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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农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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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都已经和人家说了,是收六百五十文。”摊主为难的说道,声音闷闷的。
贺澜看这个摊主是个老实人,大概是他娘子怕吃了亏,便也没想着多计较,就多拿了四十文出来,可待看清他娘子的脸面后,她立即又收了回去。
☆、131:晚到的洞房花烛夜
此人,正是李月花。
前几日才来木厂大闹完,现在又出来折腾。原来她就是嫁了他,难怪一直记恨着她,这个摊主,和云焕比起来,那是差远了。
但贺澜看得出,这摊主憨厚老实,从他的语气上看,待李月花应该极好,怕是那种捧在手里怕坏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她挑着眉头,看着李月花,“原来是月花啊。”
那摊主立即问:“娘子,你们认识呐。”
“不认识!我咋能认识她?!”李月花反口道,她虎视眈眈的瞪着贺澜看,恨不得将她一口生吞了。
她悠悠笑着,不紧不慢的开口:“月花,你这话可就伤人心了,你不是才来我们木厂找过……”
“你干嘛!”李月华厉声截住,面上的慌乱显而易见,明显,她还是怕她男人知道,关于她去找云焕的事情。
“不干嘛,我就是过来买猪肉的,你们家要是不想挣这钱就算了。”她淡淡的说着,又问:“这猪肉到底是要多少钱呐。”
“……”李月花愣着不说话,半晌才道:“铁柱,多少钱。”
“既然是娘子认识的人,那就六百三十文吧”
李月花心抽了一下,却又怕贺澜胡言乱语,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点点头。
贺澜轻松的递上钱,拿过三十斤猪肉,冲着李月花笑了笑,就要走。
“等等,三娘!”
贺澜才走出两步,她转过脸,望着急忙走过来的李月花,拧起了眉,莫不是又过来和她要钱的吧。
李月花一个人站着为难了会,犹豫片刻。才闭着眼,一口气说:“三娘,算我求你,别将这个事情与铁柱说。”
贺澜反应了会。“我说什么,我就是来买猪肉的,有什么好说的。”
李月花暗松了一口气。
贺澜离开了之后,李月花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暗道,贺三娘,你等着瞧,以后的日子长的很!
贺澜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坨猪的往回走。
现在回去炖鸡汤,等夜里差不多就能喝了。
她加快了步伐。因为长工可以休息两日,所以此时的木厂很空,应该说是十分空。
她回了木厂,还有些不适应。
“小黄豆?你怎么跑出来了。”她才刚进木厂,小黄豆就晃着小尾巴颠颠的跑了过来。这是它第一次出来前院,贺澜低眼看着手里新鲜的肉:“是味见肉味了吧,小馋猫…狗。”
小黄豆前蹄子使劲的往她身上探,却怎么也探不到肉的位置,嗷嗷直叫唤。
她提着肉回了小院,先进灶房,看小黄豆馋的不行。她只好赶紧将鸡内脏先掏出来给小黄豆吃。
“三娘?”
“恩,是我。”她探着脖子应了一声。
她将鸡炖了,又准备另一口锅,将猪肉切块做红烧猪肉。
云焕本来硬是要进来帮忙,不过被她阻拦了,他累了几天。她怎么还能让他下厨,且这鸡汤就是给他补身子的。
云焕只好在外面喂驴子,逗小狗。
等灶房这边忙活的差不多了,她才出去。
黄昏日落,凉风习习。正是最舒适的时候。
她看着蹲着院中的云焕,夕阳的余辉照在他的身上,暖暖的,异常柔和的颜色,给他整个人仿佛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
刀斧神功的侧脸,笑意朦朦,眉眼弯弯,这样的他,就像是个孩子。
贺澜只是看着他,不想打扰这片刻宁静。
他忽然转过脸,目光相触,眉眼间的笑意仿佛一个电流,直激她的心骨,麻麻的,脚下似踩空了,轻飘飘的。
只见他招了招手,她竟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他拉着她蹲了下来,眼眸中的柔情似一池春水,她深陷难拔,只是这样的看着。
“三娘。”他轻轻的声音。
她点头。
正要说话,突然一个凉凉的东西覆了上来,辗转温柔,轻轻的一吻。
等她回神时,已经是面红耳赤的抬不起眼里,只听他沉稳磁性的声音响起。
“三娘,五天前,我们的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十足的魅惑,她深陷其中。也不知道是刚刚那一吻的作用,她两耳轰轰,就连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完全没听明白是什么个意思。
于是,她张了张嘴,一副傻态:“什么事情?”
