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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小厨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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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儿便将帐本合上,一脸的笑容:“别忘了我是个商人,看赚了多少钱是一种享受。说吧!啥事儿?”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有事儿啊?我就不兴只是过来看看你呀!”陆维桢还是那一副喜笑模样。
“原来是来看看我的呀!那带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给我没?”画儿摊开手掌一脸狡黠的看着陆维桢。
陆维桢伸手在她手掌上拍了一下:“服了你了!真有事儿。”说完一脸认真。
画儿见他那么认真,便也忙收起了嘻笑的面孔,忙问:“啥事儿?”
陆维桢说:“我姐给家里来信了。”
“静仪姐能写信回家了?”画儿一脸的惊讶,眼里透着喜悦。
陆维桢点头:“嗯!我姐把她被关在掖庭的事儿隐瞒了。说她在宫里当差,专门抄写经书什么的。你帮我查查倒底是真是假?”
画儿忙点头:“嗯!我一定帮忙查。”
“我娘叫你过去坐坐,所以一会儿你千万别说露了嘴。”陆维桢忙叮嘱画儿。
画儿应诺:“我有分寸的。”
画儿收拾了一下帐本,便和陆维桢一起去了陆家,在陆家盘桓半日,便回了家。画儿便立即飞鸽传书给了穆博衍,当然还是以灵枢的身份。其实她知道穆博衍知道是她,可是她就想试试穆博衍帮不帮她这个忙。
穆博衍收到飞鸽传书,便立即去了宫里,先去见了皇上。皇上看到穆博衍那是特别高兴,他是很少进宫来的,便留他坐下来聊聊天。
“皇儿,你和韩太医家的那个丫头的亲事现在可以定下来了吧!你们俩都不小了,那丫头今年该十九了吧!”皇上一脸的关切。
穆博衍笑起来:“父皇记性真好!儿臣近两年走了许多地方,那庐州知府以职务之便和当地富商勾结,中饱私囊。儿臣暗中查访他在任期间非法获利五百多万两,那可是从前上阳县县令贪污得十多倍!”
皇上一听穆博衍这话,顿时一怔:“居然有这种事?可查实了?”
穆博衍就知道这事儿更能吸引父皇的注意力,点头:“查实了,只是有本帐册没有拿到手,那是最有利的证据。”
“为什么没有拿到手?”皇上反问,博衍他不像是事情没处理完就上报的人呀!
穆博衍欲言又止:“父皇,这事儿牵扯到了柴嫔的娘家,所以儿臣不便自作主张。”
皇上不禁皱眉:“柴嫔?”
“是!”穆博衍说完又似跟皇上话起家常来,“上回父皇选秀进宫的女子中,也就属柴嫔讨父皇喜欢。”
皇上自是听得懂他的话,他是说因为跟柴嫔有关,所以他没有处理这庐州知府。便说:“柴嫔跟后宫里其他女子不同,懂事儿,能替父皇分忧。”
穆博衍微笑起来:“这柴嫔倒是个有福气的能得父皇喜爱,只是不知那些与她一同进宫的秀女该如何羡慕她,那个逃跑的秀女如得知柴嫔如此得宠,定会后悔死。”
皇上爽朗的笑起来:“你呀!还是赶紧立妃,还操心起那些秀女来?”
穆博衍见提起那逃跑的秀女没有半分愠色,便知道这事儿是早就过去了。便说:“这不是说起柴嫔,顺道想到了吗?儿臣记得有几个秀女因那逃跑的那个而受牵连,被关进了掖庭,这也快三年了,也怪可怜的。”
“皇儿对她们起怜悯之心了?”皇上看着穆博衍,等着他回答。
穆博衍笑了笑:“儿臣也是因为在外头行走,遇到过一个卖糖水的妇人。说是女儿选秀进了宫,然而一晃快三年了,没有女儿一丝消息。她们家也曾是书香门第是大户人家,家财万贯,可为了托人打听其女儿下落,散尽家财,然而最终却一无所获。这秀女入宫,若是选上了定是会向家里回报,没选上也被遣送回了家。
儿臣当时是百思不得其解,皇家选秀绝对不可能把人弄丢了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后来儿臣细细想来,也只有那一批受牵连关进掖幽庭的秀女没法与家中取得联系。今日说起柴嫔便突然想到这个事情,父皇可否将那些被牵连的秀女送回家,或者留在宫中六局当差?”
