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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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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熲,你掳走独孤伽罗,又假借卫国公名义夜里出城,已是罪责重大,你若现在停下,我尚且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快停下!”
宇文邕试图说服高熲停下,可高熲却对宇文邕的话置若罔闻,只闷头向前狂奔而去。
“独孤熲!”见高熲始终不肯停下,宇文邕也不喊了,索性卯足了劲儿地往前追,可追着追着,宇文邕就觉得他们的行进方向似乎不妥再往前,再往前似乎有一处断崖。
宇文邕本是想提醒高熲一声,可转念一想若让高熲跑到了别的地方就更麻烦了,倒不如将他逼到绝路,只有让高熲停下来,独孤善他们才有可能追上来,只有让高熲停下来,他们才有抓住他的可能,不然又不能调兵追捕,这样一直跑下去可要没完没了了。
这条路高熲也是熟悉的,只是今日一直提心吊胆地怕被抓住,后又被宇文邕追着,这才让高熲慌不择路地跑到了这里来,待看到面前的断崖时,高熲傻眼了,心情悲凉到只差叹一声“天要亡我”了。
“独孤熲,跟我回去。”宇文邕勒马停在不远处,真正来到断崖边时,宇文邕突然又有些害怕了,他怕高熲带着独孤伽罗从这断崖跳下去,“你带着卫国公最宠爱的女儿,能逃到哪儿去?而且,她都已经被你折腾去了半条命,你要连她的那半条命都夺走吗?”
听到宇文邕的话,高熲怔住,回过神来慌忙低头,就见独孤伽罗双目紧闭似昏睡了一般,双唇被冻得发紫,连脸色都有些泛青。
“伽罗?伽罗!”高熲大惊失色,赶紧抱住独孤伽罗,却发现独孤伽罗浑身冰凉,“伽罗!伽罗你醒醒!”高熲拍打着独孤伽罗的冰凉的小脸,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等高熲好不容易叫醒了独孤伽罗,独孤善和杨坚也已经赶到。
“昭玄!”看着停在断崖边的两人一马,独孤善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昭玄,你给我回来!”
“三哥?”听到声音,独孤伽罗探头看向独孤善,却见独孤善、宇文邕和杨坚三人均是骑马停在不远处。
头昏脑涨的独孤伽罗有些搞不清状况,再看看高熲,又偏头看向另一边,这才发现她与高熲正在断崖边儿上。
可不知道是不是冷到连大脑都停止了运作,迎着从断崖前方吹来的冷风,独孤伽罗却并不害怕。
“昭玄哥哥,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吗?”独孤伽罗虚弱一笑,“今夜是大年三十儿,昭玄哥哥还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啊。”说着,独孤伽罗就从高熲的怀里坐起,笔直地坐在马背上,偏头看着黑漆漆的崖下。
“伽罗,我不是……”高熲展开双臂虚抱着独孤伽罗,生怕这崖边的风再大点儿就要将独孤伽罗吹下去了,“伽罗,我只是想带你去一个只有你跟我的地方。”
“只有你跟我的地方?”独孤伽罗缓缓转回头看着高熲,虚弱却粲然地微笑,道,“那么从这里跳下去吧,从这里跳下去,黄泉路上,便只有你跟我了。”
独孤伽罗其实还有很多事情没想明白,她甚至不明白高熲到底为何要带着她逃出来;只是她知道,高熲疼她,分毫不输给独孤善和独孤穆那帮兄弟。
“独孤伽罗,你胡说什么呢!”一听独孤伽罗这话,独孤善立刻怒喝一声。
都这个时候了,伽罗怎么还敢煽动昭玄?万一昭玄头脑发热真带着她跳下去了可怎么办?
杨坚也是紧张地看着独孤伽罗,思考着如何才能在不惊动高熲的情况下接近那断崖边儿上的两个人。
独孤伽罗对独孤善笑道:“三哥别担心,我只是想为昭玄哥哥做点事情而已。从小到大,你们都宠着我,不管我想做什么,你们都纵容我,与我一起长大的昭玄哥哥也为此吃了不少苦头,可却和哥哥们一样,一如既往地疼我,到如今,我也想为哥哥们、想为昭玄哥哥做点儿什么。
这些年昭玄哥哥与咱们兄妹生分了不少,难得昭玄哥哥有所要求,我自当尽力而为。只是这一去,怕就再没办法见到阿爹、阿娘和哥哥们了,好在三哥在这里,便替我捎个话回去好了,以后我不在了,哥哥们也少些麻烦事儿。
对了,之后带普六茹去我房里看一看吧,那些桃花可都开着呢。
那么昭玄哥哥,我们要去哪儿?”
