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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在修罗场里撒糖[穿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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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姜安如一把:“你,不许哭了,眼泪不值钱吗?”
姜安如现在十分听姐姐的话,听她不开心,强忍着悲伤把眼泪憋了回去,但仍然双眼通红,鼻子一抽一抽的。
孙小玲从上到下打量姜逢木,生怕哪一点看漏了就看不见了,心中痛的不是滋味。
她衣服都撕破了,身上还沾着土,头发凌乱不堪,娇嫩的脸蛋上黑一道白一道。
安如说,那些流氓拧断了她的胳膊,还围着她打。
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事,孙小玲想都不敢想。
她慢慢走过来,一把把姜逢木搂住了,手掌有些颤抖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母亲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孩子。
她泣道:“要是你为了救安如出了危险,你让我死后怎么面对你的母亲啊。”
孙小玲是真急了,这几天哭的眼睛大了一圈,双眼皮都越发的厚了。
姜逢木从未跟孙小玲亲近过。
上一世孙小玲是她的任务,她也自动屏蔽了对孙小玲的感情交流。
但现在不同了。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孙小玲的愧疚,哀伤,怜惜和感激。
她的掌心很热很软,拍在人的后背有种亲切的暖意。
姜逢木的身体微微绷紧。
她虽然不适应,但却一点也不排斥。
只是再这么下去,这一家子要哭成一个合唱团了。
姜茂国到底是一家之主,首先恢复了理智。
他擦了擦眼角的余泪,将姜逢木拉进屋里,找了件披风盖在她身上。
姜安如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件挺重要的事:“少督军找你,都快找疯了。”
说完这句话,姜安如的神情也有些复杂。
虽然她认为少督军在和姐姐谈恋爱,可少督军的脾气也太可怕了。。。。。。
姜逢木一挑眉,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
“疯”这个字眼她觉得用的太重了。
现在她面对的可是少督军了,不是莫家村那个容易炸毛的小畜生。
少督军恨她恨的牙痒痒,今天才好不容易把好感度刷回零,再疯又能怎么样呢。
她也就信了一点点。
比如少督军发现仇人失踪了,自己还没来得及报复,可能会深感遗憾,就像过年集福卡,最后一刻忘记合成了。
孙小玲抹了把脸,挤出一丝温柔的笑:“逢木,你跟安如去梳洗一下,我和你爸爸得马上跟少督军汇报,你知道的。。。。。。”
她话没说完,但姜逢木明白。
知道的,她们家惹不起少督军,更不敢隐瞒不报。
所以姜逢木刚回来还不能休息,要等着迎见少督军。
在孙小玲和姜茂国眼里,都觉得孩子挺为难的。
也怪他们不争气,没个靠山,让姜逢木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姜逢木却挺想见他的。
她不愿意自我欺骗,想了就是想了。
经历了莫家村那一遭,她对褚沅辰的感情更复杂了。
“那我先不洗了,等他过来。”她把披风裹紧了些。
孙小玲吸了吸鼻子,用手绢擦了擦姜逢木脸上的灰:“也好,瞧我都忘了,饿了,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
刘姨赶紧跑过来:“太太你陪着大小姐,我去做面条。”
姜逢木其实不饿,但也不想拂了他们的好意。
她笑着点了点头,顺势坐到了姜茂国面前:“爸爸,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姜茂国连忙探过身来:“你说。”
姜逢木道:“我是被流氓给堵了,但是正巧遇到了咱们城里的几个混混,他们人挺好的,之前和我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把我给救了,我想着总要报答人家,正巧咱家打算在焦尾巷开个早餐铺子,不如就雇他们,也给他们个住的地方。”
姜茂国一怔,眼中有些迷茫,喃喃道:“所以。。。。。。那些流氓说的是真的?”
姜逢木一皱眉:“怎么了?”
姜茂国面色凝重道:“安如报给了警察厅,把那些流氓给指认了出来,他们说你被人救了,跟他们没关系,可少督军他。。。。。。”
姜逢木心里咯噔一下:“他把他们都杀了?”
