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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女御夫[封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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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此连番打击,罗千姿终是一时想不开便上了吊,幸亏发现的及时才抢救过来,这才有了罗千语跑到“春香楼”对着梁子龙手起刀落的一幕。
翌日清晨。
罗家长子罗千鸿刚刚从床上爬起来,他睡眼惺忪地打开大门,并且站在门口四下望了望,目光略过韩老伯家大门的时候,他神色一凝,面目严肃地抽了抽嘴角,继而又嘟嘟囔囔地返回院子。
罗千鸿今年十七岁,长得膀大腰圆,一看就属于孔武有力型。他面孔虽然英俊,却因为夏天到田间耕种被日晒,冬天到山里打猎被风吹,所以显得皮肤有些发黑。
罗家的宅子不大,是当年分家的时候分过来的。二叔和三叔分到的是前院的新房,自家分到的是罗家的祖宅,虽然门窗雕刻的也精美,无奈好些年没有漆过了,显得有些破旧不堪。
一连找了六七天,也没有发现梁子龙的身影,如此下去何时才能报得师傅的多年教习之恩。罗千鸿闷闷地回到院子里,拿了一根梢棍,辗转腾挪,当即就“呼呼”地舞动起来。
这些功夫,有些是韩老伯教的,有些是他从书上看的。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爹爹识字,虽然看书不是他所好,但为了习武,也就勉强学了一些。
春寒料峭,一阵寒风吹过,犹如刀锋般割得皮肉生疼,可是罗千鸿却舞得一头大汗。
这时候从屋子里跑出来两个孩童,大一点的男孩十一岁叫罗千图,小一点的女孩九岁叫罗千阳,两个孩子一看见罗千鸿就喊道:“大哥,爹去山脚套兔子去了,娘在屋里煮饭,让我们去看看大姐怎么样了。”
罗千鸿把梢棍放下,想起大妹妹罗千姿,心情越发的郁闷,他一边擦汗一边点点头道:“走吧,大哥跟你们一道去。”
两个孩子一听,立马上前左右各牵住他的大手。
可没走几步,就见前院的二婶佟氏和三婶季氏都从各自的院子里出来倒水。佟氏将手里的水往门口一泼,仰头就对季氏道:“他三婶,听说了吗?”
“啥?”季氏也将水泼了出去。
佟氏眼神一瞥,瞄着罗千语家的院子,阴阳怪气地道:“昨儿梁家大少回来了,听说还在‘春香楼’出了点事儿。你二哥说那梁家大少是被人从‘春香楼’抬出来的,梁家院子里折腾到半夜还没消挺,会不会是那梁家大少染了什么病?”
“哎哟!”季氏抬高倒水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难不成是染了什么毒瘤大疮或是花柳病?”
佟氏撇了撇嘴,“这也说不好。”又斜着眼睛道:“那罗大郎不是口口声声要为师傅报仇,这梁家大少回来了,且还弄得动静不小,他这会儿怎么当缩头乌龟了!”
季氏咧嘴笑了笑,露出一个鄙夷的目光。二人眼神交换中,没有再言语,也就各自转身回了院子。
罗千鸿在自家院墙内听完这番话,牵着一弟一妹的手却猛地一紧,直把小妹妹罗千阳捏得“哎哟”一声,不由泪眼汪汪地抬头望着大哥,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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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节 狗洞要不要也堵上?
“大哥,怎么了?”年龄稍大一点的罗千图感觉到了大哥的变化,不由也抬头望着他。只见他听到梁子龙的名字后双唇发紫,微微抖动,脸上泛着一种说不出的青黑色。
“大哥!”罗千图又叫了一声,还紧张地扯了扯他石青色的棉袄。
罗千鸿猛地回过神来,忙推着罗千图转身,“二弟,你带着小妹先回屋找娘去,大哥我有事去去就回。”
“大哥去哪?”罗千图似乎意识到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罗千鸿瞧着,手里握着他的衣襟也不松手。
“你回屋就是。”罗千鸿说完一把将他推开,瞪着双眼奔进仓库,在里面翻找一阵之后,又站在门口紧了紧自己腰带,这才带着一脸怒气风一般地跑出了门。
“大哥去哪了?”望着罗千鸿挺拔的背影,罗千阳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
罗千图也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撒腿就往屋跑,“娘,大哥出门了,身上好像还别着腰刀。”
那把腰刀是韩老伯留给他的,平时他当心肝宝贝一样地放着,就算是上山打猎时也舍不得拿出来用。若不是罗千图发现他腰间露出的一半刀柄,也不知道他将刀插在了腰间。
娘没喊出来,早起的罗千语却从厢房走了出来。她一听二弟这样喊,脸上立马变了色,“大哥去哪了?还别着腰刀?”
