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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你的节操掉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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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曾对我有过丝毫动心,哪怕是一瞬。”傅九机问道。
  句忱盯着傅九机。
  良久,薄唇中缓缓吐出绝情的两个字:“并无。”
  “是么?”傅九机看着句忱自嘲地笑了一声:“国师大人明日还要出征,怎可伤于或死于小女手中。”
  “既然国师如此说,那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了。”
  匕首扔“哐当”的一声被扔到地上,傅九机缓缓转身离开了此地。
  句忱看着傅九机离开的身影,轻轻抬手按住了胸口的位置,久久未动。
  傅九机从偏殿叫上香莲和莺月。
  离开天机台前,她淡淡地看了在一旁候着的小童,心意一动问道:“今日宁云公主来了多长时间?”
  “宁云公主申时末来的,大概待了一个时辰。”小童恭敬地回道。
  “一个时辰……”傅九机喃喃自语。
  她眼波微转,心道这人是不是因为宁云公主,才突然对自己如此绝情。
  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紧紧捏住,难受极了。
  走在回太央宫的路上,傅九机突然看向了香莲和莺月,皱着眉头问道:“觉得你们的小姐我好看吗?”
  听到傅九机这么一问,两人都是一愣。随即香莲立刻回道:“小姐国色天香,若是小姐都不叫好看,那天底下就再没有好看的女子了。”
  莺月也瞪大了眼睛:“小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傅九机嘴角愉快地勾出了一个笑,随后又想到什么,冷了下来继续问道:“那你们觉得宁云公主如何?”
  香莲眨了眨眼,认真道:“宁云公主楚楚动人,明艳活泼,奴婢瞧着,着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生得好似会说话一般……”
  听着这话,傅九机脸色越来越沉,隐隐有些发青。
  随即,香莲眼珠一转,又继续道:“不过那也要看和谁比,若是宁云公主和小姐相比,那可就如同地上的泥土和珍贵的珍珠的差别,一点也及不上了。”
  傅九机嘴角勾出一个笑,无语地摇了摇头。
  回到太央宫后,傅九机便将莺月和香莲撵出了殿门外,自己一个人待在了殿中。
  香莲略有些疑惑地看着莺月问道:“小姐这事怎么了,从天机台回来后就瞧着很不开心的样子。”
  莺月皱眉道:“我觉得小姐可能对国师大人……”
  “你是说——”香莲瞪了瞪眼,突然明白了过来,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场面。
  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她之前还在小姐面前提了好几次国师大人和宁云公主。
  宁云公主固然已算是倾国倾城,但怎么可能与她家小姐相比,若是小姐瞧上了谁,恐怕那人是要烧香感谢神明庇佑了。
  若是国师大人。
  香莲想象了一下画面,突然觉得好像还挺相配的。可是瞧着今日模样,似乎不太乐观。
  正想到这里,太央殿内突然传来一声脆响,似乎是杯子摔在了地上的声音。
  香莲和莺月瞪大了眼睛相望一眼,瞬间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看着地上的青瓷碎片,傅九机皱了皱眉。
  这一定不是自己干的。
  活了这么久,见过那么多大风大浪,她怎么可能是会控制不住情绪,为了这么点事就会愤怒的人。
  她用鞋地拨弄了几下地上的碎片,心里起了些烦躁。
  于是轻轻一倒便躺在了榻上。
  眼下自己的情况,应该是,算是失恋了吧?
  傅九机虽然活了挺久,但却从未体验过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哪怕当初对晋无陵也只是存着利用的想法,并没有什么男女私情。
  不过关于情情爱爱的故事她是看了不少,也见过身边不少人陷入了感情中模样。
  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用理智很好的处理好自己眼下的情绪。
  微微闭目,傅九机开始点数着陷入失恋的人一般都会有些什么举动。
  醉酒?
  控制不住地去找那个人?
  哭着喊着让对方回来?