姜茂国点点头,眼底隐隐有些不安:“你要是再不回来,袁家恐怕也。。。。。。”
姜茂国对姜逢木和少督军那些事一概不知,现如今突然见女儿对少督军来说如此重要,他是又开心又心惊。
姜逢木一垂眸,瞬间便想明白了。
那个车夫是袁一梅安排的,就是为了给她和姜安如一个教训。
因为对袁一梅来说,新生晚会的表演真的很重要。
可偏偏不该把她们俩扔到那种地方去。
袁一梅若真的如此狠辣,那让褚沅辰以暴制暴也不算可怜。
正想着,门外传来紧急刹车的声音。
很快,又传来了皮鞋着地清脆又急促的响声,门被毫不客气的推开了。
褚沅辰身上带着寒气,耳朵冻得有些发红,深绿色的军衣带着潮湿的水汽,而他整个人面沉似水,瞳孔紧缩,寒意简直能辐射整间屋子。
姜逢木难以抑制的紧张起来,手心里全是汗。
她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喏喏道:“少督军。。。。。。”
和小畜生简直太不像了,她那些哄小畜生的法子对现在的褚沅辰大概一点用都没有,往常的牙尖嘴利如今全变成了心虚气短。
褚沅辰过来一把揽住了她的脖颈,将手臂的重量搭在她肩膀上,沉声问道:“去哪儿了?”
姜逢木一时哽咽,不知该怎么回答。
说她回到过去养小褚沅辰去了?
说她把番外的记忆给捡回来了,总算知道褚沅辰为啥傻了唧的被她骗了?
大概少督军会先惊后炸,然后跟她算总账。
姜逢木脑海中天人交战,理智死命拉住冲动的后腿,硬是把它给按了回去。
干脆做个油盐不进的闷葫芦,让他欺负欺负出出气算了。
褚沅辰咬牙,掐的她更紧了些:“说话啊!”
姜逢木看着他熟悉的眉眼,漆黑深邃的瞳仁,心里不禁酸酸的。
总有一些东西没有变,比如极其相似的外貌和怒不可遏的神情,熟悉的让人情不自禁想摸摸他的头发。
她当然不敢,但又想活跃活跃气氛,省的褚沅辰急火攻心伤了五脏六腑。
可嗓子里却像堵了棉花,一句插科打诨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想骗他,不想敷衍他,所以不知道从何说起。
【“体弱多病”勋章已点亮,适配度良好!】
姜逢木还懵着,却觉得嗓子一甜,一口血涌了上来,溢出了唇角。
随即她身子一软,向地上倒去。
这勋章见效可太快了。
别说,虽然她这些勋章名字都不咋地,但竟然都能用的恰到好处。
一双结实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了她,然后轻而易举的将她抱了起来。
褚沅辰的衣服很凉,但手掌却很暖,而且很有安全感。
姜逢木一边昏着一边惆怅。
就在不久之前,她咬咬牙还能把小褚沅辰抱起来的,现在可不行了。
褚沅辰抱着她,有些暴戾的冲外头喊道:“去医院!”
他大跨步的把姜逢木抱出了家门。
刚刚才到家,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刘姨的面条刚捞出来,人就被少督军给抱走了。
但姜茂国也不敢说个不字。
在督军府的车上,姜逢木缩成一团躺在后座,头枕在褚沅辰腿上。
她能听得到周遭的一切,但在勋章起作用的时候,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
她感觉有一双手摸上了她的脖颈,然后慢慢上移,直到她的脸侧,耳垂,鼻尖。
褚沅辰把她仔仔细细的抚摸了一遍,然后狠狠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
姜逢木腹诽,别办了,好好过日子。
褚沅辰突然又搂紧她,催促司机道:“再快点。”
车子很快到了陆军医院的门口。
因为褚沅辰的特权,姜逢木迅速被送去检查,一群白大褂在她身上倒腾来倒腾去。
她闭着眼睛暗想,得,这么扒干净检查,还不是全被褚沅辰看到了。
越想她越觉得自己应该脸红,该害臊的不知所措。
主治医生扯掉口罩,面色凝重的对褚沅辰道:“少督军,姜小姐她过度惊吓,以至于面色苍白,喉内有瘀血,后背有打击伤,胳膊的关节有些错位,主要还是太过疲惫,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姜逢木默默道,其实你把我放回家去,我一秒钟就好了。
褚沅辰语气不善:“大概多久能养好?”
