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空间在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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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的。山上的院子虽然空闲着，餐厅也不经常用，但是，平时我还是安派人住在中间那院子里看守。”
　　“啊？有人在里面？那人没事吧？”周雨一听有人，才现了紧张神色。
　　“没事没事！”于德赶紧说。周雨不紧张财产，反而紧张人，于德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那就好。”周雨吓了一跳的。听到没事，顿了一下，缓了缓情绪，才又问，“是轮着值班吗？”
　　“是，每天换人值班。安排了十人，十天轮值一次。”
　　“这样啊，你接着说。”
　　“今天晚上是光宗在那里值班……”
　　“他还小呢，而且现在是副总管事，怎么也去值班啊？”
　　“光宗自己要求的，我就同意了。”于德看周雨没再问，就接着说了，“他值班时都不点灯的，就在里面静静地呆着。过一两个时辰出来转一次，……”
　　周雨听明白了。感情根本就没烧起来啊。
　　那纵火的人想把三座院子都烧了，三座院子之间是洒了草杆儿的，所以把火扔在中间那座院子里，也就是于光宗值班住的那座。
　　可是，这里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只有倒座里住着人，有床有被的属于易燃物。但，纵火那人不知道啊，把火扔在了东间的窗户上。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房子是砖瓦结构，只有窗户是木材加薄纱。所以，被烧的只有窗户。
　　于光宗属于那种比较警醒的人，听到一点动静马上起来查看。就发现窗户被烧着了。赶紧拿出水桶，一桶水泼上去。
　　刚烧着，又没别的易燃物，所以一下子就灭了。
　　于光宗怕那人没走，也不敢离开。就敲了专门准备的锣。
　　这还是于德有一次跟周雨说起来，这里比较远，要有什么急事，传个话的时候都可能太慢。
　　周雨就说，放个锣，有什么事就敲。于德真上心，就真摆了个锣在轮值的房间里。这不，真用上了。
　　于光宗敲了锣，并不是于德听到的，而是住在这附近的张大爷。
　　张大爷孤身一人，住在这山脚下。听到锣声，就来了于光宗这里。于光宗就拜托张大爷去通知于德。于德到山上了解了事情经过，又赶紧通知了几个长工，让他们一起去山上守着，这才跑来告诉周雨。
　　“人没事就好！以后，咱们要加一条规则，如果面临危险，要保证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其他的不必管。”不管是行为，言语，表情，周雨就是这样想的，也这样表示的。
　　“您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东家了！”于德竟然有些哽咽。
　　我说了什么激动人的话吗？周雨暗自疑惑，还抬头看了看柳暗。
　　柳暗虽然平时不太跟着周雨，但是，住在一个家里，对周雨还是有些了解的。
　　这小姐，做到了很多别的东家做不到的事，却不自知。别的东家那是财产第一，下人算什么，长工算什么。
　　看看那表情，肯定不知道呢。过会儿还要好好跟她说呢。不然，是一直也不会知道的。
　　“人没事，院子也没事，你怎么着急成这样？”明天再来说也一样啊。不过，这句周雨没说，说了多伤人家的心啊。这急巴巴地跑来告知的。
　　“啊？”于德正激动呢，一盆凉水话就淋了下来，“窗户被烧坏了，肯定要重新做的。”
　　“那个不急，等明天或有时间你再找人给修一修就是了。”
　　“好吧！”于德有些失力，他跑了好几趟呢，真是累了。
　　周雨当然看到了于德劳累样子，亲自倒了一杯水，暗中洒了点空间水进去，端给于德。
　　“喝杯水吧。看你累的。”
　　“谢周董。”于德也真的渴了，这一通跑啊。
　　喝了之后，状态好一些了，才告辞。
　　回家后倒头睡去，第二天醒来，发现比平时都精神，身轻体健啊！当然他并不知道原因！
　　这边，周雨虽然不是很在乎院子被烧了窗户，但是，有人在里面住着，这万一出事，不堪设想啊！
　　不行，一定要查出是谁在背后捣鬼。
