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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凶残[快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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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洗无奈,“刚刚明明是你拉我的,倒打一耙可不是殿下会做的事。”
自称都不用了,魏献冷冷的看着她,鉴于全身没有半分力气,仍道:“偷窥于孤,已是大罪。”
和她逼逼这么久,却不赶她下去,加上之前他的动作,姜洗半跪着上去,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滚烫无比。
魏献根本躲不开,他中了毒,只能任由这姜女在他面前放肆。
“你发烧了?”姜洗开口问他,见他蹙眉,又改了口,“你发热了。”
魏献看着她,装逼的不说话。
“殿下!”姜洗叫他。
魏献薄唇动了动,半晌才低声道:“孤中了毒。”
“我去叫何姑?”姜洗迟疑着问,他并非是发病头疼,但那为什么不和何姑说,只能是魏献不想说,所以为什么不想说,是何姑下的毒?
不会吧,何姑是魏献乳母,怎么会对他下毒?
姜洗想掀开床帘,还没下去,胸口被魏献用手捞了一把,片刻间,她便被一个东西蒙上了眼睛。
“姜女,孤中的是污秽之毒,不欲被何姑知,你若帮我这一次,我许你一个妾,如何?”
男人的声音已在耳侧,湿热的气息涌进她的耳朵,话语三分命令,三分恼怒,以及剩下的不自觉的情。欲缠绵。
污秽之毒?姜洗反应过来了,这种套路,是电视剧里八百年前的了吧?
所以谁能对魏献下这种毒,而魏献为什么不追究?
姜洗推了把身上喘着粗气,没有礼貌的魏某,知道他高傲骄矜,一直认为她这位小豆腐西施妄图攀附,自大无比,这会儿又必须有人帮他,自己刚好这么倒霉凑到了床榻边,他虽然不情愿,但是只能找自己帮忙,但好歹也算是个男人,虽然觉得这姜女心机深沉,但睡了她还是愿意负责,许了一个妾位。
呵呵,姜洗拧了下他的耳朵,有点不爽,“殿下,奴帮你不是不可以,只是心中并无殿下,这事过后,就当作没发生吧。”
魏献被她揪的闷闷的吃痛一声,心中怒火又起,却听到她说心中并无殿下,当下眯起了眼睛,“姜女,不愿为孤之妾室,难道想做妻?”
趁他没力气,姜洗不留情的又拧了一下,“我从不说假话,殿下若嫌我身份低微,不配于您,您干脆就把我留在城主府好了,张公虽年纪长于您,但也是一方城主,长须美髯,甚得我心。”
如此,魏献冷笑,知道她是以退为进,便道:“如此便可。”
安静了片刻,魏献撇过头,“你来。”
还有比让女人主动做这事更无耻的男人吗?
没有。
姜洗呼出一口气,想伸手解开蒙在她眼睛上的东西,被魏献攥住了手腕,“孤不愿被你窥见。”
“我也是。”姜洗摊摊手道。
对面细细簌簌的一阵响声,是衣服的摩擦声,魏献低声道:“可。”
姜洗想着刚才的姿势,探过身去摸他的脑袋,碰到他耳朵上的遮罩,嗯了一声。
有种热在床榻间灼烧了起来,姜洗不自觉地抱住他的一个晋江不能描述的部位,蹭了蹭魏献的胸膛,低声让他出点力,“是这里。”
“你进来。”姜洗细哼了声。
接着有点想哭,中了毒果然不一般,她难受的(和谐和谐和谐和谐),“殿下,退一点。”
退无可退了,魏献垂眸,怀中的女子已经鬓发湿乱,面容潮红,靡靡如桃红(脸红而已,没干别的事),这诱人的红一路窜过(脖子以下的部位,真的很纯洁)。
两人满身的繁琐服饰与细密的热汗,魏献移开眼,已经不想多看。
姜洗听到魏献在她耳朵低低道:“作战时,可败不可退。”
姜洗忍着疼求饶,“殿下,可这不是战场,该退的时候,退也没什么的。”
“孤不想。”他进了去,姜洗疼的眼泪落了下来。
何姑在外面已等了多时,先前并没有声音,接着就是渐渐的女子哭泣声,小而勾人,她听出那丝微妙,心里一颤,不动声色的看了周围,才吩咐站着的女侍离远些,说是殿下需得静养。
魏世子充分证明了他的作战能力,毒解了,姜洗也累的睡沉过去,身上一团乱,床榻也一团乱。
魏献瞥见被褥上的红,突然伸手勾开了姜女的衣带。
她睡的极沉,魏献修长灵巧的手指微动了动,刚在压在他身上的柔软就显露了出来,魏献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齐王是死在女人身上的,饶是他,都头晕目眩。
……
姜洗是在自己房间醒来的,盯着眼前的熟悉的床帐看了几秒,姜洗翻了个身,蹭了蹭柔软的被褥。
“女郎,你醒了?”
