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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你的节操掉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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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仿佛丝毫不受她的威胁,依旧我行我素的靠在她身上。
“……”
傅九机心下不耐烦,便伸手使劲拉了这人。
没想到她还没怎么用力,人就顺着她使劲的方向倒了下去。
傅九机吓了一跳,细细看去,才知道这人原来是受伤太重,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对方斜斜倒在地上,衣裳凌乱,月白的衣袍上鲜血又浸开了几分,脸色白的可怕,嘴唇发青,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但不得不说眼下这人的模样却是比醒着时少了几分冰冷,多了几分人气,变得更诱人了。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
傅九机又叫了对方几声,见真的彻底昏死过去,才蹲了下检查了他的伤势。
“啧啧,光隔着衣服从表面上看就至少有十三处伤口,还失了这么多血,怕是难活了。”
傅九机一面用手指头戳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面摇着头。
她的脸上不仅毫无悲伤低落之情,反倒隐隐有兴奋之意。
救人?
这是不可能的。
救了这人然后等着他再来污蔑自己是祸国妖姬?
若是这人真的死了,那简直就是除去了她的心腹大患。
所以救人什么的是绝对不可能,要不是眼下她手里没有称手的工具,指不定她还要朝着这人的心口来一刀。
而且就算是这人命大,这次死不了,自己把他丢在这里跑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与此人本就是宿敌,虽然对方不知道,但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遇到了杀人这般可怕的事情,肯定是早就被吓破了胆,一时惊慌失措,丢下重伤的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对方就算真醒来,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怪她。
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傅九机悠悠然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关上门之前最后看了一眼被她抛下的国师大人。
却不想对方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晃了晃傅九机的眼睛。
“咦?”
傅九机心下疑惑。
又走了进去,手伸向了那晃了她眼睛的东西。
“竟是一块玉!而且是一块灵玉!”把东西抓到手后,傅九机大喜过望。
感受到这块这玉里面蕴含的充沛灵气,傅九机简直高兴得都快得意忘形了。
拿着这块玉,就算这一世谋凤命不成功,到时候也可以将这玉里面蕴含的灵气吸收。指不定就能助她冲破养气决第三层到第四层的屏障。
没想到上一世一辈子都奢求不到的东西,这一世才刚重生回来东西就到手了!先前在佛前烧的那三炷香还真是烧对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此的顺心如意了。
傅九机仔细地打量着这块灵玉,整块玉呈冰蓝色,大概半个巴掌大小,正圆状,上面厚些下面薄些,玉上坠着的坠子也是冰蓝的,玉握在手里有种冰冰凉凉但却很舒适的感觉。
这玉的正面上还大大的雕刻着一个“劫”字。
看到这个字,傅九机忍不住吐槽了一下:“暴殄天物啊!”
为了刻出这个字,那些被切掉的碎屑不知道得蕴含多少灵力,真是太可惜了。
心意一动,傅九机便将灵玉贴身藏了起来,丝毫没有窃取别人财物的愧疚感。
最后她还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句忱,淡淡道:“看在这块玉的份上,你我上一世的帐就算一笔勾销了。”
这次她不再犹豫,走出去反手关上门后,沿着来时的路回到了原地。
回到客房的时候灵光院的讲佛已经结束,傅九机立刻带着丫鬟香莲进了母亲在这里单独辟出的院子。
