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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小厨妃-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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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发出去不过小半月,恒儿、林先生、还有智皓一起都来到了京城。画儿心里那是特别的高兴,穆博衍还特地陪着画儿一起在新宅子门口等他们。
他们的马车停在门口时,画儿整个人都激动了。恒儿下车,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下扑到画儿怀里撒娇。画儿倒是主动跑过去一把抱住恒儿,狠狠的亲了一口:“恒儿,姐都一两年没有看到你了,想死姐了。”
恒儿有些不好意思的从画儿怀时挣开,笑了笑,伸手擦了擦画儿刚亲过的地方,一脸的幽怨:“姐,我都这么大了,还见着又亲又抱的,很丢人的。”
画儿不乐意了,嗔责到:“你个小兔崽子,有多大啊?在姐眼里你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儿。我就亲了怎么的,我还揪呢?”说着又伸手揪恒儿的脸。
恒儿嗷嗷叫了一声:“姐!早知道你见面就揪我,我不来了。”
“嘿!还使性子了?这来了就别想走了!快进屋去!”画儿说着,忙又招呼着林先生和智皓进屋。
到了屋里落座,仆人奉茶,便都聊开了。林先生也说了说这一两年带着恒儿走过的地方,也说了恒儿的一些变化。
穆博衍知道林先生是个渊博之人,画儿十分尊敬他,他与之闲聊之时,也十分的谦恭有礼。
恒儿不是第一次见穆博衍,但是他对他的印象却仍旧留在他在渔村救他的那一刻,那时在他的眼里,他像个英雄。而现在再看这个英雄面对他时,似乎眼里还带着一丝紧张!
画儿只有恒儿这一个至亲的人,穆博衍也知道恒儿在画儿心里的份量,他甚至有种感觉,只要恒儿不喜欢他,她随时都会离开他一般。所以面对恒儿的时候,他心里没来由的带着一丝紧张。
恒儿端起茶杯喝着茶,嘟嘟从恒儿的肩头跳下地,蹦到穆博衍面前,歪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跳到画儿怀里,在画儿怀里蹭了蹭,画儿不禁一笑:“怎么?你这是太久没有见着我,跟我撒娇呢?”
嘟嘟听完画儿的话,又从画儿身上跳下来,重新跳到恒儿身上。恒儿微微一笑:“姐,嘟嘟哪是撒娇啊?明明就是告诉你,它喜欢靖王。”
穆博衍听完顿时松了一口气,恒儿能这么说,也就是告诉他他对他还是认可的,便回了一句:“恒儿,还懂得松鼠的语言啊!”
恒儿顺了顺嘟嘟的毛,面带微笑:“它跟着我们八年了,自是了解了。人与人不也一样,相处久了便也能彼此了解。相信我姐的心思你也能猜到几分吧!”
穆博衍忽然间被这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弄得不知道如何回话了,这说话风格完全跟楚画儿那时候一个模样,连语气都相同,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不由得嘴角微弯:“不说十分,七八分总是有的吧!”
“还有那两三分定是她不想让你去了解的。”恒儿说完便转了话头,看向楚画儿,“对了,姐!你在金沙江的一个大渔镇开了一个专门做鱼的酒楼,生意好像还挺好!”
画儿听恒儿这么说,不禁有些疑惑,这事儿应该没人知道吧!她可是躲在后厨从来不露面的,而那酒楼的名字也避开了食为天,恒儿是如何得知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画儿并没有否认,既然恒儿说得这么准,定是可靠消息了。
恒儿说:“我去过那个酒楼,酒楼的装修风格跟食为天差不多,还尝过那里的酸菜鱼,是姐做的味道,所以猜想那酒楼定是姐开的。现在食为天可是全国各大城市都有,所以但凡用点儿心思的人,就会知道那家酒楼跟姐姐有关了。”
画儿顿时愣住了,她当然知道恒儿跟她说这些是别有用意,便说:“嗯!姐知道怎么做了!”那个酒楼只能关掉了,而且要把他们在那里制作鱼油轰天雷的痕迹全部抹掉。
穆博衍也被恒儿的聪慧折服了:“恒儿,上次听说你想做物流和快递的生意,后来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做了,姐姐给了我很好的建议,很多我没有考虑到的问题她都帮你考虑到了。只是,我并没有去找白县令,而是直接让陆老爷帮忙,以他的航运的方式打通了全国南北所有线路。”恒儿还没有到变声期,说出这些话时还带着童音,但是却足以让旁人信服。
画儿顿时愣住了,这恒儿绝对是个经商的天才啊!她还是带着前世二十多年的经历去创一片天地,可恒儿却是全靠着他的天赋及努力。实在太不容易了、太令人惊叹了。
“恒儿,楚家交给你,我完全放心了!”画儿真的觉得恒儿比她强多了。
恒儿听画儿这话,忽然有些讨好地笑了,眼里还带着几分祈求:“姐,我这事儿虽然是做了,可是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但是我说出来之后,你可不可以先不发火?”
