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玉辟邪-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就接着了。”

崆峒五矮,丁天仁没听人说过,但听他们老大的口气,崆峒五矮名头似乎不小!

中年汉子看到五个矮子,自然就想到是崆峒五矮了,只不知这两个女矮子是什么人?崆峒五矮平常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但名头着实不小,如果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这自然是最好落台阶的时候了。

无如中年汉子却正是特地找崆峒五矮来的,闻言霍地站起身来,朗笑一声道:“兄弟说过,茶楼酒肆先到先坐,谁也不用让谁,如果兄弟听到阁下亮出崆峒五矮的大名,就夹着尾巴走了,试问兄弟今后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因此兄弟纵然不才,也只好向五位讨教几招了。”

崆峒五矮的老大点头道:“朋友说得也是,咱们五个人,你要如何比法?”

中年汉子道:“单打、联手、兄弟悉听尊便。”

两个女矮人已在椅上坐下,右首一个哼道:“此人好狂的口气!”

左首一个道:“大师哥他们会教训他的。”

五矮的老大还没开口,老二方才憋足了一肚子的气,这时抢着道,“老大,兄弟先去会会他。”

老大嘴皮微动,忽以“传音入密”说道:“此人听了咱们五矮之名,还敢向咱们叫阵,绝非等闲,你可得小心!

老二点了点头,朝中年汉子冷然道:“来,朋友只管亮兵刃,让孔老二伸量伸量你究竟有多少斤两?”

崆峒五矮连自己也不知道姓什么?

起先只有以老大、老二相称,后来看人家有姓有名,自己五人如果没有姓氏,岂不是贻人笑话?正好他们一直住在崆峒山,就姓了孔。

两人说要动手,附近几张桌子的食客纷纷起身,几个跑堂的赶忙拉开桌子,空出两丈来宽的一片场地。

中年汉子举步走出,深沉一笑道:“你们使什么兵刃?”

孔老二一双小手一摊,沙声道:“崆峒五矮从不使用兵刃,你不是有兵刃吗,只管使来。”

中年汉子大笑一声道:“你们不使兵刃,兄弟也双手奉陪好了。”

“好!”孔老二口中喝了一声好,身形已经离地飞起,续道:“那你接着了!”

其实话还没说完,人已扑到中年汉子面前,一对拳头宛如流星般击到,话也正好说完,身法之快,出手之捷,令人目不暇接!

丁天仁看得一怔,暗暗赞道:好快的身法!

中年汉子也丝毫不慢,身形斜退半步,双掌疾出,一招“径渭分流”把对方双拳格出,紧跟着飞起右脚,“魁星踢斗”,闪电朝悬空扑来的孔老二踢去。

怎知孔老二双拳刚发,左右双脚也同时踢出,使的是“悬空连环腿”,在时间上比中年汉子抢先了半拍。

中年汉子右脚才踢到一半,突然上身后仰,避开急骤的双腿,一个人只藉左足拄地,宛如风摆荷叶。

孔老二“连环腿”落空,猛吸一口真气,双足一收,背朝上弓,一个人硬生生朝上提起两尺来高,双手五指箕张,朝身形后仰的中年汉子扑攫而下。

中年汉子只有左足支撑身子,跟着对方扑攫而下,左手捏成剑诀,但食中二指分开,随着身形摆动,由右向左,迎着孔老二头脸迅疾划过,同时身子随着手势向左翻出。

他左手这一划,快到令二人无法看清,但往下扑落的孔老二敢情一时收不住势,往下直落,砰然一声,跌了个狗吃屎!

这下连坐在不远的丁天仁都没看清他何以会忽然跌落下来的,要知他(孔老二)这记“蜘蛛攫食”,既然使出来了,自是拿捏得极准,绝不至于使到中途,会失去控制,除非他中了中年汉子的暗算。

孔老大吃了一惊,急急问道:“老二,你没事吧?”

孔老二双脚跟用力,一下站了起来,这一跤跌得他满脸通红,连他自己也弄不懂,在下扑之际,何会突然感到一阵晕眩,才垂直跌下来的,这话他当然不好说出来,只是微摇了下头道:“没什么。”

孔老大道:“你快坐下来休息一会。”

孔老二道:“我真的没什么。”

孔老大道:“你过来坐下,我要亲自会会他……”

孔老三,孔老四抢着道:“老大……”

孔老大摆了下手,说道:“你们不用多说。”一面举步走出,抱抱拳道:“阁下身手非凡,兄弟讨教。”

中年汉子瘦削脸上飞起一丝笑意,抱拳还礼道:“不敢,孔老大赐教,兄弟不胜荣幸。”

他先倨后恭,居然客气起来!

