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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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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容笑着插嘴道:“夫人您自个儿脸皮厚,可别当全天下的夫人都跟您似的。”
独孤伽罗扭头睨着洛容,道:“洛容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
洛容不以为意道:“跟在夫人身边伺候,婢子的胆子就算原本不大,也要被夫人吓大了。”
独孤伽罗撇撇嘴,道:“不行不行,我看我还是早点儿把你嫁出去得了,不然日后被你爬到头顶可还得了?你瞧晴妹妹的女婢多乖巧?跟人家学着点儿。”
洛容不语。她曾经也是那般模样,还不是夫人嫌弃她那样太拘谨,这才把她调·教成如今这样的,再想让她变回去,门都没有!
崔晴被这主仆之间无所顾忌的互相调侃给逗笑了,道:“我倒是觉得,也就洛容这样的性子,才能把表姐伺候好。”
独孤伽罗咋舌,转头看着银装素裹的院子,叹一声道:“天儿太冷了,出去玩儿都懒的了。”
崔晴笑道:“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夫君嘱托我带话给表姐。”
“什么话?”独孤伽罗偏头看着崔晴。
因为杨坚不在府里,所以高熲几人也不太来了,毕竟府里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总有男人进进出出总是不好。只是男人们都不来了,他们的妻子反倒也受累,三天两头儿地就要往独孤伽罗这儿跑一趟,说是陪独孤伽罗打发时间,实际上大多都是传话送信的。
当然来的也不都是正室,于翼派来的就是个妾室,只因他的那个正室是不得已才娶进门的,并不得于翼信任。
“请表姐注意身体,将军不在,表姐可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让人钻空子?”独孤伽罗眉梢轻挑,思考着高熲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独孤伽罗认真思考起来,崔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觉得表姐不必太在意夫君的话,夫君与我说的时候,似是在说笑。”
独孤伽罗没有回应。
可崔晴突然想到什么,便又担忧道:“不过表姐也确实该小心一些,我方才听洛容说,最近皇后殿下经常宣表姐进宫?”
独孤伽罗这才开口回答道:“恩,大抵每个月都要请个两三次,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不过大多都被我婉言拒绝。”
不用高熲提醒,独孤伽罗也察觉到了这频繁邀请的不妥之处。
因为同样是备受瞩目的女儿家,所以好胜的贺兰心从小就看她不顺眼,她们二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多了去了,虽然大多都是贺兰心一头热,可两人的关系到底是亲近不了,贺兰心是一直把她当成敌人、当成对手的,就算是成亲之后,也有诸多可以比较的地方,尤其是女人一聚在一起,艳羡谁、同情谁,高低立现。
如今她突然跟贺兰心走得近了,也绝不是因为关系变得要好了,这一点贺兰心和她都清楚,而且也是摊开来讲的,相看两生厌的人,可以惺惺相惜彼此了解,但是根本就没可能突然变成朋友。
因此种种,贺兰心并不会这么频繁地邀请她进宫一叙,她们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聊的。故而当来自皇宫的邀请变得频繁起来时,独孤伽罗立刻就警惕了起来,那些看起来很可疑的邀请独孤伽罗会毫不犹豫地拒绝,看起来还靠谱些的,也会先让人去贺兰心那儿探一探,确定是来自贺兰心的邀请,独孤伽罗才会进宫,且都是选不会碰见什么人的小路进出宫。
如今这事儿再被高熲这么一说,独孤伽罗便觉得这并不是她多心了。
可若不是她多心了,宇文邕想做什么?她进宫谒见皇后,除了能证明杨坚与皇室交好,还能传递出什么信息?但如今的杨坚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民间都没有什么声名威望,与皇室交好又能如何?
独孤伽罗想不通。
崔晴见独孤伽罗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便试探着开口道:“表姐要不要给将军去个信儿?”
“恩?”独孤伽罗回神,“不必了,他远在随州,跟他说了又能如何?他若牵挂长安,再办砸了随州的事情可就麻烦了。”
听了这番话之后,崔晴愣了愣,然后心悦诚服道:“难怪大家都说表姐与众不同,单是这份坚强,便是寻常女子比不了的。”
独孤伽罗偏头看了看崔晴,笑道:“我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会觉得我特殊,也不过是你们没遇上这特殊的事情罢了,若真都碰上了这样的时候,为了自己最爱的那些人,女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到的。”
☆、第 124 章
兴许是因为独孤伽罗拒绝得很了,年末的一场大雪之后,宇文邕的圣驾竟然就直接停在了将军府的门口,彼时高熲一家三口正在将军府做客,一听说宇文邕到了门口,登时就懵了。
“这、这算什么事儿?”高熲看着独孤伽罗,难得地表现出了愤怒的情绪。
如今杨坚不在,将军府里就独孤伽罗母子二人,这宇文邕没事儿就借着皇后的名义邀独孤伽罗进宫趁机“私会”也就算了,这怎么还到门口来了?
