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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风华-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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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听了这话轻蔑地扫了一眼秋棠,刚要开口,不知为什么突然打了个冷颤,这一刻的感觉很不好。
因为她一个眼神过去,秋棠吓得也哆嗦了一下,很快磕头如捣蒜,一面磕一面喊“冤枉。”
皇上见此喊了一声,“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冤枉不冤枉的,朕自有评判,记住了,欺君之罪的后果是什么不用朕再重复一遍了吧?”
“奴婢,奴婢,奴婢记住了。”秋棠磕磕巴巴地说道。
据秋棠说,她跟了陆鸣好几年,早在颜彧进门之前就跟着陆鸣了,因而,她对陆鸣和颜彧私定终身一事比别人要知道的早一些,因为彼时陆鸣没少带她跟着进颜府。
“没问你这些,只说你最近做了什么错事。”陆鸣不想听下去了,说道。
“干嘛不说,说,正好当着大家的面,让你母亲听听,到底是你勾搭了我们彧儿还是我们彧儿勾搭了你,你母亲方才还说要我们颜家赔偿你们陆家的损失,说是我们彧儿害你没有娶上颜彦。”马氏忿忿说道。
“说就说,正好还我儿子一个公道。”朱氏也不示弱。
“你们几个都闭嘴,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开口。”李琮发话了。
秋棠抬头不经意和李琮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很快又怕怕吓吓地开口了。
说到底,这两人究竟是谁勾引的谁秋棠也说不清楚,但她知道,有一次颜彧抱着一堆画稿来找陆鸣评判时不小心掉了一条丝帕出来,陆鸣捡到这丝帕后并没有归还给颜彧,而是自己带回了家,放在枕头下,时不时拿出来看看。
秋棠彼时已经是陆鸣的人,见此自然不高兴,可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因而只得把这份不满藏了起来。
说来也是巧,有一天秋棠好奇那枚丝帕上究竟绣了什么东西,因而她偷偷进了陆鸣的屋子,哪知她刚把这枚丝帕拿到手便听到了陆鸣和朱氏说话的动静,情急之下,她只得躲进了陆鸣的衣柜,正好听到了这对母子的谋算。
起因是陆鸣抱怨颜彦的才智平平和无趣,说她不管是诗才还是画作,都比颜彧差了好大一截,一开始,朱氏倒也说了一句良心话,说过日子不靠这些。
“母亲,过日子是不靠这些,可母亲想想,她是一个孤女,颜老夫人没的时候她才十岁,能学到多少东西?再则,见微知着,从她的性格和处世之道上看,儿子也觉得她撑不起陆家。”陆鸣拉着母亲说道。
这话倒是打动了朱氏,“可这门亲事是太后牵的线,怎么退?”
说完,朱氏又意识到了什么,“儿子,你该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吧?”
“没有,看母亲说的,儿子是那种不懂事的人么?儿子只是觉得那个女人真的撑不起陆家,远不如颜家二小姐能干知书达理。”陆鸣忙趁机把颜彧抬出来。
都说知子莫若母,见此,朱氏还能不明白儿子的心思?说实在的,她对颜彦也不是很满意,命格不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嫁妆肯定也单薄,彼时朱氏还不清楚陆老太太给颜彦留了点私房产,只知道颜彦生母的嫁妆在马氏手里,孟家当年的条件她是清楚的,远不如颜家家底厚,更别说,颜老夫人还是一个经商奇才。
可颜家的家底厚貌似跟颜彦没什么关系,朱氏才不相信马氏舍得把颜家的家产拿出来给颜彦置办一份厚实的嫁妆呢。
因此,朱氏也早就中意上了颜彧,可奈何这门亲事是太后定的,她不敢作妖。
得知儿子和颜彧有了私情,倒是正合了朱氏的心意,只是怎么逼马氏先把话说出来倒是需要好好核算核算,因为朱氏不想得罪太后,这口只能先由马氏来开。
于是,朱氏给陆鸣出了个主意,让陆鸣想法逼颜彧把话说出来,她不相信以她儿子的家世、才学和品貌颜彧会不动心,只要颜彧动心了,她肯定会去找她母亲商议此事,到时她就清楚马氏的态度了。
原本以朱氏的意思是想要陆鸣干脆把生米做成熟饭,到时,马氏不得不就范了。
好在陆鸣还算有点良知,拒绝了这个提议。