　　另一边，于光宗在其他人到来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到底是个半大孩子，之前是强撑着，这会儿已经沉睡过去了。
　　几个赶来的长工看于光宗的样子，也没打扰他，几个人轮换着出去查看，在外间休息，一直呆到了天亮。
　　早上起来，天气不错。春天了，暖暖的风吹着，太阳明晃晃地照着，让人感觉懒洋洋的。
　　再不在乎那院子，周雨也要走一趟的。这会儿，柳暗是跟着的。李若兰说，以后没什么事，都让柳暗跟着。周雨也不反对。
　　到山上后，山上的长工把后来的情况说了一下。
　　其实后面也没什么事情，估计纵火那人早跑了。他们巡查了几次，什么也没发现。
　　“晚上可能看不到，天亮后我们也在周围看了，没留下什么东西。”其中一个长工说。
　　“嗯，你们也累了一晚上了，都回去休息一下吧。”周雨看他们犹豫，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请放心，晚上算加班，白天算上工。”
　　长工们自然感谢了周雨一番，就离开了。
　　

　　☆、第40章　事由

　　这会儿于光宗也起来了，看到周雨，很惭愧地低着头说：“周董，我没看好院子，这里的损失，你从我的工钱里扣吧。”
　　“嗯？”周雨一愣，她是怕于光宗被吓着，想安慰于光宗几句来着，怎么成了他的错了，“你非旦没错，还有功呢。如果不是你，说不定损失更大。我是要奖励你的。”
　　于光宗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周雨：“奖励我？为什么？”
　　问出来的话也是傻傻的，周雨已经说了，他愣是没听到。
　　“你看，如果不是你听到声音，把火扑灭，说不定会损失更大啊。所以你是有功的，我要开会奖励你呢。”
　　“谢谢周董！”于光宗一直很感激周雨，这会儿更是感动得很。
　　“对了，你爹不是在施药的那批名单里吗？去了吗？”周雨想起来，好像是没见过的，不过，也可能是她没在或没看到。
　　“咱们镇上安排了最后去的，所以还没去。”
　　“哦，你先回家休息吧。今天休息一天，以后也不要来值班了。”想想可能会打击他，又说，“你是副总管事，有很多事要做的。如果因为值班，耽误了其他事，多不划算啊！是不是？”
　　“是，听周董安排。”于光宗听着确实有道理，不能因小失大，便答应下来。
　　都做了安抚，周雨开始着手处理纵火的事。这些不需要别人来查，周雨也不想当什么侦探。直接进空间，去幽幽阁二楼看重播。
　　这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于机。
　　当然，不是于机自己去纵的火，而是他安排人去的。
　　为什么啊？恨啊！恨周雨抢了他一百亩地的管理权。这么长时间没动静，是因为周逸敲打过他了。
　　当时于机也是怕的，怕连管事的事也丢了。所以一直小心着，没有动静。但是，这手里额外的钱进着进着突然没了，他不服气！至于地本来就是人家周雨的，他已经把这事自动忽略了。
　　时间一久，心里那点儿怕早就没影了。一心想着给周雨使个什么绊子好出出这口气。
　　琢磨了好长时间，就盯上山上那三栋院子了。即便不能占到便宜，也要让你吃个亏。明显就是你不让我赚钱，我就让你损钱损物的意思。损人不利己说的就是于机。当然，他自己认为是利己的，出气了呀！
　　这事不能自己去做，于机也不是傻的。他找了一个手下的亲戚，不是镇上的人。就是一个小村子里，穷得不行的。于机让手下给那人二十文钱，结果手下只给了那人十文。那人拿了十文钱，晚上就纵火去了。
　　说起来，于机也不怎么精明。他并没有跟人详细说，以为这样就没人能抓住他的把柄，更是连那人的面儿也没见。都是让手下去做的。
　　可那人是个穷得十文钱就敢去纵火的，能有什么见识。村子里基本上都是茅草房，他就想当然地以为山上那三栋也是茅草房，在三栋院子中间洒了点划杆，脑子懵懵的，就匆匆忙忙地扔了火把进中间院子。
　　毕竟以前没干过这事，扔完吓得就跑了，什么也没看，什么也不顾，一路逛奔跑下山，就消失了。没在镇上，也没回村里。
　　周雨知道了这些，叹了口气。人生何处不江湖啊。突然想起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怎么退出。”
　　是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处理不好其中的关系，真是很麻烦。