罗千图面色发白、结结巴巴,“刚才,刚才二婶和三婶说梁子龙回镇上了,大哥就冲了出去。大哥他,他是不是……”越说越害怕,声音都变了腔调。
“糟了!”罗千语一跺脚,直接冲出了大门。
本来罗千语穿来之后,还延续着上一辈子的赖床习惯。
也不知道是昨天晚上太过于盯着手臂上的那条蛇,还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结果这一晚上她的梦里竟然全都是关于蛇的事情,包括在前世时,爷爷给她讲的那个关于蛇的故事。
数百年前,罗家一位属蛇的先人在山坡上放牛时,救了一条被老鹰袭击的小红蛇,后来那条蛇得到灵性,为了报恩,便在放牛娃身上施了一道能见鬼的灵力,并且能传袭给子孙后代。
再后来放牛娃才知道那条蛇名为红羽蛇,它拥有最为光彩灿烂的华丽羽衣和响尾蛇易怒的个性,是人们最为尊敬的仙灵之一。但却因为给放牛娃施了灵力而背信弃约,从而被上古之神将他和他的两个兄弟永久沉入海底,只有每年春分时刻的日落时分才有机会苏醒一次。
罗千语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她穿过来的那天正是春分,而且正是日落时分,难道是自己唤醒了那条被沉睡在海底的红羽蛇?
夜凉如水,罗千语却在几度梦回中汗透了衣背。
若是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坚信自己这手臂上的小红蛇,一定不是一个巧合。
天还未亮之时,罗千语已经在土炕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个回合。可是她猛然一瞥间,竟然发现门口处有一处淡淡的红光。
她惊得差点大喊出声,迅速从土坑上爬起来细看,更觉得惊愕异常,眼前怎么会是那条小蛇!
在上一世见到这条蛇的时候,它浑身透着青黑色,而这一次它身上则透着淡淡的红。类似于西天的火烧云一般,淡红中透着诱人的柔润。
最最奇怪的是,这种红竟然和她手腕处的红一模一样。似乎眼前的小蛇,与手腕处的小蛇完全吻合。
罗千语虽然年龄不大,阅历不多,但毕竟上一辈子是捉过鬼的人。所以在这个时候,她还能脑筋飞快转动,她想起自己从现代穿来之前的那滴血。
没有血封住那只鬼,似乎是滴到了这条小蛇身上。
那么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血,使小蛇变红了呢,可是这条蛇又是怎么随着自己来到古代的呢?
一系列的问号在她脑中回旋。顾不得被窝外那令人颤抖的冷风,罗千语掀被狂奔到门口,根本就没有多犹豫,因为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似乎在感召着她。她将手指移到嘴边轻轻咬破,又将一滴血滴在了小红蛇身上。罗千语知道,前世的一滴血救了小红蛇的命,那么现在的一滴血,可以让它强大起来。
张开手掌,极为爱怜地,极轻,轻软地摸上了那条小蛇的身体。血液与蛇身相触的那一瞬间,罗千语不由双眸一亮。果然一滴血,让小红蛇的身体变得更红了,就连它的翅膀,都成了极为夺目的太阳之色。
而最让罗千语奇怪的是,当小红蛇渐渐爬出她的视线时,她手臂上的那条小蛇也变得更红了。
这一发现让她兴奋不已,脑中每一颗细胞都跳动起来,再没有了想睡觉的心思。
在没有惊动姐姐的情况下穿好衣服,正准备推门出去打水洗脸,结果门一推开,就听到弟弟罗千图的呼喊。其实这并不是罗千语听力了得,更不是罗千图声音小,煮饭的娘亲没有听到,而是在这个关窗闭门防寒保暖的季节,室内实在是很难听到外面的声音。
此时,镇子上最大的宅子梁家,经过了一夜的惊心动魄,终于恢复了些宁静。此时大门紧闭,院内鸦雀无声。罗千鸿瞪着腥红的双眼,正运足浑身力气到手掌,疯狂地敲着大门。
“开门,开门!梁子龙你个龟儿子给老子滚出来受死!”两声呼喊之后,院子里似乎有了动静。可是梁家昨夜刚刚经历了那么惨烈的事情,梁子龙嚎叫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此时此刻没有主人的允许,又有谁敢冒然开门。
“这里是梁宅,请问您有什么事?”门板之内,传来小心谨慎的声音,但却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我是罗大郎,我知道梁子龙那龟儿子在里面,他若不出来受死,我就一把火把你们梁家都烧光。”罗千鸿的力气更大了,砸得大门“嘭嘭”直响。可他越是这样,里面的人越是不敢开门。
好不容易逮到梁子龙的影子,罗千鸿可再没有耐心等着他们乖乖开门了。虽然他身子粗壮,但却并不笨拙。跑到对面搬来两块砖石,并且稳稳地撂在一起。自己走向远处,先跑几步助力,再单脚踩上砖石助跳,接近三米的院墙,罗千鸿竟然也轻松跃了过去。
此时梁员外正面色铁青地站在院子中央指挥众人拦住罗千鸿,昨夜看着大儿子疼得死去活来,梁员外的心肝都快碎了,今日万万不能再让罗千鸿跑进来伤了大儿子,“把大门给我顶好了,绝对不能让那姓罗的进来伤了大少爷!”
