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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你的节操掉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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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机有些犹豫,要不要到时候寻个机会暗示他一下。
理智告诉她若是给句忱说了,说不定还要生出许多事端来,反正以后再不相见,这么悄悄离开也好。
可以一想到离开,一种莫名的不受控制的不舍情绪就笼罩着傅九机。
这么一想,两刻钟的时间就过去了,她还是没琢磨出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这时她浅浅地打了一个哈欠,开始觉得有些困倦。
她心底有些疑惑。怎么会这么早就觉得困了?今日虽然起得有些早,但处理完所有事后还小睡了半个时辰,按说此刻是最精神的时候。
难道是因为想太多了?
揉了揉脸颊,傅九机开始强打起精神修炼养气决。
刚闭上眼,她就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现在她的神识已经相当强大,很少有什么东西可以逃得过她的耳朵。而此刻,她从耳畔可以感受到,似乎殿内多了什么东西。
她猛地抬头睁眼,就看见了角落里黑暗处竟然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全身黑衣的人!
傅九机心里大惊。
自她的养气决修到第四层,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瞒过她。可此人是如何进来的,她竟完全不知道。
那人见傅九机突然抬眼朝他看来,嘴中轻轻“咦”了一声,似乎也对此十分惊讶。
“你——”
傅九机话还未出口,便看见此人手中一晃,出现了一把匕首。电光火石之间,匕首直接朝她而来!
速度之快,令傅九机惊骇。
就算是在她父亲傅哲身上,她也没有感受过这种压力。
难道此人实力,已不弱于天境?
这般高手,竟是来刺杀她的,她到底还有何利用价值?
一时之间无数的念头萦绕在傅九机的心头。
匕首转眼便已接近傅九机。她已经完全来不及闪躲,只好立刻运气了养气决,将体内所有的灵气都护住了心脉。
随后她便听到“噗”的一声,刀子刺入骨肉的声音。
那匕首冰凉得可怕,此刻正穿透了她的胸膛,与她护住心脉的灵力撞在了一起。
体内瞬间翻江倒海,傅九机“哇”的一声,口中吐出血来。
那黑衣人此刻也不好受,全力而出的匕首刚刺入傅九机的胸口,就像是撞到了铁板上似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进分毫,体内血液翻腾,差点就翻涌出一口血来。
不过他反应极快。
目光一闪,又抽出匕首来,想朝傅九机喉咙而去。
傅九机此刻是强撑着一口气才没有昏过去,却是再无力反抗。
难道这一世就到此为止了?
傅九机哀默心死。
千钧一发,却见一道银光而过,匕首被不知何物打掉在了地上。
傅九机听到来人踩在太央殿地板上的声音,缓缓松了一口气,看来天不亡她。
黑衣人回头看去,口中怪笑一声,冷冷道:“句忱。”
吐出这两个字后,便见他身形一闪,从窗户直接跳出,消失在了黑暗中。
句忱从外面飞速奔了进来,没有再去追黑衣人,只立刻上前来扶住了傅九机。
傅九机此刻形容极其惨烈。
胸口前全是血红一片,心口正中心处被捅了一个窟窿,此刻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献血,从白色的中衣浸出来,和傅九机外面红色素衣的颜色混杂在一起。
“你怎么样了。”句忱手足无措地扶着傅九机,手刚放到傅九机身上再拿起来,就是一手的鲜血。
等他再看清傅九机所伤之处,只觉得一阵眩晕。
那人竟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一刺便直接洞穿了心脉。
世人都知,一旦心脉被洞穿,那就是药石无医、必死无疑。
过了半响,句忱才从胸口深处轻轻地闷了一声颤抖着的声音出来:“九机。”
傅九机微微抬眼便看见了句忱双目通红地看着她,她微微张嘴,口中又涌出了几口鲜血。这么虚弱无助的时候,竟觉得此人对她情真意切,心里闪过一阵莫名的愉悦。
“你觉得如何了。”句忱心乱如麻。
“就是有点冷。”傅九机低声呢喃道。
血液一点点离开身体,让她不由觉得肢体有些麻木冰凉。
句忱连忙将傅九机放在怀里,又用手抓住了傅九机的垂在身旁的双手,身体的温度缓缓传了过去。
随后他像是想到什么,左手手指相并一滑,右手手腕处便出现了一道伤口。
句忱连忙将手腕处源源不断涌出来的鲜血喂进了傅九机的嘴中。
傅九机没有力气反抗,一阵腥味涌入,被迫就这样咽了好几口。
“有没有好一点?”句忱问道。
傅九机点了点头,之前护住心脉的灵力将匕首的力道卸到了全身,她用灵气滋养了一下此刻被冲击得一塌糊涂的身体,便稍微感觉好了些。
而句忱的鲜血不知里面是含了些什么,进入身体后就开始迅速地修复她的伤处,微微起了酸麻的感觉。
此刻被他抱着,身体也暖和了几分,被他手掌覆着的地方还微微有些发烫。
随着心神放松,一阵困意涌了上来,傅九机开始感觉眼皮有些撑不住。
见傅九机突然闭上了眼睛,句忱一阵慌张,声音沙哑地连连喊道:“你别睡,九机你千万别睡。”
随后他又连忙道:“你想想,都有些什么十分想要的,说来听听,若是我力所能及定帮你做到。你现在可千万别睡着!”
