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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反派的作精娇妃[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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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家有人特地把话题往长公主身上引,长公主越发地不耐烦,一句话茬也不接,脸色还越来越黑。几个女眷见情势不对,站着说笑了两句,就一个接一个找理由退了下去。
剩下林小千强撑着笑容,绞尽脑汁地哄长公主说话,一会儿问她素白裙子这样光亮,是什么料子,一会儿问她头上凤钗坠子用的是哪里的珍珠。
对着林小千,长公主不好再甩脸色,一句两句地开始答话,林小千脑筋一动,先起头闲谈起家常话来,尤其说到太后近来越发像个孩子,总是闹些小脾气来催她们入宫陪伴,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到这个时候,长公主终于平息了怒气,和林小千嬉笑起来。
两个人正说得热闹,忽然一个中年仆妇走了过来,躬身行礼后禀报说:“长公主,您家人在门外,说有东西要给您过来。”
长公主眼皮也不抬地说:“让他直接进来,还啰啰嗦嗦报什么信。”说完又冲林小千抱怨:“蒋府出殡办得实在繁琐,叫人动不动白等半日。”
中年仆妇被说得脸上一红,扭身走了,不多会儿,领着一个人又走了回来。林小千抬头一看,来的不是别人,竟然又是那位美少年。
长公主一见他,立刻乐开了花,起身迎上去说:“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跟着崔大人认认各家的来客吗?”
美少年嗓音清脆地答话说:“愉姐姐,你每日要服的玉容丸放在我这里,入口的东西叫别人转送,我总是不放心,所以才自己送过来了。”
长公主向不远处站着的几个小丫鬟啐骂道:“肯定是她们几个只顾着贪玩,随身要带的东西都没清点明白。”骂完冲着美少年又是温柔一笑:“只有你时刻把我放心上。”
美少年从怀里掏出一个水晶瓶,送到长公主面前,委委屈屈地说:“愉姐姐不嫌我多事乱走动就好。”
一句话肉麻得让林小千直掉鸡皮疙瘩,但长公主却好像爱极了他这模样,接过水晶瓶,捏了捏他的脸颊,柔声说:“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哪里会怪你。”
美少年说话还是撒娇一样:“愉姐姐要是心疼我,就及时吃玉容丸,免得断了顿,失了药效。”
林小千实在忍受不了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肉麻场景,正想找个理由避上一避,美少年转而冲她说了一句:“王妃也在,不如尝尝我为愉姐姐配的玉容丸。”
长公主眉开眼笑地打开水晶瓶,倒出一颗吞了下去,也顺着美少年的话头说:“说的正是,他这玉容丸实在管用,我不过吃了几日,就觉得肌肤白皙不少,人也容光焕发。你也试一试?”
林小千心里吐槽:见效这么快,不是放了什么违禁成分吧?嘴上客气地推辞说:“这是公子对皇姐的心意,我这外人怎么好……”
她话还没说完,长公主又倒出一颗,径直塞进她手中:“分你几颗算什么,你且好好试试。”
眼前情势下,长公主和美少年两双眼睛齐齐盯着她,林小千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好拿起茶盏,当着两人的面吞服了下去。
又略坐了坐,长公主便说自己身子乏了,要歇一歇,便拥着美少年去了偏厅。等两个人身影一消失,林小千立刻把压在舌头下面的药丸吐了出来,又拿茶水漱了漱口才作罢。
鬼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她才不会随随便便吃进肚子里,林小千愤愤地想。
此时正值午间,院子里静悄悄的,丫鬟仆妇们不知道躲去了哪里,也没人说要摆饭,林小千饿得肚子咕咕叫,只好塞了几口桌上的点心暂时充饥。
坐在石凳上,看着阳光透过树叶射下来的斑斑光影,林小千忽然觉得一阵眩晕,眼皮突然睁不开了。
林小千心中惊骇不已:不好!有人给她下了药。她赶紧死命掐了掐自己胳膊,勉强维持几分清醒,跌跌撞撞向门外走去。
