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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小厨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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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儿,我路上遇到柳卓成和程哥,程哥伤得不轻!快上马车,我们快些赶过去。”继贤把马车停在画儿面前。
  画儿和凌霜忙上了车:“这里离最近的县城有多远?”
  “不远,一刻钟就能进城!我们快点赶过去!”继贤把马车赶得飞快。
  景梅一看到画儿,就有些激动,得知她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
  “多亏了凌霜及时出现,要不然我们几个肯定得死在那里。”画儿说起刚刚的情形,还是一脸的后怕。
  景梅看着凌霜,有些酸酸的:“武功高,真好!不像我不仅帮不上忙,还会拖大家的后腿。”
  凌霜淡淡的回了一句:“各司其职而已。”
  这凌霜的意思就是说她是负责楚画儿的安全的,而她是负责楚画儿生活的。各有各的职责。
  “可是我连大人也没有照顾好!”景梅一脸的自责,“在大人有危险的时候,我却先逃跑了。”
  画儿十分理解景梅的心情,便说:“好了,景梅不要自责了。是我让你走的,你没有留下来是最正确的选择,别心里不舒服。还不知道程哥怎么样了?”
  景梅便不再说话,刚刚碰到柳卓成时,就看到程哥一身的血,程哥应该伤得不轻。现在还是不想其它的了。
  画儿他们看到程永和时,伤口已经包扎了。画儿忙问大夫情况:“他情况怎么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大夫一脸不确定:“这个不好说!他失血过多,而且伤口还深,不过还好没有伤到内脏,要不然死得更快。”
  画儿一惊,整个人都激动了,一把抓住大夫的衣襟:“你什么意思啊?倒底情况怎么样?什么叫死得更快?”
  大夫见画儿这么紧张,情绪这么激动,忙解释:“不,不是,是我口误。我是说要是伤到内脏经过这么远的路程的颠簸估计就没救了。这人暂时是没事儿,就是失血过多虚得很,就怕伤口感染,人又虚弱扛不住,然后……”
  “行了,我知道了!他能吃东西吗?”画儿忙问。
  “能吃,但是最好还是易消化的流食。”大夫忙说。
  画儿忙掏出一叠银票:“给我用最好的药治,补血要效果好的药,不管多名贵,多少钱都行。”
  大夫把画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再看那一大叠银票,再看那受伤的人,那一看就是剑伤啊!出手这么大方,难不成他们是劫匪不成?忙警戒的眼神看着画儿。
  画儿还没见过看着这么大一叠银票,还给她投来这么奇怪眼神的人。凌霜走过来看着大夫:“你这是怀疑我们是黑道上的人?”
  大夫见凌霜一张寒冰脸,更是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忙摇手:“不敢,不敢!小、小的照咐吩办就行。用,用不了这么,一、一张就够了。”说着只取了一张银票。
  画儿这才明白过来,不过她也不打算解释,这样让他误会,他或许会治得更小心些。画儿收起了银票,便坐在程永和身边。程永和躺在里屋的床上,闭着眼睛,腹部的疼痛让他眉头紧锁,面色苍白。
  看着他那个样子,画儿喃喃的说:“肯定特别的疼,要是有镇痛棒就好了。”
  程永和听到人声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画儿在床边,不禁微微笑了笑:“大小姐,没多痛,不碍事儿!”
  “逞强!我手割破一点,我都觉得疼!何况你还那么深的一道伤口,流那么多血。”画儿这一开口,眼泪都下来了。
  “男人和小女孩不一样,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休息两天就好了!”程永和说着又一脸的歉疚,“害得你耽误回家的时间,要不让凌霜先送你回家吧!”
