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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凶残[快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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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三)

立春时节,东街有户人家得了双胞,在酒馆吃过之后,来了说书摊前坐着吃茶水和豆腐脑,还点了几出关于魏献的精彩的评书段,听的人越发的多,两家的摊子座椅都被占的满满,喝彩声不绝于耳。
姜洗带着老妪一同在外面,因为这段时间的进益,她不愿老妪太辛苦,便请了邻家的妇人帮忙,她工资给的高,愿意来帮忙的自然都不少,姜洗便打算带着老妪在摊子上做生意,老人在家是孤独的,不过古代哪有意识说什么孤不孤独,带她出来,让老妪自身有参与感,认为帮到了她,反而是更好的。
豆腐是做好的,只需要煮过,糖浆是现成熬好的,豆豉和黍酱汁也摆在边上,要的人过来和姜洗说要什么口味的,顺手就能做好。
突然,人群散开了,前面来了一排女侍,十七八岁模样,穿的都是同一个款式,面料看起来很不错,长的自然也不错,为首的那个端正大方,看向姜洗,还没开口说话,一个齐刘海花苞头的小女孩就到了摊前。
圆溜溜又乌黑的大眼睛,锦衣华服的小萝莉,姜洗有一瞬间的被萌到了,她本来以为是富家小女郎出门,抬头往侧面不经意一看,就看到了熟悉的脸。
剧情还是如约而至了。
姜洗翘了翘唇角,转过脸,朝面前的小女郎笑道:“女郎,喜甜还是喜咸?”
眼前的平阳郡主转过头,冲那边的魏献道:“二哥,我可否甜咸都要?”
魏献笑了笑,不是很温情,“不可。”
小萝莉嘟了嘟嘴,有点不乐意,在摊前纠结了好一会儿,眉头紧紧皱着,半晌才勉为其难的做出决定,道:“咸的。”
姜洗点头,很快便坐了一碗出来,想到她还是小孩子,所以黍酱汁加的不多,豆豉也只添了一小勺。
众人坐下,老妪见是有身份的人,眼神看向姜洗,暗含畏惧,姜洗轻声安抚道:“婶婶勿怕。”
爽嫩软滑的豆腐呈上,魏于北地,地方口味偏咸,大多人点的都是甜的,唯魏献旁边的五十多岁的男人点的是甜的,这人自然是王堪。
王堪曾是楚地将领,因被小人勾害,远走故国,流亡至了魏国,后被魏献谋士发现其人,九州第一谋士,也就是魏献帐下的徐令三番请出,才让魏献得了此将,虽在魏国已多年,但仍保持了固有的口味,嗜甜。
放下碗勺,一碗甜味豆腐脑已然见底,王堪喟叹一口气,大赞这豆腐味道上佳,对面的魏献等护卫试过无虞之后,才将将入了第一口。
嗯,还可以。
魏献垂眸想,抬眼见那姜女正在看向这边,似乎想知道她的豆腐,到底有没有打动这群贵客。
见主公放下勺子,王堪惊讶,“主公,可是不合胃口?”
魏献轻颔首,表情很淡,“过咸。”
“如此,”王堪转过头,冲那貌美的姜女道:“姜家女,可否为我主子再做碗淡的,黍酱汁略微几点即可。”
姜洗还没点头,魏献便启唇轻道:“不必。”
说完,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王堪一眼。
王堪在他手下诸将中,能力不错,但心过软,看到了这位小豆腐西施的美貌,便这会儿费劲的想要这姜女讨自己欢心,能不够不被他所掳。
虽他最近不头疼,但总有头疼的时候,看美人落泪,虽医者无法解释,但确实是能让他舒服不少。
“二哥不用,可我想要。”平阳郡主老气横秋的跟姜洗吩咐道:“姜女,可为我做上一碗,淋多些蔗汁。”
平阳郡主身边的仆妇并没有动作,反倒目光请示的看向魏献,王堪也暗中观察着主公的意思,见他点头,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美貌姜女今日是无虞了,思及此,便绷不住的摸着胡须笑道:“那便让我和小女郎一般,多添些蔗汁。”
魏献似笑非笑看他,“副将今日胃口甚好。”
和平阳郡主一般贪嘴,王堪知晓魏献之意,老脸微微泛着红光,“主公不知,这豆腐做法,与楚地相似,乃是幼时所喜的小食,今日碰巧得尝,甚美,遂贪嘴了。”
魏献看向豆腐摊前的女子,转过脸朝王堪轻笑道:“不若带上这姜女,便是随军,也能叫副将吃上一口豆腐,不至时刻想着楚地风味,免得副将心思飘摇,不得专于战事。”
王堪听到魏献后面的两句话,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如此的高帽子,王堪忙道:“臣惶恐,堪对主公忠心耿耿,岂需小小姜女所做豆腐来固心。”
凑热闹的平阳郡主从豆腐中抬起头来,撺掇道:“二哥所言甚有理。”日日能吃这般好吃的蔗汁豆腐,魏澜君心里自然满意。
然,她并不知魏献的真正目的,只以为是真的为了王堪。
一听平阳郡主火上浇油,王堪脸上涨红,直道:“臣谢了主公好意,但这姜女随军,必是麻烦不断,误了事臣难辞其咎!”