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姜洗懵逼的坐起来,看到前面的两个小姑娘。
“女郎,奴是张公派来服饰您的,名唤冬实。”一个她不认识的圆圆脸如此说道。
姜洗心想张余果然是挺满意自己的,还给自己多配了个婢女,姜洗已经不打算继续睡了,掀开被子下床,才知道自己洗过澡了,那处感觉很清爽,姜洗转过头,“你们帮我沐浴的?”
一直服饰她的春乘摇了摇头,圆圆脸立刻表示:女郎,是奴做的。”
姜洗有点不好意思,点了点头,“多谢你了。”
圆圆脸羞涩的笑了笑,“女郎不必如此,这本是奴应做的。”
被热情的圆圆脸服侍着穿好衣服之后,姜洗问她城主府内的厨房这个点有没有吃的,现在大概是过了早饭的时候,姜洗有点不确定,但她作为煎饼被烙的太久,确实有点想吃东西。
“有的,”圆圆脸点头,“奴现在就给女郎取来。”
姜洗没等到圆圆脸来,倒是等到了另一个人。
何姑温柔的看向她,拜谢道:“女郎,多亏有你,殿下现已大好,不若我求殿下,再从张公那处讨回你,如何?”
姜洗笑了笑,婉拒道:“殿下已将奴赠与张公,自是一言九鼎,断不会答应的。”
何姑蹙眉,“殿下虽做过这事,但他绝非是不知是非之人。”
这就是知道了?
姜洗只能道:“那便谢过何姑了。”
隔天夜里,姜洗从院子里摘了一枝桃花,随手插进瓶中,从后面的洗浴间洗过手出来,转头看到床榻上架着大长腿,玩着黑金刀的魏献。
姜洗还没开口,就听他道:“姜女,缘何谗言惑何姑,孤近日受她烦扰,实为不悦。”
姜洗:“……”
她松开束发的缎带,抬眼看他,“殿下,您该不会出尔反尔,打算来杀了我吧?”
魏献起身,站到姜洗的面前,用他的刀挑开她的衣襟,顺着向下,垂眸道:“姜女,我父耽于美色,兄死母亡,孤觉你姿色甚好,与你为妾,耀你姜家,有朝我死,便使你为妻,但孤未尽之前,你若有非分之想,我便杀了你,如何?”

第73章 (九)

姜洗内心笑了一声,魏献看似打算把她当作美色的试金石,想用自己来证明自己和魏王不一样,但若是真的心思纯粹,不做便是,何必还要多此一举,来和她说这些。
想必……他对自己还是有点想法的?
姜洗转过头看了看桌案上鲜嫩的桃花,装作沉吟的惶然模样,才同魏献道:“妾自是愿意服侍殿下,但决无半分非分之想,殿下能否信我?”
