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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皇家老男人[反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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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颇是艰难的从喉中挤出声音来:“反正,你记住就好,下次注意些,别再被我抓到。。。。。。。”
“下次,就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甄停云,缓缓打出一个“?”
☆、同桌用膳
傅长熹到底还是担心两人这般打闹要惹出火来; 教训完了自家王妃; 这便扬声唤人进来洗漱。
王府的排场,自不是甄家这般的小门小户能比的。
傅长熹这儿才出声; 外头那些早有准备的下人们立时便端着金盆热水巾子等物件,鱼贯入内。这些人自觉主动的分了两拨出来; 一拨是凭栏秋思领头的,上来掀开床帘子,扶着甄停云下榻去隔间洗漱更衣。
傅长熹作为男人; 不必人扶; 自己就掀了被子下榻; 收拾起来倒也快; 等到甄停云洗漱擦脸后换好衣服; 从隔间出来; 傅长熹早便已换上了要入宫的大礼服,连头上的紫金冠都戴上了,此时正坐桌边等她出来一起用早膳。
甄停云见了; 脸上不由一红; 小声道:“你先用饭吧; 我还得叫人给梳个髻呢。”
毕竟是第一天; 且又是要入宫的,自然是要更加郑重。
甄停云已换了一身朱红大礼服,此时还得梳个高髻,戴些首饰,又要许多功夫。
傅长熹今日亦是一身赤红亲王礼服; 前胸、后背与两肩的左右处皆是金线绣出的四团龙纹,腰上系玉带,越发衬得面容冷白,鬓发乌黑,当真是鬓如刀裁,威仪浓重。然而,当他闻声回过头,一向冷峻庄肃的五官却在此刻显出了几分柔和的意味,看人时微微颔首,语声也是难得的温和:“无事,我等你便是了。”
甄停云忽然便觉得心下有点甜,忍不住的朝他眨了眨眼睛。
傅长熹唇角微扬,索性便转过身,看着甄停云坐在妆镜台前,丫头们替她梳发挽髻,戴上首饰。
左右服侍的凭栏和秋思也知道摄政王正等着看着,自不敢拖沓,动作灵活的给甄停云挽了个高髻,然后再戴一个五凤冠,鬓角压着一对金累丝点翠嵌红宝龙凤呈祥大金簪,颇有珠翠压头的华贵。
其余的项圈,耳坠,镯子、戒指等都得要一一的戴上。
甄停云虽然昨晚上已睡过一觉,养足了精神,此时再见着人往自己身上一件件的挂东西,仍旧忍不住想起昨日大婚时被九翟冠差点压断脖子的恐惧,不由道:“不用这么多。。。。。。”
秋思想了想,还是帮着甄停云把臂上那一串儿的龙凤镯子撸了一半下来,又将她的手从戒指里解放了出来。
甄停云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忍不住的去看傅长熹,见对方一身轻松,不由咬唇:人和人果真是不能比的!
傅长熹正坐看着她梳发,见她这时候侧头看来,挑了挑眉:“可是好了?”
甄停云:“。。。。。。。没有,还得上妆呢。”
傅长熹还是头一回见女子挽髻梳妆,此前是真不知道竟有这么许多事,但他还是拿出难得的耐心,道:“没事,不必急,你慢慢来便好了。”
话虽如此,总不好叫傅长熹久等,更何况宫里小皇帝怕也正等着呢。
甄停云索性便叫人给自己上了个淡妆,收拾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坐到傅长熹身边,直接叫人端了早膳进来。
因着这第一天是要入宫的,王府厨下天不亮就警醒着准备起来,偏正房里头王妃一早起来,梳妆打扮便费了许多功夫,不仅王爷坐等着,便是厨房那些个婆子也都有些胆战心惊,生怕王妃这是要借题发挥,给她们个下马威呢。
好在,这时候听说了正房传膳,几人再不敢耽搁,连忙把早就准备好的早膳叫端进去。
因着不知王妃口味,厨房里斟酌着做了四样粥点,一样红豆枣粥,一样燕窝粥,一样鱼片粥,一样鸡茸粥,咸甜各有,都是热腾腾的冒着白气儿。热粥边上则搁着几碟子点心,一寸大小的兰花饺、枣泥馅儿的山药糕、芝麻馅儿的垒金汤团等,也都是热的。
各色早点摆了一桌,甄停云早便饿了,这时候看着这些,闻着这热腾腾的香气,一时儿倒是饿了。
傅长熹见她眼睛都都亮了,不由抿了抿唇,亲自舀了一碗红豆粥递过去,道:“先喝点热粥吧。”
甄停云也似模似样的给他舀了一碗鸡茸粥递过去:“你也吃。”
两人各自动手,吃得也颇欢喜,还免了边上立着的丫头婆子们动手服侍。
这些丫头婆子,或是跟着甄停云来王府的,或是原就在王府正院伺候的,此时见了,心里也不免暗自称奇。
甄家来的暗自思量:早听说摄政王威仪赫赫,冷峻非常,没想到竟是这般的好脾气,待人也这样体贴,想是传言有误吧。。。。。。
王府的那些人则是暗暗咋舌:王爷成日里冷着脸,还是头一回见他这般笑呢!
