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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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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古双眼瞪亮,此女子不是许氏、班恬,却可跟王政君坐在一起,而且非常的面善,似曾相识……
'嗯哼:是曹伟能!'
'混蛋,她怎么进宫了?'
'嗯哼:问刘骜。'
不古气得直蹭脚趾,只见王政君面容慈爱的说道:“多吃些,对龙胎有益。”
龙胎!不古听得心愁翻涌,怨气都淤积到胸口,塞得她快喘不上起来。不古咬牙切齿的盯着曹伟能,极想往她脸上扇两巴掌。看来自己坐牢的日子刘骜在外边春风得意。
'嗯哼:快走吧,等奶娃醒了就糟了。'
在系统的警醒下,不古就且搁下私人恩怨气匆匆离开:等老娘归来之时,就是你葬身之日。
'嗯哼:一个巴掌拍不响。'
不古深吸了一口气,本来心底还有所顾及怕刘骜伤心欲绝,现在看来要对那两个女人下手,省心多了。
不古速速离开了长信宫,然后出了永巷、出了皇宫。谢天谢地脓包今天很合作,不古脱下了斗篷进当铺典当了些首饰换了些碎钱,出了当铺不古才意识不对,她有隐身衣,明明可以偷嘛!
不古再想了想,偷东西会带坏脓包的,她是要做它榜样的女人。不古换了副一本正经的姿态,随后买了便衣。不古换上衣服戴上笠帽打了个马车匆匆赶去找乡亲们。
87 托付麟儿
今天公孙夫人比起往日足足晚了一个时辰未回,王政君心感不妙,许是麟儿弄了什么病令公孙夫人忙不开身。王政君爱孙心切,亲自提一把烛台下了地道去往柏梁台。然而王政君未到柏梁台就听见里边传来急促的摇门声,伴着公孙夫人急切又小声的叫唤。不祥的预感如同蚂蚁密密麻麻的涌上心间,王政君眉头不自禁紧蹙,加快了步伐。
王政君赶到铁门前,铁门好好的扣着,因公孙夫人的摇撼而不停震动。王政君打开门,看见公孙夫人面红耳赤,衣冠乱斜,气喘吁吁,双眼里尽是惶恐,尽管她老道于世,此时此刻也难免失措。
公孙夫人一个趔趄猛的跪地,声音发颤:“太后,赵昭仪母子失踪了,老奴不知为何被反扣在了地室里出不去。”
王政君掌上的烛台“哐当”一声掉地,她作为主要的责任人,弄丢不古事小,弄丢皇嗣责大。王政君脑海里如岩浆迸发,霎时间混乱了意识。她怔了片刻后才冷静了下来,把门紧紧掩上,小声问道:“你先起来,你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公孙夫人起了身,“老奴搜了一遍寝室,发现昨天赵昭仪要人送来的箱子里斗篷和玉坠子不见,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不古的失踪深深震撼了王政君的认知,她在王政君心里就像一个裹着云雾的女妖,亦善亦恶,亦乖亦戾,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毫无逻辑。
不古比赵飞燕来得更令王政君感到害怕,虽然赵飞燕喜怒不形于色,但她做事一向目标准确,下手狠绝,赵飞燕所图的利益关系能王政君能一目了然。但不古事事优柔寡断,掐到点的适可而止,似乎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其间千丝万缕的关系令她摸不着任何头绪。有时候王政君觉得不古就像一个“三界”之外的幽灵,不站在任何人的一边。
而此刻最令王政君困惑的是不古的失踪到底是他人绑架还是她自己一手策划:如果是他人劫走,那那些人是谁,可知她?如果是她一手策划,院子外可是围着七米宽的深河,她岂能做得如此天衣无缝?
王政君语气严厉又疑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和一个乳臭未干的襁褓能走去哪?你又怎被锁在里头!”
公孙夫人费解诧异:“若非门外有人,老奴不可能被锁在里面。”
依铁门的构造,把自己锁在里面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古入柏梁台后王政君寝殿只能刘骜和公孙夫人进出。如果不是有人潜入地道的话,王政君大惊:“难道是她自己跑出去的?”
公孙夫人认可的点了下头,这是最合乎逻辑的猜测。“老奴进来时唤赵昭仪不见她回应就上小院去寻,结果就被锁上了。”
王政君紧紧握起拳头,咬牙道:“竟敢心存非念,还从孤眼皮子底下溜走,真不简单。”
公孙夫人:“太后,眼下我们该做什么,又如何跟皇上说?”