  傅九机摇了摇头,这些丢脸的举动都绝对不会是她会做的。
  哪怕她现在确实是有点难过,但这又有什么呢?只需要两天。不,只需要睡一觉,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47章

  次日。
  傅九机睡到了接近午时才悠悠醒转了过来。
  她眯着眼看了一眼窗外明晃晃的阳光; 只觉得眉眼间微微发酸,脑袋胀疼的厉害。
  怎么睡了一觉比没睡还难受似的; 浑身没劲。
  勉力撑起身来,傅九机移动身子,掀开被衾从拔步床上坐了起来。两只白皙的脚垂下床来; 胡乱穿上了暗紫绣花的翘头鞋。接着便一眼扫到了旁边略有些凌乱的小榻。
  记着昨日睡着前是躺在了小榻上的,自己是什么挪到时候到拔步床上去的?脑子里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都发生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和句忱在天机台上对峙着的画面瞬间涌进了她的脑海。
  心脏处不由自主地又浮起了一阵抽痛。
  昨日想到此事还觉得无比愤怒,一觉醒来竟然觉得无比思念。过往两人相处时的情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放; 一种想要立刻去看到对方的情绪就萦绕在了傅九机脑海中。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思念过后对方绝情的话语又乍然在傅九机的脑海中回放; 理智让她又恢复了心中的愤怒状态。
  怎么可能再去看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这时; 外面候着的香莲听到稍间中的声响,绕过落地的屏风走了进来。
  “小姐醒了?”香莲端着梳洗用的清水,放在了盆架上。
  傅九机从刚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按了按有些酸胀的眉心问道:“我昨日什么时辰睡着的?怎么一觉睡到了现在?”
  香莲回过头来看着傅九机; 面色有些古怪; 久久也未吭声。
  傅九机看了一眼香莲,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那个,昨天的事小姐你都不记得了?”香莲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记得什么?昨天发生什么?”傅九机心底莫名起了一丝紧张道; “昨晚我不是回来后就躺在了榻上吗,怎么会头疼得厉害。”
  香莲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拧了手帕递给了傅九机。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在傅九机的心里浮起,她揉着头上的穴位看着一旁凌乱的小榻; 灵感突然在脑海中乍现。
  傅九机嘴唇发抖地问道:“难道我昨日喝酒了?”  
  “喝了酒说什么胡话?”
  “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
  “再怎么样,我是一定不会出太央宫的吧!”傅九机怒道,脸上表情有些绝望。
  香莲抿着嘴看着傅九机,眼珠子在眼眶中转动。
  随后她嘴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坚定地摇了摇头道:“昨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回来后小姐你在榻上躺了一会儿就上床睡了。许是睡的时间长了些,才会不舒服的。”
  “原来如此。”听到这话,傅九机提到嗓子眼的心松了下来。
  不过她还是狐疑盯着香莲看了好一会儿,总有觉得这个丫鬟今天有点古古怪怪的样子。
  梳洗打扮过后,香莲下去和莺月一起准备午膳。傅九机一个人走到了太央殿外,想散散步,顺便醒醒有些昏沉的脑袋。
  刚走到门口,一个没留神,就和一名慌慌张张走过来的小太监撞了一下。
  那小太监手中不知是抱了什么东西,只听见“哗”的一声,东西一下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谁这么不长眼——”小太监惊了一跳,怒道。
  随后,他一抬眼,立时吓得脸色发白跪了下来,掌嘴求饶道:“太后娘娘恕罪,太后娘娘恕罪,都是奴才走路不长眼,挡住了您的路。”
  傅九机皱了皱眉,脸上的表情敛住,严肃道:“你在太央宫是负责什么的?这么不小心!”
  听到傅九机这话,小太监一阵发晕,脸色煞白发抖道:“奴才是后院小厨房打杂的,太后恕罪。”
  “小厨房的?”傅九机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这是什么东西?”
  “回太后的话,是香莲姐让奴才把这些空了的酒坛子搬到宫外去。香莲姐说得急又让奴才别耽搁赶紧搬出去,奴这才走得有些慌张,刚才实在不是故意的。”小太监连忙叩头回禀道。
  “空酒坛子,香莲让你搬到宫外去?”傅九机看着小太监,继续问道:“什么时候空的?”
