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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女御夫[封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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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过,那么做为人父的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过失?”
  看似不轻不重的话,却将在场的人都震住了,自然也包括罗千语的爹娘。
  罗天岳眨了眨眼睛,心想:这孩子何时变得如此振振有词了?在他的几个孩子当中,这个二闺女可是最不爱说话,最不擅长表达的一个。
  母亲秦淑珍却更是惊愕:难不成这孩子何时转了心性?
  “你……”罗忠当即翻了白眼,被罗千语气得肝疼,他抖了抖双唇,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却是反手对着罗天岳就打了下去,“你个不肖子,看看你教出来的闺女!”
  “不许打我爹!”忍无可忍的罗千语再次怒吼一声,小小年纪,身形消瘦,但却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就如一个顶天立地的小英雄般,更让人无法相信的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眼中却带着一抹不容反抗的冷光。
  周遭鸦雀无声。
  在松石镇,没有一个孙女敢对祖父大呼小叫的,她罗千语算是开了先河。
  她不管不顾地扯过罗忠手里的扫帚,瞪着眼睛就道:“爹爹任你抽打是敬着您是父亲,您可倒好,这算不算为老不尊,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千语!”罗天岳喝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
  “爹!”罗千语一跺脚,“您是打算被他打死吗?”
  显然罗天岳并不想这样,但却无奈地说了一句,“他是我爹!”
  天哪!
  罗千语做了一个扶额的动作,原来这是一个以爹为天的时代,爹想打就打,爹想骂就骂。还好自己穿过来后,遇到了一个比较开明又不野蛮的爹,否则她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就此离家出走。
  “爹!”罗家二叔罗天郁走了过来,他瞥了大哥罗天岳一眼,含含糊糊地道:“爹,您看大哥都这么大了,在这么多人面前您还动手,这让大哥多难为情。”
  可罗忠根本就是个不听劝的,“兔崽子,少管闲事。”
  罗天郁皱了皱眉,又将救助的目光看向三弟罗天满。罗天满本意不想替大哥求情,可二哥既然给他使了眼色,而且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儿本就不妥,再让左邻右舍都出来看热闹,这罗家在松石镇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爹,要不……”罗天满话没出口,就遭到罗忠一记恶狠狠的眼刀。
  据罗千语目测,以罗忠这种爱出风头的个性,这个时候任谁过来劝,他都不会听,除非是他的续弦妻子沈氏出面。
  沈氏比罗忠小了十几岁,现在三十几岁的年纪,风韵犹存。罗忠对这个美貌的妻子几乎是言听计多,可说来这沈氏带着女儿躲在屋子子就是不出来。
  就在这时,褚慕白走了过来,他走到罗忠面前叫了声,“罗爷爷!”
  罗忠一怔,倒是没有说什么。褚慕白这才又上前两步,伸手掩嘴在罗忠耳边也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
  罗忠双眼一亮,轻声问了句:“真的?”
  褚慕白面色严肃地点点头。
  这一下罗忠再也不打罗天岳了,直接甩掉手里的扫帚,甩着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罗天岳三兄弟面面相觑地看着褚慕白,罗千语也一脸困惑。
  褚慕白倒是主动交待,他凑到罗千语身边小声道:“我说罗爷爷,聚财赌局来人做庄了,听说压得很大,镇上常玩的高手都去了。”
  “噗!”罗千语差点没飙出一口血来。
  这就是他的祖父,嗜赌如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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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0节 空间初现

  罗千语对褚慕白露出一个感激的眼神,便跑过去扶起爹娘,而后又将哭软身子的姐姐罗千姿一把拉起来,在她耳边用极轻却又极镇定的声音道:“姐,别哭!大哥已经开始亡命天涯,现在家里就剩我们了,为了爹娘和弟妹,我们得撑下去!”
