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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社会的小商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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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果补偿个屁!
  她开这商业中心本来就是赔本的买卖,现在还要再出血,她是傻了才会照做!
  见她态度强硬,店铺的主人们什么都没说,卷起铺盖就跑了。
  吴果为了彰显自己跟沈白不一样,从一开始就没跟她们签合同。
  没有合同,她现在就不能去找别人的麻烦,不然族长的护卫队不是吃素的。
  可让她继续朝那些人让步,她是肯定做不到的。
  于是局面就陷入了两难。
  她是万万没想到,到了最后,她会羡慕起沈白的强硬来。
  吴果咬着牙,哼哧哼哧地跑上荒山。
  刚一上去,她就被惊得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山上人声鼎沸,除了大人的闲聊声外,还有小孩子的嬉笑声。
  好不热闹。
  她大惊,探着头往木屋处看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从她这儿跑走的人并没有跑来沈白这里。
  沈白这里依旧只有家俬店、打铁铺和白木匠挂单的木工铺,另外新开的一家蔬菜店,里面卖的东西少得可怜。
  随便过去两个人,蔬菜店的蔬菜便卖出一空。
  就这么点一眼望到头的东西,该买的早就买了,还有什么好来的?
  吴果挠破头都想不明白。
  她正郁闷着,余光瞥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没好气地呵斥道:“干什么的?”
  那道身影吓了一跳,在看清楚她的长相后,“嗖”的将头上的黑布罩子扯了下来,惊讶地道:“姐,你怎么在这儿?你也是来玩那个的?”
  吴果眯着眼睛打量了一遍全副武装的吴风,皱眉道:“什么这个那个?你经常来?”
  顿了顿,她的脸色更差了,伸手就要拉吴风走:“回去!添什么乱呢?你不是讨厌沈白吗?成天跑来她这儿来是想干什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知道你姐的商业中心成什么样了吗?”
  吴风扯回了自己的手,不满地抱怨道:“我都说了让你照着沈白的来,你自己不愿意跟她们签合同,我有什么办法?”
  吴果可以自己埋怨自己,但她不喜欢被人埋怨。
  闻言,她冷笑一声,抱着双臂道:“怪我?你那么有本事你自己上啊,自己上不了就算了,还天天跑来长他人志气,你可真能耐!”
  吴风气得掐了她一把:“我不跑过来,谁帮你观察沈白最近在做什么?你不想知道这儿为什么这么热闹吗?”
  吴果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能是为什么?总不能是寻欢楼那帮男人回……”
  顿了顿,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古怪起来:“沈白真不要寻欢楼那帮男人了?”
  吴风嗤笑一声,翻着白眼道:“我都说了那帮男人没用!沈白离了他们照样能做床!相反,他们离了沈白,什么都不是!”
  吴果动了动耳朵,身体前倾,仔细地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吴风撇了撇嘴,满脸写满了不屑:“听我玩得好的兄弟说,那帮寻欢楼的男人一回家就放话自己会做床,你也知道,能把自己儿子赶出去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们一听说自己儿子会做床,连忙好吃好喝地将寻欢楼那帮男人供着,可惜啊……”
  吴果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下一句,急得推了吴风一把,追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他们什么都不会。”一道吴果做梦都忘不了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她猛地回过头,见沈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脸色狰狞地道:“沈白!我跟你拼了!”
  沈白举起一捆绳子,微笑道:“你被吊上瘾啦?”
  一看到绳子就忍不住下巴痛的吴果:“……”
  见她乖乖闭上嘴,沈白歪了歪头,看着想要偷偷溜走的吴风道:“我给你留了把尤克里里,你现在去应该还能玩得上。”
  吴风脚下一顿。
  他僵硬地转过头,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你怎么知道……”
  沈白笑了笑,挑眉道:“从木屋那儿往下望,一览无余。”
  吴风面对着她,手脚无措,不过他的头脑倒是恢复了运转。
  见沈白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悦,他忍不住问道:“那你还愿意让我进去?”