“那我帮你想想。”他身子俯了下来,这一次,并不是蜻蜓点水那般,她能感受到贝齿的一丝松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搅过来。
愣神之际,他已经抱着她起身,她脑子一个机灵,顿时知道了他所说的事情,又娇羞又害怕,急急道:“不行,我还炖着汤,给你补身子用的。”
“用你补就可以了。”
沉沉沙哑的声音紧紧的贴在耳边,她耳根一红,觉得自己可以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于是乎,春红帐暖,良辰美景,她再一次深陷其中了。
次日。
天还未全亮,贺澜就已经没了睡意,下身疼的厉害,是她没想过原主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她偷偷看向那个罪魁祸首,似乎睡对的正熟,她缓缓撑起身子,仔细的端倪着云焕,这样安静的睡颜,她第一次仔细的看,这家伙睫毛可真长,她再凑近看了看,竟然发现他皮肤好的羡煞旁人。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下意识的戳了戳他的脸颊,她傻笑了一声。
突然,只觉两眼一花,又是天旋地转,她已经被云焕俯身压在了身下,她不禁面色一红,推了一把。难为情的道:“快起来。”
“怎么样?”他眼中夹着一抹笑意,沉沉的问。
贺澜圆圆的眼珠转了转:“什么?”
“看了我这么久,就没点什么话要说?”他的身子越压越下,两人的呼吸缠绕一起。
贺澜脸羞的不能再羞了。很小力的打了下他的肩头,“原来你装睡啊!”
云焕淡淡的笑着,又欺压了上来。
“我还得去送饼子呢,快起来,别闹了。”她娇羞着。
他便轻轻的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小心的扶着贺澜起身:“你可以吗。”
“还不是你。”贺澜小动一下就拉扯的疼。
于是,云焕便借着这个由头,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比如穿个衣,洗个漱。然后再趁机的亲一个,抱一个。
现在,贺澜正被他抱着上了驴车。
用云焕的话来说,就是:“我做的事,我当然得负责到底。”
因为木厂不用做工。所以这两日,云焕是很闲的,她行动不便,云焕主动当护花使者,当车夫送她去张家饭庄。
她一个人坐在驴车内,上面新铺了几层软被,暖暖的。她心里就像是塞了蜜一般。昨夜,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现在,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
或许以后还会有小孩,想到这,她脸红了又红。埋起了脑袋,好在云焕在外面,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自己傻笑又傻笑。
因为饼子都在她的空间里,所以待快到张家饭庄的时候,她便从空间中将各一百个饼子拿了出来。分别装进两个竹篮中。
然后递给云焕。
云焕进来拿篮子时,她还是有些羞涩。脑中自己嘀咕了半天,好歹自己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什么没见过,怎么现在还羞得抬不起脸来了,自我反省了一番,重振旗鼓,抬起脸,刚看了一眼,就又目光不知道往哪搁,对着他的深潭柔情,她禁不住啊。
云焕瞧着贺澜的模样,笑意直达眼角:“你等我。”
说着他便拿着篮子进了张家饭庄。
张琮见来人是云焕,不是贺澜,有些稀奇:“三娘怎么了?” 他以为是三娘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我让她多歇歇。”云焕笑着将篮子递了过去。
“没事就成,我就说呢,翠花说想她了,她有身子了,行动也不便,有时间,让三娘去陪她说会话罢。”张琮道。
云焕点点头,知道翠花于贺澜感情不错,出了饭庄,就和贺澜说了这事,不过又加了一句:“三娘啊,你现在也不方便去,等过几日再去罢。”
她能说什么?