………………………………
第六百七十八章、交代(二)
可不管怎么说,陆鸣是得到母亲的支持了,因而他放开手脚去撩拨颜彧。
事实上,颜彧也早就对陆鸣芳心暗许了,两人一拍即合,很快就私定了终身,颜彧果真找上马氏。
至于这两人是如何商定的秋棠就不得而知了,再后来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陆鸣和颜彦退亲,颜彧如愿嫁进陆家,而她秋棠也做了陆鸣的侍妾。
再后来,秋棠生下了陆鸣的长子,尽管是庶出的,可毕竟是第一个儿子,因而,得知自己儿子遭了颜彧毒手时,秋棠再也不想忍下去了,于是,她也对颜彧起了报复之意。
正好那时周婉没少在她们几个侍妾面前念叨什么日子难过、庶子没地位等话,且周婉也没少教她们留意孩子们的吃食,甚至不厌其烦地教她们记住哪些食物相克,哪些食物伤身等,她记住了。
原本秋棠也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和勇气真去下手害颜彧,可巧那段时间朱氏也没少抱怨说颜彧不中用,害她失了颜面,也害陆家声誉受损什么的,还说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要真是神还好了,偏还是个什么废物,衰神,连一个施粥也没办好,反倒成全了颜彦什么的。
当然了,这些话有的是她无意中听朱氏和身边的丫鬟婆子抱怨的,有一部分是听周婉转述的,可不管怎么说,秋棠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夫人对二奶奶起了嫌恶之心。
正是这份嫌恶之心给了她勇气,她真的下手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被朱氏身边的温嬷嬷发现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温嬷嬷居然放过了她,什么也没说,秋棠以为这是温嬷嬷对她的鼓励和认可,因而,老实了两天后又对颜彧下手了。
不巧的是,颜彧没几天就生病了,把大夫找来了,秋棠害怕了,本想去找周婉求助,却无意中听周婉说了一个故事,因此,她有了主意,决定从外面的药店买一点当归放到朱氏的药包里,然后暗示周婉去查,把矛头引向颜彧。
事实果然按照秋棠设定的发生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皇上竟然派了皇城司的人来调查,那段时间秋棠吓得要死,一方面是怕温嬷嬷把她供出来,另一方面是怕被人发现朱氏的药包是她动的手脚。
幸好,周婉一直强调说,那些日子她孩子生病,她一心照看孩子,没有怎么到朱氏这边来。
而温嬷嬷那边也没有揭露她,因为颜彧压根就没发现自己的饮食动了手脚,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朱氏这边呢。
再后来,颜彧回陆家养胎生子,她怕颜彧生儿子会影响到陆衭的地位,原本还想对颜彧下手,这时,又是周婉暗示她,说颜彧不定生男生女,还有夫人至今仍未原谅颜彧,一直扬言要陆鸣休妻,且私下也有了新的人选。
这么着,秋棠打消了这个念头,紧接着没多久,陆鸣回家了,和颜彧的关系时好时坏,大部分时间是宿在周婉这边,周婉也很快怀孕了,令秋棠没想到的是,周婉居然有好几次主动把陆鸣推到了她房里,说她怀孕不能侍奉,理应雨露均沾什么的。
从此后,她和周婉越发一条心了,周婉搬到朱氏那边住,秋棠还留在颜彧这边,替周婉监视陆鸣和颜彧的一举一动,上次陆鸣受陆呦触动去看望三个孩子,待了有半个来时辰,就是秋棠给周婉送的信,周婉很快“摔了一跤”把陆鸣喊回去了。
作为回报,周婉不但数次把秋棠送到陆鸣炕上,生活上也对她母子百般照顾,待遇比之前朱氏和颜彧当家时好多了,因此,这段时期秋棠特别快活也特别知足。
直到半个月前,温嬷嬷突然找到她,让她留意颜彦什么时候来看望陆老太太,说颜彦每次来都会给陆老太太带一点吃食,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往这些吃食里放一点东西。
秋棠有心拒绝,可无奈有把柄在温嬷嬷手上,因而她只能照办,可谁知颜彦每次来的吃食都不过别人手,秋棠压根就找不到机会,因为以她的身份,也就在外延或厨房转转,压根进不了老太太的上房,除非是老太太想要看看这些曾孙子,才会命她们抱过去。
最后没法,她只能把这些东西陆陆续续地放进老太太的吃食里,为怕别人发觉,她每次只敢放一点点,且还不是每天都放,而是隔三岔五的。
