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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社会的小商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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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没有正面回答沈白,也是想看看沈白惊讶的模样,没想到最后惊讶的,反倒成了她。
沈白踱步走到板车前,慢条斯理地翻着剩下的狐狸皮。
“赌输了十张田契的事,给你留下的心理阴影很大吧?”她不答反问。
白萤攥紧了拳头,咬着后槽牙:“我根本就不在意。”
白木匠盯着她额头上突然暴起的青筋数了数:“……”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不在意的样子啊?
沈白笑了一下,从最底下拿出一块黑色的狐狸皮,然后随手从上面捏了块白色的狐狸皮,高兴地道:“就这两块吧,另外,我还要五头黄牛。”
白萤的眼皮抽了抽,整个人都变僵硬了。
她回头看向沈白,语带寒霜:“你确定,要五头?”
沈白淡笑着,无所谓地道:“你不是在意我赢了你十张田契的事吗?五头牛,正好能替你解开心结。”
白萤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愤怒地朝沈白低吼道:“我用不着你的施舍!那十张本该属于我的田契,我会自己赢回来!”
沈白一脸无辜,摊手道:“你这不是赢回来了吗?”
白萤:“……”
全程张大嘴观看的白木匠赶忙上前打圆场道:“在商言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不要动手……”
白萤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松开了拳头,平静地道:“黄牛温顺,你拿了田契来就可以将它们带走了,你买的多,那两张狐狸皮,算是我送你的。”
沈白笑纳了,高高兴兴地捧着狐狸皮离开。
白木匠犹豫了一下,随便抓了三条狐狸皮,甩下一句“我的记在沈白那儿,回头她一起给你送来!”后便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追上沈白后,她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还笑呢!那可是十张田契!你被她坑了那么多还笑得出来!”
顿了顿,她迟疑地道:“你不会是因为对她心怀愧疚所以才……哎呀,没必要!那事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是她害你在先,你不过是反击罢了!至于她之后被气得离家出走的事,要怪也该怪她母亲,怎么都怪不上你!”
沈白摸着狐狸皮的毛,慢悠悠地道:“十张田契而已,既能让她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晃悠,又能给她添堵,不值得高兴吗?”
白木匠挠了挠头,一脸懵逼:“怎么就既这又那的了,完全听不懂……”
沈白回到沈白家俬内,让白十去仓库取了十张田契,顺带拿了白木匠要给白萤的面粉,一起送下山。
等白十回来后,她当着白木匠的面问白十:“白萤走了吗?”
白十愣了愣,偷偷看了沈白一眼,眼里多有不解。
不过他很快就回答道:“她一拿到田契就走了。”
想了一会,他又补充了一句:“离开的时候她看上去很不高兴。”
沈白偏过头,冲白木匠眨了眨眼。
白木匠:“……”
你这女人,快停止对我发散魅力!