傅夫人在普明寺的院子修得十分幽静,外面种着几颗竹子,院里有几颗银杏,银杏树下放了一个石桌。正房建在了院子的北面,从外面看去,就可以看到房间里一个大大的“禅”字。
傅九机走进屋去,可见她母亲已坐在了正位上,像是在等着她来。
傅九机沉鱼落雁的容貌就是遗传了傅夫人,哪怕今年已经三十多岁,傅夫人看起来还是风姿卓越,仪态万方。只不过她身上穿着件琥珀色略显老气的素衣,着实把她夺人心魄的美貌掩盖了许多。
由于长年的礼佛,傅夫人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味,不由让接近人心思沉静。
傅夫人心境平和神色平淡,哪怕见着的自己的亲身女儿,也只是眼底微微闪过一丝喜悦。
问了几句傅九机的近况后,傅夫人突然问道:“今日你身上像是有些血腥味。”
傅九机面容镇定,神色不变:“许是女儿刚过了月信,身上的味道还没散去。”
傅夫人脸上有些疑惑,但没再多说些什么。
傅九机便借机把入宫选秀的事情告诉的对方。
“后日女儿便要入宫选秀了,爹爹让我来多听听您的建议。”
傅夫人微微颔首,又多嘱咐了傅九机几句:“去了宫里,莫要逞强,多看多听,少说话。当然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别怕……”
只不过她看傅九机的眼光总让傅九机觉得没有多少亲情,仿佛随便一个人站在这里,她也会如这般细细叮嘱。
傅九机有些庆幸是自己站在了这里,她心性本就成熟坚定,感受到这种略有些淡漠的亲情,也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些关切来安慰自己。若是真实的傅九机,见亲娘似乎并不多关心自己,此时指不定要多伤心了。
陪傅夫人坐了大半个时辰后,喝了两盏茶后,天色便有些晚了。
今日她还得回镇国将军府,夜路不好走,便辞别了傅夫人。
从普明寺到镇国将军府,马车走了近一个时辰。
也幸好镇国将军府的马车宽敞又舒适,傅九机在里面甚至可以躺着睡觉。而且还备了傅九机喜欢的奇闻记事,看了会儿书再打了会儿瞌睡,就到了将军府的侧门。
她理了理身上衣衫的褶皱,还等没下马车,就见到了自己院子里的一个负责洗衣烧水的小丫鬟神色慌张,匆匆朝她走了过来。
“小姐,不好了,莺月姐就被老夫人带走了!”
傅九机由香莲扶着走下了马车,连忙道:“怎么回事?”
今早她本是打算带着莺月去普明寺的,但莺月忙着给她搭理进宫用的东西抽不开身,这才留在了家里,没想到竟出了事。
而且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件事,但也许是上一世这个时候莺月并不受她重视,所以印象不深刻时间久了就忘记了。
“今早您刚走不久,老夫人就让芙蓉苑的颜夫人来带走了莺月姐,我打听到莺月姐被打了十多个板子,关进了柴房。”小丫鬟回道。
“莺月她做错了什么?”傅九机强忍着怒气问道。
这老夫人是傅九机她爹的继母,名份上算是傅九机的祖母。她膝下只一个亲身的儿子,还十分的不成器。傅九机她爹想着老人家操劳了一辈子,怎么也不能再过苦日子,就没让她亲身儿子领了去,留在了将军府照料。
可惜这老夫人成天看傅九机和傅九机她娘不顺眼,时不时就来挑些毛病。
之前傅九机知道这个时代孝道特别重,便忍了许久,眼下听到竟为难到了莺月头上,心里瞬间就怒了。
上一世傅九机被困在太央宫里,受尽冷落欺凌,只有莺月和她相依为命了一辈子。
两个人混得最惨的时候,从膳房几乎根本领不到吃的,莺月她宁愿自己饿着都要给傅九机她省出一口饭来。
冬天的时候她们宫根本领不到炭火,就靠着两人相互取暖熬了过去。两个人的感情可以说早就胜过了血浓于水的亲情。
虽然现在莺月自己不知道这些,但在傅九机心里依旧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这番回来,还没让莺月过上点好日子,就先看着她被人欺负了去,自然心里怒不可竭。
那小丫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诉道:“这事儿都怪我们,昨天收拾衣服的时候说了几句颜夫人坏话,不小心传到了老夫人耳中,老夫人就说莺月姐纵容下面人嚼舌根。”
“可这都不关莺月姐的事,老夫人她要罚也应该罚我们啊。莺月姐已经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老夫人派了人一直盯着,我们也不敢偷偷去,小姐您救救她吧。”
傅九机看着这小丫鬟言辞恳切又主动承认错误的模样,心里便存了几分好感,没有责怪她,只接着问道:“你们都说了什么?”
小丫鬟神色踌躇,右手掐着左手垂在胸口前,抿了好几次嘴,过了好一会儿才自暴自弃地咬牙说道:“是说颜夫人撺掇将军想把您送进宫为妃的事。”
“原来是这事儿。”傅九机嗤笑了一声,“没事的,莺月她是被关在老夫人院子里还是颜夫人的院子里?”