  沈白的笑容淡了下来,她瞥了一眼跟斗鸡一样亢奋的吴果,淡淡地道:“开门做生意的,来者是客,客人是月神赐给我们的礼物,我当然欢迎。”
  吴风愣了愣,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快步往山上走去。
  吴果见不得自家人的背叛,闻言狠狠地瞪了沈白一眼,没好气地道:“按你这么说,我也是月神的礼物,你凭什么拿绳子吓唬我?”
  沈白走上前,在吴果警惕的目光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是月神的礼物,你是月神的杂物——欠收拾。”
  吴果:“……”
  见她即将暴走,沈白微微一笑,伸出拎着绳子的手道:“不过你要是想上去玩,我一样欢迎。”
  吴果哼了一声,甩开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大步往前。
  一上去,她就露出了白木匠同款的呆滞表情。
  大约一亩田大小的地方,围了一圈木栅栏。
  栅栏的正中间留了个口子,上面挂了个“沈白游乐场”的木牌子。
  被栅栏围起来的地方,摆满了奇奇怪怪的玩意。
  她之前听到的欢声笑语,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
  她下意识往前,在走到栅栏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人拦住:“一两面粉,谢谢。”
  吴果一脸懵逼。
  她还没回过神来,说话那人快速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嫌弃地摆了摆手:“成年人不准进,在外面等着吧!”
  吴果老老实实地掉转头。
  一旁有好几张木头长椅,看上去是专门给人坐的。
  长椅旁边还有几张石头坐的圆桌和圆凳,有几个她看了十分眼熟的人正坐在那儿……下象棋。
  她走过去,面无表情地道:“赌场没了,你们跑这儿赌来了?”
  正在下象棋的那几人听见了,瞬间蹦了起来,在嘴上比划了个“嘘”的手势。
  “这儿都是小孩,不让赌博,影响不好!”说着,她们伸出手,指了指挂在头顶大树上的木牌子。
  两米见方的木牌子上,写了个大大的“赌”字,但在“赌”字上,还有一道鲜明的红叉。
  指完头顶的标识,说话那人摆正胸前的白色牌子,一脸骄傲地道:“我们是来这儿打排位赛的!我马上就要升阳光灿烂了!”
  其他人跟着挺起胸膛,纷纷露出胸前色彩各异的木牌子。
  吴果看着她们得意的小模样,感觉自己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十分迷茫。
  她颤颤巍巍地找了张长椅坐下,问身边正在嘱托孩子的大人:“你是过来干什么的?”
  那人白了她一眼,然后摸了摸自家孩子的头,随手从腰间摘下一个小布袋递过去。
  等孩子走了她才爱搭不理地道:“孩子闹着要来玩,一两面粉也是面粉,反正我没什么事,陪她过来玩一玩,顺便给她把门票买了。”
  这里的大人不限制孩子玩耍的场地,但对于给资产一事,十分慎重。
  如果没有必要,她们一般会牢牢把家里的资产抓在手里。
  说完,那人一拍脑袋,后怕地道:“家里的锁坏了,差点忘买了!”
  她下意识往腰间一摸,不小心摸了个空。
  “哎呀,还好沈白这儿不用先给粮食!”她拍着胸口,庆幸地道。
  吴果眼睁睁地看着她高兴地奔向沈白铁铺,整个人都凉了。
  这个狠毒的沈白!竟然利用小孩子!
  她转过头想看看其他大人,结果她们要么去逛沈白家俬了,要么去周围散步了。
  荒山上没有野兽这一点,之前是被人唾弃的,但现在,却成了一种优势。
  吴果气得牙痒痒,干脆起身往游乐场附近走,想要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刚凑近,她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她捂着耳朵骂了句娘,抬起头时正好跟拿着尤克里里的吴风对上视线。
  吴风脸色苍白,表情看上去像是快要哭出来。
  吴果扫了几眼,得出一个结论:刚刚那阵刺耳的声音,是她亲弟弟弄出来的。
  她有几分尴尬,可她一向不会安慰人,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砸了吧,这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这不是制造噪音呢……”
  吴风的脸更白了。
  一只纤细的手突然伸出来,从吴风怀里拿走那把尤克里里。
  紧接着,一阵吴果从未听过的悦耳乐声响了起来。
  她看了看被沈白拿在怀里的那把尤克里里,又看了看一脸痴迷的吴风,想了想,苦口婆心地劝诫道:“没那个天赋就不要跑来浪费时间了,一两面粉也是面粉……”
  吴风弯腰捡了块石头,隔着栅栏朝吴果丢去:“闭嘴!”。
  其他小孩有样学样,笑嘻嘻地捡石头砸吴果。
  她们的准头有限,一块都没砸到吴果身上,可吴果因为害怕,左脚绊右脚,自个儿将自己摔了个狗啃泥。
  摔倒在地的吴果十分气愤,指着吴风的鼻子道:“你怎么还吃里扒外上了?当初说要跟我一起对付沈白的是谁?把全部家当给我的是谁?果然男人就是没脑子,怎么?你还被她迷住了?想被她买回去?我告诉你,你做梦!”
