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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庶女醉倾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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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妃身心疲惫的倒在上官琼的雕花大床上,感受着床褥上残留的气息,一夜无眠辗转反侧。她不敢赌,不敢冒险,她不想失去她在这个世上最后一个亲人,她情愿是她死。
  天还未亮,燕妃穿戴整齐,入宫十几年头一遭穿上了她喜爱的宝蓝色宫装,精心描绘的面容掩盖了她丧女的憔悴和沧桑。莲步款款独自一人端了碗参汤向北溟国主书房走去。
  北溟国主自登记以来,几十年如一日,朝政从无一日荒废,每天天不亮便会到御书房批阅奏折。北溟国主无意中一抬头,正好看见莞尔轻笑,步履轻缓从容而来的燕妃,明媚的五官一扫先前的忧郁。
  北溟国主放下手中奏折,满意的看着燕妃笑容款款的走向自己,只在看到她宝蓝色的宫装时,眼睛不适应的眯了眯。待她轻盈灵动的身子刚走至身侧,大手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坐至自己大腿上。
  “爱妃,今日气色真好,你方才一进来,孤仿佛回到了十八年前你刚入宫的时候,就是这般的青翠欲滴娇媚可爱。”
  燕妃缓缓一笑,“国主说笑了,十八年了,臣妾已经老得走不动了,那里还称得上娇媚,哪还有半点可爱之处。”
  “燕儿,你不要太过悲伤,你还有孤,孤会一直陪着你的。”说着竟从怀里掏出一块紫玉镯子,托起燕妃白皙纤细保养得宜的玉手给她套到手腕上。
  “这是前日地方上新进贡的紫玉镯子,孤一见此镯子便觉得你定然会喜欢,想着今日下了早朝去燕栖宫看你,好亲自给你带上,又怕忘了特意从锦盒里拿出来揣到怀里。不想你这么一大早就来看孤。”
  北溟国主毫不吝啬说着温言软语的情话轻哄着燕妃,燕妃自始至终只是淡淡一笑,既没有欣喜若狂更没有受宠若惊,自始至终一副云淡风清。北溟国主也不恼,大手温顺的轻拍着她的玉背。
  “国主,这参汤您快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说完将勺子递了过来。
  北溟国主笑着接过羹勺,看着燕妃温顺低垂的眉眼,再次深情款款的温声道:“燕儿,你对孤真好。如果所有的妃嫔都如你这般懂事体贴就好了。这后宫的女人,不管孤愿不愿意都只能雨露均沾,所以孤不能像其他男子一样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心一意,但这些年孤一直在尽力的弥补你,尽可能的多宠爱你一些。”
  燕妃玲珑剔透,她知道北溟国主对她不只是有宠爱,还有一丝发自内心的真情。偌大的深宫佳丽何止三千,再出众的容貌和心智都不可能长久,况且一个深居宫廷区区女子的心智手段在一国之君面前又何值一提。
  对于后宫女子取悦帝王的那些手段,哪个帝王不是心知肚明,不过是付之一笑罢了。不管什么原因,什么目的和企图,左右不过是为了取悦他,讨好他换取他的宠爱,终归不过是一个依附他的宠爱而活的女人。
  燕妃也没有过于高估自己的手段。这么多年仗着北溟国主的宠爱,她在后宫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但她始终都觉得自己获得宠爱和那一丝丝似有还无的真情,都是她辛辛苦苦处心积虑换来的,她一日不经营北溟国主的宠爱便不会再延续。
  为此这么多年她一直耿耿于怀,可今日或许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反而将这十几年都没有看头的迷雾瞬间看的通透了。
  淡淡勾唇一笑,甚是坦然的看着北溟国主平静的开口说道:“臣妾心里明白,这么多年若没有国主的宠爱,臣妾定然也活不到今日。只是时间过得太快了,弹指一挥间,臣妾已经在这寂寞的深宫待了十八年,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了现在丧女的母亲,绿晴死了,如今她的女儿也死了。这日子真的过得太快了。”
  “绿晴?她的孩子不是早就夭折了?燕儿,琼儿的事你也不必太难过,节哀顺变。”
  燕妃闻言,淡淡一笑,美眸动了动,痴痴的看着御书房的一个角落,淡淡的开口道:“国主有所不知,燕儿和国主的孩子国主从未见过,就连燕儿自己也没有见过。”