魏献嗤笑一声,半眯起眼,带了三分冷意道:“那再好不过。”
姜洗仰起头,瓷白的脸蛋对着他,温软道:“殿下,能得青眼,妾自是欣然,但昨日我已同殿下说过,我不是为了攀附于殿下而献身,更不是为了显耀姜氏,而是妾父曾因战乱被匪徒所杀,殿下平定边境以来,派了王将军来了渔阳,渔阳匪寇被绞杀,妾铭记殿下的德行作为于心,至今不敢相忘。”
“昨日狂言,是不愿殿下自觉亏欠于妾,但若殿下尚觉妾有可用之处,妾也绝不作伪而拒。”
姜洗不停顿的说了这些话,心里有点虚,但面上的表现却一派真诚,解释了昨天崩掉的人设,还顺便表明了自己对于魏献真正的态度,那就是感激加上崇拜。
魏献看她又在故作姿态,没给面子的笑了一声,用幽深冷郁的目光沉沉打量了番姜洗,一侧的唇角勾起,轻飘飘道:“那便做平阳的女侍,若是孤真的给了你妾位,岂不是枉费你一片报恩之心。”
姜洗眨了眨眼,险些没绷住,半晌才温柔笑道:“妾谢殿下成全。”
魏献见状,挑了挑眉,低头将黑金刀插入刀鞘之中,抬起头来,看着前面,视线不给姜洗分到半分,迎着银色月光迈步走了出去,嘴角已然悄悄勾起。
一个礼拜后,张余这老头子终于回来了,他来传唤姜洗的时候,姜洗正在郡主院中处陪魏澜君看蹴鞠赛,蹴鞠赛是军中士兵玩的,大概是魏献为了让他妹妹开心,便叫人来玩蹴鞠,放在现代,这叫表演赛。
姜洗着长裙,陪在魏澜君身边,身边的女侍退的远远,因那蹴鞠不止一次飞到两边,魏澜君便让她们都走远些。何姑年事不小,更何况还要处理事务,并不在两人身边,索性姜洗做的吃的被魏澜君喜欢,又被魏献随口“那便让她陪你也可。”
不知道是出于对民间女子的好奇,还是因为魏献的话,所以对姜洗倒是很青睐,再加上在古代的小女郎,读书写字,摆弄琴弦,虽然高雅,但却枯燥。
姜洗的有意投好,自然有用,刚来的前两天,姜洗是站着陪,现在还有个位置,能坐下来和她说话了。
姜洗在大学的体育课选的就是足球课,因为踢得好,大二的时候还会被拉着踢院内比赛,所以倒是饶有兴致,魏澜君黑溜溜的眼珠子看向旁边人,不乏好奇道:“姜女,你竟也玩过吗?”
在这个朝代的宫廷,是有小型的蹴鞠比赛的,世家贵族的少男少女都玩过,魏澜君自然看过不少,姜洗抿唇笑道:“民间自是也有,奴曾看过。”
魏澜君当下便同她身边最亲近的女侍说,改日都换了骑装,让女侍一起踢球给她看,姜洗只觉得这兄妹两个,一个比一个能折腾,春日将盛,太阳并不小,美人是不能黑的,所以魏澜君朝她看过来的时候,姜洗娇娇柔柔道:“小女郎,奴自幼便羸弱,不好动。”
魏澜君蹙眉,看向姜洗,一本正经道:“王兄曾言,女子体质固弱于男子,但若平日勤操练,未必不有好,听何姑说,我幼时体弱,但因年少生性嬉闹,所以才长成至今而无虞。”
什么叫幼时?