  “回太后,奴才也不知道,昨日奴才在小厨房里还看到是满满的,今日一瞧就空了。”小太监回道。
  “昨日还是满的,今日就空了?”傅九机脸上表情僵住。
  “是的。”
  傅九机身体晃了晃,看着小太监道:“你、你先下去,对了,记得把地上收拾收拾。”
  小太监微微抬头,脸上浮现惊喜。
  随即连忙磕头道:“谢太后娘娘,谢太后娘娘,奴才这就去收拾。”
  小太监离开后,傅九机有些呆愣地走回了太央殿内。
  坐在太师椅上,看到香莲回来后,她立刻将香莲叫进了稍间内。
  傅九机冷冷地看着香莲,再次问道:“我昨日喝酒了?”
  香莲踌躇不语。
  傅九机冷哼了一声:“那酒坛子我都看到了,昨日还装满了酒今日就空了,难道还是你和莺月大半夜偷喝了不成?”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傅九机问道。
  香莲“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回道:“小、小姐,您喝了……”
  傅九机脸色发青,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那、那我喝了酒后都说什么了?”
  “小姐您就是砸了几个杯子,其他的什么都没说。”香莲连忙回道。
  “真的?”
  “千真万确。”
  傅九机坐在榻上,把弄着案几上的一个杯子,不信道:“那你之前为何隐瞒我?”
  香莲低了低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就是、就是小姐您喝了酒后就出去了,说要去天机台……”
  傅九机手中的杯子一下滑落了下来,掉在案几上打了几个圈。
  “你、你们怎么不拦着我……”傅九机心里一阵生无可恋。
  “小姐您‘咻’一下,就像阵风似的一下就离开了,把我和莺月都吓了一大跳,哪里拦得了。”香莲回道。
  “……”傅九机眉头跳了跳。
  她之前苦练逃脱的法术,从她们两个人跟前离开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那我是怎么回来的?”傅九机继续问道。
  “是国师大人把您抱回来的。”香莲道。
  “……”
  沉默了一阵,傅九机问道:“那他说什么了没有。”
  “国师大人只把您放到床上,什么都没说就走了。”香莲道。
  随后她又想到什么般,继续说道:“听说国师今日一早就带着兵离开荟阳宫了,眼下估摸着都离开荟阳城了,陛下还亲自送出去了。”
  傅九机悠悠叹了口气,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荟阳城外。
  句忱站在城门下,万军之前,依旧还是一身白衣飘飘。腰间挂了一块坠了银色蚕丝的寒玉佩,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去带兵打仗的人。
  “眼下已出了荟阳城,陛下请回吧。”走出城后,句忱回身对晋无陵禀道。
  晋无陵让自己的仪仗队伍停了下来。
  他走下车架,独身一人走到了句忱的面前,突然压住了声音道:“朕瞧着,九机对国师似乎十分上心呢?”
  句忱薄唇轻动,但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先帝身体骤然不适,似乎已经确认傅小姐乃祸国之命,陛下对此就不担心吗?”
  晋无陵目光微闪。
  随后他笑了一声,道:“国师此话何意?”
  句忱继续道:“若傅小姐真是祸国之命,陛下该当如何?”
  晋无陵盯着句忱看了许久,鼻中轻轻哼出了气声,笑道:“国师可莫再别处说这样的话扰乱军心民心!”