送他一记白眼。
贺澜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好一会也没想起来。
等驴车快回木厂的时候,她大叫一声。
驴车立即停了下来,“怎么了?!” 云焕急得表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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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木有黄啊木有黄,
☆、132:相见不如偶遇
她说了始末之后,云焕严肃的脸色才稍有缓和,但眉间仍拧巴着,是在思虑方才她说的话。
着实,刘浩然说有事情发生,却又不告诉是什么事情,让人心里不得不胡思乱想。
奈何,她猜的都不怎么符合。
她张了张嘴:“阿焕,他能知道以后的事情,他说的话,不能不行,那山洞我看过了,还挺大的,除了有些不安全,你怎么看这事,离下月还有些日子。”
“他不会害你。”
等了半天,就听他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也说明了,刘浩然的话尽然不是说假,一个月后的事情,谁说的清。
因为顾虑着她的身子,云焕赶驴赶的极慢,平平稳稳的,他们就回了木厂,驴车才刚进了木厂,看门的汉子就两面红通的跳了出来。
“东家,有人来了。”他说着,眼睛往里瞄了一眼。
贺澜猜想是有生意来了,她轻轻的掀起一角看着外面的光景。
汉子的话一出,立马从内室里跑出一个妇人,她满面泪痕,红肿了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云焕,蓦地扑了过去,一面伸手厮打开来,嘴里断断续续不停的吐出:“你个黑了心的掌柜的,为啥,你凭啥打断我男人的腿,你赔我男人,赔我男人!”
她在驴车内,越发越觉得这人的声音耳熟,她缓缓下了马车,只见汉子已经将那妇人来开,一面的劝说:“小娘子,有啥事你好好说咧,动手干啥。”
云焕离她一米远。
贺澜这回看清了来人,大惊:“严花花?!”
严花花懵的抬起了脸,带着哭腔:“三娘?”她看了眼贺澜,又看了眼云焕,凄厉的指着两人:“原来是你男人打断了我男人的腿。亏我还将你当姐妹看,我和你拼了!”
一股脑的挣脱开那汉子,拼了命的向贺澜冲去,她只觉腰间一紧。已经被人带了过去,躲过了严花花的扑身。
“你没事吧。”
耳边是低柔的男声,她摇头。
云焕神色凛然,像一道冰箭,直直射向严花花,声音凉薄:“你是洪海的媳妇?我劝你还是回家将事情问明白了再来,否则事情闹大了,倒霉的是洪海!”
贺澜是没想到,这个先偷瓜,后学饼的妇人。竟然是洪海的媳妇,还真是一种不得不说的猿粪啊。
她冷瞧着严花花:“难怪儿子会偷东西!有洪海这么个爹,怕是什么都学会了。”
提到偷东西,严花花面色羞愧,强持着镇定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回家问洪海去罢。”
“娘。娘。”
又是那个处于变声期的男娃,他气喘吁吁的跑进木厂,面色难堪的拉过严花花。小声道:“娘,快和我回去。”
“回什么回,我这是为你爹讨个公道,咱们家可不是那种能让人无缘欺负的人!”严花花心中虽有疑虑,但气势仍旧不弱。她一把将自己儿子的手甩开,她必须的讨个说话,不然她男人的药钱他们都出不起。
“是爹让我来的,说有啥事情回去说,就别在丢人了。”男娃鼓足勇气,学着他爹的话。一字一样,原原本本的说给严花花听。
严花花一听,脸就再也挂不住了,难不成他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木厂的事情来?一想到这,她看也不看云焕。急忙拉着自己儿子往出走。
贺澜暗自摇头。
心说这严花花就是做惯了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她男人也是,这两人配在一起,可算是绝了。
回了小院,她和云焕商定了一番,决定就照刘浩然的意思,若是出了事情,就到山洞里避难。
贺澜脑中出现最大的难便就是旱灾了。
实在是想不出一个月后能有什么难,还非得去山洞里藏着。
且不说刘浩然神出鬼没,她也不知道他住哪,现在就是云焕想见他,也不知道上哪去找。
*****
另一边,夏竹在牢房中足足呆了五日,才被放了出来。
这五日的生活,对她来说,就是挥之不去的噩梦,潮湿阴暗的牢房,腐朽的恶臭味,她一辈子受的罪,都没有这五日来的多。
出了牢房,她立马扑到夏仲衍的身上,“大哥。”
夏仲衍掩了掩鼻:“莲子,带小姐去洗浴。”