妹妹,你才六岁,不是十六岁,姜洗觉得古代世家贵族养出来的孩子,格外的老成。
不知道魏献是不是也是如此,姜洗分心的想,刚想开口,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有理。”
姜洗和魏澜君齐齐转过头,男人的黑袍掀了一角,上面的金线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王兄!”魏澜君惊喜的叫道,魏献其实平日处理事务,根本没空管她,加上他天生冷淡,并不是很好亲近的人,即便他们两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姜洗忙站起来,行了个礼,顺从的低着头,魏献看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显露在外,看了片刻,便移了视线,长靴迈步,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魏献身后跟着的何姑走上前来,和小女郎说了几句,又和姜洗道:“女郎,你所居的地方,换到了郡主边侧的小院,因床榻不够,和女侍非同院,我让现在服侍你的两位婢女同你隔壁屋,若还有什么需要,便问她们。”
虽然魏献没有给姜洗妾的名分,但何姑确实知晓两人已有过,看她自然不会怠慢,还希望她能尽快为魏献生下孩子,对得起玳夫人的期望。
姜洗作礼感谢,看魏献面露不耐,说完了就退到了一边,魏献坐到姜洗的位置上,和魏澜君说话。
魏澜君叽叽喳喳讲了一大堆,还把自己想要看女侍踢蹴鞠的事情说了,魏献只是略点了点头,狭长的眼微微眯起,看向前面踢着蹴鞠的几人,想起曾在晋阳,他也和兄长这样玩过,有宫侍陪同,母亲就站在一旁,温柔的看着他们。
“几时?”魏献问。
魏澜君以为是魏献也感兴趣,开心道:“王兄也想看?不若定在望月,那日正好是王兄寿辰。”
魏献笑了下,看了眼年幼胞妹,道:“可。”
本来只是平阳郡主玩闹的一场蹴鞠赛,但这句话之后,就变成了魏献生日宴上的彩头之一,更何况还有各路的门客雅士,武将英雄,作为郡主,魏澜君一是想哄她哥开心,把这事办的有趣味,得魏献夸奖。
二是想作为郡主,让来参加宴会的人不低看了魏王世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魏澜君特意和姜洗说了句,“无论如何,你必须要来。”
姜洗晚间才知道,原来张余今天找过自己,不过魏献派人说了,说是平阳郡主甚喜她,问他能否割爱,张余自是答应,还打听了具体,又送了几个貌美的厨娘过来,只为了讨平阳郡主的欢心。
嗯,这老头总是要和她抢工作。
姜洗脱掉外衣,入了浴桶,拨弄了下水面,看到自己白白的皮肤,叹了口气,不知道古代有没有防晒霜,否则,这半个月的训练,下来了估计魏献再也不会正眼瞧她了。
以色侍人,就是这么的艰难,姜洗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站起身,从浴桶中跨出来,拿准备好的棉布擦过身子,换上小衣,夜深人静,屋外清幽,有虫鸣簌簌之声,姜洗把湿发拧了拧。
地上的水珠是氤氲的水汽化的,姜洗踩着鞋湿哒哒的走出去,正要去窗前吹吹风,绕出了屏风走了几步,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她看向瓶中那枝开的极盛的桃花,上面还带着鲜嫩的粉,却不是原本的那一枝。
她都是洗过澡再去折的,这一枝未免也太妍丽了些。
屋内很安静,姜洗转过身,看到坐在她榻上的男人,身姿挺拔,手中有枝开败了的桃枝,眼中却是深幽冷静的看着她。

第74章

魏献一个大男人,出场方式总是和桃花有关,但拿在手中,却丝毫不显娘气。
他五官清冷偏硬,因着在军中多年作战,南征北伐,肤色比起在现代看江月照要黑上一点,但偏偏天生是个冷白皮,养了段时日,如今在灯下,若不是浑身气势,已然是一位打马长安街前过,风流雅致的小白脸一枚了,他挑了挑眉。
灯下的英俊男子,选的时间又是如此暧昧不明。
姜洗撇过脸,心虚的遮住发红的耳朵,拢了拢衣襟,低声问,“殿下,找妾身有事?”
魏献眯起眼,轻声道:“孤头甚痛。”
姜洗舔了舔唇,好心提议道:“不若妾给殿下揉揉?”
说不定比她哭有用呢?
