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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侯门继妻-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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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看着她。
她真不明白,自己对她那么好,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小鱼看到她的表情,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却是翻了个白眼,嗤笑道:“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
也正因为小鱼看得懂菡萏的某些表情,吕月娥才让她留在这里,对她另眼相看。
“你就是曾经在皇贵妃身边伺候的那个丫鬟?”此时,菡萏听到刚才那个显得极为慈悲的女声问道。
------题外话------
耐你们,么么么么(╯3╰)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惺惺作态?
菡萏惊恐地看着那名身穿水田衣的中年妇人,即便对方的神态、语气都十分温柔,让人极易产生好感,可她心里却是惊惧莫名。
她有种预感,若是自己不乖乖回答的话,对方绝对不会让自己好过,何况,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吕月娥见她如此乖顺,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原本以她的身份,是不需要亲自来见菡萏的,她只要吩咐下去,自然有人代劳。
但是,菡萏却是她手中的一枚重要的棋子,若是事情顺利,她根本就用不着菡萏这个棋子,但若是事情不顺利,那菡萏就是她翻盘的关键,是她最后的一张底牌,十分重要,所以,她不得不拨冗来见一见。
如果,她能乖乖听话配合,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将菡萏姑娘扶起来,毕竟是怀了身孕的人了,可不能受凉。”吕月娥又吩咐道。
立即有两名劲装打扮的女子,上前将蜷缩在地上的菡萏,给架了起来,菡萏哆嗦了两下,好不容易才护着肚子站稳了,但她心中的惊慌和恐惧,却不减反增。
吕月娥见状,却是安抚道:“你别怕,只要你乖乖听本座的话,本座就绝对不会伤害你,甚至还会对你以礼相待。但你若是不听话,本座就不敢保证会做什么事了。比如说,你腹中的胎儿……”
菡萏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一紧,宛如一只护着幼崽的野兽一般,凶狠又戒备地看着吕月娥,生怕她伤了自己的孩子,但下一刻,她神色就松动了一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神色间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
她心里隐隐明白,对方抓自己的目的。
毕竟,她自己身上的价值,她很清楚,何况,被抓之前,小鱼还跟她说了那番话,让她在皇贵妃和孩子之间选一个,她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吕月娥观察力很强,见到菡萏的神色,就知道她心里有底了,轻轻一笑,说道:“看来,你已经明白本座请你来的目的了。既然如此本座也不用多浪费唇舌了,该如何选择,你自己拿主意。无论你如何选择,本座都尊重你的意思。”
菡萏心里挣扎地更加厉害了,她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吕月娥却仿佛知道她心里的顾忌一般,又说道:“你放心,本座知道你忠心护主,所以,不会吃力不讨好地向你打听什么机密,本座只想知道,皇贵妃的一些日常习惯等等,这些总不过分吧?”
菡萏睁开了眼睛,神色急切中又带了点不敢相信的惊喜,眼巴巴地看着吕月娥向她求证。
吕月娥对她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本座一言九鼎,绝对不会骗你的,用你旧主的几个不痛不痒消息,换取你们母子儿人的性命,怎么说都很划算。”
随后,她又勾了勾嘴唇,看了看周围石室里的各种刑具,语气温柔的威胁道:“本座是个慈悲之人,最不喜欢见血了,但如果有人不识抬举的话,那本座也不介意给她一点教训。”
菡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各种血迹斑斑的刑具时,竟忍不住退后几步,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无比,因为受惊又颠簸,竟突然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她不由伸出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小腹,惊恐万分地看向吕月娥。
“你不用急着答复,本座给你一天时间让你想清楚,就委屈菡萏姑娘,在这里刑室里待上一天了。”吕月娥笑眯眯地说道。
吕月娥说完,就从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站起身来,缓缓走了出去。
菡萏见到她离开,竟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喊住她,随即,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又急忙将手收了回来,连连摇头——
不行,不可以,她不能背叛皇贵妃娘娘。
她以前已经很对不起娘娘了,又怎么能背叛她第二次?