  吴风气得浑身颤抖。
  音乐声已经停了,可他根本不敢往沈白那边看。
  “我、我没有!”他浑身发热,有种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的错觉。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他再也忍受不住,迈步往大门走去。
  可吴果还是不肯善罢甘休,隔着栅栏追上他的脚步,逼问道:“你没有什么?没有把家当给我?还是没有被沈白迷住?”
  吴风这回是真的哭了。
  他抹着眼泪,咬牙道:“我没有被沈白迷住!”
  这话一出,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偷偷摸摸跑来沈白游乐场了。
  也再也不可能摸到尤克里里了。
  可他觉得自己没做错。
  他是讨厌沈白没错,也是要跟吴果一起对付沈白没错,可这跟她喜欢尤克里里有什么关系呢?
  “等一下。”在吴风跑出游乐场大门的时候,沈白突然叫住了他。
  他顿了顿,没有回头,攥着拳头道了句歉:“之前瞧不起你是我错了,可跟吴果一起对付你,我没错!”
  沈白走上前,将尤克里里塞进他手里,表情淡淡地道:“二十斤面粉一把,你愿意买就拿着,不愿意就算了。”
  吴风低头看着那把尤克里里,连眼珠子都不敢移开。
  吴果还想继续教训他,扑上去道:“放下!别忘了你刚刚还说没被她迷住!这破玩意根本不值二十斤面粉!”
  吴风灵活地避开,小心翼翼地护住尤克里里,回头瞪她:“我拿我自己的东西买,关你什么事?你要是不愿意,就把我给你的那些东西还我!反正你也赢不了沈白了!”
  吴果气到差点晕厥。
  都疯了都疯了!这个世界的人全疯了!
  沈白慢悠悠地走上前,拍着吴果的肩膀道:“你现在去把寻欢楼那些男人买了还不迟,不然你不买,我就要去买了。”
  吴果狠狠地甩开她的手,没好气地道:“别以为我会上当!那些男人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沈白看着她气到模糊的背影,双手背在身后,遗憾地道:“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做生意啊……”
  *
  牧云带着一麻袋肉下山的时候,白十正在被他母亲毒打。
  明明才过了一个星期,白十在家的待遇就像是经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十的母亲边打边骂,眼眶泛着红,一副恨不得将白十吃进肚里的模样。
  “你这个讨债鬼!我当初生下你的时候就该立马掐死你!生你干什么?生你就是为了来跟我讨债的吗?我真是信了你的邪,竟然相信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会做床!白木匠跟隔壁黄木匠都没弄出来的东西,你这个背时鬼怎么可能做得出来?气死我了,气得我心肝痛!”
  白十的父亲跪在一旁,右半边脸肿着。
  “不、不关我的事,夫人不要赶我出去,要赶就赶白十一个人就好了,他没回来之前,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好好的……”他掩着面,一边啜泣一边哀求。
  白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其实他以前是同情自己父亲的。
  他知道自己父亲在家里没什么话语权,所以他天真地以为父亲其实是爱护他的,只是无法表达出来而已。
  现在想想,鞭子没落在自己身上,哪来的感同身受?