还没走到大门口,她终于支撑不住软绵绵的身体,整个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昏迷前那一刻,林小千还在拼命睁大双眼,试图抵抗药力,然而眼前逐渐模糊起来,朦朦胧胧间,她只看见一双官靴快步朝自己走来。没等她看清来人的模样,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
第七十二章
朦朦胧胧间, 林小千觉得自己摇来晃去颠簸了许久, 又听见一阵吵闹的人声,最后四周才慢慢安静下来。她心里始终紧绷着一根弦, 可眼睛嘴巴双手双脚却不听使唤, 任凭她拼命挣扎,自己也醒不过来。
不知道躺了多久, 她的眼皮终于动了一动,林小千心里一个激灵, 赶紧用力睁开了双眼。她扫视一圈, 周围空空如也,只有四面墙壁,显然她被关进了一处密室。
支着耳朵听了半天,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林小千有些疑惑:是连看守的人也没有吗?她动了动手和脚, 可惜四肢仍然绵软无力, 连站都站不起来。
深深叹了口气,暂时放弃逃跑的林小千脑筋转得飞快, 一个又一个人名从脑海里飘过。究竟是谁抓了自己?她有点摸不着头绪。
蒋为辰?他是想拿自己做要挟, 争取和苏惟谈判的筹码?不对, 现在是蒋为辰有求于苏惟, 依苏惟的脾气, 蒋为辰如果真的对自己下手,他十有八九会直接翻脸发狂,别说和苏惟谈判了,怕是直接会掀翻整个蒋家。蒋为辰不是这样没眼色的人。
长公主?她更没有理由绑架自己了, 最近长公主对自己越来越亲近,以后少不了要找《广闻杂报》来煽风点火,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得罪自己和苏惟。
蒋雁辰?不,她虽然不断找自己麻烦,但来来去去不过是些小姑娘的刻薄花招,不可能突然迷了心智,做出这种疯狂的事情来。
还有谁?林小千绞尽脑汁地想来想去,还是找不出蛛丝马迹来。突然,她打了个寒颤,想起蒋为辰说的情报来,难道是搜寻异香女子的幕后黑手对自己下手了?
她一颗心猛烈地跳动起来,在寂静的密室里仿佛响得震耳欲聋。这时吱嘎一声,门开了一道缝。
林小千剧烈的心跳好像一下子停了下来,她屏住呼吸,看着门缝越开越大,等看见一双官靴时,她几乎要窒息过去了。
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林小千抬头一看,进来的竟然是她从没有想到的人,新科状元李仲则。
想到原书里,齐王夫妇被城府深沉的李仲则设局围困,最后万箭穿心,死得要多惨烈有多惨烈,林小千不禁微微哆嗦起来。难道穿书过来的她,寻找一切机会,避开和罗楚凝李仲则发生矛盾,但还是逃不掉惨死的命运吗?
她正胡思乱想,李仲则微微一笑:“王妃受苦了。”
一句话叫他说得寒意彻骨,林小千心里更加害怕,她勉强控制住发抖的双手,假作镇定地说:“李状元,你这是要做什么?”
李仲则走近了两步,自上而下冷冷地注视着地上的林小千:“王妃不该心知肚明吗?罗楚凝到底哪里碍了你的眼,你千方百计要害她性命!”
林小千脑子嗡的一声,乱了一团麻。之前她毁了两个人相知相恋的机会,他还是爱上了罗楚凝,但害罗楚凝是怎么回事?明明她和苏惟忙着应付一波又一波的国事家事,完全没时间理会罗楚凝,这罪名为什么落到了她的头上?
“李状元,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和罗小姐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性命?”林小千很气愤。
李仲则笑得有些狰狞:“为什么?我也想问王妃。楚凝柔顺谦和,人见人爱,你却无端对她深怀敌意。最近一段日子,她落水、生怪病,甚至差点被不明身份的人绑走,不是你暗中下手还会是谁?”
林小千愤怒地吼出了声:“我从没做过!”她一使劲,竟然半坐了起来,:“我从没害过罗小姐,你为什么含血喷人!”
李仲则脸上笑容慢慢消失,冷冷地说:“你之前几次三番针对她和蒋家小姐,除你之外,还会有谁想要掳走她?”
掳走她?林小千忽然想通了。她镇定下来,冷静地说:“李状元,我以性命向你担保,害罗小姐的不是我也不是齐王。”
李仲则轻笑了一声,满脸的不相信。
林小千继续晓之以理:“你错认我们为凶手,不是放纵真凶,让罗小姐继续暴露在险境中吗?”
李仲则脸上这才有些犹豫的神色。
林小千乘胜追击:“李状元,如果我说,有人早就盯上了罗小姐,不是私怨不是公仇,只是因为她体有异香,你信吗?”
