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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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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坚倒也大方,兴许还带着几分炫耀的情绪,竟是没让众人多等就挑开了独孤伽罗的盖头丢在一旁。
  这一整天他就觉得这盖头碍事得紧,总算是可以拿掉了。
  盖头被拿掉,独孤伽罗也松了口气,可入目的依旧是大红的颜色。独孤伽罗仰头向上看,结果发现连杨坚的脸都是红色的,显然是喝了不少。
  “喂,掀开盖头你的任务就结束了,别碍事啊!”见杨坚一直挡在独孤伽罗面前碍眼,侯莫陈芮一把将杨坚拉开,笑嘻嘻地去看独孤伽罗,“哎呦呦,可是让普六茹你捡了个大便宜,咱们小伽罗平日里不修边幅跟个小郎君似的,今日描了妆竟美得跟仙女似的,配你小子真是浪费!小伽罗,你要不要考虑改嫁啊?”
  “滚!”杨坚用手肘将侯莫陈芮顶开,狠狠瞪了侯莫陈芮一眼。
  瞪过了侯莫陈芮,杨坚就想去牵独孤伽罗,结果一扭头就见原本坐在床边的独孤伽罗不见了,再抬头一看,就见独孤穆牵着独孤伽罗笑嘻嘻地往门口走。
  “走走走,小妹咱们回家,我家小妹这么好看,一定能找到个更好的郎君。”
  杨坚气得瞪眼,赶忙追过去抢人,不想一直旁观的于翼突然蹿了出来挡在杨坚前面。
  “普六茹这是急着去哪儿啊?”
  就这会儿功夫,又有些爱闹的郎君绕到桌子另一边,接在于翼身后准备拦杨坚去路。
  杨坚扶额。
  这是逼着他大婚初夜在喜房里动武吗?

☆、吱吱嘎嘎

  看着杨坚与一大群撒开来玩的人在一起周旋,独孤伽罗乐不可支。
  独孤穆把独孤伽罗领到了门口就停了下来,却也没放开独孤伽罗的手,反正就是不让独孤伽罗过去就是了。一向以稳重示人的独孤善也极其配合地在另一边挡住独孤伽罗的去路。
  笑了半晌,独孤伽罗某个瞬间无意转头,便与高熲四目相对。
  高熲是一直躲在人群里偷偷看着独孤伽罗。其实原本收到喜讯时,人在外地的高熲是不打算回来的,可这信儿却是装进了心里,就算理智上想要把它压在心底视而不见,可每日又都忍不住翻出来寻思几遍,越寻思就越觉得不甘心。
  自打他与独孤伽罗之间的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之后,他就主动与独孤伽罗拉开了距离,因此他已经错过了不少有关独孤伽罗的事情,日后怕是会错过更多,而最重要的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这个时刻他明明可以参与其中,却要因着一份执拗而错过吗?
  高熲终究是不想错过,于是就披星戴月地赶了回来,总算是赶上了。
  方才在外边,灌杨坚最多酒的人就是他,如今进到喜房见着了独孤伽罗,高熲万分庆幸自己来了。
  他不能陪伴独孤伽罗一生,可至少独孤伽罗人生中的精彩时刻中都有他,有他的参与,也有他的祝福,他将于独孤善几人一样,成为独孤伽罗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亲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盯着独孤伽罗看的视线太过直接,竟惹得独孤伽罗看了过来,高熲一愣,便冲独孤伽罗点头微笑。
  就在高熲以为这一次对视就这样草草结束时,却见独孤伽罗抬起了左手,轻轻一晃,袖口便顺着纤细的手臂滑下,露出两枚崭新的铃铛。
  没想到独孤伽罗竟敢在大婚初夜把那铃铛戴上,高熲感动得红了眼眶,可随即又是满心无奈。
  这丫头会不会太大胆了些?