☆、第442章 犹遇知音
皇上没有说话,直视着穆博衍,他说得极其自然,并没有十分刻意。便说:“皇儿有这份善心朕甚是高兴。”停了一下,略作思考,“这样吧!准许她们写信回家。”
穆博衍听皇上这意思是不打算放了她们,但是开了恩典准许她们与家里取得联系。皇上什么心思穆博衍摸不透,既然他无心赦了她们,他再多说也无宜,便拱手:“父皇圣明!”
皇上没能因为穆博衍的请求而赦了她们,穆博衍是有些失望的,但是对于这件事他能做的也就只能这样,管多了自是会让皇上疑心。为了几个秀女,没有必要。
穆博衍从皇上那里出来,便直接去了掖幽庭,正巧遇到他的四弟博衡。
博衡是端妃的儿子,小穆博衍几个月,二人年纪相仿,相貌也有些相似。只是博衡率性,不喜诗书偏好音律,在皇上眼里他就是玩物丧志,不思进取。纵使他母亲的身份位居六妃之首,他也没能封王。但是宫中上下都还很敬着他。
博衡忙上前拱手:“见过王兄。”
“免礼!你怎的到这里来了?”穆博衍这是明知故问,只是他想知道他为陆静仪做了哪一步,在皇上面前可曾提过赦免之事。
“我来这里是探望一个朋友,前些时她病重,我一直不得空没来探望,今日得空便过来瞧瞧。”博衡也没有隐瞒,在他眼里靖王跟他差不多类人,不理朝中之事,甚至比他还纨绔。
穆博衍便说:“如此之巧,我也是受朋友所托来这里探望一个病重恢复不久的人。不会与你所探是同一人吧!”
博衡有些意外,眼里有些惊讶:“不知王兄所探是何人?”
“她叫陆静仪,济宁上阳县人。我曾在她的家乡认识了一个与她有交情的朋友。我那朋友不知从何处得知她病重,便托我过来探望。”穆博衍也没有隐瞒。
博衡不禁一笑:“那真是太巧了,不如我们一同前去!”
穆博衍点头:“那正好。”说完露出戏谑的笑容,“我这是受人之托,你何时与这关在掖庭的秀女成了朋友?”
博衡内心坦荡,便也不屑旁人口舌,便也如实相告:“说来也是巧合,她们那批秀女入宫时曾在京外行宫休息。刚巧我也在,那日听得琴声幽幽,便寻琴声而至,正巧看到她抚琴,另几名秀女伴乐而舞。”说到此不禁面露微笑,十分愉悦。
穆博衍便笑:“原来如此!”
“王兄知道我没什么别的喜好,偏好这音律。那曲子我是从未听过,不禁上前询问方知那曲子是她随性而作。这等才气逼人,世间少有。相谈之下她对曲乐的见解甚是独到,我犹遇知音一般。她亦同感,说似曾与我相识。”博衡说到这里那是满眼的欣赏,只是话锋一转,眼里又多了一丝无奈,“只是不曾想她是准备入宫的秀女。”
穆博衍听完他的话,便明白四弟不顾闲语关照陆静仪是为何了,而他一直未立妃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陆静仪曾出现过,别的女子再也入不了他的眼。只是他这个四弟有点儿危险了。
母后去世后,端妃曾也关照过他,便好心提醒:“既然知道他是秀女,就别惹祸上身。”
“多谢王兄提醒。”博衡拱手道谢。
这掖幽庭突然来了两位皇子,其中还有一位是王爷,这让整个掖庭的人都倍感惊讶。这四皇子来他们不奇怪,可这靖王居然也能前来,这着实让他们太意外了。
这跪了一院子,穆博衍说了一声:“平身吧!这陆静仪住哪间屋子?”
管北苑的小太监忙上前回话:“回王爷话,住北苑,奴才领您去。”
穆博衍点头,便跟着小太监身后去了北苑陆静仪的住所。推开门,陆静仪正伏在桌前抄经。
小太监扯着他那尖细的嗓子说:“陆静仪,靖王和四殿下来看你了,还不快行礼。”
陆静仪一惊,忙放下笔起身行礼:“不知二位殿下驾到,还望恕罪!”
“平身吧!”穆博衍淡淡的回了一句。
“谢王爷!”陆静仪起身。
博衡见着陆静仪虽重病初愈,但气色还好,便说:“听闻你前些时身体有恙,可还恢复了?”
