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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反派的作精娇妃[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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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惟眼睛一眯,问她:“你查到了异香女子的新消息?”
  林小千点点头:“有新消息,却不是查到的,是我刚刚想明白的。”
  “哦?愿闻其详。”
  林小千叹了口气:“今日收到几位侯爷世子送来的东西,我责问了自己许久,是否言行失格,才让人心生误会,招来他人无端献殷勤。”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按住火气又蹭蹭向外冒的苏惟:“太后寿宴那几日,我沐浴时特地撤下了鲜花香丸,身上并没有呛人的香气。而晋王就是在那之后,有了怪异的举动。”
  苏惟一听,喃喃地说:“是,是,我们疏忽了。”
  林小千又继续说:“王爷可还记得,长公主的纳凉宴上,我落水后,匆忙换了衣衫,之后直到回家都没有再佩戴过香囊。”
  苏惟更是如遭雷劈一样:“那一日,我们,我们堵在月洞门前时,你,一直没戴香囊?”他身子一抖,脸色颓然地说:“对,我气昏了头,完全忘了香囊的事,直接从床上把你抱了出去。”
  他这样懊恼,林小千又何尝不是百感交集,自己偶然不遮掩香气,竟然真的会引来怪事。
  她不情不愿地说出自己的结论:“我猜,晋王,还有几位侯爷世子,是闻到了我的异香,才会冒大不韪给我送东送西。在他们看来,体有异香,似乎不是不祥之兆。”
  苏惟木呆呆坐着,没有反驳。
  林小千说完,心里忽然一动。原书的女主罗楚凝是天生玛丽苏,只要一露面,必然会收获男性粉丝。她这样毫无来由地得到了书中所有男人的宠爱怜惜,难道也是因为她天生异香?还有清叶阁花魁,艳名动天下,迷倒了不知多少人,同样是天生异香。
  她忍不住问了出来:“对他们来说,异香女子是有什么无法抗拒的魅力吗?”
  苏惟眼神刷的看向林小千,眼中有震惊,却不像林小千想象得那样意外。
  你知道?你早就知道?林小千一扬眉,默然无语地发问。
  苏惟对视着她的眼睛,不多会儿就败下阵来,低声说:“先回府,我什么都告诉你。”
  马车中又是一片寂静。
  林小千的心里却始终平静不下来,刚才的猜测如果没有错,先前有人重金去山村中查找异香女子的原因,也似乎明朗了。
  体有异香,竟然会无意中招蜂引蝶,而一旦招来了蜜蜂蝴蝶,似乎结局并不美好。
  比如花魁,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比如罗楚凝,作为一朵柔弱无辜的白莲花,在书中总是遭人陷害,尽管最后都会化险为夷,但她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
  而她自己,此前一直有幕后黑手引导她走向因嫉生恨的作死之路。她心中警惕,没有上当。结果出门赴宴,就有人暗中推自己落水。
  也许还有更多她目前还无法确认的人和她们一样同命相怜,比如蒋家新夫人,在人前总是香囊不离身,如今也因为急症而过世。比如莫名其妙得到晋王宠爱,又莫名其妙忽然离世的姬妾。
  更可恨的是,在书里,所有主角配角一致认为,罗楚凝的不幸遭遇,十有八九是齐王妃的手笔。她穿书过来后,不再和罗楚凝纠缠不清,结果就有人散布传言,说晋王姬妾是因她而死。今天蒋家新夫人过世,说不定有关她的谣言已经在路上了。
  现在看来,这一切的一切,恐怕都是有人在故意操纵。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五十三章 
  回到王府时, 已是傍晚时分, 苏惟亲自搀着林小千下了马车,然而一路走进内宅, 一个比一个脸色阴沉, 一个比一个沉默寡言。
  率领一众下人迎接的文秋和杨公公,看着这情形, 都是一头雾水,明明出门时两个人甜甜蜜蜜兴高采烈的, 怎么一回来就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两个人你来我往互使了几个眼色, 杨公公紧走两步,跟上苏惟,继而谄笑着说:“王爷,王妃既然身子无碍, 左右今天无事, 家中戏班子许久没有开嗓唱戏了,不如今天点出戏, 听听孩子们可有进益?”
