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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相妻[榜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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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纳公主拿来的这药,究竟是什么东西?”

    杜冉擎将药丸捻碎一闻,眼神一亮,倒是笑了,没多做解释只是对着大姐一点头,意思是可以吃下这东西。杜冉琴见状,便扶着弟弟出了里屋,刻意来到莞箐面前,当着莞箐的面,给弟弟服下了三颗药丸。

    莞箐见状才笑着将这药丸搁下,转身离去了。杜冉琴见她已经走远,才忙将屋门、窗子关好,问弟弟这药丸究竟是什么来头!

    “大姐,这东西是我大唐进贡给突厥的秘药,男人吃了可以强健体魄,可若是女人吃了……”

    会怎样?方才那女婢不就吃下去了半颗?

    “女人吃了,若是一个时辰之内不与男人燕好,便会全身溃烂而亡,且无论这大夫医术多高,都无力回天。”

    竟有此事?可那公主为何要给房夫人吃这东西?外头天色已晚。房乔也就要回来了,若真是她这夫人吃了这药,顶多就是和夫君共享床第之乐,何惧之有?虽说她……现在还没都记起过去的事情,可若和性命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

    不对……房乔今日已经晚了时候回家。那公主偏巧又挑这时候来送药,只怕是另有安排。

    莞箐一路小跑回到了听风楼里。没敢歇脚便急忙跑着去禀命了,见着塞纳之后忙跪下回道:

    “那药已经让那夫人吃下了。只是为了得她信任,我也吃了半颗。”

    “诺,不打紧,后屋里头有人,你去就是了。记着,完事之后,带他去见那夫人,算算时候。等乔郎回来,怕是正有好戏可看。”

    塞纳冷冷一笑,便提鞭出了屋。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房乔才迟迟而归,只是今日一进门,却见到塞纳公主正在前堂等着。竟将他直接拦住了。

    “乔郎,今日家里好闷,要不你带我出门走走可好?”

    “嗯,你稍等等,我用过晚膳就……”房乔随声应付了一声,便迈步朝福苑去了。

    “你别去福苑!”塞纳突然急急大喊了一句,上前拽住了他衣袖。

    “到底发生了何事?”房乔一惯挂着的浅笑骤然不见了。一张脸冷若寒霜,竟一瞬吓得塞纳松开了手,心里无端唐突了起来。

    “听说……夫人……偷人了。”塞纳摆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说了这么一句。

    偷人?

    房乔听罢此话,反倒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那“夫人”若能偷人倒真的有趣了。

    “我去看看。”

    “我陪你!”

    房乔回头一看塞纳一派乖巧又笃定的模样,虽弯起了唇角,似是仍旧笑着,可那双琉璃凤目却已然霜冻住,没了笑意。这塞纳公主只怕是已经动了其他心思,不安分了,如此一来,这房家便绝然不能再留她。

    两人到了福苑,房乔正欲推门而入,却不料塞纳竟然一把将他拦住,还羞怯万分道:

    “你别进去了,我……我先进去看看……免得碍着你的眼。”

    房乔一挑眉头,倒是没由着她来,他倒是真想知道,这“夫人”是怎么偷人的!没等塞纳反映,他就已然一脚踢开房门,一步跨了进去。

    只见干净整洁又布置温馨的寝房里头檀香浅浅,“夫人”正和贴身女僮“阿丑”对弈,屋子里再也没有第三人。

    塞纳见着那“夫人”竟然好端端坐着下棋,眼睛险些拖框,表情都扭曲了。她方才分明亲眼看着莞箐将她带来的那壮汉塞进了屋子,也亲耳听见了淫荡不堪的嘶吼和女人的淫叫,怎么可能……她一直到听说房乔回来了,才特意去前头引他直接过来,怎么可能过来之后,里头什么都没发生?!

    那壮汉呢?即使那夫人没吃药,那壮汉服了春药,用强的也能达成目的,这到底是谁坏了事?更何况,那夫人不是吃了她的药么,怎么可能还好端端……

    “主子,公主,你们都来啦,哎呦,说来也怪,后院的猫似乎发了春,怎么冬天还叫个不停呢?啊呀,方才好像看见公主的女婢带着个男人进了福苑后头的密林,不知……”

    房乔见杜冉琴一派波澜不惊,又话中有话的模样,不由眼眸也跟着染了一抹笑意。他熟悉的那个精明利落又心细如尘的人,渐渐回来了。不枉他日日亲手为她熬药,也不枉他耗费那么多心神想着早日解除她被无忧压住的记忆。看来,似是他那一味药有效了。

    塞纳公主听见这话慌忙窜走,跑去后头野林子里去寻人了,怕是这其中缘由除了那本事通天的“夫人”就只有莞箐那女婢知道了!