  北溟国主闻言揽着燕妃楚腰的大手瞬间紧了一下,燕妃瞟了一眼满脸诧异的北溟国主,轻轻轻一笑继续说道:“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来到这个是上过,他仅仅只在我肚子里呆了两三个月就化作了血肉模糊的一团,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可他既是我第一个孩子也是我最后一个孩子,因为从那以后我便伤了身子,再也无法怀有身孕。”
  “那琼儿又是谁的孩子?”北溟国主脸色阴沉的质问。
  燕妃褪下手腕的镯子,起身从他怀里退出来,面不改色的跪了下来,淡然说道:“琼儿她是我的婢女绿晴的孩子。”
  北溟国主闻言眯起的双眸略微放松,不用燕妃再细说,他已经明白事情的始末。自然是燕妃强占了绿晴的孩子,偷龙转凤,并为了掩盖真相害死了绿晴。不过不管是谁的孩子,终归都是他的骨肉,也不枉他疼上官琼这么多年。
  心中虽然觉得燕妃可恨,可倒也能理解一二,毕竟在这后宫一个家世背景又无子嗣可以依仗的女人,很难在后宫存活。遂冷哼了一声,“你起来吧。”
  但燕妃却跪在地上并未起身,反而“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朗声道:“臣妾有罪,请国主赐死。琼儿虽然是绿晴的孩子,但却并非皇室子嗣。绿晴多次侍寝都未能如愿怀上龙种,最后只得另想它法。琼儿其实是绿晴和别人的孩子。”
  第一百六十二章 从没当男人
  “燕妃!”北溟国主霍得一下站了起来,“啪”的一声,将玉案上的奏折狠狠的砸到地上。
  虎目一瞪,怒视着燕妃骂道:“贱婢,你竟敢瞒天过海,将下贱百姓的孩子冒充皇家子嗣,冒充孤的骨肉。如此胆大包天,藐视皇家威严。哼!看来这么多年,孤实在是太宠你了!宠的你无法无天,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孩子偷梁换柱可以忍,但这突如其来的绿帽子却让他着实震怒了。绿晴尽管是婢女,但侍了寝那就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怎能再让别的男人动!
  北溟国主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大步走到燕妃近前,奋起一脚正踹到燕妃心窝,燕妃翻身栽倒,满头的珠翠哗啦啦散落一地。高高挽起的发髻散开,如墨的青丝披散到胸前,精心描绘的妆容再也遮不住丧女的憔悴。
  燕妃怔怔的看着北溟国主那明黄色绣着黑色金边的龙靴,那上面的暗金花纹还是她亲自绣上去的。可刚才北溟国主就是穿着这双靴子踹到了她的心窝。燕妃不禁看着北溟国主无声的主笑了,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身份?臣妾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臣妾一直都记得自己的身份,无一日忘记。不管我是嫔也好,是妃也罢,不过都是以色侍人的玩物罢了。宠爱?只怕是只有宠从来没有爱。”
  北溟国主嗔了燕妃一眼,恼怒的低吼道:“不识抬举。”
  呵呵,燕妃冷笑起来,从她入宫十八年了,北溟国主都不曾这样骂过她。可她却知道,这么多年得到荣宠不过是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辛辛苦苦换来的罢了。果然,今天她一旦惹了圣怒,十八年的恩宠尽失。
  “您觉得这么多年您是宠爱我的,可我们夫妻十八年,同床共枕十八年,你可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吃辣的食物?每次吃完以后我都会胃疼,甚至半夜都会疼醒。你可知道我从来不喜欢绿色,因为家道中落后我和爹爹一年四季都只能吃青菜,一看到菜绿色我就反胃想吐?”
  北溟国主闻言,诧异的瞟了瞟匍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燕妃,“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因为您喜欢吃辣的食物,所以我就假意喜欢,日日陪您食用。因为您喜欢我穿绿色的,所以我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绿色的。倘若您真心爱重我,我又何需如此辛辛苦苦作践自己?”
  燕妃这一句作践,让北溟国主彻底震怒了,“作践,哼,后宫佳丽三千,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想作践自己就能作践自己的?”
