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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庶女醉倾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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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涵再次打马来到队伍前头,“睿太子,请移驾驿站,稍作休息。”
上官睿从善如流,爽快的答应,“好!青鸟传令队伍,前面驿站休息。”
楚风远远的跟着队伍,信马由缰犹如春游。
看的追雾直发懵,明明在沛城的时,世子还归心似箭。怎么如今反倒不着急了?
**无话,第二日一大早队伍便集合好了,只等上官睿下令出发。
上官睿也甚是着急,日上三竿仍不见上官琼的影子。一连几次青鸟去上官琼房间催促。明月在门外用力敲了半天门都不见上官琼应答,情急之下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上官琼穿戴整齐,面色红润的躺在**上,宛如睡美人。清浅绵长的呼吸,睡得十分香甜,像个摇篮中贪睡的婴儿,让人不忍心叫醒她。
明月轻手轻脚来到**前,小声喊道:“公主醒醒,该起**了!公主!公主!”一连催促三声都不见动静。
明月心中顿觉不妙,慌忙来推上官琼。手是温的,身上也暖暖的,像是睡着了,可却怎么都叫不醒?心下一慌,撒腿便往上官睿的房间跑去。
听了明月的禀报,上官睿狭长的眸子登时就阴沉了起来,眸中布满黑雾。
沉声道:“好你个上官琼,真是不到黄河洗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都这个时候你还跟我耍心眼子,醒不醒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就是想死,也得等本宫我事成了以后!青鸟,快去请风世子!”
楚风随青鸟来到上官琼的房间,看到**上睡得酣甜的上官琼,薄唇微勾,笑的极浅,似有还无,如一闪而过的流星。
随后一抖袖子中的冰蚕丝搭上官琼的脉搏上。
上官琼强劲有力的脉搏,楚风不由得会心一笑。同时也很是佩服上官琼的胆识,并不是谁都能放手一搏。
“风世子,皇妹她如何了?为何会好好的沉睡不醒?”上官睿急切的询问道,话语间毫不掩饰的担忧和焦虑。
楚风轻笑,闻声说道:“公主的病越来越玄,风也猜不出个所以然,为了不耽误公主的病情,还请睿太子另请高明。”
“这般严重,连您的医术都看不来,还有何人能医治好皇妹?”上官睿愁眉紧锁。
“忘忧谷谷主!”楚风不慌不忙的说道。
“忘忧谷谷主!”上官睿如梦初醒一般,顿时来了精神,“是啊!忘忧谷谷主医术出神入化,几十年来医好了无数疑难怪症,定能医好皇妹!”上官睿激动的颤声喊道:“青鸟,持本太子手谕,去忘忧谷请谷主!”
青鸟却犯了难,“太子,此距忘忧谷数千里,来回一趟快马加鞭仍需十几日,公主的病情可能耽搁得起,再者,忘忧谷谷主性情乖张,不好相与,属下怕……”
青苗话中隐含的意思众人都明白,忘忧谷主不是谁都能请得动的,上官睿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楚风坐在一边悠悠的喝茶,喝完了一杯,又自己伸手去倒第二杯,追雾急忙上前斟茶。并乖觉的开口道:“有事属下服其劳,哪用得着世子亲自动手!属下失职!”
这一句话顿时点醒了愁眉不展的青鸟,对呀有事属下服其劳,哪用得着主子亲自动手。同样有事弟子服其劳,哪用得着师傅出马!
青鸟眸中一亮,朗声道:“太子,属下这就去请四皇子来为公主诊治,四皇子可是忘忧谷主的亲传弟子,而且人就在南凤京城!”
一语点醒梦中人,上官睿猛拍脑门,“是呀!这真是关心则乱,我怎么就把四弟给忘了,去忘忧谷求医,岂不是舍近求远?”
楚风眸中藏笑,满意的瞟了一眼追雾。传音入密道:“抛砖引玉的功力见长,孺子可教。”得到主子的夸奖,追雾喜得心花怒放,面上却不露分毫。
上官磊急忙吩咐青鸟,“青鸟你可知道四皇子在京城的具体所在,速去将四皇子找来!”
