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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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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伽罗与杨坚一行四人从辅城郡公府出来的时候,贺兰心还站在府门口。
独孤伽罗睨了眼身后被洛生架着的杨坚,突然快走两步,到贺兰心面前停住,笑道:“贺兰姐姐总是喜欢在事未成定局之时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贺兰心气愤地看着独孤伽罗,“圣旨都下了,你还能怎么样?独孤伽罗,我告诉你,这一次你争不过我的,回去替姐姐我好生准备一份贺礼吧!”
独孤伽罗不以为意地笑笑,道:“姐姐的贺礼妹妹自然是会准备好的,只是妹妹想要的东西,也不是谁都能抢得走的。妹妹一直以来都不曾与姐姐争过什么,可姐姐偏要触我逆鳞,这一次,便看看在陛下心中,是贺兰家重要,还是独孤家更胜一筹。希望姐姐不会输得太难看!洛生,我们走!”
说完,独孤伽罗脚步一错,昂首阔步地从贺兰心身边走过。
洛生架着杨坚默默地跟在独孤伽罗身后,洛容则嚣张地冲着贺兰心冷哼一声,然后才跟上独孤伽罗的脚步。
钻进马车,独孤伽罗立刻就打开了坐榻下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盒。
“把裤腿挽上去。洛生,让马走着就行。”说着,独孤伽罗就蹲在了缓行的马车的地板上,杨坚的腿边。
杨坚一惊,赶忙把腿收到一边:“无碍,我回家之后再上点药就行。”
闻言,独孤伽罗仰头狠狠瞪了杨坚一眼:“快点!还是要我和洛容帮忙?”
一见独孤伽罗这表情,一旁的洛容忙说道:“郎君您就赶紧的吧!您这一跪就是四天,我家娘子可担心坏了!”
……原来七娘担心极了的时候会生气啊。
杨坚撇撇嘴,撸起了裤腿。
独孤伽罗抿嘴,便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给杨坚涂上。
洛容偏头仔细看了看独孤伽罗的神色,突然给杨坚使了个眼色,而后便出了车厢,与洛生并肩坐在车辕上。
杨坚愣愣地看着被打开又再关上的车门,想了想突然就明白了什么,伸手就抬起了独孤伽罗的脸。
这一抬,杨坚就看到了独孤伽罗泛红的双眼。
杨坚心中一暖,温言道:“我这不是没事了吗?腿上的只是淤青罢了,回去让阿宝抹点儿药酒揉一揉就散。”
独孤伽罗瞪着眼睛哽咽道:“若我今日不去,你这两条腿上又何止这一点淤青?又不是没有其他法子了,你跑他门前去跪着作甚?我若一直不去,他若一直不见你,你还打算跪残了一双腿不成?”
腿会不会废这个问题杨坚还真是没考虑过,他只知道那圣旨之所以会变成那样,一定是有宇文邕掺和其中,他没办法直接去与陛下抗议,却能跟宇文邕谈谈,谁知宇文邕竟不见他,他这才只能出此下策,不想却让独孤伽罗撞了个正着。
这副狼狈模样,他也不想被独孤伽罗瞧见啊。
给杨坚擦好了药,独孤伽罗就顺手将杨坚的裤腿整理好。
“说我家父兄都要远离朝政那是假的,若不这样说,他怕是不会重新考虑。”
独孤伽罗没头没脑地就冒出这么一句来,倒是让杨坚愣住了,思索片刻才明白独孤伽罗为何说了这样一句话。
杨坚扶着独孤伽罗坐到自己身边,叹息道:“先前我在辅城郡公面前说的话却是真的,我中意的是你,想娶的也是你,与独孤家的一切都没有关系,独孤家富也好,贫也罢,是当朝权臣也好,是平民百姓也罢,只要你是你,我就想娶你。”
“……你何时也学会了说这些好听的了?”独孤伽罗撇撇嘴,却依旧没能抑制住双颊泛起的红晕。
杨坚笑道:“你知道我不会的,所以我说的皆是心中所想。”
杨坚说得好像很真实,但独孤伽罗怎么听都觉得是像是甜言蜜语,还是很高级的那种。
独孤伽罗转移话题道:“只是这一次的事情过后,怕是怎样都要让陛下面上难堪了,我怕……”
杨坚亲昵自然地将独孤伽罗的手抓在手里,安慰道:“不会有事的。南陈未灭,北齐未除,陛下不会妄动肱骨之臣的。大冢宰也是行事谨慎之人,若无把握,也不会轻举妄动。”
独孤伽罗身子一歪就靠在了杨坚的身上,还不放心似的叹息道:“但愿如此,若真因为你我之事牵连了家人,我……”
“不会有事的。”杨坚握紧了独孤伽罗的手,语气坚定。
“恩。”
马车停在了陈留郡公府门前,杨坚便下了马车,一下车便被人撞了个满怀。
“呜呜呜……郎君您可回来了!”