　　周雨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在现代时就是这样，对于邀功，争上位的事都没有兴趣。只老老实实地做事。
　　可惜，这样的人注定没有出头之日的。
　　在这里，本来以为是上位者，最起码管着一众长工。不需要邀功，不需要争上位，会很轻松。没想到，还会有别的麻烦。
　　人生真的就是解决一个又一个麻烦过程啊！
　　不过，还好，她有最好的作弊利器，空间！只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还是有些困难啊。
　　周雨慢慢地踱着往远处去，一边走一边想怎么办。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纵火是犯罪的，但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于机指使的。只她自己看到的不算啊！
　　而这会儿，于机正在家里乐呢。昨天晚上，他听到有人来喊于德。估计是事儿成了。但是，他没敢去看，做贼心虚啊，怕人知道是他指使的。
　　憋了一个上午没出门儿，到底是想亲眼看看结果，吃了午饭，于机就假装没事出门转转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往山那边走去。还没到，远远地就能看到那三栋院子好好地立在那儿。
　　于机心里那火气一下子就升起来了，怎么没烧了？至少也要烧黑了吧。至少里面要烧得一干二净吧。
　　嗯，也许里面烧坏了。对，一定是这样的。于机安慰着自己，加快了脚步往山上走去。
　　地里有好些人在劳作，都能看到于机这匆匆忙忙的样子。
　　可是，那是于管事啊。一看就是有事要做，谁也不敢打扰，就这么看着于机走远了。这才好奇地互相问起来。
　　这一问，也没人知道有什么事啊。
　　再说于机，等到了山上，仔细一看，外面什么事儿也没有，连点灰都没有。门都是锁着的，看不到里面。把于机急得呀，恨不得上去把门砸开。
　　“你这是看什么呢？”
　　“我想看看里面怎么样了。”于机说完才反应过来，谁呀，一扭头，啊的一声坐地了上。
　　谁呀？周雨！
　　没走吗？周雨走着走着就走进深山方向了。等回过神来，又往回走。快走到山边了，远远地就看到于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如果迎头走，就会让于机看到，周雨是从旁边绕到于机后面的。看于机着急的样子，就问了一句，没想到他会回啊！真惊喜！
　　“于管事，你怎么了。我有这么吓人吗？”周雨很无辜地说。
　　“没，没，只是你突然出声，吓我一跳。”于机赶紧爬起来，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她不会知道的。
　　“哦，是我的不对。给于管事赔礼了。”周雨这样说，却没什么动作。
　　“不敢不敢。没事我先走了。”也不能周雨说话，一溜烟儿地跑了。好像后面有狼追一样。
　　把周雨给笑的哟！不过，问题还是没解决啊，怎么能把于机绳之以法。
　　本来，周雨是想问问周逸的。但是，她又不想什么事都问周逸。就没问。
　　看周雨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李若兰都看出来了。想问，让周逸给阻止了。
　　“小雨是想让你帮忙的吧！”李若兰回屋后就问周逸，却是肯定句。
　　“他们总要长大的，让他们自己面对吧。如果真的来问了，我也会告诉她。她不问，就让她自己处理。”周逸何尝没看出来，只是他有他的思量。
　　周雨以前虽然不是傻，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什么都不过问，什么也不关心。偶尔对什么有兴趣，也是三天热乎劲儿。
　　现在总算有点事儿做了，还是不小的事，当然不能打击她，也不能事事帮她处理。
　　只这样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一点一点成长起来。其实，周逸是很欣慰的。
　　

　　☆、第41章　后续

　　面对这样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周雨其实也没有纠结多久，事情就有了出乎意料的结局。
　　第二天早上，那个不知道跑哪儿去的纵火人竟然跑去县衙门口了。身上有一封认罪书和十文钱，昏倒在衙门门口。