“有劳殿下挂牵,已经痊愈了!”陆静仪微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们二人。
穆博衍见她一脸紧张,便说:“陆姑娘无须紧张,我是代楚画儿来看望你的。”
楚画儿?陆静仪听到这个名字,倏然抬眼,一脸惊讶:“王爷认识画儿?”在那抬头一瞬她忽然愣住了,这个靖王怎的如此眼熟,好像从前见过一般。目光又不由得落到四皇子的脸上,一时间都有些迷糊了,怎么跟她桃林里见到的那个人都如此相似?倒底哪个才是?
穆博衍只当她眼里的疑惑当成意外,便说:“当然认识啊!楚画儿乃朝庭四品寻使,认识有何奇怪?见姑娘平安无恙,我便也放心给她答复了。”
陆静仪觉得最近自己太幸运了,先是遇到同乡的骆颜尘,这又忽然听闻画儿托人来探望。一时面露喜色:“王爷,画儿她好吗?跟我弟弟成亲了吗?”
穆博衍顿时一惊,画儿要跟陆维桢成亲?这倒底是个什么情况?便一脸疑惑:“为什么这么问?”
陆静仪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便忙敛住心里人激动,回:“画儿今年十六,我弟弟也十八了,也到成亲的年纪了。”
“他们俩有婚约?”穆博衍听到这个消息突然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陆静仪点头:“是的,虽是口头婚约,但是他们二人两小无猜关系甚好。”在她弟弟眼里除了画儿还是画儿,相信他眼里容不下其她任何女子了。
“两小无猜?关系甚好?”穆博衍听到这话,心里堵得慌,一直没有去想过画儿有一天会嫁人。画儿嫁人从陆静仪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理所当然,仿佛画儿命中注定就是她弟弟的妻子一样。
☆、第443章 梅开眼笑
陆静仪觉得穆博衍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一时间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和画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博衡觉得气氛有点儿紧张,便笑着朝她桌前走过去,扯开话题:“陆姑娘,你这是在抄什么?”
“佛经。”陆静仪回答得简单谨慎,生怕她一句话说出来引什么是非。
“是你自己抄的,还是有人差你抄的?”博衡看着桌角堆了好几本,看来要抄很多。
陆静仪说:“姑姑让抄的,说是七月半要用。”
“七月半?离现在没多少日子了,你能抄完吗?是哪个姑姑吩咐的?”博衡忙问。
陆静仪只得小心的回答:“就是这掖庭的管事姑姑,加紧时间抄应该抄得完的。”
穆博衍的沉思也被他们的对话打断了,目光朝那桌前看过去,字迹娟秀,果真是字如其人。这陆家能把一个姑娘养得这般的有才情,着实不错。
“四弟看来是觉得这任务重了。抄写些经书本就是积福之事,动动笔总比在掖庭干其它活的女子轻松。”穆博衍觉得这个陆静仪虽被关在这掖庭,好像也没受多大罪,气色挺好,抄抄经而已。
博衡自是觉得有些多,不过后宫之事,他们也不能插手。倒底是哪位主子吩咐下来的抄经任务,他也不能去细问。堂堂一个皇子去维护一个受罚秀女本就容易让人诟病,还是不要管得太多为好。
“王兄说的是,只是怜她一双本该抚琴的手,此时却要终日抄经,有些可惜罢了。”博衡微笑着回应。
在这北苑闲聊了几句,二人叮嘱了管事的太监和姑姑对陆静仪多加照顾,便离去了。
穆博衍回到家中,便写了回信,将陆静仪的近况和四皇子对她的爱慕也告诉她了。落款时想了许久,他很想写上自己的名字,可又担心他想错了。最后,还是落上了灵枢的大名,只是字迹却不是灵枢的。
画儿收到回信,便又将消息转给了陆维桢,看着字条。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就知道我姐是骗我们的,她就是不想让我们担心。”
“既然你知道,就应该随了她的心愿。她可以自由的和家人联系,说明皇上对秀女逃跑这件事在慢慢释怀。当初那么严惩只是起威摄的作用,本不是针对所谓的同伙。”画儿忙出言安慰。
陆维桢点头:“我想也是!我姐迟早有一天会被放出来的。”
画儿表示赞同:“就是!你今年考会试,这可不比乡试,你面对的可都是全国各地的优秀才子。你可要加油啊!”
