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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农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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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澜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她所需要的方正木板:“嗯,那两个,成不成。”
云焕点头,示意贺澜自己去拿。
她安安静静的将木板拿走,不打扰他。
从空间里拿出早已备好的工具,蹲在院子里,捣鼓着木板,用刻刀将木板两边划出两个凹槽,然后将麻绳拴在两侧。
之前就吩咐过长工,让他们在院中的空地置了个铁架。
将麻绳掸在铁架上,用力拴紧,两个木板都弄好后,贺澜满意的看着自己做的这个简易荡秋千,迫不及待的试了试,感觉十分好,“云……”
想了想还是没喊,云焕忙着做木具,先不打扰他。
贺澜一个人玩了会,才进灶房做菜。
贺澜疲惫的伸展着筋骨,下意识的摸向脖颈,脑子一空,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小铁屋内,顺手从冷藏木箱中取了新鲜的蔬菜,在小铁屋呼了会气,神识一动,回到了现实。
不知道为何,本来还身心疲惫的她,从小铁屋出来,竟然精神气十足,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空间真的能解乏,以前也不曾注意。
能解乏是好事,她没多想,开始做菜。
天色已经不早了,贺澜加快速度,做出了两个菜,两碗面。
“云大哥,先吃饭罢,天不早了。”轻轻叩了叩木门,她道。
等云焕吃完之后,她才道:“现在咱们也挣了不少银子,过几日,买些好的木材罢。”
“嗯,胡又天他跑了,我打算将他那个那厂子盘下来,那个厂子现在没生意,应该用不了多少钱。”
“可那个胡又天跑了,那地契咋办?找谁盘?”
能盘下来厂子也不错,正好还能多雇几个工人,省的云焕一个人忙不过来。
云焕递给一个安心的眼神:“我打听好了,那厂子也是他租用的,东家不是他,现在他跑了,厂子的名气臭了,东家忙着找人接厂子呢。”
“那行,明天就把厂子定了,别让别人抢先了,买的人多了,肯定价钱也就提上去了。”贺澜先拿出了一百五十两,“这些够不够。”
“要是平常肯定不够,现在厂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够了。”
想不到胡又天跑了,给他们成了两桩事情,一是张家饭庄的桌椅,二是厂子。
趁着云焕还没去做木具,她赶紧拉着云焕到了院子,得意的笑道:“怎么样。”
“秋千?”云焕其实挺诧异的,没想到贺澜会做一个秋千出来,他不由的笑了:“三娘,你什么做的,刚才还没见。”
说着坐上去试了试,贺澜在后头推了两把,乐呵呵的笑道:“刚才呗,我觉得还不错,累了,可以在这吹吹风,歇一歇。”
夜里的风是清凉的,坐在秋千上,感受着微微的凉风拂过脸颊,说不出来的舒服。
两个人一起荡着秋千,贺澜抬起下谔,仰望着天边的星辰月色。
云焕不禁转脸看去,淡淡的月色下,只觉贺澜的肤色通透白皙,唇色动人,下巴与细嫩脖颈处的线条十分柔和,而他的心头竟然涌起一份异样的念头,他舔了舔干裂的薄唇,低头跳下了秋千,“夜凉了,进屋吧。”
伸出右手,扶贺澜。
贺澜眼皮抬起,看着云焕关节分明的五指,没有犹豫。搭上了手,下了秋千,两手相触,心咯噔一下,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脸红心跳的喵了一眼云焕,不知道该不该收手。
干愣了一会,她才松手,“你还要做木具?”
见他点头,她又安顿道:“别做的太晚了,早点歇息啊。”
贺澜这边的日子过的平和,尤其是没有了许家那一群极品霍霍叨叨,很惬意。
而许家那边,则是各有各的心思。
贺澜云焕两日没回许家,许家上下都是一片惊奇,而今儿刘婶子的话,更是激起来他们心中的千层浪。
正房杨氏不安分的坐在炕头,来回翻转,气的许父推了一把她:“能不能消停会,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你还能睡得着?没听刘婶说啊,霖子他们都买驴车了,驴车啊,说都没跟咱说,要不是刘婶子看见了,指不定要瞒到啥时候!这两个崽子,还将老娘放在眼里没!”
杨氏趴在窗头,一个劲的盯着外头看:“现在还没回来,说不准在外头连屋也有了!”