　　这都躺到衙门口了，肯定是有人暗中帮忙啊。周雨还奇怪呢，是谁这么好心啊，而且知道得这么详细，连人都抓住了。
　　虽然周雨也知道有纵火这么个人，但是，周雨不可能跑去把人抓起来啊。第一她不可能出去太远，这里对女孩的约束还是有的。第二，她这小胳膊小腿儿的样子，虽然能抓住，但是，别人会怎么看。
　　唉，都是事儿啊。不过啊——
　　现在对周雨来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纵火的人供出了于机的手下，就是那个叫于成的。
　　于成被抓进了衙门，根本不需要吓唬，一进去就竹筒倒豆子，全说了。说是于机让做的，连于机给了他二十文，他却扣了十文，只给了纵火那人十文钱都说了。
　　到这一步，衙门又来了人，于机就被抓走了。
　　于机也不过是个小管事，根本没进过衙门，两列衙役的“威武”堂威一喊，于机直接吓尿了。心虚害怕呀！
　　不用多说，于机也招了。不过是气周雨夺了他的管理权，少了收入。这说辞把别人都气乐了。合着东家收回一部分地自己家人管着，还成你生气纵火的理由了。
　　这件案子非常明确，虽然没有造成重大损失，但是，房子是建于山上的，如果真的过火面积增大，损失不可估计。于机被判处三年监禁。对于给房子造成的损失，要于机家里出钱赔偿。
　　消息传到镇上，传回村里，于机的老婆哭天抹泪地到医馆里，要求周雨出面给于机说情。但是，纵火罪是不能说情的。而且周雨也不想给于机说情。
　　杀人放火，杀人放火是连在一起的，说明放火与杀人的罪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很严重！
　　于机的老婆没办法，也只能赔钱给周家。
　　墙倒众人推！
　　于机被抓了，他之前管的那三百亩地的租户，包括后来分到周雨这里的那些长工都跑到周逸面前说于机之前多收他们的租子。
　　这事儿周逸倒也听到过一点风声，但是，没具体去了解，也就没处理。现在不处理不行了，便跟于机的老婆商量，是不是拿出一部分钱来，还给租户。虽然不能全部拿出来，但是，多少是要出些的。不然不能平民愤啊。于机的老婆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拿。那心里是恨周家恨得要死。
　　周逸也拿出了一部分钱，返给了租户。租户们本来不是想要周家的钱，但是，周家拿出来了，他们还是很高兴的。这事就算过去了。
　　当然这些都是过好多天才结束的。先说纵火那人被扔到衙门口那天，正是又到了庄园每月聚餐的日子。周雨的庄园规定每个月聚餐一次，就在餐厅里。费用周雨全包，还有餐后零食茶果。
　　顺便开个会，说一下最近的情况，有什么事也可以说说。谁都可以说，只要有问题，就可以说。
　　聚餐吃好后，就是开会的时间，大家都在下面坐着吃零食，喝茶，吃水果的。
　　周雨就把之前于光宗值班时的事说了一下，并奖励于光宗二两银子，当天晚上来看守的人也每人给了一百文。
　　但是，周雨郑重地强调，生命第一位，财产靠后。
　　“这次的奖励也并不是鼓励大家不惜生命地去保护财产，而是因为于副总管在生命没有危险的状况下，处理得当。并积极应对，敲锣叫人，而不是孤身作战。
　　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只要是有危险，一定要把自己生命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是现代的教育成果，周雨对生命的意义理解得很深。
　　“生命之于我们每一个人，都只有一次。从出生到终老，非常不容易。生病，意外，等等，各种情况都有可能让我们面对死亡。所以，我们应该珍惜生命。身外之物，要在保证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去保护。”
　　周雨并不是一个会说的人，她只能把自己想到的说出来。
　　就这些，也把长工们感动得不行。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周逸虽然比较宽松，但是他不具体管理，都是放手给管事了。
　　管事们肯定是要把东家的财产放在第一位的呀。如果东家的财产出现损失，管事最先要面对东家。虽然周逸不是那苛责的人，但是，没有人愿意被东家认为无能，从而质疑他的管理能力。所以，这生命第一，财产靠后的话从来也没人跟他们说过。
　　这次聚餐后，长工们对周雨的认知又深了一个层次。