魏献淡淡道:“不若安置她在后方,孤闻副将仅有一妻,得了这美貌姜女,岂不两美?”
王堪连忙站了起来,面露紧张,“不可啊主公,我妻对我甚倚重,乃是情深义重,绝不可为此以伤她心。”
“原是如此。”魏献抬眼,轻轻笑了笑,“副将有理。”
掀了掀眼皮道:“那边让这豆腐西施,跟着澜君便是,若副将想念楚地风味,便去平阳郡主那边讨一碗,如何?”
王堪能说不么?
不能。
想着他家里凶悍妻,只能满腹酸辛,道:“多谢主公美意,堪感激不尽。”
“副将不必如此,”魏献似乎是为了宽慰他,“也不尽然是副将喜欢,澜君同你一般,甚喜,她如今食欲不振,医者说这豆腐于人也是大有裨益,”顿了顿,“孤才有了招揽之意。”
王堪咽下一口心头血,招揽都用上了,难不成他敢怀疑主公别有用意,只能点头道:“主公英明。”
看王堪的反应,魏献淡笑,盘弄着手中的玉钗,“既如此,不若将军替孤去说,也不至于唐突。”
王堪:“……”
主公事情贼多,妄想强抢民女,还需要手下去游说,饶是王堪厚着脸皮,也忍不住微微泛红,跟面前美貌不输云州刺史之女的姜女说了来意,着重强调了是为家中小女郎所求的厨娘,并没有什么龌龊念头。
当然,后面的是隐晦着提的,毕竟曾经那齐据曾想掠取于姜女,想必此女心中已有了防备之心。
虽说说完了王堪也不是很有把握,但还是很希望这姜女答应下来,毕竟如果断然拒绝,按照主公的性格,这姜女会被以楚国奸细的罪名处死也未可知。
王堪不出预料的见姜女蹙起了眉,回头看了魏献一眼,转过头还想低声再劝几句,便听得对方道:“家中有老妪,可否带她入府,做些针线活计?”
王堪把这个回答向魏献禀告,见他在同平阳郡主说话,眉毛都没抬,“允。”
当夜,姜洗开始带着老妪收拾家底,实际上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她刚来两个月,靠卖豆腐赚的不算多,姜洗环顾这个她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轻叹道:“至少不需要再修葺房屋。”
跟着魏献,想必住的地方还是不会漏雨的。
老妪却忧心忡忡,只觉得那大人物是看上了姜洗的美貌,才想了这招,真正目的却是她。
姜洗知晓在这个时代,某种意义上来说,美人也是权力的象征,不过她现在烦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魏献这个大变态要是真的让她哭,她哭不出来,该怎么办?
门外有敲门声,姜洗前去开门,是隔壁冠家的冠中。
他面色紧张,说是看到王堪同她说话,想起了魏献喜美人哭态,又喜欢弄死美人的癖好,所以想来暗自提醒姜洗,让她找机会逃出去。
姜洗谢过他,同对方说并不是这件事,对方还是不放心,又难过又郁闷的离开了。
老妪在另一边的床上翻来覆去,姜洗明白她的担心,但却不能多说。
更何况,魏献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物,而是说书人口中,名传十三州并五国,为北地人人人称颂的魏王世子,玳夫人所出次子,魏家六郎。
第二日,因老妪腿脚不便,平阳郡主身边的何姑便让她与自己同架马车而行,姜洗谢过她之后,自己则是同后面那辆载着女侍一起,不同于平阳郡主的大型马车,以及只有两个人坐车。
这架中型马车内,一共有十多个女孩,最大的二十五,最小的十三,即使在春日,姜洗依旧挤出了一身的汗,赶了三日的路,终于到底了此行的目的地,河北卞城。
卞城城主把半个城主府都让给了魏献,谄媚的不像话,女侍们也得以人人分了间房间,而姜洗也终于松下一口气,备好了热水以及香胰,打算洗个认真且仔细的澡。
魏献于书房看了几页兵书,突觉头疼欲裂,难以忍耐,遂招了守门的下人,径直道:“那姜女居何处?”
