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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古代好男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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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怡是在帮程萱说话嘛,不是,她讨厌程萱,可她更讨厌程柔,讨厌这动不动就给人塞女人的行为,话说自己的这位姑姑倒是很像祖母啊,虽是至亲之人,却实在讨厌的紧。
程柔整个身子都开始发颤了,她拿手指着程萱和程怡,嘴唇抖动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目光慌乱面容失控,秦瑶赶紧站起身来,一把扶住程柔,对着程萱程怡目露祈求:“求求你们了,都别说了。”
程萱也无意说下去,她本不想去为难他人。
程萱平静了,程柔还在那燃着呢,她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气聚在那里散不出去,憋的她难受,她觉得她要疯了,她对着程萱吼着,尖锐的声音似要穿透耳膜:“程萱你别得意,等以后沈清左一个又一个的往家带女人的时候,就是你哭的时候。”
程萱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她的姑姑啊,这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人啊,竟然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
林氏已听不下去了,她家养着出嫁的姑奶奶,倒是养出了一头白眼狼,她又不是善心的菩萨,惹不起还躲不起呢,这个人是不能在家里住下去了,林氏拉着程萱就要走,那边秦瑶满脸惊慌,一边对着林氏和程萱说着“我娘说错话了,她没有那个意思的”,一边求着程柔:“娘,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你快道歉啊。”
程柔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可是她自来是不会道歉的,梗着脖子站在那里,越发显得外强中干,就在此时,一道凉凉的声音传来:“估计姑太太这一辈子也看不到那种事情了。”
沈清从那边走来,步态悠然,似在闲庭漫步,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一双眼睛湿漉漉亮晶晶的,倒是像刚出生的麋鹿,他走到程萱跟前,轻轻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眼里的光亮似要溢出来,他就像哄小孩一样对着程萱说道:“不生气哦”,然后看向程柔,眼中的笑意化为厉色,直看的程柔内心一颤,他语速缓慢却又带着铿锵之音,直击众人的内心深处:“我沈清这辈子,就程萱这一个女人,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第53章
沈清说,他这辈子就程萱一个女人。
他以守护者的姿态站在程萱身侧,因为喝了酒,整个人就多出一份慵懒和随意,可就是这样的沈清,眼中有着灼灼之光,他就站在那里,犹如站在光芒之下。
程萱仰着头痴痴地看向沈清,双眼发红,她紧紧握住他的手,只觉得胸腔中有暖意激荡,让她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程怡则是若有所思;而对面的秦瑶则垂下了头,单薄的肩膀垮下,整个人的精神气似乎都被抽走了,她觉得心里空空的,空到她觉得今天好冷,明明现在才十月啊,怎么就像进入到了寒冬一样呢?
程柔嗤笑一声,满脸都是不屑一顾,如今的她早已不相信这些情呀爱呀的,她坚信只有抓到手里的才最可靠,她正要反驳,那边却传来了桌椅挪动声,程侯爷走过来了,他脚步沉重,挟着风雨之势。
程柔开始慌了,她极力做出镇定的样子,奈何那飘忽的眼神让她看起来不堪一击,程侯爷站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陌生冰冷,程柔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
程侯爷并没有对程柔说什么,他是对秦川说的话:“川儿,你虽然是我的外甥,但更是秦家的家主,我程家的女儿没有教好,是我们家的错,因此我想好好教她几天,你看可否?”
秦川从刚刚女桌这边开始争执的时候就已经面色发沉了,此时听到舅舅的话,心里更是复杂纠结,他明白舅舅的意思,舅舅说要教程家嫁出去的女儿,而不是他的母亲,这是想把他摘出去了,就算以后有人说起此事,也不会说他不孝。秦川心里悲凉的厉害,为什么其他人都那么友善的爱护着他、关心着他,可偏偏是自己的母亲,自己最亲的母亲,却一次又一次在伤害他人呢?
秦川的手上突然一暖,他看过去,就看到一只胖胖的小手正拉着自己,手背上还有一个个的肉窝窝,秦川顿时就觉得心里暖暖的,他终究是幸福的,他有一个好妻子,还有这么多的亲人和朋友,至于他的母亲,犯了错就要改,他不能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就让其他人来承受难堪。
秦川慢慢地抬起头,他看着程侯爷,面色坚毅:“一切依舅舅所言。”
……
沈清和程萱坐着马车回家的时候,程萱靠在沈清的肩膀上,双眼无神,看着闷闷的,沈清侧着头轻声问道:“怎么了?”
