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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小小童养媳-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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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更是疑惑,母亲有事从来不瞒着自己,怎么会突然有什么事呢?她张望了紧闭房门的正房一眼,转问陈二家的:“夫人屋子里还有谁人?”
陈二家的低了头:“还有,还有周妈妈”
小小自然不信:“周妈妈自然是陪着母亲左右不离片刻,哪个都晓得,你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怕是还有别人吧?”
陈二家的干脆将眼一闭,跪了下来,一副抵死不说的涅:“好小姐,您就莫要为难奴婢了!”
小小扭了头懒得说她,西兰上前扶她道:“姐姐快些起来,这一院子的人看着呢,你这么一跪,不晓得还以为是三小姐把你给怎么了,若是传出去带累了小姐的闺誉你这不是害三小姐么?”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陈二家的登时就出了一身冷汗伺候主子这么多年,林氏并不是个很苛刻的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但是作为贴身伺候的,她也知道若是犯了林氏的忌讳,下场绝对会非常凄惨可今次的事情是林氏吩咐她守着屋子不让人过来,小小此刻却是一副刨根问底的涅,她真真两难起来
西兰也看出来小小非常想知道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状靠近陈二家的,轻声说到:“姐姐快莫要糊涂了,夫人对三小姐怎么样你又不是不晓得,就算是天大的窟窿,在咱们夫人眼里,也不过是绣花针戳了一下罢了这府里的事情夫人谁都瞒着,肯定也不会瞒着咱们小姐此刻你倒是做了恶人,不过转眼咱们三小姐一样会晓得,何必这个时候惹了她不高兴呢?”
一席话又是劝又是哄的,可陈二家的就是咬死了不松口,也不放小小进去,倒叫小小越发好奇起来
正僵持着,正房的门开了,周妈妈托着空茶壶叫小丫头上茶,一开门就看见小鞋先愣住了
小小可不管那么多,满脸委屈地看着周妈妈:“母亲在忙什么呢?我还没近这门儿就给拦下了,不行,我今儿非得进去”
本来以为周妈妈总得拦一下下吧,谁知她捂着嘴直笑,叫小小只管进去就是,只把西兰给拦在了外头
小小进了内室一看,禁不住喜笑颜开地扑了过去:“母亲瞒得好紧,原来是父亲回来了”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对艾都没听说皇帝陛下回来,怎么自己老爸先回了安都了?围着周伟看了一圈,眼睛上下扫着,嘿嘿怪笑却不言语
这几年周伟虽然出征在外,跟小小之间的感情却要好了不少,每隔一月定会带一封信给小鞋父女俩倒像笔友似的很快亲近起来
算起来,皇帝在黄河岸边迎接大军还是五天前的事情,周家封侯的消息是三天前传回安都的
大军应该还保护着皇帝陛下在返回安都的途中才对,可父亲怎么就已经回了安都了?小小实在想不起来有什么大事值得父亲赶在大军进城之前返回,她唯一想到的可能嘛……
一边想着,视线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林氏的肚子上,两眼亮晶晶地靠在林氏身边:“母亲,你是不是要给我生小弟弟了?”
周伟刚刚梳洗完坐下来,闻言腾地站起来看向端坐着的林氏,满脸惊喜:“你有了?”
林氏一脸无奈地左看右看,这父女俩,真是······饶是这般年纪,林氏还是红了脸,训斥小小道:“你父亲是悄悄回来的,本就不欲叫人知道你既然晓得了,还是把嘴巴闭紧才是,瞎猜度什么?”又说周伟:“你也是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当你猴急猴急地赶回来,还是这般掩人耳目的,还不快些说清楚?”一边说着一边瞪了丈夫一眼他出征三年未归,自己有什么有?小小是个孩子不懂事,他这么大把年纪了还犯浑么?
周伟笑着摸了下头,坐下来正了脸色道:“前日夜间宿营,陛下晚膳时叫我相陪,听陛下的口气,是想给咱们小小赐婚”
林氏和小小大吃一惊,对视一眼,还是林氏定了定神问道:“怎么突然想到给小小赐婚呢?”