孔老大嘿然道:“那就请吧!”

“请!”中年汉子“请”字堪堪出口,孔老大已飞身而起,双掌迎面击到。

他们身子比一般人低了一半,是以发招之前必先纵身跃起,才够得到部位,因为必先纵身跃起,才能发招,所以必须身手合一,出招迅快。

中年汉子对他们似乎知之甚详,因此“请”字出口,左脚已是后退半步,以逸待劳,双手疾分,一下格开对方双掌,虽然只是第一招,但两人手上都甩上七八成力道,这一击一格之间,竟然相持不下。

相持不下,孔老大悬空扑击的身子就得在离地数尺的空中面对面原式停住。

中年汉子目射异采,朝他微微一笑,格着对方右掌的左手忽然化作剑诀,不,剑诀食中二指是拼拢的,他的食指中指却是分开的,迅快朝孔老大面前由左而右,再由右而左来去划过,(他格开孔老大双掌,双手在内,孔老大的双掌在外)等他左手来去划过之后,依然格住了孔老大的右掌,这一下当真快速如电,口中轻声道:“咱们可以成为朋友,何用动手,你可以收手工。”

说完,果然收手后退。

孔老大也双掌一收,翩然落到地上,点头笑道:“咱们不打不相识,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来,阁下请一起入席,今天是咱们七矮联盟的好日子,大家喝上几杯。”

中年汉子大笑道:“原来如此,叨扰。”

食客们眼看他们不打不成相识,已经化敌为友,没戏可瞧了,也就纷纷移动桌子,回到座上。

这一场闹剧,丁天仁都看到了,当然也比别人看得清楚,孔老二和中年汉子动手之际,中年汉子左手在他面前划过,孔老二就从空中跌了下来,孔老大双掌经中年汉子格开之际,他左手同样从孔老大面前划过,孔老大就和他化敌为友,这中间自然有了花样,这就使他更加注意起中年汉子。

孔老大的突然和中年汉子化敌为友,崆峒五矮成名数十年,自然引起孔老三、老四、老五的疑窦,也自然会有怀疑的眼光朝老大和中年汉子投去,只有孔老二似乎并不在意。

孔老大一面请中年汉子入席,一面哦道:“兄弟还没请教兄台高姓大名,不知如何称呼?”

中年汉子歉然一笑道:“兄弟文如春。”

他左手朝孔老三,老四、老五三人面前徐徐摆过,含笑道:“这几位大概都是贤昆仲了?”

“原来是文兄,幸会之至。”

孔老大接着一指孔老二四人说道:“他是老二,刚才和文兄动过手的,他是老三、他是老四,他是老五。”

他们五个长得一模一样,你就是介绍过,只要稍为走动,又会认不出谁是谁来。

文如春与五人一一亲切的握手,爽朗笑道:“以后还要五位孔兄多多指教。”

孔老三、老四、老五三人,本来对他还有怀疑眼光;但经过“握手”言欢之后,他们立时对文如春改观了,脸上同样有了欣然之色,好像和他做朋友,是很值得高兴之事。

这可从三人眼神中看得出来,也只有丁天仁心中对文如春起了疑心,特别注意,才会发现。

孔老大兴致勃勃的一指两个穿紫花布衣衫的女矮子笑道:“这二位大妹子,是梁山苦竹庵主门下,她是姐姐叫梁若修,这是妹妹叫梁若真,一向很少在江湖上走动,苦竹庵主是咱们兄弟的师叔,上个月仙去、咱们兄弟赶来梁山拜祭,就邀请二位大妹子加入咱们崆峒五矮之列,今后就成为了崆峒七矮了。”

苦竹庵主是武林极负盛名的方外高人,这姐妹二人是她四十年前在梁山脚下抱口去的一对弃婴,因此就以山为姓,她们是老庵主一手调教出来的传人,在山上待了四十年,身手也极高了。

文如春听得双眉掀动、朝梁氏姐妹二人连连抱拳,含笑道:“原来二位姑娘还是苦竹庵主的传人,兄弟久闻庵主盛名,心仪已久,只是无缘拜识,能在这里认识二位姑娘,真是天大的荣幸。”

梁若修、梁若真虽是四十岁的老姑娘了,但平日师傅门规极严,四十年来从未下过山,更少和男子接触,崆峒五矮是同门师兄,倒也没有什么,如今给文如春当面这一捧,两人也像小姑娘一般飞红了脸,连忙起身还礼道:“文相公好说。”

文如春看得暗暗好笑,左手连连抬动,说道:“二位姑娘快请坐”。

丁天仁一直注意着他,心中暗道:此人左手必有古怪,莫非和温九姑一样,手中暗藏着“闻风散”一类迷药不成?看来这七个矮子都已着了他的道了「

孔老大笑道:“好了,大家快坐下来吧!”