可是,她只是告诉别人一些娘娘的习惯而已,应该算不了什么大事吧?就像当初她对世子一样
不,这明显不一样。
对方跟世子殿下不同,她明显是不怀好意,谁知道她们有什么阴谋,想要算计娘娘,万一娘娘因此受了伤害,她万死难辞其咎。
然而,菡萏又环视了一周,这满屋子阴森森的刑具,周身阴冷侧骨,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哆嗦,眼中盈满了恐惧。
她如今已经是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的废人了,为什么这些人还不肯放过她?
还有她的孩子,他才那么小,甚至还没有成形,这是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和曙光,她发誓一定会好好保护他,她怎么能让她还没出生就死了呢!
她一定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但是,皇贵妃娘娘又该怎么办?
就在菡萏陷入矛盾纠结的时候,吕月娥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林玉娘正等着她,见到她立即迎上来行礼,说道:“师父,怎么样?她打答应了吗?”
吕月娥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她招供是早晚的事。”
她能看得出来,对方的意志并不坚定,只要再给她一定的心理压力,她一定会妥协的。
她之所以告诉她,只会打听苏婉的一些生活习惯,也是降低她的抵触心。
但是,只要她肯招供,她就有办法让她将她所知道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吕月娥进了议事大厅,在上首坐了,问道:“朝廷的人到了吗?”
林玉娘道:“我正要跟师父说,朝廷的人已经来了,就在青石寨几十里外安营扎寨。”
“来得可真快!”吕月娥嗤笑一声,“说什么招安,还不是调了这么多兵力过来?”
随后,她声音里带了几分急躁和不满,说道:“这晋王到底在搞什么?怎么现在还没动手?他手底下的那些土匪,朝廷就没有派人去围剿吗?”
若是晋王动手,说不定,还能给她吸引一部分兵力,朝廷也不会像一直疯狗似的只咬着她。
林玉娘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说道:“我之前有跟夏师妹通信,让她配合我们的计划,可惜,夏师妹连句话都没传回来,更别说配合而了。”
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通知一下就成了,回不回信儿都无所谓,哪里知道,对方竟然视而不见,根本不听从她的命令。很明显,晋王有意让他们打前站,当炮灰,他们在后面坐享其成。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有了心上人,就将自己的恩师,同门都抛在脑后了。现在大事未成就开始过河拆桥,如此目光短浅之辈,将来也难成气候,不过是仗着有点小聪明,就自命不凡,早晚有她苦头吃。”吕月娥显然对夏芳菲不满到了极点。
林玉娘有些懊悔地说道:“早知如此,就不该派她去晋王府。”
“行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吕月娥一挥手说道,“现在我们跟晋王之间的同盟,还需要她来维系,现在还不能跟她翻脸,等以后成就大事,再找她算账不迟。”
她是绝对不可能让晋王登上皇位的,那夏芳菲想要当皇后,还要看她答不答应。
就在师徒俩说话的时候,一名白莲教徒进来禀报道:“禀佛母,首领,朝廷的人来了,如今,已经被属下等人控制起来了。”
吕月娥和林玉娘对视一眼,稍稍有些惊讶他们的速度。
“他们来了几个人?”吕月娥问道。
“禀佛母,一共来了五个人,除了一名官员之外,还有两名太监,两名护卫。”那名白莲教徒又道。
“单枪匹马就敢闯是山寨,他还真有胆量!”吕月娥轻笑一声说道。
说完,她又吩咐道:“将各大首领们都请到议事厅来,让儿郎们列好队,好好欢迎天使大驾光临。”
人既然来了,那就吓破胆再灰溜溜地回去吧!
