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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与病娇为伍的日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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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即位,旧祭祀死去,新祭祀来临,这是众所周知的。但他怎么可能会让父后死呢?任何人,都不允许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除了自己。如果父后非要死去的话,那么一定是死在自己手里,能掌控父后的,除了自己,他再不允许。而且娶了顾雪柔那个女人,只要自己禁止,那个女人就不会那么轻易的见到父后了,握在自己手中的人,自然要好好拿捏。
“老五,王府已经在着手修建,婚期定在四月初一,有什么异议么?”楼煜允搁下笔,抬头看着站在下方的皇子。
“儿臣并无异议,谨遵父皇指令。”
楼官月的态度很尊敬,像一个孝顺恭良完美无缺的好儿子。
“那就在守龙殿多住些时日吧,朕累了。”楼煜允说完以后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脸上带着疲惫,仿佛刚刚咳嗽的动作,已经耗尽他全部的精力。
“父皇多保重龙体,儿臣寻了些治身子的方子,已交给太医院处理,希望父皇龙体强健。”楼官月的脸上适时的带上些担忧,不过眼里那一抹焦急,倒是真的。
这个人还不能死,如果他死了,那么父后……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楼煜允轻轻挥了挥手,让楼官月退下。没想到自己向来不喜爱的老五居然如此孝顺,不过这是为了什么,各自都心知肚明,不必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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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柔在百姓里的风评很好,对于她和五皇子在一起的事情,大部分人都无比开心,除了她自己。
顾雪柔接过圣旨的时候,心神还是恍惚的。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五皇子,情投意合?那五皇子分明对她厌恶至极。她该怎么办……她不想嫁,她不想嫁!
“父亲,我要进宫。”
顾丞相像是没有发现自己女儿的惶恐,以为只是太过惊喜反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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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龙殿。
顾雪柔看着向她走来的青年,感觉鼻头微酸,眼睛热热的,有种想不管不顾扑向那个人嚎啕大哭一场的冲动。
“我要嫁人了。”
“嗯。”齐风抬手摸了摸少女柔顺的青丝。
“可我不想嫁,我不想…”顾雪柔抬头望着齐风,眼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渴望。
少女眼眶红红,美丽的脸庞带上卑微的乞求,齐风弯眸笑了笑,面上带了些暖意。
“你想嫁给谁?”他轻声问。
想嫁给谁…那个答案是呼之欲出的。顾雪柔突然惨白了脸,她想嫁的人,从来和她就没有任何可能,那个人多尊贵啊,高高在上,是她永远不可侵犯的祭祀大人,而他的另一重身份,则是这个国家地位崇高的男后,如何能娶人?
一直逃避着的,不愿意面对和承认的,被赤裸裸的揭露出来。她从十岁遇到这个人,陪这个人度过了五年的岁月,然而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痴心妄想。她也曾在夜里偷偷回忆他们的点点滴滴,然后带着幸福入梦。
“他有点小脾气,你要照顾好他。”
顾雪柔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个’他‘是谁,心里的难过几乎要溢出来。
“我们这样,你开心么?”顾雪柔揪着衣角,语气很绝望。
齐风颔首,“自然,我希望月儿能够幸福,你可以配的上他。”
顾雪柔的指尖在微微颤抖,希望楼官月能够幸福,那我呢?可以配的上他?你把我当什么了,楼官月是你在乎的,那我呢?他们是父子,而他和她,却什么也不是。
齐风将泪流满面的少女搂在怀里,对着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顾雪柔眼里带着惘然。
“如果我有一个女儿,我希望她能像你这样可爱。”
女儿……哈哈哈哈,多可笑!她一直以为,就算相比较五皇子来说,她也是特别的。齐风的话很少,对人对事总是很冷漠,可唯独对她不一样。他会对她笑,会揉她的头发,会和她说很多很多话,可当她想象出许多的时候,他却亲手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可这个人,多无辜啊,从头至尾,都是她一厢情愿的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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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美的宫殿内,身姿如玉的青年将风姿绰约的少女搂在怀里,向来淡漠的脸庞也带些暖意,青年在少女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此情此景,缱绻如画。
楼官月沉默的看着,眼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虐,他的父后,从来不曾主动与他这般亲密过,可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拥有这种权利,可以肆意亲近,却不被你冷眼相待呢?明明是,他先遇上的啊。
顾雪柔感觉腰间一痛,转眼间便发现自己被甩在了地上,全身疼痛不已。
“官月。”齐风微微蹙眉,将倒在地上的顾雪柔扶起,“先回去吧。”
顾雪柔借助齐风的力量站了起来,然后固执的齐风,她看了齐风一眼,脸上带着固执,眼里的泪水,像是要蔓延而出。她没有看站在一旁的楼官月,转身向门口一瘸一拐走去。
门被合上,在空寂的大殿里留下一丝丝声响。齐风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不悲不喜。
“父后,你生气了?”楼官月从背后拥住齐风,脸贴在在齐风的颈部,看着那片如玉的肌肤,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像饿了几天的人,终于找到可以饱餐一顿的食物。
齐风没有回话,敛着眉目,像是不愿回答。
“可我很生气呢,父后,你很喜欢她?”