画儿觉得恒儿这么能干,且又乖巧懂事儿,定是不会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儿,便说:“什么事?你说吧!我绝对不发火!”
恒儿朝林先生看了看,林先生不做任何表示,他又朝智皓看过去,智皓把脸别到一边不去看他,恒儿知道一会儿如何他姐发火了,这两人肯定靠不住,绝对不会替他说好话的。接着他的目光又落到穆博衍身上。
穆博衍似乎感觉到了那一道求救的光芒,便点头:“恒儿,有什么事你跟你姐直说。”
画儿见恒儿欲言又止的模样,还四处求救,莫不是犯了什么大错?顿时给急了:“什么事儿,你到是说呀!急死人了。”
☆、第644章 一言难尽
画儿知道这个问话,有些牵强,他们现在又没有成亲,他去算么什么回事儿?而且他刚打了胜仗,朝中多少人眼睛看着呢?各派势力都在想方设法的算计他,他若是此时离开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事儿?
穆博衍愣了一下,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能随便离开,可是看着楚画儿眼里略带期待的目光,最终点了下头:“去!”
画儿听到这一声回答,满目的感激。
一行人便这样出京了,一路上马车赶得比较急,戌时下三刻,他们才到的青石镇。小满接待的,琴儿得知她爹来了,便一直躲着没有出来。
画儿知道琴儿躲起来了,若是平常看到她来了,她早就跑出来了。想想她迟迟不露面,定是不想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爹。
小满给大家端了些吃的出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楚画儿突然开口问楚弘忠:“大伯,这次回去,大婶儿没回,继文在牢里,现在就剩琴儿还能回去,你会去接琴儿吗?”
楚弘忠听完画儿的话,忽然停下筷子,愣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画儿,叹了口气:“说来也是我做得不对,自从琴儿嫁到曹家,我和她娘就没有去看过她,也不知道她失心疯好了没有?是死是活?”
“大伯,问个不该问的话,你明知曹云山有婚约,当时强行把琴儿嫁给曹云山倒底是为什么呀?”画儿知道大伯曾经是很混蛋,可是她总觉得天下父母心,对自己的儿女应该都是爱的。
楚弘忠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神和表情都变得有些复杂,许久之后回了一句:“一言难尽呐!”说完之后又陷入长长的沉默。
楚继祖突然说了一句:“琴儿早就不在曹家了。”
楚弘忠一惊,忙反问一句:“不在曹家了?个王八蛋,姓曹的把琴儿休了还是怎么样了?”
楚继祖摇了摇头:“是琴儿自己走的!”
楚弘忠有些急了:“琴儿有失心疯,她能走哪儿去啊?到外面不被人欺负死!”
“你现在着急了?我的死活你真的关心过吗?”琴儿就躲在暗处听着他们说话,可听到楚弘忠骂曹云山,听到他言语里的担忧,她忍不住走出来了。
她是明知道质问他爹也得不到答案,以她对他爹的了解,定是会找一堆可笑地理由出来,然后为自己开脱,甚至还会说一堆都是为她好的话。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就是想听他会怎么为自己辩解。
楚弘忠顺着声音看过去,整个人都惊呆了,只是下意识的回答:“我……”可这个字说出口之后,心中顿时百味杂陈,琴儿好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是该高兴的。可是面对这样的质问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样?是无可奈何对吗?都是希望我有个好归宿是吗?”琴儿又反问了几句。
楚弘忠把头低了下来,许久才吐了几个字:“琴儿!是爹对不住你!”