想招安她,简直痴心妄想。
此时,山寨外层某处,五个人被一众起义军围住了,中间的一人,长得白白胖胖的,看起来十分圆润,一双小眼睛,一笑就会眯成一条缝,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身上穿着青色的官袍,看他胸前的补子是个正五品的官员,他正是这次被派来招安的大臣——兵部郎中钱谷义。
其实,他之前只是一个正六品的主事,被派来招安之前,才被破格提拔,看他官衔如此低,就知道陛下对白莲教的态度了,否则,早就派一二品的大臣来招安了。
因此,钱谷义来之前,很多人都觉得他是被皇上派来送死的,白莲教若是不同意招安,说不定真会斩杀大臣,这是个比较危险的差事。
但是,钱谷义却一点都没有不乐意,甚至还兴致勃勃,起因不过是来之前,陛下对他说的那番话。
他知道,若是做好了这件事,才算真正入了陛下的眼,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钱谷义被围起来的时候也没闲着,甚至一点害怕的情绪也没有,他竟然和颜悦色地跟周围那些起义军聊了起来,丝毫不顾那些人手中的兵刃。
围着他们的人显然都是起义军中的精兵,武器精良,身上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明显是朝廷地方卫所的款式,被他们给抢来了。
然而,根据钱谷义这双小眼睛观察,这些起义军中,只有一小部分有盔甲可穿之外,满打满算也超不过三千,绝大多数的起义军,身上穿的都是普通衣服,手中的武器,也大都是砍刀、长矛,甚至还有各种农具等铍铜烂铁,跟朝廷军队差得绝对不是一点半点。
钱谷义很能侃,一开始,他跟人家搭话,这些起义军都不搭理他,他也不在意,依旧说个不停,比如,问他们多大了,哪里人呀,为什么要加入起义军,家里还有什么人?在这里待遇如何之类的?
别人不回答,他也喋喋不休,偏偏又不让人觉得烦,每次都挠到人的痒处,让人忍不住说话。
最后,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跟他了接了话,之后,就了不得了,祖宗十八代差点没被问出来。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灾情和皇上身上了。
钱谷义听到他们不少都是生活所迫,不得已才加入起义军,脸上竟出现怜惜之色,说道:“都是可怜人。可是,你们可怜,我们圣上更加可怜。”
钱谷义这话,引起了不少被吕月娥洗脑的人反弹,语气不善地问道:“我们是真可怜,皇上山珍海味吃着,金碧辉煌的皇宫住着,有什么可怜的?他哪里想过我们这些老百姓们?若是他真那么爱民如子,我们怎么还是吃不饱,穿不暖?”
钱谷义摇头叹息道:“你们错怪陛下了。百姓们的情况,陛下一直牵挂于心,为此夜不安寝食不下咽,就是为了让百姓们吃饱穿暖,皇贵妃娘娘更是削减了宫里的用度……”
“哼,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能骗得了谁?”一人口气十分不满地说道,皇帝的那些把戏,佛母早告诉他们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谴
钱谷义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反倒是跟在他身边的几个人,气得不行,若非钱谷义伸手阻止了他们,他们恐怕都忍不住上去跟他们拼命了。
钱谷义脸上的笑意不变,仍旧温和地说道:“那你们知道,佛母给你们的番薯是从哪里来的吗?莫不是她老人家凭空变出来的?”
这些刚刚成为起义军的兵士们不由有些语塞,可惜,他们中间,还真有不少人是这么认为的。
“佛母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自然是佛母变出来的。”刚才反驳钱谷义的那个人又说道。
不过,其他人的脸色却是变幻不定,不少人还面露惭愧之色。
这些起义军,大都几天前还是地里刨食的农民,对于朝廷推广番薯一事,不可能不清楚,因为节气原因,有的地方不适合种植番薯,所以,没有终止秋番薯,但是,现在,却是快要当种植春薯的时候了,几年肯定能轮到他们种植。
其实,不少被骗上山的起义军上山之后,都后悔了,若是不上山的话,他们也该分到不少番薯苗,虽然现在外面依旧干旱,可是,河水还没有完全断流,可以灌溉,番薯又抗旱,怎么也能保证一家老小温饱,不比现在造反强?