如此一来,甄家跟来的下人一直提着的心也稍稍能够安些了,王府的下人对着这位新入府的王妃却是更添了几分敬畏与小心——早便听说王爷十分看重这位甄姑娘,如今见着,果是如此,以后自该待王妃更恭谨才是。
桌上的两人自然不知道下头那些个心思。
甄停云用手舀着热粥,喝了大半碗,嘴唇嫣红,玉白的脸颊都被热气烘得微微泛红,犹如牡丹花蕊处泛出的红晕。
傅长熹原只是随意一看,看着看着,不觉便搁下了手上的粥碗。
虽然,他面上神色如旧,依旧是冷冷淡淡的,可那目光却不禁落在甄停云嫣红的唇瓣上,喉结微动,颇想要咬上一口!
虽说甄停云如今年纪小,不好做那些事,可这都及笄了,亲亲抱抱总是行的吧?想起昨晚上那被书卷耽搁的一夜,傅长熹便觉得心头呕得简直想要吐血。
偏偏,对面的甄停云喝完了粥,手里捏了枣泥馅儿的山药糕,一面吃一面感慨:“说起来,那龙凤喜烛看着又粗又长,没想到烧得这么快,半晚上就不行了。。。。。。。。昨晚上,我们熄灯安置的时候,半本书都没看完呢。”
傅长熹:“。。。。。。。”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歪了,傅长熹总觉得所谓的“又粗又长”、“不行了”仿佛很有些意味深长。连带着,连站在边上服侍的下人,那目光都显得十分意味深长起来。。。。。。。。。
毕竟,他和甄停云昨晚上真就只是看了半晚上的书,喜床上的喜帕还是干干净净的。
这确实是很容易叫旁人想歪啊。
好在傅长熹素来沉得住气,此时也不过是脸色微沉,嘴上还是不急不慢的应了一声:“剩下的等从宫里回来再看也是好的。”
甄停云点点头,又不禁转目去看傅长熹,眨巴着眼睛与他撒娇道:“那,到时候你再陪我看?”
甄停云这般拉着傅长熹,自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为着成婚这事,她这些日子毕竟是耽搁了不少时间,深觉自己落后许多,自然是盼着傅长熹能多教教她,开个小灶什么的给她补一补课。
傅长熹对上她那对盈盈的杏儿眼,不由又想起适才咬人的念头,眸光微暗,嘴上应得倒是十分干脆:“嗯,等宫里回来,我再陪你一起看。”
于是,这两人还没入宫便已商量完了出宫后的安排。
等到两人说笑间吃完了早膳,起身便要出门,甄停云方才意识到:她这是又要入宫了。。。。。。
一直跟在甄停云身边的两丫头凭栏与秋思两人也多少有些紧张,很是仔细的替甄停云理平了衣襟袖角的折痕,动作小心翼翼,颇有些担心的模样
其实,甄停云心里也有些紧张。
虽然,去岁中秋时她也随着裴老夫人一起入宫过,都说一回生二回熟,这第二回倒也不比太紧张。只是,因着第一回入宫时折腾了许久,又有郑太后刻意刁难,甄停云心里对于入宫这事多少还是留了些不大好的影响,此时抬步出门,心里自然也跟着紧张起来。
傅长熹一向仔细,立时便发现了甄停云的紧张,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低声道:“无事,只是过去,陪陛下吃顿午膳罢了。”
顿了顿,傅长熹又打趣着缓和了一下气氛:“因着你前些日子要在女学进学,又不喜欢入宫,陛下那里对你这位小婶婶还是很好奇的,缠着我问了许多,还特意叫御膳房记下了你的口味,今日午膳也好多给你做些合口味的膳食。。。。。。。”
甄停云听着,倒是更加紧张了——她是见过郑太后那张堪称绝艳的脸容以及雍容气度,皇帝自小养在郑太后膝下,想象中的摄政王妃、小婶婶肯定和甄停云本人不大一样吧?