傅九机被句忱的声音又吵醒了过来,感觉有些莫名奇妙。她正是受伤需要休息的时候,这人怎么不让她睡。
不过随即她明白了过来。
这人莫不是以为她快不行了吧。
傅九机眨了眨眼,心里一动,虚弱道:“那你亲亲我。”
☆、第35章
乍然听见这话; 句忱脸上一窒,嘴唇抖了抖。
自矜自持的教养并不容许他做出这样的事; 而且他也算是半个佛门的子弟,佛家讲求清心寡欲远离女色,他自小便严守礼节不曾越过雷池一步; 还从未听过这般大胆的话。
傅九机此刻的话让他内心挣扎。
他抱着傅九机的手不由抽动了一下,皱着眉头将脸往侧面别了过去,似乎十分为难。
傅九机本就知道句忱的本性,说这话原就是打着调戏对方的心思。
不过此刻她看着句忱脸色; 心底竟莫名地失落了一下。
原先的目的不正是想看看他羞怯为难的样子; 果真如此了又为何觉得心底不高兴?
傅九机突然觉得此事好无趣。
浓浓的困意涌了上来,她感觉自己有些撑不住; 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句忱刚把脸再侧回来,便看见傅九机闭上了眼睛。
刚才的为难瞬间便被抛到了脑后,心里不由又是一阵着急。
“你别睡; 快醒醒!”
句忱轻轻摇动着傅九机的身体。
傅九机迷迷糊糊地又被吵醒了过来; 但眼皮沉重实在睁不开眼来; 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身体,随后便没了动静。
“求你,别睡。”
句忱手指微微发抖; 低沉的声音压抑着从鼻腔中被哼了出来。
接着傅九机便感觉到脸颊处覆上了一片柔软的温热,湿热的呼吸轻轻地扑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傅九机心里莫名地有了一丝满足。
随后她又感觉那温热的呼吸越过脸庞,轻轻地扑在了她的嘴角; 柔软的嘴唇轻轻舔舐着她嘴角残留的红色。随后她又觉得仿佛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脸上,顺着皮肤滑了下去。
刚才的那丝满足突然不见了,心里莫名的涌过些难过,自己这样欺骗于他,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次日入夜。
太央宫内一片寂静,只偶尔可以听见墙角的槐花枝上传来几声清脆的蝉鸣声。
傅九机在这阵清脆的蝉鸣声中渐渐恢复了意识。
她轻轻掀开眼睑,入目便是一盏金丝镂空的灯盏,灯盏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一片黑暗。
灯盏旁是一张如刀雕斧凿的侧脸。在柔和的黄色光线下,哪怕这张脸略有些倦态,但轮廓依旧完美的无可挑剔。
感觉到一旁有凉风朝脸上吹过,傅九机微微侧头,便看见了蹲在旁边为她打着扇子的莺月。
“小姐,你醒了?”莺月手中的动作一停,惊喜道。
听到动静,灯盏旁的那人也立时回头看了过来,正好和傅九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目光一触,句忱不由想到了傅九机昏过去之前的事情,耳尖微红,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般连忙把目光往窗外移了过去。
“我、我睡了有多久了,几个时辰了?”傅九机问道。
她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天色,感觉应该过了不少时间,没想到这人居然还守在这里。
“小姐,可把我吓死了,什么几个时辰,你都昏睡了两天了。”莺月略带哭声地说道。
傅九机有些惊讶,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她微微抬眼又看了一下句忱,想到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他还过来看望自己,心底略有些暖意。
“小姐,你已经两天都没吃东西了。香莲在小炉子上煨了热粥,我去端过来?”莺月体贴地朝傅九机问道。
这么一说,傅九机就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空虚,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莺月欢喜地应了一声,连忙往外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又回过来头来:“国师大人都守了整整两天了,小姐眼下已经醒了,您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说完,莺月就从稍间走了出去。