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谁都没有发出声音,一时间静得可怕,空气像凝固了一般。
琴儿顿时眼眶都红了,她本想好好发泄一下心里多年的委屈,可是当她的父亲当着她的面认错时,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或许命运也早就安排好了,让她受那么多罪都是为了让她清醒过来,都是为了让她明白人该怎么活才算是对得起来人世走这一遭。
画儿气氛如此的尴尬,便忙起身把琴儿拉到桌前坐下:“琴儿,这们也很久没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了,把过去的一些事儿,都丢开。这终归是一家人对吧!”
琴儿微微点点头,把眼泪逼回到眼眶:“其实,我得感谢过去受的那些罪,若不是从前的经历,我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过得舒心,过得像个人?”
画儿看琴儿说这些话,就知道琴儿和她爹的那些怨都过去了,或许在她心里早就过去了。她只是想听他爹的一声歉意,证明她是没有真的被亲人遗忘的。如今听到了她便也没有没有什么结不了的心结了。
“琴儿,跟我们一起回去一趟吧!”画儿觉得既然她能对从前释怀,心里定也不会再记恨什么了。
琴儿想了想:“为什么?”
“爷,没日子了。我们这是赶着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也不知道见不见得着!”画儿想着琴儿也是爷的孙女儿,爷惦记她,自也是惦记所有的儿孙们。
琴儿点头:“好!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翌日,他们便一起出发回去,还没出门,文修远突然跑来了,眼巴巴的看着马车里的琴儿:“你……要走了吗?还回来吗?”
琴儿看着文修远:“我要找一个回来的理由,你能帮我找吗?”
文修远愣了一下,跟着跳上马车,满眼的温柔:“我随你回家,但是我不识回来的路,所以我只能跟着你!”
琴儿见文修远的样子,顿时忍不住笑了,只是眼里却满是感动,他的意思她懂:她去哪里他便去哪里,她在哪里他便把家安在哪里!
画儿看着发愣的车夫,不禁一笑:“还不快走,我们赶得很急的!”
一声鞭响,两辆马车便朝着济宁的方向行驶着。
马车赶得快,两日后的夜里他们都赶到了稻香村。此时,四叔家里满是人,楚家儿子辈孙子辈儿都在屋子里,老楚家的那些老亲老戚也都来了。楚弘实见着大房和三房的人都到了,便领着到了老爷子躺着的屋:“爹,老大一家。老三一家都回来了。”
楚老爷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听说老大、老三一家回来,眼里满是激动。眼睛扫过屋里站着的人,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目光扫过所有人的脸,最后落到穆博衍、文修远、灵枢身上。
对于楚老爷子来说,他们三人是陌生的,他是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还想叮嘱他们要好生待他们身边的人,可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盯着他们,眼里全都期望。
☆、第645章 爷爷过世
画儿顺着楚老爷子目光看向穆博衍,穆博衍忙牵着画儿的手,然后看着楚老爷子:“爷,我叫穆博衍,是画儿的丈夫,也是晋国的靖王,这辈子我只立她一人为妃,只娶她一人。您放心我会一辈子好好照顾她,好好待她,让她一辈子都幸福!”
楚老爷子听完,笑了,眨了眨眼,算是放心了。又朝文修远看过去。
文修远跟琴儿连婚约都没有,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去介绍自己,便只是说:“爷,请允许我这样叫您!我叫文修远,我喜欢琴儿很多年了,我现在跟您提亲行吗?我虽只是一个茶商,可是我也会如靖王一样,向您保证,我这辈子只娶琴儿一人,一辈子好好照顾她,好好待她,不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
楚老爷子没有表示,只是朝琴儿看过去,琴儿看着爷关切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酸,重重的点头。
楚老爷子看向文修远,眨了眨眼,虽然他不知道琴儿什么时候认识这个人的,但是看到琴儿失心疯好了,并且有这么一个男人陪着他也放心了。
灵枢走到楚老爷床前蹲下,握着楚老爷子的手说:“爷,我就是韩灵枢,我和继祖哥很快就会成亲的,然后我给继祖哥生很多很多小宝宝,让小宝宝天天陪着您玩,好不好?”