青鸟点头道:“属下知道四皇子的所在,四皇子正在林府作客。”
一提林府,上官睿狭长的眼眸不由得眨了眨,两道剑眉忽上忽下的跳了几下。一旁悠然喝茶的楚风,云淡风轻的脸微不可见的黑了下来。
“睿太子,风先给公主开副草药,稳住公主病情,以等候四皇子前来救治。”楚风给追雾使了个眼色,追雾立马会意,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倒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给明月,顿时屋内药香四溢。
“这是我特制的云散,可护住公主心脉,清水送服便可!”
明月立刻千恩万谢的接过去,就着温水给上官琼服下。追雾看着上官琼服下云散,心中暗暗替同情上官磊。
四皇子,您跟我们家世子也是多年的朋友了,怎么就这么不了解我们家世子?您这回可真是逆了龙鳞了!云散不会对服用者身体造成任何伤害,但却会干扰让服用者的脉相。不费一番心血,就是忘忧谷主怕也把不透上官公主的脉相!更别说四皇子您了。
城内的林府。
正窝在软榻上看书的上官磊,身上顿觉发冷,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一旁正美美的磕葵花籽的林采薇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起来,“一声想,两声骂!哈哈,上官磊有人在骂你哦!”
第五十九章 识破玄机
林府一派悠闲,宫中却火烧了眉毛。
“国主,上官公主在驿站突然沉睡不醒,连风世子竟也查不出病因。”陆公公急急忙忙跑进御书房,连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
南凤国主大惊失色,放下手中奏折,惊诧道:“楚风竟也看不出所以然,这等蹊跷?婚期已定,岂可耽误?小陆子,速传令宫中御医,逐个前去驿站为上官公主医治。另张贴皇榜昭告天下,悬赏黄金千两,招募能人异士。”
一个时辰后,南凤京城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张贴的皇榜,毛遂自荐者不乏其数。
只有林采薇事不关己,懒散的倚在软榻上看上官磊的笑话。正笑的得意,突然一道黑影从窗外悄无声息的飘了进来,林采薇面色一沉,肆无忌惮的笑声哑然而止。
什么情况?大白天的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闯进她的房间,红果果的无视她这个主人的存在,她这小院的安全性能也实在太让人不敢恭维了。
不等黑影站定,林采薇随手洒出一把葵花籽,点点寒星罩向黑衣人。黑衣人空中一个旋身,一挥宽大的袍袖,所有寒星全部收入袖中。
林采薇一扬手,头上的玉簪直奔黑衣人面门。黑衣人爆伸双指,夹住了飞来的玉簪。躲开林采薇的攻势,连退三步,朗声道:“林二小姐,莫动怒,属下青鸟,奉我家太子之命,前来请我家四皇子!”
随后单膝跪地,对上官磊恭敬的说道:“四皇子,琼公主在驿站突发怪病,沉睡不醒,御医束手无策,连楚风世子也看不端倪,属下特来请四皇子!请四皇子跟属下速回驿站!”
上官磊以手扶额,避免与林采薇直视。
林采薇勾唇一笑,佯装大惊失色的反问道:“四皇子,我竟不知道我这小院居然住了这么一尊大佛,堂堂的北溟四皇子竟然身无分文,连住店的银子都没有?青鸟,你们北溟到底是多少年收不上赋税,多少年财政赤字,竟让你们金尊玉贵的四皇子囊中羞涩到这种程度?”
上官磊不动声色的饮掉桌上的凉茶,压抑下面上的愧色,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克制,沉声道:“青鸟,你先回驿站禀告太子皇兄,我随后就到。”
“是!属下告退!”青鸟犹豫了片刻,飘身离开小院,如来时一样,连一丝风都未惊动!
青鸟离去后,上官磊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他的低声道:“他是太子皇兄的贴身护卫,轻功出神入化,犹如飞鸟,飞檐走壁来去自如。他要是连你这小院都进不了,那……”
林采薇挥手打断上官磊,沉声道:“四皇子,您的行李送到何处?城外驿站?北溟行宫?麻烦您指个明处,不要让我林府的家丁白白跑腿!”
上官磊心中有愧,也不恼,淡淡一笑,温声道:“我的行李就放在这,哪也不去。采薇,不是我有意隐瞒你,而是你从来不曾问我的身份?”