听到这话,傅九机猛一抬眼,又和句忱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句忱似乎略有尴尬,朝一旁偏了偏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担心那黑衣人再回来。”
傅九机此刻心情正好,不欲为难对方,便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随后她又道:“也不知此人是何来历,手上功夫竟然如此厉害。”
傅九机一时没有想出到底是谁想要刺杀自己。如果她死了,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眼下她已经不再是皇后,按说根本没什么必要来杀她这么一个没多大价值的人。
句忱目光微微下沉,似乎脑海中有了什么猜测,不过他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傅九机,只轻声道:“那人速度极快,恐已是天境之上,我没有追上。”
傅九机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说什么没追上,你根本就没有去追。
气氛沉默一瞬。
先前没说话时不觉的,此刻说了这么两句话,傅九机突然感觉嗓子干得厉害。
看着榻旁边案几上的茶壶,便想努力撑坐起来,给自己倒杯茶水喝。
傅九机的动作一下就惊动了句忱。他看着傅九机伤势未愈就想起身,脸上不由一惊,连忙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傅九机旁边,扶住了她。
“你别动,你伤很严重,还没有好。”说完,他又道:“也不知是何缘故,你全身经脉都受到损伤,反倒是心脉没多大问题。”
“我……”
听到这话,傅九机动作停顿了一下。
撑在床上的手没使上劲,滑了一下,撞进了句忱的怀里。
句忱瞬间便感觉一具淡薄瘦弱的身体突然入怀而来,乌黑柔顺的脑袋撞在了他的下巴上,淡淡的清香扑鼻而入。
怀里抱着的身体柔弱无骨,鼻尖蹭着柔顺的发丝,句忱身体立时一僵。
他的目光微微向下,便看见了躺在自己怀中的女子曲线曼妙。淡红色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开,他的神思不由自主地便飞回了两天前的时刻。
两日来没有闭眼的疲倦感和失血过多的虚弱感让他的理智有些薄弱。
句忱呼吸渐渐加重,身体不由自主地出现了奇怪的燥热感。
傅九机感觉身后的人扶着她突然就不动了,心底有些奇怪。
从背后传过来的温度略有些高,她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
怀中的柔软蹭着他的胸口在轻轻地扭动。句忱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隐忍沉重:“你别动。”
傅九机连忙停下了动作,心底疑惑。
她微微侧眼,看见了句忱手腕处包裹着的白布上浸出了鲜血,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处。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把我放下来吧。”傅九机连忙道。
句忱眼角抽了抽。
连忙深吸了好几口气,过了半响才小心翼翼地将傅九机放到了靠垫上。
“我就是想倒口水喝,看你的伤口裂开了,要不要再包扎一下?”又躺在了床上的傅九机缓缓说道。
句忱目光微闪。
他呆愣了一下,才道:“我没事。”
说完,他走到桌案边,给傅九机倒了一杯茶,仔细地递到了傅九机的手中。
傅九机接过来,看着句忱认真道:“多谢。还有两日前,谢谢你救了我。”
说完,傅九机略有些尴尬地端着茶杯喝起水来。
看着傅九机脸色苍白,抱着茶杯小口喝着茶水的模样,句忱心里不由闪过一阵莫名的悸动。
“不用。”
这时,出去拿粥的莺月终于回来了。
她手上抬着一个托盘,盘上除了一碗熬得极烂的红豆小米粥,还有一碗黑漆漆的中药,中药旁边摆着几颗蜜枣。
莺月将托盘放在红木的桌案上。