  随后,他继续道:“不过既然国师如此问,那朕就坦言相告。”
  “九机于朕就是一切,不管她想要什么朕都会给她。如果她想要朕的江山,朕就给她江山,如果她想要朕的命,朕就给她朕的命。所以她若为祸国妖姬,那朕就宁愿做亡国之君。”
  句忱点了点头:“臣心里有数了。”

  ☆、第48章

  大军开拔; 君臣辞别。
  晋无陵一招手,一旁早已候着的内侍用托盘端着两个银杯和一壶清酒走了过来; 恭敬地停在了晋无陵的旁边。
  晋无陵使了眼色后,内侍便立刻从酒壶中缓缓朝银杯中倒入了清澈透亮的酒汁。
  “朕在这里预祝国师大人凯旋而归。”晋无陵拿过其中一杯,双手相持; 一饮而尽。
  句忱端起了另一杯酒,道:“如今荟阳宫内危机四伏,陛下时刻小心。”
  晋无陵爽然一笑:“国师放心,待国师凯旋之日; 朕亦必肃清宫廷。”
  年轻的君王哪怕面对如今举步维艰的朝堂; 也依旧充满了斗志。
  句忱微微点头,看了一眼杯中之物; 以袖掩面,一饮而尽。
  风卷着细沙轻轻拍打在脸上,清冽的琼浆顺着喉咙滚下; 带着淡淡的灼热直至腹中。
  “陛下留步。”
  “告辞。”
  随后两人不再多言; 句忱带着一袭白衣轻轻转身; 上了一架早先备下的石青色马车。
  风烟滚滚,马蹄声阵阵。炙热的阳光下,二十万人的大军仿佛一条长蛇在官道上缓缓前行。
  最近的一封八百里急报; 成国大军已是打至晋国延庆城外。从荟阳城出发要到延庆需要经过赤淮、长川等几城,哪怕急行军也需要四五日的时间。
  延庆因为长期受到匪寇骚扰,又临近边防,所以有驻军五万; 这才拦住了一往无前的成国入侵军。如今只期望着五万的延庆守军可以在城内多撑几日,等待支援到达。
  大军缓缓前行,才走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内的句忱就听见了外面一阵骚动。
  他睁开闭着的双眼,起身掀开帘来,问道:“怎么回事?”
  马车外一名骑着黑色马匹的将军跳下马来,回道:“国师大人,来了一个和尚,说是普明寺的言争师傅,要见——”
  不待这名将领说完,就见一名年纪不大的小和尚从十几尺开外足尖轻点飞跃过来,眨眼的功夫,其人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句忱的马车上。
  周围的士兵突见这番变故,又是一阵骚动。
  句忱朝刚才向他回禀的将军摆了摆手,道:“不必惊慌,继续行军。”
  随后他便让言争钻进了马车中。
  马车缓缓使动,句忱看着言争,一贯冷漠的脸上破天荒地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你突破天境了。”
  言争点了点头,回道:“刚突破天境出关,就听说了师兄你要带兵出征的消息,正好前来送你一程。”
  “也好,”句忱微微点了点头,“如今荟阳城内不怎么安稳,若是我此去出了什么问题,你也能护住荟阳宫。”
  听到这话,言争低头垂眸。
  过了良久,他才抬起眼,突然道:“这才时隔两三个月与师兄未见,便感觉师兄变了许多。”
  句忱一愣,问道:“何出此言?”
  马车往前使动着,车轮发出辘辘的声音,碾过地上细小的石子,发出吱呀的声响,车内的两个人同时晃动着身躯。
  言争停下转动念珠的动作,摩擦着手中的一颗珠子,话锋一转道:“两月前师兄便已找到师傅让您所寻之人,不知眼下情况如何了?”
  “还好。”句忱淡淡道。
  言争并未追问句忱敷衍的回答,只继续说道:“其实,当初师傅把玉佩交到师兄你手上时,我正好在屋外,听到了师傅对师兄的嘱咐。”
  听到这话,句忱抬眼看了看言争,眼中含着些意外。
  言争垂着眸子,并未注意句忱的眼神,继续说道:“当时我正好路过师傅的禅房,记得就在窗外,隐隐约约地听见师傅同师兄说起的话。”
  “师傅说,师兄持玉佩所寻到的人,不仅仅是师兄你上辈子所欠之人,还注定——”
  “注定是身负祸国乱民之命的妖女。”
  “而师傅也说过,师兄是落凡历劫的星君,若是能护住晋国安危便可顺利回去。”
  “如今晋国乱象,或许都因此人所起,也许只要、只要除了她……”
  句忱目光转向严厉,眸中露出些痛意,打断了言争的话:“别说了!”