听着上官磊话里话外透着的无辜,林采薇狠狠白了他一眼,心中苦笑。她在这个异世活的还能再憋屈点么?一个个的都拿她当猴耍,人人都深藏不漏,就她一个傻傻的透明物。
“四皇子不必解释,确实不是您没说,是我没有问。只是如今您金枝玉叶的公主妹妹还在驿站苦等您救命,我这小院实在不敢再挽留!”林采薇冷冷撂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林采薇决绝的撵人,上官磊无奈,飘身飞落墙头,朝城外驿站而去。
一刻钟的功夫,来到上官琼所居寝殿,正好碰见往外走的楚风,两人身子交错之际,上官磊低声道:“楚风,你想把我拉进来,也不需要用这么蹩脚的理由。诊断不出病因,亏你说的说口。”
楚风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说道:“风,医术不精,确实没有参透琼公主的病情。”
上官磊心中明镜,不再与楚风做无谓纠缠,径直来到上官琼**前,看着如婴儿一般睡得香甜的上官琼,突然很是羡慕。不管什么原因能这么香甜的睡几天,已是一件幸事。
他多少年没有如此酣畅的睡过了?是从他窥破了他母妃的心事,还是从他跟着师傅学医,亦或是从他明白了自己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他早已记不清楚从何时开始,他习惯了睡觉的时候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四弟,你来了,你可要好好给皇妹看看才是!”上官睿一见上官磊便立即吩咐他为上官琼医治,话语中满是急切,但却能让人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上官磊也不道破,只面色沉静的低声道:“臣弟定当尽心竭力!”
上官磊袖中的冰蚕丝一缠上上官琼的玉腕,登时心中骇然,不可思议的看着沉睡的上官琼,心下暗自感叹,他这个皇妹真是长大了。
众人只见他漆黑的剑眉一时舒展一时又紧蹙,似了然又似茫然,刚毅的脸上表情不停的变换,心里都跟着打起了鼓。
许久,上官磊才将冰蚕丝收回袖中。
“四弟,如何?”
“无碍!但若要转醒,至少需三日以后。”
“哦?那真是太好了!四弟不愧是忘忧谷谷主的弟子,果然名师出高徒!”上官睿连声夸赞上官磊的医术,状似极其高兴,只是狭长的眼眸中深藏的阴鸷泄露了他的口是心非。
一连三天上官磊都亲自给上官琼煎药,并亲自端过来,直至看着明月一勺一勺将汤药灌进上官琼的嘴里,才满意的离去。
明月一边喂药一边在上官琼耳边絮叨,“公主,您看四皇子对您多好,您就看在四皇子为您这样不辞劳苦,煎药送药的份上,也该快点好起来呀!”。
每次听到明月的絮叨,上官磊冷峻的面庞上便会浮现一丝淡淡的浅笑。但今天例外,明月喂完药,将空碗端了出去,上官磊却依然不紧不慢闲适的坐在桌边自斟自饮,足足喝了一壶茶才起身离去。
听到房门啪嗒一声被带上,一直昏睡的上官琼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连喝了三天的苦药汤子,一连三天身子不得动弹,浑身难受得紧,正想趁无人之际舒展下筋骨,去而复返的上官磊却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皇妹,醒了?”语气温和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四皇兄,你!”
上官磊凤眸平静的注视着上官琼反问道:“我怎么来了?”
“四皇兄竟然诈我,没想到我连风世子都能骗过,却骗不过四皇兄你,四皇兄不愧是忘忧谷主的亲传弟子,果然是医术……”
不能上官琼说完,上官磊勾唇一笑,迈步走了进来。“连风世子都能骗得过,你当真认为你骗过了楚风?你若真骗得过,那你服下去的云散是什么?不会对你身体造成任何伤害,却会干扰你的脉象,迷惑我的判断。药物都是相生相克的,诊断不出你的病情,会轻易给你用药?”
上官琼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连续几天的卧**,猛一起来顿觉头晕眼花,赶忙扶住了**头的红木茶几。不敢置信的问道:“倘若风世子一开始就识破了我,那他为何不拆穿我?”
上官磊优雅的在桌旁坐下,凤眸盯着窗外的花树,若有所思的说道:“他若揭穿了你,如何能引我前来。我猜的没错,果然如我想的那般。其实他已经做的很明显,我又何必不信?他本无心欺瞒,可我却偏偏不信自己的眼睛。”
上官琼听得一头雾水,但如今她最关心的不在于此,只迷茫着一张小脸急切的问道: “四皇兄,可会帮我?”
“皇妹,认为四皇兄帮的了你?没有人能改变父皇的旨意,我不能,你也不能,太子皇兄也不能!”