第26章
白萤的确是很不高兴。
她了解沈白。
沈白既然能这么轻易地拿出十张田契给她,这就意味着,沈白拥有的田契,绝对多于二十张。
这让她的心上蒙了一层阴霾。
她去房屋交易所买了两座连在一起的山,然后用剩下的粮食买了十个男人。
有了人手,事情就好办了。
她分了一部分男人去山上建木屋,另一部分男人则去挨家挨户地收粮食。
粮食一收回来,木屋也建好了。
夜幕降临,她独自前往白落鹰的住处。
与此同时,沈白终于找到跟牧云独处的机会,将那块黑色的狐狸皮送给了他。
给牧云围狐狸皮的时候,沈白不得不踮起脚。
这些日子伙食好,牧云跟她都长胖了不少。
跟她不同的是,牧云还长个子了。
现在的牧云跟他刚来那会儿相比,称得上脱胎换骨。
更俊美了,也更有侵略性了。
有时候沈白跟他对上眼,会不自觉地产生心虚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心虚的,可就是忍不住,好像自己占了牧云便宜一样。
养成什么的……唔。
走完神回来,她的手已经搭在了牧云的胸口上。
以前她觉得男人有胸肌很恶心,可现在……
她不自觉地捏了捏,发现不是男人有胸肌很恶心,而是不好看的男人有胸肌很恶心。
“咳咳……”她心虚地缩回手,转过身望天道:“黑色的很适合你。”
牧云生得白,五官分明,气质清冷,看上去随时能羽化登仙。
白色太柔弱,红色太妖艳,黑色正好,给他添了点稳重和烟火气。
牧云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上的狐狸皮,上前一步走到与沈白齐肩的地方,轻声道:“你都没看。”
他的嗓音跟他的长相很配,不笑的时候也是冷冷的,像冰山上流下来的清泉。
笑起来,又像芒果冰沙。
又冰又甜。
沈白不怕他不笑,也不怕他笑,最怕他用这种清泉般的声音委委屈屈地说话。
那种感觉,就好像眼睁睁地看着芒果冰沙马上就要化成一滩水。
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沈白快速地转过头,上下扫了他一眼,胡乱地点头道:“好看得很……”
牧云突然伸出手,揽住沈白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他低着头,与沈白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
沈白能清楚地看到他眸子里的倒影。
那是她,是手足无措,茫然慌张的她。
牧云看了一会,笑着松开了手,慢慢地为沈白整理好散落的碎发,温声道:“夫人戴白色的,也好看得很。”
他的手很暖,每从沈白的脸颊上划过,都会给沈白带起一连串的颤栗。
沈白放任自己打了个寒颤,然后回过身,脚步匆忙地往房间里跑:“我去洗澡睡觉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牧云慢条斯理地将狐狸皮解开,松了松衣领,哈出一口热气道:“天越来越冷了。”
沈白洗完澡,胡乱吹灭灯,爬上床钻进被窝里。
她的房间里烧了炭盆,但就算如此,钻进被窝的那瞬间,她还是冷得哆嗦了一下。
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将她整个儿环住,用干毛巾仔细地给她搓起了湿头发。
沈白还没来得及感到恐怖,就听到牧云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我听白木匠说,她年轻时候总是不把头弄干就睡,现在经常头痛。”
可能是夜晚的缘故,牧云的声音带了点沙哑,听着朦朦胧胧的,少了点清冷,多了几分热度。
沈白松下肩膀,含糊地道:“头发太长了,全部弄干要很长时间……”
牧云淡笑了一下,轻轻地抬起沈白的脑袋,将被她压住的散发全部往上捋,耐心地道:“没关系,我来给夫人弄就好了。”
他的手法很轻柔,就像在对待什么绝世珍宝。
沈白以前并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头发,为了不去发廊,她自学了剪头发,以前还专门出过一期剪头发的视频。
她现在想想,还好上辈子没遇到牧云,不然她肯定没心思学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醉卧美人怀不爽吗?
她眨了眨眼,悄悄地将头往牧云的怀里靠了靠。
这一靠,她差点惊到跳起来。
牧云竟然没穿衣服?!
她的心跳得飞快,脸也爆红。
趁牧云没注意,她悄悄地往后退了退,让自己离热源远一点。
她闭着眼,胡思乱想了很多,最后连什么时候睡着的,她都不知道。
天大亮的时候,沈白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以往她的身下总是冰冷的床板,这回,却是温热的身体。
她猛地惊醒,紧张地看向身边。
牧云还在睡觉,他睡得很沉,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不知道他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的,看上去相当疲惫,眼下一片青黑。
沈白心虚地坐起身,往后摸了一把自己干燥的长发。
以往她一觉睡到天亮,头发还是湿的,这回终于干了。
下床的时候,她把被子掀得太开了,牧云的半边身子都露在了外面。
结实的八块腹肌,令人侧目。
再往下,是充满暗示的人鱼线……
沈白慌张地扫了一眼,急急忙忙地将被子给牧云掖好,穿衣服出门。
房门关上的瞬间,躺在床上的牧云睁开了双眼。
牧云直起身,任由被子从他身上滑落。
他低头扫了一眼,喃喃道:“还是不够好看吗……”
沈白着急忙慌地洗漱完,一直到走进厨房才冷静下来。
天气冷了,人却燥了。
这个时候适合吃下下火的东西,比如萝卜肉丸。
她把新鲜的白萝卜切成丝,过水煮一遍,将里面的水分挤出来,然后跟肉馅和少量面粉一起,捏成一颗一颗一口刚好能吃下的肉丸。
做好的肉丸放到盘子里,放蒸锅里蒸熟,然后再配上一碗葱油拌面,清淡又健康。
吃早饭的时候,牧云坐到了她身边。
在意识到牧云靠过来的一瞬间,沈白全身都僵硬了。
她放下吃到一半的葱油拌面,犹犹豫豫地道:“你、你昨晚睡得好吗?”