  文秋也紧跟着附和:“对啊, 眼看快入伏了, 每天这热气蒸腾的, 谁都是热得睡不着, 晚上不如一起乐呵乐呵。”
  林小千满腹疑惑心事重重的,只等着苏惟给她答疑解惑,哪还有心思吃喝玩乐,直接摆手说:“今天就算了吧, 之前长公主的纳凉宴已闹过一场,在家我们还是清静一会儿吧。”
  正大步流星向前走的苏惟忽然停住脚步,后面呼啦啦一路小跑跟着的太监丫鬟不提防一个急刹车,几乎来了个连环撞。
  “去,喊戏班子上台,再去烤一只坑羊。”苏惟面无表情地吩咐。
  杨公公和文秋连声应下,兴高采烈地领着太监丫鬟下去了。
  林小千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苏惟:刚听说别人家有丧事,我们这样招摇地纵情享乐,合适吗?
  苏惟回给她一个淡定眼神:就是要招摇,给所有人看见才好。
  林小千满肚子的疑问:你在打什么主意?到现在了还不把一切都告诉我吗?
  苏惟还是没有说话,低头牵起她的手,顺势展开手掌,把她的小手紧紧包裹在手心里。
  一个轻轻的动作,林小千却觉得自己的手像是开了阀门,汩汩流动进来的,是温暖安定的气息,她躁动无措的一颗心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苏惟就这样牵着她的手,一路把她领到了府中的戏台振玉阁。
  显然戏班子早有准备,两人刚进了观戏楼坐下不久,杨公公就来问两人要看哪一出。林小千看了看苏惟,随意点了一出热闹的新戏。
  等文秋送来茶盏糕团,林小千直接吩咐了今晚不用伺候,让她和杨公公只管带着下人们自在消遣。
  见苏惟和林小千虽然还是脸色不善,但又恢复了亲亲密密的样子,文秋吊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满面笑容地答应着下了观戏楼。
  台上哇哇呀呀唱个不停,又是翻筋斗又是打打闹闹,看台下小丫鬟小太监们得了令,都放开了心思玩乐,个个看戏看得目不转睛,时不时地还喝彩嬉笑两声。
  林小千心不在焉地瞥了几眼,心思全在旁边的苏惟身上。他眉头微蹙,嘴唇紧闭,正在打量整个振玉阁。
  忽然苏惟一个转头,正碰上林小千注视的目光。林小千也不躲避,压低声音直接把话问了出来:“王爷,异香女子的事……”
  苏惟把眼神转回到对面的戏台上,人却凑得更近,半倚在林小千肩膀,仿佛耳语一样低声说:“我说,你只管听。”
  观戏楼下,文秋和杨公公偶尔回头看一眼,见两个人头碰头肩碰肩,倚靠在一起不停窃窃私语,心里愈加高兴,很快放心地和其他丫鬟太监闹到了一处。
  外面的喧闹嘈杂,欢声笑语,林小千一概都听不到了。她全副心神都集中在苏惟低沉的声音上。
  “其实,我最早听到异香女子的传说,是在四年前。”他说。
  那时,皇上突发重病,在早朝时晕倒在地,苏惟临危受命,第一次帮皇上协理朝政。资历尚浅的他处理大小政事时,常有左右为难定夺不下的状况,多亏太傅杨旭几次为他指点迷津。
  苏惟因此诚心礼敬杨旭,一心奉他为师。然而不久后,杨太傅忽然上书,自称年事已高,要告老还乡。苏惟与皇上几次召见,多方挽留,也没能打消杨太傅的念头。
  杨太傅出京那一日,苏惟亲自去送别。见老人只骑着一头毛驴孤身回乡,苏惟也撇下一众随从,送他一路出了城门。
  临别时,杨太傅见左右无人,悄悄向他提起,如今朝廷官员中口耳相传一则传言,说体有异香的女子,与禄星渊源颇深,得异香女子,便能官运亨通。
  苏惟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听了杨太傅的话,不过笑笑当做耳旁风而已。可他没想到,很快,吏部郎中因买卖官职被革职查办。因为此人是他一手举荐的,苏惟又气又恨,亲自过堂审问,没想到这人竟然直接交代,说自己收受钱财,是为了重金为聘,迎娶一位体有异香的女子。
  这人一番说辞比杨太傅的转述更加神乎其神,说什么得禄星庇佑,不但官运亨通,还会长命百岁,听得苏惟是大惊失色。他不信什么禄星之说,反而担心是背后有人借机兴风作浪,危害朝廷。故而他差人快马加鞭去请杨太傅出山,要详查此事。
  没想到,得来的竟是杨太傅不幸遇害的消息。老人归家不过月余,便遇上窃贼入室偷盗,那窃贼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一刀捅进了老人胸口,害得他当场不治而亡。
  林小千从他一开口,就听得心惊肉跳,等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惊叹一句:“怎么这样巧?”