上官磊一连三句的不能,道出了事实,上官琼眸中刚燃起的神彩又黯淡了下去,“那四皇兄可会将实情禀告太子皇兄?”
上官磊冷峻的脸上泛起一个浅浅的笑容,反问道:“你认为你能瞒多久,你有把握他一定会来?”
上官磊此话一出,上官琼的心登时颤动了,她从没想过她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自以为包裹的严实的连她的母妃都不知道的秘密,居然会被她这个久不在京城的四皇兄一语道破。
上官磊如何会知道?他一直在忘忧谷钻研医术,身在异国他乡竟能将宫中的人和事都了解的这般透彻,她这个四皇兄到底有多可怕?他在北溟的势力,难道就像他的医术一样深不可测?
上官磊看着上官琼变幻莫测的小脸,起身离去,但走到门口时复又转头说道:“四皇兄虽然帮不了你,但也不会从中破坏,该如何筹谋,全凭皇妹自己定夺,愚兄就不置喙了!”
看着上官磊一身玄衣消失在转角,直至看不见。上官琼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是啊!那个她相思了数年的人可会来?这么多年,那抹紫色的影子时时刻刻住在她心底深处,他那绝世艳丽的容颜,他那魅惑众生的嫣然一笑,始终挥去。越是想要忘记,越是思念的刻骨。
今生若能追随身侧,她宁愿抛弃这高高在上的地位,抛弃这锦衣玉食的生活,抛弃她拥有的一切。可叹,她却不知那个人心里是否也有她?
她的那首小诗,那块锦帕是否还被他珍藏着?还是早已经被他随意丢弃?
她如今这般孤注一掷,最终可能等到他的回应?
但愿君心似我心!
第六十章 黑色岁月
上官琼依然沉睡不醒,御医一个接一个的来驿站看诊,民间揭皇榜的人越来越少。南凤国主深锁的眉头越越深。
“子涵,你跟你姑姑学了好几年医术,你也去给上官公主瞧上一瞧吧。”
话音一落,玉子涵手中的黑子啪嗒掉了下来,南凤国主哈哈大笑,“子涵,你输了!哈哈哈哈,今天终于有件让孤高兴的事了!”
玉子涵伸手抓过自己不小心掉落的棋子,“不算!不算!父皇这个可不能算!”
南凤国主大手打掉玉子涵握着棋子不放的手,冷哼道:“臭小子,怎么不算,落子无悔!在孤面前也敢耍赖!”
“父皇,这哪是儿臣耍赖,明明是父皇你……”耍赖那两个字还未吐出口,南凤国主立刻瞪起了眼睛,玉子涵吓得一缩脖子噎了回去。
难得看到玉子涵的囧样,南凤国主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兵不厌诈!兵不厌诈!怎么一提上官琼那丫头就把你吓成这样,她一个小黄毛丫头你怕她干什么?哈哈,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记得?”
一提起上官琼,玉子涵就忍不住想起那黑色的岁月。
七年前南凤皇太后八十大寿,上官琼跟随北溟丞相来南凤给皇太后祝寿。每天天不亮就跑到玉子涵门外,啪啪的狂拍玉子涵的窗户,每天必须要玉子涵和她共同尝一位药材才罢休。神农尝百草那是神话,真的亲自品尝草药却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有一次,上官琼不知从何处采到一位无名草药,黑色的根茎,褐色的叶子,还散发着刺鼻的酸臭气。上官琼毫不介意的当着玉子涵的面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玉子涵却受不住那腐臭的如同尸体一样的气味,转身便逃。
可上官琼却一把抓住他,小手胡乱将草药揉搓成团,强行塞到他的嘴里,直到他咀嚼烂了告诉自己草药的特性,才放过了他。
玉子涵如同嚼了尸体一般,狂奔到茅厕,哗哗吐了半个时辰,胃里的苦胆险些都吐出来了。
不想到了晚上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玉子涵不光全身长满小红疙瘩,还奇痒无比,双手把身上抓出一道道深深的血槽。婳妃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得命人将他五花大绑的捆绑在椅子上。
就这样玉子涵在椅子上睡了三天,吃饭喝水全靠人喂。最让玉子涵无法忍受的事,三天内的大小便还要别人帮忙,每每想起这件事,玉子涵就恼恨不已。
类似的事情还不止一件,不是吃了药腹痛难忍,就是浑身起斑过敏,各种倒霉。要命的玉子涵还不敢得罪上官琼,毕竟她是别国的公主,又为祝寿而来。
玉子涵找疼孙子的皇太后撑腰,可无奈那个神医姑姑,却说这是学医识别药材的最好方法。有玉蝶的保驾护航,上官琼的学医方法再也无人敢质疑。玉子涵足足被上官琼折磨了一个月,直到她回北溟才得以解脱。
可叹的是以后每年上官琼都要跟着使臣来南凤,玉子涵无奈只得每年都在这个时候溜出宫。直到后来躲到了忘忧谷避难,才算躲过了上官琼的迫害,却被迫跟着玉蝶学了好几年的医术。
玉子涵最怕的人就是上官琼,却不想今日南凤国主竟让他去给上官琼看病。
玉子涵抱着南凤国主撒娇,“父皇,您说儿臣的医术比楚风如何?比上官磊又如何?如今他们二人都没有办法,儿臣能有什么办法?”