牧云夹了颗肉丸放到她碗里,笑着看她:“我睡得很好,天气冷了,睡在夫人身边很暖和。”
沈白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
说暖和,真正暖和的是牧云才对。
前段时间刚降温的时候她一直都睡不好,还差点着凉,昨晚跟牧云睡在一起,她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她戳了戳碗里的面条,试探着问道:“以后……都睡我那边吗?”
牧云将她吃不完的面条夹进自己碗里,点头道:“昨晚发现夫人夜里喜欢掀被子,这样容易着凉,以后有我看着就没事了。”
一提到“掀被子”,沈白便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自己离开房间时看到的那一幕。
她轻咳一声,掩饰性地用手扇了扇风,转移话题道:“这太阳好大啊。”
牧云赞同地点了点头,附和道:“的确很大。”
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沈白:“……”
总觉得哪里不对。
吃完早饭后,沈白正打算出门,迎面便碰上了白落鹰。
自从开业那天跟白落鹰商定了开商业中心的事项后,这还是沈白头回跟白落鹰在外面碰上。
平日里就算沈白这边有交易纠纷,一般也由白落鹰的那些守卫处理,两人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
沈白讶异地伸出手,邀请白落鹰进沈白家俬里坐:“族长,你怎么来了?”
白落鹰落座后,开门见山地道:“白萤告诉我一个消息。”
沈白顿了顿,伸手给她倒了杯蜂蜜水,抬眸道:“什么消息?”
白落鹰抿了口蜂蜜水,淡淡地道:“你知道我这族长之位是怎么得来的吗?”
沈白没有隐瞒,点头道:“略有耳闻。”
白落鹰放下水杯,手指在桌上轻敲:“当年我带回来的盐巴,族里的人,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这点倒是不出沈白预料,因为她家的盐巴,也快吃完了。
白鸟家也是。
从白萤那儿买黄牛,就是她为这件事做的准备。
要是族里在她家的盐巴耗尽前还是没有弄到盐巴的办法,她就只能骑着黄牛一路往南,看看能不能找到大海,争取弄点海盐回来了。
不过现在看来,白落鹰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白落鹰看了她一眼,平静地道:“白萤说她这趟出去,找到了一个知道制作盐巴的部落,但那个部落不缺普通的物资,只有特别的东西才能打动她们,让她们愿意出售盐巴。”
沈白不解其意,皱眉道:“特别的东西?”