  罗千姿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身子猛地一个激灵,似乎是不相信这话是从二妹嘴里说出来的。过了好大一会儿,她用袖口抹了抹眼泪,很坚定地点了点头,拉住了罗千语的手,“二妹,你说得对,大哥为了我现在生死不明,我得替大哥撑起这个家。”
  苦难可以磨练一个人的心智,这话一点没有错。
  罗千语用力握了一下罗千姿的手,重重地点头。
  不在乎外面看热闹那些人的指指点点,姐妹二人将爹娘扶进屋里,哄好哭泣不止的小妹,就开始挽起袖子,收拾院内的残局。
  锅碗瓢盆都被寇古山带来的人砸成了渣,库房里的粮食种子都被扬进了尘土里,就连那几袋一家人用之糊口的粮食,也被那群混蛋弄得四分五裂,好在暂时吃的粮食还剩余了一些,一家人总不至于挨饿。
  外面看热闹的人不管是同情还是解恨,终究也不能一直在这里看着,待大家经不住凛冽的寒风,也就在议论声中渐渐走散了,罗千姿在厨房也做好了一家人吃的糊糊。
  她将糊糊端到饭桌上,可本来一家七口人围在一起吃饭,今日少了那个最能吃的人在场,任谁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
  “千鸿……”秦氏抽泣一声,眼泪又落了下来。
  任谁都知道孩子是娘的心头肉,秦氏怎么有控制得住情绪的道理。反观还是罗天岳冷静一些,他瞄着罗千语微微叹了口气,沉着声音道:“千语是不是知道你大哥的下落?”
  对于自己的爹娘,罗千语也没有相瞒的道理,于是她就把当时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对爹娘说了一遍。
  秦氏抹着眼泪重重一叹,“千鸿从小就是个脾气倔的,自从那天出事以后,他就整日心不在焉,我就怀疑是要出事儿,结果还真是……”
  而罗天岳却与秦氏的思考角度不同,他怔怔地看了罗千语好一会儿,又低沉着嗓子问道:“让你大哥逃跑是你的主意吧?”
  “啊?”罗千语猛地抬头,眼神中就有些犹豫。
  父亲是怎么猜到是她的主意的?是凭着对大哥的了解,还是对自己的了解。罗天岳见她有些紧张局,想了想又道:“逃跑也没有错,总不能等着官府来抓,逃,还是有一线生路,等在家里,也只有死路一条。”
  罗千语本想着父亲是一位做八股文章的书生,早已被古代各种规矩礼仪所束缚,是绝对不会支持儿子犯事后逃跳的,可没想到,一切完全不同。
  “爹!”她叫了一声,眼底露出几分欣赏,“我以为你不会同意。”
  罗天岳面无表情地干笑两声,“有什么不同意的,天底下的父母还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好。”
  其实罗千语知道,爹爹这不是笑,准确的说这是哭!可他不能哭,他是娘亲的丈夫,几个孩子的爹爹,他是这个家的天,如果连他也哭了,那这个摇摇欲坠的家,还有谁能撑得住。
  俗话说:男愁笑女愁哭,此时此刻,罗千语倒是懂一点点了。
  但不知道是罗天岳话中有话,略有所指,还是罗天语的思维太敏感。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就想到了祖父罗忠,那个父亲也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好的吗?
  晚上,罗千语心心念念的小红蛇又出现了。
  小红蛇可怜巴巴地看着罗千语,罗千语咬破手指,滴到它到身体上一滴血。
  画面惊人的相似,可结果却是天壤之别。
  这一次小红蛇没有扭头走人,而是等着身体渐渐变得更加刺目亮红。罗千语忙去看自己的手腕处,结果不出预料,手腕上的那条蛇也在变,变得像眼前的红羽蛇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灿亮的红色。
  突然!
  小红蛇翅膀一动,一双鲜亮的翅膀慢慢舞动起来。
  它飞起来了!