  呵呵,燕妃再次冷笑起来,他们做了十八年的夫妻,别人都只当他们是帝妃情深,都只看到她宠冠后宫,风光无限,可只有她知道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他对她那一丝或有或无的情感也都是建立在她苦心经营的基础上。
  倘若她貌丑无盐,北冥国主又岂会看她一眼,倘若她不是这么多年费尽心机地位讨好,她的燕栖宫他早就不会再来。也或许这富丽堂皇的燕栖宫早就易主。而她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委屈的,她也从来没有爱过他,从来没有当他是她的男人,他也只不过是她在后宫赖以生存的凭仗。
  不是她不想爱,而是她根本爱不起来,寻常的夫妻有谁需要时时刻刻讨好自己的男人。稍微一惹怒,轻则失宠,重则丢命。
  “我一个破落人家的女儿能在这虎狼之地的深宫得以存活续命,并能熬到人上人的地位,说一千到一万都是您赐给的。可我还是从心里觉得们俩谁也不欠谁。我的孩子好好的没了,不用我说您也能知道,而我不过是养了一个婢女的孩子罢了,偌大的一个皇宫,养个孩子能区区花费几个银子?这辈子,我没爱过你,没拿你当是我的男人,你也不只我这么一个女人,说来说去,我们也没没负了谁。”
  “你!”北溟国主怒发冲冠,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愤怒的咆哮,“贱婢,你真是该死,枉费孤宠了你这么多年,你竟没拿孤当你男人!燕妃你真是活腻了,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孤就成全你!”
  说完大手抓起燕妃狠狠的抛出去,燕飞单薄的身子被北溟国主愤起的强大力道抛出去出好几丈远,最后重重的落到地上。额头不偏不倚正好撞在御书房犄角柱子上,登时血流如注,昏死了过去。
  但北溟国主仍然觉得气不过,整个北溟后宫,谁都可以说他不爱她,唯独这个女人不可以。他对这个女人绝对是动了心了的,他一直以为她也是爱他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十八年来对他全是虚情假意,她那脉脉含情的笑容背后藏得竟然是一颗如此冷漠的心。
  北溟国主越想去越怒不可遏,大步来到昏死的燕妃近前,抬脚还要踹下去,可突然胸中气血翻涌,头脑晕胀,身子控制不住的“噔噔噔”连连倒退了好几步。他急忙踉跄的扑过去抱住一旁的柱子,身子这才堪堪稳住。
  一直守在门外的程公公,听到御书房内帝妃二人争吵可又不敢贸然进来。等了一会子觉得不对劲,竖起耳朵听,又听不见动静了,更不放心,便大着胆子在外面唤道:“国主,国主。”一连唤了好几声都不见答应,程公公心里一惊,微颤着手推开了个门缝。
  从门缝中居然瞟见宠冠后宫的燕妃昏死在地上,发髻凌乱额头不停的冒着鲜血。而北溟国主满脸怒容的抱着御书房的主子,身体摇晃欲倒。
  程公公急忙弯腰打拱,疾步来到北溟国主近前,颤抖着嗓音问道:“国主,您这是怎么了?燕妃娘娘她……”还不等他说完,北溟国主愤怒的一摆手,程公公吓得一哆嗦赶紧住了口。
  只听北溟国主沉声吩咐道:“将这个贱人给我打入冷宫,没有孤的命令,不许给她一口水喝,一口饭吃。哼,不识抬举的东西。”
  在宫里求生存的人,想要活命,好奇心最是要不得。程公公面无表情一溜小跑的退下,找来几名手脚麻利的小太监将燕妃抬了下去。
  燕妃被抬出去好远,程公公面上淡然,心脏却压制不住的狂跳。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做梦也想到这宠冠后宫一十八年,敏后都甚是忌惮的燕妃也有被打入冷宫的一天。当真这绫罗绸缎没那么好穿,山珍海味也没那么好吃,一国之君的女人最是难当。
  燕妃被抬下去,花开富贵的白虎地毯上留下一滩嫣红的血渍。北溟国主怔怔的看着那血渍滩,只觉得头重脚轻,站立不稳,但他并没有宣御医,而是紧急宣召了一个人进宫。
  但那个人离宫之后,北溟国主便再也撑不住,紧急传唤了御医,“来人,传御医。”
  一声令下,小太监一溜小跑的去传唤御医院的院首。崔院首进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开了方子退出了御书房,但消息却不胫而走。
  燕妃被打入冷宫,北溟国主气的当场吐血昏迷,两颗重雷连同上官琼扑朔迷离的身份和她那若有似无的情事越传越玄乎,越传越脱离实际。
  消息传到东宫,一身便衣的上官睿正在花厅与其谋士秦暮对弈,听到这重大新闻。沉声对守在一旁的青鸟吩咐道:“青鸟,核实消息真假,彻查清楚来龙去脉,速速禀报于我。”
  “是,属下告退。”青鸟应声退下。
  青鸟离去后,上官睿细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来,露出深藏在心底的阴鸷,低声开口道:“先生觉得这事是真是假,幕后的推手是谁?”