夏竹闻言,吸了吸鼻子,五日未洗身,可不就是这个味,她顿了顿,:“大哥,爹那边……”
“你啊,我现在就奉爹的命,压你回去,而且事情已经惊动祖母了,幸好这事压了下去否则你还怎么出嫁,行了,先回客栈。”
“……那萧公子呢?”夏竹不死心的问着。
“妹妹,你就别想了,你与萧公子没可能。”不是夏仲衍不偏帮她这个妹子,可是也得看什么时候,萧煜恒是什么身份,就是萧煜恒同意,萧王妃也不同意。
夏竹没言语,默默的回了客栈,由丫头莲子伺候洗身。
夏仲衍坐在外屋,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父亲已经来信,淮南王已经派人准备将萧煜恒接回淮南,这也意味着,他也可以回雷州了。
只是二婶那边,他的眉头拧了起来,来这这么些日子,还不能将二婶带回,回去,怎么向二叔交代。
想到这,他起身出了客栈,一路直奔灵浦村。
凭着记忆,他一路走至许家,目光下意识的在许家停留,只见许家的农屋空空,似乎许久未有人住。
未多想,转而到了对面的农屋:“二婶,二婶?”
没人应答,他又喊了几声。
“小哥儿,你找这户人家的嫂子呢?”
空凭出现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夏仲衍愣了一下,偏头看去。那女子面容姣好,身段婀娜,并不像是乡下人。
他应了声。
那女子巧笑着:“小哥儿正不巧,来晚了。那嫂子已经搬走了。”
“什么?!”夏仲衍惊的脸色大变,二婶搬走了?都怪他大意,竟然相信了二嫂的话。他眉心紧锁,“什么时候的事。”
“都两三天了。”
夏仲衍愣神数秒,面目僵硬,这回是真没脸回雷州了,心情复杂的大步离开。
“诶,小哥儿,这就走啊。”
婉转温柔的女声空空荡荡的回想着,没有得到应声。她粉嫩的小脸一板,稍有不快的甩着手里的丝帕,目光幽幽。
“静婉,站着干嘛咧,回来看门咧。我出去说亲去。”马大娘瞅了一眼柳王氏,喊了一嗓子。
柳王氏这才幽幽的回神,换上了一副憔悴柔弱的模样,低低的应了一声:“诶,大娘,你去罢。”
她自被柳大休了,和马大娘相处甚好。马大娘觉得她可怜,对她十分的好,就像待她如女儿一般。
柳王氏坐在屋中,她双拳紧握,直到掌心出了血,她才松开。她不服,未流落到灵浦村时,她样貌好,家里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过着千金小姐的生活。当年提亲上门的人数不胜数。如不是发了难,遇到了柳大,她怎么会被逼的没法,屈身在他那种男人身下过活。
就他那猪肉模样?还敢背叛她?
她不该受这样的罪!
她眼尖发厉,手指轻轻摸过身上的伤,她王静婉发誓,她一定会让欺负过她的人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她换了一件素色的衣裳,不施任何粉黛,脸色苍白如雪,原本红缨的娇唇也毫无血色,她缓缓起身,似乎觉得脸色还不够苍白,身子不够柔弱。
她站定须臾,从井中挑了水,水凉的透彻,她一桶桶挑上来,尽数倒在浴桶之中,又褪去衣衫,先迈入一只脚,凉意从脚心直直传到头顶,她几乎是反射性的将脚收了起来,她紧咬着下唇,再一次没了进去,全身都冷得发抖。
她低吼一声,两眼一闭,直接将整个身子都没入了凉水中。
水中她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冷意刺激着她的神经,越是冷,她的头脑越是清晰,恨意越是明了。
水中,映着她身上还未好全的伤疤,这些疤痕无一不是再提醒在她所受过的罪,她不甘,她不甘啊。
她就这样,在水中足足呆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打着哆嗦起身而出,即使是裹着衣衫,也禁不住身子的瑟瑟发抖。
她急忙换上了衣物 。
看着倒影中的自己,终是满意的笑了,笑的花枝灿烂。
她没停留,速速的出了家门。
此时,木厂寂静的很,又是在远郊,更显得空荡无人,萧煜恒是坐马车来的,他叫人将马车停到门外,自己一人悠然的下了马车。
绛紫色的锦缎长袍将他整个人衬得皮肤白净,浓眉下是一双神采飞扬的墨色双瞳,他身姿修长,仪表堂堂,在日光下,他美轮美奂。
从另一条小道穿来的柳王氏,不由的看呆了,脑中怔了半晌,那是谁……
她从未见过那样的好看的男人。
且看他的行头,和远处停下的马车与小厮,想必定是富家公子,她远远的看着那个男人风姿卓越的迈着大步进了木厂。
她心中一动,不由的跟了上去。
看门的汉子自然是认识萧煜恒,恭恭敬敬的鞠了身,没拦着。
柳王氏进了门,却被那汉子拦了下来,汉子见眼前的女子貌美如花,却又看着她面色憔悴,我见犹怜。
瞧着心中有些发紧,他陪着笑问:“姑娘是?”