  “说什么呢?什么耽误不耽误的,养好了一起回去。你以为把你扔这儿我能放心啊!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画儿听程永和这么说,不由得又红了眼眶,他都这样了还想着她回家的事。
  程永和不再说什么,只是沉默。朱知府和柴员外应该不会再出手了,还有几个黑衣人还活着的,这若是画儿计较起来上报朝庭,朝庭寻着线索一查,朱知府和柴员外必死无疑。
  “程哥,你想吃点儿什么?我去做给你吃!”画儿真不知道她可以为他做点什么?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她的厨艺。
  程永和笑了笑:“面条吧!”画儿为他煮过长寿面,至今还记得。
  “嗯!我去做给你吃!”画儿忙起身去准备一些补血且可以入膳的食物,大夫说程哥失血过多,应该要多吃补血的东西才对。
  这画儿才刚走出去,就听到一个声音:“快去禀告县老爷,这伙人来路不明,身受剑伤,还带着大量银票,说不准是犯了大案的。”

  ☆、第400章 草菅人命

  画儿一听这是说他们吗?便忙寻着声音看过去,却只见一个身影跑出去,跨上一匹马就跑了。
  画儿想要去解释和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无奈便又折回去找柳卓成,老夫人这么一折腾加惊吓,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这若是又闹出什么事来儿,肯定身体吃不消,还是让柳卓成先送老夫人去上阳县休养比较好。
  见到柳卓成,便说:“你带老夫人先去上阳县吧!这里有我们呢?她这一路担惊受怕的,又遇到那样的事儿。”
  柳卓成觉得画儿说得有理,便说:“那行,我先把我娘送到我姐夫家里,我再回来找你们。”
  “不用了,这里人手够。回去之后别跟我义父说我们这一路上的事儿,要不然他该担心了。”画儿忙叮嘱。
  “嗯!”柳卓成点头应诺,他也真的担心他娘。
  柳卓成便带着老夫人走了。画儿去了医馆的厨房给程哥下面条,刚给程哥端过去喂给他吃完,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一会儿一锅蜂的进来很多衙差。
  画儿放下碗,看着那身着捕班差服的衙役:“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怀疑你们是朝庭的要犯,现在抓你们回去调查。”为首的捕头一脸的严肃。
  画儿觉得特别的可笑:“朝庭要犯?抓我们?请问,可有抓捕令?我们又是哪宗案子的要犯?”
  那捕头一愣,看不出来这小丫头气势还不小,面对他们不惊不惧。这若是一个普通的十三四岁的姑娘,早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她居然还反问他,还问得头头是道。
  “有人报案说你们一行人,来路不明还有人被利器所伤,所以我们衙门捕快有权怀疑你们的身份。带回去!”捕头才不管这小丫头说的话,便一招手欲上前抓人。
  画儿大喊一声:“且慢!你们无凭无据,也没有抓捕令。凭什么抓人?大晋朝的律法都是当摆设的吗?你们这群衙门中人是想知法犯法吗?”
  “等我们抓你们回去,查出你们的真实身份,就知道是我们知法犯法,还是你们目无王法!带走!”捕头听她这么说,越是觉得这小姑娘气势不凡,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肯定是见过大世面的,所以更加肯定了他们的猜测,绝对是混山头的。好人家大户孩子,哪能这么抛头露面?
  画儿顿时怒了,她本不想走这一趟,可是现在她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县令教出这样一群没头脑的捕快。
  “慢着!我跟你们走一趟,他受了重伤,不得移动,而他也需要人照顾。所以要留两个人照顾他。”
  “笑话!还想跟我们讲条件?”捕头真没有想到现在她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要求。
  画儿冷冷的一笑:“你们无凭无据抓人,本就不应该。还想抓一个身负重伤的人!难道你们想草菅人命吗?”
  “大胆,你居然敢如此污蔑本差,本差何时草菅人命了?”捕头顿时急了,他可是一个声誉非常好的捕头,是受百姓信任和爱戴的。
  画儿死死的盯着捕头,目光如炷:“明知他身受重伤,还想抓人,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你做为捕头,就该知道嫌犯和罪犯可是两个概念,即使是罪犯,若罪犯生命垂危也不能上堂。正确的处理方式应该是让人守在这里,等罪名落实了再处理。”
  捕头听画儿这话忽然一愣,这小姑娘懂得还挺多,说得还头头是道。那现在倒底是抓还是不抓呢?
  画儿见他犹豫的样子,便说:“怎么?不抓了?我还告诉你,你今天不带我去见你们县令我还不依了。一大群人跑到我们面前,说我们来路不明。一损我们名誉。二影响我们朋友的养伤。三吓到了我的婢女。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交待。”
  这么一说,捕头还真不敢动手了,这要么就是一个清白的人,再要么就是一个心思颇深的老江湖。可是这年纪,实在不像啊!