“这个女人的企图到底是什么?”王政君百思不得其解,若自己是压迫剥削而导致她潜逃可以理解,可自己为她母子瞻前顾后她却出逃是为了什么?此等举动就算她心无敌意也造成对自己的大不敬。王政君愤愤然,冷血无情道,“暗地查她下落,保全麟儿,至于那个女人,杀了,皇帝那边到时候孤自会去解释。”
王政君想:如果那女人想以麟儿来威胁骜儿,岂不是祸害,无论她目的是什么,有如此胆识和能耐的女人已留不得。
——
经三天三夜马不停蹄的赶程,不古回到了南淮县。不古遮遮掩掩直奔到马嫂家,把脓包托付给马嫂。马嫂本是欢喜,见不古带来了孩子都替她感到高兴,但不古只身前来又愁眉紧锁,像是遇到了□□烦。
不古编了个理由,眨一眨眼睛泪水哗哗落下,哭啼道:“人心不慎摔死,婆家嫌我命贱克夫,把我从家里撵出来,我无处可归,马嫂求求你帮我把麟儿养大成人,我来世再报你大恩大德。”
马嫂听不古轻生的语气立刻把不古训斥了一顿,讲了大半天的大道理。不古听着有点无辜,但是心里温慰。像马嫂这样的好人一定会好好待她的麟儿,只是千万别吓了麟儿,别像吓他老爹那样……
不古假装会意释怀的笑了,在马嫂家里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脓包还在熟睡,不古已穿好衣裳。不古慈爱的看着脓包,它呼吸匀畅,鼓鼓的小肚子有节奏的一起一伏,睡相安稳踏实。不古看了几眼不得不起身离去,怕是多看它两眼就忍不住留下来,不古吻别了脓包,留下些钱财和一封信就匆匆走了,希望脓包能够乖乖的不哭不闹。
“嫂嫂,不要取下麟儿脖子上的玉佩,那是我唯一留给它的东西,我要一个人去外面打拼,不知道哪一天会回来,如果麟儿忽然消失了不必担心,那是我悄悄回来把它带走了,总之我一定会回来的。不要跟别人说是我的孩子,全当它是你在河边捡来……”
马嫂自然不介意替不古看孩子,但这封信看得马嫂是云里雾里,马嫂粗犷的吼了一声,“这么俊的娃打哪捡!”
——
长信宫里。
“母后!”刘骜几近崩溃死死拽住王政君的衣袖,双眼腥红但没有眼泪。他知道不古是个怪癖的人,也承认不古有逃离的念头,但说不古自己悄无声息的逃出柏梁台,他如何都不能相信,除非王政君帮她。他语气冷毅而威胁,“且当儿臣求你,让儿臣见合德。”
王政君愤然的甩开手撇开头,事到如今骜儿对那个女人还是深信不疑,这让她伤透了心。然她忽而间有所会悟,莫非那女人的企图正是为了挑拨自己跟骜儿的关系,果然阴险。王政君心里对不古的憎恨又增了几分,“你是怀疑孤藏了赵合德。”
刘骜默认不说话,不古的心思深不可测,但母后的手段深不可测,除非不古有三头六臂,不然他坚信此事非母后不能为。
刘骜如此固执,王政君心想自己岂会中那女人的圈套,不如来个将计就计,这一次势必扳倒她。王政君咽了口恶气,“发誓不如打赌来得实际,皇上可敢与孤打赌?”
“赌什么。”刘骜毫不犹豫道。
此刻不古母子俩的性命安全才是最重要,如果王政君一定要对她俩做什么,他就把她俩接走。
如果她的骜儿还是灵顽不灵,她作为母亲的必须取而代之。王政君:“赌孤与皇上的自由。”
刘骜:“何意?”
“如果被证实是孤藏了赵合德,孤就再不过问后宫之事,但若赵合德是自己逃走,皇帝的家事一切都必须听从孤的安排,如何?”
