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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富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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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是今日公堂一事，夏常纯对九王爷一无所知，但是眼下看来，这个男人非比寻常，怕是夏筠烟倾慕的尉王殿下也无法匹敌。
夏常纯将目光挪到夏凌儿身上，九王爷看上了夏凌儿什么地方？夏常纯可不是夏筠烟，认为男人喜欢夏凌儿是因为容貌出众。
夏常纯似乎更加了解男人，女子的容貌不能成为喜欢的原因，倘若只是容颜，那么肤浅便有肤浅的喜欢方式，而绝非走心，方才整个过程来看，沐闻玄喜欢夏凌儿，分明是走了心。
男人要的是权利，或者说，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可以到手的权利，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当然也不能排除在外！
夏凌儿身上有什么别的女子没有的吗？爱情不可能莫名其妙的产生，事情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发现，九王爷必然是看中了夏凌儿身上别人没有的，也真是他需要的，只是，会是什么呢？
无法形容这是怎样的一种状态，这夏常纯竟然是迄今为止看到沐闻玄层度最深的人，或许跟夏常纯心思深沉有关。
正文 第252章有个贤内助
城西案子二审以后，衙门牢房也没有像之前那么看得严实，因为已经过了第二天，官差们并没有找到新的证据，按照九王爷离开前的话来说，明日若再没有证据直接证明嫌疑人有罪，那么九王爷就来带人。
衙门老爷也是头疼，暂时没有将事情禀告皇上，因为皇上不是用来告状的，而是交代的，皇上只会觉得他办事不利，此事又牵扯到皇亲国戚，更加不能马虎，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多派人出去找线索和证据。
但是衙门老爷也是左右为难，一方面是忽悠和敷衍不得的九王爷，另一方面是全京都的百姓们。一两个人的意见不重要，可是所有人都有意见，那么问题就大了！
该死，偏偏又是刑部尚书大人的千金小姐！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为何愁眉苦脸的？”衙门夫人走向前，捏了捏丈夫的肩膀，问道。
“还不是城西那件案子的事，我的头都快要爆炸了！乔大状哪一张嘴，真不是盖得，那么一说，直接影响了百姓们对这件事的看法，事情本来就严重，现在经过乔大状一张嘴，又加上九王爷力挺夏府三小姐，这是已经是京都城最热的话题了！”
“城西的案子，”衙门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怜的孩子，还是七个，父母怕是崩溃了，但是不管出生怎么样，都是孩子啊，谁也不知道孩子们长大会变成什么样，保不准将来成才，中了科举，一切极有可能。”
“正是因为这样，皇上一定会被惊动，此事我若是没有处理好，怕是我头上这顶乌纱帽就要不保了！”衙门老爷唉声叹气地说道。
衙门夫人坐下了身，握着丈夫的手，说道，“老爷别烦，按规矩走，按律法办事，总不会出大事，老爷不要揽事，那只会给自己惹是生非，担多余的责任。”
衙门老爷看向自己的妻子，问道，“夫人的意思是？”
“乔大状这张嘴是了不得，但是老爷仔细想一想，乔大状就是一个普通人，九王爷是谁？老爷何必得罪九王爷呢！还要夏尚书，老爷当个官不容易，夏尚书可是朝廷命官，老爷不考虑一下夏尚书吗？”
“为夫被这事搞得头昏脑涨，已愚钝，夫人明说。”
“我知道那个零字号农园的园主，之前因为购冰批文的事，不是也入狱了？我那时接触了一下，发现这姑娘比常人要机灵，但是心眼不坏，我真不觉得她会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来。”
