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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小小童养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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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吐了口血出来”
这事几个孩子确实都是第一次听说,闻言惊讶地张大了嘴,小小更是惊奇她的记忆里头,倭寇之乱是明末的事情了,这个世界到底相当于她前世的什么时代,怎么就有了什么倭奴之乱呢?
田丰还没说完,虽然觉得对几个孩子说这话有些不妥,不过他心中愤然,说话也就没注意那么多:“倭奴本在宁海靠过岸,当地渔民彪悍,将他们击退了,上报了官府,也没当回事儿谁知一路流窜到了福建路,竟是酿成如此大的祸害可笑福建指挥使司的余大人两万兵马不敌,竟然全数折损了进去,陈尚书这才献策,要调我们土兵去抵御倭奴……”
原本后头还有些牢骚话,想了想,话到嘴边,田丰还是咽了进去,只轻描淡写道:“不知道福建路的兵都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让了这天大的功劳给我们,我自然是要笑纳了才行”
小小和天赐对望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的两万人马一个照面就叫人给收拾了,田丰带兵千里驰援,难道就能如此大的胜算只有天佑不觉察,大声附和道:“那是自然,我就先祝丰哥哥马到功成了!”
这话田丰自然爱听,摸着天佑的头就笑了起来
转身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却悄悄对小小说:“我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你”(欢迎您来,
一百七十四章 托付【补昨天欠更】
赵家这处宅子,有一个小小的花园其实说是花园都过分了些,没有高大的树木,没有假山流水,只是一小块空地,里头摆了几盆花草陈氏并不是个喜爱摆弄花草的人,家里也无所谓附庸风雅,平时也就小小偶尔去照料一下把开得正好的花儿搬一盆放到厅内,不怎么好的搬出去晒晒太阳左右她成日在家也没什么旁的事情,又不能经常出门,搬搬花盆子,只当是锻炼身体了
所以田丰一说有事要交代,小小便带着他去了后头的花园
站在几个花盆儿边看了看,田丰便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也叫花?瞧这几根草,叶子都打不起来了,别是快不行了吧?”
小小忍不住就白了他一眼,接口道:“好几年都这个样子,可叶子也还葱绿着,哪里就不行了?”
田丰看她鼓着腮帮子有些生气的样子,只好摇摇头不提,伸手去摸那盆儿里焉头耷脑的草叶儿,一时没有开口
小小也不催他,也只看自己这几盆花草,心里却嘀咕田丰有什么事情要交代,难道是何七爷那边有什么变故?可返回这一路上都还挺好的呀,她还打算过几日得了闲,独自往江陵去一趟呢毕竟如今做了人家土王的义妹,总得为容米出点气力才是
当日田紫霄对于要收小小做义妹的说辞,粗想想倒还有道理,可细想就有些经不起推敲了她一个小姑娘,能在中间起多大的作用?再者说了,往年土王跟何七爷之间的交流也没用上小小做什么,顶多就是往来江陵和容米之间的人时不时上门拜访一下,带点土特产啥的所以事后小小越想越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绞尽脑汁也没弄明白田紫霄和田丰到底是要做什么
而且当时她头脑一热找人家索要了一些好处说白了就是小小觉着自己这个义妹的身份,就是田紫霄他们的一个棋子,或者说是一个员工索要了一点儿工资倒也不算多,每年二百两银子,田紫霄和田丰当时一听就笑着答应了,并无半分不悦
在容米的时候倒是没时间细想,回来了越是思考,越是觉得不对不过既然田丰有事要交代,小小就想等他说完了再问问自己的疑问
田丰搓了搓草叶子低着头也不看小鞋似乎那草叶子是什么奇珍异宝一般,语气淡淡地开口道:“我要去福建那边,身边人带着也不容易,西兰就送给你做丫头使唤反正我看你们俩一路相处得也算不错她也不打算回容米了,就跟着你若是你觉着不妥,便叫她写个卖身契什么的就是,左右不过一张纸罢了我留在江陵的人手不多,不过跑跑腿还是成的,西兰知道怎么联系他们,有什么要跑腿的,就交给他们”
顿了顿,他回头看了脸色惊异的小小一眼笑着说:“这场仗,只怕要耽搁些时日西兰年纪也不小了,若是过个五六年我还没回来,你就帮她找个人家,想来过个五六年,谁也看不出她是容米的土人若她不愿意跟着你就是”
“除了这处院子,我在江陵府旁边还有个小庄子,庄头都是我自己的人,也劳烦你一并照看着这几年的收益都算你的,别把我这庄子折腾没了就行,这江陵也算是鱼米之乡,找个好庄子也不容易的,你就帮我照料一二”田丰说完,不由咬了咬唇,露出几分孩子气,有些犹豫
小小听着却觉得惊诧莫名,他这些话,怎么听,都像是在交代后事的涅,不由跟着紧张起来,迟疑地开口问道:“难道跟倭奴的仗很难打?”