魏献:“可。”
她的手刚碰到魏献的额头,衣带就被勾开,压在了床上,风月摇晃,绕灭了灯火,姜洗揉了大半夜,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即使是评书中冷傲阴郁如魏王世子,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
什么深不可测,郎心似铁。
姜洗累的双腿打颤,只留给他一个后背,魏王世子也只能咬住她的肩膀,气而无奈的哑着嗓子斥责她道:“姜女,实为无用。”
揉了这么久,只得了一个“无用”,月华如水,渐澄澈,又如潮水缓慢退去,一夜过半,这是无用,那魏献要怎么样才能满意?
姜洗心中有片刻的气,不过更多的还是疲倦,姜洗等他松了下来,才眼皮渐渐阖去,醒来时,身边丝被冰冷,彷佛昨晚未曾有人来过,她虽然睡着,意识却模模糊糊,似乎魏献的手搭在她腰间,不过十分钟不到,他就起身离开了。
第二日,魏澜君来真的,不过张余倒是讨了她的欢心,原先寻访的被魏献拒了的七个美人,都被送到了赛场上,魏澜君乐得看美人相争的场面,便让虞氏带了一队。
她身边一名唤其麦的女侍带了另一队。
她是魏献帐下一副将之女,因出身民间,对魏王知遇之恩尤为感激,便送了自小习武,姿容甚美的女儿服侍魏献,但魏献身边从不跟女侍,就把她安置在了魏澜君身边,因其麦出身民间,又是自小习武,体育素质本来就是翘楚,自然带了一队。
倒是虞澜,世家贵女,姜洗没想到居然蹴鞠踢得很是不错,上脚的花式也十分好看,虽然力度比不上其麦,但在场上,着骑装,风姿绰约英美。
魏澜君让两队的女侍观看过其麦和魏澜君的表演,便让人站到太阳下,都分了蹴鞠,尝试一二。
不得不说,众人的心思根本没有在这骄阳上,而是专心的踢蹴鞠,甚至中间的那边女侍还抱了团,一堆围着虞澜,一堆围着其麦,学习氛围很浓厚。
姜洗在墙边,踢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脸红扑扑的流汗,虽然墙边这棵梧桐树能遮得住脸,但耐不住这春日,衣衫再薄,动起来还是热的,美人香汗,姜洗只觉得闷热难受,刚开始还想着不能水的太明显,等魏澜君也踢起蹴鞠来的时候,心思不在她们身上,她就让蹴鞠在草地上滚一会儿。
姜洗昨晚没睡好,日头起来了,渐渐的有些犯困,她看着眼前的梧桐叶都有些模糊了,几声惊叫接连传来,她正想看怎么回事,还没转过脸,一颗旋转的蹴鞠就这么飞了过来。
腰间被大力的撞了下,姜洗生理性的眼泪就眨了出来,因为实在是很疼,众人看风头最盛的姜女如此狼狈的扑坐在草地上,都有些惊讶,为首的虞澜却咬了咬唇,面露不安。
姜洗看向那边,泪眼还是生理的朦胧着,鬓角边的头发丝儿沁着汗,落在粉嫩如桃花瓣的脸侧,跌坐的姿态都能狼狈的有别样的美感,其麦突然有点明白,为何魏王看不上她,反而选了这姜女了。
那边显然最明显的是魏献,不仅如此,他还是站的最前面的,众人连同魏澜君在内,都拥簇在他身边,这样的力度,除了魏献,也没有别人了。
姜洗忍住捶他的冲动,告诉自己这里是封建社会,和上位者对着干没有任何好处,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忍不住生气,姜洗憋着气含着泪瞪了魏献一眼,自己扶着墙站了起来,被魏澜君吩咐上来搀扶姜洗的其麦迎上来,看到这个姜女如此作为,不禁有些无言。
在场如虞澜,也是同样的感受。
都如此狼狈了,姜女竟然还不忘暗送秋波,勾引殿下,实在是不端正。
魏献收到她的视线,有些不悦的眯起了眼睛,这姜女,竟觉得是孤之过,愚也。

用棉布轻轻擦过腰间,即使冬实的动作极轻,姜洗还是疼的额头冒汗,冬实担忧的看向她,“女郎,仍旧是疼吗?”