见状,傅长熹只得又捏了捏她的手,沉声道:“万事有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他的掌心炙热滚烫,指腹带着薄茧,摩挲着她细嫩白皙的手背时,似是能点出火来,温度灼人。
不知怎的,甄停云本还有些忐忑的心一下子就定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甄停云:感觉婚后日子好好,好多侄子侄女,还有个能够贴身辅导功课的老师(#^。^#)
☆、庭有梧桐树
两人到了宫里时; 小皇帝果是已经在等他们了。
这些日子; 因为他的病,安太医等人都不叫他多出寝宫; 生怕又出了什么事。只是小皇帝到底年纪还小,这般整日闷着; 多少有些闷闷的,对他来说傅长熹这位皇叔大婚已算是这一年里最大的好事了,难免心生期待; 很是好奇这位令不婚不嗣这么多年的皇叔终于松口要娶的王妃究竟是什么样的。
故而; 借着甄停云上前行礼的机会; 小皇帝仔细的看了一回人; 这才叫起赐座。
既是婚后第一日入宫; 自然是少不了赏赐的; 小皇帝叫人将早便准备的赏赐送了下来,皆是成双成对,倒也算是好寓意。他心知这些东西对于皇叔来说算不了什么; 但也确是真心; 落座后还特意与甄停云解释道:“虽然也没什么大件东西; 但很多都是我自己挑的; 只盼皇叔还有皇婶能够喜欢。”
甄停云也确实是感觉到了皇帝的真心,心下一软,便道:“我很喜欢,多谢陛下。”
见皇帝面色略有苍白,甄停云担心他是早膳没吃好; 顿了顿,还是额外加了一句:“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用膳吧?”
小皇帝自是点头。
只是,比起甄停云与傅长熹案上的那些方才,小皇帝案前多是温补的药膳,便只看着就知道味道不好。
甄停云不得不感叹:怪不得人家是皇帝呢,旁人家的孩子那是专挑着自己爱吃的慈,吃不到要吃的还会哭闹,人家对着这样味同嚼蜡的药膳也能面不改色的吃着。。。。。。。。
这般想着,甄停云心下对着小皇帝多少还是有些可怜,吃红烧鱼肉的时候都觉有点儿过意不去,午膳也就没有多用,只略用了一些。
因为小皇帝还病着,用过午膳后,傅长熹便牵着甄停云的手,起身告辞,顺便吩咐左右照顾好皇帝。
小皇帝多少有些恋恋不舍,从位子上跑下来,抓着傅长熹的衣角,小声道:“皇叔再陪我坐一会儿吧?”
傅长熹看着他的目光带了几分温和,面上神色却是不变,只是道:“陛下的病还未好,今儿一早起来,也是时候稍作休息了。”
小皇帝眨巴了下眼睛,只眼巴巴的看他。
傅长熹便道:“下次我再带王妃来瞧陛下。”
小皇帝这才松手放人。只是,他还是坚持着一路送了两人出门,眼巴巴的模样实在是叫人心软。
甄停云心下有些软,想了想,还是关心了一回:“我瞧陛下整日里闷在宫中也是无聊。你先前不还想要挑宗室子弟入宫伴读吗?怎么不多挑些人陪一陪陛下?”
傅长熹先时不过是借着挑伴读的机会从宗室子弟中较为出众的孩子,主要也是以防万一,为了皇帝驾崩后的传继之事。只是,既然皇帝病情加剧,时间上赶不及,他自然也就放弃了自宗室中遴选出众之人的想法,而是内定了傅年嘉。
正因如此,傅长熹索性便接着皇帝病体未愈的事情,将伴读的事情给推了开去——毕竟,皇帝身体这般情况,若是被外人瞧见了,起了猜测,难免要平添波折。
傅长熹并不欲在这些事上欺瞒甄停云,想了想,只得转开话题:“其实,我这次带你入宫,也是想要带你去我幼时住过的昭阳宫看看。。。。。。。”
闻言,甄停云果是被转开了注意力,问道:“昭阳宫如今还空着吗?”