程萱目光直愣愣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姑姑从小也是候府金尊玉贵的小姐,如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程萱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刚刚程柔的样子了,爹爹要把她送到沧州一个偏远的庄子上生活,那里很安全,但没有人再服侍她,她没有华衣,没有美食,还需要整日劳作,爹爹还说什么时候回来要看她的表现。程柔当场崩溃了,她紧紧拉住秦川的衣服,就像溺水者紧紧抱住最后一根浮木,她哭闹着,嚎丧着,鬓发散乱,妆容狼藉,再无往日的华贵与精致,可众人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她终究是消磨掉了所有的情分。
沈清拍拍程萱的手,道:“人终究是要怀着希望活下去的,一个人的眼睛如果只能看到她得不到的,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快乐。”
“嗯”,程萱心中想:就算以后沈清不喜欢我了,我也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沈清将程萱送回去以后道:“你先回去吧,我有一些事要出去一趟。”
程萱点点头,也没有问沈清要去哪里,乖乖就回去了。
沈清连车帘放下,驾车的人也换成了高青,林氏早就将高青的身契给了沈清,而高青觉得与其在候府做一个小厮,还是跟上沈清更有前途,自己还会成为沈清的第一心腹之人,他还觉得自己的名字跟沈清冲突了,就给自己改名叫高一,他都想好了,以后再来的就往后面慢慢排吧,怎么着他都是第一个,沈清听完之后给予他极大的赞赏,沈清自己还数了数:高一、高二、高三、大一。。。。。。自己可以找十几个呢。
高一架着马车来到青田巷一座不起眼的宅子门口停下,然后上前敲敲门,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看门的人看一眼高一,说道:“进来吧”,高一就唤了沈清,两人一起进去了。
沈清对这座宅子还是很熟悉的,那次被田冰的人打了,他就是在这里醒来的,这里就是四皇子的私宅。沈清直接走到书房,敲敲门后就进去了,书房内四皇子正坐在书桌后,而书桌前正坐着两人,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眉目清秀,瘦瘦弱弱的,一身书卷气,名叫季白,是四皇子的首席幕僚,而另一个二十五六岁,浓眉大眼,削瘦精壮,是四皇子的心腹之人,宁简。
四皇子看到沈清,打趣道:“咱们的新郎官来了呀。”
季白在一旁笑着,那笑容恰到好处,似是发自内心,看着十分真诚,他凑趣道:“无浊成亲那日的风采,真真是让人见之忘俗啊,那些姑娘们看着,怕是心都要碎了。”
“就是,我要有无浊这样一张脸,还成什么亲啊,整个大渝朝都会遍布我的红颜知己”,宁简在那挤眉弄眼的,看着跟个色胚一样,但沈清知道他也就图个嘴快活而已,他家的老婆可是最彪悍的。
“这辈子是不行了,你就等着重新投胎吧”,沈清也在椅子上坐下,问道:“大同现在如何?”