许父疲倦的抬起厚重的眼皮,不耐烦的喝骂:“儿子这样你不高兴,瞎想啥,分了家,他们有本事,能到外头住,这不好?要再折腾就到外头去,别在我这现眼。”
“我没说不好,可挣了钱也不先孝敬老娘,白养他们了!我这不是咽不下这口气!”谁好过不成,偏偏是他们好过,杨氏想想就觉得憋气,以后那个贱女人还不得爬到她头上去!
主要是还不知道他们住哪,他们不回来,杨氏连个影都逮不着,重重的叹气一声,裹着被子躺下来,咬咬牙,暗想着,等找着这两个小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小杨氏和张氏倒是没想着贺澜他们怎么样,而是贪上了西屋,如果云焕和贺澜搬了出去,就意味着西屋会空下来,所以他们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张氏也为了这事睡不着,要是得了西屋,那她和许老四就能舒舒服服的住进西屋了,不用再睡灶房,想到这,她眼睛细眯了起来。
“又瞎寻思啥呢?”许老四见张氏这幅模样,就知道她没好主意。
☆、078:不干不净
转眼,张家饭庄开张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月,饼子的生意还成,所以贺澜和张琮的合作没有停,而云焕的那八十套桌椅,还剩下二十套就还完了。
同时这几日,贺澜开始忙着开木厂的事情。
原先胡又天的厂子中剩下了不少上等木材,拿着木材反正不是东家的,所以东家转手厂子的时候,没有收走木材。
这使他们占了一个大便宜。
至于厂子里的木工,愿意留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的走人,不过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基本上都留了下来。
听云焕说厂子里的木材虽然多,问题也不少,越是上等的木材,越是娇气,一个处理不好,就裂了,长时间没人打理,损坏的木材不少。
厂子要想要开张,必须得准备齐全,名字是云焕起的,致远木厂,寓意木厂能长长久久,生意兴隆。
字是他自己提的,贺澜这才知道,原来他的字,写的是极好的,行云流水。
牌匾一直在家中放着,云焕已经去厂里了。
她没闲着,去了贺家的田地,贺家的地在村西头,沿着青山脚下的溪流往上走,就是了。
五月天,大地回春,地里是一片绿意,人们都已经换了单薄的衣赏,农田里,是辛苦耕耘的村民,这一片地都是贺家周边邻居的地,一些老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看见她,热情的着。
“三娘,你爹娘在并州还好吧。”其中一个妇人撸起袖子,擦了擦汗,看了眼天,咒骂道:“这是啥鬼天气,再不下雨,这庄稼就悍死了。”
自过了冬,未滴下半滴雨。本想着瑞雪兆丰年,可自冬天的一场雪后,至今没下过雨。
地里农耕的人纷纷应声,停下了手里的活,抱怨道:“就是么,要是今年悍了,那还咋让我们这些人活,老天呦,你就开开眼吧!”
贺澜叹息一声,要是老天这真的能开眼。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恶人逍遥法外了。
大步到了贺家地。地里已经冒出了绿芽。浇水,灌溉,贺家的地比他们家的三亩地多上几倍,一个人干起活来。还真是累。
直了直腰,现在葡萄还没长出来,不急弄葡萄架子,且说这几日云焕忙上忙下的。她也不好添乱。
头顶烈日,就连吹过的风都是暖暖的,再加上干活,热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贺澜赶紧摸上了铁坠子,原先放在冷冻的木箱中的水,已经冻成小冰块了。她吃了一个,顿时凉意袭上心头。
舒服极了。
一般只有大户人家,夏天才能吃上冰,用冰消暑,贺澜有了这个宝贝。到了炎炎夏日,还能挣上一笔。
本来打算去镇上的木厂看看,却突然挪不动脚了。
眼睛盯着远处,只见一个身材较好的少女,羞红着一张脸, 穿着粉红色的罗衣裙,侧颜温和,看身穿打扮,应该是一个大家小姐,她正低笑着,似乎是被一旁俊美少年的话逗笑了。
贺澜绝对不会认错,那个俊美男子——正是出去打工的许奇,竟然就在村里头鬼混,油嘴滑舌的模样,不知又是骗了哪家的小姐。
贺澜懒得管许奇的事情,他捅的篓子越大,死的就越快。
她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因为路上碰到了许奇,连带着心情都不好,便转身折了回去。
“三娘?”