李仲则瞬间瞪大了双眼,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体有异香?你是说……”
林小千接着说:“李状元也听过异香女子的传言吧,如果我告诉你,几位体有异香的女子不是失踪,就是惨死,你会怎么想?”
李仲则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盯着林小千:“你,你怎么会知道?”
林小千低头拨弄了一下腰间系着的香囊,轻声说:“因为为求活命,我每日也过得战战兢兢。”
李仲则好像这时才注意到她香囊里过于浓郁的香气,他盯了香囊一会儿,半信半疑地看向林小千:“你和她……”
林小千一字一顿地说:“我和她都是别人眼中的猎物。”
李仲则终于大惊失色:“什么人?什么猎物?”
林小千继续轰炸他:“前些日子,我去长公主府上赴宴,曾经被人趁乱推进水中,甚至我对罗小姐深怀恨意这样挑拨离间的话,也是有人凭空捏造传扬出去的。有人一直在层层布局,要置我于死地。罗小姐也有一样的遭遇,对吗?”
她一边说一边目光炯炯地盯着李仲则,看着他的脸色变了又变,从漆黑直到煞白。
看出来他已经有了几分相信,林小千苦笑着说:“王爷为保我平安,明里暗里布置下不少人手。今天我被人绑走,醒来时我以为是幕后真凶终于寻着时机,没想到竟然是李状元神通广大,要找我清算这莫须有的罪名。”
李仲则白着一张脸,嘴硬地问:“你可有什么证据?别以为你漫天胡扯几句,我就会信你……”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大门哐一声,被砸了个大洞,继而又是哐哐两声,大门直接被捣了个稀烂,砰一声倒在了地上。几名黑衣人蹭蹭蹿了进来,个个挥刀拿剑,直接抵上了李仲则的胸口和喉咙。
扬起的灰尘在光影中慢慢飘落,映照出门前一个高大的人影。
“王爷!”林小千带着哭腔激动地喊了一声。
门口的苏惟听见,几步冲了进来,伸手就把她打横抱进了怀里,赤红着双眼问:“你哪里伤到了?”
当着这么多人,林小千脸禁不住地烧了起来,想挣扎开又没有力气,只好头埋在苏惟肩膀上,一遍一遍轻声说:“我没事,我没事。”
苏惟打量了一圈,见没有外伤,也不再追问,直接转头吩咐几名黑衣人:“抓住他!先给我往死里打,只要留一口气就行。等着秋后再把他凌迟处死!”
黑衣人立刻上拳头上脚,把李仲则打倒在地,按住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李仲则到底是个文弱书生,毫无还手之力,顷刻间就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住手!”林小千赶紧出言阻拦,她拽着苏惟衣裳,恳求道:“他这么做是事出有因,你听我说完再打人!”
苏惟任凭她拽来拽去,仍是不动如山,眼睁睁看着李仲则被打得口鼻流血,才喊了声停。
他浑身戾气外露,狠狠地说:“你动了我的人,就该直接扔到天牢等着问斩。不过王妃替你求情,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说出个来由。”
李仲则张开嘴想说话,先喷了一口血水。
林小千看得害怕,赶紧说:“我已经弄清事情原委了,实在是误会一场,你先听我说。”
她心里明镜似的:李仲则心机深沉,之前又把她和苏惟视为敌手,眼前的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把他推到对手阵营里去,最后害自己众叛亲离,惨死在街头。
苏惟察觉到她的恐惧,慢慢收敛了戾气,对她说:“好,好,你来说。”
林小千言简意赅,三下五除二就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苏惟越听眉间皱得越紧。听完后,沉思片刻,他才向李仲则发问:“你是当我们阴谋害人,为了救梁国公家的小千金,才绑了王妃?”