再后来的事情就跟她没关系了,不过她倒是承认了一点,要不是颜彦那几句话点醒了她,恐怕她一直都在替周婉做嫁衣裳。
“就这些?”李琮问。
“就这些。”秋棠低头回道。
李琮听了看了眼身边的王公公,王公公尖着嗓子喊道:“把外面的人都带进来。”
话音一落,颜彦等人看向了门外,只见几个太监把周婉、柳嬷嬷等人押解过来了,朱氏一看温嬷嬷,身子一软,差点没瘫倒在地,幸好一旁的陆鸣快速扶住了她。
而颜彦一看到周婉,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失望,周婉倒是和颜彦对视了一眼,眼泪喷薄而出,忙转向了别处。
谁知就在众人把目光都看向跪着的周婉和柳嬷嬷等人时,李琮突然厉声问起了颜彧,“颜彧,朕再问你一遍,当年陆衭的海物相克事件,你究竟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颜彧跪了下去,“回皇上,臣妇。。。”
“想好了再说,就这一次机会,你若是主动把这些年做过的错事说出来,或许朕会看在太后和你父亲的份上饶恕你,错过这次机会,下半辈子你就在监狱里过吧。”皇上打断她的话,威胁道。
“彧儿,做错事不可怕,怕的是死不认错死不悔改,孩子,真到了那地步,爹也救不了你。”颜芃也语重心长地来了一句。
颜彧咬了咬嘴唇,飞快地往颜彦这边看了一眼,随后又往太后那看了一眼,往前爬了两步,“太后,太后,您救救我,我,我错了,彧儿真的知错了。。。”
太后嫌恶地闭上了眼睛。
………………………………
第六百七十九章、交代(三)
据颜彧交代,她做了两件错事,一是因为嫉恨周婉,所以她动了心思想害周婉的儿子,那天的海物和芒果她本来是授意给周婉儿子的奶娘吃的,可怕这样做太明显,所以她给陆衭那也送了些,至于周婉的儿子为何没事,这个颜彧自己也不清楚;二是和朱氏合伙在背后给颜彦造谣,污蔑她和周禄有染,闹得满城风雨的,朱氏也因为这事被皇上申诫过,而她也因为办事不力被朱氏迁怒。
“就这两件事?细细想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太后黑着脸问道。
颜彧心里咯噔了一下,装作细细思索的样子,过了好一会才道:“回太后,还有,还有一事。”
颜彧又说出了一件事,陆衿满周岁之日,颜彧买通了母亲身边的王妈妈,王妈妈跟着马氏进了明园,那天的宾客很多,陆衿见了不少人,马氏也抱了她,而王妈妈则趁着一个倒手的机会,偷着给陆衿塞了块肥肉,小孩子不懂,一开始是觉得害怕,拼命抵制,继而尝出了肉味,主动把这块大肥肉咽进去了,此举不但令陆衿闹起了肠胃病,还成功地受到了惊吓。
“回太后,回皇上,臣妇有罪,臣妇当时也是被嫉妒蒙了心,明明我的女儿才是陆家的嫡长孙女,可太后和皇上都把陆衿当宝,臣妇,臣妇真的只做了这三件错事,再也没有别的了,还请皇上和太后饶了我。”
说完,颜彧怯怯地看了看主位上坐着的几个人,她心里明镜似的,这件事一旦说出来的后果是什么,可没办法,她倒是不想说,但她做这些事情都有采衣几个帮忙,与其让她们把她出卖了,还不如自己主动认错,或许太后看在她的态度上还能网开一面。
“什么?我家衿娘原来是你动的手?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呸,你压根就不是人,是人就不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颜彦气得起身走到颜彧面前抬脚踹了两下,刚要再踹时,太子妃过来抱住了她。
“好妹妹,这口气会有人替你出的,你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真要因此有了闪失可就得不偿失了。”太子妃劝道。
“皇上叔叔,还有太后老人家,你们也听到了,这些年我因着太后和二叔的缘故,虽对颜彧有诸多不满,可一直隐忍不发,就连他们两个私相授受和私定终身的丑闻被掀了出来,我为了颜家着想,也忍了这一口气。。。”
“你是忍了,可你也没少给我难堪,没少跟我作对,呜呜,要不是你一而再地打击我,我也不会一而再地被婆母嫌弃而迁怒,呜呜,我这么求你,我娘也求你,可你。。。”
“你还脸说求我,你还指着我帮你?啊呸。”颜彦说着又忍不住上前踹了颜彧一脚,“跟我比惨比可怜,要知道,当年我可是被你们逼的无路可走只能上吊自尽,要不是我命大活了过来,我就这样被你们逼死了,就连死了也是一个冤死鬼,难怪阎王爷说我冤,不忍心收我,可就这样,我还是放过你,你却一点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居然又对我的孩子下起了黑手,你还是不是人?”