周伟脸色晦明难辨:“不知道陛下心思难以揣测,似乎是随口一说,可是提起咱们小小的年纪,再细数京中适龄男儿,竟然是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我实在拿不准陛下的意思,又怕陛下早有准备,让太后或者皇后召了你入宫,金口玉言一开,这事就难办了”
原来竟是为这事偷偷回来的,小小感动得不得了,亲手接了周妈妈捧进来的茶,与父亲斟了一杯
林氏斟酌了一下,又问周伟:“你看陛下的意思,是准备把我们家小小赐给哪家?”
周伟迟疑道:“若没猜错,多半是勋贵之家了”
二百二十九章 坦言【加】
“勋贵之家?”林氏一听就白了脸
小小不解,但是看周伟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涅,便晓得这里头估计有些门道,立即问道:“若是勋贵,有什么不对的么?”
周伟摇头不语,林氏绞着帕子,脸上慢慢回复了血色,口中喃喃道:“不行,勋贵绝对不行我捧在手心里的女儿,怎么能嫁到那种地方去?”
看他们两口儿的样子,小小都急乐了,这还只是皇帝刚透了这么一个意思,就弄得好似明日就要将她嫁出去似的忙坐到林氏身边扶着她的手臂,顺口说道:“母亲莫急,这不是皇帝刚透了这么个意思么?又没有旨意下来,您急什么翱”
周伟也烦躁得不行,耐着性子告诉她:“你知道什么,陛下自然不会下旨,哪里有陛下管到臣子的家务事的?怕就怕是陛下将消息传回了宫里,太后下了懿旨,这事就毫无挽回余地了若不是的这个,我何苦连夜赶路回来?赶快商量商量,我还得赶回去呢
林氏何尝不知他不可久留,这个消息就跟晴天霹雳似的,叫她如何应付?之前倒是一直有帮蕙姐儿留意人家,可那些不是庶子就是家底太薄的,怎么配得起她的茹姐儿?再说了,就是有那合适的,也不可能在几日功夫里完成相看合八字换庚贴下小定等程序若是女方赶着撵着,那往后小小过了门,岂不是低人一头,要多生多少闲气?
小小不明白这婚礼的各项程序,倒不明白林氏的苦恼,她只是好奇为什么父亲母亲都说勋贵不可以,而且看他们的神色,只怕问题还不小呢
前思后想半天,林氏也没想出个法子急得在屋里团团打转小小见他们俩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办法,便叫周妈妈去吩咐简单上些饭食,总不能因为发愁就不吃饭吧?
外头蕙姐儿也来了一遭,被陈二家的一拦转身就走了虽说最近嫡母在操持她的婚事,她也听了陈姨娘的意思多往林氏面前走动,可到底这心气儿顺不过来若是做些表面功夫她也乐意,可林氏不叫她去,她更落得省事开心
小小听了消息,夸奖了陈二家的两句,又叫西兰回去自己院子传话就说母亲不适,自己相陪她是怕荷姐儿找上门来,又生出枝节
周妈妈端了饭进来,周伟倒是饿得很了,吃了不少可林氏心急如焚,哪里吃得饭去?勉强喝了两口汤便退筷子,怔怔地出神
她那样子叫小小看着心惊,完全一副钻了牛角尖不碰南墙不回头的涅忙又问了勋贵的事情,只想着引林氏多说两句话也好女儿再三相询,林氏纵是愁肠百结也只得打起精神来应对
原来如今大周的勋贵阶层基本就是个摆设并没有多少实权兵权尽在周伟之手,献了出去之后,皇帝也不会把好不容从勋贵手里夺回来的再分回去没了实权只有空衔的勋贵人家看着是鲜花着锦,实则内里早就已经腐朽不堪那些勋贵家的少爷们,成日里斗鸡走狗,流连花街粉巷,更有甚者,近些年流行起了玩小倌至于什么学小戏,养外室,炼丹修道痴迷手艺的,更是数不胜数
不是林氏夸张,大周原来的那批勋贵之家里头,要找个好苗子简直比沙漠中找一粒金砂还要难她捧在手心里宠爱着长大的女儿,若是进了那些人的家门,岂不是跟进了火坑没什么区别?
小小一听也没了什么好心情只是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把她指给勋贵之家,难道又是帝王的平衡之术?实在是深奥啊深奥
她咬了咬下唇,忽然想起一件对林氏等人隐瞒了许久,久到自己都快忘记的事情,有些踟蹰地开口问道:“临时找一桩婚事确实来不及,可若是女儿本就有婚约在身,陛下和太后总不能给我赐婚的吧?”