独孤伽罗回头再看高熲时,高熲已经泪流满面,一是为独孤伽罗说得这些话,二是因为独孤伽罗泛青之后又开始发红的小脸。
独孤伽罗发烧了,且是许久不曾有过的高烧。
他只是爱着独孤伽罗而已,他从没想过要让独孤伽罗离开这些疼她爱她的人,也没想过让独孤伽罗与独孤家的人从此再难相见。他爱独孤伽罗,爱那个被家人宠得什么都敢做的独孤伽罗,爱那个爱着家人为了家人什么都敢做的独孤伽罗。
他带不走独孤伽罗,他明知道他带不走独孤伽罗……
“伽罗,别说了,是我错了,是哥哥错了,我们哪儿也不去了,咱们现在就回去……”
独孤善与杨坚对视一眼,两人立刻翻身下马,冲到高熲的马前,合力将独孤伽罗抱了下来。
一摸到独孤伽罗发烫的额头,独孤善的心里就直冒火,将高熲从马上拽下来就猛揍一拳。
“你这个混蛋!你明知道伽罗身子弱,还带着她在夜里跑?亏得你求我的时候还有脸说你会疼惜伽罗一辈子!这三天都没没过去,你说说你做了什么?!”
高熲倒在独孤善的腿边,哭道:“三哥,三哥我知道错了!你快带伽罗回去,她的烧……”
“不用你说!”独孤善又在高熲胸口补了一脚,这才急匆匆地回到马上。
这时,杨坚已经抱着独孤伽罗回返。
调转马头之后,独孤善又回头看了高熲一眼,道:“昭玄,你自己去跟父亲请罪吧。”
独孤善这话也是要高熲去给独孤信送个信儿,他与杨坚不好带着高烧的独孤伽罗回宫里,就只能先回卫国公府了。
宇文邕看了看狂奔离开的杨坚和独孤善,又看了看抹掉泪水重新站起来的高熲,想了想,对高熲说道:“今夜的事情,我会嘱咐皇宫和城门守卫不得走漏风声,你……好自为之。”说完,宇文邕也往长安城回了。
独孤家那七娘子倒是特别,碰到这样的事情不哭不闹,竟还能笑着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这样的女子定是能有一番作为。
而被宇文邕认定会有所作为的女子此时却缩在杨坚怀里瑟瑟发抖。
“冷……”
杨坚眉心紧蹙,本就严肃的脸此时更加严肃了,怀里独孤伽罗的身体热得发烫,可听到这话,杨坚却也只能将独孤伽罗抱得更紧。
“三郎君,烧得似乎更厉害了。”杨坚转头冲独孤善喊道。
“我知道!”独孤善的回答听起来有些暴躁,“伽罗身子不好,稍一折腾就容易发烧,更别说是在隆冬的夜风里吹了这么久。昭玄那混蛋,我定不饶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最悲桑的事情莫过于大晚上十一点多写完更新,却在想要复制粘贴到后台发表时发现无线鼠标没有电了,然而并没有备用电池这种东西,也没有备用鼠标〒_〒
今天晚上还有一更,么么哒~
☆、伽罗的心意
因为是岁末年初,所以卫国公府里的差役大多被准了假回乡过年,留守可供差遣的人并不多,加上洛容、洛生姐弟俩又还在宫中,因此当独孤善和杨坚带着高烧的独孤伽罗回到卫国公府时可是好一阵手忙脚乱。
“怎么办?”将独孤伽罗放在堂屋偏厅的榻上,杨坚慌张却茫然地看着独孤善。
“你在这里守着伽罗便可。”心知杨坚定是不会处理这种状况,独孤善也不指望杨坚能帮上什么忙,但有个人陪在独孤伽罗身边,他也能放心地去安排其他事情。
于是交代完这句话,独孤善就冲出了堂屋,随便抓了个女婢去请医师,自己则带人去后院房里取来棉被,另外又差人打了冷水。
偏厅里,杨坚手足无措地站在榻边,看着脸色通红的独孤伽罗心中慌张不已。
“唔……好冷……”独孤伽罗在榻上翻了个身,蜷起身体跟只虾米似的侧躺在榻上。
“伽罗?”杨坚蹲在榻边,担忧地看着独孤伽罗,搭在独孤伽罗手臂上的手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独孤伽罗身体的颤抖。
杨坚咋舌,焦急地望向堂屋门外,却不见独孤善回来。
“唔……阿娘……冷……”烧迷糊的独孤伽罗只觉得手边儿有什么温暖的东西,便直接抓住往怀里抱。
“伽罗?”手臂被独孤伽罗抓住一个劲儿地往怀里拖,杨坚不知该如何是好,再一次焦急地望向门外,却依旧不见独孤善的影子,杨坚烦躁地挠挠头,索性坐在了榻上,将直打颤的独孤伽罗抱进怀里,“还冷吗?”