跑堂的陆续送上酒菜,孔老大心情愉快,开始以主人身份敬酒,文如春对这七个矮子存心结钠,自然也杯到酒干,开怀畅饮。

丁天仁为了要看他们下文如何,也和纪效祖二人低斟浅酌,慢慢的喝酒。

时光由午刻渐渐过去,酒楼上的食客也渐渐少了。

丁天仁已把一碗面吃完,一面以“传音入密”朝纪效祖说道:“我们该结帐下楼了,你下楼之后,最好去找一个人,给他一两银子,要他在附近等候,注意下楼去的七个矮人,和姓文的汉子在何处落脚?我在对面茶馆楼下等你。”

纪效祖暗暗点了下头。两人就起身往楼下走去。

丁天仁独自走进对街一家叫青莲居的茶馆,茶博士引着把他领往一处雅座,问了要喝什么茶,就自退下,不多一会,就沏了一壶茶送上。

丁天仁倒了一盅,一手托着茶盅,刚喝了一口,只见纪效祖已从门外勿匆走入,朝自己走来。

他因自己扮的是王绍三,是盟主门下的三弟子,自然稍带倨傲,才能表示身份,依然一手托着茶盅,抬目问道:“他们出来了?”

纪效祖应了声“是”,正待说话,茶博士已经跟着走来,送上茶盅。

丁天仁道:“你先坐下来再说。”

纪效祖在他左侧一张椅子坐下,拿过茶壶倒了一盅茶,才道:“那七人下来之后,由姓文的领着他们住进横街上一家叫新招商的客店,听说把第二进的几间上房都包了。”

丁天仁颔首道:“很好。”

纪效祖也喝了口茶,低声问道:“三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丁天仁道:“不忙,待会你去酒楼把马匹牵来,咱们也去落店。”

纪效祖靠近些,低声道:“三公子认为那七个矮人……”

丁天仁不待他说完,脸露不悦,冷然道:“你不觉得不该问吗?”

纪效祖连声应是,惶恐的道:“属下是不该问的。”

丁天仁淡淡一笑道:“喝茶。”

纪效祖忙道:“是,是,喝茶!”***

丁天仁和纪效祖住进了北大街一家叫兴隆老客的客栈,两间上房,只隔了一道墙。

丁天仁要等待二更后才去新招商客店探看文如春和七个矮人有何举动?因此晚饭之后就在床上闭目调息。

初更过后不久,忽听隔壁房中的纪效祖起身走动。

客店中一般客房都是用木板隔间,但木板是不能隔音的,因此上房才用砖墙隔间,俾使客人听不到隔壁房间的声音。

丁天仁经石破衣输给他二十年功力,练成“先天气功”,耳目何等灵异,十余丈外飞花落叶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纪效祖只有一墙之隔,那会听不出来?心中暗想:他此时起来,又有何事?

也就跟着起身,走近北窗,轻轻开启窗户,穿窗而出,回身掩好窗户,闪到隔壁窗下,贴身听去,纪效祖也在此时走近北首窗下,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半扇窗户。

丁天仁只当他要穿窗出来,急忙移动身形,隐入暗陬,注目看去,只见纪效祖手中好像捧着什么,走近窗口,双手朝上一送,耳中听到一阵极轻的扑扑之声,原来是一只飞鸟从他手中飞出!

“信鸽!”丁天仁突然心中一动,立即从暗处纵身扑起,宛如流星追月,朝那飞鸽追了下去,以他此时的功力,身化长虹、腾空飞起,纪效祖所能看到的只是一团黑影划空而逝,最多也只是一只夜鸟追逐飞鸽而已!