阿宝这四天一直都在陈留郡公府门前等着杨坚,若不是杨坚下了命令不许他跟去,他早就飞奔到辅城郡公府去了,哪里用得着每日靠着别人的闲言碎语来猜测自家郎君的状况?那些人又是添油加醋之后口耳相传,每每都听得阿宝心惊胆战。
今日阿宝依旧守在府门前,远远地瞧见独孤家的马车,阿宝就知道是自家郎君回来了,站起来就跑下阶梯,刚好在杨坚下车时冲到杨坚面前,因为心情太过激动而忘了规矩,竟直接扑进了杨坚怀里。
杨坚扶着阿宝,万分无奈。
“阿宝啊,这么担心我?”
☆、杨瓒丢了
“郎君您是不知道坊间都传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还有人说辅城郡公当街对您施以鞭刑,您又不让小的去,可吓死小的了!”阿宝抱着杨坚嗷嗷哭。
“嘿,你这小僮真是死心眼,跟你一样。”独孤伽罗蹲在车厢边看着杨坚这一对主仆,“阿宝你别哭了,可丢死人了,你与我说说坊间都传了些什么?”
定是说不了什么好话,而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杨坚也不希望独孤伽罗听到,便转头对独孤伽罗说道:“这些话,不听也罢,七娘赶紧回去吧,卫国公和三郎君他们还在等你回去吧?”
独孤伽罗一听就又来气了。她是什么没见识的深闺小姐吗?连这点风言风语都听不得?
独孤伽罗一气之下跳下了马车,对洛生吩咐道:“洛生,你先回府去给阿爹报个平安,然后派人去给侯莫陈芮和于翼报个信,就说事情大概可以解决了,都办完了,就来这里接我。”
“是。”洛生自不会违背独孤伽罗的命令,只是多看了杨坚一眼,然后等洛容下了车之后,便赶着车回了卫国公府。
“七娘,你这是……?”杨坚不解地看着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剜了杨坚一眼,然后大步往陈留郡公府里进:“我刚好有些渴,陈留郡公府总不会连杯茶都不舍得给吧?”
杨坚拧不过独孤伽罗,只能带独孤伽罗进入陈留郡公府。
独孤伽罗如愿以偿地喝上了茶,也如愿以偿地从阿宝口中探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
既是谣传,那多半都不是好话,无非就是说杨坚在辅城郡公那里吃了闭门羹,跪在门前如何如何惨,然而卫国公家的七娘子却在府中待嫁,如何如何高兴,可怜了杨坚的痴心一片。
若这谣言里只有杨坚的凄惨,那独孤伽罗倒是不会在意,杨坚既然给了别人可以作为谈资的话柄,就得允许其他人添油加醋,可这谣言在突显杨坚可怜的同时还不遗余力地诋毁她,那不遗余力的劲头就让独孤伽罗不得不多想一些了。
传出这样的谣言,在抬高杨坚身价的同时贬低了她的风评,这样做只对一个人有好处,那就是贺兰心。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始作俑者就是贺兰心,但这不妨碍独孤伽罗在心中再给贺兰心记上一笔。她与贺兰心之间的新账旧账已经累积了不少,不差这一桩。
“这事儿既然能传到阿宝耳朵里,想必是你的左邻右舍都在说……得,这事我记下了。”说罢,独孤伽罗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记下了?她记下这事儿要做什么?杨坚不解地看着独孤伽罗,左思右想,还是开口说道:“不过是旁人的闲言碎语,不理会便是。”
独孤伽罗哂笑道:“若当真是闲言碎语,我便也不管了,身在长安城中,哪个没被人说过闲话?只是这闲话的背后若是有人预谋,那就另当别论了。”
说完,独孤伽罗偏头看了杨坚一眼,见杨坚还是不太理解的样子,独孤伽罗撇了撇嘴:“不跟你说这些,你那榆木脑袋,说了你也不懂。”
……他怎么就榆木脑袋了?