“夫人的意思是，让我包庇夏府三小姐？”
“当然不是！”衙门夫人摇了摇手，继续说道，“那姑娘好归好，但是老爷没有必要把自己搭进去，老爷按规矩办事即可。老爷得抛开乔大状的片面之词，不要被误导了判断力，老爷要正面直视这件事，是那姑娘的错，那就判她罪；若不是那姑娘的错，老爷别揽事，不要为了平息百姓的怨声而判那姑娘道德罪。”
“夫人说的有理，给夏府三小姐判刑，一下子得罪了两位，一个是九王爷，另一个是尚书大人，”衙门老爷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可是夫人有所不知，百姓的意见也很重要，会传到皇上的耳中，皇上也最在意百姓们的看法。”
“我不觉得困扰，”衙门夫人倒了一杯茶，接着说道，“百姓们有意见，那就是另一件事，出了事再解决，先把眼前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了，而且没有处理好百姓的情绪问题，不能说老爷城西案子没有办好啊！”
衙门老爷接过妻子递来的茶，喝了一口，继续听着妻子说道，“律法上面确实没有说这一条罪，老爷擅自做主的话，皇上还要怪你，擅自给律法添加内容呢！老爷岂不是在给自己惹祸？”
“对，对，对！夫人说的在理！”衙门老爷连连赞同。
“再说了，尚书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皇上也希望尚书大人家中不出这种丑事，否则不是在打皇上的脸吗？老爷应该想着替尚书大人的女儿洗清罪名，不能说包庇，但是老爷总应该盼着人家千金小姐的好不是？”
“对，对！夫人说的是！为父愚钝了，被仵作那些证据给洗了脑，加上受害者的家属们一直哭闹喊冤，我潜意识里就觉得夏府三小姐有罪，就是凶手。”
“还有啊，”衙门夫人一边剥着桔子，一边说道，“九王爷是谁啊，那是皇上的亲弟弟，皇家的事，咱们这些外人不好说三道四，但是老爷你想啊，说白了九王爷和皇上是亲人，老爷何必去得罪呢？”
“夫人你不说还好，”衙门老爷顿时来了劲，说道，“你不知道在公堂上，九王爷有多护着那夏府三小姐！甚至不惜翻脸，哦，不对，九王爷已经翻脸了，当时吓得为夫是一身冷汗呐！”
“噗！”衙门夫人笑道，“你真没出息！喏，吃块桔子压压惊。”
衙门老爷接过桔子，也是无奈，摇了摇头，现在回头一想，还真是不好说，指不定已经得罪了九王爷，衙门老爷说道，“都怪那个乔大状，那张嘴说的，把我的看法全都带偏了！”
“对，对，对！你是青天大老爷，你断的案子没有一件是冤案，你判断正确，秉公处理，但是也不能全怪那乔大状，人家确实有那个能力，你敢说他在公堂上是胡说八道的吗？”
“夫人你这话说的，又绕回来了，那我到底该听谁的？”
“什么听谁的，听律法的呗！律法是谁定的？那是当今皇上定的！你听皇上的话，岂能出错？总之律法上怎么写，你就怎么断案。”衙门夫人说道。
“夫人你真是为夫的宝啊！”衙门老爷有种拨开云雾见太阳的感觉，顿时茅塞顿开，不枉娶了这么一个贤内助。
“那是！”衙门夫人嘟了嘟嘴，得意道。
“不过夫人嫌疑也很大。”
“啊？”
“为夫知道你其实跟夏府三小姐有私交，你没少买她店铺里的东西，恐怕还不能说‘买’，总之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咳咳，”衙门夫人忽然被桔子呛住，说道，“那个，我去厨房看看，炖的银耳好了没有……”
正文 第253章可怖的十六岁
“呵呵，真是稀客，没想到你会来这里。”夏凌儿看到牢门外的夏常纯，说道。
“三姐看到纯儿，为何这般不欢迎？纯儿可是担心三姐，所以特地前来看望三姐。”
何必如此假惺惺，夏凌儿说道，“这么聪明的你，难道还不知道避嫌吗？”
“纯儿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哪里需要像父亲那样避嫌，”夏常纯掏出一些银两对衙役说道，“麻烦官爷开一下牢门，我想进去和三姐说话。”
衙役收下银两打开了牢门，之前夏凌儿欲花一百两银子想要衙役传个话，找个人，衙役都不敢收，因为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相信夏凌儿就是即将上断头台的犯人，可是今日已经是第三天，衙门还没有找到新的线索和证据，这意味着不久以后，九王爷就会将人接走。