楚老爷子听见灵枢的话,不禁笑出声来:“好——好——”
所人有都惊呆了,楚老爷子不能说话好久了,这突然间居然能说话了?只是这连说两个好字过后,就闭上了眼睛。灵枢是大夫,一下就意识到楚老爷子走了。
顿时,心里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随即哭出声音来。灵枢这一哭,所有人都意会过来。瞬间屋里哭声一片……
楚老爷子走了!
葬礼办得非常风光,上阳县的大小官员几乎都到了,连济宁府的一些有过一面之缘的官员也派人来表示了慰问,当然也是因为过世的人是朝庭一品大员的爷爷,同时这一品大员还是未来的靖王妃。
画儿把前来吊唁官员的名单都记下来了,挂祭的钱财也都一一给退了回去。人都特别不能理解,画儿回得很直接:“你们前来吊唁,我已经很感激了,这份心意我领了。可是这丧事儿是我四叔办的,这么大的人情,我四叔一个庄稼人还不起。”
这话说得也够明白,这祭礼钱都是当众退的,谁的都没有留,他们也无奈的很,便都只能收下了。
待楚老爷子下了葬,所有人都走了。这祭礼钱是各房的亲戚就分到各房,乡亲就各房平分。好在这次四房掌着,钱氏自从楚老爷子病了之后,就收敛了很多,脾气也没从前大了,大房姚氏不在,二房也学乖了,便没有因为这分祭礼钱起什么分歧。
钱氏整个人也没从前有精气神了,似乎对这些事也不上心了。只是叹了一句:“这各家都齐整了,就继文还在牢里受罪。”然后目光就落到画儿身上。
画儿现在是身居高位,她知道奶心里怎么想的,就是想让她帮忙把继文弄回来。画儿没有接话,因为这个案子在白晓清手里办的,有凭有据,她不可以去让白晓清重审吧!再说了过去这些年了,有必要去翻案吗?
陈氏也知道钱氏什么意思,便岔开话题:“好在你们都赶回来了,大夫早就说老爷子不行了,可他没见着你们心里不甘,便一直强撑着。现在看你们都好,他也了了心事,走得也安心了。”
画儿说:“也是!这听灵枢说要生很多小宝宝陪他玩,爷都开心的笑起来了,爷走得应该没遗憾了吧!”
钱氏说到这里又开始抹眼泪了:“就是继文没在,一家人还是不齐整!”
刘氏说:“娘,你就别一直提继文了,爹心里明白,他在牢里出不来,你没见着爹走得时候自己个闭的眼吗?”
钱氏朝刘氏看过去:“继文不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是不会心疼的。他娘要是在,肯定心里挂牵。”
刘氏从来跟钱氏就不对付,听她这么一说,便说:“娘,您自己个心疼继文我们都知道,他打小您就偏疼他。他娘现在在宫里享福呢?她要是挂牵,早就让良妃娘娘给帮忙弄出来了。那良妃娘娘可比画儿权力大多了。”
钱氏听刘氏这么说,还真不知道用啥话回了。可不是,宫里头的娘娘那肯定比画儿能耐啊!便只得叹了口气说:“继文那孩子命真苦。”
画儿什么也没说,但是知道刘氏这是帮她说话,便说话锋一转,朝棋儿看过去,目光落到她肚子上:“棋儿,你这还没动静呢?”
棋儿一脸的无奈:“嗯!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药吃了不少,一点儿用都没有!”说着又朝书儿看过去,“你看这书儿,生了一个,现在肚里又怀上一个。”眼里那全是羡慕啊!
画儿朝书儿那边看过去,她男人抱着个小男孩,她腹部也微微隆起,发福了不少,嘴里还不停的吃,那神态跟刘氏从前真是像。
书儿听棋儿这话,不禁笑起来:“这都是命,这我没嫁个会赚钱的,但是也没饿着我,没冻着我,在他们家我说啥是啥,不用看人脸色。”
棋儿顿时脸色都变了,画儿朝她身后的阿青看过去,然后说:“三姐,你这意思是说你姐夫给你姐脸色看?”
阿青忙否认,说:“大小姐,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给棋儿脸色看?我多不容易才娶到棋儿,好好疼她还来不急呢?”
棋儿也忙说:“画儿,你别多心,阿青待我很好,跟从前没两样。”
画儿看着阿青问:“那我咋听三姐话里有话啊!”
