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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惬意的古代生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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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淳事后对她爹说:“要不咱托人去肃州附近打听一下,我怀疑付氏和顾海躲到那边去了。”
  前世付氏跟沐二郎就生活在碧水北边某个县城里,那个方向正是肃州。她是真猜不到付氏到底有多少相好。
  伤透心的顾仲勋得知小妹妹家以他的名义,让官府发布了顾海和付氏的偷银缉拿令也没阻止。他不想再被人看不起,不想再被人骂。
  若沐淳那日夜里在梧桐巷的恶语,给了他屈辱之感,村人的流言给他的便是当头棒喝了。活得糊涂的蠢人,总是在大环境下才能醒悟。他们惯常是没有脑子的随波逐流之辈,众人的意见即是正确的真理。
  时间就这样蹉蹉跎跎过去了大半月,朝廷没明着解除禁令,但对犯“禁”的行为却没处罚,看情形是皇帝还能再活一些时日。尹子禾从沈英的来信上得知皇帝早在一月前就开始上朝了,果真两世不一样了……
  沐淳在心里捋了半天也没捋清楚,一是因为她出手改变的太多,二是沐春儿所知有限,特别是与朝廷相关的事情几乎为零,记忆中没有昊义公主的故事,只有皇帝去冬死了,和今年是正德元年而已。会不会昊义公主的故事在前世也没有呢?
  想不通便不想了,只要影响不到她就成。这期间沐淳唤过顾蕊进城,顾蕊依然坚定着自己的理想,还道老皇帝康健了给她的时间就更多了……
  找付氏母子的事情大曾氏也使了力,北边衙门传回来的消息,说在一家商队里发现了疑似付氏的妇人,因着她脸上没有那颗粉痣,又无见到顾海在场便没有当即抓走,待再去寻时人已经不见了。事后多方盘问商队里的人,得知跟那妇人走的还有一个大小子,指着画相道正是顾海。
  遇着这案子的衙役当时就悔青了肠子,好大一笔功劳没了,逮着商队连番深审。审出付氏是商队里一个小管事带来的,那管事四十好几,个头黑瘦平时不咋显眼,所以他跟付氏一块儿失踪后竟没一个人注意。
  自然,那小管事定是来碧水时与付氏勾搭上的,这次付氏能跑也是托了商队有路引的便宜。如果付氏被抓,他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少不了一个窝藏罪。况且五百两银子是多大一笔钱,他干到死都不一定能拿到这么多工钱。
  尹子禾和沐淳得知后相顾无言,同时叹了一声:外县的衙役怎就那般蠢呢,非要认痣才抓人?不知道痣是可以取掉的?
  沐淳:“都怪我俩把付氏画得太传神,模糊一点点,不细致到痣上面兴许就逮着了。”
  尹子禾:“迟早能逮着,有了这次的前车之鉴,那恶妇总不可能再毁容吧,总是能抓到。再说了,那母子俩以后只能东躲西藏战战兢兢,还不如去牢里安生过日子。”
  “不,付氏会死。”
  尹子禾一怔,突然想到了本朝有专针对淫妇的刑法,对沐淳说举人科目里就会涉及……那种酷刑对付付氏这种女人是罪有应得,若是那妇人是被冤枉的呢,想想都头皮发麻。官果然不是那么好做的,责任重大呀。
  沐淳一听眉就皱了起来,暗叹还是后世好,至少没有这些灭人性的酷刑。转而又想自己是不是活得太仁慈了,当下边境还有战事,冷兵器时代动辄见血见骨,还是清醒专注一点过日子吧。
  “还有多久考了?”
  “快了,周县令走之前主持的最后一届,想来应该不难。”历来都是这样,童子试县令担考,调任前都会放放水。
  “你好像很不甘,是不是巴不得难些?”
  尹子禾晒笑:“还好,只是童子试而已,你没听过‘童生满地走,田间多如狗’的俗话吗?”
  “噗——”
  尹子禾忽然朝她眼睛吹一口气,吹得她睫毛乱散,站起道:“我得回去温书了,你乖乖做沐家大娘子,少操心。”
  沐淳咬唇斜视他,五味俱全。
  “怎么了?以前叔和婶子不是成天说‘我儿最乖了’吗?我不能?”