    到了福苑后头的野林子里,果然深深浅浅的呻吟声便传了出来,塞纳三步并作两步跑去那林子深处,在墙根拐角果然见到了那莞箐正和那壮汉行苟且之事!

    “没用的畜生!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成了这样?!”

    莞箐见着塞纳公主,慌忙从那壮汉身上窜起来,胡乱扯扯衣衫,跪在了地上,哭道:

    “我带他一进屋,就被人点了穴,还被人逼着又吞了三颗那药丸,那人力大如牛,将我和这汉子一把拎起扔到了这里,若不如此,今日只怕我就命丧于此了!”

    力大如牛?福苑里头,到底还住了什么人?塞纳猛地抽出鞭子狠狠甩向一旁的高树,愤恨跑走了。

 第一一二章 走访

    送走了塞纳,杜冉琴同弟弟使了个眼色,便起身去帮着房乔将他朝服的绶带先收了起来。房乔见状一愣,转而也会心笑了,看来她似是多想起了些什么。

    “后天是初一,听说有家寺院香火很旺,我想着和弟弟一同去拜拜。”她将这绶带卷好搭起来,顺口问道。

    “哪家?”

    “鸣峒寺。”

    “看来你早就打定了主意,我即便不愿你去,你也会私自跑去?”房乔倒是对她性格十分了解,她一向打定主意的事,就很难改变。

    “不,我自会说服你,且不会莽撞行事。”她倒是摇了摇头,正色解释。

    “后天我不上朝,陪你一同去。”

    杜冉琴听罢这话,这次倒是没排斥,反倒眉眼一弯,笑道:

    “那便是最好的,若真如此,我倒还能有些其他安排。”

    房乔一挑眉头,倒是饶有兴致听听她的计策。

    “总归你不必多问,这塞纳公主本不是问题,可她身边那莞箐是个不好招惹的主,今日既然惹到了她,怕是这几日她会耐不住再有其他行动,这时候我这贴身女僮不在,你也不在,想必那莞箐会帮着塞纳大跨一步,只要做好引子,不愁那公主不乖乖回去突厥。”

    暮色沉沉,房乔应允了去鸣峒寺,如此一来,她便有许多事情可做了。入夜了,她喝完今日最后一副药,便觉脑袋昏昏,眼皮发沉。盖上被子便睡了。一晚上,她脑中场景飞速转换。一幕幕宛若走马灯一般,一闪而过,而后又深深刻入骨髓,约莫十年的记忆,蜂拥而入,让她额头冒起斗大的汗珠。喃喃呓语了起来。

    “大姐!你怎了?”晚上这几日都是杜冉擎守夜,见着她突然嘴唇发白,额头冒汗也吓了一跳,慌忙去旁边厢房叫来房乔,又接着想要将她摇醒。

    房乔见状忙上前止住了他行动,轻轻一笑道:

    “杜郎,莫轻动。今晚我在这儿守着,你去睡吧。”

    杜冉擎这才放下心入了眠。房乔则守在呓语不停的人身边,探了探她额头,起身去拧了条湿布,替她擦擦汗珠,又搭在她额头,守了一夜。

    天亮了,房乔换上朝服便先走了。床榻上的人,听见他脚步远去。才缓缓睁开眸子,一双杏核圆眼染了一层水雾。她坐起身,拿起铜镜照了照脸颊,见着右脸的伤痕已经淡得几不可见。便披上裘衣,走到外屋,看见一张与她一样的面孔正卧在榻上休憩,不由鼻子一酸,眼眶通红,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苦楚、感动和揪心一同袭上心头,逼得她只得大口喘气才能克制住哭腔。

    她记起来了,过去的二十八年,一天都不差。

    重新回到里屋,打开靠墙的箱子,取出一件绛紫半臂,一条黑白双色条纹襦裙,一屏紫金凤头钗,一条绣金紫红披帛,她不疾不徐熟练地换上了,又坐到了妆台,打开脂粉盒,敷好粉面,画好眉黛,贴上花钿,略施桃红,最后一点绛唇,照照铜镜便笑了,一清喉咙,高声喊道:

    “二郎,把你那蹩脚的衣装换下来,换上男装陪姐姐出门一趟。”

    睡梦之中的人猛地一精神,脱口回道:

    “大姐,你出门做啥?不是明日房公陪你去鸣峒寺么?”