  这他们一大群人跑过来,如果真被她几句话给吓退了,他以后在这地界上还有什么威望?最多也就是抓错了,赔礼道歉就行。可若是抓对了呢?那可是大功一件啊!这自从上阳县成了榜样,这济宁府个个县衙效仿,地界上都没什么大案了,他闲得都快长毛了。这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件大事儿,他可不得好好体现他的价值?
  “好!就把她抓走,其他人守在这儿,他们一伙的一个不许离开。”捕头就这么一下决定了。
  程永和他们一脸担忧:“小心点儿!”
  “没事!”画儿给程永和一个安心的微笑。
  凌霜冷冰冰的二话没说,就跟着画儿一起,管他们抓不抓其他人,她必需跟着她。还不知道这里的县令是不是个清明的官,这若遇到个糊涂官,楚画儿可要遭罪。
  那捕快也没有阻止,就让凌霜跟着。不多时他们便到了衙门,这画儿朝大堂上的县令一看,还挺眼熟!好像哪里见过!
  画儿一时间也没想起来哪里见过,再一想或许这人长着一张大众脸吧!便也懒得去回忆倒底是哪里见过。
  捕头忙上前拱手:“大人,那些人已经带上堂来,请大人审问。”
  堂上的县令打量着楚画儿她俩愣了愣:“就她们两个?有没有搞错?”太可笑了吧,一个女子,一个小孩儿,这就是上报所说的,可能是一群大盗劫匪?
  “不是!他们一行五人,其中一个受了重伤,不能挪动,还有两个留下照顾。小的让人守住他们了。”捕头忙回话。
  县令说:“嗯!果然办事妥当!知道天下众生皆平等,纵使他是要犯也好,还是普通百姓也好,在没有定罪之前,人命第一。”
  画儿听县令这么说话嘴角不禁抽了抽,这个县令以前是个和尚吗?说起众生平等的话来。太逗了吧!
  “大人,这是身为捕头应尽之职!请大人审问二人吧!”捕头忙退到一边。
  县令大人看着她们二人都站着,便说:“堂下二位何人?为何不跪?”

  ☆、第401章 对簿公堂

  凌霜一脸冰冷,犀利的眼神看着县令:“让我们跪,你担当得起吗?”
  县令大人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发抖:“大胆!公堂之上居然藐视本官,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是!”两旁站着的衙役忙上前,准备上刑。
  画儿冷冷一笑,忙制止衙役:“慢着!”然后看着县令,“县令大人,我来这里可不是来挨打的,我可是来讨个说法的。你不等我们陈述,一来就上刑是不是太武断粗暴了一些。”
  衙役被这一句慢着,都惊在了原处,都朝县令看过去,等候再次发令。
  县令大人一愣,她还讨上说法了:“讨说法?你且来说说?”
  “我主仆一行路遭劫匪,随从身负重伤,这到县城求医。这我们没责怪大人管制不利,在大人管辖的地界差点儿出了人命。大人倒好,还先派了衙差捉拿我们,这来势汹汹,弄得让旁人误解,还吓坏我婢女,最重要的是让我的朋友不能安心养伤。我倒是来问问大人你这地界儿是这么对待途经人士的吗?”画儿一字一句,句句掷地有声。
  “你们是路过这儿?是受害人?”县令实在不敢相信,这跟来报的说得相差甚远啊!
  “是!”画儿一脸的严肃,然后说,“大人以为呢?”
  县令大人愣了愣:“有何凭证!”
  画儿不禁一笑:“我真是觉得奇怪,你们抓了我们,不是应该拿出证据来证明我们是有罪的吗?难道你们县断案是随便在大街上抓一个人进来,然后让他去证明他是无罪的,证明不了就是有罪的吗?真是荒谬。”
  县令无力反驳,都开始语无伦次:“你,你,你……本官何时随便在大街上抓人了,不要口出妄语污本官清名。”
  画儿冷冷一笑:“我们不是吗?”
  县令被问得哑口无言,然后看着捕头:“你,你来说!”
  捕头忽然觉得不对劲,其实她们说的那种情况也不无可能,便说:“是有人来报案,我们才去抓的人。”
  画儿一道犀利的眼神盯上捕头:“所以,只要是有人报案,你们不经调查,就直接抓人?”画儿一脸嘲讽,“那么我现在可以报案说捕头你腰挎大刀,有行凶之嫌疑,请大人把他抓起来。”
  捕头忙辩驳:“胡说八道,我身为捕头,是为公事才佩带大刀,何来行凶之嫌?”