造反可是要杀头的,是被人唾弃的,别说光宗耀祖了,被祖宗嫌弃都是有可能的。
何况,现在的朝廷,实在算不上昏庸无道,甚至吏治还是比较清明的,皇上更是难得的明君,至少他登基后,从没有加重赋税,甚至还三番两次地减轻赋税,发布许多利民政策,不知让多少百姓受益,他们原本就是被迫上贼船,就算被白莲教洗脑了一番,忠君思想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如今见到朝廷大臣,他们本就心虚愧疚了,听到那人又口无遮拦地说番薯是佛母变出来的,一个个都忍不住红了脸,臊的。
稍微清醒点的人,都知道这番薯是怎么来的。可是皇上派人下西洋从番邦带回来的东西,也只有那些被佛母彻底洗脑的人,才会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
钱谷义将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心里有了底,也隐隐松了口气。
其实,他来到这里之后就发现了,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白莲教造反,凭的是什么?
不就是煽动民心吗,让普通百姓心甘情愿地为她卖命吗?
没了民心,白莲教什么都不是。
现在,他却发现,白莲教中真正对朝廷怀有仇恨,想要造反的人其实不多,就算那些白莲教徒,也绝非真心实意想要推翻朝廷,很多起义军,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而不是仇恨,如此一来,想要策反他们,并非太难。
就在钱谷义想要说话的时候,一名头上系着头巾,身穿蓝色劲装,大概二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过来,腰间还挂着一柄短剑,见到她,那些身穿盔甲之人,躬身行礼道:“见过蓝头领。”
不过,那些刚刚上山,穿着破烂的人,见了她却没什么动作,反而有点畏惧地往后躲避。
此人也是吕月娥的徒弟之一,蓝沁。
吕月娥此人最爱收女徒弟,众多徒弟中,女徒弟占了七成,其余三成才是男弟子。
可惜,她的徒弟在朝廷几年的追杀中,死了一多半,五十多个徒弟,也就剩下十几个了。
蓝沁长相平凡,但性格却高傲倔强,对于朝廷十分仇视。
佛母手把手教导出来的徒弟,鲜少有不仇视朝廷的,蓝沁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更别说,朝廷还杀了她那么多兄弟姐妹,连少主也没能幸免,让她对皇帝的不满,简直达到了极致。
那些官员,基本都是她带人去杀的。
在她心里,只要是朝廷的爪牙,为朝廷办事,管他是清官还是贪官,统统该杀!
也因为这一点,她十分受佛母信任,仅次于林玉娘。
此刻见到朝廷派来的大臣,一张脸顿时冷若冰霜,走近之后,打量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道:“你就是那个狗皇帝派来的招安的?脑满肥肠,想必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吧?果然像你们这种狗官都该杀。”
钱谷义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终于保持不住了,也冷下脸,说道:“姑娘慎言,圣上乃是天子,一向爱民如子,受万民爱戴,不知多少人家里供奉圣上的长生牌位,更受上天庇护,你对陛下如此不敬,难道就不怕遭到天谴?”
“天谴?哈哈,可笑!”蓝沁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轻蔑地笑了两声,说道:“我便是骂了他又如何?我不但骂了他,我还想杀他呢,这么多年来,我骂他的次数多了去了,也没见什么天谴,可见,昏君就是昏君,什么上天庇护简直是天方夜谭,他若是真能受到上天庇护,我愿意自刎谢罪……”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空中“轰”地一声巨响,竟是平地一声惊雷响,惊得人耳边嗡嗡作响,一时竟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吓得许多人都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砰砰砰地磕头,口中更是念念有词,一脸敬畏惧怕。
然而,抬头去看,却发现天上依旧是艳阳高照,哪有一丝想要下雨的样子,在众人看来,这根本就是老天发出的警告。
钱谷义一行人也早就跪了下去,一脸虔诚地向天朝拜不已。而他后面跟着的那两个太监,更是涕泪横流,口中高呼老天有眼,终究不忍见天子受辱。
而刚刚大放厥词蓝沁,却是吓得花容失色,脸色惨白,若非紧紧咬着下唇,怕是早就尖叫出声了,耳朵里更嗡嗡响个不听,完全听不到其他声音。
这个雷来得太过诡异,太过蹊跷,偏偏时机又太凑巧,恰好在她说完那番大逆不道的话之后,这由不得她不多想。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血色尽失,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恍惚,因为这件事,简直推翻了她多年来的坚持,让她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她心里极为恐惧,很想要立即逃开这个地方,她需要冷静冷静。
她环视了一周,发现视线之内的人,竟然都在跪拜,只有她还站在原地,她心里更慌了。
但是,她到底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咽了口唾沫,声音比刚才柔和了许多,甚至还带了几分尊重和惧怕,说道:“佛母现在没用见你们,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们这次也不为难你们,早早下山去吧!”