下人见年轻英俊的世子眉头青筋毕现,眼角绯红,眼珠子黑幽幽,森冷暗藏冰水般,完全换了个人般,便知道是主公发病,战战兢兢说了地方。
魏献额前肌理纹路无意识的抽动,犹如恶鬼,语气很冷,朝前面的人道:“如此,便领孤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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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四)

大概是因为电视剧,背景架空,所以服装也是类似戏服,女侍穿的都是素色五彩班服,微微敞开领口,一层又一层,显得温柔素雅。
姜洗解开系带,脱去外衫,再脱去内裙,做完这一切,心想水都该凉了,迅速进了浴桶,旁边摆着的木盒,里面的花瓣也准备齐全,不过姜洗不太喜欢这个味道,干脆没放进去。
心想电视剧就是准备齐全,比如女主角一定要用花瓣,这样拍摄的时候,观众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但仍旧觉得唯美的不得了。
姜洗把洗好的头发虚虚散在后背,半靠在浴桶边缘,开始搓澡。
洗去一身的汗后,姜洗又起身换了新的水,趴在桶沿边思考。
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这个情境该怎么办,又干脆不去想,清凌凌的水面下,姜洗捏了捏自己的腰,觉得又细了点,大概是三天没吃饭,而这胸,倒是半点不小。
说实话,按一般身量准备的女侍服,姜洗只感觉紧绷绷的受不了,只能把那边裹得紧紧,才能勉强看起来不那么夸张。
因为胸太大而烦恼,姜洗没想过还有这种体验。
她东想西想,水面氤氲着热气,蒸腾而上,熏得人有点犯困,昏昏沉沉的没有意识,直至魏献进门,姜洗还是懵了一瞬,才惊叫的转过了身。
她双臂交叉,挡住胸前,露出薄而诱人的后背,被墨黑乌发衬着,白的像玉。
魏献身量极高,这样看,清晰可见这姜女细嫩双臂抱着都仍泄露的惊人弧度,以及顺着蝴蝶骨往下的臀线,在清水中如碧波荡漾,瞬时有片刻的无言,连疼到欲裂的头都忘了。

姜洗懵逼的被人从水中扶起,换上华服,梳好发髻,配上珠钗,像是没得感情的花瓶,最后被安放在一处白玉石台上,上方是繁花古树,姜洗半坐在石台上,不过一刻钟,身上已经落了几许如珍珠般嫩白的梨花瓣。
石台很大,前方是摆好的木制小桌和狐裘坐垫,桌上还有正煮着的青梅酒,散发清幽香味。
女侍们井然有序,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曾经和她们坐在同一辆马车上的姜女被如此打扮,坐在了高台之上,准备好一切之后,其中为首的那个跪在姜洗身边,表情很平静的帮她调整姿态。
幸亏这个身体柔韧性好,身娇体软,不然被凹成这种看起来很美但实际上很造作的姿态,姜洗真的放弃救江月照了。
她终于知道,原来这都是真的,魏献喜欢看美人哭,就表示这个美人一定要是美的,跟拍电视剧一样,第一,环境要唯美,第二,美人要梳洗打扮,需要装扮的美,第三,就连姿态都要硬凹的美。
女侍见姜洗领口敞开,圆润呼之欲出,连一点害羞的情绪也没有,只用手去拢她的衣襟,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一松了手就领口衣襟就被撑开,女子的白腻赤。裸暴露在空气中,诱人无比,女侍蹙眉,似乎是颇为不快。
“殿下不喜这般。”女侍看着姜洗的脸,淡淡道。
似乎是在责问她故意这么干的。
姜洗吐血,她觉得自己可太无辜了,这种事情,难道她会喜欢??