  “不错。”苏惟声音压得更低,“我当时就起了疑心,从此开始留意各级官员的行踪言论,同时命人收集异香女子的消息。”
  “你查到了什么?”
  苏惟回答的声音满是沮丧:“一无所获。”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明明知道很多表面一本正经的大小官吏,都受了那传言或多或少的诱惑,却完全查不出那些官油子是如何交接消息,如何散布传言,又是如何结党行动的。”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挫败,林小千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伸手揽住苏惟的肩膀,轻声安慰他说:“只要是人在捣鬼,哪怕他藏得再深,策划再精密,也会有露出破绽的那一天。”
  苏惟叹一口气:“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故意散布消息,说体有异香,是不祥之兆,试图搅乱浑水,引出对方的动作,可没想到……”
  “先前危言耸听吓唬我的,原来是你!”林小千不满地轻拍他一下。
  苏惟抓住她的手,郑重其事地说:“不,不是吓唬你。这消息流传出去后,我之前打听到的两位异香女子,一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个暴尸荒野面目全非,她家人凭借她身上的胎记才认出人来。”
  林小千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真,真的?那花魁也是……”
  苏惟点了点头,又叹气道:“恐怕凶多吉少了。她是我听说的第三位异香女子,此前我几次去找她,询问她清叶阁常客的姓名身份,可她守口如瓶,一字也不肯透露。我多方打探,听说广文侯小公子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便安排人隐晦地提点了广文侯,想救那小公子脱离这个迷局。后来左朗为花魁赎身,我以为她能因此保住性命,没想到他们三人……”
  林小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原来不祥之兆,招来灾祸,都是真的。她也好,罗楚凝也好,都已经是别人觊觎的一块肥肉了。
  苏惟扫了一眼热热闹闹的戏台,继而反手把她揽在怀里,说:“所以我才阻拦你去探听此事。你本就天生异香,先前你爱熏香和鲜花浴,倒正好遮掩了这一点。现在你转了性子,我又一时疏忽,竟然叫外人知晓了这一点……”
  他越说越懊恼,说到最后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
  时不时留心观戏楼动静的文秋,正好一眼看见,以为两人又吵闹起来,忙不迭地就往楼上跑。林小千起身拦住她,好声好气解释了几句,才把人又劝了下去。
  坐回苏惟身边,林小千又低声问道:“所以,晋王也好,侯爷世子也好,他们都是听信了传言,才故意来接近我的?他们,是存了害我的心思?”
  苏惟冷哼一声:“不管是听信了传言,还是别有居心,敢对我的人动心思,他们有一个算一个,我都不会放过的。”
  林小千脑子里却忽然啪的一声,原来断线的几条思路一下子连了起来,她紧盯住苏惟,忐忑不安地问道:“四年前,你就知道这些传言了。那,那你娶我,是……”
  苏惟整个人就是一怔,他随后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正要说话,就被外面一阵呼喊声打断了。两个人齐齐站起来一望,原来是坑羊烤好了,厨工们吭哧吭哧把整只羊直接运到了戏台前。
  浓郁肉香顿时弥漫开来,下头的丫鬟太监们听戏听得正兴奋,这时见了羊肉更是开水一样沸腾起来,吵吵嚷嚷的,几乎盖过了台上戏子们的声音。
  杨公公满脸兴奋地上来报信,苏惟只淡淡吩咐了一句:“切几块羊肩肉过来,剩下的你们分吃了吧。”
  厨工们几刀下去,便片下羊肩肉,细细切好,杨公公和文秋亲自送上了观戏楼。
  羊肉在地炉中烤得是肉香四溢,外酥里嫩,两个人随意吃了几块,却都吃得心不在焉。
  尤其林小千,她实在是想知道苏惟娶齐王妃的原因,是因为青梅竹马男情女愿,还是因为异香女子的诡异传言。如果是因为传言的话,那不是说明苏惟对原来的齐王妃……
  她放下筷子,刚想继续追问,苏惟已经另起了话题。