夏凌儿承认夏常纯是整个夏府最聪明的人，夏常纯其实听得懂夏凌儿的话，却故意装傻，夏凌儿说道，“我说的是，作为正真的凶手。”
“三姐是想脱罪想疯了吗？竟然诬陷到一个无辜的妹妹身上，纯儿可是好心好意来看你的，三姐这么说，着实伤了纯儿的心。”夏常纯说着便俯下身，用手绢擦了擦凳子，也不嫌弃，坐下了身，面对着夏凌儿。
夏常纯和夏筠烟和不一样，一个是嫡大小姐，自然是不愿意踏进这牢房半步，可是夏常纯能屈能伸，毫不介意，甚至觉得这牢房并不陌生，是啊，稍有不慎，待在牢房里的人就是她夏常纯。
衙役早已经走远，夏凌儿身份特殊，所以被单独关起来，旁边没有囚犯。夏凌儿说道，“这里又没有其他人，还需要继续演戏吗？”
“想从纯儿这里套到话，是不可能的，三姐尽管放心，纯儿只是想提醒三姐一句，当初你的拒绝，有多愚蠢，”夏常纯上下打量着夏凌儿，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原本的你，哪里需要吃这些苦头，跟我联手，夏筠烟和吴氏说不定已经垮台了。”
一个年纪十六岁的女孩，城府却深过六十岁的老夫人，倘若是在二十一世纪，谁会想到一个高中生会有这般心机？但是夏凌儿不得不承认，跟前的女孩确实很可怖。
夏凌儿这个半路出家的穿越女，修为还是不够，和这个土生土长的心机女，实力还是存在一段距离。
倒不是夏凌儿愚蠢，脑子比不上夏常纯，只是夏凌儿不够心狠手辣，之前欲扳倒夏常纯的时候，也不过是想要借用吴氏之手打夏常纯，叫她吃些苦头，拔掉她的羽翼，可是夏常纯呢，一出手就是想要夏凌儿去死。
“三姐，不管你信不信，”夏常纯定睛看向夏凌儿，说道，“这件事跟我真的没有关系，只不过我确实记恨你当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所以我明知道大姐要对你动手，我还是袖手旁观了。”
“夏筠烟做的？”夏凌儿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大姐当然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大姐是至关重要的人，影响着夏府上上下下的人，她是嫡小姐啊！比如三姐这次牢狱之灾，为何父亲没有出手相助？说是刑部尚书要避嫌，可是三姐是否想过，倘若被关进来的人是大姐呢？”
是啊，要是夏筠烟被怀疑了，夏尚峰必然费尽心思救出嫡女，哪怕是黑的，也一定替嫡女洗白！夏凌儿说道，“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就免了吧，你我都是庶女，有些事，自然都清楚不过。”
“好吧，三姐心胸宽阔，纯儿比不了，”夏常纯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摊平在桌面上，挪向夏凌儿，继续说道，“这是关于那乔大状的资料，纯儿稍微花了一些心思去查了查，不知道三姐感不感兴趣？”
夏凌儿瞥了一眼，上头写着乔大状的人品和一些事迹，夏凌儿说道，“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也知道他是吴氏请来的人。”
“哦！”夏常纯吃惊道，“原来三姐都知道？但纯儿相信三姐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那么纯儿告诉你证据，昨日我偷偷进了账房，查了一下账簿，嫡母三日前支走了一大笔钱，真是巧了，这乔大状就是三日前空降的，说什么要帮穷人伸张正义，但为何他这两天又开始肆无忌惮的花天酒地呢？哪来的银子，不用纯儿细说，三姐也应该明白了吧？”
乔大状是京都城第一大状师，收的费用昂贵，一般人都不敢请，他将价位太高，又不能不顾面子为了赚钱又降低去接底端的案子，所以他赚一笔是一笔，有钱的时候挥霍，没钱的时候消停。
“纯儿只是想通过乔大状这件事告诉三姐，凡事要讲证据，”夏常纯算是以身示范，继续说道，“城西案子一审的时候，纯儿不在现场，但是纯儿事后也听说了，三姐真是……”
夏常纯“啧啧”了两声，摇了摇头，说道，“三姐是伶牙俐齿，但是公堂之上，大家都是看证据来判断事情对错的，即便证据不足，可是人家是死了孩子，七个孩子啊，三姐嘴巴再能说，也说不过人们发自内心深处的善良和同情心啊！”