  沐淳:……
  作者有话要说:  童生满地走,田间多如狗……


第81章 不倒翁
  顾老娘听说小女儿将在州城开铺子,最高兴的莫过于她了; 天天儿巴望着姐弟俩来。
  但是顾杏娘是一时半会去不了; 家里还有一堆事呢; 总不能全留给人小鬼大的女儿,只能顾季勋先去。
  王家兄弟捐家产的事情引起很大一翻轰动,从此以后紫源坊王家多了一个称呼:王大善人。
  因着姚远毒杀十几人的惊天大案; 沐魏胡三家闹婚的事情果真很少再被提起。尹子禾至少有半年时间心思不在课业上; 到此开始才静下心来复习。中旬就要童子试了; 算算也仅有五六天时间,嘴上轻松; 暗底里却很在意; 过了童子试才能获得科举资格; 并没有小觑。
  接来的事情陆陆续续照着计划好的样子稳步进行; 大曾氏知晓沐家要在洛县和水谷县开香胰子铺,再次来到了碧水县。
  沐二郎早想着亲自去赔罪和道谢,听说后当即携全家购重礼而去; 诚意足足。
  大曾氏的脸上不见一丝不满; “不管你们的事,是他自个儿惹的。”
  沐二郎诧异; 没懂。这不像是人家刻意说来宽慰他的话。
  大曾氏笑道:“他本就要调任了; 沐兄弟当这军监是长年死守一地的不成?朝廷可没那规矩。调令已经下来了,我出发前他正在走亲坊友,估摸着这会子怕是在收拾箱笼了。”
  “哦?”尹志全大喜:“这是要高升?”不然他姨姐哪能笑得出来。
  大曾氏眉眼一展:“嗯,去西北路; 去做我康朝青年大才俊陈昂的下属,西北路肃州府军监。”
  “哟!正六品啊!恭喜恭喜,今日兄弟做东,上紫源坊汇宾楼庆贺。”沐二郎早偷偷打听过副军监是从六品,脱了那个副字不就是正六品了吗?
  “噗——”大曾氏笑出了声。
  屋外的沈彩对沐淳说,“淳姐姐,你爹爹好可爱喔,副军监是外派从六品,军监则是正五品,高了三品呢。”
  沐淳牙疼,他爹老爱玩小聪明,这次着相了吧。
  “为什么你娘没有生气?是因为早知道会升官不成?”
  沈彩道:“是啊,我爹极想调任,他四年前剿灭净三地流寇,身负重伤归来,原就该他军监之职,偏给了个副,所以平常表现本就不好。就算不因你家,我爹也会被人参的。但他不怕参,早寻好了后路。”
  原来如此。沐淳虽从没见过沈林本人,可结合他的“丰功伟绩”来分析,猜测他怕是更希望换个地方继续剿匪吧,战将唯有在战场上才能找到价值。
  官家小姐自小学的就比寻常人家的姑娘多,毕竟以后也是要嫁进官宦人家为人妻子的。但是沈家夫妻告诉女儿的太过简单,事实绝非这般容易。从这件事沐淳看出沈家夫妻很会做人,心中应该是恼沐家的,但是知道这恼并没有任何意义,不如揭开了做个大方人,该帮忙时仍然伸手帮忙。这样的人家天生就是混官场的,无论对方是何身份,随时都结着善缘。
  沐淳压下衍生开的思绪,笑沈彩,“你定是常常偷听父母谈话咯?”
  “难道你没有?”
  沐淳摇头:“我真没有。”因为用不着。
  “哈哈,淳儿姐姐这你就不懂了吧,若是我爹娘不想我知道的事,我是一定不会知道的,你好笨。”沈彩显摆完突然想起一事:“对了,淳儿姐姐,我哥哥有东西送给你。来,去我房里拿。”
  “送我?”沈英居然还给她带东西,平时相处真不见得有多快乐呀,臭小子。
  “你瞧。”
  沐淳脱口而出:“不倒翁。”
  “呀,你怎么知道?”
  沐淳气哼哼的:“他是在讽刺我呢。”
  沈彩捂嘴笑,不好意思起来:“哥哥说你可能会懂得它的含义,我说你不懂,咱俩还打了睹,看来我输了。淳儿姐姐你真是好厉害,这物件儿在碧水应该是没有的吧,你怎么就知道呢。”
  沐淳心说他当然知道我懂了,他就是故意的,臭小子平时吵嘴从来没占过上风,还能不知己知彼?突然不想收怎么办!