颜彦这一脚终究没有踹出去,因为她被太子妃抱住了,可话她得说出来,为了今天,她可是等了好几年。
“皇上叔叔,我错了,难怪孔子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话我明白得太晚了,今日在场的都是见证,从今往后,她颜彧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一次打她一次,还有,她名下的田产铺子我会一个个的让它们逐一破产。”
说到这,颜彦向太后屈膝行了个礼,“太后,彦儿没法遵守和您的约定了,您若是再怪我,我只能等他日亲自去向祖母赔礼,但这口气我必须出,差点两条人命呢,再忍下去,不定是几条呢。”
“大姐,大姐,我知错了,我真的早就知错了,我。。。”颜彧往颜彦身边爬了过来。
颜彦还待抬脚踹过去,太子妃抱着她往后退了几步,“你想踹,等你生完孩子,随便你踹。”
“孩子,我来替你踹,是二叔的错,二叔教女无方,让你受委屈了,二叔愧对你,愧对你父母,也愧对。。。”颜芃上前踹了颜彧两脚。
“颜侯稍安勿躁,后面还有呢。”李琮拦住了他。
倒不是心疼颜彧,而是想快刀斩乱麻把这件事赶紧处理了,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家务琐事上,可没办法,太后把他找来了,又事关颜陆两家,他不得不坐这。
接下来李琮审的是周婉,因着周婉和李穑的关系,李琮特地好好打量了下周婉,“你就是周氏女,抬起头来。”
周婉缓缓抬起了头,眼睛里都是泪水,颇有点楚楚可怜之意,可惜,李琮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周氏女,你有什么要说的,也想好了,一旦被朕发现有所隐瞒,那就是欺君之罪,你掂量掂量你们周家一共有多少口人。”
周婉跪下去磕了个头,她的话比较长,从她父亲出事开始说起,说她求告无门,说陆鸣替她求情,说陆鸣送她一家回乡安顿,说她和颜彦学着打理荒山,说她被朱氏看中,说她无力偿还朱氏的馈赠,也无力回报朱氏为她父亲起复一事尽力周旋的恩情。
“等等,你父亲是不是周崧?”太子打断了周婉的话。
“回太子,是。”周婉不明所以,点点头,然后看着太子不说话。
“你父亲的起复明明是孤找的父皇求情,和陆家何干?”太子看向了李琮。
“什么?”周婉一时没有消化这话,太子怎么可能会替她父亲求情呢?
对了,周婉想起来一件往事,好像父亲是问过她这个问题,问她和太子有什么交情,当时她还以为是颜彦找太子求的情,颜彦否认了,随后她就把这件事放下了,以为是陆家或徐家求到了太子身上。
………………………………
第六百八十章、交代(四)
略一纠结,周婉大着胆子问道:“敢问太子,能否告诉民女为何要替民女父亲求情?”