　　以前很多人会感觉周雨只是一个小姑娘，不过是东家的女儿，所以可以恣意妄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如今，看看她做的事，说的话，那样认真，那样真实。这样的一个好人做他们的东家，真心不错呢。
　　观念悄悄改变，润物无声。
　　而医馆里，那昏睡的人早已醒来。比周雨想的一天一夜还要早。
　　实际上，南宫洛在昨天寅初（凌晨三点）就醒了。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有远山美景，小河流水。还有几栋漂亮的房子。其中一栋里还有一个美丽的小姑娘。给他吃了疗伤的药，他的伤瞬间就好了。
　　那河水暖暖的，洗了之后全身都舒畅得很，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实际上，不是好像，而是就是。如果他马上试一下，就会立即打通任督二脉的。
　　可惜，这会儿的南宫洛并没有去试，就是以为做了一个梦。至于醒来，发现伤好了，他认为是这家药铺的人救了他。
　　当时他昏过去前，看到一个小姑娘。应该是药铺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昏睡了多久了，看伤口都愈合了，难道很久了？
　　悄悄起身，没有惊动东间的人。南宫洛知道东间有人，他听到了呼吸声。
　　来到南门外面，发了暗号。便不动地等着。
　　没多久，远处飞奔而来三个身影。看到南宫洛，同时单膝点地，行礼。
　　“堂主，属下来迟，请责罚。”三人同时小声说道。
　　“是我的问题，与你们无关。”南宫洛没多说，“去查一下这个药铺的人和事，是这里的人救了我。不过，我昏迷的时间有点长。有些事没弄明白。现在是哪天？”
　　“离我们分开只过了三天。”
　　“三天？”南宫洛实在是太震惊了！那就是说，他只不过昏睡了六七个时辰？怎么可能？伤口已经好了呀！
　　“是，三天。”其中一人确认。
　　“堂主，何时离开？”另一人问道。
　　“时机到了，自会离开。你们先去查。查到后还来这里通知我。”
　　“是。”三人同时离开。
　　这里的事对他们三人来说真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所以很快就弄明白了，也暗中来与南宫洛说了。
　　南宫洛这会儿知道了救他的是这药铺，不，这里叫医馆，医馆的东家，也就是那个小姑娘。
　　南宫洛已经十八岁了，周雨这样十三岁的在他眼里确实是小姑娘。
　　三人里领头的叫流星，他回道：“东家叫周雨，住在东间的是请的掌柜，叫曲永。本来医馆里有大夫，不过，因与周姑娘有隙，离开了。是周姑娘自己坐诊，然后配的药水，直接服用。听说，效果不错。不过，昨天晚上，周姑娘山上的院子被烧了窗户，今天去查看了。医馆里今天就没开门。说是要等明天一起，而且今天来的都发了号牌，明天来了先排号。远的还会管一顿午饭。……”
　　“那个纵火的呢？找到了吗？”
　　“是，已经扔到衙门门口了。”
　　“好，做得好。你们去济世堂等我吧。”
　　“是。”
　　上午周雨在后面滴好了五彩参的汁，到医馆一坐下，就来了人，而且比以往都多。虽然昨天没开门，也不至于这么多人啊。
　　号牌昨天发了一部分，所以今天很快就发光了。幸好周雨看的快。忙忙碌碌地很快到了中午。人虽多，到中午时竟也全部看完了。医馆里的人都佩服周雨佩服得不行。
　　对这，周雨也很无奈，心里在想，赶紧来大夫吧。
　　而昨天来的那些人，本来承诺管他们一顿午饭。可是周雨看得快，他们没用一会儿功夫就看完了，所以周雨就每人给他们发了两上包子。可以直接吃，也可以带回去。
　　大部分人是带回家了。那包子很大，一个人一个基本上就能吃饱。不像现代的小包子，一笼才差不多。
　　周雨预计南宫洛可能醒来，就到内院看一眼，柳暗跟在身后。周雨看到南宫洛还在睡，有些疑惑，小声说了句“应该醒了吧。”
　　会武功的人应该醒的快吧！
　　南宫洛是装睡，借着这句话出了个声儿，表示要醒了。一会儿睁开了眼。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周雨听到声音，赶紧过来看。
　　“你是？”南宫洛虽然知道她叫周雨了，还是问了一句。
　　“我姓周，是这家医馆的东家。”
　　“哦，周姑娘，在下南宫洛。多谢姑娘救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