  两人这无声的交流还没结束,独孤伽罗就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向前踉跄几步就扑进了高熲怀里。
  “昭玄,可别让普六茹抓到了!”独孤善高喊一声,而后给高熲使了个眼色。
  若说偏心,那独孤善终究还是偏心自家弟弟,就算不能成全高熲什么,可给高熲一个捉弄杨坚的机会还是可以的。
  高熲一愣,而后立刻将独孤伽罗拉到身后藏起来,无奈喊道:“这我哪里办得到?你们也不看看普六茹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话音落,高熲就忙拉着独孤伽罗跑开,以躲避杨坚的抓捕。
  “哈哈哈!”听了高熲的话,侯莫陈芮放声大笑,“我就不信他今儿能撂倒咱们这么多人抢到小伽罗!普六茹,咱们可说好啊,你若抢不到,今晚你就睡书房去!”
  侯莫陈芮的这个提议一出,众人纷纷应和,原本已经精疲力竭的几个人又个个精神抖擞,重新加入了拦截杨坚的阵营。
  独孤伽罗瞥见杨坚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却依旧强撑着与众人周旋,心里暗骂一句笨蛋,便趁着跑动的时机出脚一勾,轻轻松松地将于翼放倒,引起局部混乱。
  杨坚眼神一亮,趁乱避过五人,一把揪住了独孤伽罗的后衣领。
  独孤伽罗惊叫一声,手腕灵巧一转就挣开了高熲的手,下一刻就被杨坚硬给拽进怀里。
  “诶?哪个蠢货绊我?”眼见胜负已定,心有不甘的于翼也没了风度。
  最后是被于翼给拉倒的侯莫陈芮气得捶了于翼一拳,骂道:“于翼啊于翼,平日见你挺机灵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却这么派不上用场呢?你其实是跟普六茹一伙的吧?!”
  “不……我不是……啧!”于翼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独孤伽罗靠在杨坚胸前笑弯了眼。
  见这一群人先前还联合起来欺负他,转瞬间就相互埋怨打趣起来的,杨坚心里的那点怒气也散了,摇头失笑。
  “闹够了就快滚,别在这碍事!”
  侯莫陈芮从地上爬起来,顺便拉于翼起来,不甘心地对杨坚说道:“这样都能让你赢,今儿算你运气好!不过兄弟们饿了,要吃饭,管不管饭啊?”
  说着,侯莫陈芮又大大咧咧地往桌边一坐,得意地看着杨坚,似是打定主意要赖在喜房了。
  独孤伽罗两眼一眯,不等别人跟着起哄,就对侯莫陈芮说道:“今儿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又岂能一个人乐呵不管哥哥?哥哥既然饿了,自然有吃的。只是这顿饭吃得还是吃不得,哥哥你可想清楚了,毕竟,侯莫陈哥哥你可还没成亲呢。”
  说完,独孤伽罗冲侯莫陈芮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侯莫陈芮愣了愣,没太明白独孤伽罗是什么意思,倒是于翼反应快,在侯莫陈芮说话前按住了侯莫陈芮的肩膀,这才没让侯莫陈芮跳进坑里。
  于翼笑道:“得,看样子七娘子今日是累坏了,咱们去外边吃喝,就别耽误人家时间了。走走走,都走。”
  于翼这一开口,其他人哪怕是没听明白独孤伽罗的意思,也得听于翼的往外走,唯独侯莫陈芮一脸不乐意,可反抗的话没等说出口就被于翼捂住嘴拖了出去。
  出门之后,于翼松开侯莫陈芮,笑道:“你若再闹下去,当心你成亲那日洞不成房,七娘子若是想报仇,可有你受的!”