这句话,五年前,他问过。他记得当初父后的回答是,不及他,可如今……
“照顾好她。”
父后果然知道,楼官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父后明明知道他向来厌恶顾雪柔,明明知道,可为何还要如此。
楼官月笑了,那笑颜灿若春花,眼角眉梢都挂着幸福。
“父后,四月初一是大喜之日,到时父后会前去么?”
齐风眼里泛起点点涟漪,楼煜允还真是会选时间,四月一号,真是个好日子。
齐风摇摇头,表示否定。
楼官月嗅着怀里人的气息,意料之中的答案,其实这个人,谁也不在意吧,他和顾雪柔一样,都是在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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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风:大概什么时候?
666:原着里男主五月份夺位的,楼煜允大概是那个时候被弄死的。
齐风:男主不是没动手么?(●°u°●)……
666:(′▽`)ノ世界自带的补全功能,对于配角来说,该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只不过是换一种死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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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皇子攻X男后受
四月初一那天,天气暖洋洋的,顾雪柔呆坐在梳妆镜前,任由丫鬟们给她抹上脂粉。黄铜镜照出不甚清晰的面孔,镜中的女子,容颜俏丽,妆容让她少了几分少女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的妩媚。
那些女人们都在她的身边说着喜庆的话,顾雪柔想笑,可她笑不出来,面孔精致,却呆滞的像木偶。
“祭祀大人会来么?”顾雪柔低声询问。
旁边的喜娘的脸僵了片刻,“按照规矩,祭祀大人是不能出宫的,所以…”
顾雪柔点点头,头上的珠钗传来碰撞的清越声,不来也好,她不想他来,她知道齐风不会难过,可她会。
十里红妆,声势浩大,街头巷口的百姓们都带着笑容。
男主和女主成亲了,主角对,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心情也不对。
顾雪柔动作僵硬的根据叫喊声行礼,被盖头遮住的脸庞,没有一点笑意。
红烛安静的烧着,不知过了多久,顾雪柔感觉到有人进房了,她攥紧嫁衣的一角。
视线逐渐明朗,面前的,是楼官月精致而冷漠的面孔。冰冷的吻落下,粗暴的动作,顾雪柔的心里涌出一种屈辱的感觉,如果是那个人的话……
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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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的香味让人闻了恍恍惚惚,半梦半醒间入眼是漫天的红色,神志仿佛被困在记忆深处,迷迷蒙蒙无法清醒过来。
他在被人按着做着什么动作,齐风皱起眉,脑海中传出来的声音让他陡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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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风猛地睁开眼,看见的是一身喜服的楼官月。楼官月从不穿红色,灼眼的红色让他俊美的面容染上妖异的色彩,那脸上的,是毫不掩饰的贪恋。
“不愧是父后,就清醒了呢。”楼官月亲昵的在齐风的脸上亲了一下,脸上带着欣喜。
他目光灼灼的打量着面前的人,父后穿红色,果然很美。冷峻的青年无力的躺在床上,衣物和床被那耀眼的红色显得脖颈处的皮肤更加苍白,冷漠的眉眼仿佛也因此柔和,像梦中的情形,却更胜之。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齐风半眯着眼,神色惫懒,也不知道楼官月下的什么药,让他全身没力气,也提不起什么精神,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爱用药!