很快,姜洗便被很快的换了件宽松些的浅绿领银白的外衫,腰间扎了同色丝巾,暗金色披帛,繁复华丽,片刻后,终于一丝不露的坐在了玉台之上。
梨花轻飘,片刻钟后,一身玄衣的魏献终于来了,着靴踏上高台,在桌前坐下,侍女上前斟酒,魏献取了一杯,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尖握着陶杯,抬眸看向前方,面无表情道:“开始吧。”
他已等了许久,谁知竟然没之前那么痛了,但又过了半刻,仍旧难耐。
作为魏六,他从不委屈自己,面对小小的一个姜女,理所当然的就让她开哭。
姜洗眼皮一跳,罕见的有点心慌,毕竟这个时代,真的忤逆魏献,可能是会死的,那就必须得哭,但是直接就哭,她真的没得酝酿,不知道该怎么挤眼泪出来。
真这边的美人,或许受惊而泣,但姜洗知道这是游戏情境,代入感不强烈,所以才不知道怎么做。
“还不快?”魏献蹙眉,情绪算不上好,见她毫无动作,旋即便抬眼扫了旁边的护卫,护卫腰间带刀,不到一瞬,就能斩美人于刀下。
这厢的姜洗眼睛不眨的盯着魏献脚边的一瓣梨花,眼睛干涩的不像话,疼的发痒,在魏献明显的面露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生生落下一滴泪来。
魏献眉头微松,因为头瞬间就没那么疼了,但心却一紧,是因为被这幕紧紧抓着的舒服,姜女比之前面的美人,脸美,人美,哭的也要美些,似乎治愈他头疼症的效果也要好些,过了片刻,看厌了这般的哭态,魏献低眉抿了一口青梅酒,掀了掀眼皮,不满道:“孤喜哭声。”
操!
姜洗心中捶了魏献一百遍,真的是变态中的变态,但表面上还是照做,做作的开始嘤嘤嘤假哭,听他的吩咐,但也不太想废嗓子,而是轻声抽泣,魏献听着,逐渐觉得心头有根羽毛挠弄,酸痒不已,又不耐烦道:“声低,敷衍至极。”
姜洗:……
她维持哭的美美的表情,内心已经开始槽道:敲你大爷啊敲你大爷。
费劲回想那些催泪片已经够累了,还要哭的美美的,维持造作姿态,而且还得控制音量,太轻了面前的这位大爷嫌敷衍,太高了嫌吵闹,哭丑了嫌不美,哭美了落了泪不准拂袖擦,要求堪比甲方。
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并且根据大爷的要求,哭出了他最满意的样子,姜洗觉得他是满意了,是因为瞄到他身姿微懒,手肘撑在了小桌上,半举着酒杯轻呷,额前的青筋也没那么明显了,只不过半垂的眼看不出是否还泛着红。
魏献不是真的为了折磨美人,而是确实是神经病,耳边不一定有怨鬼的哭声,但确实有头痛这个毛病,且看美人哭,是真的会觉得舒服不少。
当然,绕来绕去,还是折磨了美人,毕竟谁知道一个神经病一头疼就头疼多久呢?
想到电视剧里说自己只哭了三天不到,现在是第一个晚上,姜洗还不担心,也可能是一部电影能哭半个小时,好在她看过的电影不少,续航能力还算够用。
有了开始的一滴,似乎接着落就简单了许多,然后有了第二滴,第三滴,在姜洗也算不清自己落了几滴泪的时候,院门外有了来人的动静,大概是听说了魏献发病,城主忙不迭的来献殷勤,而王堪是担忧自家主公,所以两人一齐来了这里院,一同站在了门前。
王堪似乎对这卞城城主颇看不上眼,又听闻他好美色,想必只是来看热闹,还很可能会败坏自家主公的名声,自然不是很乐意在这里见到他,听到外面王堪的声音,如果姜洗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对魏氏集团的洗脑工作感到惊叹,就魏献这做法,这种名声还能败坏。
它明明是不存在的东西。
王堪对卞城城主斥道:“主公发病,张公可有什么好法子,若无,何故来此?”
张余早有准备,笑眯眯道:“当然有。”
他拍了拍手,身后走出来一流的女子,个个花容月貌,身姿绰约,定也是废了心力找来的。
只是,这就是坐实了魏献这一癖好之名,张余讨好之余,全然不为主公声名着想,居心至此,想必当了臣子也是乱臣一个,王堪恼怒,“张公之心,真当可诛。”
张余是个厚脸皮的,根本不惧王堪这种老实人,反而笑着道:“王副将有所不知,这乃是河北十郡远近闻名的美人,废了余许些精力,才得,愿进献主公,以缓魏郎头疼之症,也是属下的一份心意,王副将怎可问责余心思钻营,拳拳一心,同副将一般,只为了主公一人耳。”
王堪被这厮气的脸涨红,文官喜欢绕来绕去,明知他是何意,却故意避而不谈,王堪当下要恼,拔剑拔了一半,门忽地开了,女侍在门后,躬身道:“还请王将军张公入座。”
王堪没了动作,而张余的反应倒是很快,忙问道:“余进献河北十郡美人,为殿下分忧,可否带入?”