  侯莫陈芮这才一副后怕的样子,搂住于翼千恩万谢。
  新房里瞬间安静下来,杨坚松了一口气,可一转眼瞧见独孤伽罗,杨坚又紧张起来。
  独孤伽罗一瞧见杨坚那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的样子就想笑,可又觉得笑出来太不厚道,干脆撇开头不看杨坚,那映着红的侧脸在杨坚看来便是独孤伽罗的娇羞。
  有穿着喜庆的婆子进来,一边说着不重样的吉利话,一边引导独孤伽罗和杨坚完成这场大婚最后的步骤,而后就笑呵呵地退了出去,连着女婢一起带了出去,最后还贴心地替这对新婚夫妇关上了房门。
  门外再次响起走远的脚步声,那是洛容、洛生等人退到了稍远的地方去。
  独孤伽罗这才觉得气氛尴尬起来,偏头刚想说点儿什么打破尴尬,身边的人就直接压了下来,这下便真的是没空尴尬了。
  大红的喜烛噼里啪啦地烧了一夜,黑檀木做的大床吱吱嘎嘎地响了一宿……

☆、见舅姑

  当独孤伽罗暗自庆幸终于可以睡了的时候,房门便被人敲响。
  “主君、夫人,该起了。”这一听便是洛容的声音。
  洛容其实是极其不想来叫门的,听了一夜墙角,洛容也知道独孤伽罗这一宿根本就没睡,可今日新妇要去见舅姑,他们这还得从将军府里出去到陈留郡公府里去见舅姑,若不早点起,便只能勉强在午饭前赶到,那样可真是不太好。
  听到洛容的声音,刚老实躺好的杨坚也是一愣,茫然地看了独孤伽罗一眼,而后呆呆地冲门外扬声道:“你且退下吧。”
  洛容扶额。她倒是很想退下让自家娘子好好休息一下,可来不及了啊!
  “主君,今儿还要去给陈留郡公问安,再不起怕是……”
  杨坚又是一愣,这才想起这茬,颇有些窘迫地看着独孤伽罗。
  其实原本他没打算闹腾一宿的,他也心疼独孤伽罗昨个儿累了一整天,可谁让独孤伽罗非要在昨晚上把独孤熲送的那对铃铛戴上的,他一瞧见那铃铛就不舒坦,这才失了分寸。
  独孤伽罗被杨坚那无辜的窘样给逗笑了,瞪了杨坚一眼,便坐了起来。
  “洛容,进来吧。”
  “是!”洛容松了口气,赶忙领着人进去。
  杨坚没敢多说话,闷声不响地收拾妥当,便杵在了房门口,等独孤伽罗装扮妥当出门时,立刻屁颠儿屁颠儿地窜上去扶着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嗔瞪杨坚一眼,什么都没说。
  两人出了府门,坐上马车摇摇晃晃地往陈留郡公府去,路上独孤伽罗还趁机补了个眠,被当做枕头兼靠垫的杨坚一路上都是扬着嘴角笑意不止的。
  两人到达陈留郡公府的时间并不算晚,陈留郡公方才下朝回家,正巧与这对新人碰在了一起。
  独孤伽罗跟着杨坚行了礼问了安,便安安静静地跟在杨坚身边,一起踏进了前院堂屋,便见陈留郡公的一妻一妾三个儿子都在。
  “哎呦,大郎君您可算是来了,夫人都在这儿等了您一早上了,早说您与主公一道回来,是不是也能让夫人大清早地多歇一会儿?”最先开口说话的是妾室卢氏,而且这一开口就不是什么善言。
  杨坚睨了卢氏一眼,却是没搭理卢氏,向母亲吕氏行了一礼,道:“是儿子疏忽,叫母亲久等了。”
  吕氏抬起头看了杨坚一眼,而后又睨了卢氏一眼,才“恩”了一声,也不知道这声“恩”是个什么意思。
  独孤伽罗往旁边睨了一眼,见杨坚父子对这一妻一妾的表现都习以为常了似的,便只见这局势默默记下。