两个人正聊着,就见杨整火烧眉毛似的蹿进了堂屋,一见杨坚和独孤伽罗就是一愣。
见杨整慌慌张张的样子,杨坚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杨整本是打算转身就走,可杨坚开口问了,他又不好意思不答,只能转回身,尴尬地说道:“恒生不见了。……不知大哥可见过恒生?”
恒生?是那个总看杨坚不顺眼的小不点?独孤伽罗看向杨坚。
杨瓒不见了?杨坚蹙眉答道:“我倒是没见过。他平日里都爱去哪?可都找过?”
杨整点头道:“能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我再去找找。”
“让府里其他人都去找找。”杨坚顺口说道。
“这个……”杨整有些为难,道,“不必兴师动众了,我去就好。”
闻言,杨坚挑眉。这是不能兴师动众?也是,杨瓒顽劣,平日里就总是被父亲责罚,若闹得兴师动众,怕要被罚得更厉害了。
“他既然不在府里,那兴许就是出府了,你一个人怎么找?我跟你去吧。至于七娘……”
独孤伽罗撇撇嘴,跟着站起来,道:“也给我一匹马,我帮你们找,这长安城里能藏人的地方,我可比你们熟悉。”
独孤伽罗将洛容留在了陈留郡公府里,就与杨坚和杨整一道出门,各自上了马之后,就兵分三路去找杨瓒。
与杨坚和杨整不同,独孤伽罗一跟两个人分开,就拐进了长安城的小道里。
杨坚和杨整是想着杨瓒年龄尚小,就算自己溜出府了,也顶多是去市集逛逛,且不可能走小路,可独孤伽罗怕的是有不长眼的把杨瓒当成肥羊绑了去。
长安城虽说是天子脚下,可不长眼的人也是不少。
跑了几条自己熟悉的小路都没碰上什么人,独孤伽罗一边祈祷着那熊孩子的运气好一点儿,一边穿梭在大街小巷四处寻找。
在某个街口刚巧与杨坚和杨整汇合,可三个人谁都没找到杨瓒。
“恒生该不会已经回去了吧?”杨整是真心这样期盼着,可看独孤伽罗和杨坚的神情,他就知道这个可能微乎及微。
独孤伽罗蹙眉道:“三郎君若是已经回府,洛容会让人出来找我们。”
“那、那会不会是走岔了?”杨整又想出一种可能。
杨坚这个时候也是没了主意。他自然也是希望杨瓒这个时候已经回府了,可如若不然,那杨瓒会在哪儿呢?又会不会有危险?
独孤伽罗环顾四周,可要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找到杨瓒谈何容易?何况杨瓒也不会安静地呆在某处等着他们去找。会移动的目标是最难找的。
“二郎君你先回府,若三郎君已经回去了,便叫人去平康坊的望月楼找侯莫陈芮,他自然知道该去哪里找我传信,若三郎君没回去,你也不必出来了,就在府里等着吧。”
“我知道了,那三弟就拜托大哥和七娘子了。”杨整也觉得独孤伽罗这法子好,于是留下一句话之后,转身就跑。
见杨整走了,独孤伽罗看了杨坚一眼,而后又想了想,才撇撇嘴道:“你跟我来吧,我们先去找一个人。”
“好。”
☆、外援帮助
独孤伽罗先带着杨坚找了个地方买了两坛好酒和一只烧鸡,然后就拐进了城南的一条小路。
衣着鲜亮的两人走在这条巷子里格外地引人注目,杨坚注意到当两人走到巷子中间时,后边就路就被几个贼眉鼠眼的人给堵住了,几个人一边小声议论着什么,一边踱着步子跟在两人身后,一瞧就是不怀好意。
杨坚瞧了瞧走在前面似并未察觉到身后异状的独孤伽罗,右手慢慢摸上了腰间,腰带里藏着父亲赠他的软剑。
杨坚正全神贯注地戒备着身后的几个人,却突然听见前方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扭头一看,就见是独孤伽罗毫不犹豫地踹开了某扇并不太结实的大门。
而见独孤伽罗踹开了那扇门,原本尾随在两人身后的几个人脚步一顿,立刻作鸟兽散。
“大叔,你这门怎么不修一修啊?”独孤伽罗脚步轻快地踏进了这一座脏兮兮的破屋,语气轻快。
杨坚满腹疑惑地跟在独孤伽罗身后。
破屋里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床,一张桌,两把木椅,这仅有的四样家具却都是残破的。
再看床上躺着的人,杂乱生长的胡子几乎遮住了整张脸,胡子和头发都是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的衣服也多处破洞,却连一个补丁都没打。
杨坚实在是很好奇,独孤伽罗买了好酒好肉来找这个人是为了什么?