玉子涵巴巴的央求,南凤国主却不为所动,玉子涵无奈只得继续苦口婆心的做思想工作。“儿臣只跟了姑姑学几年的医术,还不是自愿的,自然学的不精,儿臣的医术连她上官琼都不如,又如何能给她看病?”
“正所谓医不自医!再说她如今沉睡不醒,如何自己给自己看病?”
“那父皇也不能病急乱投医,万一儿臣治不好或治坏了,丢的可都是南凤的脸面和父皇您的脸面,儿臣绝对不能做那抹黑南凤和父皇的事!”
南凤国主不悦的冷哼一声,“如今那上官琼躺在驿站,昏迷不醒,而我南凤出动了所有的御医,整个国家张贴皇榜都没有找到一个能医好她的人,我南凤脸上就有光了么?”
“这……”
“行了!不要再推辞了,死马当做活马医。你尽管去试一试,不管成与不成,这是命令!”
南凤国主态度甚是强硬,玉子涵不敢再多言。皇家父子间,本来就是先君臣后父子。刚才南凤国主一副慈父的模样,他可以是子,如今南凤国主变成了掌控生杀大权可以操控他人命运的君主,他就只能是臣。君命怎可违?
所以这一日,咬着牙苦等了数日的上官琼,终于等来了她期盼已久的玉子涵。
玉子涵疑惑的看着乖巧沉睡的上官琼,服了嗜睡散的人,怎能不睡?这小小的嗜睡散,上官磊和楚风又怎么可能诊断不出来?脉象被云散干扰了,可云散是楚风配制的药,如何会迷惑了他?
一连多日躺在**上,上官睿已经不像前几日那样,凡有给上官琼医治者都在一旁观看,今天只有婢女明月在一旁伺候。
沉思了半天,玉子涵对明月吩咐道:“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明月看了看躺在**上一动不动的上官琼,犹豫了一下,退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玉子涵的上官琼,玉子涵挥手关上门窗,附身看着乖巧可的上官琼忍不住嘴角上扬。想不到几年不见,当初那个黄毛丫头如今竟出落的这般标致,沉睡的样子还真是可。
玉子涵“砰砰”玉指轻叩**头茶几,一连数声也不见上官琼有动静,遂大声说道:“上官琼,你打算装睡到什么时候?你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服用嗜睡散的解药?这又是唱得是哪一出?”
玉子涵盯着上官琼的脸,上官琼静静的躺在那里,连睫毛都没有眨一下。玉子涵有点心虚,继续试探,“上官琼,难不成你不服用的不是嗜睡散,而是其它我解不了的奇毒,那你只能另请高明了!”说完,转身大步往门外走。
一看玉子涵要走,上官琼猛的坐了起来,“玉子涵,你站住!”
玉子涵心中一惊,随之又一喜,果然被他猜对了。玉子涵悠悠的转过身,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上官琼。
上官琼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梦中虚幻朦胧的影子,如今就这样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即便就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着,就如此惑人心魄,激动的从**上跳下来。
可看到玉子涵那波澜不惊平静的双眸,又忍不住的悲从中来,扑倒玉子涵跟前,再不掩饰自己的心思。“玉子涵,你可知我为何要给自己服毒?为何如此迫害自己?”
玉子涵愣愣的看着激动不已又似乎愤恨不平的上官琼,机械的摇头。
上官琼突然冷笑起来,“不知道,你竟然说你不知道?每年我都来南凤,可每年都见不着你,每年我都亲自绣一副手帕,托人送给你,你竟然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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