“是,老爷!”一群家丁蜂拥而上,搬搬扛扛地拦截在大门口。
更有一个想拍马屁的家丁上前点头哈腰道:“老爷,您看狗洞要不要也堵上,防止那姓罗的钻进来。”
“堵!”梁员外眼睛一瞪,手中的拐棍敲得咣咣直响,“都堵上,别说是狗洞,就是那耗子洞也不能放过。”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罗千鸿是从墙上翻过来的。
天哪!
那可是三米高的院墙啊!
看来罗千鸿会功夫这个事儿可真不是吹的。
☆、第005节 是可忍孰不可忍
“罗、罗家大郎,你要干什么?”面对罗千鸿杀气腾腾地纵身一跃,干瘦如柴的梁员外吓得一个踉跄,险些直接趴地栽倒。
罗千鸿眼中盛着让人胆怯的杀气,盯着眼前一众拦在他面前的家丁护卫高声道:“梁子龙辱我妹妹、杀我师傅,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今日识相的乖乖让路,若是有找死的、想给梁子龙陪葬的我也不拦着,那梁子龙的命,今日我是要定了!”说罢,腰刀一掏,闪闪发亮。
手握武器的家丁门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哪里不知道自家少爷的品质,家里美艳的通房小妾好几个,可他偏偏喜欢出去轻薄良家女子。有的时候真的得了手将人家霸占,有的时候轻薄到起了性,就回家找通房或到**找相好的泄火。在梁家混迹多年的家丁们,有的已经渐渐习惯、麻木、甚至是跟着梁子龙为虎作伥。还有一部分良心没有完全泯灭的,也会想着哪家都有姐妹,梁子龙这样实在是伤天害理。镇上能有一个胆大的站出来为大家出一口恶气倒也是好事。
所以在拿武器的家丁当中,也分成了两个派别。
一伙人坚决护住大少爷,以求得在梁员外心中的地位。
另一伙人则应付了事,罗千鸿若有这个杀了梁子龙的胆量,他们倒是相当佩服的。看着眼前的架势,他既然敢翻墙进来,那足以证明他不是个孬种。所以在这一伙人心中,已经暗暗为他让了一条路。
与此同时,出了家门的罗千语已经狂奔起来。
“千语妹妹!”自褚家的小院里,闪出一个长身玉立面如冠玉的英俊少年,他见罗千语疾奔而过,赶紧高声唤住她,“一大早晨的,你这是跑什么?”
罗千语紧急刹车,急得都要哭了,“慕白哥哥,我大哥听说梁子龙回镇上了,腰间别着刀就跑了出去,你看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
褚慕白一听,脸上也变了色,“那,那罗大叔呢?”
“我爹每天早晨都去山脚套兔子,这会儿还没回来。”罗千语急急说完,又要往前奔,“我得去看看我大哥,可不能让他出什么事儿才好。”
“我陪你去!”褚慕白将手里的扫帚一扔,就追了过来。
罗千语拍拍胸口,感激地看了褚慕白一眼。虽然他是个文弱书生,可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总比自己一个小女子跑去要安全得多。
然而她还是白高兴了。
“慕白,你去哪?”