床上躺着的人是早就听到了踹门的声音,只是他这屋子里天天人来人往的,他也懒得搭理,反正只要他不理会,那些人说够了也就走了。
可一听见是一个小女孩脆生生的声音,那人立刻翻身坐起。
“我这门还不都是给你踹坏的?”男人似乎笑了笑,伸手就从独孤伽罗手上接走一坛酒,“你这丫头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今儿还带了个人来,是有什么事吗?”
独孤伽罗将另一坛酒和肉放在了那张快要散架的桌子上,一脸嫌弃地说道:“大叔你这破屋子也不知道拾掇一下,我才不想来呢。”
男人咽下口中的酒,蹙着眉对独孤伽罗说道:“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长大了反倒开始嫌弃我了?”
独孤伽罗翻了个白眼,道:“我小时候你的脸至少还是露在外面的,现在连脸都没有了,我来做什么?”
男人一愣,轻笑一声调侃道:“合着你这丫头以前就是来看我这张脸的?”
“那可不是嘛,”独孤伽罗笑着回道,“不过今儿来还真是有事。大叔可知道今日城里都有哪些人犯事儿了?”
犯事儿?听独孤伽罗问这个,男人目露惊讶,然后就下床走到桌边坐下,将手上的酒坛放在了桌上。
“你问这个做什么?而且你说的犯事儿,是犯得哪种事儿?”
“孩子丢了。”独孤伽罗只回了四个字。
男人一听,往乱糟糟的胡子上吹了口气,道:“就说你们这些富人家的孩子不要四处乱跑,好一点儿的家里还有人出来找,找着了倒是好,若找不着,那有多少是被卖到平康坊里供人玩乐。唉……就说你们不知世间疾苦……”
见男人似乎要发表长篇感言,独孤伽罗抬脚在男人屁股下面的凳子腿上踹了一脚:“大叔你别那么多废话,会招女人烦的。这事儿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就是不说话也不招女人稀罕,”说着,男人站起来往门口走去,“等着,我去给你问问。”
“好咧。”
见男人出了门走远了,杨坚才来到独孤伽罗身边,不解地问道:“七娘,这人是谁?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他可信吗?”
“放心吧,”独孤伽罗笑道,“这位大叔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虽然不是在做什么正经事儿,可就因为他做的是不正经的事儿,才能在很多事情上帮上忙。”
闻言,杨坚微微蹙眉。他实在是想象不到独孤伽罗口中的这个“很多事情”指的都是些什么事情。
“三郎君他们就让你与这样的人打交道?”若换做是他,断不会让独孤伽罗与这样可疑的男人往来,重要的是这还是个男人!
“啊,对了!”杨坚一提起独孤善,独孤伽罗就猛地抬手在杨坚的肩膀上按了下去,“这事儿可千万别告诉我三哥,家里也就六哥知道一些关于大叔的事情,三哥和五哥都不知道呢。被五哥知道了倒是没什么,可若被三哥知道了,他一定念死我!”
原来独孤伽罗也知道与这男人打交道是不好的事情啊。知道不好她还做?
一见杨坚蹙起眉完全不赞同的神情,独孤伽罗赶忙又开口道:“我们可还得靠他去找你三弟,你可别做多余的事情啊!”
果然,一听这话,杨坚就闭上了嘴。
两人在破屋里等了大约两刻钟,那脏兮兮的男人就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丫头,今儿只有人拐了个小郎君卖到平康坊去了。”看来被卖的那个就是丫头口中那个丢了的倒霉孩子。
独孤伽罗咋舌:“还真给弄进平康坊了啊,这熊孩子还真是倒霉透了。大叔,帮我把人弄出来呗?”独孤伽罗眨着晶亮的眼睛特纯真地看着男人。
男人伸出粗糙的大手在独孤伽罗的头顶碾了两下,笑道:“我还能让你去那样的地方吗?不过……再加两坛酒。另外,你们若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话,那小郎君怕是要买回来。”
听了这话,独孤伽罗就转头看向杨坚。
杨坚蹙眉,很不乐意地说道:“是他们拐了我弟弟,没将他们押送官府就已经很仁慈了,凭什么还要买回来?”