医生担忧的看着姜逢木的身子:“少说也得一两个月。”
褚沅辰走到窗边,面色凝重的看着姜逢木的脸,随即淡淡道:“算了,陈默,去给我把袁家兄妹带过来。”
助理在门外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褚沅辰刚想离开病床,却见姜逢木的手轻轻的攥住了他的手腕。
那只手冰凉的,却仍然纤细柔软。
“你醒了?”他问。
醒了醒了!
姜逢木想答,但怎么都说不出话。
医生赶紧解释:“这是病人的应激反应,可能是对您有依赖性。”
医生偷眼看褚沅辰的脸色。
凭他所知,从来没有女人敢碰少督军的手,更不用说是这么无礼的一抓。
但褚沅辰却没甩开,反而任由她抓着,目光肆无忌惮的望向她细瘦的腰肢。
“你偷走的徽章呢?”
腰间的小兜空荡荡的,他知道她的习惯,她一向藏在这里面的。
姜逢木心中一涩,默默的把手摊开了。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是她拿的。
也是,要不是她拿的,怎么可能交给小时候的他呢。
她说不了话,也睁不开眼,但却能感受到褚沅辰的气息,那呼吸比小时候苦涩多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病房外头响起了十分聒噪的哭声。
袁一梅嗓子都哭哑了,姜逢木险些没听出来。
她跪在门外,泣不成声:“少督军我。。。我没有想害她,我只是让车夫教训教训她,把她。。。送到郊外就好,我也不知道他会那么做啊!我真的没想那么做!”
这话姜逢木倒是信。
普通人家的姑娘一般攒不起害死人的心思。
更何况是袁一梅这么心高气傲的人。
她恐怕都不知道七号胡同是干什么的。
褚沅辰微眯着眼睛,语气毫无温度:“可她现在躺在这儿。”
袁一梅向前紧爬了几步,哆哆嗦嗦道:“姜逢木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求求你快点好起来。。。。。。”
姜逢木躺在病床上听着,不由得感叹,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袁一梅那么喜欢少督军,现在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为别的女人大动肝火,发火的对象还是袁一梅自己。
褚沅辰道:“你是她的同班同学,我若处理了你总归影响不好,你退学,让你哥跟你一起滚,明天他的位置有别人代替。”
袁一梅怔怔的望着褚沅辰,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似乎不能相信她一向爱慕的男人真的这么冷血无情。
到长陵读书是她的梦想,她年纪也不小了,这次之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在军部有所作为是她哥哥的梦想,一路摸爬滚打上来,不知咽下了多少苦。
但现在他们都完了,只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姜逢木。
少督军怎么能又凭什么那么重视她呢?
袁一梅连一句求情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姜逢木躺的像一具尸体,心里却比谁都明白,褚沅辰没要袁一梅的命,完全是顾虑她回校后人情往来。
若是人人都知道她攀附上了褚沅辰这条大腿,谁碰谁死,那大概没人敢靠近她了。
褚沅辰能这么为她着想,姜逢木其实不意外。
因为就少督军一惯偏激的个性而言,姜逢木作为被他画进圈圈的物件,即便不那么顺心随意了,也得他自己动手修理,决不能让外头的人伤害分毫。
姜逢木被自己这个解释说服了。
不然反派保护她还能是再次爱上她了不成?
【友情提示,宿主的任务“和褚沅辰进行一次约会”即将到期,请按时完成。】
姜逢木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要是逾期约会没有完成,她可就要进简单粗暴的惩罚副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一快乐!
第18章
姜茂国不敢叨扰少督军,只能多方打听; 好不容易才摸清楚姜逢木所在的医院。
听知情人说; 受伤挺严重的迟迟昏迷不醒; 已经在少督军的安排下办理了住院。
全家人面面相觑,皱眉纳闷。
刚回来的时候不是还挺好的吗?
精神头很足,说话也有底气,甚至还能跟姜茂国讨论几个朋友的安置问题; 怎么突然就变这么严重了?