刘骜听罢,心里是无奈又是悲哀,母后终究还是把他当做不经世事的儿子,从没当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天子。刘骜摇了摇头,他不糊涂也不急躁,淡淡道:“不赌。”
王政君没有得到意料中的答复,神色失落,“赵合德失踪,若是被人挟持,为什么连她的斗篷和玉坠一同不见,她又为何在得到了箱子后消失,这分明是处心积虑的策划,陛下如果不相信便不必再质问孤,孤的确不知赵合德此刻在何处。”
王政君解释得无不道理,刘骜憎憎的瞄她一眼,甩袖离去。
不知为何,刘骜心底忽然莫名的涌起一股很强烈憎恨感,恨小蹄子有所隐瞒,恨她惹是生非,恨她蛮不讲理、一意孤行……原以为把她关进了柏梁台能消一消她的恶意,没想到她始终都没打消那狠恶的念头。
五日来,王政君暗地令人搜宫,别说是人就算是虫鱼鸟兽也揪得出来,但仍然不见不古踪影。
结果如此,刘骜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一日不知她下落便一日寝食难安,更莫说静心朝政。小蹄子在哪儿,在哪儿?难道真要他相信她是被妖精带走这个牵强又荒谬的理由么。
他握紧了拳头发誓,如果找回了她,倘若真是她一手策划,他定斩断她双脚绑在床上,看她还能那么“活蹦乱跳”!
公孙夫人唯恐说道自己的认为:“只怕赵昭仪已不在皇宫。”
刘骜失落的垂下了头,没说什么,静静的回了甘泉宫。
第二天清晨,常乐入内寝请刘骜起床更衣,却找不见刘骜。床上被子散乱,常乐伸手触了被褥,没有人体的温度,看来刘骜早就离开寝宫。常乐慌张兮兮的跑去禀报王政君,自从上次挨了板子后,他对王政君已是知无不言、唯命是从。
王政君得知时,宫里已寻不到刘骜的踪迹,他一定是出宫寻那女人!王政君当即气了一把,皇宫之中尚且找不着那女人,更何况宫墙之外皇土无僵。到底说是骜儿不相信她,这才叫她气愤。王政君令来公孙夫人,“安排杀手,寻到赵合德当即杀之。”
只要那个女人一死,骜儿才会真真正正回到自己身边。就让他去寻,让他寻觅无果,好死了那条心。
——
不古在回程路途,暮色已降,秋风萧瑟,她没日没夜的赶了两日已经疲惫不堪,风尘仆仆。恰来到一座繁华的城池,不古打算小憩一晚,便找了间客栈住下,好清洗一身的酸乏。
不古出宫后就一直女扮男装,以防王政君派人来寻她,也为防狼起见。不古沐浴完毕正要掩窗而睡,却见街道灯火未熄,挂满五颜六色的灯花,一派车水马龙、热热闹闹的景象。
'嗯哼:或许是什么节日。'
不古本来困倦极了,但一股奇异的香味不知从何处飘来,那是肉的味道……
不古一咽口水,立马穿戴整齐跑了出去。
街道上摩肩接踵,欢声笑语,好有过年的气氛。不古买了一把鲜美的烤肉窜一边吃一边游逛,酒店的客人络绎不绝,赌场的客人络绎不绝,青楼的客人也络绎不绝……
青楼忙得紧,莺歌燕舞,男欢女爱……青楼的姑娘坐在栏杆上,朝不古嬉笑挥手。只见姑娘笑靥桃花,香肩半露,锁骨上印有邪魅的蛇纹,不古看得出神,不自觉的走了进去。
88 神坐骑
不古跨进春香院,青楼的妈妈瞧见,热情的迎了上来,但走进一看却失了兴致,虽然不古身穿男人的服饰,但妈妈还是一眼看出她女儿身。
妈妈违和的笑着:“姑娘,这里不接待女人。”
妈妈不待见的语气不古都听在心里,但从来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别那么小家子气。”不古随意的四下张望,眼珠子扫过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姑娘,比春香院专业气派多了,不古满意的笑着,从兜里取出一串钱币悠闲的在手里把玩,轻蔑道,“本姑娘有这方面喜好。”
妈妈一瞧,方知不古是出手大方之类,管她女人男人,有钱就是上帝。妈妈的笑容由违和转变为敬业,奉承道:“那我就为姑娘挑个好的?”