  不,应该说鞭子也落在过他父亲身上,只是他父亲到底还是……没把他的命当命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家里才过了一个星期,他整个人比之前在外流浪这么多年还疲惫。
  唯一支撑他活下来的,大概就是荒山上的那排小木屋了。
  这几天待在家里,虽然每天都被好吃好喝地供着,睡眠也充足,但他没法出门打听消息,因此也就不知道荒山上的情况。
  他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回一个地方。
  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
  哪怕是没日没夜地锯木头,也比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家里好。
  “吱呀——”院门被人推开了。
  牧云站在门口,隔着麻布罩子看着缩在地上的白十,不带任何感情地道:“我要买他,半拉猪腿,够不够?”
  白十的母亲扔下鞭子,狐疑地扫视了牧云一眼,皱眉道:“男人?”
  牧云提了提手上装猪肉的袋子,语气冷静:“不卖我就走了。”
  见他真的转过身,白十的母亲连忙叫住了他:“卖卖卖!你别着急啊,你不是拿了这么多肉吗?我这么个大活人,只值半拉猪腿?”
  牧云保持着回转身的姿势,没说话。
  白十的姐姐走过去踢了白十一脚,嗤笑道:“得了,半拉猪腿就半拉猪腿吧,总比什么都没得到的强,好歹这几天的伙食费出来了!”
  白十的母亲一想,觉得也对。
  反正她之前也没在白十身上浪费多少粮食,早早就把他赶了出去。
  本以为死在外面的人,突然回来了不说,还让她们白得了半拉猪腿,怎么着都不算亏!
  只可惜,白十刚回来那阵,她想着多赚点,没有第一时间将白十卖出去,不然那会能得好多条猪腿!
  现在别人都知道白十他们做不出床了,哪里还愿意把他们买回家?
  白十的母亲嘬了一下牙花子,一手提起奄奄一息的白十,一手伸到牧云面前,不耐烦地道:“半拉猪腿就半拉猪腿吧,快点把他拉走,别回头死在这儿!”
  牧云一语不发地从怀里掏出一张草纸和一把小刀,递到白十的母亲面前:“按手印。”
  白十的母亲认不了几个字,不过草纸上写的说明很简短,她大概看下来,看明白上面说的是白十以后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事。
  她嗤笑一声,毫不犹豫地用小刀划破食指,在草纸上按了个手印。
  “真麻烦,我都把他卖了,以后跟他当然没有任何关系,千百十年都这么过来的,怎么轮到他,还要按手印了?”她没指望牧云给出个解释,所以抱怨完就算过去了。
  拿猪腿的时候,她看上去比见到白十回来时还高兴,嘴里不住地道:“好东西,好东西,这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白十收回视线,默默地跟在牧云身后,往下一家走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他突然哑着嗓子开口道:“以后我们真的可以……一直住在荒山上吗?”
  牧云抖了抖手上的草纸,淡淡地道:“沈白不是跟你们签过合同吗?”
  看着那张草纸,白十的视线渐渐模糊。
  对,合同……他那儿有合同,要是沈白违反合同的话,他们可以去族长那儿要说法。
  这么一想,他觉得那一天,是怎么都不会到来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差不多,牧云随身携带的猪肉越来越少,跟在他身后的人越来越多。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寻欢楼的人,一个不少地被他买了回来。
  于是吴果第二天跑来荒山探查“敌情”时,看到的就是寻欢楼的那些人,重新出现在沈白家俬内的画面。
  她冲到沈白面前,气势汹汹地道:“你把他们买回来了?”
  沈白摇了摇头,指着在家俬店里巡视的牧云道:“他买的。”
  吴果语塞,过了会又道:“他买的不就是你买的,你家男人还敢背着你取用你的家产?”
  牧云从吴果和沈白面前走过,自顾自去仓库拿了猪肉和面粉,分给白十他们。
  吴果:“???”
  沈白轻咳了一声,摊手道:“我昨天不是说了吗?你不买,就没得买了。”
  吴果往后退了一步。
  她觉得自己被骗了。
  不,准确的说,是被涮了。
  沈白知道他知道白十他们知道做床后,故意放白十他们回去,让他以为白十他们其实不知道做床。
  他以为白十他们不知道做床,所以没有买白十他们,结果白十他们不但知道做床,还被沈白买了回来。
  所以他忙活这么一通,到底是为了什么?