  成亲之前,五哥就把陈留郡公府里的事情说给她听了,因此她是知道在这陈留郡公府里,尽管陈留郡公是爱着妻子吕氏的,可生性懦弱的吕氏却依旧被卢氏压了一头,故而在陈留郡公心里妻是妻妾是妾,可在旁人眼里,这妻妾的位置似乎要颠倒一下。
  独孤伽罗是不知别家的新妇拜见舅姑时都是何种场景,只是到了她这里,这场面总觉得冷了些,身为妻室并且还是杨坚亲生母亲的吕氏并没有什么话要与杨坚说,也没有什么要嘱咐独孤伽罗的,杨坚的父亲瞧着也不是什么多话的人,那妾室似乎很想多说几句再彰显一下自己的地位,可瞧了瞧陈留郡公的脸色还是作罢,余下的三个郎君也都只盯着独孤伽罗看。
  既然没什么可聊的,那很快就到了独孤伽罗敬茶的环节,但是这个环节似乎自古以来就是用来刁难新妇的,独孤伽罗也毫不例外地卡在了这个环节,在陈留郡公爽快地喝下了茶水之后,懦弱的吕氏却口若悬河地说了一盏茶的时间了,而她也就在吕氏面前跪了一盏茶的时间。
  方才还是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怎么她一跪下就有说不完的话了?而且瞧她语气生硬表情僵硬,显然这词都是事先背下来的,该用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节奏来说,怕也是被人指点过的。
  独孤伽罗睨了眼在一旁看热闹的卢氏,扬起了嘴角。
  初一听吕氏的长篇大论,杨家的男人们还以为是吕氏为人母和当家主母的感性终于爆发,可听着听着,几个人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吕氏是有可能触景生情变得多话一些,可依着众人对她的了解,她是绝说不出这么多用词强硬的话语的,偶尔说一两句可以当成是她想要立威,可这样接连不断地说,就要叫人心生疑虑了。
  陈留郡公正琢磨着要怎么开口才能让吕氏不在晚辈面前丢了脸面,坐在一边的杨坚却忍不住了,面无表情地看着吕氏开口道:“母亲,不若先让伽罗起来您再说?”
  闻言,吕氏顿住,看了杨坚一眼,却不知是不是被杨坚的表情吓到了,又立刻收回了视线,垂下眼,不言语,也不去接独孤伽罗手上的茶碗。
  倒是卢氏,轻笑一声后道:“这大郎君有所不知,这阿姑训话,新妇哪有站起来听的道理?都是得跪着听完的。”
  一瞧见卢氏那做作的笑脸,杨瓒就不乐意了。
  这女人平时就净欺负他母亲,没想到这样的日子也要将母亲推出来与大嫂结怨,她是不是还想着事后给大嫂示个好再装个好人啊?
  冷哼一声,杨瓒阴阳怪气地开口道:“是吗?竟还有这样的规矩啊。不过你进门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跪着听训啊?想必老祖宗有很多话要与你说吧?哦,瞧我这记性,你这身份,想听训也没那个机会。”
  卢氏脸色一白。
  说完这话,杨瓒睨了陈留郡公一眼,见自己亲爹面儿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便放心了。
  阿爹有心偏袒阿娘和他们兄弟,也不知阿娘究竟是怎么想的,这样竟然都能被这女人欺负了去。
  的确,比起妾室的颜面,陈留郡公更乐于见到自己儿子的气势。家里长子是个闷葫芦,次子是个老好人,也就这三儿子有点儿气魄了。
  “阿娘话说得累了,你不去帮阿娘接一下大嫂手上的茶吗?”