  车内气氛瞬间凝滞,只听得见两个人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良久,言争才摇头叹道:“师兄,你真的变了。当初的你一心只求大道,而如今……”
  句忱沉默未言。
  言争看着句忱,继续说道:“我由师兄自幼照顾长大,师兄脾性师弟很了解,如今师兄好似变了一个人。”
  听到这话,句忱眉头微皱,抬眼看着言争,摇头道:“师弟此言过了。”
  句忱继续说道:“所谓祸国之言不足为信。”
  “亡国之名为何要让一介女子来背负?国家兴亡乃是朝堂君王臣子、举国百姓之责,怎会单单独怪罪于一人。就算没有此女,成国一样会来袭,晋国亦会面临如今形势。”
  言争皱眉:“若是如此,师兄所习天机之术……”
  句忱回道:“此术也不过是根据所知各种情势消息,推测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罢了,并不作没有根据的推测。”
  “那祸国妖姬的断言,可是出自师傅口中!”言争提高了声音道。
  句忱沉默。
  这话确实是师傅给他说的,从前他从未怀疑师傅所说话语,而如今却是……
  “不管怎样,总有解决的办法。”句忱眸光微闪。
  言争无奈:“师兄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也无话可说。”
  “不必担心。”句忱道。
  言争久久未言,最终只好点了点头,道:“师兄此去多加小心,我也该回去了。”
  “告辞。”
  掀开车帘,言争从车中一跃而下,很快便消失在了队伍的最后。
  马车中,句忱想着刚才言争的话微愣。
  随后他想到什么般微微撩起了衣袖,手臂处一圈红色极深的牙印新痕显露了出来。
  看着这处伤痕,句忱嘴角勾起,摇头轻笑,心里却是一片暖意。
  这人还真真是任性得紧,自己让她伤了心,就被她狠狠咬了一口。
  这处伤痕怕是要恢复个好几日。
  轻轻晃动着的马车中,句忱的思绪不由自主地便飘到了昨日夜里。
  上日夜里。
  傅九机走后的天机台。
  句忱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天机台外夜景,久久未动。
  殿内伺候的小童瞧着发愣的国师大人,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疑惑,出言打断了句忱的思绪。
  “国师大人,您在笑什么?我之前还从未见过您笑过。”小童道。
  句忱听到声音,神色一敛,回身坐到了桌案前道,冷淡道:“没什么。”
  他伸出手去,想要端起茶水掩饰内心的思绪,却没想到抓了几把都没摸到手边的茶杯。
  “国师大人,茶水在您的右手边,不在左手边……”
  句忱微微垂眸,拿起了左手边的翠管羊毫。
  羊毫沾了墨水后,却见白色的宣纸上落了一汪淡色茶水。
  “国师大人,砚台墨汁在前面,您刚沾的是茶杯里的茶水。”
  “……”
  句忱终于放弃了挣扎,决定回房休息。
  这时,却听见门外小童进来禀道:“国师大人,刚才我在门口见着一道身影闪过,我跟上去一看,竟发现是太后娘娘又过来了。”
  “娘娘瞧着不怎么清醒,国师大人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句忱背脊一僵,猛地抬眼,连忙起身快步走出了天机阁正殿。
  却没想到一出门,便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哭腔:“你这个负心薄幸的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第49章

  看着傅九机此刻正抓着一名小童的衣角; 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模样,句忱只觉得一阵头皮发紧。
  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伸出手去捏着傅九机的手,和那名小童的衣角挣脱了开来。
  国师大人从不喜与人接触,旁边伺候着的人看到句忱从殿内一出来就抓住了太后娘娘的手; 都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
  “你们都先下去吧。”感觉到四周的目光,句忱朝旁边候着的人淡淡地吩咐道。
  “是。”大家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原地。
  傅九机挣脱开小童的衣角后,朦胧着双眼看向了正捏着她手腕的句忱。
  夜里颇有几分寒意,天机台又处于高宇之上; 夜风又大了几分。
  微光月影下; 清风带着傅九机呼吸中的淡淡酒气钻入了句忱的鼻腔中。她两颊薄红,勾人的眼中氲着雾气; 白皙的脖颈呈现出浅浅的粉色。
  句忱看着此刻清艳醉人的傅九机,只觉得她此刻比起平日里越发慑人心魄,捏着她手腕处的皮肤烫得人心颤。
  “这么晚了; 怎么在这里?”
  句忱心下不由有些忐忑; 猛地松开了傅九机手腕; 移开目光敛住心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问出的话久久也没有得到回应,他不得不回过头来又看向了傅九机。
  这次回头; 却见面前的女子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直让人心底一颤。
  “你早些回去吧。”
  句忱闭了闭眼,低头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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