倭奴?田丰苦笑了一下,倒不是福建的府兵真的那么不堪,倭奴最初在宁海登陆时,不过三条船,十几个人一路纠结了沿途的海盗乱民南下,到了福建血洗村庄,大败府兵的时候,已经发展到了一万余人更可恨的是这一万余人还分作好几股,叫朝廷疲于应对,要不然也不会征调土兵了更何况如今朝廷的府兵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个照面就叫人给活生生地吓了回来,福建损失的那两万人,倒有不少都是逃命时叫自己人给踩踏了的说来可笑,不过这朝廷已经是烂到了根子上,连圣上自己心里也是有数的,要不然也不会不去调动其他临近的府兵,而是调土兵了
可惜容米刚刚经过一场浩劫,田紫霄一辈里死得差不多了,下一辈还没影,老一辈里头,也就他和田琦年纪小些,当得用其他的要么就是年纪太大,要不就是不堪重用况且容米也要保存自己的实力,不愿意为朝廷搭进人去倭奴?福建?都离容米远得很呢,谁有心思管哪里?所以司治里头一商量,定然是不能派身份贵重的田琦上前线的,自然是自己这个见不得光的上前去得好
田丰甚至有些恶意地揣测,说不准好多人就是想着,把他送到前沿,战死了最好,可以向朝廷要些抚恤,又去了自己这碍眼的人,一石二鸟啊
他死了倒没什么关系,反正孤家寡人一个,可身边有些人总得安排好了才行西兰上头五个哥哥,两个死在了刺杀覃氏的那次奔袭里,三个跟着自己死在了前次的招安清剿中,就剩下一个孤女,留在司治也是个奴隶身份,还碍着好些人的眼,倒不如跟着小小稳妥
再者他近些日子又听到一些风声,有的事情需要尽早嘱咐小小才是
小小等了片刻,也没见他回话,反倒见他眼神悠远,神情忧伤,哪里猜不到他是又想到旁的事情上面去了思及田丰对自己历来照顾,好多事情倒比朝夕相处的赵家人更加周到,再想到上了战超刀箭无眼,倒真的有些伤心起来,鼻子酸酸的,眼泪也快忍不住了
田丰收回思绪,抬头却见小小红了眼眶,不由失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征了,你这是干什么?”
别过了头,小小懒得看他笑得没心没肺的涅,吸了下鼻子倔强地说:“没什么,起风了,迷了眼你以为是什么?”
田丰摇了摇头,看她那别扭的涅,忍不住就想伸手像往年一般摸摸她的头发,举起手却觉得有些不太合适,掩饰地咳了一声,说起正事来:“何家那边的事情,往后就要靠你多出头了我们跟何家的事情,就是司治里头,也有好多人不清楚其中的纠葛,不过也一直没有瞒着你替他们种那个辣果儿,前几年的都是只收点人工,毕竟种子是他们给的再往后的,就算是我们卖给他们的了”
“再者……”他本不想说太多,可说着说着就有些停不下来:“朝廷一向对我们土司与汉人的接触有些反感,只怕好多事情,往后都得靠你出面跟何七爷说,具体怎么行事,土王自然会跟你说不过何七爷这人,我们一直摸不透底,你倒是要小心些才是”
“小心什么?”小小笑了一声:“我不过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何七爷能图谋我什么?便是图谋,也是图谋的你们容米才是,我这个小女子能起多大的作用?”