周伟楞了一下说到:“那是自然可问题是要赶在旨意下来之前给你弄桩婚事既不容易,若是一个不小心,就是欺君之罪啊”
林氏也说:“小小倒跟母亲想到一处去了可原来我是想着待你及笄之后再相看婚事,只想留你在我身边多呆几年可若是陛下起了这个念头,说不定旨意过几天就下来了,这几日功夫,哪里去寻一桩如意姻缘来?”
小小起身跪倒在双亲面前,正色道:“父亲母亲请听女儿说”
周伟夫妻俩吓了一跳,林氏伸手便去拉她起来,不知想到什么就红了眼眶:“你这孩子,快些起来说话,莫要做傻事了,我和你父亲定不会眼睁睁地见你跳进火坑的”
小小有些好笑,忍不住露出笑意放开了林氏的手,想到自己即将说的事情,又端正了脸色直挺挺地跪着道:“母亲且听女儿说实在是这件事情…···”她有些为难地红了脸,但还是接着说道:“这件事不是女儿瞒着父亲母亲,往日没说,是怕二位伤心这些年女儿在周家衣食无忧快快乐乐的,也差不多快忘记了,若不是今日父亲说起这赐婚的事情,说不定女儿就真的忘了女儿身有婚约呢!”
饶是千军万马阵前也指挥若定的周伟,听了这话都吃惊地立即站了起来,林氏更是惊呼一声捂住了口,周妈妈也吓得抖了一抖,忙去开门又将小丫头们赶远了些,自己也站了出去把门唯有西兰一听,顿时明白小小说得是什么,默默爬到她后头跟着跪下了伟手都抖了起来,半张着嘴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好容易镇定来坐了,气呼呼地叫林氏:“你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里用林氏开口,小小立马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给交代了这故事前因后果比较长,从二郎受伤瞎了眼,赵老大欠下高利贷不知所踪开始,赵明礼拿了陈氏的私房钱还了高利贷,陈氏欲与王氏交好,答应将当时还是奴仆身份的小小给二郎做童养媳后来赵李氏作梗,王氏毁约·言谈中相激,小小成了赵天赐的童养媳
林氏听着就抽噎起来,末了小小还自以为聪明地补上了一句:“这事情施州府的人都晓得,松滋县赵家左近的邻居也都是晓得的若是陛下不相信·自可以遣人相询天赐哥早就中了秀才,这些年战乱纷纷,也未曾再进学前些日子还捎了信来,说是赵家姨父已经致仕没做那主簿,回了施州府定居做田舍翁去了天赐哥哥也,也还没成亲……”
话没说完,就叫林氏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哭着说道:“我苦命的女儿,这事怎么从未听你提及?”
周伟一掌拍在桌上,一声巨响伴着零碎声音,原来是将桌上的茶盏都震得跳了起来,他面皮紫涨,显然是气得狠了,半晌方道:“欺人太甚!枉我还当他们一家是好人照拂你许多年·特意约束手下兵士毋得滋扰,闹了半天根本就是一家子趁人之危的混帐东西!”
林氏也擦着眼泪跟着骂起来:“还说什么一家子读书人?果然仗义多在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亏我每年还备着礼物只当亲戚一般走动·这哪里是什么亲戚?分明就是仇人!这读书的就每一个好东西,都跟……一样!”有几个字声音低微,可小小靠得近,听得清楚,分明就是“林家人”三个字
啊这效果好像跟设想的有些出入翱小小傻了眼
她原以为这事说出来,顶多父母觉得她往日受了苦楚,心疼一些,自己再说几句反正都是过去了的事情,这事圆了过去,也好就拿着这婚约去堵皇帝的嘴怎么结果变成了对赵家的大肆控诉呢?
这是哪里出了错?
她站了起来拉着林氏的袖子急忙说:“母亲·这不是说陛下要给我赐婚的事情么?如今告诉陛下我有这婚约在身,陛下总不能给我赐婚了吧?”
“童养媳算什么婚约!呸!”周伟气恨难消,早就将陛下可能赐婚的意图丢到了一边,暗悔之前征南的时候该趁机给女儿报仇咦,不对,那赵家人一直是容米田氏照料着的·他也没有时间去见过免这么说来······他瞪着眼睛看向小泻“容米郡王知道你曾是赵家童养媳的事情?”
