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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小厨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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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立马住了嘴,就因为这事儿,她和弘厚在楚家成了所有人的眼中盯。有事儿没事儿姚氏和钱氏就拿这事儿挤兑他们。这日子过得还真心是憋屈,除了在陈氏面前,现在她是啥话都不敢说了。这回好,画儿一句话,弄得她连陈氏都不敢说了。
  钱氏见刘氏又不安份了,便说了一句:“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那祖宗那么惩罚你,到现在还不长记性。”
  画儿朝刘氏看了看,刘氏啥话也没说,低着头。看来连她自己都认为她烫伤是祖宗对她的惩罚。不知道是该可怜她的悲哀,还是该说一句活该。
  大家安静的坐在桌前吃饭,这还在正月里头,所以菜色还是不错的。有鱼有肉的,味道也还行,没酒楼精致却也有家的味道,画儿也吃得饱饱的。
  这吃过晚饭之后,大概正戌时的时候,族里的几个大爷果然都如约而至。楚家忙拿出吃的喝的招待。画儿为了过继的事儿办得顺利,还一人煮了一碗米酒汤圆,端着托盘送到几位大爷跟前儿。
  族里的大爷也没客气,便端起碗来吃。忽然,族里一位身穿绛蓝袍的大爷夸了一句:“这汤圆做得好,吃着满口香也不粘牙。你哪个媳妇儿做的,真是巧手。”
  楚老爷子笑了笑:“老四媳儿和画儿一起做的,给包了桂花糖。”
  族里又一位穿青袍的大爷赞一句:“哦,你这老四媳妇手巧得很呐!这汤圆香糯甜软,食不粘牙。味道很不错啊!”
  楚老爷子陪着笑脸:“锅里还有,多吃点儿。”
  族里大爷把汤圆吃完了,便开始坐下来谈正经事儿。那青袍大爷年纪最长,便由他先开口了:“按理说这是你们自个儿的家事儿,我们不该插手,可谁让我顶着这楚家族长的名头呢?”
  楚老爷子忙客气说:“您言重了,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来跟你和画儿说道说道。这三房弘诚走得早,这两遗孤也该由着你来照料。这分家了,也该由着你带到大房,这两小孩子怎么能撑门户呢?”
  画儿一听这话,目光落到一边的楚弘忠身上。看来是姚氏背后使的鬼啊!画儿不作声,就听他们继续说。
  楚老爷子忙点头:“是,是,是这个理儿。可是画儿这孩子虽小可也是个有主见的,有能力的。”
  “有主见,有能力暂且不谈,终究还是两个孩子。大侄子,你想想两小孩儿自立门户,你让旁人咋看你啊?那么两小孩儿你撒手不管,不说你丧了良心了?”族长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楚老爷子一副为难的样子点头:“不是我撒手不管,是画儿她坚持要自立门户,不让我们管。她明说了,不让她自立门户,就去县衙门告我们夺人家产,杀人灭口。”
  族长一惊,看着画儿:“这还了得,这小小年纪就这么忤逆犯上。这长大了还不吃人啊?”
  画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族长大爷,容我说句行不?我咋个忤逆犯上了?我被打得半死,这浑身上下没处好肉的,这全村怕是都知道。”
  “那是你二婶打的,这不就因为这事儿楚家还分家了吗?跟你爷可没关系。”族长忙回了一句。
  画儿面无表情:“我没说是我爷打的啊!我当时说去县衙告状也是说我二婶儿啊!我被打得死过去差不多一天,好不容易醒过来,我这吓唬她两句还不成啊?这被我爷就理解成那样了,我为了自保不至于下次被打死,说出来的话,就成忤逆犯上了?我的命还真是轻贱得很。”
  族长觉得这楚画儿还真不像个十来岁的小孩儿,便回了一句:“画儿,没说你的命轻贱,从古至今都是以孝为先,你爷是你的长辈,你这么说话的语气就不对。”
  画儿真没闲功夫看他们这儿演戏,当她是傻子啊!到了这份上来还看不出这是他们商量好的,这今儿就是在她面前演一遍给她看,她就真是傻子。这楚老爷子心思够深的。
  “族长大爷,您今儿过来是为了恒儿过继的事儿,还是为了我和恒儿自立门户的事儿?”画儿还是不喜不怒,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族里大爷面面相觑,这画儿咋不把他们的指责当回会儿呢?这还有好多批评她的话没说呢?这不让他们说,咋个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达到目的呢?