这倒是实话,田丰点了点头:“知道你是个聪慧的不过前次跟着何七爷去赴宴的那位周公子,来历倒是有些稀奇从他们进入容米,我们的人就调查过了,奈何我们容米的人手有限,打听不出多的事情不过这位周公子看举止口音,多半是北周的人,他们一回到江陵,何家便有商队往北周方向去了,约莫是送信什么的,你一定要小心些若是情况不对,首先保全自己,反正容米土王收了你为义妹的事情差不多的也都知道了,到时只说这个,别的都莫要提,明白吗?”
不明白,小小是真没明白,不过她脑袋瓜子也不是那种笨的,略一思量,便发现其中的厉害若是那周公子是北周的人,那么这何家的身份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何七爷也从未说过如何与周公子如何结交的,说不定他自己也不晓得这周公子是北周人,受了蒙骗也不一定
可田丰说话间的意思,还是叫她挺感动的这是说如果容米与何家之间有什么变故,她只需要说自己与田紫霄的关系,总能毕自己一些
只不过,那周公子是北周人,他又说自己是他家失散的小侄女,这样说起来,莫非本尊的家人是北周人?这么想着,小小的脸色就有些古怪起来如果说自己这身体的本尊是北周人,那怎么会在南唐的成都府附近遇害呢?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田丰并不知小小如何想,其实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并不是不想说,只是觉得小小年纪还是小了些,有的话不用说太多了再者这姑娘本就聪明,自然明白自己想要表达的主要意思,倒是不用说得太多,引起事端来
想到这里,他自怀里掏出了几张纸,塞给了小小(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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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五章 内情
田丰掏出东西来的时候,神情很是随意,仿佛他从怀里掏来的不过是几张废字纸似的若是以往,小小肯定伸手就接了过去,可是刚听了他这么一篇话,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去接这些东西,大约是庄子的地契之类的,上头还有衙门的红签,错不了
可田丰不管她的反应,径自就扔进了她的怀里,她不由得小声惊叫了一下,赶紧捧在了手里,细细看了起来果然是庄子的地契,这庄子才不是什么田丰说的小庄子,共有良田三百八十余亩,这在江陵附近可算是大田庄了毕竟江陵乃是鱼米之地,寻常百姓的生活也是极好的,不少勋贵人家也在这里置办的有田庄,一般情况下,倒真是没有什么人把手里的田庄发卖出去像上次赵明礼碰见的李牧发卖自家农庄的事情,当时只觉得幸运,如今回想起来,何止是一点点的幸运,简直就是撞了大运了
他们在这松滋安家六年除了李牧那次,再也没有听说过其他人发卖过庄子前些时候小小上了心,煽动陈氏再置些产业,可打听了几日,一丝消息也没有田丰这个土人,不过是借着土王之子的名义在府学里头附读了几年,就能弄了偌大的田庄到手,实在是不简单
看着这契约,田丰在小小心目中的形象又添了一份神秘,不过更多的是疑惑她也不称什么叔叔了,直言问道:“你为什么这样信任我?”
是啊·为什么?田丰也楞了一下
最初或许是存着报那一饭之恩吧后来在司治呆不下去,也不过拿赵家做个歇脚的借口,想看看当日被自己浑身血吓得一脸苍白,却又守约地送了食物上山的小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相处的时日长了,却觉得她不像一个女孩子就像,就像他心底里的另一个身影,一样是女子,一样地聪慧·身世一样的堪怜,只不过,眼前的这个女孩更美丽些,从他探听到的种种迹象来看,只怕出身也更加不简单,而她的聪慧更加地小心翼翼,所以可想而知,结局定然不会如同他心底的那个身影一般
田丰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盯着小小看了一眼·那眼神却让小小觉得他是透过自己,在看另外一个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小小叹息了一声,但是不依不饶道:“为什么这样信任我?你尽可以交给土王,抑或是交给你信任的手下还有何家,其实并不是非我不可,不是吗?”