  就听他沮丧地说:“你不知道,异香女子的事越来越诡异,我也越来越焦躁。每日早朝,众多官员站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有谁可信,有谁能信,只能大事小情尽量亲力亲为。”
  所以,你才得了一个把持朝政专断独行的名声,林小千瞬间有些同情苏惟。他们两个真的是同命相怜,幕后黑手翻云覆雨,把他们两个推上了反派的道路。


第五十四章 
  林小千拿下苏惟手中的筷子, 把他整个人拉向自己, 两个人近得几乎脸贴着脸。“他人信不得,你可以信我。”林小千说。
  她注视着苏惟, 无比认真地说:“外人议论指责你独揽朝政, 但我知道,你每天殚精竭虑是为皇上守护这天下太平。以后, 若有不能和他人说的,你可以和我说, 若有不放心他人做的事, 你可以交代我去做。”
  “我们,”她咽了下口水,重新鼓起勇气,才说出下半句:“本就是休戚与共的连理枝, 我愿与你同甘共苦, 时刻为你分忧……”
  话还没说完,苏惟忽然盯着林小千轻轻一笑, 笑得她脸颊飞红, 说不下去了。
  苏惟笑过后, 将额头抵在林小千的发鬓边, 低声说:“纵然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都在骂我, 只要你懂我,顾念我,我便知足了。”
  他随后坐直了身子,长臂一伸, 把林小千揽在怀里,无奈地说:“可我怎么舍得你吃苦,怎么舍得你以身犯险呢?你不知道,上次你被人推进水里,我听到消息时像是五雷轰顶一样,又气这世上坏人太多,又恨自己庸碌无能,如果这事再来一次,还不如直接一刀砍了我,才叫我安生。”
  一字一句,都重重地敲打在林小千的心尖上,激荡起一波又一波混着酸涩和甜蜜的浪潮。那浪潮所向披靡,直直冲向她的眼眶,几乎要冲破一切,化成泪水滴落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强忍住泪水,瓮声瓮气地说:“你心疼我,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辛苦煎熬呢?”
  苏惟刮了刮她的鼻尖笑着说:“我当年娶你回来,本来就是想好好护你周全,只要你平平安安顺心遂意,我也就别无他求了。”
  这时对面戏台上两军正式交战,锣鼓敲得震天响,咚咚锵锵震得林小千脑袋嗡嗡作响。
  她喃喃自语一样,重复着苏惟的话:“护我周全,别无他求。”
  你是真心想庇护原来的齐王妃?你,是真心爱她?大大的疑惑堵得林小千心塞,但她问不出口。
  苏惟没看出她的异常来,继续笑着说:“是啊。当年成婚那一日,我已老老实实说给你听了。”
  林小千痴呆呆地看向苏惟,又重复了一遍:“新婚之夜,你就说了?”
  苏惟终于觉察出她的怪异,赶紧放软了语气哄她:“你又生气了?那一夜我不过才说了几句,你就怒气冲天,砸了新房。你若是不愿听,从此之后我一字不提,如何?”
  林小千急切地说:“不,你说,全都说明白。”
  苏惟犹豫了着不肯开口,林小千又央求几次,他才说了出来:“那一晚我开诚布公,直说你体有异香,恐怕遭人觊觎,因为儿时的一点缘分,我不忍见你身遭不测,才娶你回来,保你平安。”
  林小千激动地抓住苏惟的手,语无伦次地问他:“所以,是为救我,你娶亲,你答应姐姐娶我,不是因为喜欢我?”
  苏惟脑子把这几句话里过了一遍,才明白林小千是在问什么,他五指滑过林小千的手腕,硬挤进她微微蜷曲的手指间,十指紧紧合拢相扣,然后一脸严肃地说:“是,那是我过去的想法。”
  过去?林小千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苏惟盯着两人紧扣的双手,迟疑地说:“我,我真说了,你千万不要生气。其实你从小就任性骄纵,常常叫我头疼。我那时不过十岁,却总想着以后对你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后来皇上听说异香女子的传言后,担心你一旦出事,皇嫂承受不得,才劝我……”
  林小千的泪水终于决堤一样涌了出来,又气又笑地骂苏惟:“皇上让你娶,你就娶啊。”
  苏惟伸出另一只手,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好声好气哄着:“对,对,我不该娶,不该娶。”
  林小千轻轻捶他一下,嗔怒道:“不娶我,你还想娶谁?”