阿青朝棋儿看了一眼,棋儿对他摇了摇头。阿青欲言又止的。
画儿看他们这模样就知道肯定有事儿,便问:“倒底是啥事儿啊!阿青,你知道我脾气,你别瞒着我啊!”
阿青满脸的纠结,不知道咋说。书儿看他们俩那样,不禁一笑:“有啥不敢说的,不就是你婆婆让她娘家一侄女儿住进你们家里了吗?”
☆、第646章 阿青发誓
阿青和棋儿听书儿说完,不禁满脸无奈地低头,同时似乎一下又松了口气。这事儿他们一直也不敢对外说,也不知道如何说,这书儿和他们住得近,对他们家的事儿,也清楚得很,这被她说出来也好!
画儿一听愣住了:“什么个意思?我咋听不明白啊?”
书儿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接着说:“这还不明白?她婆婆见棋儿几年都生不出个蛋来,就想着给阿青再找一个呗!”
画儿听这话火噌得一下就上来了:“阿青,你娘是什么意思?是给你纳小还是想把棋儿给休了?”
阿青忙说:“那就是我娘自己个想的,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那跟谁有关系?合着就让你那表妹住你们家,天天在棋儿眼跟前晃恶心她是吧!”画儿真的火大了,欺负到她楚家人头上来了。
阿青也是满眼的委屈,不知道咋说,棋儿忙说:“画儿,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家里宅子宽敞,我婆婆接她侄女儿过来住,我们能说什么呀!她也没有直接跟阿青把这事儿正式提出来,只是说自家亲戚要亲厚一些,就让她帮着阿青做做衣裳、洗洗涮涮啥的。”
画儿也听明白了,这是让那表妹慢慢渗透啊!这心思够深的啊!画儿顿时就急了:“几个意思?家里没仆人啊?用得着她帮阿青做衣裳、洗洗涮涮啊?她是去你们家当丫鬟还是去做客啊?”
阿青忙说:“我觉得也不合适,这不弄得我都不敢回去了,都一直住在酒楼里呢!”
“你天天住酒楼里,孩子从天上蹦下来啊?”画儿顿时火了。
刘氏也是第一次听这话,这棋儿每次回娘家,这些事儿从来都不说,所以也不知道。今儿听这话,她哪受得了,便说:“阿青啊!棋儿回来这些话,可从来都没说,一直都说你待她好,婆婆公公待她好。原来就这么个好法啊!”
阿青顿时慌了:“娘,您别生气!我真的没那心思,我娶了棋儿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绝对不会对不起她的。”
“你娘都把那小妖精弄到家里来了,再过些时怕是要弄到你床上去,到时候你对得起谁呀!”刘氏说到这里就像事情真的发生了一样,带着几分气恼说,“我们家虽然家境不好,可你当初娶棋儿的时候,棋儿那嫁妆算你们那一片的头一份吧!还有你现在那酒楼,也是我们楚家人帮着盘下来的吧!你那开店的本钱,还有你那招牌,都是我们楚家人给的吧!”
阿青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得点头:“是,是!大小姐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刘氏虽然听阿青这么说,可她没打算这就完,接着说:“你娘怎么不仔细想想,没我们楚家有你们罗家的现在吗?这棋儿还年轻吧!还没到生不了孩子的年纪吧!就急着给娶二房,她那良心都给狗吃了!”说到这儿就又哭起来,“我可怜的棋儿啊!受这天大的委屈都往肚里咽啊,怕我这当娘的担心难过,自个儿一个人扛啊!我可怜的棋儿啊!”
阿青听刘氏这一哭,真的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说啥了,虽然刘氏说得很尖锐,可那也都是事实啊!天下哪个当娘的听到女儿受这委屈不难受啊!顿时“卟嗵”一声跪到地上:“娘,您别哭了,我跟您发誓我绝不纳小,我这就带着棋儿分家!”
画儿看阿青那无措的样,忙说:“二婶,看你把阿青急成什么样了?”说着忙对阿青说,“阿青,我们都知道你是个本份人,不会对不起棋儿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快起来吧!”
刘氏见画儿都出来打圈场了,便也没再哭了:“阿青,起来吧!娘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没跟你生气,我是气你娘!”
画儿见这刘氏跟从前也是变多了,要是放在从前,估摸着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现在倒还知道了分寸,知道收放。
棋儿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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