什么善良，无非是道德绑架，夏凌儿说道，“你别兜圈子了，说重点。”
夏常纯说道，“三姐很聪明，短短一年时间，三姐就改变了自己的处境和夏府的地位，祖母和父亲都从心里接受了你，原本你可是比一等下人都不如呢，如今你出尽了风头。”
“是啊，不如你，虽然很低调，但是做事很绝，做了坏事可以处理的这么干净，不留痕迹，让人找不到任何证据。你别以为吴氏请了乔大状，我就真的以为这件事是吴氏和夏筠烟干的，我依然怀疑你。”
“好吧，三姐非要这么觉得，纯儿也不多说了，但是有一个意外的惊喜，纯儿要送给三姐，三姐就知道纯儿的一片苦心了。”夏常纯说着便起身离开。
正文 第254章更加毛骨悚然
三日之期已到，沐闻玄本该接走夏凌儿，然而公堂再次热闹起来，城西案子拉开三审帷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夏凌儿的伶牙俐齿也已经用尽，因为人们心里是对受害者的家属深表同情，并不买单。
那种就算不是你故意的，不是你干的，你也要负全责的畸形的正义感，充斥着人们的大脑。
加上这个年代不发达的技术和设备，所谓的证据存在太多漏洞，使真相变得模糊，加上乔大状这种为钱说话的“行家”，怕并非夏凌儿一人受到这种不公的待遇。
大夫人吴氏说道，“我虽然是一介妇孺，但是代表我家老爷前来，有一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九王爷一句，夏凌儿是我夏府之人，并非属于沐王府，和九王爷也没有订下亲事，还请九王爷说话的时候留有余地。”
是啊，一审的时候，沐闻玄姗姗来迟，问题还不是太了解；二审的时候，沐闻玄为了夏凌儿差点失控，整个过程沐闻玄都直接忽略了一旁夏府的人。
吴氏的话却震慑不住沐闻玄，沐闻玄回道，“本王确实忘了夏凌儿是夏府三小姐的身份，本王只记得夏凌儿欠了本王几万两银子，她若是判了死刑，本王问谁要银子？”
沐闻玄走近吴氏，放低了声音，继续补充道，“那么作为嫡母，你如何看待本王手里有你女儿卖身契的事呢？”
吴氏一怔，同样吃惊的是一旁的夏筠烟，这夏凌儿还有卖身契在九王爷手里？！这是什么状况？
“所以，夏夫人的话倒是提醒了本王，倘若给夏凌儿定亲之前，麻烦通报本王一声，本王要考虑一下，如何使用自己的合法财产。”沐闻玄眸光清冷，语调平缓，说的话却让人连连吃惊。
夏凌儿本以为卖身契一事，被沐闻玄提出会丢脸，让吴氏嘲弄和大做文章，但是眼下看来，吴氏却显得十分窘迫，不知如何应答这件事。
当然沐闻玄说到身契一事，刻意压低了语调，除了吴氏等人听到，旁人皆一脸懵逼地看着。
衙门老爷说道，“传新证人！”
不久后，几个中年男人走上了公堂，跪下了身，其中一人说道，“草民叫李大牙，草民可以作证，之前在城西一带买到过奇异的蔬果，拳头大小，颜色鲜艳。”
衙门老爷从零字号农园的店铺里取了多色番茄，问道，“你说的可是这种蔬果？”
“对，就是这种蔬果。”证人们纷纷回道。
“不可能！”夏凌儿觉得此事蹊跷，说道，“我的蔬果，为何会出现在城西？不管是店铺还是农园，离城西都很远，我没有叫伙计去城西卖过，更何况没有处理过的蔬果，是不能食用的。”
证人说道，“草民没有撒谎，草民确确实实看到有人卖，而且很便宜，三文钱就能买到，但是之前都没有看见过，所以没人敢吃，也没有什么人敢买。”
“什么？三文钱？”夏凌儿怎么可能卖那么便宜！夏凌儿问道，“所以你们又想说，本小姐昧着良心赚黑心钱，直接卖这种蔬果，实则是在散播毒品？！本小姐的罪名再一次坐实了？”
夏凌儿真要疯了，她这个牢还要做几天？这案子还要审几次？！总之无论如何，她夏凌儿都有错了！
沐闻玄看着快要崩溃的夏凌儿，心里并不好受，他知道她受了委屈，一直到了三审，夏凌儿不能忍也忍了这么久，压抑了常人难以承受的情绪，沐闻玄心疼地看着夏凌儿，再忍一忍，好吗？
夏凌儿一愣，她竟然读懂了沐闻玄的眸光。
衙门老爷问道，“你真的没有让你的伙计去城西卖蔬果？”
“我没有。”夏凌儿回道。
根据衙门老爷的意思，官差将零字号农园和店铺里的所有伙计都叫来，全都问了一遍，得知确实没有人去城西卖蔬果，但是证人们也没有撒谎，确确实实地看到有人在卖，并且是廉价地卖。
沐闻玄说道，“城西案子疑点重重，是喝了有毒的饮料死亡，零字号农园卖的饮料无毒，所有喝过的客人都可以证明，如今证实蔬果被盗，有人跑到偏院城西廉价贩卖，谁都可以出这三文钱买到本就含有毒素的蔬果，谁都有可能下毒，任何可能性都有，具体还需要衙门细查，尤其是盗者，还有受害者的家庭纠纷问题，邻里矛盾等。”