“冷……”独孤伽罗的声音软绵绵的,因为烧得难受,还带着点儿哭腔,听着叫人心疼。
杨坚蹙眉,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杨坚便解开了自己的外袍,将独孤伽罗兜进衣服里,紧紧裹住。
“普六茹,怎么样了?”独孤善抱着被子踏进偏厅,见杨坚紧紧抱着独孤伽罗,先是一愣,可随即又像是没看到这幅景象一般,只管大步走到榻边,将被子抖开,盖在独孤伽罗身上。
杨坚赶忙帮忙将那厚厚的被子裹在独孤伽罗身上,向独孤善问道:“医师何时能到?”
独孤善蹙眉道:“今儿是年三十,怕是不好请。宫宴不散,阿爹和阿娘他们怕也不会提前回来,阿爹虽疼伽罗,可昭玄也是阿爹最为器重的部下的儿子,为保两家颜面,阿爹定不会想要将事情闹大,待会儿洛容和洛生能回来就不错了。”
“那、那怎么办?”杨坚急了,难不成就让独孤伽罗这么烧着?
“昭玄这混蛋!”独孤善低骂一声,暴躁地来回踱步,然后又突然抓住一名女婢的胳膊,急哄哄地问道,“七娘子的药呢?可还有剩?”
那女婢被独孤善难得一见的怒气吓得快要哭了,畏畏缩缩地回答道:“婢子、婢子不知,七、七娘子的所有东西一直都是洛容姐姐在打理,尤其是七娘子的药,洛容姐姐从不让旁人插手,所以、所以……”
“啧!”独孤善一把推开那女婢,在榻边走来走去,“洛容怎么还不回来?昭玄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宫里了吧?”
杨坚从女婢手上接过用冷水浸过的布巾敷在独孤伽罗的额头,听到独孤善这话便低声道:“独孤熲是在咱们之后离开断崖,那断崖到宫里的距离又远,马跑得再快,怕也只是刚刚到。”
独孤善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长叹一口气,过了半晌,终还是开口说道:“伽罗从小就体弱多病,倒也不能说是多病,其他的什么病都没见她染上过,却唯独容易发烧,三岁之前根本就是一点儿凉风都不能吹,稍一不注意就要发烧,有好几次高烧不退,医师都暗示可以准备白事了,好在这丫头命大,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
也正因为她几次死里逃生,这独孤家上下才格外宠她,因为说不准她哪一次高烧不退就要去阎王爷那儿报道了。
好容易把伽罗养到这么大,这几年也很少见她发烧了,却没想到昭玄竟……
唉……这事儿也是我的错,是我管得狠了。”
杨坚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三郎君,那独孤熲可是喜欢伽罗?”
独孤善点了点头,叹息道:“这件事情,卫国公府上下都看在眼里,只是……唉,若阿爹有心成人之美,昭玄与伽罗的亲事早就会定下了,可阿爹要视而不见,我们全家上下也都只能视而不见,更何况伽罗一直只把昭玄当哥哥,我们能怎么办?”