  吴果眯着双眼,腿有点软。
  更可气的是,没过多久,沈白家俬前就聚集了一大帮人。
  这帮人对于她而言眼熟得不能再眼熟了。
  做衣服的、卖肉的、卖布料的……
  全部都是从她那边跑走的商户!
  这些人在看到吴果时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不过在看到沈白时,这抹尴尬就变成了讨好。
  “沈白啊,你之前不是让我们在你这儿开店吗?我们想了很久,觉得族人就是要互帮互助啊,你这儿缺了我们,还是冷清了点哦。”
  “是啊是啊,人都是喜欢热闹的嘛,这话还是你说的,你放心,我们一来,你这儿就热闹了!”
  “哎呀,这些木屋还是空着的哦,我们一住进来,就圆满了!”


第23章 
  沈白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商户们,伸出两根手指:“房子现在不免费提供了,要想入驻,得交这个数。”
  吴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你把她们大老远地请过来,还要她们给你两斤面粉?”
  沈白摇了摇头。
  商户们齐齐松了口气。
  沈白背着手,慢吞吞地道:“不是两斤面粉,是二十斤面粉。”
  商户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吴果像是商户们的代表一样,率先抗议道:“二十斤面粉?你怎么不去抢啊!她们在家做生意做得好端端的,跑来这儿挂你说的那个单,又麻烦又没必要,吃饱了撑的才给你二十斤面粉!”
  她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商户们心里都清楚,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发声,而是各自在心里算了笔账。
  白木匠最近这段时间在沈白这儿挂单,不用出门不说,单子还比平时多了一倍,算下来每天都能多挣一两斤面粉。
  这还是建立在需求木工的人本来就少的基础上。
  他们要是也在沈白这儿挂单的话,再怎么样,每天也能多挣个两斤面粉,算下来一个月就是六十斤面粉。
  去掉交给沈白的二十斤面粉,每个月也能多挣四十斤面粉。
  划算倒是划算,只是一想到白木匠什么代价都没出,而她们每个月平白就要损失二十斤面粉,她们的心里就不大爽快。
  沈白大概扫了一眼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她懒得废话,摆了摆手让挤在家俬店门口的商户们让开:“你们回去再考虑考虑吧,我得去找我母亲了。”
  吴果瞬间警惕起来,脱口道:“你去找你母亲干什么?那么大了还打小报告吗?”
  沈白:“……”
  她抬手指了指隔壁的蔬菜瓜果铺,平静地道:“我母亲田多,蔬菜瓜果也多,我问问她要不要拿过来卖,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专门卖蔬菜瓜果的那个商户急了,从后面挤到沈白面前,拍着自己的胸口道:“什么叫空着也是空着?我可以上啊!我家的蔬菜瓜果根本卖不完!”
  这个时代,粮食和蔬菜大部分都是自给自足的,但那只是普遍意义上的自给自足,若要吃些自己不方便种的蔬菜瓜果,还是要去别人那里买。
  若沈白找的是别人,这人可能也不急了,但白鸟是族里有名的聪明人,种田有自己的一套,跟她一样什么都能种出来。
  要不是白鸟家里的男人只有沈桥一个,自己也没什么上进心,她早就成为族里第二个“白鱼”了。
  沈白要是把白鸟请出来,以后这售卖蔬菜瓜果的事,还能有她的份吗?
  这么一想,她咬了咬牙,率先道:“二十斤面粉就二十斤面粉!不过我在你这儿卖了,你就不能再去找别人了!”
  吴果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这个卖蔬菜瓜果的商户撕了。
  之前这人还叫嚷着让她出面粉才愿意去她那儿卖菜,结果现在跑来沈白这儿,连商量都不商量直接答应给沈白送面粉!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沈白看了那个商户一眼,竟然摇了摇头。
  她开口解释道:“二十斤面粉是准入权,你可以来我这儿卖蔬菜,但你无权要求我不让其他人过来卖蔬菜,我的蔬菜瓜果铺是综合性的,谁都能来,不过位置是一定的,先到先得。”
  那人震惊得瞳孔都放大了。
  一个月二十斤面粉就算了,竟然还要跟别人一起卖?那她还赚什么?
  其他商户们也惊掉了下巴,心里敲起了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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