  苏惟从善如流:“没有谁,没有谁,我此生只娶你一个。”
  林小千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了。她之前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苏惟竟然是因为那个诡异的传言,受皇帝之托,才娶了原来的齐王妃,而自己又阴差阳错和苏惟绑上了姻缘红线。
  “那你现在对我这样体贴照顾,也是为了让皇上和姐姐安心?”她等着苏惟继续盘问,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
  苏惟举起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放在心窝上,说:“现在的你,全然不是过去让我生厌的样子了,反而一颦一笑都让我忘不了。别人安不安心我已经管不了了,我只知道你每天过得快乐安康,我才安心。那些外人,让他们多看你一眼,我也舍不得。”
  林小千脸烧得滚烫,但她还是注视着苏惟的眼睛,认真地说:“你每天平安顺遂,我也才会安心。”
  苏惟一下子把她拥进了怀里。
  外面,两军对战正到最激烈的地方,双方大将你来我往打斗得不可开交,台下众人看得是频频喝彩。
  观戏楼上的两个人却好像恍若未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相依相偎。拥抱了不知道多久,苏惟先有了动作,轻轻在林小千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两个人四目相对,眼神越缠越紧。
  正在这时候,忽然有人蹬蹬蹬蹬跑上了观戏楼。林小千赶紧一把推远苏惟,自己正襟危坐起来。
  苏惟看着她红透的面颊,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跑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杨公公。他气还没喘匀,就急急地报信说:“王爷,王妃,蒋首辅家来人送丧报了,说是蒋家夫人今日没了。”
  作为不远不近的亲戚,这一刻收到蒋府的丧报,林小千和苏惟都不意外,正说要依照规矩送去祭礼,杨公公又送上一封信:“蒋府下人还送了首辅的一封信,说是请王爷亲启。”
  苏惟接过来,匆匆浏览一遍,把信一丢,冷哼一声,说:“蒋为辰,真有你的。”


第五十五章 
  妻子去世, 他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林小千不解地看着苏惟。
  “你回给蒋家人, 就说今日王府有夜宴,本王已经酩酊大醉, 现在诸事不理, 明日再递消息上来。”苏惟交代了杨公公几句,才示意他退下。
  林小千更疑惑了:“人家要办丧事, 你还明明白白告诉人家,我们正在声色犬马纵情享乐, 这不是招人恨么?”
  苏惟轻轻一弹她的脑门, 语带责怪地说:“你的小报之前就曾经大书特书过他的私情,如果此刻你早早悲伤欲绝,坐家里等着他发丧的消息,他会怎么想?”
  “你是想歌舞升平, 装作毫不知情?”林小千不服气了, “哼,我后来的《广闻杂报》保密工夫做得滴水不漏, 哪会让他怀疑?”
  苏惟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上次纳凉宴, 你散布的消息都闹到他们夫妻眼前了, 你真当他不会去查?”
  林小千还想强辩, 苏惟不想和她起争执, 捡起蒋为辰的信折了一折,一脸不屑地说:“蒋为辰说爱妻香消玉殒,他伤心过度犯了旧病,难以胜任公务, 要向皇上和我告个长假,今日先写信知会我一声。”
  “蒋首辅和夫人竟然如此相亲相爱情深义重?”林小千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她疑惑地说:“之前纳凉宴上,倒是我们眼拙,没看出来。”
  苏惟嗤之以鼻:“哼,你信他。这人最会装相做样子,表面深情款款爱妻如命,其实十句话里九句都是假话,还剩一句也是真假掺半。”
  林小千心思一转,立刻警醒了起来:“那他想做什么?亲人离世,官员依例本就有丧假,料理完丧礼,他真的会放着好好的首辅不做,打着为爱妻伤心抑郁成疾的幌子,窝在家中不出来?”
  不等苏惟回答,她嘟嘟囔囔地开始埋怨起来:“你总说蒋家不该招惹,可蒋家人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只说这位蒋家新夫人,随身佩戴的香囊香气那样浓郁,说不准她就是和我一样,为了遮掩什么。而且等我们一查出来,推我落水的人身上有奇香,她就突然因急症去世,这个时机也实在太巧了。”
  “你还是在怀疑蒋为辰?”苏惟沉声问。
  林小千回答得大义凛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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