女侍表情淡然平静,点了下头,道:“可。”
张余瞬时便带着八个美人鱼贯而入,王堪在身后愤愤,只觉得主公此举不当,但想了想,似乎又能救那姜女一命,皱着眉头,百般纠结的跟了进去。
魏献听见王堪拔刀,便让人去了,起了身目光幽幽的看了正垂泪的姜洗片刻,才道:“再梳妆过。”
梨花娇柔,这姜女满脸泪痕,美虽美,但魏献总觉得,此女满脸泪痕,声音软甜,但略假,现在是真的在哭,还是在假的哭,若是后者,凭何他的头疼症能够缓解?
魏献自觉被骗,便有瞬间的不悦,才让她重新梳妆过,以便观察。
姜洗泪眼汪汪,这次是感动的,大爷还是能做个好人的,居然肯让她中场休息。
在等女侍上来扶她的时候,姜洗还不忘抬头看魏献一眼,送去感谢的一记秋波。
看过那么多美人哭,自然也遇到过不少美人的诱惑,虽然魏献厌恶至极,但从没见过如这姜女一般,脸皮如此之厚,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暗传情愫,魏献眯起眼睛,本还想留她一命,但现如今,却被她这举动,扰的起了杀心。
上次的云州刺史之女,哭了三日,就在魏献打算放过她的时候,竟在他面前欲解腰带,他才杀之,而这次,魏献刚想开口说不必再留之时,女侍上白玉台已然扶住了姜女,她起身,故作姿态娇懒的跌了一下,衣领松散,露出了一片莹莹胸脯,在月光下透着银光,一瓣梨花就这么在魏献眼前,落入了她的衣襟之中。
跪了许久,哭的没力气,姜洗可耻的腿软了,体贴可人的女侍姐姐扶住了姜洗,姜洗低声道了句谢,抬眼不经意的看了魏献一眼,吓得腿差点没又软了。
这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特么的她哭瞎了也没什么卵用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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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五)

姜洗心情复杂的被扶下去换衣服,魏献手下的女侍效率很高,很快赶制出适合她的一套衫裙,虽然上身略显鼓鼓囊囊,但也不容易露了,宽领被改制成了窄领,锁骨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有一截如玉的白皙脖颈从暗纹紫彩班服中伸展而出。
浸过脸后,女侍重新为她上妆,双耳耳坠沉沉,腰间被扎着浅黄色的丝巾,可谓是盛装打扮,姜洗再一次上了白玉台,大概是因为魏献在场,其余女侍并不敢多加赘饰,只让姜洗摆好了姿态,又肃正衣襟,就下了高台。
魏献自始自终都坐在小桌前,眼皮微抬,眉目略显阴郁,姜洗偷看的时候,发觉他情绪不太高,只缓缓的,一杯接着一杯饮着女侍斟的酒,有种恹恹之态。
变态不愧是变态,情绪真的让人难以捉摸,姜洗觉得他好了的时候,他又开始一幅老子很难受的表情,姜洗觉得他逐渐变态的时候,他又是一幅茫然受了委屈的作态。
更何况,头疼还喝酒,好不了是正常的。
魏献转着酒杯看了几秒,突然抬头去看姜洗,姜洗的眼神还没收回来,正好和他对视上了,看到他眼中红得发亮的血丝,心狠狠的跳了下,还没低下头,却见魏献移开了视线,不再和她对视,而是往下移。
魏献见姜女胸脯已经严丝合缝,半点不漏,头不疼了,烦躁之意却愈加明显,他大约是受了蛊惑,所以眼前仍是那飞花入衣襟的一幕,闭上眼睛,如在眼前,和先前在姜女屋中得见那一瞥,交错来回,像是中了蛊般,心思迷乱,却不知道如何消解。
姜洗被他看了半天,如果还不知道他在看哪,大概也是傻子一个了,心里有点慌张,还有点松了口气,起码这一点证明魏献还是个男人,甚至对她还有那么点欲望,如果没有欲望,完全变态,姜洗才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耳尖发红,但面上假装根本没察觉,甚至正大光明的挺了挺胸,牺牲色相也是需要勇气的,姜洗内心默默的想,同时为自己失去的节操感到一丝丝的郁闷和忧伤。
魏献五岁便习武,耳聪目明,对于姜女的动作一清二楚,看她挺着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形状诱人,下边是细的掐枝的腰,好似无声邀约,如此的厚颜无耻,又如此的堂而皇之,有片刻的无言,真当他魏献是耽于美色的草包一个?
他定定的看了姜女出格行径几瞬,很快便移开了视线,眼尾带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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