  “淳姐姐快拿着,如果你不高兴就回一个气气他。我哥哥可自大了,以前在家时老爱挑唆娘训我,我也讨厌他。可是,如今不常见,我反而怪想的,他好不容易拜托我一件事,若我办不好,就太对不起他了。”
  她双手接过不倒翁,收下了。因为黑胡子老爷爷画得太传神了,就这手艺也值老钱了,正好给冬才当玩具。回道:“书中自有百事通。”
  这骗不了沈彩,她知道沐淳在胡乱嫁接。“我哥哥说看你如何理解,不倒翁虽有擅钻营的贬意,也有百折不挠自逍遥的意思啊。”
  “好吧,听你的,赶明儿我送一个,劳烦你带回去给他。”沐淳前世今世都没有几个儿时同伴,小时候收礼物的次数两辈子加起来都屈指可数。算算来了大康还多些,跟霞儿姐和禾郎都互赠过好几回了,每次不管是送和收都极开心。这次例外,她真是想要给那嘴巴讨厌的臭小子一点颜色瞧瞧。
  沈彩兴奋拍手,“对对,淳儿姐姐最好了,咱们女孩子可不能输了。”
  沐淳暗乐,瞧,果然是来互相讨嫌的。每每看到沈彩,她才有自己是个小孩子的觉悟。
  跟沈彩说好了不能输,但是沐淳回到家琢磨了十分钟就没了耐性,不知道送什么才能报仇,最后拿一件这个时代没有的模式玩具应付——跷跷板。
  木制的,巴掌大,没想到改了好几次图纸,木匠铺的老头才做出来。这跷跷板是什么意思让他自己去猜吧,如同不倒翁一样,想往哪方面猜都行。尹子禾的嘴也忒大了些,什么事都告诉他表兄知晓,搞得她在别人眼中成了一个不倒翁的形象。
  当真是尹子禾对沈英说的?被冤枉的人此时正在书房里温书,几日后就要赴考了。他左手边放着未婚妻新编的书袋,袋中装有州城卖的上好笔墨。书袋正面一个扎着童子髻的可爱脸蛋正朝他笑,那是他手巧的未婚妻用不同颜色花绳编成的,他看得累了就摸一摸书袋,再活动活动。
  “禾郎,爹爹可能进来?”尹志全在外面问道。
  “进来吧,爹有事?”
  尹志全手里拿着个盒子,面露疑惑:“这是一个叫小蛮的姑娘替她家公子送来的,说是你的同窗,让你吃了养身子好好考。”公子这称呼可不是人人都堪用的,儿子啥时结交上贵人了。
  “小蛮?公子?”尹子禾一听就笑了:“爹爹收下吧,那是魏山长的……小孙子,他跟儿子要好,极有学问。”
  “嗬,那这东西定是便宜不了,晚上就煮给你吃。山长的小孙子这次也考吧?”
  “他不考。”
  尹志全纳闷了,既是同窗怎会不考?尹子禾也不知怎么回答,说就是不考。
  童子试那日,尹子禾紧张地去,紧张地回,头一次应考他慎重得很。任凭沐淳和家人如何问他,他都只字不提考得如何。一同考的有不少足可做他爷爷的人,看情形学问都不差,他平常的傲气随之就消失了,心有忐忑。
  沐淳由衷感叹她的子禾哥哥真的长大了,心思也重了。如果以前他是一本白书,现在他这本书里已经填上了内容,有时她还看不懂。
  这日沐淳见到了一同来接尹子禾的魏山长小孙女魏清芳,那是怎样一个女子啊,自带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韵味。比尹子禾年长两岁,尚未及笄,娇俏可爱又大方,待他就如亲弟弟一般,好得不得了。
  “芳姐姐。”沐淳施礼时这样唤她。
  “我喜欢人叫我芳郎。”清芳姑娘一脸认真。她身后的婢女小蛮却撇了撇嘴,可能没想到沐家姑娘一开口就敢唤姐姐吧,认为这姑娘忘了自个儿是什么身份,她家小姐就是性子太好了。
  尹子禾笑:“芳郎说要女扮男装去考状员。”
  沐淳脑子一转,接口:“芳郎有不逊男儿的学问,淳儿好羡慕。”魏清芳姑娘很特别,捧一捧逗个乐。
  魏清芳突然神色不虞:“学问一定是男儿好?女儿家若是也从小通学四书五经,定是不分伯仲。在学问一事上,哪有什么男女之别。”
  沐淳哑口,心说你的话没有错,可我的话也没错啊,当今天下女儿跟天下男儿一比,真就是男儿学问高嘛,女儿家又不是个个都如您老这般有正经学上。不过,既是没有男女之别,清芳姑娘你又为何非要自称芳郎呢。
  未婚妻无意间惹了好友,未婚夫自然要道歉,说沐淳错在不该把芳郎同普通女孩子归于一谈。沐淳见尹子禾跟她眨眼,忙也附和,说不能放在一起比,她错了。
  得,亲姑子好相处,反倒来了个不好相处的干姑子。
  魏清芳看尹子禾的面子,不跟沐淳计较,但要尹子禾好好教导。