  画儿见几位大爷愣住了没有说话,便又问了一句:“咋了?几位大爷,这是还没有商量好是说哪件事儿,还是压根就没有想来说恒儿过继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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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智辩族长

  画儿这问话实在是太犀利了,他们一时间不和道咋回答。这倒底是偶然还是这小丫头把他们的心思猜了个透彻?
  族长沉思了一下:“画儿啊!这一件一件事儿的来说明白。这你和恒儿都还年幼,若是早早的自立门户与你爷的名声不好!再者,你还小若是没个大人教导很容易走错路。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你和恒儿好!”
  画儿笑了笑:“那谢您了族长大爷!且不说旁的,就说我跟爷跟前儿生活了三年多,我至今身上的伤还有印儿在呢?我没有指责爷照顾不周的意思。他也忙,一大家人他顾不过来,所以我和恒儿从前受的委屈,挨的打,我们都不怨恨谁。这我和恒儿自立门户后,就再也没有挨过饿,挨过打。也没人叫我们小杂种、贱丫头。我干嘛好好的日子不过要犯贱呢?大爷,这两种极端的日子,放在你面前,你选啥?”
  族长又被画儿问住了,但是:“现在不同往日了,从前那是一大家人过日子,现在是分家过日子。你爷你奶跟你大伯一块儿住,你和恒儿就挨着你爷和奶,你二婶欺负不到你。”
  “族长大爷,这只是您说的呢?我这腊月廿十三回来过年,还没待上一个时辰,我新衣裳就被琴儿姐给撕了呢?这要是长年累月的生活,我该要备多少衣裳啊?”画儿一脸冷笑。
  族里大爷朝一旁的楚弘忠看了一眼,这叫什么事儿啊?这话儿还让他咋说?但是又不能不说:“你这琴儿姐也快嫁人了。再说有你爷和奶护着且不会再出这样的事儿。”
  “族长大爷,这事儿谁说得准呢?爷和奶还能时时刻刻跟我和恒儿身边儿?我这干嘛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再去过那心惊胆颤的日子?族长大爷,刚我问您的话,您还没回答我呢?若是您,您选哪种日子?”画儿眼里闪着的讥诮越来越浓。
  族长被楚画儿这一问,还真给问住了:“画儿,遇到啥事儿别总是往不好的地儿想。你这如今富贵了,谁会再欺负你。”
  “族长大爷,您这话说得好像我过年回来那会儿没富贵一样。再说了,我这若是真和恒儿随了爷和奶跟着大伯一家,我那酒楼怕是轮不到我来管。理由便是我和恒儿还小靠不住,得找个大人。这大人谁最合适?大伯呗!那这日子可不又回到从前了?”画儿见族长貌似还有话说,画儿一口回过去,“这族长大爷这么主持咱们家的事儿,是想告诉画儿,这往后我和恒儿若是受了委屈,您给做主?你给我和恒儿打包票我这日子会过得比我现在还好?”
  这事儿谁敢打包票,这难怪她爷说她是个有主见,有能力的。这小丫头着实是令人侧目:“画儿,我这说啥,你咋就是油盐不进。你咋不为你爷和奶想想,你和恒儿这么小自主门户,人得戳你爷和你奶的脊梁骨。”
  画儿真不想再绕围子了,直截的回了一句:“族长大爷,您现在说这句话是不是太晚了点儿?当初我自立门户,几位大爷都还在吧!签的东西我都还留着呢?要看吗?那时候咋没想到我爷的名声呢?你们也别给绕远了。今儿来这儿主要是恒儿过继的事儿,其它的事儿谈了也没啥意义。”
  这姚氏躲在旁屋听着外头动静,她真真是没有想到这族里的几位大爷都拿她楚画儿没办法。这么说她,她都能给反驳回去。这楚画儿咋就这么牙尖嘴利的。这她算计了这么久,这又说服了楚弘忠,楚弘忠又说服了爹和娘。好不容易族里愿意出面,咋就全白废呢?
  族长朝楚老爷子看了看,这楚老爷子也是心有不甘。从去了画儿酒楼的开业礼开始,他就想这事儿,筹谋了这么久,就这个结果,他实在是不甘心:“画儿,你这是把爷和你奶推到人前,让人给用唾沫淹死啊!你咋就不为我们两个老的想想呢?你这让我们两老的咋做人啊!”