“小姐,药还有些烫,先把粥喝了,过一会儿再喝药。”
说完,她抬起了那碗红豆小米粥,用勺子轻轻地送到了傅九机的嘴边。
句忱看了一眼余在了盘中的中药,走了过来端着装了中药的碗出了太央殿稍间。
过了好一会儿,等傅九机都快将那一晚小米粥喝完了,他才端着药又回了来。
“国师大人,你做什么去了?”傅九机狐疑地看了一眼句忱。
句忱面色不改,只轻声道:“这药是我开的,熬好后还要再加一味药材。”
傅九机点了点头,反正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方断不可能再害自己,就由着他去了。
将红豆小米粥喝完又歇了一会儿后,莺月这才又端起了那碗黑漆漆的中药。
这药乍一看苦得不行,却没想到喝进嘴里竟没那么难喝,只清淡的苦中夹杂着一丝腥味。
不过药效倒是极好,入口后傅九机很快就感觉到了身体的伤处缓缓修复,比她用灵气滋养的效果都要好上几分。
也不知此人开的是什么药方,到时候定要让莺月取来瞧瞧。
傅九机嫌药喝得太慢,于是便从莺月手中接了过来,端着碗一口喝了下去,接着又含了一颗蜜枣叼在嘴中。
莺月用托盘抬着空了的碗再次离开。
傅九机靠在榻上,看着句忱,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这时,傅九机突然道:“国师大人,能不能麻烦您帮我从那面的书架拿一本《奇潭游记》过来。”
句忱站尽职尽责地站起身来,很快帮傅九机找到了书递了过来。
傅九机接过来,手指轻轻翻动书页。她看了一眼一直坐在一旁的句忱,淡淡道:“国师大人若觉得无聊,书架上的话本可以随意取一本翻看。”
句忱手指抽搐了一下,微微抬眼,过了半响才道:“不、不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蛋:不用了,你这里的书有毒
小机机:哼,唯一一本有趣的都被你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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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预收放到文案终于看见一点点的涨幅了~开森
☆、第36章
傅九机看了一会儿书便觉得身体虚弱困倦得紧; 躺下身去不一会儿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天已大亮,守在自己床边的人也已经离开了。
此后句忱也没有再来过太央宫。
只在次日午后; 傅九机收到了天机台过来的小太监带来的盒子。
盒子里整整齐齐地放了六颗药丸,还附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略带着些拘谨,和时下流行的笔走龙蛇大相径庭; 但却气韵清雅,入木三分。上书:每日两丸,按时服用。皇后一事,勿忧。
傅九机用手指轻轻地摩擦着纸条上干涸没多久的字迹; 嘴上勾出了一个笑容; 心里竟起了一丝不舍离宫的想法。
药丸的味道和那天那碗中药的味道极相似,效果也十分好; 三日的剂量下去傅九机就已经能下床来走动了。
她还让莺月拿来了句忱所开的方子。让傅九机不解的是,方子也只是普通疗伤的药方,并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却为何药效就极好?
后等身子再稍微好了些; 傅九机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小仓库翻了一遍。
对方既救了自己; 此刻实在是应该回礼的。
多年的积累再加上她母亲留给她的嫁妆,傅九机手上也算是有不少好东西,可翻来翻去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东西。
她缓缓打开一副前朝名画。画是好画; 值钱也是极值钱,可看了一眼,却又甩在了一旁。回想起天机阁的装饰,似乎句忱并不是一个十分爱画之人。
随后她又从一个楠木的盒子中捏起了一条银色蚕丝的剑缀; 句忱是用剑,这也许不错。
不过随后她又将这缀子放回了原地。总感觉这有些太小气了。
或者不如做点什么绣品,那些大家的闺秀们不都爱弄这个?不过香囊手帕傅九机是决计不会做的,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腰带?