白落鹰点了点头,沉声道:“现在是冬天,我知道你这里的大部分生意都停止了,我希望你能跟白萤一起,前往那个部落,买点盐巴回来。”
这个选择,估计是白落鹰深思熟虑后做出的。
族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沈白做出来的,既然白萤之前没能打动那个部落的人,那选别人大概率也是不行的,只有沈白能一试。
至于白萤,她去过那个部落一趟,再去肯定会有优势。
没什么比让这两人合作更完美的了。
起码表面上看是如此。
沈白没说话,垂眸沉思。
白落鹰继续补充道:“你这趟出去带的所有东西,都由族里承担,若能换回盐巴,族里还将送给你两座山和十亩田。”
这个条件的确相当诱人了,但沈白却突然笑了,摇头道:“山挺好,田倒是不用了,而且为族里分忧,本来也是我们的分内之事,只是……白萤跟我一起去的话,恐怕我们在半路上,就得打起来。”
她说得坦荡,而事实也是如此。
比起跟白萤一起去,她宁愿自己去,起码不用担心背后有人插刀。
白落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白萤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我打算让白长生跟着你们。”
沈白顿了一下,久违地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白长生,白落鹰回白姓氏族时在路上捡到的八岁孩子。
因为找不到孩子的父母,白落鹰将她收为养女,取名白长生。
之所以取这个名字,也是有原因的。
听说白长生刚被捡回来的时候,体弱多病,好几次都差点没命,为了能让她活久点,白落鹰便给她取了个“长生”的名字。
别说,自从有了名字后,白长生还真没再生过病。
只可惜,之前那几次大病似乎将她的脑子烧坏了,导致她的智商一直停留在八岁孩童的阶段。
不过她善恶分明,很能洞察人心,而且天生力大无穷。
比起白落鹰,白长生更加的深入简出。
整个白姓氏族,见过白长生面的人,屈指可数。
沈白回过神,迟疑地道:“这样真的……行得通吗?”
白落鹰看了她一眼,将柠檬水一饮而尽,没说话。
半日后。
沈白乖巧地坐在板车上,脊背挺直,眼珠乱转。
在她旁边,坐着同样乖巧的白萤。
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从她们头顶响起,威严又认真:“你们想吵架?”
沈白将头摇成拨浪鼓。
白萤慢了半拍。
那道声音突然暴躁:“吵架不好!”
与此同时,一块半人高的石头被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拍成了渣。
白萤抖了一下,疯狂摇头。
那道声音总算满意了,平静地道:“上路吧。”
白萤起身,想要去赶车。
出乎她意料的是,拉着板车的黄牛自动走了起来。
看黄牛着急的模样,刚刚的它,似乎也感受到了那道声音的恐怖。
白萤顿了一下,还没来得及为黄牛感到同情,就听见那道声音愤怒地道:“坐下!打架也不行!”
石头碎成渣的画面在白萤脑海里重复播放。
她慌忙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得不能再乖。
沈白瞥了她一眼,抬头看向那道声音的主人——白长生,乖乖地道:“我还有些木工活要干,我先去后面的板车上干了,一会再回来。”
白长生长着张跟她稚嫩的声音相符的娃娃脸,看上去十分好捏。
不发脾气的时候,她很好说话,点了点头就让沈白去后面的板车上了。
白萤想要如法炮制,可惜她才刚张开口,白长生便淡定地打断道:“母亲说了,你就是个带路的。如无必要,不准下车。”
白萤:“……”
第27章
一觉醒来,沈白“曝尸荒野”。
她甩了甩头痛欲裂的脑袋,总算是找回了点睡着前的记忆。
那时已经是傍晚了,白萤提议找地方露营。
沈白对此自然没什么意见,甚至还打算做架简易的床,免得晚上睡地上腰痛。
她做完床,渴得不行的时候,一回过头,面前便扑来了一层粉末。
粉末被她吸进去后,她就晕了。
接着,就到了现在。
不出意外的话,扑她粉末的人就是白萤。
只是不知道白长生现在怎么样了,按理白萤在解决了她之后,应该不会再对付白长生。
沈白思考了片刻,站起身,拍拍屁股,抬步往东走。
她该庆幸白萤还没有恶毒到底。
不然趁她昏迷的时候插她一刀,她现在别说走了,爬都爬不了。
走着走着,她突然觉得不对劲。
这里靠近树林,再怎么样,都应该有鸟叫声。
但现在除了她走路的声音,周围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得不像话。
她警惕地转过头,还没看清身后有什么,一榔头下来,她又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次睁开双眼。
这回的运气似乎没那么好。
周围不再是安静的树林,而是一群只穿了兽皮裙的高大男人。
这群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她的眼神里既有怜悯,又有厌恶。
沈白没急着起身。
连晕两回,身体再好的人也顶不住。
何况她总觉得这里怪怪的。
一阵骚动从外围传来,人群自动分开。
沈白转了转眼珠,发现穿过人群走过来的,还是个男人。
这个男人穿得稍微好点,除了兽皮裙之外,上半身还披了件白色长袍。
本应很怪异的搭配,因为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反倒成了个性。
见沈白盯着他的脸打量,他挑眉道:“好看?”