李仲则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
苏惟阴鸷地看着他:“我之前曾经隐晦地提醒过罗家千金,让她不要随意抛头露面。你们竟然不识好人心。”
李仲则张嘴呜呜地回了一句话,可惜模模糊糊,叫人听不明白。
苏惟上前一步,还要逼问他。
林小千看不下去了,说:“现在哪是追究置气的时候,幕后真凶已经是肆无忌惮了,此时此刻我们该联手追查才是啊。”
李仲则连连点头,又呜呜呜呜说了几句话。
苏惟上去踹了他一脚,又吩咐黑衣人:“拉他下去,限你们一夜治好他的嘴伤,明天带人过来。”说完抱紧林小千,大步走出了密室。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林小千只看见周围花木葱郁,却瞧不出来这里是什么地方。正抱着他快步向前走的苏惟,察觉到她的疑惑,直接开口说:“这里是蒋家一处无人居住的园子,就在蒋府后街上。”
他紧了紧抱着林小千的手,紧张地说:“李仲则串通了蒋雁辰和蒋家几个旁系女眷,把暗卫引走,又给你下了药。哼!日后这笔账我总要讨回来。”
说完低头一看,林小千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他立刻紧张起来,伸手探了探怀中人的鼻息,又把了把脉,见一切如常才放下心来,随后放慢脚步,轻轻抱着人出了园子,登上马车,一路向王府赶去。
第二天,林小千醒过来时,一睁眼就对上了床前苏惟熬得通红的眼睛。她先是一惊,等反应过来,又是不住地心疼:“你不好好睡觉,坐床前守着我干什么?”
苏惟抓住她的手,贴在脸颊边,声音嘶哑地说:“我怕你再丢了。”
林小千心中流过一股暖流,也不由自主地哽咽了:“不会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在你身边。”
第七十三章
林小千安抚了半天, 苏惟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这时她瞅准时机, 开口问起了李仲则。她实在害怕苏惟被怒火烧得失去理智,使出激烈的手段, 把李仲则彻底逼成对手。现在时刻有敌人在背后窥伺着他们, 他们不能再树敌了。
苏惟目光瞬间犀利了起来,林小千连忙又李仲则罗楚凝的开始解释。
“好了, 好了。”苏惟打断她的话,无奈地说:“该惦记的不惦记, 不该管的总想管。”
林小千低着头, 心说我是为保你我的小命啊,嘴上却说不出口,只好自顾自沉默着,不再和他争执。
苏惟叹了口气, 终于告诉她:“我连夜叫人把李仲则送去了易九思那里, 待会儿过去详细审问他。”
林小千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快快,我们快去, 说不定他手里有幕后真凶的消息呢。”边说边拉着苏惟要出门。
“你昨天刚被人掳走, 今天还要出门?”苏惟脚下生根一样, 动也不动。
明白他是被昨天一场绑架吓到了, 林小千拉着他的手撒娇一样甩了甩, 可怜兮兮地说:“依照昨天李状元说的,罗小姐和我一样都被恶人盯上了。这事关我的生死,我只是想及时了解内情而已。”
苏惟看着她湿漉漉的双眼,终究软下了心肠:“那你跟着我, 时刻不能离开我左右。”林小千紧紧拽着他的手,鸡啄米一样地拼命点头。
两个人匆匆洗漱后,吃了两口饭,就往府衙赶。府衙大门紧闭,两人下了马车,候在门口的衙役,直接开了旁边的角门,请他们进来。
易九思更是早早等在了书房,李仲则鼻青脸肿的坐在书房正中间,边上围了一圈黑衣暗卫。
见苏惟和林小千进来,易九思也不多言寒暄,直接挥退了几名黑衣人,开诚布公地对李仲则说:“李状元,王爷王妃亲自来了,有话不妨直言。”
林小千看他口鼻肿得不像样子,忍不住关心地问了一句:“李状元的伤医治过吗?”
苏惟犀利的目光刷的扫射过来,林小千不知怎么有点心虚,低下头不再说话。
李仲则却开口回答说:“多谢王妃关心,易大人有心,上等伤药给我嘴上一抹,就立刻消了肿。”说完捂着身上的伤处哎呦喊了一声,显然言外之意是说自己除了说话的嘴,别的伤处没人管。
林小千瞧着有些于心不忍,然而苏惟现在还是一点就炸,她也不好再多话干预。
易九思毫无愧疚之意,嬉笑着地对苏惟说:“我的本事如何,一夜之间就把该治的地方妥妥地治好了。”
苏惟没理他,冷着脸开始盘问李仲则:“异香女子一事事关重大又牵连甚广,你知道多少?”