  “三郎君教训的是。”卢氏看了陈留郡公一眼,却见对方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反应,卢氏的脸色更加难看,只得起身走到独孤伽罗面前,跑这趟腿。
  所谓妾室,地位也只比府里的那些个女婢高一些,与嫡出的郎君比起来,终究是差得远了。
  见卢氏走到身旁伸出手来摇接茶碗,一直挺直脊背跪着不动的独孤伽罗突然动了,手臂一划,就将茶碗转递给了身边的洛容。
  “这茶有些凉了,洛容,去给阿姑换一杯。”

☆、一碗茶水

  卢氏傻在了独孤伽罗身边,已经伸出来的手就这样尴尬地擎在半空。
  吕氏怯怯地抬眼,十分担忧地看了看独孤伽罗和卢氏,也不知道是在担心卢氏还是在担心独孤伽罗,抑或是在担心她自己的未来。
  不管吕氏怎么想,独孤伽罗此举是完全赢得了杨瓒的好感。
  杨瓒看了看不敢出声的吕氏,心中略感不悦,可也无可奈何。
  真不知道阿娘是怎么想的,在她面前的,一个是阿爹并不放在心上的妾室,一个是她亲儿子的媳妇,虽然他还没有承认,可目前来说身为嫡长子的杨坚日后必定是要承袭阿爹的爵位的,他将是他们家的依靠,阿娘不与杨坚夫妇打好关系,怎么反倒帮着那个妾室?偶尔他也是被阿娘气到不行,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杨坚也是坐不住了,突然起身,大步走到独孤伽罗身边,弯腰就去扶独孤伽罗:“起来吧,地上凉。”
  独孤伽罗反手按住了杨坚的手臂,微微一笑,道:“没事,你瞧,洛容把茶端来了。洛容,茶给我。”
  洛容一听这话脚步就是一顿,犹豫地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茶碗,几不可查地冲独孤伽罗摇头。
  她还当七娘子是要她直接将茶碗交给那个妾室,因此特地沏了杯滚烫的茶水,她这手常年干活,尚可以忍受这个温度,七娘子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怎么承受得住?
  独孤伽罗的笑容不变,依旧坚持要接一下那杯茶。
  洛容一咬牙,便将茶碗递给了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双手接过茶碗,一转身却还是递给了卢氏:“有劳了。”
  卢氏尴尬一笑,在陈留郡公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接下了茶碗。
  可茶碗一到手,卢氏就惊叫一声,扬手就将那碗茶抛了出去。
  杨坚眼神一紧,赶忙将独孤伽罗拉进怀里,还快速退开两步。
  尽管杨坚以为他已经及时带着独孤伽罗避开了洒下来的滚烫的茶水,可独孤伽罗还是痛呼一声,往杨坚怀里一缩,旋即就用手捂住右腿的小腿部分。
  “烫着了?”杨坚立刻伸手摸过去,拨开独孤伽罗的手,果然就见裙摆上又水渍,手一按下去就能感受到温度。
  杨坚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着卢氏。
  “不、大郎君息怒,奴婢不是故意的!”卢氏被杨坚的眼神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天抢地地求饶,“是她!是她故意给了奴婢一碗烫手的茶水!”
  “贱婢!”不等杨坚发火,陈留郡公就怒喝一声,“同一碗茶水,伽罗拿得住为何你拿不住?你说伽罗害你?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
  杨忠虽曾与独孤信共事,可对独孤信最宠爱的这个七女儿知之甚少,顶多也就是听得满长安的人疯传独孤信对七女儿的宠爱。杨忠本以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儿家,该是骄纵的,是霸道的,也是直接的,单纯的。可今日打从独孤伽罗与杨坚并肩进门起一直到方才,这独孤伽罗所展现出来的却并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儿会有的姿态,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好相与。
  既然如此,他便不能叫这丫头挑出错来,不然她受了委屈的事情传到独孤信耳中,独孤信定不会放过他!
  “主公……主公,奴婢真的……”
  “滚出去!来人啊,把她给我关进柴房!”