傅长熹微微点头:“当初母妃过世,孝宗皇帝便令人封了昭阳宫。之后,先帝也因为孝宗皇帝遗旨的缘故,一直没叫人住去里头,如今里头都还是旧日摆设,仍旧空着。。。。。。。”顿了顿,他又道,“不过,我已叫人提前收拾了一回,倒也还算干净,正好能够去看一看。”
甄停云上前几步,握住他的手,低声道:“嗯,我们一起去看看。”
傅长熹不觉凝目看她,目中神色深深,到底还是露出了些微的笑意:“嗯,我们一起去看看。”
两人目光相接,一切似在不言之中。
事实上,自年少负气往北疆后,傅长熹便再未回过昭阳宫。
偶尔午夜梦回,他会回想起曾今的慈父严母,温柔沉静的姐姐。。。。。。那都是吴皇贵妃与宁国大长公主尚在,他还未与孝宗皇帝决裂时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日子,是那样的无忧无虑,令人沉醉。。。。。。。。也正因此,他几乎不敢再进昭阳宫,不忍再用现实的残酷去面对当初的美好。
直到如今,他牵着甄停云的手,忽然便有了些面对的勇气,想要带着她去看看自己少时生长的地方,与她说一说少时的那些趣事和心事。。。。。。。。。
此时此刻,他终于能够与当初的自己和解了。
想必,孝宗皇帝与吴皇贵妃到了地下,看见他牵着新妇的手入昭阳宫,必也是能够欣慰的。
这样想着,傅长熹便步履轻缓的带着甄停云入了昭阳宫。
明黄琉璃瓦,朱红立柱,一切宛若昨日。
哪怕时隔这么多年,傅长熹依旧还是能够牵着甄停云的手,熟门熟路的入了前院,指着庭中的梧桐树,笑着道:“这是母妃得封贵妃时,父皇亲自为她手植的。”
《闻见录》有云:“梧桐百鸟不敢栖,止避凤凰也”——当初孝宗皇帝为吴皇贵妃手植梧桐树,其意昭昭,令当时的王皇后忧心不已。幸好,王皇后为人并无过错,此后又得了嫡子,孝宗皇帝到底还是没有废后。
然而,这两株梧桐树还是留了下来,无论是吴皇贵妃去了,还是孝宗皇帝去了,它也依旧郁郁葱葱,今已亭亭如盖,落下满庭的绿荫。
傅长熹抬步走过去,以手去抚那树干粗糙的树皮,低声道:“昨夜我们喝的合卺酒,那酒当初就埋在这梧桐树下——那是皇姐出生时,父皇亲手埋的。论年岁,那酒倒是比我还长一些。。。。。。。”
甄停云被傅长熹的话逗得一乐,笑过了又想起宁国大长公主早便和亲北蛮,早已过世,不由更添几分感伤,轻轻的将手覆在傅长熹按着树干的手背上,以作安慰。
傅长熹反手握住她的素手,仰头看着上方的树冠,不知怎的忽然便忍不住的笑了:“我小时候便常爱一个人偷偷爬树,爬到高处,这样别人就找不着我了。有时候还能看见父皇和母妃在树下亲密。。。。。。。。”
“当然,要是运气不好,被发现了,母妃肯定又要生气,不仅要打我,连父皇也要被她赶出门去。”
傅长熹便记得有一回,他心情不好,悄悄的爬到树上去躲个清净。结果正好碰上孝宗皇帝带着爱妃在树下乘凉说话,这两人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亲密了起来。当时的傅长熹还小,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便悄悄的蹲在上面往下看。
结果,因他太紧张,树梢上掉了几片树叶下去,惊动了吴皇贵妃。她发现儿子竟是爬到了树上,适才还偷瞧了她与皇帝的事情,不由便白了脸,又惊又怕,又羞又恼的。
傅长熹到底年纪小,眼见着母妃变色,当时也险些被吓得从树上掉下来,还踩断了一根树枝。
后来,还是孝宗皇帝稳住精神,特特的点了个会爬树的小太监,上去把傅长熹给抱下来的。
为此,吴皇贵妃气得亲自上手,打了儿子一顿,又气又恼的:“就不该管你,叫你在树上呆着,等你从树上摔下来,把腿摔断了,我也能清净许多了。”然后,她一鼓作气,直接把傅长熹和孝宗皇帝这对父子给丢出了门,“你们父子自去外头,少来烦我!”
孝宗皇帝深觉自己这是遭了池鱼之殃,不免也有些迁怒爱子。只是,他素来宠溺儿子,抱怨了几句后又忍不住把儿子抱在膝上,反复叮咛:“下回可不好再爬这么高了,要是摔下来可怎么好?”
想起之前儿子爬的那样高,险些就要摔下来了,孝宗皇帝这般经多见多的都觉心有余悸。
傅长熹却是最没心没肺的,胡乱应了几声,随即便转口问起来:“父皇,你与母妃适才在树下做什么呢?”