  画儿没理捕头,然后看着县令:“大人,请让捕头出具证据他没有行凶之嫌,若不然请大人杖责二十,来维护公堂的威严!”
  县令大人此时真是后悔让捕头去抓人了,怎么这般的能言善辩?真是让他骑虎难下。便说:“他是本县的捕头,带刀是朝庭允许的,怎么能因为他带大刀,就说他有行凶之嫌?”
  画儿忙接口:“大人所言甚是,那么遭劫受伤也是我们不愿意的,那怎么能因为带伤就是来历不明,就有可能是朝庭的要犯呢?”
  “听说你们还带了很多银票!自是觉得蹊跷。”县令忙给自己辩白,但是这话一说出口,县令自己就觉得不对劲。
  画儿很是轻蔑的一笑:“所以大人抓我们是因为银票咯!”说到这里,看到他们被她问得口不择言,心情便好了,她也不愿多纠结,便说,“我银票多得是!整个济宁府都在用我们家的煤,大人!您家也用吧!”
  县令大人一听这话,顿时一惊。她说整个济宁府的都在用她们家的煤,那意思是说他面前这个人是楚画儿?这楚画儿在济宁可算是一个传奇人物,十岁主持食为天酒楼,十一岁开煤矿,还夺得厨王称号,同年又被封为寻使,官至四品。如今可不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上次见她还是在济宁美食大赛上,这再仔细一打量还真是楚画儿。
  “你,你是楚画儿?”县令大人不敢相信的试着问了一句。
  画儿短短的吐了四个字:“如假包换!”
  县令大人忙从高堂之上走下来,头上直冒汗,来到画儿面前,忙拱手行礼:“原来是楚大人,这上次下官见楚大人还是在济宁美食大赛上,这几年不见,一时没有认出来,还请大人见谅。”
  画儿此时才想起为什么那么眼熟了,原来他以嘉宾的身份也去了济宁府的美食大赛:“免礼了!现在不怀疑我是朝庭要犯了?”
  “是下官治下无方,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责罚!”县令大人听楚画儿这一句话,头上的汗直往下滴。
  捕头看着楚画儿,整个人都惊呆了,脑子里只冒出三个字:死定了。
  画儿倒也大度,便说:“免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想看看你们县倒底是怎么审案的。怎么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县令大人忙解释:“楚大人明察,这只是意外!”
  “意外!就那么巧刚好被我碰到了?”画儿对这个解释一点儿都不满意。
  县令大人忙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大人,实际上是因为上阳县的致和堂接诊了一名刀伤病人。那致和堂有个小大夫觉得那刀伤可疑,便暗中留心,且那伤者言行古怪,也是出手阔绰,后来那小大夫报了案,那上阳县令白晓清一查,居然是朝庭缉拿的要犯。”
  “哦?有这事儿?后来呢?”画儿又问。
  “后来,朝庭嘉奖了致和堂和白大人。知府大人便下令各大医馆,但凡出现利器所伤的人,都要通报当地官府。所以,抓楚大人这事儿真是个误会。”县令大人忙解释。
  画儿听县令这么解释便也明白了为什么医馆会报案了。一则他们是害怕,二则也想像致和堂一样受嘉奖吧!而县令和捕头去的那么快,估计他是想立功。
  “既然是知府大人的命令,我也不追究了。我也想我朋友好好养伤,我到这县里来的事儿就不要声张了。”画儿觉得这身份一曝光,估计想见她的人很多,无论是想做生意的,还是想官场上的。
  “是!楚大人,那医馆毕竟人多嘴杂,不方便养伤,不如到下官的府中休养可好?”县令大人忙提出邀请。

  ☆、第402章 我很想你

  画儿觉得他说得也有理,但是她不想去打扰他。这一住进他们家,就会欠他一个大人情,这人情她还是不要欠的好!
  “谢大人好意!他的伤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就不过去叨扰了。”画儿说完便拱了拱手,“告辞了!”