说到正事大家就正经起来,季白看四皇子一眼,说道:“情况不是很好,我们的人查了很长时间也只查到一些皮毛,若是由此就定施家人有罪的话,难以服众,还会引起百姓的质疑”,季白长叹一口气:“施家这是有备而来啊。”‘
这就有些棘手了,崇德帝把人哄来了,还留在京城这么长时间,结果四皇子这什么都查不到,崇德帝不得气疯了。
沈清摩挲着手指,道:“那个账本呢?账本能流到京城,肯定是有人也想除掉施家人,我们倒是可以从这里入手。”
四皇子与季白对视一眼,道:“让季白给你说吧。”
沈清听着这语气似乎有事啊,就看向季白,季白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声音也懒懒散散的:“我今天来就是给四皇子说这事的,这账本是从大同那里传出来的,准确地说,还是从施家传出来的。”
沈清目光一凝,脱口而出道:“施家大房施文郁?”这是最有可能的了,沈清直接就脑补了一场家族大戏,内容就是原配嫡子不受重视处处受制,终是反戈一击,准备同归于尽。
“我们查出此账本与施文郁的女儿施宛初有关系”,季白目光有些飘忽,开始讲诉查探的过程。
崇德帝让四皇子接手施家之事,一是考验一下四皇子的能力,二也是想留个退路,万一哪天出事了,四皇子就可以推出去当替罪羊,如今说四皇子是走在刀刃上也不为过,此事如此重要,四皇子手下的人更是不敢轻忽,到了大同之后一部分人开始暗中接触大同军官与本地官员,一部分就从账本入手。
账本当初是凭空出现在翰林掌院李大人的桌上的,李大人见了之后知道兹事体大,也不敢声张,先是进宫面见了皇上,才有后来崇德帝派李大人秘密前往大同一事,所以从账本的来处找线索,并不好找,而这个账本的内容虽是十分要命,但账本本身很是普通,纸是如今常见的硬黄纸,所用字体也是常见的楷体,也没有其他什么特殊之处,线索到了这里似乎断掉了。
但是这世间的事总是柳暗花明之处,此次派去大同查访的一个人叫闻越,天生嗅觉灵敏,他说这个账本带着一股香气,味道很淡,却清新独特,让人闻一次就难以忘记,而后来闻越在跟着外出的施家长房孙女施宛初的时候,又闻到了这种香味,他可以确定,这不是市面上常见的香,应该是施宛初所独有的,也就是说,这个账本跟施宛初有关。
“确定吗?没有闻错吧?”沈清觉得好邪乎啊,而且那长房孙女才十六啊,还小着呢,就能掺合到这种事情里面去了嘛。
宁简身子前倾道:“你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让闻越闻一下,他就能知道这个人三天之内都去了哪里。”
季白补充道:“宁简从来不敢让闻越去他家吃饭的。”
“明白了”,沈清被说服了。
“那我们如今就要从施家小姐这入手了,只是这孙小姐一向不露面的,怎么查探啊,我们要不要先派人接触一下她的丫鬟,或者往她家里安插几个奸细。”沈清提议道。
沈清这个提议很简单,但也很有用,只是说完后却不见其余三人说话,宁简还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奇怪极了,沈清还想着自己哪里说的不对嘛。
“无浊出的这主意很好,只是有些太慢了,如今时机不等人,我们需要一个快些的法子”,四皇子温声道。
“快些的法子”,沈清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我们倒是也可以剑走偏锋,直接就从这个施小姐本身入手,只是也不知道这个施小姐人怎么样,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害怕什么,还得先调查一番啊。”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季白道:“施小姐本身才华出众,最欣赏有才之人。”
“这样啊”,沈清思考起来:“四皇子手下有没有才华横溢的俊俏公子啊?”
季白呵呵呵笑着,随后道:“有啊。”
沈清抬起头,就看见宁简冲着自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口型夸张地说道:“你啊。”
什么?沈清眉毛高高耸起,满眼震惊,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
四皇子咳嗽一声道:“无浊你长的俊、才华出众,关键是最会哄女孩子,或许跟那施小姐一接触,人家就喜欢上你了呢,之后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咱们不就省大事了嘛?”
“这话很是”,季白坐在那里双手插到袖子里,看着老实的不得了,说出的话却犀利的很:“能哄得了侯府嫡女和亲王郡主,一个施家女也不在话下啊。”
宁简在那里狂点头。
沈清黑着一张脸:“此计不通,我成亲了,怎么能跟其他姑娘接触,再说了,我也没有跟施家小姐接触的机会。”
“让你跟人家接触一下,又不是让你娶人家,你担心什么?再说,没有机会可以创造机会嘛”,宁简开始插话,跟个碎嘴的老婆子一样:“我要是跟你长的一样俊,我早就去了,还能挨得上你?我给你说啊,我们查到三天后施家小姐要到镇国寺去,那时候你也去,打扮的亮堂点,一见钟情完全是可以成真的。”
嘿!沈清看着对面的季白和宁简,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都跟个老鸨子一样的。
“没时间,还要读书,请不来假。”沈清的脸板得跟个老夫子一样。
“放心放心”,四皇子甚是善解人意:“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李大人已经给你批了。”
我艹!
逼良为娼啊!
我今天中午刚许下诺言,转眼间就要自己打脸了吗?我要是出去勾引姑娘,我岳父会打死我的!!!