“今天是我们大婚之日啊,我不在这里在哪里?”楼官月笑得很无奈,他揉了揉齐风的脸,表情宠溺,就像丈夫在看自己不知世事的小妻子。
去他妈的妻子!齐风闭上眼,防止自己崩人设。
“父后,交杯酒我们已经喝过了哦,接下来,父后是不是也很期待呢?”楼官月看见齐风闭眼的动作,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青年的青丝松散在红色的床单上,刚刚穿在身上的喜服,已被人褪下扔在床角,苍白的肌肤缠绕着金红色的纹理,带着异样的情色。
楼官月的指尖从突起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流连在胸膛凸起的小点上。用指甲轻轻刮挠,用指腹狠狠按压,小东西很快硬挺起来,盛开了一抹艳色。
齐风咬住下唇,不泄露一点点的呻吟。
楼官月觉得口干舌燥,这样的父后,堪比妖精。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腿无力的搭在自己的腰两侧,苍白的肌肤上已经被印记填满,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少年的唇舌不安分的在青年的身上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痕迹,来到了下腹。
青年从未被使用过的性器安分的躺在黑色的丛林之中,楼官月用手指拨弄了两下。
“好可爱呢,父后连这里都有纹路哦。”
金红色的纹路交错,与男人性器颜色相映着,对唯一的观赏者,产生了致命的诱惑。
楼官月低下头,将那个安静的东西含在嘴里,动作生涩的吞吐着,未经他人触碰过的东西很是敏感,很快就挺立起来。
齐风苍白的脸上带上红晕,平常冷漠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汽,颜色浅淡的嘴唇也被人肆意舔弄吸吮到红艳。
楼官月耐心细致的做着前戏,带着香气的脂膏涂抹在手指之上,开拓着双丘之前的幽穴。
手指逐渐增加,抽插之间响起粘腻的水声。
“父后你这里可不像你那样冷漠哦,小小的,很热情呢。”
楼官月的昂扬已蓄势待发,父后那里面,好湿好紧,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如果闯进里面,会是怎样的天堂。
粗大的性器大力贯穿了青年的身体,齐风无声的喘息,忍耐的咬住下唇。
虽然他很想喊一嗓“不艹哭我就弄死你”之类的话,但是他不能啊,因为祭祀大人从不会这样,所以,他们是不同的。
嘶……年轻人精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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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三,楼官月的生辰。
“父后,今日是儿臣的生辰,月儿可以向你讨个礼物么?”
楼官月含住齐风的耳垂,喷薄出灼热的气息。
“想听父后叫出来,好不好?”
青年固执的咬着下唇,偏开头去,全是无声的拒绝。
“父后真是不乖。”两天了,这个人固执的不肯发出声音,用自己的方式对抗着这场情事,楼官月眼里的光芒明明灭灭,握着青年的手腕的手一阵收紧,那么,就做到你喊吧,我亲爱的父后。
我终究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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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臣妾想入宫拜见皇后。”顾雪柔捏紧手帕,努力扬起笑容,心中对楼官月的恨意加强,这个人,不让她去见齐风。
“不许。”楼官月看着跪在地上的顾雪柔,眼里满满都是不怀好意的色彩。
“为什么?”顾雪柔眼里带上愤怒的色彩,呼吸有些急促。
“需要为什么么?顾雪柔,这辈子,你都别想看见他。”楼官月笑得很不屑,也很得意,顾雪柔从来就没有那个资格,可以和他争夺。
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男人嘲讽般的话语,阴魂不散的回荡在耳边。顾雪柔站起身,挺直了脊背,她走了出去,背影仓皇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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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楼煜允病重,在朝堂之上当场晕倒,太医诊断是积劳成疾再加上去年冬日受的伤害复发,臣子们纷纷高呼让帝王保重龙体,明里暗里指出五王爷暂代朝政是众望所归,在病榻上的楼煜允干脆下了诏书,让五王爷楼官月处理诸事。