  “爷,这我自主门户也半年了,您俩老不还好好的吗?有谁上过楚家吐您和奶唾沫了吗?这我过年各家各户去拜年,我可没有听谁说爷和奶一个不字的,都说您二老有福气呢?”画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楚老爷子。她其实一早就知道这楚老爷子是这楚家心思最深,最伪善的,这今儿全爆露出来了。
  楚老爷子顿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眼泪差不多都掉下来了:“你小孩儿家家的知道他们说的福气是啥意思?那是在骂我和你奶不管你们,光只知道享清福。”
  画儿一脸疑惑:“是这意思吗?若是这意思,您该回人家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孙不在我的照料下过得比在我照料下还舒坦,我为啥顾着自己的颜面,不让他们去过好日子?那些只要面子,阻儿孙过好日子的人才是该被唾沫腥子淹死。”
  这一句话可真真是太严重了,这反将楚老爷子一军,可把族里几位大爷惊呆了。这楚画儿才十来岁,他们这一群老头子若是跟她计较,会被人说道。这不计较,她这话说得也忒重了点儿。
  楚老爷子伸出一只颤颤巍巍的手指着画儿:“你,你,你这是在骂我和你奶啊!你这是富贵了,啥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爷,你这话可就太严重了,我眼里有谁没谁你自个儿心里有数。我一直都秉着谁对我好,我对人加倍好的原则做人做事儿。我眼里也就看得见好的事儿,好的人。那些肮脏龌蹉的,我除了丢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还真难再入我的眼。”画儿一脸冷峻,冷冷地扫了屋里人一眼。
  这族里大爷们真真是坐不住了,这个小孩儿太犀利了。没有一句废话,句句占理,字字见血。他们处理族里的事儿,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强势的人,不卑不亢,不惊不惧,始终都非常有条理,思路非常清晰的在跟他们谈判,面前这个楚画儿真的过了年才十一岁吗?

  ☆、第121章 彻底决裂

  楚老爷子忽然觉得一切都白废了,画儿死而复生后步步为营,一步步的算计着脱离楚家。以筹钱为由重回食为天,以小东家的名义接掌酒楼,借旧仆之势,把恒儿彻底带离楚家。然后毫无后顾之忧的独自回楚家,用一身伤痕让楚家家丑暴露于众人面前。众人舆论便成了她的保护伞,牵制着楚家的言行,这成了她拿到自掌门户最大的保障。
  签订一纸文书,她和恒儿便获得了自由之身。恐遭舆论,以教恒儿读书为由,把继祖留在食为天。食为天重新开张,盛情邀请楚家所有人前去,回礼亦是丰厚,这一切实则为堵楚家及众人悠悠之口。这一步步做得滴水不露,她一个小丫头却有这般深沉的心思,叫他如何不悔?心如明镜,她把楚家上下各人的心思看得通通透透。
  “好!好!楚画儿,好一句人若真心待我,我亦加倍真心待人!你所指的真心待人,真在何处?”楚老爷子一脸愤恼。
  画儿笑:“爷,您没领过我的真心,为啥?您不问问自个儿?”画儿说 完脸瞬间一沉,“族长大爷,恒儿过继的事儿,还有啥问题吗?”
  族长大爷们是面面相觑,这叫他们如何说?他们提出来的异议,会否又被楚画儿无情的打回来?但是今儿不就是借着过继为由过来的吗?若是一句不说,这不是自食其言?
  “最大的问题就是你爹就恒儿一个儿子,你这当家作主过继给了你四叔,你爹这房就后继无人。你爹娘虽过世得早,但终究不能无后不是?”族长大爷的此时的语气少了刚来时那份高傲。
  “族长大爷,我爷是不是没告诉您恒儿是肩挑两房的?虽说这楚家没这先例,但终究是有这个说法的。”画儿不愠不怒,一脸淡然。
  族长当着这么众些族管在,他也不能失了威信,任由一个小丫头说了算吧!便回了一句:“别的家族有没有这说法,我管不着,我只管这楚家一族的。这楚家一族没这先例,也不能在恒儿面前开这先例。恒儿要么过继给你四叔,要么就留在三房,没有肩挑两房这一说法。”
  画儿朝坐在远处的四叔看了一眼,四叔一脸失望,一边的四婶脸色瞬间也变了。她知道四叔四婶是舍不得恒儿的。便笑了一下:“族长大爷的意思就是在告诉画儿不许过继咯?这若是把恒儿过继了,我楚画儿便就是这不孝不悌的子孙咯!”