第54章
沈清第一眼看到施宛初的时候,就想到了一句话:天清和而湿润,气恬淡以安怡,她只静静地坐在那里,就构成了一副恬淡宁静的秋色图。
如今是十月中旬,京城的天越发的冷了,而今天恰恰是个好天气,整个世界明亮耀眼,镇国寺后院的松柏依旧苍翠,阳光在枝叶间流转,反射出细碎的光芒,就像是墨绿的叶尖上罩上了白色的纱,光耀圣洁。就在这斑驳绿色中,静静矗立着一座六角攒尖石亭,这是一座再也简单不过的石亭,亭身呈现深灰色,古朴沧桑,历史悠长,而在亭檐高耸的一角处,挂着一串风铃,偶尔有风吹来,风铃随风摆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远处是灰瓦红墙,近处是绿树苍苍,而亭子中坐着一位姑娘,她身穿月白色云雾烟罗衫,下配浅色绣百合棉裙,清新雅致,头上虚虚挽成的髻上只插着一根白玉簪,其余的发丝如墨般倾泻于单薄的肩上,她低着头,正手执茶壶往白釉斗笠碗中倒着清茶,茶水袅袅,雾气腾腾,她的面容在茶气中模糊起来。
沈清上前几步,于亭前台阶下止步,弯腰一揖道:“在下沈清,见过施姑娘。”
施宛初缓缓地抬起头来,一张清淡至极的脸便呈现在沈清面前,她的肤色如寒山积雪般白的耀眼,眉毛整齐,根根分明,颜色不淡也不深,一双形状优美的杏眼,眼珠是淡淡的琥珀色,暗淡之中却有着别样的光彩,薄薄的嘴唇也是淡淡的粉色,耳垂处更是丝毫装饰都无,透着一种素净至极的美,她看着你,你能感受到一种由内而外的让人心安的力量,沈清心道:真是个不简单的姑娘啊。
沈清开始相信那本账目跟眼前之人有关了。
施宛初做一个请的动作,对沈清道:“请坐”,声音沉稳内敛,恰如其人。
“姑娘认识我吗?”今天是沈清第一次见施宛初,自然也是施宛初第一次见他,他贸贸然上前,眼前姑娘一丝奇怪疑惑都无,还甚是坦然地邀请他坐下,沈清倒有些不坦然了。
施宛初一笑,笑容如冬日的暖阳,清清浅浅的柔和,直暖人心的舒适,她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石桌的另一侧,对着沈清道:“寺庙里的茶不错,沈状元可坐下来尝尝。”
沈清撩起衣摆坐下,轻嗅一口茶香,道:“甘中带涩,自带芝兰之气。”
“甚好”,施宛初浅浅呷一口,说出了沈清心中的疑惑:“我之前已经见过沈状元了,就在沈状元成亲那天,风采出众,见之难忘,而且。。。。。。”
施宛初顿了一顿,眼皮一掀:“我也知道沈状元今天找我所为何事,故并不惊奇。”
施宛初说完就看向沈清,眼睛明澈淡泊,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此时刚好有一阵风吹来,檐角下挂着的铃铛叮铃铃响起来,就像沈清此时的心境。
妈妈啊,这个姑娘好可怕,颜比花枝娇,素手出锋芒啊。。。。。。
四皇子和季白宁简要自己来使美男计,沈清也好好想过这个问题,这完全不可行啊,要是这个姑娘真与账目之事有关,那就不是简单的姑娘了,与其耍一些小心机落了下成,还不如直接坦诚心思势均力敌地谈一谈呢,这姑娘能把账目送出来,那就是盟友啊,两方之间完全是可以合作的,可没想到一接触,沈清就觉得这事并不简单,这姑娘不按套路出牌啊。
自古以来谈判就要讲究一个气势,一旦落了下风就不好谈条件了,沈清不能让自己陷入被动,故脸上仍是平平淡淡的样子,端起茶碗轻轻抿口茶后道:“不知施姑娘认为我为何找你呢?”
“我倒是有一个猜测,但是也不知道对不对,还是得沈状元先说一下才好,万一我说出来却错了,不就在沈状元面前丢人吗?”