小小点头:“知道啊我不是说过么?田丰曾在我家做过好几个月的下人呢,自然是知道的”
“这个家伙!”周伟磨了磨牙,恨不得咬上田丰一口都好征南的时候没少跟那家伙打交道,也算是并肩作战了,对于这个土人青年他很是欣赏,可此刻听说这件事田丰也知道,却一直没有对自己提过,心里立刻就把田丰给恨上了,根本就没注意小小称呼田丰的问题
倒是林氏注意到了,而且她立即就联想到了当年田丰赠给小小的那对桃花镇纸,如今那镇纸都是小小常用的心爱之物,顿时觉得抓住了点什么,再来细想又不见了不过她倒是想起了另外一桩事情,正色道:“童养媳如何能算婚约?无媒无聘,也不曾换庚帖,下小定,那是贫贱之人才会买卖儿女的腌事情,怎么能登得大雅之堂?入得陛下龙耳?莫要让陛下以为我们故意推脱,反倒弄巧成拙了”
好吧,办法是想了,细节部分可不是小小的长处,要怎么弄就随便你们去打点了反正小小的想法就一条,既然皇帝欲让自家与勋贵联姻,而父亲不愿意,那么就让父亲自己去想办法吧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她就算顶着郡主的招牌,穿着伯爵嫡女的外衣,也逃不了受人摆布的命运
于是小小淡然地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对父母说道:“反正我能想到的也就这么些了,若是你们觉得不行,那就你们想办法去吧
二百三十章 搪塞
周伟是前一日晚饭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的,因为是偷偷的,除了几个亲近的就没别人知道反正皇帝带着太子百官什么的全体出动,他周伟向来是个谁都不怎么亲近的,也能避得过去,但是时间久了可不行
回家把这事一说,不但没有解决,反而又多了件事情压在心头周伟只是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匆匆吃了点东西,赶在日落前又悄悄地走了若是顺利,天亮之前就可以赶回大军驻地与皇帝等人汇合才是
天刚亮的时候,周伟便偷偷回了自己的营帐见父亲进来,周艾一直提在嗓子眼儿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他亲自打水服侍周伟洗了把脸,小声把他走后的事情交代了一下:昨日晚膳时分皇帝遣人过来叫周伟去吃饭,周艾假说父亲有些不适,怕过了病气给皇帝,就没有去内侍并没有进营帐内,听了之后便回去复命了,之后也没有再来过倒是二叔周明听说了之后赶了过来,晓得周伟因为皇帝透了要给小小赐婚的消息赶回安都去了,又气又笑地走了
周伟听说了就些汗颜大概是因为周明跟着周老爷子在边关一同长大的缘故,倒比周伟显得更加持重一些,私下里相处的时候,更像是长兄
擦了把脸,周伟便丢了帕子去找二弟,两人在路上碰了个正着,周明一把就将周伟拉到了自己的营帐里头,急忙问道:“路上可还好?没有人发现你吧?”周伟摇摇头:“人员庞杂,我拿的下头兵士的腰牌,想来是没人发现的”
周明想起他急忙跑回去的事情,就忍不住松了口气,指责周伟道:“大哥,不是做弟弟的说你,你说你如今都是昌武伯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艾哥儿都要比你稳重得多!”
周伟瞪了他一眼:“若是你的荷姐儿只怕你比我还着急!”
好心说他一句,却被顶了回去,噎得周明一愣,转念想想也是不由放缓了口气闷闷道:“可有了应对的法子?你可别说你白跑了一趟”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周伟就心烦,一拍大腿道:“快别提了小小那倒霉孩子,居然在南唐吃过那样的苦楚······”说着就把小小曾经为童养媳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才愤愤道:“亏了我们还将那赵家做恩人一样待着,早知如此,我亲自带兵去踏平了他们家!”
周明倒是点头:“其实这说法倒也是不错······”
“不错什么?!”周伟一听弟弟居然也这样说不由就瞪大了眼睛准备反驳,却听见周艾一路叫着“父亲”寻了过来,说是皇帝召了他一同去进早膳他只得急忙又赶到中军的御驾处去了
见到周伟满脸偏,眼中还有红血丝,确实与平日英气勃勃的涅出入太大,本有些怀疑的皇帝彻底打消了疑虑,叫了内侍去传太医,要给周伟请脉
周伟赶紧推辞了只说是连日行军有些疲倦,加之他交释了兵权,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需要收尾所以累了点,倒不是什么生病太医过来诊了脉,也只说略染风寒,有些疲累,只要多休息就好了皇帝这才放了心
屏退了左右,帐内除了皇帝与周伟,就只留了一个贴身内侍周伟也不用皇帝招呼,懒洋洋地坐下摆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问道:“陛下,一大早急急诏臣过来又是怎么?”