城西案子七条性命，因为一只杯子，人们的重心从一开始就扑在了零字号农园和店铺的主人身上，从而忽略了很多问题。
“杀人自然有动机，倘若是衙门无能，找不到凶手而非要无辜的店家负全责，本王只觉得悲哀，谁都可以，但偏偏动了本王的人，本王便不能袖手旁观。”
“九王爷说的是，是下官心急，从而忽略了重要环节，还是九王爷提醒的是，下官感激不尽，这案子下官会细细去查，一定给京都城的百姓们一个交代，也不愧对下官头上这顶乌纱帽。”
大夫人吴氏隐约觉得不对劲，四下望去，这乔大状却偏偏这个时候不见人！
吴氏哪里知道，乔大状得到通知，说关于城西案子有新的进展，三审开始之前，乔大状只是去上一趟茅房，忽然几个壮汉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将乔大状给绑了，关门就离开。
衙门老爷说道，“来人，去调查一下受害者的家庭状况，和什么人结什么愁，这案子还不能这么快结。”
夏筠烟咬紧牙关，怒视着夏凌儿，情势的走向显然偏离了夏筠烟希望的结果，听到沐闻玄说道，“那么这件事，应该和夏凌儿没有关系了，对吗？”
衙门老爷当然知道沐闻玄唯一的目的就是带走夏凌儿，当然沐闻玄也丝毫不掩饰。衙门老爷说道，“当然，三小姐种的蔬果异于常人，但是都经过处理再卖，没有问题，这案子下官会继续跟进，倘若需要三小姐的协助，还请三小姐不要推脱才是。”
夏凌儿有些懵逼，这些证人不是来加重她的“道德罪”的吗？
夏筠烟搀扶这大夫人吴氏的手，不自觉地收拢，吴氏当然理解女儿的心情，可是眼下却又没有办法，这该死的乔大状，收了那么多钱，人却不在！
夏常纯的嘴角微微一扬，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这个笑容，让夏凌儿更加迷糊，为何夏常纯会盼她夏凌儿好呢？
夏凌儿沿着夏常纯的目光看去，夏凌儿的心忽然揪了一下，沐闻玄为何会跟夏常纯对视？！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这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啊！沐闻玄又不认识夏常纯！
证人？夏凌儿看向还跪在地上的证人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还有夏常纯不久前在牢房里说，要送夏凌儿一个惊喜，惊喜？惊喜……
夏凌儿是暂时脱身了，可是为何夏凌儿更加觉得毛骨悚然？！
正文 第255章不要隐瞒
一离开公堂，大夫人吴氏不是着急回夏府给夏尚峰说明事情的结果，当然这也不是吴氏想要的结果，吴氏急匆匆去找乔大状算账。
倒也不是找乔大状要回银子，而是让乔大状赶紧想办法补救，吴氏非要夏凌儿死不可！
夏常纯离开前冲夏凌儿微微一笑，没有说任何的话，要说的牢房里也已经说了，反而有些事，不说的效果更好。
“小姐！”海棠破涕为笑，这几日，夏凌儿受了委屈，海棠也快被折磨坏了，因为整个心思都在夏凌儿身上。
海棠见到沐闻玄走向夏凌儿，海棠便识趣去退去。沐闻玄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见夏凌儿质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沐闻玄一脸懵逼，这种时候，不应该是温馨的“重逢”吗？
“我说夏常纯是不是找过你，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
“你撒谎！”夏凌儿不知为何，心里一阵难受，说道，“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起过夏常纯这个人，你压根就不认识才对，可是你都没有问我是谁，就直接回没有。”
“夏府就那么几位，谁都知道嫡小姐叫夏筠烟，二小姐失踪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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