杨坚将独孤伽罗又往怀里揽了揽,低头看着独孤伽罗红彤彤的小脸,一语不发。
杨坚不说话,独孤善却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停不住了,偏头看着杨坚道:“普六茹,你与伽罗的亲事,也就等着陛下的旨意了,我可就把丑话说在前头了,我这妹妹可是我们卫国公府的宝贝,是我伤了自己的手足兄弟才将她送到你身边的,你若对不起她,我独孤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杨坚抬眼看着独孤善,犹豫道:“可七娘子的心意……”
“伽罗的心意?”独孤善好笑地看着一脸忐忑的杨坚,道,“待会儿得了空,你去伽罗那儿看一眼吧,她的心意都在她那屋子里头。”
屋子?杨坚不解地蹙眉。方才在崖边儿独孤伽罗也说要他去她的房间,现在独孤善又说了一遍,独孤伽罗的房里到底有什么?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独孤伽罗的烧依旧没退,好在温度也没再升高。
洛生与洛容快马加鞭地赶回府,还从宫里偷偷带出一个相熟的老医师。
这老医师几年前就经常往卫国公府里跑了,对独孤伽罗这毛病也是心里有数,故而一进偏殿,就轻车熟路地给独孤伽罗把脉,开方,将药方递给洛容,他便随便找了个地方歇着。
洛容亲自去卫国公府的库房里拿了药材,又亲自熬了药端过来,一群人看着独孤伽罗喝下药之后,又等了两刻钟,老医师再给独孤伽罗把了个脉,便背着自己的小药箱离开了。
见状,独孤善和洛容都是松了一口气,杨坚却还心有余悸,将信将疑地守在独孤伽罗榻边儿。
心放进肚子里之后,洛容才开始掉眼泪,抽抽搭搭地跟独孤善抱怨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七娘子这两年好容易把身子养好了,这么一折腾,又该坏了。你们有什么心愿要怎么折腾那是你们的事情,做什么扯上七娘子?七娘子也才十二岁,她懂什么?你们……你们……”
“姐。”洛生上前一步拥住洛容,看起来是在安慰洛容,实际上是在警告洛容不能再多说了。
洛容一扭身子挣开洛生的手,擦了擦眼泪,就到榻边去照顾独孤伽罗了。
独孤善苦笑,道:“洛容说得对。洛生,你带普六茹去伽罗的房间看看。”
“是。”
杨坚看了看独孤伽罗,这才跟洛生往后院走去。
☆、满室桃花香
跟在洛生的身后,杨坚只觉得独孤家对他似乎太放纵了些,就算卫国公与父亲已经谈妥了亲事,现在到底也还是外人,怎么就随随便便地放他进了独孤伽罗的房间了呢?杨坚是有听说鲜卑民风开放,女子几乎是与男子平等的,可杨坚没想到卫国公府里的人也这么“不拘小节”,毕竟独孤伽罗的母亲是汉人,杨坚还以为这家人多少要受些影响,如今看来,似乎并没有。
想到这里,杨坚的脚步突然顿住,有些不悦地蹙起了眉。
既然独孤善能这么轻易地要他跟人去到独孤伽罗的闺房,那是不是也有其他男人进去过?独孤善明明那么疼爱独孤伽罗,这样会不会太不小心了?
突然发现跟在身后的杨坚停下了脚步,洛生也不得不停下,转身看着杨坚,冷声问道:“请问郎君怎么了吗?”
杨坚抬眼看着洛生,冷着脸问道:“你经常带人去七娘子的房间?”
经常带人去七娘子的房间?为什么?
洛生不解,却实话实说道:“若非七娘子的意愿,就算有三郎君的命令,在下也不会允许任何踏进七娘子的房间。郎君若有所顾忌就此退回,在下感激不尽。”
七娘子的意愿?杨坚的眉心蹙得更紧。
“去。”
得了杨坚的话,洛生又迈开脚步,领着杨坚往独孤伽罗的房间走去。
说实在的,杨坚虽是对独孤伽罗一见钟情,也有所行动,可与独孤伽罗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杨坚并不觉得独孤伽罗特别倾心于他,他反倒觉得独孤伽罗对他跟对待侯莫陈芮也没什么区别,可卫国公能在独孤伽罗不出面的情况下与父亲谈好了亲事并且向陛下请旨,独孤善又胸有成竹地认定独孤伽罗对他有意,他们到底是从哪儿看出来的?难道是血亲之间的心有灵犀?可他跟自家兄弟之间就没有这份默契。
想七想八的功夫,杨坚就已经跟着洛生进了独孤伽罗的小院,并且已经站在了大屋的门前。
“郎君,请。”说完这话,洛生就退到了台阶下面。
杨坚扭头看了看洛生,这才推开大屋的门。
大门一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这香气杨坚是再熟悉不过了。
惊讶地抬头看向屋里,即使夜色漆黑,杨坚也能看得见几乎挤满了屋子的挂饰。
独孤伽罗这都是在房间里挂了些什么?
杨坚感到好笑又好奇地扯过一个挂饰,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这一看就发现那晶莹剔透的珠子里正是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
杨坚一愣,松开手上的东西,向前两步,再扯过一个。这一块是四四方方的,同样晶莹剔透,完美地展现出被包裹在里面的那朵开得正艳的桃花。
杨坚在这满是桃花的房间里呆了有半个时辰,而后才神情莫测地走出了房间。
“洛生,七娘子房间里挂着的那些,是用我送来的桃花做的?”
