为独立，不会被其他东西所驱逐，也不会与其他毒素溶合，所以绝不会因为被下毒之人，吃了其他东西，而改变药姓？”
王浩身为一个行医十数年的大夫，有心琢磨毒理，更有着其他人所不能拥有的条件，自然对这些医理和毒理了解透彻，而这美人殇，虽说少见，却并非无人能解，他也无需对宸王隐瞒这点。
事情已经暴露，再遮掩，只会徒惹麻烦，如今他要做的，就是当一个听话老实的囚犯。
宸王闻言，懒懒地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轻轻地阖上了双眼，不再言语。
张大人见宸王这般，心知宸王不再有话询问，便示意一旁做笔录的师爷，将两人的口供交给他们画押。看道姨己。
“王爷？这案子可还有什么疑点？”待得陈姨娘和王浩被带下去关押后，张大人见宸王眉头轻蹙，眸光深深，便开口问道。
宸王轻轻拨弄着面前的茶杯盖，看着杯中碧绿的茶叶上下翻腾，卷出一道道悦目的涟漪，映入那双清澈的星眸中：“张大人不觉得这陈姨娘的话，有些漏洞吗？”。
“哦？”张大人眉头一皱，沉吟了一番，却终是找不出陈姨娘话中的漏洞来，便是倾身一礼，恭敬地道：“请王爷明示？”
宸王淡然一笑，还未发言，便听门外的官差叫到：“大人，顾大人携顾老夫人来访？如今已在后厅等候。”
顾大人？顾清云？
宸王眼眸一凝，而后嘴角微微一抿，笑道：“既然顾老夫人也一同来了，本王就陪你一起过去拜访一下…？”
“是？王爷请？”张大人自然知道顾青云是过来做什么的，而自己的官阶，更是比顾清云要低上两品。
虽说顾清云是一个清官，或许不会要求自己做什么有违法规之事。vequ。
但那顾老夫人，可是一品诰命夫人，更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太太，若是她开口要求自己一些有违规矩之事，只怕自己还真难对付。
而现在宸王主动说陪自己去见那顾老夫人，张大人自然是求之不得。
“臣顾清云，参见宸王爷？”顾清云见宸王与张大人一同走开，忙躬身行礼到。
“老身见过宸王爷？”一头银发的顾老夫人，精神却十分的好，由慕容霜搀扶着，朝宸王躬身行礼。
“顾大人，老夫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宸王快走几步，将顾老夫人扶起，柔声说道。
一旁的慕容霜等顾清云与顾老夫人行礼后，将顾老夫人扶到一旁坐下，才跪下朝宸王和张大人叩拜道：“臣女慕容霜参加宸王爷，张大人？”
“起来…？”宸王星眸光辉闪烁地看了一眼慕容霜，而后淡淡丢下这么一句，便走至上位坐下。
“谢王爷？”慕容霜柔弱乖巧地脆声应到，而后端庄地站起身来，娉婷走至顾老夫人的身后站着，便不发一语。
宸王对慕容霜的存在似乎毫不意外，并未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而是含笑朝顾老夫人寒暄道：“老夫人许久不见，还是这般的精神，看来，本王还真该……咳咳，向老夫人讨教一些养生之道了？”
“宸王爷的气色看起来也比上次要好上许多了，相信只要静心调养，身子定然会好起来的？”顾老夫人对宸王的夸奖毫不客气地接收了，但亦是客气地朝宸王说道。
虽说她老人家的脾气古怪了些，但在宸王这个颇受人尊崇，智慧无双的王爷面前，也不得不收敛了许多。
“本王的身子，早已经是定数了，哪里还想着强求什么？老夫人今日过来，想必是为了那陈倩之事…？”宸王云淡风轻地笑道，似乎早将自己的身子问题看淡，而后出人意料地先行开口将顾老夫人的来意道出。
“让宸王爷见笑了，老身此次来，的确是为了那不成器的义女之事，不知道小女犯了什么错，居然将宸王爷给惊动了？若是有什么小女做的不对的地方，宸王爷尽管指出，老身今后定然严加看管，让她痛改前非？”
顾老夫人不愧是人老成精，这一番话说出，分明是想要将陈姨娘的案子划为家事，她顾老夫人今日来此，并非是妇人插手朝廷之事，而是来解决自己义女犯下的错的，指明了一切事情，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解决，无需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而后面那句话，就更是霸道了，明言她今日过来就是要接人走的，不管什么事情，她顾老夫人给扛下了，她来保证陈姨娘以后不会给宸王添乱子就成。
这顾老夫人年龄大了，又没有女儿孙女陪在身旁，而陈姨娘这些年来，无不使劲了浑身招数来讨好顾老夫人，更是隔三差五的，便上顾府去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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