“是在颜夫人院子里。”小丫鬟回道。
“跳梁小丑,我们这就过去。”傅九机神色冷漠。
☆、第4章
颜夫人是傅九机她祖父还在世时指给了她爹的妾。
他老爹镇国将军后院总共就只有两个妾室,除了颜夫人还有一个苏夫人,但苏夫人膝下没有子嗣,长年又只喜欢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很少出来走动,而傅九机她娘又时常不在家里,颜夫人在后院的地位便水涨船高。
颜夫人给傅九机她爹一共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子嗣,也算是有了前途期盼,于是她便搭上了老夫人的船,借着老夫人的势来稳固地位。
若傅九机不是穿越女,还摊上那么一个不问世事的母亲,大概率是要被欺负了去。
不过眼下……
由先前那小丫鬟带路,傅九机带着两三个自己院子里的下人,直接就冲进了芙蓉苑,朝着关押莺月的柴房走了过去。
傅九机来势汹汹,芙蓉苑里的下人都不敢拦她,只连忙去禀报了颜夫人。
其实在他们看来,颜夫人不好好哄着将军,反倒去讨好老夫人,根本就是脑袋不清醒。老夫人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前两天忽悠着她讨了将军的厌不说,眼下又再得罪了大小姐,这底下人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只可惜他们不过是个下人,哪有资格管主子的事,摊着个不靠谱的主,也只能受着了。
傅九机顺顺利利来到了柴房。
柴房的门口守着两个小厮,两人本正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一看见傅九机,立马就醒了神,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拦住傅九机。
“那个……大小姐,我们奉了老夫人的……”
“人我带走,话你们带回去给老夫人,就说她院子里的吃穿用度还是镇国将军府供着,觉得多了可以直说。”傅九机冷冷道。
两个小厮讪讪地站在原地,总觉得今日的大小姐似乎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
傅九机直接让人一脚踹开了柴房的门。
走进去,就看见莺月脸色惨白,半睡半醒地躺在地上,浅绿的衣服上染着深褐,分明是血迹干涸了的颜色。
“小姐……”莺月被开门的声音吵醒,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声音沙哑道。
傅九机拧紧了眉头,连忙叫了两个人小心地扶着莺月走了出来。
出了芙蓉苑后,傅九机从腰上解下了一个牌子,递给了香莲吩咐道:“去账房里说一声,就说以后芙蓉苑的用度统统减三分。不仅仅是银钱,包括每日供给的吃穿,冬天的炭火和夏天的冰例。”
将军府后院的主事人原是傅九机她娘,但我们的镇国将军夫人是个不爱理俗事的,之前就一直让底下的几个人分别管着。傅九机穿越来没几年,逐渐表现出过人的聪慧,傅夫人便把这管家的权利丢交给了她。
当时将军府后院风气极差,每个人都想着如何多捞点银子。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这权利从各自心怀鬼胎的几个人手里收了回来,后来又发落了一批人,才总算是安稳了下来。
眼下傅九机要入宫选秀,这段时间她就把一部分权利移交给了大嫂。
不过这后院的牌子倒是还在她手上。
既然颜夫人想动她的人,那芙蓉苑里是不是吃得起山珍海味,发得起下人的赏赐,那可就不关她的事了。
回到曼陀苑,傅九机便立刻给莺月叫了大夫。
而香莲拿着牌子去了账房后,账房的人就把这事落实了下去,芙蓉苑被削减了三成用度的消息立刻就传遍的镇国将军府。
香莲回来还没一刻钟,外面就来了丫头禀报傅九机道:“小姐,颜夫人一脸怒火地进了我们院子,现在已经闯进了正屋。”
傅九机看着大夫给莺月开方子,淡淡道:“先让她在那面等着吧,我过一会儿再去。”
开完方子后,一个小丫鬟给莺月上了大夫留下的伤药,又喂了她点稀粥,莺月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颜夫人在正屋那面大吵大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傅九机怕吵醒了莺月,便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过去。
颜姨娘今年三十又六,长得还算是花容月貌,但仔细一看,就可以发现她眼角的细纹和两颊的淡斑,人到底是老了。而且此时颜姨娘的右脸颊微微肿起,明显是之前挨的那个巴掌还没消去,看起来颇为滑稽。
一见傅九机过来,颜夫人立刻从花梨木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瞪着眼厉声道:“傅九机!你倒是说说我做错什么了,凭什么减我院里的用度。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可要去找将军讨个公道!”