“是的。”洛生沉声答道,“每日一朵,都是七娘子亲手做的。”
“亲手?”看到那满屋子的桃花他就已经很惊讶了,此时听说那些东西都是独孤伽罗亲手做的,杨坚就更加惊讶了。
“不止这些,还有一些书签和发饰是放在箱子里的。”洛生想了想,索性补充一句道,“七娘子手巧,可平日里很少亲手做东西,日日不断地坚持了将近一年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是嘛。”杨坚的回答听起来十分冷淡,说完就关好了独孤伽罗的房门,然后稳步离开。
看着杨坚与平常无异的背影,洛生微微蹙眉。
难得他们七娘子费了这么多心思,这男人就这点儿反应?等一下一定要跟三郎君汇报一下。
洛生一边想着该怎么跟独孤善说,一边依着杨坚的步速往前走,可偶然一抬头,洛生却发现杨坚已经走出好远,几乎要离开他的视线之内了。
他怎么会走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他们明明是保持着同样的步速,为什么距离会拉开这么远?
才这样一想,洛生竟发现杨坚已经跑了起来,洛生一惊,赶忙跑着追上去。
杨坚越跑越快,最后急停在堂屋偏殿门口,还踉跄了一下。
听到声响,独孤善惊讶地转头看向气喘吁吁的杨坚,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杨坚摇了摇头,呼吸不稳道:“没什么。”说着,还装作没事的样子将衣衫整理好,这才跨进偏殿。
独孤善狐疑地看着杨坚。
后追上的洛生也在门口满脸狐疑地看了杨坚一眼,而后便守在门口,心里依旧盘算着该如何跟独孤善告状。
“七娘子的情况如何?”杨坚径直走到独孤伽罗所在的榻边坐下,十分顺手地帮独孤伽罗掖好被子。
见杨坚的动作流畅无比,连一丝犹豫和顾忌都没有,独孤善眉梢微挑。
“吃了药,热度已经降下些了,该是没有大碍了。今夜辛苦你了,你回去歇歇吧。天亮之后还有祭祖大礼。”
“无碍,不急。”说完这四个字,杨坚就默不作声地坐在独孤伽罗床边,只垂头看着独孤伽罗,偶尔帮着洛容给独孤伽罗的额头上换个布巾。
独孤善不知道杨坚是看过独孤伽罗的房间之后心情激动还是怎样,便好奇地盯着杨坚,想要看看杨坚打算做什么。
然而杨坚只是坐在榻边,除了替独孤伽罗换布巾,什么也没做,倒是一直跪在榻边服侍独孤伽罗的洛容突然变得局促起来,跪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在哪儿了,眼神乱瞟,渐渐的连脸色都变红了。
独孤善沉吟片刻后开口对洛容说道:“洛容,去换盆水。”
“是,三郎君。”洛容如蒙大赦,端起盆子逃似的跑出了偏殿。
独孤善多看了杨坚一眼,而后起身离开偏殿,叫住了洛容。
“洛容,脸这么红,该不会连你都发烧了吧?”独孤善似关心洛容一般问道。
一听这个,连洛生都担忧地看向洛容。
洛容一听这话,窘得一跺脚,尴尬道:“哪里是发烧啊!三郎君可没瞧见普六茹郎君看着七娘子那眼神,叫婢子在旁边看了都觉得不好意思。”
独孤善又转向洛生,问道:“普六茹从伽罗房里出来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只是回来时脚步越来越快,最后是一路狂奔过来的。”虽然很想添油加醋说点儿杨坚的坏话,可话出口时,洛生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实话。
“这样啊,”独孤善轻笑一声,“他还真是会装模作样。得了,洛容换盆水回来,洛生你去大门口看着,若阿爹和阿娘他们回来了,就先告诉他们伽罗已无大碍。”能早一点儿让他们放心就早一点儿吧。
“是,三郎君。”洛容和洛生齐声应下,而后便各自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写得越来越奔放了……我对不起你们〒_〒
☆、杨坚的看护
独孤伽罗醒来时已是下午,祭祖大礼都已经结束。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陌生的床帐,独孤伽罗吓了一跳,赶忙起身撩开床帘,接过却发现连屋子都是陌生的,刚想要开口叫人,独孤伽罗就瞄见了同在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房间一侧的太师椅里,杨坚正支着头打盹,头一点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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