  罗千语差点惊叫出声,原来它真的可以飞。幸好这条蛇不大,飞起来也没有庞然大物的感觉。它沿着屋顶飞了几圈,似是在寻找着什么。罗千语一抬左手,本想伸手去摸它,可那小红蛇突然向下俯冲,她只觉得整个身子一激灵,然后手腕处开始阵阵酥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咦!罗千语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
  可那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她还是没有完全看清楚。
  再一细看,自己手腕处的小红蛇不见了,飞起来的小红蛇也不见了。奇怪的是,自己的左手腕处竟然多了一个手镯。手镯灿亮鲜红,摸起来凉凉滑滑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若仔细一看,可以隐隐看到上面缠着三条颜色各不相同的小蛇,其中红蛇最为明显,颜色最为光鲜,其它两条乌涂涂的还看不太清楚。
  这,这是什么?罗千语一时有些呆住了。
  想将手镯摘下仔细观看,可是这东西就像长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一样,如何也摘不下来。
  好吧!摘不下来就抬起手腕送到眼前看。
  罗千语凝神静气,转动着手镯观察着上面每一点细微的变化。
  突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的视线突然走进一个空间,空间的中间是一块发着白色光圈的圆形空旷场地。场地之外趴着三条蛇,各站着光圈之外三分之一的位置。第一条就是与罗千语有着三面之缘、吞了她三滴鲜血的红羽蛇,此时它正精神奕奕地趴在那里,周身散发着灿亮的红色。
  红羽蛇的左右两侧则各是一条小青蛇,与罗千语第一次见到的红羽蛇比较类似,左边那条蛇也带着翅膀,它的身后是几座金碧辉煌的楼宇,楼宇的最前方有几个金灿灿的大字“藏宝楼”。而右边那条同样长着翅膀的小青蛇身后,则是一望不尽的田野和山川,田野上空空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山川上则长着茂密的野草。
  罗千语惊呆了,一时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醒。
  恍惚之间,她的视线又回到了罗家简陋的厢房里,姐姐罗千姿正半抱着膝盖,眼神呆滞地坐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自己手腕处的那个手镯,则静悄悄地躺在那里,和刚才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千语轻轻敲着自己有些混沌的脑袋。
  其实她自己知道,前世她就不是一个平凡的人,因为她承袭了罗家鬼眼的灵力。然而罗千语相信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在前世她有着别人不具备的超凡能力,却也夺走了她很多快乐。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她莫名其妙地占了人家一个十三岁女孩的身体,占了人家爹娘亲人的爱,所以老天爷打开一扇门就要关上了一扇窗,她的鬼眼能力突然消失了。
  本以为这一生就要像身边的人一样简简单单地走完一辈子,谁知道突然出现的小蛇,又让她的人生渐渐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空间、空间里的三条蛇,每条蛇身上所承载的秘密和能力,这都是她急于想知道的。

  ☆、第011节 你爹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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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姐姐罗千姿带着满脸忧伤渐渐睡着后,罗千语又从被窝爬起来开始对着那个手镯凝神观察,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努力,视线再也没有进入那个空间。
  莫非还有次数限制?罗千语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这一晚上,不止罗千语没有睡好。正屋那边,罗天岳和秦淑珍惦念着大儿子几乎就是一夜没睡。而罗千语除了惦记大哥是不是顺利逃远了,还想着手镯的事。
  平静的世界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任谁也无法淡定。
  天还没亮之时,罗千语带着乌黑的眼圈爬起来,本想借着微弱的光亮看一看是不是视线还能再次进入空间,刚一凝神,却被屋外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叫而吓了一跳。
  罗千语身子一颤,冷汗几乎滚了下来。
  “怎么了?”没有睡熟的罗千姿也一个激灵翻身而起,胸口吓得砰砰直跳,“外面在喊什么?是不是大哥出事儿了?”
  姐妹二人惨白着脸面面相觑,惊慌不已,忙静下心来侧耳去听,果然第二声惨叫又传了过来,“罗大,罗二,罗老三,你们快出来看看吧,你爹都硬了!”
  “啥?”罗千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罗千姿也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地道:“好像是祖母的声音,她喊什么?”
  喊什么?罗千语嘴巴一歪,难道让她告诉姐姐,祖母在喊“你爹都硬了”。
  罗千语就在心里小小地邪恶了一把,虽然是姐妹,可这话题未免太重口味了吧!
  再说那沈氏是半夜梦游,还是精神出了问题。居然这个时候跑出来喊“你爹都硬了”了,难不成是祖父以前太疲软,偶尔硬了一回,让沈氏太过于激动,激动到来大街上喊?
  天哪!
  罗千语虽然十三岁,可身体里毕竟有一个来自现代的成熟灵魂,对这些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然而罗千姿虽然是个古代女子,但是十五岁的她对男女之事又怎么会一点不知。所以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张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祖母,祖母是不是疯魔了?”