孝宗皇帝老脸一红,扭过头去不想理会儿子:“你还小,问这些做什么?!”
傅长熹便抓着他的龙袍追问起来:“为什么不能问?”
孝宗皇帝哽了哽,一时说不出话来。
傅长熹便开始回忆起来:“所以,你们每天晚上关起门来,就做那事的?”
孝宗皇帝终于再绷不住脸,连忙伸手堵住儿子那张什么都能往外说的嘴,开口哄儿子道:“你还小呢,这些事不该你知道的。等你大些了,碰见了喜欢的人,自然就能知道了。。。。。。。”
那时候傅长熹年纪虽小却极聪明,堪称是举一反三。他听了孝宗皇帝的解释,眼珠子一转,便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一定要和喜欢的人做吗?还是说,父皇你没有和皇后他们做这事?”
孝宗皇帝听了,不觉又是一哽,最后只得抬手去抚儿子的后颈,低声道:“这样的事,只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才会觉得快活。”
“长熹,父皇只盼你也能寻到这样的人。”
。。。。。。。。
当时的傅长熹似懂非懂,此时的傅长熹仰头看着浓密郁郁的树冠,回忆起那些旧事,不觉便露出笑容,他一手扶着甄停云的后背,一手捋开她的额发,微微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是啊,这样的事情,只有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才会觉得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十一更新有点混乱,好在假期很快就要结束了,应该很快就能调整回来了。不过,为了补偿大家,发个小红包吧,时间截止到明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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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藩篱渐去
在梧桐树下回忆完了少时趣事; 傅长熹还带着甄停云在昭阳宫里走了走。
这里的一应摆设还未动过,依旧是吴皇贵妃尚在时的模样; 哪怕是傅长熹提前令人收拾一番; 也没人敢移动殿中物件。所以; 当傅长熹领着甄停云到了侧殿小书房时; 还能看见花梨木书案上的几本翻开的字帖; 以及案上那张未来得及上色的冬雪图。
透过这些,似乎能够看见当初立在书案后提笔斟酌的女子。
傅长熹缓步走过去,看着那些字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由露出些微的笑容。
甄停云也跟着上去,低头看了几眼。
傅长熹想了想; 便与她说道:“我母妃的出身,你应该也知道一些。。。。。。。”
甄停云点点头,她确实是知道一些; 但也仅仅只是捕风捉影的一些——据说; 吴皇贵妃乃是王皇后带进宫伺候的,原也是王家准备来给王皇后固宠的,谁知孝宗皇帝真就看上了,这宠是有了; 可王皇后本人却是半点也没沾着; 甚至还差点就要危及皇后尊位。
傅长熹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字帖上的字迹,那上面的墨迹已然干了,因着岁月流逝; 甚至已失了初时的鲜亮墨色,只是那上面的笔迹仍旧是他所熟悉的。
熟悉的几乎不忍多看。
傅长熹的语声也是低低的:“她出身低,初入宫时,不过是略识几个字罢了。毕竟,王家原也只是看重她的容貌身段,想着叫她以美貌柔顺而获宠,便从未教她读书识字。王家那些人,想的约莫也是‘以才事君者久,以色事君者短’——再美貌的皮囊,也仅仅只是皮囊,如此自不会碍了皇后尊位。。。。。。。。。”
“只是,母妃她便与你一般,虽条件有限,可她的心却并不局限于当前困局,总想着多认些字,多读些书。为此,她甚至能放下身段与边上那些识字的宫人求教。因她身份尴尬,王皇后也不甚喜欢她,平日里练字总要避着人,总是少笔墨纸张,多是拿了炭条偷偷的在地上写几个字,然后再拿水擦了。”
说着,傅长熹不觉一笑,眉间带了些复杂的神色:“父皇说,他第一回见着母妃,就是看她匆匆忙忙的抱着东西从小厨房里,只当她是偷了什么吃食,因着母妃容色出众,他一时兴起,跟着上去看了看。结果,他正好便看见了好几根炭条从母妃怀里滑落出来。。。。。。。。”
傅长熹至今还记得孝宗皇帝将他抱在怀里,说起当年那些事时,那位至尊天子似笑非笑、难以言说的复杂神色——他说:“我永远也忘不了,她看见炭条从怀里掉下去时的慌急模样,以及她匆匆忙忙的低头去捡那些炭条时的神色。哪怕那只是不值钱的炭条,再没有人要,可她看着炭条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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