    杜冉琴听了这话抿唇一笑,提起裙摆走到外屋,回道:

    “二郎,你话可真多,我说出去就出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杜冉擎头一次见着大姐这副打扮,一愣,像是觉得有点不一样了,可一时半刻又说不清是哪儿有不同。

    “二郎,你愣啥?莫不是你真想一辈子穿成这样?”

    二郎?大姐不是不记得他了,都改口叫二弟了么?他还记得以前的时候,大姐才会这么叫他。

    “姐,你记得……以前的事了?”

    杜冉琴看弟弟一脸迷惑,笑着点头道:

    “你就别管那么多,总之我什么都记起了,今日我要先去安排安排明日的‘场子’,这活儿你可做不来,我得亲自去了。”

    两人收拾好衣装,杜冉琴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翊善坊是长安众多坊里距离宫城最近的,房公家搬来了翊善坊,本来正室夫人就该四处奔走熟络邻里,可先前她记忆受损,便拖延了这么多日子,今日才逐个挨家挨户地拜访。这第一户她要去的,既是这当朝众宰之首尚书左仆射萧瑀萧相公家。

    当然,除了萧相公家世显赫意外,这最主要的缘由还是他的正室夫人独孤虹,这个人是她杜冉琴势必要见上一面的。若她所料不错,不论是赵雁秋还是塞纳公主背后只怕都有个她不能比的人在撑腰,那就是当今国母长孙玲瑢。

    独孤虹是长孙玲瑢的亲表妹,又是独孤家嫡系长女,她若想查清赵雁秋施毒害她一事,从这人下手也不错。

    进了萧家,萧瑀也已经上朝去了,独孤虹听闻邢国公夫人亲自上了门,也便稍作收拾,起身到前堂想迎。

    不一会儿,杜冉琴就见着一个身姿小巧,虽相貌平平可却灵气逼人的贵夫人款款而至。这人在她记忆中是她前几个月重回长安时在樊川房家宴会上见过的,而今看来比那时倒是更机敏几分。

    “房夫人大病初愈,怎的就亲自上门拜访了?瞧我也没提前有个准备,只好委屈你先凑合着品些粗茶了。”独孤虹笑嘻嘻端上一盏热茶,送到了杜冉琴手边。她端起茶碗至鼻前一嗅,笑了,回道:

    “夫人可真客气了,这沏茶可用的是去年冬天二雪时候的深层雪水?夫人这么细致入微,让这壶‘女儿茶’也染了灵气,我可真得好好同夫人学学。”

    独孤虹见她如此识货,倒是觉得难得见着一个有话可聊的友人,话匣子渐渐打开了。东扯西聊了会儿,杜冉琴听见独孤虹谈起了萧家想再收小妾之事,便眉头一动,找到了插话的好时候。

    “夫人你不仅是萧公的正室,又是独孤家嫡女,只要你不愿,萧公自是不会多娶半个小娘子回来,到哪儿你都不会被欺负。哪像我看着光鲜,可眼下那塞纳公主住进了家里,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一一三章 邀约赴会

    独孤虹一听杜冉琴这话,也跟着有些不悦了,哼了一声,回道:

    “那胡姬厉害的紧,我上次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便瞧见了那公主,气焰嚣张的很,让鸿胪寺都拿她没法,死缠着住进了房家。怕是你确有苦日子了!”

    “嗯……不过,那日我听夫君说,鸿胪寺那案子似是搁置了许久,没了下文,听说那公主的女婢是被毒死的,你可知道这消息?”

    “是啊,那公主性子那么暴烈,动不动就抽鞭子,指不定招惹了谁,让人家给下了毒。”

    杜冉琴见独孤虹并无异样,且能和她就这话题聊下去,便试探着接着问道:

    “听说那女僮死得极怪,似是指甲根部有玫红色心形斑点,这种毒,我听都没听过。”

    独孤虹一听这话,眼神一瞬闪过一丝惊愕,转而又迅速恢复平静,跟着附和道:

    “这可真是怪了,不知是什么人……”

    “夫人是独孤家的嫡女,听闻独孤家对药理极有研究,不知夫人是否听过此类毒物?”