  沐淳就抚额了,暗道叛逆期的孩子真不好相处。尹子禾也抚额,暗道我家娘子幸好是个正常姑娘。
  在童子试等榜的日子里,顾季勋夫妻俩回了榕州,他二人跟随大曾氏坐的沈家马车,兴奋非常,直夸幺姐比大姐有能耐还大方。


第82章 欺负
  同去的还有尹子霞和曾氏,母女俩是去相看人家的。都行到这一步了; 约摸是相看完就要成亲。曾氏走得很不放心; 心念念着儿子的榜; 奈何沈家一堆事,她二姐等不了。
  沈林去西北赴任没带他的小妾走,因为这小妾的肚子经不起颠簸; 大曾氏急着回去就是迎接庶子或庶女的。
  日子过得好快; 曾经天天来编花帮补家用的小姐姐即将做人妇了; 掐指一算,今年已是沐淳到来的第六个年头。她上女学; 她大闹衙门; 她为顾万德反案; 小小年纪做了很多人一辈子都不曾做过的事情; 浑然不觉自己在碧水县已算个小名人。
  “头名,哈哈哈哈!”尹志全笑得快喘不过气:“榜刚刚贴出来,禾郎的名字在头一个; 头一个; 唱榜的说是本县案首!”县令案前的第一名,可不就是案首嘛。
  “那少不了要大肆庆贺一翻; 我这准岳丈上汇宾楼宴客去; 尹大哥你快通知大伙儿。”沐二郎自从去过一次汇宾楼就老寻摸着去第二次,那里的环境实在是太好了,唱曲小娘子的嗓子简直让人着魔,若不是娘子老拦着; 他一定会多打赏点。
  “不用破费,走前你嫂子有交待,王家兄弟刚去外县,你下月也得去州城,家里家外一大摊子事就别给自个儿找事了。一个,一个案首而已……哈哈哈,不行,我太高兴了,本想谦虚但就是忍不住,哈哈哈……往后我在尹家列祖列宗案前倍有面子了吧,沐兄弟,这事哥哥真是高兴,两家人一起乐呵呵就成,请客就免了。秀才过三关,禾郎还得准备后两关呢,再弄个头名回来。”
  “晚上我们哥俩不醉不休,让禾郎也来喝几杯,多大的人了,早该尝酒了。”
  素不知,他俩的好儿子好女婿,早就喝过几回酒了。
  尹子禾能过第一关,兄弟俩有信心,初使只是担心能不能拿到头名而已,毕竟魏山长早就放出了话,若是头名花落别家,那就太丢脸了。
  今年大康人才济济,据说康西路好几场县试的头名都是十来岁的少年,搞得年纪比人家小一两岁的他都不怎么出挑了。
  周世冲接连几日下衙后都拿着尹子禾的考卷细看,边看边思索,回忆自己当年考秀才时的情景:是否也如尹家小郎一般字字如玑直抵三寸且不失优美,同时,他又怀疑尹家小郎在刻意掩盖锋芒……魏山长悉心教导的学生,果真是不同凡响。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浪更比一浪高哇!周世冲愈发感慨岁月不经蹉跎,他被耽误得太久了。
  *
  魏聪林的娘险些哭瞎眼睛,日日咒骂沐淳一家几个月都没间断过。谁料对方又因有个尽忠职守的外祖长了脸面,如今定亲的小相公过童子试成了头名,那股恨意又得再添上一大碗。
  寄人篱下面对妹夫两口子的冷面;儿子终生与科考无缘;对门那家子碍眼的贱人……悲愁恨三股交织在一起,被钱氏搅匀了和透了装在脑子里堵在心上,饭吃不下,觉睡不着,甚至想买壶灯油烧了对门。
  钱氏是真病了,眼看快不行了。可是偏在胡大郎想把她挪出去的时候,她又活了过来,还能吃下一大碗白米老干饭,又真好了。
  干饭吃着不出两天,再次病倒了,再次真不行了。如此三翻下来,胡大郎和魏氏给折磨得几乎疯掉。
  若是沐淳知道一定会说:这就不行了吗?不抵上辈子沐春儿承受的万分之一。
  “表哥,你娘就是个天生的害人精!要不是因着你还有用,我爹早把她赶出去了。她害死了你爹,说不定还会害死你,你不如劝她快些死掉好了。”胡红桃当真是口快心直,什么都敢说。
  魏聪林忍住恨意,一把抱住胡红桃:“表妹,哥哥心苦。”
  “放开我,你干什么!”胡红桃用力挣扎。娘说表哥都能生娃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随便亲近。
  “求求妹妹,就让表哥抱抱吧,学上不了,娘又这样子,表哥好想去死。”
  “该死的是你娘,不是表哥。”胡红桃不再挣脱,被抱得心里也怪怪的。
  “为什么外人欺负她,连你们也要欺负她?若不是为了你家,我也不至于失了进学资格,我娘更不至于被人耻笑。”
  胡红桃又想挣出来,一脸的不满:“表哥你当初不是自己说喜欢对面那狐媚子吗,怎么能怪别人!”