  “你也是个聪明的,明白就好!”族长大爷这自从来到楚家终于有搬回一城的感觉。
  画儿笑:“那行,族长大爷既然这么说了,就是不同意。我也给族长大爷一个面子,恒儿不过继了。”
  众人一听画儿这话,有的喜,有的悲,最得意的莫过于姚氏了。她争不来恒儿和画儿的财产,那四房也别想落下。陈氏一听画儿这话,顿时眼泪就掉下来了。她是真真的舍不得恒儿那么乖巧懂事儿的孩子啊!
  族长大爷听画儿这话,顿时那族长的架子又上身了:“那这事儿就这么结了。”
  画儿一笑:“谁说结了?恒儿是不过继给四叔了,但若是恒儿拜四叔四婶为干爹干娘,那总不必经过族里吧!那也没什么后继无人之说了吧!”
  画儿这一句话,又把在坐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这画儿怎么就又想到这一招了呢?陈氏和楚弘实一惊,心里顿时一喜,他们才不在意什么干爹还爹,只要恒儿叫他们爹娘,能常常回来挨着他们,他们就很高兴了。
  族长里的几位大爷又被画儿惊得不知所措:“这,这,这本来就是你四叔,四婶 ,就是亲戚,结什么干亲啊!这于礼不合。”
  “有啥于礼不合的?这结干亲的还少啊?有规定是亲戚就不许结干亲的?族里有这族规吗?我想想……哦,族里好像不管干亲的事儿!干亲也不入族谱,应该是不碍族里啥事儿!您几位大爷就要太过操劳了。”画儿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族里几位大爷顿时都无言以对,他们今天倒底是遇到了个什么样的小孩 儿?族长便起身,一甩袖子对着楚老爷子说:“你们的家事儿,这从今往后别来劳烦族里。”说完便带着几位族里大爷走了。
  楚老爷子忙跟在身后赔着小心:“几位大爷,对不住,对不住。这画儿是我教导无方,实在是刁钻得很,对不住,对不住……”
  画儿便也缓缓的起身,朝几位大爷招了招手:“几位大爷慢走,这有空去镇上,我请几位大爷喝酒。”
  楚老爷子送走族里几位大爷,一脸怒气冲冲的转身看着画儿:“你,你你真是个忤逆不孝的子孙。楚家出了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孙女,真是家门不幸。”
  “爷,您老别生气啊!是家门不幸,还是家门之幸,您心里清楚。但是既然您把话说得这么绝,我也不腆着脸在这儿待着。您承认我是楚家的子孙,我就是。不承认,我还真不稀罕楚家这道门楣。”画儿说完便牵着恒儿走到楚弘实和陈氏面前:“恒儿,跪下,给你干爹干娘磕头敬茶。”
  恒儿忙跪下,虽然他知道他过继给四叔四婶的事儿成不了,不过他还是可以以另一种名义去叫他们爹娘:“干爹、干娘受恒儿一拜。”
  画儿便倒了两杯茶递给恒儿,恒儿接过茶递给楚弘实:“干爹。喝茶。”
  楚弘实朝楚老爷子看了一眼,但是最终还是接过茶:“诶!乖!爹喝恒儿敬的茶。”
  恒儿见楚弘实喝了,便又将另一杯茶递给陈氏:“干娘,喝茶。”
  陈氏满心欢喜的接过茶杯,眼里都噙着泪:“诶!乖!娘喝恒儿敬的茶。”
  这过继礼虽然免了,这拜干亲的礼也简化了多了。可这对于四房一家以及恒儿和画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很开心,心里都是满满的幸福感。
  经过这么一曲,画儿和老楚家算是彻底决裂了,连面子上的和谐都没必要去维持了。画儿晚上把那间属于她和恒儿的小屋退出来了,所有的东西全搬到了四房:“四婶,恒儿交给你了。我要回镇上收拾算计我们的人。”

  ☆、第122章 重新规划

  翌日,画儿坐着临村老余的牛车回到了镇上。这画儿一回,食为天的伙计都挺好奇的,不是说今儿是恒儿过继给他四叔四婶的日子吗?怎么大小姐一个人回来了?那小东家呢?