不古一股痞子气的傍住妈妈的肩,指着不远处一个弹长琴的姑娘,“那姐姐肩上的蝴蝶纹身真是精致,我喜欢。”
妈妈脸上显现出尴尬之色,被不古傍得好不自在。但她凭借自己高尚的职业素养依旧保持着微笑,赞道:“姑娘好眼力,她唤作玉儿,是我们这四大美人之一,可是她今晚已经被张大人留下了,不如我给你介绍别的吧。”
不古摇着头:“我说她肩上的蝴蝶精致,没说她。”
“哦,那蝴蝶是我给她刺上去的,这是我的拿手绝活……”
妈妈没说完,就被不古一句言简意赅的话给打住。“我要你。”
不古随手把铜币抛起,妈妈连忙接住。
放着如云的美女不要,不古偏中意她,害得妈妈脸瓣稍稍泛红。自十年前她颜老珠黄后就再也没接待过客人,不敢想十年之后的今天还有此“殊荣”,叫她情何以堪。但服侍一个资质不错、出手阔绰又存在取向问题的的女人,想想还是蛮激动的……
妈妈羞涩的引不古入了厢房,不古看门已掩好,二话不说的解下衣服。妈妈看得心颤,好饥渴凶悍的女人!不过凶悍有凶悍的好,那样才疯狂有趣。妈妈心潮澎湃,那种狂妄、轻挑、无所忌惮的欲望与活力似乎重回她的身躯,一下子仿佛年轻了十岁。妈妈按捺住躁动的心情,故作含蓄的坐到一旁的垫子上,给不古斟酒:“姑娘急什么,还不知你尊姓大名呢。”
不古脱得只剩一件单衣,然后到一旁翻箱倒柜,在梳妆台里找到了纹身用的刀具,不古得意的吹起口哨,走到床上躺好,吊儿郎当的,“还不过来。”
“你……你……”
不古你简直太简单粗·暴了!
妈妈看着不古手里玩弄着刀具,以为不古会些媚俗的小伎俩,如此鬼畜的行径岂不是要她欲仙·欲死?妈妈惊喜得心脏砰砰直跳,胸口急急起伏着喘着粗气。
妈妈羞嗒嗒的走过去,坐到了床边背对不古,起手遮遮掩掩的解自己的衣裳。
不古扯起自己的肚兜至胸下,“你帮我把这桃花印给改了。”
妈妈听罢,目光变得诧异,撇过头看向不古。只见不古低着头自顾自抚着自己的肚子,上面刻着粉色俏丽的桃花,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妈妈恍然大悟,“梦幻”的画面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心头如被泼了冰水,欲望支离破碎,熊熊的□□当即熄灭,留下一缕要死不活的轻烟……
妈妈失落的停住了卸衣的动作,不舍道:“姑娘到底什么意思?”
不古握起肚皮上一块脂肪,“你帮我把这桃花去掉吧。”
“什么!?”
不古以为妈妈耳背,起身凑到妈妈耳边大声喊道:“帮——我——把——这——桃——花——修——掉——啦!”
妈妈终于心灰意冷,伤心低落的拿起了刀具,伴含着欲求不满的埋怨,问道:“改修成什么!”
不古吃力的大声粗吼:“随意!”
妈妈被不古吼得愤怒的厉声反骂道:“你吼那么大声做甚,老娘我耳朵清楚的狠!”
→_→
不古茫然的愣愣娇轻“哦”了一声,顿时显得怯怯弱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
窗外侵来了一缕凉风,随后窗外的雨声悄悄响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打着屋瓦的声音清脆好听。天不作美,人们赶着回家避雨,街道的欢声笑语渐渐退去,氛围一下子变得静谧和谐。如果不在纹身,不古定能好梦一场。
但总有一些不和谐的人喜欢做一些不和谐的事来打破这样静怡闲适的意境……
只感触隔壁房间传来激烈的震动,频频发出糜烂之音。“啊啊……官人你轻一点,官人你好……好厉害呃~”
不古尴尬得面红耳赤,瞄一眼妈妈,丧失兴致的她倒是眼不红心不跳,镇定不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整耗了三个时辰,外边的小雨变大,隔壁间的翻·云覆·雨还在持续,妈妈已淡定的完工了。真是一场不小的工程,既要把不古之前的花印抹去,又要替不古刺上新的图案。但妈妈终不及不古辛苦,不古既要忍隔壁房间传来的销·魂狂妄的春声,还要撑着疲惫的身子忍一晚上的疼。刺好时已是黎明,不古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合上了沉重的眼皮死死的睡去,尽管隔壁闹腾得厉害,但她着实累坏了,不管是身还是心。