楼官月下令让太医院倾尽全力治好帝王,贵重药材源源不断的送去太医院,他还下了悬赏,征集天下医师圣手,这番作为让天下百姓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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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臣妾恳请进宫伺候父皇。”顾雪柔没有带上往日温柔大方的笑脸,她知道,对于楼官月而言,他恨不得多看她凄惨一些,可不知何故,楼官月分明很厌恶她,可却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伤害。算是念旧情么,呵,他和她,可没有什么旧情可念。
“哦?”楼官月似笑非笑,“理由。”
“他不能死。”
“我说过,你不能见他。”楼官月眼神冰冷。
“祭祀大人与我而言,就像……父亲。”顾雪柔脸上带上乞求,没有这个人的允许,她根本无法踏出王府一步。
“那就去吧。”楼官月轻轻一笑,转身离开。
顾雪柔低低的笑出声,白皙的手掌里,几滴猩红晕染扩散。
如果我不好过的话,那么大家,就一起痛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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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龙殿。
齐风如往常一样,只穿着一件外袍。松垮的外袍露出一片春光,肩膀至锁骨处密密麻麻的吻痕昭示了昨日的战况。
楼官月躺在床上,半搂着齐风,手指揉弄着他家父后顺滑的青丝。楼官月目光沉沉,这个人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不顺从也不反抗,可是,这个人自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有开口过。他把他囚在守龙殿里,把楼煜允留下的耳目全部替换,他每日处理完事务之后,替身回到王府,替他应付各种琐事和接待拜访,而他只要回到这守龙殿,一直陪伴着他的父后就足够。
“父后,如果父皇……,你真的会死么?”楼官月问得小心翼翼。
楼官月翻阅了所有史书典籍,从来没有一个信息记载了祭祀是如何死去的,对于祭祀的描述也是语焉不详,也从不曾有人见过祭祀的尸体。
齐风倦怠的睁开眼,这死孩子把他的武功给封了,又天天做做做,弄的他浑身没力气。
“嗯。”
这是齐风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回应他,可这回答,却不是他想要的。
“你想看么?”齐风眼里罕见的带上笑意,那种感觉,来了哦,再见,我亲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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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世界
齐风又闭上了眼睛,楼官月的眼里是藏不住的欣喜,他的手指在青年的脸庞流连,父后和他说话了呢,哪怕只有一句,哪怕只是一句,足够了,足够了。
楼官月的笑容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停留在青年的嘴唇上方的手指,却感受不到那呼出的鼻息,楼官月的脸色变得难看,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怎么可能呢?
少年的脸上满是茫然的错乱,他满是虔诚的吻上了躺着的青年的嘴唇,眼里的光寂灭到绝望。
金红色的交缠的纹路,在青年的皮肤上缓慢消失,化成柔和的光芒,一点一点湮灭。
楼官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纹路消失,他慌忙的抱起齐风,朝着守龙殿中那个小房间里奔去。
白色的水流状物还在流动,楼官月小心翼翼的将青年放在水池里,可那些异种,却视而不见的,快速爬过齐风的身体。
顾雪柔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面前这副场面,太过诡异,也太可怖。
血液从齐风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楼官月抓住那些涌动的蜘蛛,往齐风的身上洒去。
“父后别怕,我会救你的,一定会救你的,它们爬进去就好了,不疼的,不疼的……”楼官月不停的呢喃着,脸上的笑容,是近乎癫狂的诡异。
血腥味在房间里弥漫,可那些异种们,仍是视若无睹,固执的朝着漩涡爬去。
指尖染上猩红,在青年苍白的肌肤上描摹,划过锁骨,划过胸膛。青年的脸色惨白,精致的面庞呈现的,是死者的冷漠。
“住手!”顾雪柔厌恶的看着挥舞着匕首的楼官月。
楼官月抬头,脸上还挂着甜腻的笑容。
“他都已经死了!你别碰他!”