傅九机走进房间里,悠悠地坐在主位上,抬着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才道:“颜姨娘,请叫我大小姐。”
“……”颜夫人一噎。
颜姨娘这个称呼她已经多年没有听到了。
按规矩来说,她确实就只是一个姨娘。但她在将军府这么多年,大家都一直叫她颜夫人,而不是姨娘那个一听就很卑贱的称谓。
她总觉得今天的傅九机周身气派似乎与往日又不同了些,不过看上去还是依旧那么讨厌。
颜夫人深吸了几口气,才咬牙道:“大小姐!你倒是说说凭什么减我的用度!”
傅九机轻笑了一声,回道:“眼下府里银钱本就剩余不多,当今陛下也提倡要节俭持家,我们府里就颜姨娘你的芙蓉苑每个月的开支最大,自然要削减几分。而且也不只削了芙蓉苑,我的曼陀苑也是要减的。”
颜夫人又是一噎。
傅九机善于经营,早已经把她娘给她备的嫁妆翻了几个翻,荟阳城里最好的地段都有傅九机名义下铺子,就算是减了曼陀苑的用度,对于傅九机来说也是九牛一毛。
可她就不同的,她的娘家拮据,每个月都要她稍银两补贴家用,再加上芙蓉苑本就开销大,如果减了三成,以后就真是要过苦日子了。
但傅九机这话把她先前准备的反驳理由统统堵在嗓子里,一时竟无言以对。
颜夫人欲语还休地瞪了傅九机好几眼,才又问:“那莺月犯了错要关柴房三天,是老夫人开了口的,你把她带走了,我如何向老夫人交代?”
“莺月犯什么错了?”傅九机神色淡定。
“她纵容手下人嚼舌根!”颜夫人立刻道。
“嚼舌根,嚼什么舌根了?”傅九机问。
“她们、她们……”——她们说我撺掇将军把你送进宫为妃。
颜夫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屋子里站着的丫鬟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的丫鬟自有我惩罚,不用劳驾老夫人她老人家,颜夫人如果没什么事,还是请回吧。”傅九机冷漠道。
颜夫人看着傅九机一脸送客的表情,一甩手帕,愤愤道:“你等着,老夫人早晚会找你的!”
说完就领着自己的丫鬟走出了房间。
晚间,傅九机慵懒地靠在炕上,手上拿着一本《寡妇娘子俏郎君》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
香莲帮把烛火挑亮了几分,然后有些呆呆地盯着傅九机看。
她心中不由自主地叹息着,小姐出身好,人聪明,还生得如此好看,真是受尽了老天爷的宠爱。
傅九机抬了抬头看了眼香莲,问:“怎么了?”。
香莲垂了垂眸,随后问道:“小姐这看的是什么,上次小姐讲的那个猴子和白骨精之间的爱情故事真的好感人。”
“……”我上辈子还讲过这么,这么一言难尽的故事?
至于手中这本。
“额……”这般和谐美满的书叫她要如何才能说得出口。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是一本教导人要诚实的书。”——恩,就是这样!
香莲听得懵懵懂懂,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她像是想到什么,笑道:“晚饭前听说,颜夫人走了后没多久,老夫人房间里就传来了瓷器被摔碎的声音,今天肯定把她气得够呛!”