“罢了,不说也罢,说了也无益,孤只能告诉你,你白费了彦儿对你的这份心思。”李琮把话转到了颜彦身上。
周婉瞬间明白了,原来是李穑替她求情了。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因而,她无比哀怨地看了陆鸣一眼,陆鸣的眼睛里满是祈求,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倒是微微摇了摇头头,并指了指自己胸口。
周婉读懂了陆鸣的意思,扯了扯嘴角苦笑一下,很快转过身子,几乎没有任何犹疑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
原来,周婉自幼随父亲在任上,在去润州之前,曾经在两浙路的明州待过一段时期,明州靠海,不但有海物,也有各种南越国来的鲜果,因而,周婉知道海物和鲜果最好不要同时吃,有的人会对这两种食物相克,所以察觉到颜彧的意图后,她不动声色地把这些东西分开了,海物让奶娘吃了,那些鲜果则赏给了别人。
陆衭出事后,周婉原本也清楚应该如何处置的,可为了把事情闹大,为了把矛头引向颜彧,周婉去找颜彦求救了。
颜彦一出手,事情果然闹大了,颜彧开始被朱氏怀疑,同时朱氏也渐渐对颜彧有了防备之心。
而周婉也就是从这后开始转变的,对颜彧由单纯的被动防备转向了主动出击,不过她自己倒没有出手,而是有意无意会在秋棠等别的侍妾面前流露出日子难过,庶子被压制的感慨,也不止一次表露出对颜彧跋扈的无奈,当然也没少提醒大家小心自己的孩子,否则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个陆衭。
别人听了这些话还犹可,秋棠听了自是怒火中烧,任是谁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算计得差点没了性命,因而,秋棠出手了。
可秋棠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她哪里有多少见识?即便想要害颜彧,她也无从下手,于是,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在秋棠面前说哪些食物会相克,什么东西吃了之后可以慢慢变傻等,秋棠一一听进去了。
可即便如此,秋棠因为胆小,一开始也只敢给颜彧吃些相克的食物,且还是一些药性特别慢也特别弱的,周婉见此不由得暗暗着急,于是,她不动声色地在颜彧的饭食里加了点药,秋棠自是不知。
偏那一天颜彧身子不爽,也找郎中开了几包药,秋棠害怕了,以为自己事发了,正要去找周婉讨一个主意时,无意中听到周婉和朱氏身边的丫鬟在说朱氏的病,说她这病不能吃当归,脾胃太弱,正闹肚子。
秋棠别的不认识,当归还是认识的,琢磨了一下,去药店买了点当归放到了朱氏的药包里,这一幕自然落在了周婉的眼里,而且还是周婉暗中帮她支开了旁人。
只是有一点,秋棠放的当归有点少,而且是从外面买来的,压根对颜彧造不成什么威胁,于是,周婉借着去探视颜彧之际,偷着从颜彧的药包里把当归取了,再把这当归加到了朱氏的药包里。
果然,这天吃过药之后朱氏腹泻不止,秋棠得知后忙暗示周婉去查一下朱氏的药包,周婉婉转地向朱氏提醒了一下,朱氏很快找了大夫来。
得知颜彧正在吃药,且颜彧药包里的当归竟然分量不足,朱氏毫不犹豫地把矛头对向了颜彧,她本来就对颜彧有诸多不满,正好想借这个机会鼓动儿子和她合离,连新妇人选她都看好了。
“回皇上,奴婢只做了这些,而且奴婢也是基于防范和反抗,这些内斗绝不是奴婢的本意,奴婢在嫁进陆家之前就答应过百惠郡主,绝不主动与人为恶,更不伤及无辜,可奴婢终究是食言了,奴婢惭愧。”周婉磕头道。
“这是什么话?陆袆难道不无辜,你敢说你不是为了你儿子上位才对我女儿下黑手?”马氏忍不住哭诉道。
“颜夫人,你不要忘了,是你女儿先动的我儿子我才反抗的,要说坏,她比我坏十倍百倍,先是勾引自己的姐夫,接着又逼死自己姐姐,且不止一次往姐姐身上泼脏水,最后竟然还对姐姐的孩子下毒手,有她这样做妹妹的?这些年姐姐是怎么对她的?”周婉反唇相讥道。
“都给朕闭嘴。”李琮发话了,继而转向朱氏,“陆夫人,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回皇上,臣妇冤枉,臣妇尽管对颜彧有诸多不满,可还是尽心尽力地对她好,没想到她是一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自打她进门后闹出了这么多事端,臣妇也累了,这样的儿媳我们陆家消受不起。”朱氏回道。
“朕问的是你做了什么。”李琮哼了一声,说道。
“回皇上,臣妇做错了两件事,一是不该答应儿子退亲,二是不该把颜彧娶进门。”朱氏回道。
“陆老夫人那呢?”皇后忍不住问道,因为朱氏的回答明显在避重就轻。
“回皇上,臣妇。。。”
“陆朱氏,想好了再说,陆公下不了决心,朕不介意替他清理门户。”李琮打断了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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