  “谁知道呢!”罗千语对这种事可没兴趣,不由懒懒地歪头一倒,正因为这女人打扰她进空间而懊恼呢,结果外面的喊叫声又响了起来。
  “罗大,罗二,罗老三,你们这几个不肖子,你爹都硬了,你们还不滚出来,你们让我一个弱女子可怎么办!”
  “扑哧!”
  再不笑,罗千语一定会憋出内伤来。这是多**啊,自己的男人硬了,居然激动得满大街的喊,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荡妇吗?
  不过说来也不奇怪,人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沈氏三十几岁的年纪,正值如狼似虎的情况,可偏偏罗忠已经五十多岁,平时无法满足,在年龄上倒也说得过去。想必若不是如此,沈氏也不会激动得满大街嚷来嚷去。
  而罗千姿也快憋出内伤了,但并不是因为想笑,而是太难为情了。她拉了拉罗千语的衣袖,“二妹,咱们去把祖母拖回去,她这是想干嘛?左邻右舍听到了是要笑话的。”
  罗千语终于掩嘴大笑,“姐!祖母在喊什么,难道你听得懂?”
  “哎呀!”罗千姿一扭身子,就将手里的棉被胡乱地蒙到了脑袋上,任凭罗千语上前怎么拉扯,她就是死活不出来。
  姐妹二人难得说两句笑话,一时间气氛轻松了不少。
  其实罗千姿笑起来非常漂亮,只是自那件事之后,在她脸上真的很少看到笑容了。
  罗千语本想借势劝一劝她,可怎么听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不多呢。似乎人越来越多,脚步声越来越嘈杂,而且怎么突然还有了哭声。
  “不对!”她坐直身子,侧耳倾听起来,继而又转身拍了拍罗千姿的被子,很是严肃地道:“姐,咱俩都想歪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想歪了?”罗千姿探出脑袋,也斜着眼睛仔细听起来。
  此时外面已经哭声一片。
  姐妹二人迅速穿好衣服奔了出去。此时,太阳正冲破云层,大地之上朦朦胧胧中升腾着一丝雾气,眼前的一切除了哭声,都是一种很虚幻的感觉。
  “……你爹他昨天又去赌,一直赌到天大黑了才回来。估计又输了钱,进屋就开始喝酒,喝了酒倒头就睡,我看他喝得烂醉如泥的样子也就没搭理他,可是今天早晨醒来我一翻身,结果他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双眼瞪得溜圆,我一摸身上冰冰凉,整个人都硬了……”沈氏边说边哭,向大家讲述着整件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身体硬了,罗千语觉得这不怪自己的想法邪恶,而是沈氏的语言表达有问题。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罗家三兄弟带着家眷“扑嗵”一声纷纷跪倒,对于身体一向硬朗,昨天打罗天岳还打得那么起劲的父亲,任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就这么走了。
  “这可让我们母女怎么活啊?”沈氏卖力地拍着大腿,看似动作幅度之大,声音之高,但却一个眼泪都挤不出来。谁人不知道她和罗忠在一起也就是为了个混吃混喝不吃力不吃苦,现在罗忠突然去了,她沈氏和罗家的三个儿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没有人指望她能长长久久的留在罗家守着就是。
  罗天岳身为长子,虽然家中刚刚连番经历了一些事,但是父亲的丧事怎么能不是重中之重。立马组织人搭了个简易的灵堂,又请镇上的阴阳先生看黄历,安排下葬的日子。
  如此这么一折腾,罗忠一夜暴毙之事也就在松石镇上传开了。
  正在罗天岳带着一家老小在罗忠的灵堂前叩拜不止之时,冯十八来了!
  冯十八是镇上聚财赌局的老板,平时在赌坊里不但经常出手赌博,做庄,还放高利贷,倒是害苦了镇上不少爱赌的人,他一听说罗忠突然暴毙,第一个就跑来要债。
  “我可不管你们家是不是死人办丧事,我这债可黄不了。你们的爹罗忠前前后后一共欠了我三十六两银子,字据在此,每张都有他亲手按下的手印,你们这几个儿子看一看什么时候还?”