陆军医院是军部的直属医院; 主要接诊军部的工作人员; 普通老百姓是没资格去陆军医院住院的。
姜茂国不可能拉着一大家的人去陪护姜逢木; 还是是姜安如自告奋勇; 说愿意陪姐姐待在医院。
他想着两姐妹在一起也方便,便把二女儿送去了; 还嘱咐她照顾好姐姐,多给家里来电话说说情况。
姜安如刚到陆军医院门口; 就见少督军匆匆从医院出来,墨绿色的大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厚重的军靴踩在地上; 发出沉稳又清亮的声音。
姜安如抱着行李,不由自主的退在了一边,心中暗想,换上军装的少督军,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褚沅辰径直从她面前走了过去,甚至都没有侧目看她一眼; 仿佛她是一个从不认识的陌生人。
除了姜逢木,他似乎再没给过其他人关注的眼神。
他身后还跟着一大串人。
少督军的身份毕竟尊贵,陆军医院的院长特意将他送到院门口,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等车远远开走了,才带人转身回医院。
姜安如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跟了进去。
姜逢木的病房很好找,是全院拥有最高待遇的特殊病房。
她进门的时候,姜逢木正盘腿坐在床上,双眼发直,一动不动。
“姐你别吓我。。。。。。”
姜安如趴在门口瑟缩道。
姜逢木这才眨了眨眼,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她方才正在识海中跟系统讨价还价。
系统说,有牵手有拥抱有心跳加速才算约会。
姜逢木反驳,俩人没什么正经事干还总爱瞎聊天就算约会。
系统说,不行,我跟你瞎聊天并不代表我想跟你约会。
姜逢木:“。。。。。。”
她愁云惨淡,她左右为难。
还牵手拥抱外加心跳加速,exm,褚沅辰可是个性冷淡,搞这些矫情的玩意儿比杀了他都困难。
姜安如小碎步走进屋里,喏喏道:“爸爸听说你昏迷不醒,有些担心,让我来陪陪你,陆军医院虽然有护工,但毕竟不是身边人,我在更好,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纳闷。
姜逢木的眼睛别提有多亮了,浑身被酒精擦过之后,白里透红,细腻光滑,根本一点病重的迹象都看不出来。
姜逢木往床上一靠,长吁短叹道:“我这是心病。”
姜安如把背包放下来,坐在姜逢木床边,有些好奇的问道:“是和少督军有关吗?”
姜逢木喃喃道:“是啊,这是逼着我进惩罚副本呢。”
她自言自语,说话声音很小,姜安如并没太听清。
“少督军对你真的很特别,他应该是很喜欢你。”姜安如尚有些小女生的浪漫情怀,觉得像少督军那样位高权重又英俊帅气的男人,能对她姐姐另眼相待,这是姜家祖坟选对地方了。
姜逢木惨淡一笑:“他就算曾经喜欢过我,现在也都变成憎恨了。”
姜安如不明白:“怎么可能呢,少督军会为你出头,替你报仇,担心你的安危,还不惜动用特权给你治病,这种话柄传出去,少不了让有心人说他色迷心窍,滥用职权呢。”
姜逢木有些诧异,姜安如作为唯一的旁观者,居然是这么看待她和褚沅辰的关系的。
让人听着怪舒服的。
姜逢木拍拍姜安如的肩膀,没过多解释。
她情愿让姜安如这么误会下去,还能时不时的安慰安慰她。
当天晚上,姜逢木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梦境古怪又真实,但十分交错复杂。
有近些天发生的,还有之前的。
她梦见枫林别苑里,自己杀死褚沅辰的那一幕。
强悍的鬼术暴击在褚沅辰的胸口炸开,他的鲜血顿时染湿了前襟,手中的枪也应声摔在地上。
刚刚过完生日的小褚沅辰就站在一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冷漠无情的姜逢木,清澈明亮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她急坏了,紧紧抱住小褚沅辰,和在莫家村的时候一样,她摸着他的头发,晃着他的肩膀,拼命跟他解释,却怎么也整理不好措辞。
她满头是汗,心底一阵阵的发凉,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虚弱无力。
没用,他眼底那道光怎么也亮不起来了,他整个人仿佛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和少督军一起死去了。
姜逢木有些疯狂了,她松开小褚沅辰,冲上去扯住杀人的自己的领子,声嘶力竭的咆哮:“你怎么能当着他的面杀他,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杀人的姜逢木厉声质问道:“我想回家有什么错,我已经跟着系统走到最后一步了,难道因为他前功尽弃吗!”