说完,就逃也似地离开了,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钱谷义一行人也站了起来,心中极为高兴,无论如何,刚才的那声惊雷,可真是帮了他的大忙了。对于,佛母不肯见他一事,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佛母绝对不可能被招安,他这次本就不是冲着她来的,佛母不见他,正和他的心意。
只是,那些起义军却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好似生怕也被老天“警告”一番似的。
就算那些身穿盔甲的起义军们,也是惊疑不定,后怕不已,眼中出现了一丝迷惘恐惧之色。
钱谷义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策反的好机会,笑眯眯地说道:“大家都起来吧!激怒上天的罪魁祸首已经离开了,大家都是陛下的子民,受到天子庇护,相信上天一定不会惩戒诸位的。”
一众起义军面面相觑,但却没有立即站起来,静默了一会儿后,有人带着浓浓地愧疚和忐忑,弱弱地问道:“我们……我们这样的……也还是陛下的子民吗?陛下还愿意庇护我们?”
钱谷义收敛在了笑意,轻叹了一声,直到叹得众人心中惴惴不安,才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的确有错,陛下知道此事后,十分震怒,也十分伤心,但是,陛下爱民如子,却不愿意轻易放弃他的子民,就怕你们是被人蒙蔽,逼不得已才做下错事。所以,陛下愿意给你们一个改错的机会,这才派了我等前来招安。”
说到这里,钱谷义环视了一周,语重心长地再次说道:“只要你们肯迷途知返,不要再一错再错,陛下不但可以赦免你们的罪过,还可以让你们重新做回良民。”
听到这里,除了几个依旧迷惘之外,在场的绝大多数起义军都忍不住热泪盈眶,伏地嚎啕大哭,又是委屈,又是悔恨,更多的却是感恩。
他们都以为自己只能一路走到黑了,就算他们不乐意,但是走上了这条路,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没想到,陛下竟然不怪他们,甚至还要恢复他们良民的身份,这真是让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呀!
钱谷义继续趁热打铁道:“陛下没有一天不在记挂着百姓,知道这里受灾严重,立即派人押送粮食过来,去年南方种植的番薯,大部分都被运过来赈灾,哪知道,半途中却被人给劫走了,这才延误了不少时间。刚才有位小哥说,番薯是被佛母施法变出来的,那为什么佛母早不变,晚不变,偏偏在朝廷丢了赈灾粮之后才变出来?抢了朝廷的粮食,延误救灾时间不说,偏偏还用粮食胁迫灾民造反,为了一己之私,却要配上你们一家人的性命,这样的人,岂配被称为大慈大悲的佛母?”
与此同时,议事厅里的两溜交椅上已经坐满了大半。
听到刚才的那声响雷,众人都有些惊魂未定,一个个面面相觑,询问是怎么回事。
但是,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事,也就平静了下来。
吕月娥刚才也受惊了,破有些心惊肉跳,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皱了皱眉头,说道:“朝廷派人来招安了,以诸位看来,该如何应对?”
“应对什么?直接打就是了。难道我们还真能接受招安不成?我们手底下那么多人,根本用不着怕朝廷。”一名彪形大汉说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 风骚的胖子
林玉娘却没有佛母那样心大,不将刚才那道响雷当一回事,心里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在扩散。
此时听到大汉的话,不由皱了下眉头,插嘴说道:“郑首领好大的口气!你莫不是以为,只凭我们区区几万人,就能推翻朝廷不成?”
郑首领闻言,也有些不悦,立即沉下脸来说道:“林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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