“说错话也无大碍,施姑娘但说无妨。”
“不好不好,在沈状元这般俊秀的人物面前,我还是想要完美一些的。”
沈清心里开始闹腾了,这年头的女人怎么都开始厉害起来了,脑子聪明不说,脸皮也厚了,调戏起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真是招架不住啊,还是自家萱萱好。
沈清自诩是个心胸开阔的大男人,秉着礼让女士的行为,准备自己先说,他垂下眼道:“这次来找施姑娘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无意间得到了一个账本,就想问问施姑娘有没有见过。”
“记录大同军队贪赃枉法鱼肉士兵的账本吗?”
施宛初用“沈公子要不要喝茶”这样日常的语气说出这话,犹如平地一声雷,沈清眼睛一跳,就听到施宛初接着说道:“见过,是我的丫鬟良月抄写的,字写的还不错吧,是我教的呢。”
施宛初往后面一指,那站在身后的丫鬟就给沈清行了一个福礼,不慌不忙,不急不躁,跟自己主子一个样。
原来用平淡的语气说严肃的事情更有震撼力啊,沈清今天学到了。
“施姑娘此举。。。。。。意欲何为呢?”沈清目光直视施宛初。
“沈状元觉得这事很奇怪吗?我倒是觉得很正常,作为大渝朝的一民,看到了窃国之贼,向上举报不是忠君的表现吗?我还觉得沈状元应该夸赞我一句巾帼不让须眉呢。”
“这话倒是没错,可是,你举报的是你的家人啊。”
“家人?”施宛初一嗤,就像是女儿家在撒娇:“沈状元知道什么才是家人吗?血脉相连可不一定就是家人啊。”
“施大将军对令尊不好吗?”沈清想着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没想到施宛初一笑,还是发自内心的一笑,还得着一些小得意:“爷爷对爹爹和我可好了,我那继祖母每天嫉妒地发狂呢。”
那你还要反手捅你祖父一刀?这账目上的内容被查出来之后,你祖父第一个就跑不了,沈清有些好奇了,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家人呢,相爱相杀?
“沈状元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吗?”施宛初语调欢快,像是一个要搞恶作剧的孩子,她将杯中的残茶倒在亭外的泥土地上,转身放下茶碗,微微歪着脑袋,脸上还带着调皮的笑意:“等什么时候再见沈状元了,我就告诉你。”
施宛初慢悠悠地走了,留下沈清坐在那里,独自心累。
……
四皇子的私宅中,沈清将事情大概讲了一下,宁简激动的都快抖起来了,天知道这段时间施家这事没有进展,他愁地都开始掉头发了,结果今天沈清一出马就让人家说出了下次再见就说出实情的话,真是进展神速啊,宁简拉着沈清的胳膊就夸开了:“你这张脸就是好用,真真是意外之喜啊,早知道一开始就让你去见那姑娘了,或许今天施家老贼都被捉住了”,宁简整张脸都在发光:“我都想好了,咱天天去施家门口等着,等那姑娘一出来,咱就去见她,她早晚会把事情告诉咱们的,哈哈哈,真是太好了。。。。。。”
宁简激动的不得了,就发现其余三人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宁简脸上的笑慢慢就淡下来了,最后嗫嚅道:“那个,你们怎么不笑啊,显得我好尴尬啊。。。。。。”
季白不理宁简这个二愣子,对着沈清道:“你是被人家涮了吧?”
沈清无奈的点点头:“对啊,我被一个姑娘涮了。”平生罕见啊。
这个施姑娘真是打太极的一把好手啊,看着跟沈清说了那么多话,实际上有用的信息不多,这账本跟她有关系他们早就查出来了,她只是承认了而已,而施大将军对他们好,这个找个施家的下人一打听就知道,至于说什么下次再见就告诉实情的话,鬼知道真的假的啊,万一下次见了人家再说一句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说,沈清能奈她何?完全没办法啊。
沈清是真的觉得心累啊,这姑娘的政治素养完全跟那些老狐狸是一个等级的,自己跟她说话半点儿轻忽不得。
“那就是这条路也行不通了?”宁简傻脸了,而四皇子和季白也是面色发沉。
“那倒未必”,沈清腰背笔直双眼发亮,他看着其余三人道:“今天那姑娘穿的太素净了。”
宁简一听就拧起了眉毛,直接道:“你怎么还有心思想这啊,这都……”
“无浊是有别的发现吗?”季白直接打断宁简的话,坐直身子目露期待地看向沈清。
沈清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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