  画儿也没有多解释只是说了一句:“过继的事儿族里没同意,恒儿就以义子的身份跟着四叔四婶了。这恒儿想多挨着他们住住,我就一个人回来了。对了,昨个晚上生意怎么样?”
  吴老先生忙接口:“生意还不错,尽挣了近六十多两。”
  画儿顿时一笑:“那可以啊!这火锅生意做到正月底,二月开始回归到从前的经营模式。”
  “为什么啊?这生意这么好?”众人不解。
  “火锅每年只做正月和腊月的生意。其它的时候还是按照常规模式来,过了正月廿十五就写个水牌公告一下。二月初一开始,火锅撤市,快餐和药膳重新上市。”画儿吩咐完便把程永和叫到了办公室。
  画儿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让程永和坐在她有对面:“程哥,这里也没有旁人。我问你一件事儿,你要如实作答。”
  程永和忙点头:“大小姐您说,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我初四回来那天,你说你时不时来食为天看看。那段时间你可遇到过 特别的事儿?”画儿问。
  程永和想了想:“大小姐,特别的事儿倒是没有,不过抓到两个小偷。半夜跑到食为天来偷东西,刚好被我碰到,我打了他们俩一顿。”
  “哦!”画儿略为沉思了一下,这和那夜下毒的两个人说的话算是对上了。
  程永和见画儿一副沉思的模样,就试着问了一句:“大小姐,食为天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画儿摇了摇头:“不是!没丢东西。那我回来的那天晚上,你回食为天没有?”
  程永和一愣,马上又摇头:“那天我把华小宝带我那儿去了,想着大小姐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敢进来,所以那天晚上就没来。”说完后,试着问了一句,“大小姐,那天晚上进贼了吗?”
  “不知道进没进贼,不过早上起来盖井石有被人挪动过。我还怕井水是不是给人动过手脚,便用银针试过井水,还好,没人动手脚。”画儿起先猜不到那天那个黑衣人是谁?不过后来看到程永和满手是茧,便猜想程永和是不是会武功?那天那个人是不是程永和?
  程永和愣了愣应了声:“哦!这样啊!”
  画儿盯着程永和看了一会儿,程永和不再说话,画儿便说了声:“好了,没事儿了。这往后你夜里替元子守夜中不?多给你一两银子的月钱。”
  “行啊!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睡哪儿也是睡。大小姐也不用额外再多给我月钱。”程永和一脸随意。
  画儿笑:“那怎么行,从前元子守夜也有一两银子的月钱。”
  程永和听画儿这么说,便没有再说什么了:“那谢大小姐。”
  “行了,你忙去吧!帮我把元子叫进来。”画儿起身送程永和。
  “诶!”程永和忙退了出去。
  画儿看着程永和离开,更觉得那天晚上就是他。当她说怕有人对井水做手脚时,他没什么大反应。石井盖被人挪动了,他也没有多问一句。只是随口应了声。若不是他早已知情,就是他对食为天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关心。
  不一会儿元子进来了,元子一脸的紧张:“大小姐,有啥事儿吩咐?”
  “坐吧!”画儿示意了下,元子便坐在了画儿对面,画儿笑了笑,“元子,你这过了年十七了吧!是愿意一直做杂役还是想学点儿别的?”
  元子愣了愣,挠了挠头:“我能学别的啥吗?”
  “我是这样想的,现在生意越来越好,罗伯伯采购的压力有点儿大。你能不能跟着罗伯伯学采买?帮罗伯伯分担一些?我再招杂役替你。”画儿试着跟他商量,毕竟这还是要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元子眉头皱到一块儿了:“我,我能行吗?我怕我做不来。”
  “人不是一生下来就啥事儿都会干,就看你愿不愿用心去学。你这天天跑堂打杂各个桌上收钱,算术难不到你吧!要不这样,晚上你回家跟你爹娘商量一下。”画儿也知道元子不是柱子,柱子机变灵活,而元子跟他爹很像,实诚,干啥事儿都有规有矩的。这突然让他换个岗位,他肯定一下接受不了。
  “那行,那我晚上回去跟我爹娘商量一下,晚上值夜……”元子想着晚上他还要值夜。
  画儿笑:“这事儿不担心,我让程哥替你。”
  “诶!那没事儿,我忙去了。”元子说完便退了出去。
  画儿觉得这食为天想要发展,必须得多培养出一些人来,到时候让他们都能独挡一面。选中元子做采买是因为元子他爹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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