独孤伽罗倒是不太在意,名声这东西,她早就没有了。
“这人啊,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惦记着,他这么费尽心机,我都感动了呢。”
高熲瞪了独孤伽罗一眼,警告道:“感动就得了,可千万别心软了,想想还在随州受苦的杨坚。”
“他受什么苦了?”独孤伽罗眉梢一挑,笑眼睨着高熲,“他不是去做随州刺史吗?谁敢招惹陛下钦点的刺史?”
“你个没心没肺的!”高熲又道,“那他不是饱受相思之苦呢吗?”
独孤伽罗一怔,旋即笑着点头道:“恩,这倒是真的,他若敢不想我,我就把他女儿送到别人家当童养媳。”
高熲无奈。那女儿是杨坚的,也是她的好吗?
“得了,可别让陛下在门口等着了,再惹恼了他,被扣上个大不敬的帽子,可就得不偿失了。洛生,去与陛下说,进来身体不适,宜静养,不宜出门,不宜见客。另外让人去舅姑府上走一趟,把厨房前些日子做的腌菜送去些,去跟杨瓒说他侄女要学点儿防身之术。”若一定要让这长安城里出现点儿她与谁的谣言,那她宁愿把自己跟小叔子牵扯到一起去,也不想自己的名字跟宇文邕出现在同一个故事里,谁知道那不安好心的又想要编排些什么。
“是。”洛生应一声,转身就走,依旧寡言,依旧利落。
高熲了解独孤伽罗,因此一听到独孤伽罗的这番安排,就知道独孤伽罗是要做什么。
“我看你就是想要惹恼陛下啊。”
独孤伽罗撇撇嘴,道:“谁让他来招惹我了?我没一盆水泼出去,都是给他面子了。独孤氏正名,曾经拥护阿爹的人都把人情还到我这里来了,可这也不代表他宇文邕跟我沾上关系就能得到这些人的拥护和辅佐,还是他想让我帮他去笼络人心?他做梦呢吧?”
宇文邕指名杨坚做随州刺史倒是可以理解,他要想重用杨坚、倚靠杨坚的话,多少得让杨坚有点儿政绩,可支开了杨坚之后却一个劲儿地往她身边靠,这就不太对劲儿了。
起初独孤伽罗还真当宇文邕是当了皇帝之后觉得自己坐拥天下,于是对当年没得到一个女人的事情感到不甘,可前些日子又有独孤信的旧友送了些布匹、药材来的时候,独孤伽罗才突然想到这一点。
高熲轻笑一声,旋即眉心微蹙,忧心道:“可他毕竟是皇帝,你悠着点儿。”
“咱们北周也不怕再换个皇帝。”独孤伽罗不屑地轻嗤一声。
“你啊,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都敢说!”高熲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无奈地点了点独孤伽罗的额头。
独孤伽罗撇撇嘴,一副女儿家就是任性的模样,看得崔晴咯咯直笑。
“在聊什么?”
突然听到这个声音,围坐在一起的几个人都是一愣,随即心惊地转头,就瞧见宇文邕笑容满面地向他们走来,就好像是在走在他的皇宫一样,毫不客气。
独孤伽罗登时就冷下了脸。
“洛生呢?是我平日里待他太好,连个话都传不明白了吗?!”
“夫人恕罪。”洛生立刻从宇文邕身后快步走出,跪在独孤伽罗面前。
洛容也毫不犹豫地在独孤伽罗身边跪下。
“恕罪?连陛下都敢怠慢,我岂能饶你?来人啊!”
“夫人。”守在外面的人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为何独孤伽罗的亲信洛生会惹怒独孤伽罗,他们只知道向来都不发火的夫人竟然发火了,这着实令人心悸。主君向来宠爱夫人,若主君回来知道他们没照顾好夫人,他们可就真的死定了。
“将这个没用的东西给我拖去柴房,听候发落!”