“谁说他死了。”楼官月的脸庞扭曲,眼里全然是暴虐。他将齐风从水池里搂出,血液浸湿他们走过的路。
可齐风的确死了,在纹路消失之后,他的躯体也一点点的消散,从脚趾到脚腕,像化为灰尘,看不到存在的痕迹。
为什么!为什么连父后的身体也不就给他?楼官月慌忙的将齐风放置在地上,手掌按压在齐风的小腿上,可那却是徒劳,肉体想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融化,连粉末都没有留下。
掌心空荡荡的,刚刚真实触碰到的肌肤化为虚无,在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
血色的花盛开来在青年的胸膛上,匕首贯穿了肌肤,将苍白的躯体划开,父后,你一定会和我在一起的。
少年带着满足的笑容,一口一口吞吃着青年的心,父后你看,最后你的心脏,在我这里啊,我们融为一体了呢,真好。
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一件外袍,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楼官月扼住顾雪柔的喉咙,舔去了嘴角的血液,父后的血,好甜呢。
“你看,他死了,我们谁也得不到。”顾雪柔得意的大笑,她无法得到那个人,楼官月又凭什么?她不知怎么去描绘那种心情,当她看到那些画的时候。那间房子里挂满了齐风的画像,站着的躺着的冷漠着的,可以窥见画的主人,对齐风的迷恋。顾雪柔觉得恶心,没想到楼官月居然对着抚养他长大的齐风居然有这种感情,更多的是愤怒和嫉妒,为什么楼官月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靠近齐风!
少女的身体被狠狠扔在地上,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划破她的脸庞,血液从口鼻处流出,可怖的像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哈哈哈,楼官月,我怀孕了,我怀了你的…孩子。”尖锐的女声刺耳,顾雪柔忍着疼痛,开怀的笑着。
楼官月挑眉,然后将匕首狠狠扎进少女的腹中,脸上带着冰冷的嘲讽。
“四月初一那天,我和父后大婚了呢,真可惜,你不在。”少年眼里焕发出光彩,像是回忆到愉快的事。
血液从下身一点点流出,巨大的疼痛,顾雪柔的表情空洞。
“你怀的,是个野种哦。”
到头来,你什么都没有,而我,至少有他的心。
空寂的房间里,残破的少女不甘的瞪大双眼死去,面容俊俏的少年,搂着地上的衣物离开。
他曾和他一起躺过的床上,少年将那件外袍披在身上,幻想写这是他曾经倚靠过的胸膛。
血色,在白色的床单上,涂洒出妖艳的纹路。
第21章 现实
齐风睁开眼,窗外的景象已是日暮西垂。
苏子骁站在窗口,从窗外吹进来的风拂动他黑色的发丝,那双眼暗沉沉的,像个傻逼一样。
“呦,贵客啊,怎么来了?”齐风似笑非笑,眼角带上些嘲弄。
“谁准许你跑出来的。”苏子骁拧着眉,今早大意了,居然忘记将他锁上。
“冰箱里没有吃的了,出来觅食,还有,”齐风的表情奇异,“我出来为什么还要经过别人的允许?苏子骁,别拿我当你家狗。”
齐风表现的很不愉快,刚刚他还在一个世界被一个傻孩子捧上天呢,睡醒就被另一个傻子质问,很不痛快啊。
苏子骁没有想到齐风会是这样的反应,齐风从开始安静到乖巧的,偶尔用嘲弄的目光看着这个世界,他从不曾和自己反抗过什么,就算自己对他施以枷锁。其实这样的他更迷人了,精致的面容憔悴,可那双眼里的嘲弄却像锋利的刃划破漆黑的夜空,尖锐的漂亮。
“饿了么?”苏子骁僵硬的转移话题,走到床边,打开保温桶。
扮相漂亮的皮蛋瘦肉粥,让人看了很有食欲感。
开门的声音传来,苏子骁和齐风却都没在意,一个喂着粥,一个吃着粥。
细密软糯的口感,带来无上的享受。
“你怎么来了?”奉明提着饭盒站在那里,脸色很不好。
“我怎么不能来?”苏子骁慢条斯理的收拾好餐具,“他可是我的人。”
“你还没玩腻他?”脱口而出的那句话让奉明自己也愣住了,他有些紧张的去看病床上的齐风的反应,却收获了一个帅气的笑容。
齐风大爷似的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笑容,算是对奉明打了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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