  “楚大人请留步!”县令大人忙再邀请,“这大人途经本县,又遇劫匪,下官实在是惭愧。略备薄酒以表歉疚之心,还望大人赏脸。此案本县会着手调查的,定尽快将犯罪之人绳之于法。”
  画儿知道县令这么极力的邀请她,必是有所图。不然无缘无故这么热情?她虽官居四品,可没什么实权,还是不要多添麻烦得好。而调查劫匪除了那打斗的地儿有过打斗的痕迹和血迹,他应该也查不出个什么东西来。
  那十多个人,没有全死,有的负了伤定会联系他们的组织,然后将尸体全部带走,不会等着人去调查,去抓的。而她也不打算再去庐州追究,只是程哥这伤不能白受。
  “大人,多谢你的好意!调查你地界上出的事是你的职责,既然查案子就不要私下有过多的接触吧!”画儿还是拒绝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捕头送画儿和凌霜回了医馆,把看守他们的人都带走了,还特别交待医馆要好好照料程永和。
  程永和在医馆呆了三天,便提出要回去,画儿说服不了他,便只得雇了一辆舒适点儿的马车,一路走得很慢。本来几个时辰的路,画儿他们走了一天,还在半路住了一晚。
  画儿他们一回家,自是让家人欢天喜地。林先生和恒儿不在镇上,去了稻香村。继祖和小宝见程永和伤成那样,欢喜之余又都忧心起来。
  华小宝其实和程永和有些不对盘,可一看到程永和伤得那么重,还是因为保护画儿才伤着的,便第一时间去了致和堂。
  华小宝一到致和堂,骆颜尘还是一身雪衣,儒雅淡然,坐在接诊台前,给一位老妪看病,而后面还排着长长的队。而骆大夫却十分轻闲的看着的书,一脸的欣慰。
  华小宝忙一脸焦急的喊着:“骆大夫,赶紧去我们家看看,我家小姐他们回来了,可是半道上遇了劫匪受了重伤。”
  骆颜尘顿时一惊,抬头,见是华小宝,忙丢下手里正在看诊的老妪,倏地一下站起来:“你们家小姐回来了?受伤了?”
  华小宝点头:“嗯!我们家小姐回来了。”在心里轻轻加了一句,可受伤的不是我们家小姐。
  骆颜尘二话没说,跨起药箱就往外跑!骆大人一看,顿时皱眉对着骆颜尘有背影大喊了一声:“颜儿,你这儿还有病人呢?”然而却没有得到回音。
  骆大夫是又气又恼,一甩袖子:“这孩子一直好好的,这遇见楚画儿的事儿就失分寸。”回过头看着一群待诊病人,只得坐到接诊台前,一个一个的给他们看。
  骆颜尘背着药箱跑得飞快,华小宝跟在后面追,累得个上气不接下气,他实在是跑不动了,便对着骆颜尘的背影喊:“骆公子,我们小姐没事儿,是程永和受伤了。”
  骆颜尘听到这话,忽然愣住了,忙又跑回到小宝面前:“你说什么?不是画儿受伤了对吗?”
  华小宝重重的喘着气,摇手:“不是,不是我们家小姐受伤了。是程永和护送我们小姐回来,然后路上遇到劫匪伤了程永和,小姐没事儿!”
  骆颜尘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都轻松起来:“画儿没事儿就好!程教头的伤怎么样?”
  “走吧!去看看就知道了!他的伤在当地医馆看过了,这不回来了吗?大小姐不放心,所以还是想请你去看看。”小宝忙解释。
  “哦!那好!我去看看!”骆颜尘应了一声,便和小宝往楚画儿家里去。一路上小宝也简单的把当时的情况告诉骆颜尘了。
  骆颜尘听着就知道当时情况有多么惊险,不过好在都躲过了那一劫。
  小宝把骆颜尘带到程永和休息的屋里去,画儿正喂着程永和喝水。小宝看到骆颜尘站在门口愣了愣,便忙上前:“大小姐,这种事情我来就行!我这把骆小大夫带过来了。”
  画儿一愣,起身把碗递给小宝,然后转身,看着骆颜尘站在门口。
  光线从门口透射过来,他一身雪衣立在那里,还是那么儒雅、淡然。长高了,五观亦变得比从前更加立体,脱了少年的稚气,变得更加俊朗挺拔。
  画儿愣住了,不知道她可以说什么做开场白,从前的一些画面全都跑进脑子里,只是两年未见,什么都变淡了吧!
  “你来了!”画儿只说了三个字,可不知道怎么就从嘴里蹦出来的,好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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