陌生的声音, 贺澜停下脚步,转过身,看清了来人,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贺澜认得他,是灵浦村的信差。
贺澜笑着:“信差大哥,啥事啊。”
“我正要将你的信送去许家呢,在这碰上你,就直接给你罢。”信差翻出了信,递给了贺澜。
好在没送到许家,不然肯定是拿不出来了,给她写信的,肯定是并州的爹娘了,怕以后多有书信往来,信差往许家送也不是个事,她便道:“信差大哥,我和许霖已经搬出来了,要是以后还有我的信,就送到村后头的田地里的新户吧。”
和信差说了声,便拿着信往回走了。
往回家走的路上,她察觉出了不对劲,好像有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直觉告诉她,是许家人,约摸着是杨氏耐不住性子了,大半个月没回去,派人来探虚实了。
与其让许家人找上门,还不如她自己去,正好整一整西屋的东西。
后头的小杨氏一路跟着贺澜,心想着她会往哪住,却不料,一路跟着跟着,竟然到了许家,小杨氏傻了眼,又热又累的跟了这么长时间,啥也没发现,白跑了一趟。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贺澜一进门,就是一张笑脸,张氏眼尖,在灶房里就看见了贺澜的身影。
她大步走出:“三娘回来了,快进来,这天热了罢。”
知道贺澜家已经买了驴车,以后的日子肯定差不了,她赶紧巴结着。
“可不是,走点路就热的满头大汗。”贺澜说着,拿出钥匙,开了西屋的门。
张氏忙不迭的在裙摆上擦着手,跟着去了西屋,现在西屋是归贺澜的,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三娘,你和霖子是不搬出去了,那这西屋不就空下了。三娘,你也知道,我和你四叔都上了年纪,一直住着灶房,身体也吃不消,所以三娘你看?”
张氏想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三娘应该知道她的意思,她是长辈,这话也不好直接开口,便说了一半,剩下的话由贺澜说就成。
“不好说,还有些杂物没处放,打算要放置在这,怎么?四婶是什么意思?”贺澜一副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张氏脸色变了变,嘴上不好说,她顿了顿:“咋不见我侄子?”
说到底是男人当家,只要说服了云焕,三娘也没辙。只是前提得见着他。
“他忙着做生意呢,四婶有啥事就和我,我完了告诉他”
“三娘回来了!”
小杨氏缓了会,才冲着正屋喊道。
小杨氏知道张氏打的是西屋的主意,她这一句,还打扰了张氏要说的话。
她进了西屋,因为跟着走了一路,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腆着脸看向张氏:“四婶忙完了。”
言下之意就是没干完赶紧去干活,别在这侯着。
张氏还没轮上说话,杨氏就出来了,斜昵了贺澜一眼,刻薄道:“回来了?分了家,连我这个娘都不放眼里了,霖子呢。”
“二霖忙着做生意呢。”贺澜没应杨氏的前一句。
杨氏尽量压下火气,想好好的和贺澜说话,顺便再说一说地契的事情,她先瞅了一眼张氏:“老四媳妇,你杵在这干啥,去给菜园子浇浇水,这两天热,地旱。”
许家院子里的菜地,种菜是给自己留着吃的,也是为了省钱。
张氏撇了撇嘴角,不情愿的看了眼杨氏,小声道:“嫂,地早起才浇过了。”
杨氏眼神一厉,瞪了过去,张氏向来不和杨氏对着干,想要在许家待的长久,就得将杨氏的毛捋顺了。
她点点头:“嫂,那我去做事了。”
反正贺澜一时还跑不了。
待张氏出了屋,杨氏给贺澜递了一个眼色,让她坐。
也不管杨氏提不提地契的那茬,她直接道:“我娘刚来了信,已经到并州了,说让我好好的好好的看着那地,可不能让那些贼心眼的人算计了。”
小杨氏赶紧看杨氏的表情,嘴边的肉还在轻微颤抖着。
杨氏道:“听刘婶子说你们买驴车了?你手里的钱不是将地卖了得来的?!”
杨氏觉得云焕他们夫妻光靠着卖木具挣来的钱,根本不可能买下驴车,
所以她能想到的,就是他们卖了地赚了银子。
“卖地?我要是敢将地卖了,我娘还不得打死我,怎么会卖地呢。娘怎么这么问。”贺澜神情激动,紧张兮兮的看着。
杨氏轻哼一声,“那你哪来的银子?难不成真的是刘婶说的那样,不干不净得来的?连个路子也说不出!”