    “这……恕我学艺不精,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杜冉琴见独孤虹竟如此谦恭推辞,心下便大约有了个分辨,不再继续追问,转而一笑,道:

    “罢了,不说这事了,我这次来是想着请夫人明天过了晌午,来家里坐坐喝杯茶,不知夫人可方便?”

    “嗯,我倒是没什么烦心事,去坐坐也挺好。你可还约了别人?”

    “嗯,黄门侍郎的夫人秦采薇秦娘子。还有长孙尚书的夫人裴娘。我们四人坐坐,我找了些灵便的名伶过来唱唱曲,跳跳舞,你看可好?嗯,还有珍馐阁的名厨,说好了明日过来做些糕点。听说有十几样,挺精致的。”

    独孤虹本就喜欢美食,听见这最后一句,眼儿笑开了,忙不停点了头。杜冉琴见她也答应了,便收住了话匣子,又聊了几句。便先退下了。从萧家出来,她便接着去了长孙家。长孙家夫人裴彩依她还算熟稔,这娘子在前日她病时也来送过几次补品,是个面慈心善的主儿。

    果然一进长孙家,裴彩依便急急忙忙出来迎她了,嘘寒问暖了许久,她才提及明日晌午之后的邀约,裴彩依也在家里闷坏了,一听便乐呵呵答应了。

    最后。就是去褚遂良家中见秦采薇,自从那次采薇陪她上山出了事,采薇便极少来房家走动,虽是送来了一样样补品。可她却觉着无颜面对房家,不敢久留。这次她亲自来找秦采薇,一来是想和她仔细聊聊明日在房家的聚会,让她帮些小忙,二来也是为了让她瞧见自己已经安然无恙,这官家夫人之间本就难有友谊,像秦采薇这种脾气直爽又能干利落的人,她若不收到自己这边,日后定会吃亏的。

    进了褚家门,秦采薇便风风火火跑出来接她了,一边嘀咕着“你乱跑什么!有事叫我过去就是了!”一边忙拉她到屋里坐下,左看看右看看,看她确实好好活着,才猛地“哇”地一声爆出一阵嚎啕大哭,乱没形象抹了一把鼻涕,好一会儿才停住,抽咽道: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前几日我过去,房家人都说夫人病的重,连口都开不了,我根本不敢去见你!”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没事么……再说我命大,老天爷不让我死,我是死不了的!这次来找你我就不绕弯子了,明日有件事可得拜托你……”

    秦采薇见杜冉琴正色嘱咐,便忙擦干净眼泪,生怕耽误了正事,将耳朵凑上前细细听着。杜冉琴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她才默默一笑,点了头。

    “就这么说好了,你提前可要做好准备。”

    “你放心就是,别在我这儿多呆了,快早些回去吧,省的房公担心。”

    杜冉琴抿嘴儿一笑,提起裙襟回了家。她刚回去没多久,房乔也早早回来了,只是今日与往日有所不同,他竟吩咐了厨娘之后就压根没有要去听风楼看那公主的意思,直接回了福苑,陪那突然只见病情好转的夫人下棋去了。

    听风楼里头那公主听到信儿,一张俏脸自然气得扭曲了模样,纤手握起长鞭就是一甩,将那红木香案又甩出了一道印子。

    “公主,莞箐有个法子或许能帮你一次,只是不知公主能不能吃的下这苦头。”莞箐见状忙上前屈膝行礼,机敏劝道。

    “你说!”

    “我这儿有一瓶秘药,喝下后便会呕吐、高烧,公主若肯吃苦装病,让房公揪心起来,守你一晚也不成问题。”

    “那我何时能恢复常态?”

    “明日一早,服下解药,便与正常无异。”

    塞纳结果莞箐递上来的药瓶,有些犹豫。这名叫“莞箐”的女僮对她也太掏心掏肺了,且本事真不小,什么怪药都有,真有些怪异。这药吃下去,该不会就永远都好不了,然后一命呜呼罢?

    不,这小女僮虽然怪些,可从没背叛过她,且她是东突厥公主,是可汗掌上明珠,她若死在这儿,就是两国正式交锋之时,这小女僮可没那么大胆子!

    想到这儿,塞纳便毫不迟疑打开了药瓶。

    “公主,取一颗,吞服即可。”

    塞纳一吞下药丸,没出半刻钟便脸色一变,跌坐到地上,“哇”吐了一地,额头冒起了斗大的汗珠!

    “快、快叫他来!”