皇帝也伸长了腿,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听说你病了,还以为你是因为要给你家女儿赐婚的事情不爽快,同朕闹脾气呢!”
这君臣相处的诡异景象,那内侍早就见怪不怪眼观鼻鼻观心地悄然立在帐内的一角
周伟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脸上泛起一丝为难之色,似乎又羞于启齿似的开了口:“陛下,那个,真要给我家茹姐儿赐婚翱”
皇帝微微合了眼睛,反问道:“难道不能给你家茹姐儿赐婚?”
“这······”周伟迟疑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非常大的决心才说道:“陛下,本来这个事儿倒是一桩美事,可是,臣有隐情啊”
“什么隐情?谨之与朕的关系,难道也不能说么?说出来让朕也听听,要不弄出一对怨偶,谨之岂不是下半辈子都要暗地里埋怨朕?”皇帝这话半开玩笑,半含怒气
周伟叹了口气道:“陛下也晓得我家茹姐儿幼年流落南唐,幸得一户赵姓人家相救,养到十岁上头才叫外出闲逛的老三碰见给寻回来
虽说这不是什么丑事,可是对女孩儿的闺阁名誉总是有些影响,不说旁的,那段时间安都的谣言可是不少,就是到了如今,茹姐儿也是一直在家闭门不出,生怕沾惹了是非实,当年在南唐,她的遭遇真是一波三折,当时的实际情况并不是赵家人救的茹姐儿,是买的”
皇帝听到这里,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脱口问道:“买的?这么说来……”
“是,茹姐儿是贱籍”周伟苦笑了一下,摊了摊双手道:“这还不算,后来赵家养着茹姐儿,是给他家大小子当童养媳养着的再后来,是赵家老爷到松滋为官,怕名声上不好听,才叫茹姐儿改了口管他们叫‘姨父姨母,”
这番话九分真,一分假,皇帝也不是不晓得周茹的事情,这里头还有一件干系,由不得他不去注意听着周伟的话倒与他晓得的能够吻合,不由暗暗点了点头,脸上还是现了同仇敌忾的怒气道:“童养媳罢了,如今茹姐儿已经认祖归宗,自然跟他们赵家再无干系再者说了,越是这样,朕越要给茹姐儿寻一门好亲事!瞎了他们的狗眼,居然敢将我大周的郡主充作奴籍!”
可是周伟听了,脸上并没有如同皇帝想像的那样感恩戴德受宠若惊的表情,反而是一副吃了黄连似的涅皇帝有些生气,这反应是什么意思?说到底还是不乐意接受赐婚嘛
谁知周伟说道:“可是,可是我家那个茹姐儿居然是个死犟的性子,非说童养媳也是定的亲事,不能反悔,还什么一女不嫁二夫的混话都说出来了原想着这也不算个什么,我堂堂大将军的女儿,想嫁谁不行翱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翱这南征下来,臣也托人照料了那赵家人一二,算是还了当年他们替臣养女儿的情分,可这一打听,那赵家儿郎确实还挺不错,在那个江陵府大小还算是个神童,去岁刚过了府试,成了举子,倒也还配得上茹姐儿可臣心里这股气怎么都不能消,前日陛下要给茹姐儿赐婚,臣就一夜没睡好
又想着顺着女儿心意,又觉得陛下挑的更好,折腾了几天都没睡好了”
说完着一大段话,周伟还做出一副出了口气,终于放下了涤的表情,好像他真因为到底将茹姐儿嫁给赵天赐,还是顺着皇帝的意思接受赐婚非常纠结似的其实他跟周明虽然没有说上几句就被叫了过来,心里却有了个底,既然周明也觉得以这句话来堵陛下的口最好,那就照这个说了呗
皇帝听了哭笑不得,拿手点着周伟只是笑:“你啊你,皇后老说朕太宠着清婉了,可跟你一比,朕对清婉就算严格的了你这是找回来的女儿还是祖宗翱这儿女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倒好,放着朕给挑的栋梁不要,非要顺着茹姐儿的意思她一个女孩子知道什么?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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