“啥?哼!不干不净,那让刘婶子也不干不净的挣钱给我看看。辛苦挣钱,到头来,就凭刘婶子一张嘴,就颠倒是非了?”贺澜冷嘲热讽道。
“蠢婆娘,我还没说啥,你怕啥!大半个月不回来,老实给我说,是不是在外头置屋子了。一个个白眼狼,挣了钱也不说过来孝敬老娘,空手也有脸面来!”
“这分了家,在外头住也方便,这才搬出去的,外债还不少,没和娘要贴补就算是不给家里添乱了。娘要是想帮我和二霖,就出些银子,好让我们去还债。”贺澜说。
提到钱,杨氏的脸色不想变都难,直接站起了身,拍桌道:“啥?主意还打到我们身上了,那是你们家的事,敢借还不敢还?”一听贺澜他们家的东西都是和别人借钱置办的,心里头不由的一阵鄙夷:“我就说,就凭你们,也能有这出息?真是白瞎了。“
杨氏想到这西屋,”那这西屋你打算咋办,我看正好空了出来,放着杂物啥的,给家里腾腾地,以后就别锁着了,空屋子还锁着,这叫个啥事。”
☆、079:只租
感谢幽暗星晨童鞋送来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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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的注意每个人都打,小杨氏并没插话,他们还没分出去,这时要是让杨氏知道了他们的心思,那还了得,依杨氏的性子,就算她不说,这西屋也要占来的。
小杨氏抹了抹眼角,出去先喊了许腊梅,让她帮着干活。自己则是返回了屋,静观其变。
“这屋子说到底是我和二霖的,就是我们搬了出去,那也是我们的屋,我们也是辛辛苦苦的过日子,却钱的很,娘要是想用西屋也不是不可……”
贺澜说到这,杨氏本来铁青色的脸才稍微好转。
算老二媳妇识趣,否则有她的好甜头!
杨氏似刀尖子的眼神刺了过来:“三娘,那就将屋里的钥匙给我。”
“娘,我话还没说完呢,这屋子可不是白用的,我是打算租出去赚着银子,既然娘说想留着,都是一家人,那我就算便宜点,三钱一个月。”
三钱等于三百文。
“三钱!你再说一遍!”
“三钱,我算别人都是五钱的,娘你也知道,镇上那些散工可不少呢,要是娘要就赶紧订了,不然我接别人的生意了。” 贺澜笑说着,合情合理,自家的屋子还不是想咋倒腾就咋倒腾。
小杨氏听着,已经按耐不住了,租?亏三娘也能说的出口,她盯着杨氏的脸色看,好笑的说:“三娘,我没听错罢,租?这屋子虽说是分给了你们老二家,可总归都是许家的,难不成爹和娘都不能用这屋了?连爹娘都算计,这可是大不孝。”
好一个孝字压身。
古人最敬孝道,小杨氏想拿这一招,将她压住。那就大错特错了,她依旧是淡淡的笑:“娘,嫂,这哪里扯的上孝这个字,现在我也是个小生意人了,俗话说的好,在商言商,亲兄弟明算账。就是这个理儿,这屋我也不是强着娘去租,我这样做。也不是为了多挣点钱。”
“挣钱。挣钱。脑子里都是钱,还有将我这个娘放在眼里吗?!”
贺澜厚着脸皮耍无赖:“娘,要是没了钱,还咋吃咋喝。娘说我没把娘放在眼里,那我可不乐意了,我都是将娘放在心里的。”
她拍着胸脯道。
贺澜知道杨氏讨厌她的原因大抵就是家里没钱,又破了她和李家的亲,这些都不打紧, 她也没想着杨氏能对她好,她舔了舔上嘴皮,看杨氏。
目中清澈,杨氏受着这样的眼神。都不知该咋回嘴,只是不停地捂住心口,哀叫道:“哎哟,我的心口口呦,老二媳妇。你是不是成心气我来的!我咋就让你这媳妇进了门,毁了我许家的清净。”
小杨氏也是个帮腔货,扶着杨氏,指着贺澜就骂:“死货,看你把娘气的,还不赶紧着道歉,不就是个西屋,难不成你还要赔上的娘的命不成!”