李仲则扬头乜斜他一样,没有回话。苏惟怒气上了,举手就要踹人,被林小千拦住。
她挡在苏惟面前,诚恳地说:“李状元,罗小姐身在险境之中,不知何时就会遭人黑手。现在情势紧急,若想救她,还是我们联手胜算更高啊。”
李仲则想了一想,开口说:“既然是联手,王爷手上的消息也不该对我隐瞒。”
苏惟不耐烦地挑了挑眉毛,林小千抢先答道:“那是自然,幕后黑手神通广大,我们还须一同筹谋,才能将他绳之以法。”
李仲则看了看被林小千全然压制住的苏惟,终于点了点头,从头讲起罗楚凝的遭遇。
原来罗楚凝自从几次出门赴宴后,便小灾小祸不断。有次她出门去庙里上香,和家人被乱冲乱撞的香客冲散了,差点被人拐走,幸亏遇见李仲则才逃出生天,两人由此才定了情。之前罗楚凝以为自己种种遭遇是因为时运不济,总走霉运,还是李仲则前后一联想,发觉是有人要暗害她。
又因为蒋雁辰三不五时在罗楚凝面前,絮叨齐王妃对她的嫉恨敌视。想到齐王妃权势熏天,又常常肆意妄为,李仲则和罗楚凝才分析林小千是在背后存心害人。
苏惟听着听着怒气就烧了起来,刚要发作骂人,被林小千拍拍手背才压了下去。
林小千心里倒不介意,毕竟原来的齐王妃是真的又蠢又坏声名狼藉,她穿书过来,这个锅肯定也是要背的。
她淡定地听完,心平气和地说:“果然如我所说,罗小姐和我遭遇极其相似。可惜唯一一次凶手露面时,我却没机会看清那人的面容,不知道罗小姐可曾记住凶手的模样特征?”
自己一番坏话编排林小千,她和苏惟却没有当场恼羞成怒,李仲则此时也信了她七八分,故而开诚布公地交代说:“她之前都以为是意外,只有一次,在卧房里她撞上有人在她的安神香里动手脚。”
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惊,异口同声地问:“抓到那个人了?”
李仲则失落地摇摇头:“那人被抓住后,直接一头撞死在墙壁上。查验身份时,罗家也只查出来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女,卖身为仆进了梁国公府。”
几个人又齐齐地叹了口气,李仲则又说:“不过,从她的行李物品中,我们倒真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苏惟头一个反应过来:“她的物品里有东西查出了来历?”易九思也立刻跟着分析:“既是孤女,肯定是日常穿用的东西。”
“不错。”李仲则说,“她行李里藏了一件药斑布衣裳,虽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仔细一闻,布料上自带一种清新香气,就算清洗过后,香气也久久不散。”
所有人立刻大惊失色,尤其林小千不由得想起自己落水那一天,暗下黑手的人身上也有清新香气,之后苏惟一一搜检宾客,却没找出任何异状来。
她和苏惟对视一眼,显然两个人都想到了一起。
李仲则看了看两个人的神色,继续说道:“我找人查了许久,终于查出来,雾灵山上特产一种靛草,天生自带香气,捣烂去做蓝染花布,那么花布上也会沾染上这种香气。”
他话音刚落,苏惟和易九思齐齐地惊叫一声:“雾灵山!”
李仲则不解地问:“雾灵山有什么蹊跷吗?我原以为是王妃和长公主交好,从长公主那里要来了人或是布料靛草。”
林小千赶紧澄清:“长公主从没跟我提过雾灵山的任何人或事,我也不曾从她手里拿过什么布料什么草。”
易九思本来一直嘻嘻笑着听他们说话,此时突然有些焦躁,来回地不停踱步,苏惟也紧绷着身子,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李仲则发觉两人的不对,问道:“王爷,易大人,难道雾灵山是关键所在?”
易九思看了苏惟一眼,开口说道:“之前我探查到消息,城外山村有人千金聘娶体有异香的女子,我一路打听一路找人,最后竟然找到了雾灵山脚下。”
林小千还记得苏惟曾经提过这一节,立刻明白过来:“易大人的意思是说,京城外的村庄直到雾灵山脚下的人家,都曾经有人去搜寻过天生异香的女子?”
易九思沉重地点了点头。
李仲则惊讶地瞪大了双眼:“一户人家一户人家的找?一直找到雾灵山?”
“不止如此。”苏惟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昨天蒋为辰告诉我,他把家里内内外外搜检了个干净,终于查出来在他府中作乱的内奸,是他的堂侄和侄媳。巧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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