罗千语和褚慕白还没走远,一个声若洪钟的妇人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在这略显空旷的早晨,显得犹为刺耳。
褚慕白当即脚步一滞,歪头对妇人解释道:“娘,千鸿大哥去找梁家大少算账了,他那个火急火燎的性子怕是要出什么事儿,我陪着千语妹子到梁家去看一看。”
“看什么看?”褚慕白的母亲肖氏白眼一翻,语气很是生硬,“那是他们罗家的事,又与你有什么关系。人家罗家二叔三叔甚至是罗家的祖父都不出来帮忙,怎么就显摆着你这个外姓人了,赶紧给我回来读书,若是因此耽误中举,他们罗家可不会领这个情。”
在罗千语的印象中,前些年褚慕白这个守寡多年的娘亲在镇上还算得上低调做人,虽说别人休想占了她什么便宜,但是冷眼旁观或者见利忘义的事情倒也不做。不过最近几年可就不同了,随着儿子大考时在县里拿了秀才头名,又被县太爷称为近年来难得一见的大才子,这一下肖氏就再也没有从前的沉稳了。
她翘着尾巴走路、仰着脑袋做人得罪了不少的乡亲也就算了,偏偏褚慕白还是个大孝子,因为体谅娘亲独自将他养大的不容易,几乎是对肖氏的话言听计从。所以这一对母子,几乎与镇上的人没什么来往。至于这落弟秀才的罗千语家,肖氏更是没有放在眼里了。
“娘!”褚慕白站着不动,蹙眉道:“咱们这不是邻居吗?何况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千鸿哥他……多一个人照应着,总不至于让千鸿哥吃亏。”
“屁话!”肖氏长得五大三粗,大跨两步就牵住了儿子的胳膊,“你可是要读书考状元的,怎么能跟那山野村夫相比较,那打打杀杀的事儿咱可不能去!”说完就生拉硬扯地将褚慕白往自家院里拽,一边拉还一边说,“前后院的住着,谁不知道那罗家大郎从小就是一头犟驴,他想干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何况他这次去找梁家就没安好心去的,可别动刀动斧的见了血,染到你身上晦气。何况那梁大少的姑父是县太爷,咱们可不去惹这个麻烦从而自毁前程。”
“娘!”诸慕白将袖子一甩,向后倒退两步,“您说的都是些什么呀!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千鸿哥就这么惹来祸事吧!”说完,还略有愧色地看了看罗千语。
“惹祸事也是他们罗家的事,与我们褚家何干!”肖氏本身就是个力气大的,哪能任他甩开,拉着儿子继续往院里走,“回家,回家,家里读书去,像他们罗家这样的名声,我们还得离得远一点为好。”说完,还歪头狠狠瞪了罗千语一眼。
这不是典型的狗眼看人低吗?
要主动帮忙的是你儿子,冷嘲热讽也就罢了,现在还居然用眼神来攻击。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此刻十万火急,罗千语没有那个心思和心情与她计较。但是这个泼辣的肖氏,罗千语记住了。
远远的就听到梁家大院内的吵嘈之声,可偏偏大门紧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让人越发焦急心慌。梁家人多势众,罗千鸿一个人单枪匹马,这不是来个瓮中捉鳖吗?
“大哥,大哥!”罗千语气喘吁吁地惦着脚尖,在梁家院墙外使劲地喊着罗千鸿。
院内罗千鸿打红了眼睛,哪还会顾得外面是不是有人喊他。因为之前来寻梁子龙复仇的时候,他曾经进过梁家大院,并且知道梁子龙所住的位置。所以不管是不是有人上前拦着,他提着一把腰刀就往梁子龙的住处奔,谁过来阻止,他就拿刀比划,这一路下来虽然没有出人命,可先后也有五六个家丁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罗员外双颊干瘪,一双眼睛微微有些突出。他见罗千鸿真如谣传的一样力大无比并且身负高超武艺,大冷的天早已惊出一身冷汗,哆哆嗦嗦地拄着拐棍,吩咐管家,“快,快安排人去县里报官,再让人去把二少爷追回来。”
梁家大少爷梁子龙虽然身宽体胖是个笨拙的,可二少爷梁子旺却身材矫健,他虽不及罗千鸿的功夫好,但和这些废物家丁们相比,那可是好太多了。
“老爷,老爷,那姓罗的已经杀进了大少爷的院子!”一个家丁喘着粗气来报。
梁员外猛一跺拐棍,眼皮子砰砰乱跳,“给我拦住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近了大少爷的身。”说完,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憋得脸色直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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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节 玉佩!