姜洗嗯了一声,别过头不想看那边,冬实俯身蹲看,“女郎,怎觉得这处比白日间还要青紫许多?”她蹙眉轻声道:“不若奴为女郎再上一次药,好的也更快些。”
姜洗皱了皱鼻子,“不必,明日再涂也可。”
她受不住这味道,怕是一晚上都会睡不好。
半夜,让她醒的,是后腰冰凉的冷兵器触感,姜洗困倦的脑子一下子清醒,她刚想转身,被人摁住了肩膀,身后人低声道:“勿动。”
姜洗僵硬着身子,她想起上午瞪他的那一眼,以及下午虞澜的赔礼。
加上后腰那处冰冷的刀刃,她有点怯怯服软道:“殿下。”
“怕了?”魏献嗤笑一声,转过刀刃,划开她最后一层贴身小衣,动作极快,准的姜洗心都颤抖了一瞬,那处被他弄得镂空,冰冷的刀刃在男人手中打了个转,在月下折射出棱棱的一道银光。
刀背在她皮肤上不轻不重的揉刮了起来,带着点疼,偏他力度匀称,速度也均匀,那点疼混在冷兵器的冰凉中,又散去许多,姜洗轻轻呼出一口气,小声道:“多谢殿下。”
魏献没说话。
“殿下近日忙吗?”
忙的话她就谢他日理万机还能想着她,不忙的话就夸他平日勤勉,只今日才偷闲。
魏献还是不说话。
不说话?
难道是心里还记着她错怪他的事。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瞪他的,姜洗心里给后悔加了更多的后悔,这夜又太宁静,连风声都没有,姜洗勾起脚,用脚心蹭了蹭魏献的小腿,示意让他给点面子,说几个字也好。
那刀背猛的收了,刀入鞘的声在黑暗中格外的引人紧张,魏献带着粗茧的大手瞬间便握住了她的脚,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她的脚踝被捏住,像脆嫩的骨头,似乎魏献再用点力气,这骨头就能碎了。
“孤给你的胆子?”
这话里的狠戾劲儿惊的姜洗耳红面热,她被吓的突然就意识到刚刚做了什么,但实际上,她并没有勾引的意思,但是要说勾引,确实又像,姜洗侧过一半的脸,埋在被衾中,深呼一口气,闷声低声叫他,“殿下。”
魏献片刻无言,姜女这般的情态,好似他手中的力度是假的,魏献垂眸,收紧力度,女子细嫩的脚踝骨在手心捏着,似乎再用点力气就能碎了,姜洗被捏的生疼,忍不了痛的才呜呜窝在被中哼了一声。
魏献变态啊。
过了片刻,那力道轻了,姜洗感受到他收回的手,然后听到他不咸不淡的道:“女子以色侍人,终不长久,为世家之妻妾,都要端庄雅正,不可如此作态。”
他说完这句话,周围的空气又冷峻下来,片刻后,什么温存小意,刀背揉伤都没了,只有姜洗羞愧的反省,魏献一语点醒梦中人,姜洗终于醒悟过来,魏献又不是喜欢她,顶多是想睡她。
她这样亲近的姿态,魏献一定是不喜的。
在姜洗的羞耻和自省中,两个礼拜就这么过去了,也就是半个月,在这半月中,由平阳郡主魏澜君组的大魏女子蹴鞠队也像个样子了,无他,每天都练这么久,是个人也会踢上那么一两脚的,更何况女侍们颇为认真,都想在魏澜君及魏献面前博得赞誉,自是勤恳训练不说,更有两队队首的监督。
虞澜和其麦似乎是对上了,自从上次姜洗被虞澜所伤后,其麦暗指虞氏嫉妒心切,故意伤了姜女,想一人出这蹴鞠会的风头,尤为可恨,女侍们之间的争斗堪比现代职场,等姜洗无意听到她们这队的队内语音的时候,两队已是水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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