“嗯!我肯定会考取进士的,放心吧!”陆维桢点头,一脸的自信。
“那行!我提前先恭喜你了。”画儿说得轻松,眼里却全是鼓励,而对自己即将完成的任务也充满期待,“我寻煤还有最后一站汶岭。这在汶岭寻到矿后,我就可以回家了,安安稳稳的继续做我的生意。”
陆维桢忙问:“你不想做御厨了吗?”
“当然想啊!不过在做御厨之前,我要把我这些年东奔西走,在各处寻到的美食都整理出来,然后编撰成册,弄个晋国美食大全。”画儿说起美食,眼里都充满了希望。
陆维桢忙竖起大拇指:“画儿这想法好,到时候我翻着美食大全,然后每天点一道,你就做给我吃。”
画儿瞥了他一眼,给了他两个字:“吃货!”
陆维桢嘻笑着:“谁让你做菜那么好吃!”说起吃他真是特别想念画儿的手艺,“在你去汶岭之前做道菜给我尝尝怎么样?”
画儿略微思索了一下:“行!一会儿留下来吃饭吧!我亲自下厨做几道菜款待你!”
陆维桢听到画儿答应了,特别的高兴:“真的啊?那我今天可有口福了。”
快到饭点儿的时候,系了围裙在厨房里忙活。陆维桢仍旧在一旁看着,顺便递个盘子什么的做个帮手。
他很享受这个与画儿相处的过程,看着她把一样样的食材汇集,然后通过她的手变成一道道美食,然后接过他手里盘子装上。让他觉得特别的温馨,特别的幸福。
他觉得以后他和画儿的日子就是这样过的吧!想想心头都觉得暖!画儿用杨梅和龙眼为主料做好的一道“梅开眼笑”装盘,然后端到陆维桢面前:“怎么样?很香很漂亮吧!想不想尝一口?”
陆维桢瞬间看呆了,画儿真的长大了,眉眼带着笑,眼里都透着狡黠的光,娇俏可爱。原来少了份凌厉的画儿,如精灵一般惹人喜爱。
“喂!发什么呆啊!要不要尝尝?”画儿伸手在陆维桢眼前晃了晃。
陆维桢忙回神,顺嘴冒了一句:“你这样子真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瞬间一脸的嘻笑,“想揪你两下。”说着便伸手揪画儿的脸。
画儿顿时放下盘子,咬牙切齿的伸出两只手捏着陆维桢的脸往外拉:“找死啊!竟然敢揪我!让你也尝尝被揪的滋味。”
陆维桢被揪得一阵叫唤:“痛、痛、痛,松手、松手……”
“哼!不松!谁让你揪我的,我让你知道知道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画儿一脸得意样。
“你的脸又不是老虎的屁股。”陆维桢毫不示弱的回应,忽然一笑,“莫非你这脸就是老虎的屁股?”
画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但就是不承认,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哟嗬?小样儿,反了你了,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说着手里还拧了一下。
“哎哟,哎哟!松手,松手,我错了还不行吗?不敢了,不敢了。”陆维桢只得求饶。
画儿见他求饶便松了手,一副大度模样:“行了,原谅你了!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怎么?老虎屁股这会儿变太岁了?这变得是不是太快了点儿!”陆维桢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脸,一只手伸向了那盘“梅开眼笑”。
画儿一巴掌朝他手上拍过去:“用筷子!”
陆维桢忙堆着一脸的笑,去拿筷子。躲在暗处的穆博衍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们果然是如陆静仪所讲——两小无猜,关系甚好!
☆、第444章 鸽兄罢工
穆博衍转身回了他天香赌坊的后院,凌霜正在练功,见主子回来,忙收了功。
“凌霜,你那时说画儿手里的那个布偶是陆维桢送画儿的对吗?”穆博衍似乎明白了一点点,画儿一直将那个布偶带在身边,不单单是喜欢布偶,也许那布偶是一种思念。
凌霜看穆博衍脸色不太对,似乎还透着一股失落,这种神情不该出现在他脸上。
“是的,你是怎么了?”凌霜试着问了一句。
穆博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接着又问了一句:“他们是不是有婚约?是不是等到了年龄就成亲!”
“呃……”凌霜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便说,“我跟着楚画儿五年,未曾听说他们有婚约。”
穆博衍眸光一闪,问“真没有吗?”