沈白刚想点头,不知怎的,突然察觉出男人话里的危险意味,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我看的不是你的脸。”
男人蹲下身,捏着沈白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那你看的是什么?”男人凑到沈白耳边,语气暧昧。
感受道男人喷在她耳后的鼻息,沈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老老实实地道:“我看的是你的灵魂。”
“灵魂?你是说我现在被鬼附身了?”男人盯着沈白的双眼,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气场。
沈白微微往后仰,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人都是由灵魂和身体组成的,你的想法、你的表现就是灵魂。”
男人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白,淡淡地道:“那你觉得,我的灵魂怎么样?”
沈白突然有种感觉,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个回答了。
于是她直起身,主动凑到男人面前,严肃地道:“强大、独立、坚韧、负责。”
男人顿了顿,移开放在她脸上的视线,转身道:“把她拉去烧了。”
沈白:“?”
为毛?
像是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男人微微偏头,轻描淡写地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撒谎的人。”
沈白:“……”
眼看周围的人涌上来要抓她,沈白“哇”的一声哭了,扑上前抱住男人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道:“我错了,我就是在看你的脸,你的脸太好看了呜呜呜……”
男人僵硬了片刻,然后语带寒霜地道:“我平生第二讨厌的,就是说我长得好看的人。”
沈白:“……”
还有第三点吗?
男人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我平生第三讨厌的,就是碰我身体的人。”
沈白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果断撒开手。
周围的人涌上来,拖着沈白往火堆边走。
沈白哭得很大声。
她的人生啊!
她才刚施展开抱负,还没赚够钱啊!
她还没亲亲抱抱牧云啊!
在被扔进火堆前,她打了个哭嗝,委屈巴巴地道:“我、我能不能当个饱死鬼……”
空气安静了一瞬。
沈白腹中的轰鸣声格外清晰。
压着沈白的男人们迟疑了一下,转头看向穿着长袍的男人。
穿着长袍的男人已经在火堆前的椅子上坐下,身体歪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指节轻叩扶手。
听到沈白腹中的轰鸣声,他淡淡地抬了抬眸,摆手道:“让她吃。”
沈白紧接着道:“能不能让我自己做?自己做的合口味。”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指在空中划了个圈,余光见沈白的视线跟着他的手指转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让她做。”
压在沈白肩膀上的束缚突然间全没了。
男人们忙活起来,从不远处的房子里搬出做饭的家伙,一样一样地摆在沈白面前。
沈白侧头瞄了一眼身后的火焰,双手合十,悄悄拜了拜。
长袍男人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道:“你们氏族,信奉火神?”
沈白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我让它给力点,烧完菜就灭掉,别再烧我了。”
男人失笑,没再多言。
等待的间隙,沈白抽空打量了一圈周围。
这里像是个小山村,还是那种密闭的小山村,因为所有的房子都挨得很近。
这里的人似乎以打猎为生,因为肉干和兽皮随处可见,但风干的粮食却略等于无。
最值得注意的是,沈白看了这么久,都没看到一个女人。
长袍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沈白在打量周围,但他什么都没说,只在工具和食材全部上齐了之后,淡淡地提醒道:“可以开始了。”
沈白收回视线,撸起袖子,干脆利落地宰了只野鸡,过水拔毛。
以前拍视频的时候,一到血腥的阶段,摄像机都会自动移开。
所以沈白什么都练过,唯独没练过怎么把血腥的画面展示得更为唯美。
站在她附近,防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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