昨夜梁子龙是被梁子旺等人从春香楼抬回来的,看到大儿子昨天那个惨状,梁员外差点就没背过气去。梁员外这一辈子除掉早死的正妻,连小妾带通房足足有十一个,可偏偏生下来的孩子不是女孩就是早折,长大成人的就这么两个少爷。偏偏这大少爷游手好闲,又爱玩女人,因为这事儿没少给梁员外惹麻烦,可偏偏他是个不长记性的,美艳的小妾和通房院内养了不少,依旧改不了他去**良家女子的恶习。
就在昨晚,梁子龙在春香楼竟然被人割了尘、根,梁员外那叫一个捶胸顿足仰天呼啸,“老天爷,我的儿子可是连个娃都没留下呢!”
不过尽管他再怎么声嘶力竭,悲鸣不止,天空中也只是阴风阵阵。
忙了一夜命算是保住了,可这子嗣后代怕是无望了。这不一大早晨,梁子旺就去寻访名医,但愿还有一丝希望救一救梁子龙,结果梁子旺前脚刚走,罗千鸿就杀了进来。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梁员外心慌意乱,身边四五个人前呼后拥,还是步伐凌乱得站都站不稳。当他追到梁子龙的院子时,只听得床上不能动弹的梁子龙扯着脖子发出一阵让人恐怖的笑声,“姓罗的,你真有种,竟然敢杀到我们梁家来。”停了一下又道:“你信不信,就算你今天杀了我,你们一家也不会好过的,那日在草垛边你大妹妹没有让我得手,今日若是你杀了我,你以为你跑得了吗?到时候没有你的保护,你的妹妹们还不知道得被多少人骑呢!”
罗千鸿本已恨得牙齿打颤,一边抵御几个家丁的撕扯,一边瞪着愤怒的眼睛。想到师傅的惨死,想到大妹妹的遭遇,罗千鸿心下一横,手中腰刀“唰”地一声就飞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刀光闪闪而过。
结果就是梁子龙的脖颈处不偏不倚被插了一个血洞,甚至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人就立马断了气。
“大少爷!”院内传出一声极为悲切地惨叫。
梁员外身子一歪,“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就有家丁脚步凌乱地跑了过来,“老爷,大少爷,大少爷他、他被姓罗的扎了脖子。”
闻听此消息,梁员外抻长脖子,瞪着双眼,好半天也没喘上一口气来。
“老爷,老爷!”有人赶紧过来给他顺气,结果一口气刚顺上来,只听有人在远处喊“大少爷断气了!”结果梁员外双眼一翻,“嘎”一声,又人事不醒了。
“老爷……”
梁家上上下下,由刚开始的呼少爷,又转为现在的唤老爹,岂是一个“乱”字所能形容。
罗千鸿从梁家大院走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握着那把从梁子龙脖颈上拔下来的,滴着鲜血的刀。那刀是师傅送他的,他一定要随身收好。哪怕走出梁府之后,就要走上断头台。
可即便是他手上没有刀,梁员外晕倒,梁家所有在场的人都乱了阵脚,还有哪个家丁会不要命的过来拦他。所以罗千鸿就那么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出了梁家,虽然身后依然有一群畏首畏尾的家丁跟着,但也仅限于远远地跟着,没有一个敢靠近的。谁不知道做为杀人犯,杀一个也是死,多拉一个垫背的也无妨。就算是身为下人,也不会死心眼到这种程度。
“大哥,大哥!”面无血色的罗千语发现罗千鸿手握滴血的腰刀走出来时,她一切都明白了,废话不多,直接摆手将他唤到胡同里,躲避着家丁们的视线急急问道,“死了?”
罗千鸿重重点头,“死透透的了!”语气中竟满是凛然赴死的态度。
然而罗千语的心里却没有他那么淡定,准确的说她是不甘心。
梁子龙丧尽天良,死不足惜。可为了他的死,就搭上大哥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这值得吗?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想,如果昨晚自己下手再狠一点,是不是就不用今天大哥再来动手了。
可是悔已晚矣!
但此时就让大哥等着官府来抓吗?一个勤劳正直、身负正义的少年难道就这么因为一个做恶多端的纨绔子弟而断送一生?这对他自己、对爹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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