田丰摇摇头:“以前或许是个幌子,我们也有其他人跟何七爷在接触,不过现在看来,恐怕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没那么简单?是因为那位周公子吗?小小微皱了下眉头·明白田丰是在忌讳那位来历不明,疑似北周人士的周公子,只是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干系抬起头疑惑地看向田丰
田丰抿嘴笑了一下·到底是长在内宅的孩子,对这些事情大约听都未曾听说过吧南唐恨北周入骨,却也畏北周如虎承平百余年来,只不过是顶着唐皇余脉的帽子,苟且偷安地过着日子若不是北方的蒙人时常寇边,西面儿的藏人也不安分,只怕北周早就将南唐拆吃入腹了
只可惜,这样的日子估计安生不了多久了
收回了遥想似的目光·田丰苦笑着叮嘱道:“反正你万事小心·何家那边有什么事情要做,尽可吩咐西兰就是·你不用露面现在你是我们容米娇客的消息传遍天下,何七爷是个八面玲珑的·自然知道如何处事至于信任,想必当我连路都走不稳时能对我伸出援手的人,必然是个良善之人,所以,托付给你,我放心”
真的只是这样吗?小小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是她多疑,只是她太过小心毕竟在这个异世,她并不是土著,这些年也没怎么出过门,对于外头的事情并不是十分了解一个人连自己所处的环境都不了解,就必须如履薄冰地过日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求,一生安稳罢了
赵家是她如今呆着的“公司”,若是“公司”出个什么事,她这“员工”也必然脱不了干系至少就目前来说,赵天佑得罪的陈三公子,相对于赵家,完全就是个庞然大物,人家伸个小指头随手搓一搓,赵家就会干净地覆灭,这样的境地,由不得小小不生出几分危机感
再者说了,赵明礼与何七爷的交往,赵家与容米的关系,在小小看来,完全就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这些看似有力的靠山背后,还有着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无论是赵家,还是小鞋都没有半分的主动权她如今所能依仗的,无非就是一点点小聪明罢了可真要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点小聪明,能起什么作用?
不过就目前而言,情况还是算比较好的田丰信任自己,甚至给自己留下了一些人手,与容米的关系也是相当地融洽至少从在容米时,田氏对自己的维护就可以看出一二只不过这样的好总让小小觉得有些不真实,她从来就不相信天上能掉馅饼的事情,自然不会把这些事情想得那么简单
如今田丰要上战超还摆出一副“将军百战死”的姿态,由不得她不多问几句,好能看清自己的位置
话算是说完了,有的话,田丰不可能对小小说得那么透彻,比如对那位周公子的身份的猜想,对何七爷的身份的猜想,对朝廷处置土司的猜想因为这些都没有证据,只是猜想罢了更何况,他也没觉得这些跟小小有多大的关系
他只觉得,这个漂亮聪明的小姑娘,应该开开心心地过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明明紧张得很,却偏偏摆出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看着倒比天赐还要稳重几分,却不知道这样的反应在一个十岁孩子的身上有多么反常
该说的说完了,田丰看着小小仔细地把那几张地契收了起来,转身便走了出去
隔了一排屋舍的院子里,天赐早就回了书房,只剩下天佑还在外头等着,一见田丰出来,便笑着上前道:“说什么悄悄话呢?说了这么半天,我可等得急死了”
岁数差不多,可天佑依旧一副顽童般的涅,小小跟着后头出来看了,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朝着天佑说:“既然你急,那就陪叔叔说说话,我去后厨看看,拾掇两个小菜去”
田丰笑着点头看她去了,一只手臂立刻被天佑抱住这孩子悄声问他:“你以前真上过战场翱能给我说说么?还有,这次大概得去多久呢?你可是说好了要在我家住一阵子的,又食言了”
对于英雄,男孩子们都有几分崇拜,这是雄性天然对强者的崇拜,发自肺腑,尤其从天佑口里蹦出来的这一个个问题,让田丰略有几分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大笑出声