那男人愣了愣,而后看着独孤伽罗,觉得十分好笑地问道:“丫头,这真是你朋友?你这一肚子坏水的丫头竟还能交到这样正直的朋友?”
独孤伽罗撇撇嘴,对杨坚说道:“你那二弟可说这事儿不宜闹到你父亲那里去,你确定要报官?而且陈留郡公家的郎君被人拐了卖去平康坊……这事儿传出去也不太好听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杨坚就是觉得心里不痛快。
见杨坚还是一副纠结的样子,那男人阴阳怪气道:“富贵人家就是好啊,丢了个孩子还能报官说理,这若是换成平民百姓,可没人理。那孩子你们是救还是不救?再过一会儿,平康坊可就要热闹了。那小子要是再倒霉点儿,说不定今夜就要□□了。”
“大叔你别吓他!”独孤伽罗瞪了男人一眼。男孩不比女孩,哪有不□□就推出来卖的?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男人也瞪了独孤伽罗一眼,道:“你这丫头,净知道些不该你知道的事情!”
☆、呜哇啊啊
等在平康坊的门口,杨坚觉得独孤伽罗一个女人竟能心平气和泰然自若地站在平康坊门口,这着实有些不同寻常。
瞄了独孤伽罗好几眼,杨坚才开口问道:“你似乎不太生气啊。”
“生气?”独孤伽罗正抻着脖子等着那大叔把杨瓒送出来,乍一听到杨坚这话,独孤伽罗没能理解,“为什么要生气?”
杨坚用下巴指了指已经准备热闹起来的平康坊,道:“通常女人见到男人寻花问柳的场景,不都是会生气的吗?”
独孤伽罗往平康坊里看了一眼,点点头道:“恩,按理来说是一定会生气的。”
“但是你好像并不生气啊。”这半天独孤伽罗都是笑嘻嘻的,似乎毫不在意。
一听这话,独孤伽罗就笑了:“这进进出出的又没有我家的人,这些男人又没一个是我夫君,我生什么气?”
“如若是你的夫君呢?”杨坚追问。
独孤伽罗眉梢一挑,转头看着杨坚,粲然一笑,道:“他敢踏进平康坊一步,我就打断他双腿让他以后哪儿也去不了!”
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坚定且残暴的回答,杨坚打了个激灵,目测了一下自己与平康坊坊门之间的距离,立刻后退两步。
独孤伽罗笑得更灿烂了。
“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大咧咧地站在这里?不知道找个马车躲进去吗?”男人很快就领着杨瓒出来,一出来就见独孤伽罗笑容灿烂地跟杨坚一起站在平康坊门口闲聊,气得男人吹胡子瞪眼,“谁家娘子像你这般?”
独孤伽罗撇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杨坚先向男人抱拳致谢,然后才向脸色发白的杨瓒问道:“可有伤着?”
杨瓒白着脸,眼神有些涣散,显然是还处在惊吓之中,并且没有搞清现在的状况。
听到杨坚的声音,杨瓒定了定神,看向杨坚冷着脸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哥呢?”
独孤伽罗一听这口气就觉得生气,抬手就在杨瓒头顶上拍了一巴掌,怒道:“臭小子你这问的什么问题?普六茹整是你哥,他就不是你哥了?亏得你哥还满大街地找你,瞧你这态度是不打算领情了,既然这样我就让这位大叔再把你送回去,你不乐意出来,我还不乐意花钱买你呢!我这就送你回去!”
说着,独孤伽罗就把杨瓒往回退。
“不要!呜哇啊啊啊啊!我不要回去!”
独孤伽罗这一推,杨瓒立刻放声大哭。
杨瓒今日原本只是想去看看杨坚的笑话,可惜陈留郡公夫妇都不让他去,连他最喜欢的哥哥杨整都拘着他,于是杨瓒就偷偷溜出府了。想着用了家里的马或者马车就会被父母发现,杨瓒就决定徒步前往辅城郡公府。
可惜的是,杨瓒高估了自己的认路本领,一钻进长安城的巷子里就绕晕了头,看那栋宅子都是一个模样。所幸半路遇到了个面善的大哥给他带路,可那大哥却把他带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之后他就被人关起来了。
杨瓒也试图逃跑,但都被人抓了回去,虽然没挨揍,却被鸨母的言语威胁吓个半死。
没安生多久,就又冒出个看起来就不正常的大叔花钱把他买走,还威胁他不许他逃跑。
受惊过度的杨瓒完全忘记他只要在街上大喊一声,就会有人上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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