却说丁天仁追过两重民房,才左手扬处,打出一小片碎瓦。原来他发现纪效祖放出信鸽之时,左手迅速从屋上抓起一片屋瓦,要等它越过两重民房才出手,是为本让纪效祖看到。

碎瓦出手,飞鸽从高处往下直落,丁天仁飞掠出去,伸手接住,低头看去,足上果然缚了一根比小指略细的铜管,管上有盖子,里面果然有一个小小纸卷,抽出纸卷,打了开来,只见上面写着一行细字:

“中午在梁山酒楼上遇见崆峒五矮和梁山苦竹庵主门下二矮女结盟,号称崆峒七矮,另有一中年汉子文如春有意和七矮结纳,三公子认为此人可疑,正在侦查之中。效祖呈。”下面写了月日。

丁天仁看得暗暗冷笑,心想:“欧阳生果然对自己心存怀疑,要纪效祖来监视自己。”

当下把字条卷好,放入铜管之中,回转客店,把鸽子放到床下,依旧穿窗而出,长身掠起,一连几个起落,越过大街,走到横街口,再飞身上屋,来至新招商客栈,在屋脊上略为住足,正待朝第二进掠去!

瞥见一条人影从第二进飞起,心中不禁一动,急忙伏下身子,凝目看去,只见在那人影之后,连续飞起六条人影,后面的六条人影,看去比前面的人影要小得多,显然正是文如春和七矮无疑。

不知这姓文的领着七矮要去哪里?幸亏自己方才给纪效祖把自己引着起床,早来一步,不然等到二更过后再来,就太迟了。

心中想着,立即站起身子,跟在七矮身后掠去。走在最前面的文如春一身轻功大是不弱,一路飞纵,极为迅速,后面七矮中,原先的崆峒五矮成名在三十年前,轻功造诣不在文如春之下,只有梁氏姐妹似较五矮稍逊一筹,但也并没落后。

如今的丁天仁功力远在他们之上,跟在后面,当然并不吃力,和他们保持了六七丈距离,远远的尾随下去。

这一阵奔行,差不多已有十来里路,从北门奔近南门,前面的文如春忽然舍了大路,朝右首一条小径行去,脚步也渐渐缓了下来。

又走了半里光景,前面一座小山脚下,出现了一座庙字,远看过去,黑夜之中,庙宇隐幢幢的似有两进。文如春走近庙前,略为住足,就长身纵起,一闪而没,后面七矮敢情事前早就计议妥当,在这一瞬间,就各自散开,纷纷跃起,朝左右商边围墙上扑去。

丁天仁心中暗道:看样子这姓文的敢情是请崆峒七矮作帮手来的,这庙中准是他仇人无疑,自己既已跟来了,自然也要进去瞧瞧了。

这就悄悄掩近山门,举目看去,庙门上写着“正觉庵”三字,暗想:“庵堂里住的一走是尼姑了,这姓文的怎么会和尼姑结仇的呢?”

心念转动,人已纵上门楼,往下瞧去,这一阵工夫,前面八人早已不见踪影!

丁天仁艺高胆大。飘身落地,就飘然朝阶上走去,跨入大殿,依然不见人影,不用说他们是进入第二进去了。当下也就绕过大殿,殿后是筛护的神龛,龛前一道门户,通向第二进。

丁天仁就在神龛旁站定下来,因为他已看到文如春背负双手就站在第二进的小天井中,口中朗声说道,“庵里有人吗?”

“他话声甫落,阶上已经有一个少女声音问道,“你是什么人,夜闯桂花庵有什么事?”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庵门上明明写着“正觉庵”,她却说这里是“桂花庵”,不错,小天井左右果然种着两棵枝叶茂盛的高大桂花树。

文如春拱拱手道:“在下文如春,是为温九姑来的,请姑娘通报。”

那少女声音冷冷的道:“半夜三更前来找人,温老施主已经睡了,你明天早晨再来好了。”

文如春大笑道:“小姑娘,现在不过二更光景,离三更半夜还早着呢!”

那少女声音哼道:“我不知道,我已说过温老施主已经睡了,叫你明天早晨再来,你还噜嗦什么?”

文如春阴笑了声,才道:“在下既然来了,小姑娘,你还是去叫温九姑出来的好。”

那少女声音气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任你这般大呼大叫,还不快快出去?”

文如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少女道:“你不知道这是桂花庵?”

她两次提到“桂花庵。”

“桂花庵怎么样?”文如春接着道:“是皇亲国戚?”

那少女哼道:“你知道这里的当家是谁吗?”

文如春笑道:“尼姑庵的当家,会是当今皇太后不成?”

那少女气道:“你敢这样说话,真该把你拿下”。

阶上人影一晃,直向站在天井中的文如春欺来,好快的身法,但她没欺到文如春身前,相距八尺来远,就突然停了下来。

那是一个身穿青布衣裤的少女,看去约莫二十来岁,这时睁大一双眼睛,流露出又惊又怒的神色!