  秦暮五十多岁,为人老脸沉稳,心思缜密,上官睿能走到今天坐稳东宫之位十几年,秦暮功不可没。
  秦暮闻言捋了捋唇上的八字胡,正色道:“幕后的推手是谁并不重要,一个女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子嗣的女人,能翻出多大的天。怕只怕好戏才开场,这只是其中一出折子戏,浓墨重彩都还在后面。”
  上官睿面色一沉,正要落子的手顿在空中,眸中精光一闪说道:“先生的意思是,这幕后之人针对的不是燕妃而是父王,或者说是北溟江山?”
  秦暮微微一笑,赞赏的点头,“太子说的正是,区区一个女人能翻出什么浪?”
  “可这个女人对父皇来说却非同一般,自她入宫以来,一个毫不背景和依靠破落户人家的女儿,竟摇身一变成了人上人,在这后宫作威作福多年,连后母都对她甚是忌惮。她靠的是什么,自然是父皇的宠爱,父皇是真心宠爱这个女人。”
  “九五之尊也人,也会有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所以一旦他知道了这个女人从来没有爱过他,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他又会如何,越是爱的深越是伤的痛,以至于因爱成恨,废了这个女人也不足为怪。”
  上官睿闻言,阴沉的俊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奇异的笑容。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够刺激够威武
  “父皇自以为是九五之尊,多年来牢牢把控着北溟各处命脉,一点权利都舍不得让人,连本宫这个亲儿子都信不过。如今却发现竟连自己的枕边人都掌控不了,自然是打击不小。”
  秦暮呵呵一笑,正色道:“但为今之计,我首先要做的是如何处理参与了那件事的那批人,虽然都是心腹死士,可毕竟人多嘴杂,要想绝对的保守秘密,还是死人最可靠。”
  上官睿狭长的凤眸中戾气一闪,沉声吩咐道:“来人,按照秦先生说的办,一个活口都不留!”
  “是,属下遵命。”一名隐身在暗处的黑衣人应声退下。
  黑衣人退下后,上官睿阴沉的脸也不由得跳动了几下。一下子就料理三十名隐卫,他也心疼,为了训练这批隐卫,耗费了他大量心血和钱财。
  因为筛选的极为严格,一千人中才选了这么一百名,个个以一当百,可如今只为了区区一个上官琼就去了三分之一,如此惨重的代价,却是他在与田大公子交易时不曾想到的。
  看到上官睿犹豫,秦暮勾唇微笑,他自然知道上官睿心疼的不是这三十名隐卫的性命,而是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势力,为了一个女人便折损这些。
  “太子仁厚,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时我们必须以大局为重。倘若让国主或有心人知道了我们东宫参与了上官公主惨死一事,不仅太子名声有损,还会让人顺藤摸瓜查到我们与田府的交易,那我们才是真正惹上麻烦了。”
  上官睿微微一笑,瞬间恢复了从容气派,“先生教训的是,睿一时妇人之仁,险些铸成了大错,多亏先生提点,先生教诲睿铭记于心。”
  秦暮习惯的右手捋了捋那漆黑如墨的八字胡,眉眼中难掩得意的神色,上官睿对他的尊敬和恭维让他极为受用。
  “太子过谦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老夫理应为太子略进绵薄之力。”
  自古以来,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一位上位者都是踩着无数的鲜血和尸骨走到最高位的。黑衣人得了上官睿的命令,当日晚上,带领五百名将士将那三十名参与上官琼一案的隐卫,诓骗之京城郊外的乱葬岗,一举歼灭。
  血洗后,为了毁尸灭迹,在每一具尸体上都洒了大量化尸粉,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三十名尸首便化作了一滩血水和散乱堆杂的白骨。白骨用土掩埋后,为防止新土堆起来的坟墓惹人怀疑,又在坟堆上覆盖了大量的枯草败叶。
  以至于追云和逐日查到线索跟踪至此时,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查不来。
  追云绷着一张木头脸,逐日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跪在楚风面前,“世子,不是我们兄弟愚笨,实在是上官太子太过心狠手辣,自己人下起手来也半点不心软。等我和追云赶到乱葬岗时,黄花菜都凉了。”