“是!”
于是洛生立刻就被人架了出去,而洛生自始至终都没为自己辩解一句,甚至没有任何反抗。
没想到才一进门独孤伽罗就突然发怒,宇文邕在洛生被带走之后才回过神来,眼前是独孤伽罗余怒未消的表情和高熲夫妇的尴尬,耳畔是两个小孩子被吓着的哭声。
宇文邕本来已经想好了应对方式,此时却有些不知道如何自处。
就在宇文邕为难着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独孤伽罗突然转了态度,虽然表情还是冷的,可态度确实也算得上是恭敬:“难得陛下大驾光临,叫陛下见笑了。明明交代了他不能让陛下进门,以免龙体过了病气,他却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把陛下之康健当做儿戏,之后我定重重罚他。”说着,独孤伽罗还像模像样地咳嗽两声,表明自己是真的身体不好。
独孤伽罗这话说得好像是对洛生极其不满,可仔细想想却又觉得是在指责宇文邕的不对。明明都警告他不要进来了,他为什么还要进来?
跟在独孤伽罗身边这么长时间,崔晴是见识过独孤伽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八面玲珑,却从没想到她竟然敢在陛下面前做戏,做得这么假,却还泰然自若。这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给陛下面子啊。
宇文邕也觉得有些尴尬,登时就来了皇帝的脾气,可瞧见独孤伽罗懒散模样的瞬间,宇文邕就把那火气给压了下去。
朝堂之上,只要他的脸色稍有阴沉,大臣们便会诚惶诚恐,可这个女人不一样,都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他了,怎么会怕他生气?这个当年为了婚事逼迫他的女人怕过谁?何况他还需要这个女人……
于是宇文邕让步了,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不,是朕的错,他确实有阻拦朕,是朕听闻伽罗你身体不适,非要来看看的。”
听到这话,高熲和崔晴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随后敬佩地看了独孤伽罗一眼。
不过说起来也是,自从独孤氏的名誉恢复之后,作为独孤信唯一留在长安的血脉,独孤伽罗确实成了很多人报恩的受益者,此时招惹了独孤伽罗,虽不会有什么实际损失,但在百官间的风评会大打折扣。宇文邕跟宇文氏之前的几位皇帝都不大一样,他很在意自己的威信和名誉。
独孤伽罗睨了宇文邕一眼,道:“陛下与我都不再是无知孩童了,陛下可莫要喊得这般亲昵,幸而坐在这里的是我的亲人,不然我可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宇文邕正是想要那样的效果,但却不能那样回答独孤伽罗。
“是朕的疏忽,夫人莫怪。既然夫人身体不适,那便好生休息吧,朕稍后让人送些补品来。将军不在,夫人可要保重身体。”瞧这气氛,宇文邕自知是不能久留,索性就先撤退。
“谢陛下关心。”不冷不热地回了宇文邕,独孤伽罗就以“身体不适”为由,让洛容送宇文邕出府。
人都走了,崔晴有些担忧地问道:“表姐这样做……合适吗?”
“理由充足,有什么不合适的?他总跟我套近乎才叫不合适呢。来人啊,去把洛生放出来。”
☆、第 125 章
转眼又到大年,而这也是独孤伽罗二十几年来过得最冷清的一个年,不是身边没有人陪,而是心里冷清。
去陈留郡公府陪吕氏吃了顿饭,说了会儿话,独孤伽罗就把小花留在吕氏身边,独自一人走到了院子里。
“夫人,冬夜风寒,您还是别在院子里站太久了。”一刻钟之后,洛容见独孤伽罗依旧没有回房的打算,便找了件狐皮斗篷,披在了独孤伽罗身上。
独孤伽罗捏住斗篷,望着星空笑了笑:“让我再站会儿吧,望着夜空,想着他是不是也在看,就觉得他离我还近一些。”
洛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夫人,您若真那么想念主君,不如咱们明日就启程去随州,快马加鞭的话,上元节前一定能到!”
独孤伽罗摇了摇头,道:“不去了,去到他那儿,就又要惦记着小花。我想他,但知道他能把自己照顾得好,我不担心,可小花还不懂照顾自己,离了小花我这心里就更不安生了。”
洛容抱怨道:“主君也真是忍心留夫人和大娘子在长安,大娘子不说,可心里定也是念着主君的。”
“怎么能不想,”独孤伽罗笑着叹了口气,“小花打出生起,跟那罗延分开的时间从没超过四个时辰,那罗延还宠她,这下一分开就是几个月,怎么能不想?也怨不得他,他在随州也不好过……罢了,不说他了,去寻个梯子给我吧。”
“梯子?”洛容心里一惊,狐疑地看着独孤伽罗,“夫人要梯子做什么?”