只是老夫人受了这么大的气,怎么都没来找小姐呢。香莲心里不解。
傅九机笑了笑。
老夫人虽不是个好心肠,但比起颜夫人来说,却很分得清情势。之前傅九机让带给老夫人的那番话就是在警告她,如果再闹下去,那她院子里面也别想再拿到那么多银子。
傅九机就快进宫选秀,到时候总会嫁出去。一旦傅九机嫁出去,就再没人能跟她做对了。
眼下自然能忍则忍。
上一世她一直担心大嫂是不是撑得起将军府后院,不过此时就完全不担心了,嫂嫂眼下虽然手段稚嫩,但却是个能进能退,有智慧的人。
“二哥今天回府了没?”傅九机问。
傅九机前面有两个亲哥哥。大哥性格稳重,娶的夫人也是世家大族的小姐,性格温和,知书达理。眼下大哥在宫里已经做到了指挥使,父亲一直都拿他当继承人培养,指望着他以后能撑起家业。
至于二哥。
傅九机只能说一言难尽。
不过还是要十分感谢她二哥,不然也没人给她找来这么些文笔优秀,引人入胜,又和谐美满的古书了。
“没听说回来。今天将军夜间当值,二少爷估摸着又见不着踪影了。”香莲回道。
“算了,收拾收拾歇了吧。”傅九机合手中的书,说道。
红烛熄灭,傅九机静静躺在床上,总觉得眼前的一切像做梦一样。到底是前世是一场梦,还是眼下呢?也许明天醒来,一切就全醒了吧。
☆、第5章
次日。
傅九机睁开眼时天已大亮,她从暖和的被衾里伸出手来,放在了眼前打量。
光滑,细腻,仿佛能掐得出水来。
不是那双干瘪,枯黑,皱巴巴的手。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哪怕昨日累了一天,睡一觉起来又觉得充满活力。
正考虑着要不要再在床上躺一会儿,外间就传来了一阵丫鬟压得低低的笑声。
“香莲?”傅九机轻轻喊道。
“小姐,马上就来。”香莲连忙回道。
又回头数落道:“都怪你,笑得那么大声,把小姐吵醒了。”
“香莲姐快饶过我,我去给小姐打水来。”那丫鬟求饶道,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香莲唾了她一口,就赶紧进了房。
傅九机从床上坐起身来,问道:“你们在外面说什么呢?”
香莲把保暖的云锦外衣给傅九机披上,笑道:“今天一大早,二公子领了个一阵风都能吹倒的青楼女子,去求将军说要娶她,可把将军气坏了,抽了二公子好几鞭子。”
傅九机摇头直笑。
她二哥傅承期就是这么个混不吝,荟阳城里傅九机多么的有名气,傅承期也就多么的有名气。只不过两个人,一是金相玉质,一个是浊塘烂泥。
原本傅承期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但他十五岁那年,当今陛下把最宠爱的三公主指给了他。结果旨意刚下的第二天,傅承期就夜宿采红楼,喝醉了酒,把人家整个采红楼砸得一塌糊涂。
采红楼就是荟阳城最有名的青楼。
消息第二天就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于是傅承期就成了第一个让当今陛下金口玉言成空口白话的人。
对于傅承期各种让旁人瞠目结舌的举动,傅九机早就见怪不怪了。
“二哥领回来的那青楼女子爹给撵出去了?”傅九机问。
“没呢,二公子死活给护住了,这次像是真喜欢。”香莲答道。
“待会儿瞧瞧去。”傅九机来了兴趣。
梳洗完毕又用过早膳,傅九机去丫鬟房里看了莺月,见对方精神恢复了许多,也放下心来。
叮嘱了一番照料莺月的小丫鬟后,便带着香莲和两个另外两个丫鬟往傅承期的修竹苑去了。
修竹苑。
李依依抿着嘴跪在院子的正中央,双手握在胸前,身体挺得直直的。
她穿着一件蚕丝织的素白色裙衣,裙衣上点缀了水墨状的花纹。俏生生地立在那,就好像一株傲然独立的梅花绽放在冰雪中。
至于她为何跪在这里。
是因为今早在镇国将军那里受了慢待,便自贬道配不上二公子,如今正苦苦哀求二公子放了她离去,还她自由。
不过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千里迢迢从南方来了荟阳城,进了荟阳城最有名的采红楼,可不就为了钓一个满意的小郎君。
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青楼女子,卑贱,任人玩弄。所以才要如此这般作态,显出她的与众不同,也让那个她想要钓的小郎君更加的迷恋她。
至于小郎君真就放她离去?
这是不可能的!
她在南方时,便是鼎鼎有名的第一美女,进了采红楼后,楼里的姑娘与她一比便都成了庸脂俗粉。
小郎君怕是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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