凌霜说:“应该没有,从她平常说起婚姻之事的言语中,对未来的夫君是没有概念的,不知道具体的人是谁。若是和陆维桢有婚约,她说到婚姻应该会说陆维桢。”
穆博衍愣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了屋。似乎记起陆静仪说的口头婚约是什么意思了,她应该是说画儿二伯把画儿送到陆家冲喜那个口头之约。
想到此,穆博衍心情忽然变好了。转瞬间又想起他们那么毫不避讳的揪彼此的脸,那种亲密特别的扎心。
一只鸽子扑棱棱的飞到他窗前,他朝鸽子看过去,一愣,这是他给画儿的那只。他有些意外画儿会这么快回信给他。她不是正和陆维桢打情骂俏吗。
心里吃味归吃味,他还是取下了鸽子腿上的信,展开:能不能帮忙把静仪姐从掖庭救出来?
穆博衍刚还在生陆维桢的气,这突然就收到这样的请求,真是火上浇油:“你当我什么事都能办到啊?在你眼里太医的女儿,是有多大能力?什么事都能办到?”
穆博衍说完这句突然觉得不对劲,她也是朝廷命官,这种事她应该是清楚的。可是她为什么还会提出来呢?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她知道回她信的是他,一种就是她傻。
很明显她不傻,不仅不傻还很聪明。这还用想吗?她其实是知道收信的人是他,或者她一开始写信的目标就是他。这么说,画儿是原谅他了?她肯主动跟他联系,但是碍于面子所以用灵枢的身份。
穆博衍越想心情越好。既然如此,他似乎可以不需要用灵枢的名字和她联系了。展开纸张,提起笔回了信,告诉了画儿,他和四皇子都向皇上求过情,然而也只得了个准许跟家人联系。然后潇洒的落上自己的大名,他相信画儿看了后,应该明白。
画儿收到信是她写信后的两个时辰,画儿惊讶不已:“这回信的速度是不是忒快了点?”然后摸了摸鸽子,鸽兄,你练了瞬间大挪移还是腿上绑火箭了?”
鸽子眨了下眼看向别去,那嘲笑不屑的眼神让画儿特不爽:“哟呵?还一脸瞧不上我的模样,信不信我拔了你的毛,宰了你做干锅吃!”
鸽子一听这话,拍着翅膀扑棱棱的飞走了。画儿对着鸽子大喊:“嘿,你居然敢逃跑?你敢逃跑就别回来,你要是敢回来,我清炖了你!”
无论画儿怎么恐吓叫唤,那鸽子只在空中留下一根雪白的羽毛,任其慢慢飘落,早已不见其踪影。
画儿展开字条,看完后再看落款,她是大吃一惊。穆博衍居然留真名了?他的意思是还没忘记她?他还愿意帮助她?这种帮助居然不是因为她娘的遗物?
忽然心里有点小喜悦,她不知道这种小喜悦是怎么冒出来的,就是莫名的高兴。仿佛珍贵的玩具丢失了,事隔多年又找回来了。
她很想向穆博衍道歉,为当年的误解。可是当她写好字条,她发现那只鸽子居然不在了,不禁傻眼:“鸽兄,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怎的就如此决然的离我而去!回来吧!我保证不拔你毛。”
然而,天空中哪来鸽兄的影子?!画儿重重吐出一口气,忽然眼睛一亮:“咦?这鸽子这么快飞回来,这个穆博衍肯定就在这附近,大不了明天去天香赌坊找找他。”
话虽这么说,可是画儿又觉得这么主动的、巴巴的去找他有点上赶着,若是人家没觉得她是朋友,看灵枢的面子咋办呢?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面子没啥重要的,当年本来就是她的不对:“有什么大不了的?看灵枢面子又咋了?丢什么人啊?哼?”
想到这儿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去天香赌坊找他去。他妹的,她那么多生意都给他了,他要是没当她是朋友,大不了耍赖就说去要回她的生意的。画儿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机智。
第二天清晨,画儿差景梅帮她梳妆打扮。景梅帮她梳头发,她一直在旁边说:“梳好看点儿。要看起来端庄大方,头上首饰不要太多,但一定要和衣裳搭配……”
“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隆重,这么紧张,像是要去见心上人一般?”景梅嫁给了继贤,本是要随继贤叫画儿名字或四妹的,但是她叫小姐习惯了,一直改不了口。画儿纠正了几次,无效,她便也只能随她了。
画儿听景梅这么说,满眼的疑惑:“有吗?我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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