    “是,公主!”莞箐眼睛一眯,站起身快步退了出去。

    福苑里头房乔正和杜冉琴聊着明日去寺院的行程,便见着莞箐慌里慌张跑来哭道塞纳公主突然呕吐不止,还身子发烫,让房乔过去看看。杜冉琴一听这话,便知对方先按捺不住了,从今晚开始只怕就开始有大动作了。

    “公主重病,可得照顾好了,这样,夫君你虽懂医术,可毕竟公主身子金贵,你去宫里请个御医出来,我先随同莞箐去看看可好?”

    “嗯,你去梅苑叫上你弟弟,若有事也好多个人照应。”房乔这话一语双关,怕那暴烈公主一时失控伤了她,特意嘱咐。

    今日她恢复了身份,杜冉擎自然就住进了梅苑,等明日她那计策完成,恐怕才能放弟弟回杜家。

 第一一四章 巧治塞纳

    到了听风楼,杜冉琴跟在莞箐后头进了屋子,便见着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塞纳公主。塞纳见房乔没来反倒是杜冉琴过来,一张俏脸更是扭曲了起来,伸手就要去取藏在枕下的解药喝了,不愿再受这罪。莞箐眼尖,一见她这苗头,便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按住了她的手。

    “夫人,我家公主疼得受不住了,我知道些偏方,取些生姜切碎敷在肚脐,兴许能止住她这剧痛。不知夫人可不方便让令弟去伙房跑一趟?”

    支开她弟弟,然后再威胁她?这女僮想的是不错,只不过她既然带人陪着一起来,又岂能随便把身边人支应走?

    “别说伙房了,他连静堂怎么走都还搞不清,只怕耽误了功夫让公主加倍难受,莞箐,我瞧你腿脚利索,要不还是你亲自跑一趟?我在这儿照顾公主,你放心就是!”

    莞箐这下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犹豫半晌,觉着这出戏还是得演下去,只得急急先跑走去取姜,不敢多耽搁。

    莞箐一走,这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三人,杜冉琴暗自一笑,轻声轻语开口道:

    “公主倒是挺信任这女僮,让她照顾得都病成了这样,还不恼不怒,要是我,恐怕早就把那下人辞退了。”

    塞纳听着这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腹中绞痛让她无力还口,只得闷不吭声忍着。

    “明日过了晌午,我邀了几个贵夫人一同在家里喝茶,黄门侍郎褚遂良之妻早就听闻公主才色双绝,想见公主一面,我寻思着公主既然都住在了房家。又钟意乔郎,迟早也是要进门成一家人的,既是如此,那夫人既是我朋友,我也想让公主见见,可谁知……公主今日却病倒了……不知明日……”

    “没、没事,我这是老毛病了,明日一早就好了。”塞纳一听这话,自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若早些知道杜冉琴动了容她进门的心思,她何必故意演上这么一出?

    “哦?我看方才那女僮倒是像着火了一样,急得都要哭了……”

    “没事,我吃过药,一会儿就好了。”

    塞纳公主说罢便应撑着坐直身子,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白瓶,拔起瓶塞。取了两颗药丸嚼了嚼便吞下了。

    杜冉琴见状轻悄悄一笑,忙递上碗水,哄道:

    “嗯,那你好好养身子,明日过了晌午来默堂坐坐就是,你这儿要是没事,我和弟弟就先走了,你说可好?”

    塞纳吞下解药,顿时觉着舒服了许多。虽仍有些虚弱,却还是点了点头,让杜冉琴先走了。两人走后不一会儿,莞箐便取来了生姜,一进屋却见塞纳已经好端端坐在床沿喝水了,那杜冉琴也不见了人影,忙快步走上前问道:

    “公主。那杜娘人呢?”

    “哼,你就出馊主意吧,她说明日过了晌午,要我去默堂赴会,还说早就想着容我进门,我这般瞎折腾是作甚?”

    “所以你当着她面就把解药吃了?”

    “是啊,有何不可?”

    莞箐无奈长长“吁”了口气,这公主实在太不谙世事,居然人家说什么就什么,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看来皇后娘娘的第一种计策确实行不通了,如此一来,只能照第二个办法试试看。

    “既是如此,公主你明日务必要那杜冉琴当着众位夫人的面,亲口承认要纳你入门才行。”“这我自是知道,明日当着那么多人。量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招!”

    又过去了些许时候,房乔才带着太医迟迟而归,只是两人一进家门,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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