天赐隔着书房的窗子看见天佑挂在田丰的胳膊上,强忍着没有去摸着额头叹息这个弟弟,吃了这么多亏,偏不长一点儿的记性,真不知道他这个样子,是怎么蒙过了乡试的不过看他们二人聊得起劲,还是扔了书本,走出来坐在田丰身边听他说话
土人的孩子,无论是贱奴还是土王,都得从小就上战场小时候跟着大人围山打猎,稍微大点就开始摆弄弓箭刀刃,到了十岁上头,就开始上战场了田丰也是一样,在江陵府学读了两年,觉得没什么意思,反正父亲也不怎么在意他这个可有可无的儿子,便卷了包袱,开始跟着司治里头的那些兵痞往战场上头混长到现在,他也是一员久经沙场的老将了,随手把之前的事情挑几件来说说,立刻就迷住了两个男孩子天佑听得入迷,不时夸赞两句,就是一贯没什么表情的天赐,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个欣羡的神色
看着他们两的样子,田丰又是好笑,又是感叹好笑地是这两个明明是读书的胚子,却对这些打仗啊什么的有着如此浓厚的兴趣,可惜从小就是当读书种子养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约莫连五石的弓都拉不开感叹的是自己,和他们一样大小的时候,就已经在战场上头进出几个来回了,对于血淋淋的战场就像自己院子一样熟悉,根本就没有过什么对英雄的向往之情
没想到今日倒是引得他们兄弟俩这样的欣羡不已
眼风扫过天赐,田丰心中一动,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道:“天赐已经是个大人了,准备什么时候成亲翱”
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天赐一愣,随即闹了个大红脸,不晓得回答什么好倒是天佑并不害羞,直接告诉田丰:“我母亲说了,待小小及笄,就给他们二人成婚呢!”
“天佑!”天赐忍不住呵斥了一声,这家伙,没心没肺的,怎么什么话都跟别人说啊
天佑却不以为然:“怎么啦?母亲上次说的时候我都听见了,再说了,丰…···叔叔也不是外人,算起来人家还是小小的娘家人,又是长辈,问一声有什么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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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章 杂事【一更】
对着弟弟的随意,赵天赐微微一滞,却又带了几分纵容和可奈何的表情落在田丰眼里,他不由在心中微微一笑,脸上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手指摩挲了一下掌中的茶杯
不过是普通的绿茶罢了,用白瓷杯子盛着,一杯碧玉似的绿水透着清雅的芬芳这是小小刚从厨房烧了呈上来的,握在掌心还有些烫,不过对他来说也没什么田丰看着面前的赵氏兄弟俩,眼角扫过院子这么些年了,赵家的境况也还不错,可还是住在最初租下的这个小院里头,心念一动,继续问天赐道:“那说起来也没几年功夫了天赐,我可是小小的娘家人,不过随口问一句,不会问不得吧?”
赵天赐脸上绯红起来,还是忍了羞意恭敬地说道:“您这么说就见外了,便是不提小小是土王义妹这层,您也不是外人,怎么会问不得只是父母都还没有议定的事情,我们小辈不敢妄言”
田丰抿了口茶水,戏谑道:“时间早晚怕什么,反正你这事儿是早就有了定论的,不过就是天佑说的那话,我也算是小小的娘家人了,少不得多嘱咐你一句,可不能款负了我们小小哦!”
他的声音并未多加掩饰,叫刚从厨房过来的小小听个正着,脚步一顿,一种名叫“感动”的感觉浮上了心头,跟着又觉得鼻子微微有些发酸她觉得往前凑过去不好,转身又回了厨房
因是相熟地不得了的人他们就在后头院子中坐着,天佑和田丰背对着厨房,没有看见,可天赐却瞧了个正着,脸上绯色更浓,又不晓得如何应对田丰的话,只得支吾了两声便低下了头
天佑就趴在田丰肩头跟他悄声说:“你别的,我哥哥对小小好着呢!谁都会有错,反正小小是肯定不会错的”
说是悄悄话实则这声音对面的天赐也听得见田丰也装作不知,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也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们家现在境况也挺好的,怎么连个伺候茶水的小丫头也不买个?就是前头有客来,也不能没个招呼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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