  “不,表哥喜欢妹妹你,愿意为你去死。”
  “真的?”胡红桃心里喜滋滋的。“呜,表哥你干什么。”
  “这就是喜欢呀,芳泽无加,铅华弗御,说的就是妹妹现在的样子,刚才我是一样芳泽,做的是雅事。”
  “哼!雅个屁,你明明是白占我便宜还当我不知道,不理你了!”“呜,你放开我!”
  魏聪林如同弥猴捧桃,把胡红桃抱在怀里又啃又咬乱亲一气,吃了个够本。胡红桃爱像她娘一样抹口脂,二人啃咬完嘴边都是红红的东一块西一坨。
  魏聪林爹死得早,他人如其名,三岁就记事了,是以他娘早年间夜里常来的那个老相好,对他娘做的所以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二人有时候做什么也不避着他。那老相好还隔三岔五带来些奇怪的画本子,有些被那人拿走了,有些没有,全被他给藏了起来,从水谷县搬家时,他悄悄给带来了。
  “表哥,你的嘴好臭。”
  “喜欢不喜欢,是不是很好玩。”
  姑和姑父一早就出了门,三个婢女不会进他的房,魏聪林不管不顾把胡红桃欺负了好大一歇。
  哼!你爹娘欺侮我娘,我就欺负死你。
  “表妹,给你看样好东西。”
  胡红桃擦擦嘴气道:“我不看。”
  “不看后悔,可好看了。”
  “才不信,你总骗我,再不上当了。”
  魏聪林就知道表妹好奇心历来重,故意遮遮掩掩,果然把她惹得更生气,一把抢过来,半瞬后像是被烙了手突然掷掉。但是眼睛却瞟着画本子……
  *
  就在魏聪林第一次亲了胡红桃的第二日,魏大郎郑重跟他提出一个良好的建议。
  “投军?”钱氏用力支起身子,显然是极不甘心。
  胡大郎:“我康朝废了前朝的军户,从军一样能做官,有我的关系在,他不会被埋没,更不会有危险。”
  钱氏咬牙驳道:“可是有脸面的都是以文出仕来管武的官儿。”
  魏聪林下意识点头:如同对门巴结上的沈家。
  胡大郎冷笑:“要不为他求个贩渔令牌,步我的路?”
  钱氏吓得立刻喊道:“不能不能!”她的儿子天生是要做官的。
  算命的说过,说儿子有官运,还道他有双妻之格,要娶两个娘子,两个娘子都能助他,最后儿子终会辉煌腾达光宗耀祖,她则是享福的老太君,仆佣无数,个个都怕她敬她。哪像现在,胡家的三个婢女就没真心把她当主子,着实憋气。
  这些日子她气怄多了晚上睡不好老是做梦,总是梦见自己的儿子已经娶了沐家那小贱人,她想打就打想掐就掐,吭都不敢吭一声,老实得很,当真是爽快极了。儿子不但中了秀才,还中了举人,后来那小贱人福薄自个儿死了,儿子就续娶了萧家二房萧三郎的亲妹子萧八娘……
  那萧八娘今年出嫁时她远远地就见过,花轿儿贵气得很,大族家的庶女也比小门小户的强上百倍。如果真如梦里那般,纵是萧八娘比聪儿大三岁又是二婚,她也是真真儿满意的,人家什么身份,沐家小贱人哪能比。
  胡大郎寒声道:“既不能,那就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吧,康西路正在大肆征兵,只要手脚齐全都可以去报名,若是独子,军饷还多三成。男儿自当保家卫国,此是正道。军营就驻扎在西边两百里处,比康西甲子营离碧水远些,但是回家也就一日水路一日陆路,两天而已。”
  走神沉浸在老太君美梦里的钱氏,腊黄的脸立时添了几份青色。她鼻酸眼胀,叹了一口气,唯今好像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梦,终究是梦啊,唉,真真儿好难过……
  胡大郎又道,这话是看着魏聪林说的:“我打听过了,每季给十日假,一年有四次可以回家见你娘。几年前我康西的匪已剿得差不离,与常年有蛮子野部扰边的西北路不同,眼下安生得很。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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