大娘子出生之后,夫人好容易安分了点儿,这会儿大冷天儿的又要做什么?
独孤伽罗好笑地看了洛容一眼,道:“还能做什么?爬到屋顶上去看星星。”
洛容立刻就苦了脸,劝说道:“夫人啊,这大冷天儿的,屋顶上更冷,您要是想看星星,咱们去后院不就得了?那地方开阔,看到的星星保准跟屋顶上能瞧见的是一模一样的!”
独孤伽罗斜睨着洛容,半晌轻笑出声:“罢了,不为难你了。”
独孤伽罗这么轻易就妥协了,倒是让洛容感到诧异,仔细一瞧独孤伽罗的脸色,洛容便知道原因了。
杨坚不在,独孤伽罗再闹再折腾,开心难过都是一个人,那个会瞪她、会唠叨她、会一脸惊慌地跟着她的人不在,她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这样的独孤伽罗倒也让洛容心疼,正不知该如何安慰时,便见杨瓒从一旁走了出来。
“三郎君。”见杨瓒走到了跟前儿,洛容赶忙行礼。
独孤伽罗闻声转头,见到是杨瓒便露出一个笑容:“找我有事?”
这些年她与杨坚都窝在将军府里,偶尔回到陈留郡公府,也未必能见着有公务在身的杨整、杨瓒兄弟,在外面参加聚会时,也大多是跟郑译、高熲这一群人混在一起,杨坚与杨家本就不亲近的关系变得更加疏远,选酢醵这个曾经爱找杨坚麻烦的也逐渐没了那个兴致,似乎是进了官场之后懂得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家族和兄弟,偶尔还会到将军府去寻杨坚说两句话,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而因着小花习武一事,杨瓒这两个月频繁出入将军府,与独孤伽罗倒是亲近了些。
杨瓒也确实比几年前沉稳许多,见着独孤伽罗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而后说道:“倒是没什么事情要找嫂子,只是听说嫂子一个人呆在院子里,便来看看。”
独孤伽罗展颜微笑,道:“你有心了,只是在屋子里呆得闷了,出来透透气罢了。”
“跟母亲聊天确实不是什么容易事儿,为难嫂子了。”杨瓒打趣道。
听到这话,独孤伽罗失笑道:“若是以前,那当真是觉得为难,可现在有小花在,比以前容易多了。”
只要话题围着小花打转,那就总有说不完的话。
杨瓒听了这话后也乐了,道:“还是嫂子有办法。最近……皇后殿下还常邀嫂子入宫叙话吗?”
独孤伽罗哂笑:“常?那是三天两头就要差人送个请帖,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皇后是亲姐妹呢。”
杨瓒却是笑不出来了,眉心微蹙道:“这样……似乎不妥吧?”
独孤伽罗耸耸肩:“所以我才来麻烦你常去府里走动,高熲或者高夫人也经常会去,你们的时间错开,府里便甚少会只有我们母女二人,只是抵不住流言。”
最近已经有谣言在长安城里传开了,无非就是拿当年的那场婚事来说事儿。堵不住悠悠众口,独孤伽罗也只能让高熲和郑译他们在百官之间周旋,明着暗着示意她与皇帝的关系并没有多好,以免宇文邕真的趁这个机会拉拢人心。
人这一张嘴是最为可怕的,能把假的说成真的,没的说成有的。
可除此之外,独孤伽罗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我若有空,会常去的。”杨瓒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好叫独孤伽罗安心。
独孤伽罗微微一笑,道:“这便足以。不必担心,我还应付得来。”
杨瓒搔搔嘴角,嘀咕道:“那个木鱼脑袋前世到底积了多少德啊?竟能娶到嫂子这样的女人,真是叫人不甘心。”
独孤伽罗一怔,随即开怀大笑。
突然有一朵桃花从天空飘下来,吓了独孤伽罗一跳。
“什么?哪里来的桃花?”独孤伽罗弯腰将那一朵桃花捡起来,这才发现那是一朵鲜艳的真花。
心头一紧,独孤伽罗立刻仰头向上看,四下搜索一阵,便在一棵树光秃秃的树枝上看到一只八哥。
独孤伽罗一把抓住洛容的手腕,焦急地问道:“那八哥是哪儿来的?洛容你瞧见它是从哪儿飞进来的没有?”