丁天仁看得一怔,此女明明是被人制住了,竟然连自己也没看到是怎么被人制住的?

就在此时,只听有人娇叱一声道:“大胆狂徒,竟敢到桂花庵来撤野!”接着喝道:“师妹们,去把他拿下了。”

喝声未落,但见人影闪动,从左右两廊间飞快闪出四五个身穿青布衣裤的少女,朝站在天井中间的文如春围了过去。

但说也奇怪,这五个青衣少女刚逼到离文如春八尺光景,就一齐站定下来,看她们神情,也是被人制住了。

第二十四章

文如春看着她们得意一笑,还没开口,只听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传了过来:“文施主把老婆子六个小徒怎么了?”

随着话声,从阶上出现了一个白发如银,手持一支拂尘的老婆婆。

就在白发婆婆话声刚落,西首廊房间也响起一声老妇人的声音说道:“庵主门下是闻了这小子的迷香。”

话声中,一前一后走出一老一少两个人来!

这两人丁天仁极为熟悉,那正是九寡十八迷温九姑和她的徒儿红儿。

温九姑一双水泡眼盯着文如春冷冷的喝道:“小子,你是何人门下,使迷药使到老婆子面前来了?”

右手拄杖,左手朝外轻轻扬起。

她这话说得一点也不托大,天下之大,使迷手法要算岭南温家第一了,岭南温家祖传“迷经”早已落入她温九姑手里,目前虽然仍留在温家,可是最重要的一页,经她动了手脚,改写过来的。真正秘方,只有她一人知道,她不是天下第一,还有谁来?在温九姑面前使迷,岂非鲁班门前弄斧?她左手轻轻扬起,正是替六个青衣少女解迷,·那知左手扬过,六个青衣少女应该立即清醒过来;但却依然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下直把温九姑看得不期一楞,天下迷药,竟有自己不能解的?她怎知身上迷药和解药全给石破衣掉了包。

文如春看到温九姑走出,迅速从身边取出一支两尺来长的黝黑铁尺,竖立当胸,冷冷一晒,说道:“在下何人门下,并不重要,不过今晚文某倒确是找你温九姑来的。”

温九姑道:“你找我何事?”

文如春道:“什么事你不用多问,只要跟我走就好。”温九姑听得大怒,两腮鼓动,呷呷笑道:“小子,好狂的口气!”

文如春右手铁尺竖胸,冷然道:“温九姑,我劝你少费力气了,你仔细瞧瞧可知我手中这柄铁尺的来历吗?”

温九姑岂会这般好说话?江湖上称她九寡十八迷者?就是说温九姑身上至少有十八种迷药,可以使你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她的道也。

温九姑方才左手轻扬,虽然没有解去六个少女的迷药;但她在说话之时,少说也已经使了三种极厉害的迷药,眼看姓文的小子依然神色自若。丝毫没有中迷,心中更是惊疑不止。

此时忽听对方问起他手中铁尺的来历,止不住心头一凛,急急问道:“你这柄铁尺是何来历?”

文如春冷森一笑,神秘的道:“大概你心里已经想到了,对吗?”

温九姑白发飞扬,桀桀笑道:“你给我老婆子瞧瞧!”她早已存心出手,是以话未说完,人却一下离地平飞过去,右手鸩头杖朝文如春当头击落,左手五指如爪朝他铁尺上抓去。

温九姑一身武功原本十分了得,使迷既已无效,自然要出手一搏,这一下当真快疾如风,令人连想躲闪都嫌不及。

文如春并没躲闪,他早就料到温九姑使迷无功,而且既已知道自己手中铁尺来历,非出手抢夺不可,因此也早有准备,没待温九姑欺近,左脚斜退半步,右手铁尺朝上架起,左手一指迅若流星朝温九姑抓来左手掌心点去。

但听“当”的一声大响,温九姑直劈而下的鸩头杖被铁尺架住,左手掌心也同时被对方指风击中,一下如同触电,禁不住打了一个冷哗,登时感到全身奇冷无比,口中“啊”

了一声,登登的后退了数步之多,几乎站立不住。

红几睹状大惊,急忙奔了上去,一手扶住师傅,口中急急问道:“师傅,你老人家怎么了?”

温九姑一手以杖拄地,冷得全身不住的颤抖,说道:“这小子……练的……透骨……阴指……为……师……好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