但这个念头闪过不过一瞬,就被傅九机否定了。实在是她活了这么久,厨艺倒是进步了不少但却几乎没有缝补过什么东西,假手于人总觉得有些奇怪。
随即她脑海中灵感突然一闪而逝。
她摸了摸藏在腰间已经比一开始略有些暗淡的玉佩,突然想到了自己有一块从北地运过来品相上好的寒玉,正是打磨成了椭圆的玉佩模样,若是缀上银色的蚕丝,倒是极好看。
除此外,她还将句忱的那块玉佩取出来,在尽量不损伤玉佩外形的情况下切下了一小块,磨粉成了粉末,掺进了朱砂中。
养气决中记载了一道灵符,有保护所配之人的功效,只不过要用灵物为载体,眼下用了这灵玉,应该是可以的吧?
练了几天的符型画法,傅九机终于开始用掺了灵玉的朱砂画了几十道黄符,直到将那极少的墨汁用完。
倒是惊喜,竟有三道是画成的。
其中一道她仔细地用针线雕在了玉佩的穗子里面,接着将玉佩放在了金丝楠木的盒子里,也写了纸条,表示感激之情。然后请了一个靠得住的小太监,让帮忙捎给了天机台。
至于剩余的两道灵符,傅九机贴身放在了香囊中,想着等到时候出宫去了,找个时间给她爹和大哥。
他们两个都是经常过的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这个灵符实在是特别合适了。
玉佩给句忱送过去后,小太监给她又捎回来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书:谢谢,字极好看,惭愧。
傅九机笑了笑,她练了几十年的字,自然是不错的。
然后她就将这张纸条和之前的那张放在盒子里压在了一起。
日子悠悠过去了十来日。
这日午后,傅九机坐在太央殿前的前院树下纳凉。靠在躺椅上睡了一觉醒来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一眼时辰,发现时间已是不早,都有些饿了。
这时莺月从旁边的屋子里出来,傅九机叫住了她。
“怎么回事?香莲去膳房怎么还没回来?”
莺月目光闪烁了一下,抿了抿嘴,过了一会才回道:“香莲她许是路上耽搁了,小姐你是不是饿了,房间里还有些点心,我给您拿出来。”
傅九机微微皱了皱眉,房间里的点心已经是昨日早晨剩下的。莺月她怎么会……
这时她才有些反应了过来,前短时间受了伤,近几日又一直在忙着做灵符,竟把她已经不是皇后的事情给忘记了。
她做不成皇后,又成了罪女,眼下莺月和香莲在宫里恐怕是举步维艰吧,就连昨日剩下的点心估摸着也是此刻能拿出的极好的吃食了。
叹了口气,傅九机微微抬眼望了一眼莺月想要安慰几句,却突然发现这丫头眼神躲躲闪闪,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从躺椅上站起了身来,抓起了莺月的手,将衣袖微微往上拉了拉。
只听见莺月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傅九机便看见了她胳膊上一片伤痕累累。伤口似乎刚处理过,不过依旧是红艳艳的一片,从手肘一直到手臂上。
“这是怎么回事!”傅九机厉声问道。
莺月眼里疼得泪水直打转,却还是轻轻把衣袖拉了下来,小声回道:“小姐没事的,过几日就好了,是我不小心摔倒了擦伤的。”
傅九机心里微微一疼,这丫头上辈子就是这样,受了什么伤从来不告诉她,没想到这一世又跟着她受苦了。
不过眼下看来在这丫头口中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傅九机叹了口气,抱了抱莺月道:“都怪我,不过很快就好了。”
这一刻她目光坚定,一定要尽快将莺月和香莲先弄出宫去。
在院子中又等了两刻钟,香莲才从太央宫外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她看着傅九机正坐在太央殿门口不远处,略有些忐忑地走了过来。
“小姐,后院的小厨房里还有些小米,我去煮个小米粥,估摸着要吃上午膳还需一点时间。”
傅九机看了一眼香莲手上空空荡荡的食盒,皱了皱眉头。
接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小袋的金子给香莲递了过去。
“我都知道的,以后别不舍得,多给膳房的师傅们些打赏,总能有些吃的。”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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