话糙理不糙,小杨氏的话,杨氏暂且把气吞回了肚子,连连哀叫。
将许腊梅吵了进来,她拿着两个铁勺,震惊的睁了眼:“二嫂回来了,咋不早说咧,我这就去和四婶说一声,再多炒两个菜。”
“哎呦!”小杨氏被杨氏狠掐了把,痛叫一声,连忙将许腊梅喊住:“炒什么炒,家里头菜多?再说三娘她又不留下吃,公爹四叔和你大哥快回来了,让四婶赶紧着些。”
许腊梅撇了撇嘴:“二嫂不留下吃饭?咦,娘,你这是咋了。”
“死蹄子,你还能注意到老娘,真是败兴,一边待的去,再多嘴,老娘将你卖到山沟沟去,让你回也回不来!”杨氏连珠炮弹的骂了一顿,骂完,才觉得不对,赶紧虚着身子装了起来。
这还是不是亲娘,许腊梅明显脸色变的僵硬了,
她委屈的眼泪巴巴往下掉,委屈的看着杨氏,吼道:“娘!你太过分了,卖?原来,我在娘心里头,就是拿来卖钱的!”
许腊梅气的将锅勺使劲扔在地上,置气跑出了屋。
杨氏没想到女儿这么大的反应,甩开小杨氏,忙不迭的跟出了屋:“腊梅你干啥去!”
这一时之间,西屋清净了下来,都跟着出去了,贺澜趁机将锅碗瓢盆,木板工具塞进空间里,又是利索的出屋锁门。
“咔嚓。” 锁门的声音响起,小杨氏的注意力才转过来:“三娘,干啥干啥,咋还又锁上了屋了,娘!娘,赶紧过来看呐!”
小杨氏这嗓子一喊,本来追着许腊梅去的杨氏立马折了过来。横眉竖眼的就朝着贺澜走了过来,“是不是老娘现在说话不顶用了,将西屋打开!你还真以为分了家就无法无天了?就是你们做了官老爷,照样是我儿媳妇,我还制得了你!”
杨氏一副不得到西屋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贺澜退了两步,狠掐了自己一把,大哭了起来,撕着嗓子就道:“娘是不顾我和二霖的死活了,没分家的时候,好处都落在嫂一人头上,就是媳妇再劳苦劳累,娘也不放在眼里,如今分了家,还要打我们西屋的注意,是不是欺负我娘家不在,没人管我了,呜呜……”
“老娘!老娘啥时候打西屋的注意了!这不是和你商量呢!”
张氏一直冒头看着热闹,杨氏脸丢的够多了,她再不要脸,也得为许家长脸。
“商量……”贺澜吸了吸鼻子:“我既然是商量,那我就是这个意思,娘要是想租屋子,那咱就说这个,要是不想租屋子,那我找别家,还是二霖之前的意思,我和他不是忘孝道的人,每个月的五文钱我们都备着呢,娘要是嫌少,我们也没法子了。”
积少成多,一个月五文钱,攒下来也不少呢。
杨氏看是没法子了,岔了话题:“那贺家的地呢?我也不和你要地,知道那是你娘家的,可十亩地,种出来的东西不少,到时候收成了,给家里头送过来点就成。”
之前贺澜提了来信的事,所以这地,她肯定得不上了,但地里的东西,她总能分着些。
就是杨氏不提,贺澜也会送过来,免得被人扣上一个不忠不孝的罪名。
她直接点头应下,杨氏才没在说话。
“呦,这是干啥呢,这么热闹呢,难不成知道我今儿要回来,都出来迎我来了?”许奇不紧不慢的踱步入院,故作姿态的一扫众人。
换了一身行头,一身宝蓝色的大襟双绣衣,袖口处和衣白处都绣着花样,流云底纹。穿的十分体面,本来长得俊美,宝蓝色的衣裳衬得他肤色更加白皙,不得不说,许奇真的有一副好皮相
果然是人要衣装,换了这身行头,远远看着,他就像是一个小少爷,贵公子。
数月不见的宝贝儿子回来了,杨氏脸上的肉立马堆积了起来,喜吟吟的往过扑:“儿子呦,你可回来了,想死娘了,在外头没累着哇。”
许奇伸手隔开了杨氏:“别脏了我衣裳。”
这才,人们两目光才放在了他的身上。
小杨氏看着许奇这身衣服,心中暗叫不好,难不成小叔在外头也挣大钱了?两个小叔看着都起了家,就她家的,半死不活的,不上进,整日待着码头,能有几个出息!
目不转睛的看着许奇,长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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