“没、没有。”洛容茫然摇头。
“嫂子,怎么了?那八哥有何不妥吗?”杨瓒还是第一次见独孤伽罗这慌张的模样,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
树枝上的八哥似乎被三个人的吵闹声惊着了,拍拍翅膀,扑棱扑棱地飞走了。
独孤伽罗一慌,转身就追了上去。
“诶?夫人别追了!”洛容急忙跟上去。
独孤伽罗却像是没听见洛容的声音似的,两眼紧盯着那一只八哥,慌慌张张地追上去,见那八哥从围墙上头飞了出去,独孤伽罗急得直跺脚。
“马!牵匹马给我!”
“嫂子,上马!”独孤伽罗话音刚落,杨瓒就骑着一匹马出现在独孤伽罗身边。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若想追上一只鸟,单凭两只脚是不可能的。
独孤伽罗都没看清是谁说的这话就把手递了出去,还没在马背上坐稳,那马就已经向陈留郡公府门口狂奔而去。
幸而是大年夜,街上本就没有什么人,两人一马紧追着那只八哥停在一户人家门前,看那府宅的气派,似乎也是朝廷命官,独孤伽罗却顾不得去看这些,眼见着那只八哥飞进了府里,独孤伽罗跳下马就追了上去。
“嫂子!”
杨瓒也慌忙下马,追上独孤伽罗,本想先一步向门人表明身份,好让独孤伽罗入府,结果独孤伽罗却凶悍地踹开了大门,在门人反应过来之前就身形如风地冲进了府里。
杨瓒也来不及跟门人介绍自己,丢了块陈留郡公府的牌子给门人,便追了上去。
“嫂子当心!”
一直追到这府里的花园,独孤伽罗才见那八哥乖巧地落在一个男人的肩上,而听到异响,那男人也转过身来看着独孤伽罗,一脸诧异。
一看清男人的脸,独孤伽罗两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是了,杨坚远在随州,没有皇帝诏命,胆子再大也不会随便回京的。
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独孤伽罗,郑译傻眼了,再等杨瓒追上来的时候才回过神来,慌忙上前去扶独孤伽罗。
“弟妹怎么来了?”
杨瓒从郑译手上夺过独孤伽罗,怒瞪着郑译问道:“那八哥是你的?没事儿不管好自己的鸟,这大年夜的乱飞什么?!”
“不……不是……这是……”
这是杨坚前段时间来信时要他做的。杨坚送独孤伽罗桃花的事情,郑译是知道的,那桃花也是杨坚老早以前就送到他这里藏着的,因为同时送来了专门照看这花的人,所以郑译也不太在意,这八哥是得了杨坚的信之后他特地去买的,可杨坚没告诉她会引起这么大的骚动啊,看独孤伽罗那表情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啊。
“别说了,”独孤伽罗按住杨瓒的手,没让杨瓒再骂下去,“定是那傻子吩咐的。”
独孤伽罗看着郑译,抱歉道:“真是对不住,大过年的还要给你添麻烦。”
郑译呆呆地摇了摇头,道:“我倒是没事,可是你……”好像有事。
看着独孤伽罗站都站不稳的样子,郑译担心极了。
“那个……来都来了,你们到屋里坐一会儿吧。”
“哼!算你识相!”不等独孤伽罗拒绝,杨瓒就代为答应,扶着独孤伽罗就往屋里进。
郑译的妻子一见独孤伽罗被人扶着进门,也是吓了一跳,还想着郑译只是说去院子里完成杨坚交代的事情,可这才一会儿功夫,怎么独孤伽罗就来了?难不成是杨坚怕独孤伽罗一个人在家过年没意思,特地要郑译帮忙照看着?可要叫人来过年,也不是这深更半夜的叫啊。
结果听郑译一解释,郑夫人就气得直骂郑译和杨坚缺心眼儿。
人不在也就罢了,特地送了对两个人都有重要意义的东西,不是叫人触景生情,更难受了吗?
“没事儿,我没事儿的,嫂子就别生气了。”等郑夫人都骂得差不多了,独孤伽罗这心里才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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