  “三十六两?”罗家人齐声而呼,统统吓傻。

  ☆、第012节 吓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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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罗家人是不是被这巨额数字吓傻了,可冯十八手里的欠条就那么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虽然日期不同,但连本带利加到一起真的足有三十六两银子。
  这一点已是千真万确、毋庸置疑。
  “三、三十六两!”佟氏瑟缩着身子,忍不住一个哆嗦。
  季氏也摇了摇脑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当、当真是三十六两?”
  “那还有错!”冯十八浓眉微竖,又将几张欠条摊开给大家看了一眼。佟氏和季氏虽然不识字,但从几个男人的目光中也明白了这是真的。
  整整三十六两啊!
  这一庞大的数字不止是整个罗家人瞪了眼睛,就连前世见过无数大世面的罗千语也觉得心口堵得慌。这对于一个小门小户的穷人家来说,该是多大一笔钱!
  人家都是儿子坑爹,罗家却成了爹坑儿子。
  冯十八也没有耐心听他们大呼小叫,咧着嘴巴恶狠狠地直接放话,“都在一个镇上住着,你们是知道我冯十八的为人的。我做人向来爽快,敬的就是互不相欠,我不欠别人的,别人也甭想欠下我的。实在没钱的人家就拉牲口、拿物件,这些若是都没有的,那就用活人顶。手脚利落的卖去为奴,长得秀美的卖去当妾,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当窖姐,总之我冯十八最会做的就是物尽其用……”他见罗家人好像不太相信,停了一会儿,又贼溜溜地伸手入怀,摸了两下就摸出两个十两重的银元宝,放在手里惦了惦,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二十两就是把洪五丫卖妾得来的,要说在这松石镇就没有我冯十八要不到手的钱!”
  罗家人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而冯十八就是个不要命的。
  他见罗家人哑然无声个个呆滞,便眯着双眼将手里的二十两银子装回了口袋。
  可就在这一刻,奇迹发生了!
  罗千语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甚至还伸手揉了揉,可无论怎么样,在冯十八装银子的位置,她都看到一丝淡淡的红光,似乎是那银子有了仙气一般。
  天哪!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自己爱财没有错,上一辈子就爱财,爱到全家人都说她是财迷。就算如此,那最多是见到好东西两眼放光,可现在倒成了好东西见到她放光了。
  想着想着手里就有点痒,反正那冯十八的银子也是他开赌局骗大伙的,不摸白不摸。
  可左右一观,又没敢动手。毕竟她还没达到神偷的程度,就这一点末流功夫还是前世练功的时候学的,二伯教她的时候可不是让她偷东西,而是以迅捷的动作来对付鬼怪,没想到她无师自通将这功夫演化到了偷东西上。
  不过眼下冯十八身后有多名打手跟在身侧,院外还有一群看热闹的,她实在没有机会近冯十八的身。
  正琢磨着想个什么办法时,沈氏那边的哭声又起,“老头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扔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现在你还没入土,这收债的都已经找上了门,你让我可怎么办,哎呀我的老头子……”
  冯十八本想再说什么,可他听沈氏哭得也心烦,只好不耐烦地总结道:“好了,你们继续哭丧,明天正午我来取钱,三十六两一个铜板也不能少,否则可别怪我冯十八无情无义!”
  刚才哭得正欢畅的沈氏听说冯十八要走,那哭声也就戛然而止了。
  她歪着脑袋抹了抹还没挤出来的两滴泪,脑袋快速旋转起来。
  手脚利落的卖去为奴,长得漂亮的卖去为妾,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当窖姐?沈氏不由打了个寒颤。她自己虽然年纪不小了,可卖给老头子当妾还是有人要的。而自己的女儿沈彩衣那可是二八年华,水灵得像花一样,若是那冯十八要不到钱,拿自己和女儿抵债,那她不是亏大发了。
  三十六两,足足三十六两!谁来还?沈氏转了转眼珠,表面上是用手帕掩面哭了起来,心里却是琢磨后面的事要怎么办。
  她刚嫁到罗家的时候,罗家确实算得上富裕的人家。可三个儿子一分家,虽然手里的银子没往出分,可那房子和田产也是值钱的。而且到后面罗家的钱财败光了,那也怨不得自己,自己和女儿倒是花了一部分,可还有一部分还不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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