姜逢木眼底通红,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是,如果是他,那就可以前功尽弃。”
杀人的姜逢木冷笑:“你真是疯了,你看看疯了,我跟你不一样!”
姜逢木点点头,失魂落魄道:“我是疯了,我一想到你对他做的事,就难过的要疯了。”
杀人的姜逢木面带怜悯,失望道:“你爱上他了,你完了,你彻底被系统诱惑了,是不是只要他还能活,让你永远留在书里你也愿意了?”
姜逢木没有一丝犹豫:“是啊。”
是啊,她愿意啊。
杀人的姜逢木摇摇头,缓慢的消失了。
紧接着,奄奄一息的褚沅辰也消失了。
整个别苑里,只剩下双眼空洞的小褚沅辰和歇斯底里的姜逢木。
小褚沅辰说:“明天早晨,我不会告诉你许了什么愿望。”
姜逢木泪眼模糊,哽咽道:“为什么啊?”
小褚沅辰静静道:“因为没有实现啊。”
她一下子惊醒了。
巨大的信息量交叠在她脑海里,弄得她身心俱疲。
人家说,梦做得多是因为神经衰弱,情志损伤,看来不错。
她醒过来的时候,姜安如还在睡,呼吸声绵长又安稳,半点也没被陌生的环境影响。
姜逢木不想吵醒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慢吞吞的走到房门口,轻轻的拉开了门。
褚沅辰披霜带露,安静的站在门口,修长的身影遮住了大半微弱晨光,仿佛半身踏进黑暗的堕神。
姜逢木猛然把手从门上缩了回去,顺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梦做的,都出现幻觉了,褚沅辰怎么可能站在她门口呢。
少督军:“。。。。。。”
少督军:“你醒了?”
这算醒还是没醒?
姜逢木呆滞了半天,直到褚沅辰脸上的冷静淡漠微妙的变成了仿佛遇见白痴,她这才笃定的确不是梦。
她低声道:“少督军早上好。”
其实她还想问,少督军为什么要在她门口站着,站了多长时间了,一直不进去难道是怕吵醒她?
但是不敢问出口,反正也不会得到回应。
褚沅辰微一眯眼,简短道:“有些事情我还没了解清楚。”
比如她这三天都去哪儿了,如果没事为什么不回家,还有,那枚徽章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她是不是。。。。。。
姜逢木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脸上顿时没了血色,整个人无风颤抖,好像随时都要咳晕过去了。
姜安如被吵醒,一咕噜身从床上跳了下来,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惊魂未定道:“姐你别吓我,我马上去找医生!”
她刚冲到门口,就看到了神情复杂的褚沅辰。
姜安如硬是原地刹车,一步没敢动。
褚沅辰还不知道她屋里有人,此刻一见姜安如也在,他有些不耐烦。
“算了。”
他转身想走。
姜逢木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轻声道:“我可不可以跟你单独谈谈。”
褚沅辰一顿,有些不自在。
因为姜逢木扯他的姿势特别怪异,就好像。。。就好像牵手一样。
他没跟人牵过手,尤其是女人。
但她的手指纤细又柔软,仿佛能被他的手掌整个包裹起来。
还是很凉,她的手一向很凉。
触碰到他燥热的掌心,存在感那么强烈,强烈的让人难以忽视。
褚沅辰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刻意忽略掌心的触感。
既然她想谈谈,那他自然奉陪。
他把目光飘到一旁,不忘冷冰冰的警告她:“松开。”
姜逢木受惊似的松开了褚沅辰的手,但心里欢呼雀跃的向系统炫耀:“牵到了!牵到了!”
系统似乎对她作弊的方式异常鄙视,并不愿意评论一二。
姜逢木穿着医院的病号服,默默跟在褚沅辰身后。
姜安如欲言又止,眼睁睁的看着姐姐消失在楼道口。
这才几点,太阳还没出来呢,少督军就来看她姐姐的伤势了。
这是什么感人肺腑的名场面?
姜安如哆哆嗦嗦的给家里打电话,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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