  逐日说完跪在地上半天不见楚风言语,楚风优雅闲适云淡风轻一派从容,但逐日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压,身上凉飕飕的仿佛屋外的冷风灌了进来。小眼神不停的瞟一旁默不作声的追云,示意他跟楚风解释。可追云却一动不动木讷的跪在地上跟杵着的木头似的。
  逐日无奈只得拿眼神向林采薇求救,林采薇看着他那眨巴眨巴的极其无辜的小眼神,掩唇咳嗽了几声,楚风这才转身,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追云和逐日低声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两人得了命令欢喜的站起来转身刚要往外走,楚风突然冷声说道:“逐日你留下。”
  “是,世子。”满面欢喜的逐日登时小脸垮了下来,转身恭敬的退立一旁,等候楚风的发落,可楚风却负手站在窗前一刻钟都没有发话。
  林采薇满面含笑的窝在软榻上,静静的看着楚风颀长的身姿伫立在窗前,只这么静静的站着,便觉得风华无限,含笑的眉眼不禁染上了脉脉温情。
  逐日低着头,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在颤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里做错了。可不管哪做错了,世子要罚他,他都无怨无悔。只是别让他这么干巴巴的杵在这啊。
  您看主母大人那含情脉脉的眸子,俺还是光棍一条呢,您这也太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由得丝丝的倒吸气。
  听到他丝丝的吸气的声音,楚风回身剑眉紧蹙,面露不悦的看着他,逐日吓得一吸气,登时没了声音。林采薇看着他那一副吓破胆的萌样,登时哈哈大笑起来。
  看到林采薇开怀大笑,楚风面上不悦散去,又见林采薇眸中默默涌动的情愫,薄唇一勾,走到她身侧,伸手将她拽进怀里。
  逐日见状急忙将身子弯的更低,小脑袋恨不能磕到地上。楚风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冷声道:“还不下去,杵在这做什么?”
  “哎。”逐日立即轻快的应了一声,哧溜一下跑了出来。一路狂奔回房,却一个猛子扎进了迎面走来的秋寒怀里,小脸刷的一下爆红。
  逐日一直钟情秋寒,平时连远远的看着都觉的脸红,这回俩人撞个满怀,整个人都僵住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句对不起就想溜之大吉。可秋寒却身形一转,拦住了他的去路。
  “秋寒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逐日红着脸再次道歉。
  秋寒莞尔一笑,开口道:“你知道为何你和追云都没办好世子交代的差事,为何世子单单将你留下来?”
  逐日闻言,登时委屈的撇嘴,“那还不是世子偏心那根木头,毕竟他跟在世子身边的日子长。来之前我就想好了,这次从逍遥宫出来,我一准不再回去了,我一定要跟在世子身边。以后谁得世子欢心还不一定呢?”
  秋寒闻言噗嗤一乐,心想最得世子欢心的那位现在正在世子怀里呢,我们谁都得靠边站。随后看着追日挑眉道:“你说世子偏心追云,那世子可罚你了?”
  这,逐日登时哑口无言,楚风罚他了么,自然是没有,可没罚他么,他怎么觉得比打他几十棍子还难受。
  俩人在院子里一问一答的声音并不大,但楚风和林采薇都是武功深厚耳力极佳之人,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林采薇笑着嗔了楚风一眼,调侃道:“你也真是的,逐日也不过跟你解释一二,挺多算是有一点小狡辩而已,但句句说的都是事实,也不算夸大其词,你何必这么罚他,你这一天天的这么作威作福,兄弟还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楚风宠溺的捏了捏林采薇秀气的鼻尖,反问道:“我何时罚他了,我可有说过一句要罚他的话?”
  嘿,林采薇登时噎住。楚风确实一句话都没说,可鬼都知道逐日这小子没办好差事还一大堆的理由惹恼了他家世子。林采薇冷哼,伸手在楚风腰上掐了一把,伸出纤纤食指,一边愤愤的戳着楚风的胸膛,一边嘟囔道:“黑心,谁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楚风微微一笑,握住她混乱作祟的小手,清泉的眸子凝视着她,暗哑着嗓子低声道:“那你还愿意生生世世都跟着我,那你究竟是倒了几辈子霉?”
  林采薇水眸一转,斜睨了他一眼,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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