不古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天色已经明亮,妈妈揪起三分醒的不古就扔出了青楼……
外边还在下着大雨,地面蒙上一层厚厚的水晕,昨晚的雨下得不小,不古无奈的叹息,行程恐怕是要延迟三两天。在没有水泥路的古代,那种山间径道定满是泥泞,就算有钱也寸步难行。
不古顺着家家户户的廊檐走回客栈,问起客栈老板娘去京城的道路,果不其然,老板娘答说去往京城的江道涨了洪,所有的船家都被迫停了船。老板娘笑盈盈的,“好一场大雨,依我看没有三四天也停不了,这会儿我就可赚一把年钱咯,哈哈。”
不古干冷的笑了笑,乖乖的再给老板娘递了三天的房钱。不古深深打了哈欠,闲着无事,爬进房继续睡去。
——
话说刘骜此时此刻就像一只无头苍蝇盲目的四处奔波寻找,他何尝不知自己的行为荒唐可笑。但他心中有执念,亦或是信仰。喜欢上她后他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跟着她变得神经异常,似乎做什么都漫无目的,却又倔强着乐此不疲。有时候小蹄子的谎言明明苍白无力,他却无心拆穿。关于小蹄子的恶劣行径,他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一直处在默许她的状态,仿佛他很明确她永远不会伤害自己。可是事实如他所想的这样么,这才是他彷徨的原因。
刘骜出宫已经三天,连夜的奔波使他无暇顾及自己的身子,他四肢越来越困乏,身子越来越疲惫,整个心力交瘁。走了一夜的雨路,湿淋的身子早已吃不消,他无力的趴在了马背上,半昏半睡,通身酸胀,皮肤苍白。
驮着刘骜的马儿唤作“九鸾”,它虽不是最强最快的千里马,但却是最通人性的灵马,而且从未低头哈腰,老是一副唯舞独尊的姿态,颇得刘骜欢心。此马跟随刘骜数十年,生性都与刘骜相生相仿,总是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无论是不是发情的春季,无论人家母马是否同意,只要它乐意,它就会无所顾忌的骑到人家背上去,凡是把它从背上震落的母马都被拖去宰了,它就是这般不容抗拒,似乎所有的母马都为它而生……
九鸾驮着刘骜来到一家医铺门口,前蹄一抬,就把刘骜震落到地上。药铺的药童闻声出来,看刘骜昏迷载身在水洼里,立马背起他进了屋内。有时候,这匹贱马也像刘骜一样粗糙,活活把刘骜膝盖摔破。
大夫给刘骜把了脉,得知他患了风寒。大夫摸索刘骜的衣兜,见他囊里有钱,便放心的开了药,药童替刘骜换了件干净衣裳,背他到床上歇息。
九鸾闲着无事,蹭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去骑了匹母马,然后美滋滋到啃了一肚肥嫩的硕草,吃饱喝足后才悠闲自在的荡在回药铺的路上。走了一段路程,九鸾忽然停住脚步,它似乎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便拐弯荡入一条街道。
一个女人蹲坐在汤铺子前的桌旁,粗鲁的狂扫桌案上的风味小吃。九鸾轻悄来到她身后,特么不顺眼的抬起前蹄蹭了她的背,害得她一脸趴到碗里。
不古抬起头时脸上已裹上一层油腻腻的汤汁,被辣鸡爪捅到了鼻,顿时火冒三丈,握紧了拳头。不古转身破口指责,“是谁站出来!”
九鸾此刻豪不示弱的昂起首挺起胸,它不喜欢不古,就是因为她在刘骜面前闲言碎语,使得主人一个月都没待见自己。
“好你个缺德的东西!”不古气得呼吸不畅,指着马鼻,却发现,“咦,这匹马好眼熟……”
不古想了一会,惊觉眼前的庞然大物就是刘骜那匹奇葩坐骑!一定是的,这副色相她永远忘不了。记得那年夏天,刘骜带她去猎场打猎,她不小心摔了一身的泥,好在猎场有一座清澈的溪池,用作男人打猎后洗澡消遣。不古令刘骜在远处把风,自己卸了衣裳下池子洗身。然就是眼前这头畜牲无所事事的荡在岸上,以它这双色胆包天的眼睛盯得她发毛。刘骜说她任性无赖都好,反正不古容不得它留在他身边。哪知不到一个月,刘骜就把持不住跑去跟它“私会”了,气得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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