听汉子喊她姑娘,柳王氏自然是笑意满满,她眼微低,声音低柔,“我是来找三娘,她可在?”
光是声音,就听的汉子魂丢了,他连连点头:“在在,我为姑娘带路?”
“大哥不必劳烦了。我自己去可以的。”她冲着汉子微微一笑,径自的往前走。
而看门的那汉子早就被这一笑弄得飘飘欲仙了,等回过神来,哪还有姑娘的风采。
柳王氏加快了步伐。她看着前面的男子离她还有些距离,她便又加快了速度。
眼看着距离越近,突然,她脚下似踩风,身子晃荡一歪,侧倒在了石子小路上,她嘴里不低不高的发出一声喊叫。
“哎呦~~~”
萧煜恒闻声回头,顿了顿,快步折回,将柳王氏扶起:“小娘子怎么了?”
柳王氏被这句小娘子喊的也顿了下。她攀着萧煜恒的脖子撑起身子,眉心深锁,才刚起了身,却又是一个踉跄,倒了下去。声音浅浅的,一双含情目中带着泪花,她抽痛的低吟:“大概是脚崴了。”
萧煜恒见她站都站不稳,不由眉头一皱:“怎么脚崴了,小娘子可小心些,也算是你运气好,不然平日这里没人。就是你崴了脚,也没辙,罢了罢了,你要去哪?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柳王氏。
柳王氏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出惊艳,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但是看他说了这么多话。想必并不是厌烦她的,她稍松了一口气,小声的解释着:“我是来找三娘的。”
“原来是三娘的朋友啊,早说,你这脚还能走不。不能我扶你,咱一路的。”提到贺澜,萧煜恒朗声笑着,扶着她便走。
“多谢公子了。”她仍旧持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柔声的说着。
心里却暗自思虑,三娘怎么会结实这样的贵公子,听他的口气,似乎与三娘交情匪浅,她诧异。
因为三娘给她带了许多的奇怪,却又是羡慕她,她不过是山野农妇,却是什么都不缺。
她身子紧紧提着萧煜恒,有时微微抬眼打量,沿着他的下巴看过去,她嘴角不由的弯起,露出了一抹笑容。
萧煜恒倒是没有什么变化,权当是帮三娘一个忙,他扶着柳王氏进了小院,便喊:“三娘,许霖。”
本来还在屋中的贺澜听见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赶紧将云焕推开:“萧煜恒来了。”
云焕瞅了一眼外面,将贺澜搂起,落下轻轻一吻,“我去看看。”
“没正行。”贺澜一面捂脸,一面将他推了出去 ,却见他突然转过脸低声说:“柳王氏也来了。”
贺澜愣了下,他们两什么时候走到一块了,整了整衣角,随即也出了屋。
院中柳王氏面色苍白的倚在萧煜恒的身上,她看的稀奇,瞅了一眼萧煜恒,打趣道:“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萧煜恒连忙松开人:“她说崴了脚,找你的,我就好心将她扶过来了,你们也知道,我这人,向来就是心善,哪能不帮呢,是吧。许霖,咱们到屋里去。”
贺澜白了他一眼,任他们两人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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