  杨忠话音一落,就立刻有人冲进来拖走卢氏,卢氏的儿子被吓得嚎啕大哭,也被怒气冲冲的杨忠下令带走,堂屋里瞬间鸦雀无声。
  杨忠看向一直伏在杨坚怀里的独孤伽罗,突然慈爱地笑了笑,道:“府里的人疏于管教,让伽罗见笑了。那罗延你老抱着人坐在地上做什么?快扶起来。”
  “是。”杨坚立刻将独孤伽罗抱起来,转身就要走回位子上坐下。
  独孤伽罗推了推杨坚的胸膛,低声道:“茶……给阿姑的茶……”
  一听这话,杨坚眉心微蹙,转身看着吕氏。
  吕氏立刻不自在地笑道:“不必了,你有心就好。”
  “谢母亲。”生硬地回了一句,杨坚便转身将独孤伽罗放在了椅子上,而后立刻蹲在了独孤伽罗腿边,抬手轻轻揉按独孤伽罗的膝盖,“疼吗?”
  没料到杨坚此举,独孤伽罗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就拉着杨坚的胳膊想把杨坚拽起来。
  “你干吗啊?快起来!”独孤伽罗红着脸嗔瞪杨坚一眼。
  “什么?”杨坚蹙眉看着独孤伽罗,“别乱动。腿疼吗?要不要找个医师来?”
  “找什么找!我又不是泥捏的,没事啦!”独孤伽罗睨了其他几个人一眼,却见杨忠父子三人都是兴致勃勃地盯着这边看,就连一直垂着头的吕氏的眼神也总是往这边飘,独孤伽罗的脸色更红了。
  杨坚不信地盯着独孤伽罗看。怎么可能没事?他之前跪了四天两条腿可疼死了,独孤伽罗昨个儿一整天都没怎么休息,再跪上那么长时间,怎么会没事?
  见杨坚不打算放弃的样子,独孤伽罗偷偷踢了杨坚一脚:“我说没事就没事!”
  “咳!那罗延啊,”儿子和儿媳的互动是很有趣,可再看下去儿媳似乎就真要生气了,“散骑常侍的工作,做得还顺心吗?”
  “啊?”杨坚的心思还在独孤伽罗的腿上,突然被问到还有些发愣,“恩,还好。”
  ……他这是什么漫不经心的态度?
  见杨忠冷下了脸,独孤伽罗又踢了杨坚一脚,可对上杨坚茫然无辜的神情,独孤伽罗也只能暗骂杨坚迟钝。
  “舅公,伽罗第一次来,想四处转转,看看夫君以前住的地方,可以吗?”
  不等杨忠回答,杨坚就站了起来,道:“那我陪你去。”
  独孤伽罗嘴角抽了抽,猛地站起来,按着杨坚的肩膀把人按到椅子上坐着,皮笑肉不笑道:“你在这里坐着,好吗?”
  杨坚眨眨眼,突然觉得独孤伽罗好像在生气:“我还是……”
  “好吗?”不等杨坚说完,独孤伽罗就再度开口,脸上的笑容也更狰狞了。
  “……哦,好。”
作者有话要说:  开了一个周更的坑《修仙之废材苏昭》有兴趣的可以穿过去瞧瞧~今晚八点第一更~谢谢~么么哒~

☆、乖巧过头了

  虽然是被独孤伽罗留在了堂屋里与杨忠说话,可杨坚最终也没把杨忠的话放在心上。
  就为了到他身边来,伽罗离开了最宠爱的她的父母兄弟,他若是再不对伽罗好一些,那像话吗?而且他对他喜欢的人好有什么不对?真不知道父亲哪里学来的那么多听起来很有道理的废话,也难怪母亲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
  完全不能赞同杨忠所谓的夫妻之道,杨坚一脚踏出堂屋大门,就将这一个时辰里听到的所有“经验之谈”抛之脑后,忘了个干干净净。
  找几个女婢问了独孤伽罗的行踪,杨坚便寻了过去,找到独孤伽罗的时候,独孤伽罗正与吕氏还有杨整、杨瓒三人一起坐在池塘边的凉亭里,四个人有说有笑的,就连吕氏脸上也挂着笑容,完全看不出有谁因为先前堂屋的事情而感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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