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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横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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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收敛了自己,做出一副恭敬的模样,只是道:“臣不敢言。”
“哦,”暨王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那就是有了。”
“我本以为王上夜半召唤我过来,是有要事相商。”国师面色如常,偏偏语气中却出现了嘲讽的意味。
气得光瑜恨不得立马拔刀把他砍死!这世界没有妖怪?笑话!没有妖怪那这国师是怎么活了好几百年的?可怜他暨国的百姓还真当这国师是天人下凡,前来帮助暨王一统天下。
然而如今六国战乱不休,生灵涂炭,流血漂橹,天下万民流离失所。国师已经停留在暨国近百年了,怎不见此人真的帮助了暨王一统天下!?倘若真是要帮助暨王一统天下,为何每一任暨王都活不过三十岁。
可笑、可笑!恐怕此人并非什么天人,而是大妖吧?留在暨国,不过是想要吞食暨王的血肉罢了。否则……谁人能解释为何坚守森严的暨国帝王陵中,所有帝王的尸首消失得一干二净?
“国师觉得本王该和你商量些什么事情,才算是要事呢?”他还是一副懒散而漫不经心的模样,只是冷凝的眸光已经染上了杀意。
是的,杀意!事到如今,他们两个人都想要弄死对方!国师想要他死,不过是他发现了一些不该知晓的事情,然而一直迟迟不能下手,只是因为他还没有留下能够继承暨国王位的子嗣。
至于这一次终于下狠手了,也不过是因为他先下手罢了!光瑜一直都认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却不想妖怪诡异的能力是不能按照常理去判断的。如今他输得一败涂地,还连累了军师徐子易要遭受天下骂名。
可恨!可恨的妖物!
国师微微颔首,道:“既然是要事,自然是与王上的失踪有关,还有徐军师……不,罪人徐氏的罪过,以及如何株连其族人。”
光瑜避而不答,问他:“听闻国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推算过去之事,亦可预测未来之事,想必国师是无所不知的。那不知国师知不知道……如何让受伤的妖物恢复呢?”
出乎意料的,国师这一次没有再避开暨王的咄咄逼人,反而认真道:“王上的血便是妖物的大补之物。”
他眼中冷意加深,“王上生于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八字纯阳且天资聪颖,乃万年难得一见的天生道骨。王上的血肉,皆是妖怪的大补之物。”
那眉目妖异的国师,冷笑一声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座上男人怀中的野花一眼,转身离去。
……………………………………………………………………
白露又陷入了原身生生世世受尽折磨的回忆之中。
魔尊萧然踏碎原身的心脏之后,原身原本便是要神魂消散的,毕竟受到如此重创,本便绝无存活的机会。况且她只是一只妖物,并非人类,还求不来投胎转世。
而那青青的诅咒,也该当是个笑话!
天生魔体,生而为王,魔尊哪里是随便一个什么东西都能诅咒得了他的呢?
偏偏那野草青青并不是以一个什么不起眼的东西,相反——她是上古早已绝迹的神草:九死还魂草。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君~不要那么早下定义嘛~毕竟是仙魔世界啊!
魔尊他求而不得(6)
魔尊他求而不得(6)
野草青青并不是野草青青,让所有人都被狠狠打脸的是; 她是上古时期的九死还魂草; 也是现在整个世界唯一一株九死还魂草。天知晓她有多么的珍贵!
至于灵力?高贵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 越是高大上的品种,修炼的难度便越大; 瓶颈越多也越难突破。更何况青青是这方天地唯一一株九死还魂草了,她根本就是天生天养,整日便是吸收日月精华; 这也导致了她修行缓慢。
别的植物修行个千百年便能化形为人了; 偏偏这一株九死还魂草; 几千万年来一只都只是一株草; 天知道她究竟修行了多少年; 又储存了多少精粹的天地精华与灵力。
她奋进生命的诅咒; 就是魔尊,也逃脱不了。
白露再一次没有控制住自己; 白眼翻上了青天。
那么……为什么这一株牛逼哄哄的九死还魂草为什么不用自己所有的灵力去杠死魔尊,反而要用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九千九的招式去诅咒对方呢?
别问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是一个漂泊不定的宿主,三千世界奇葩没有二亿亿万也有亿亿万了; 她哪里能明白得过来那么多!
……………………………………………………
魔尊萧然无法逃脱野草青青的诅咒,却根本就不甘心被一株野草给诅咒了,也根本不可能放任自己陷入那低贱的轮回中去。
于是他愤而斩断了自己的一魂一魄,陷入轮回; 去与那该死的花妖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然而他还给自己的一魂一魄留下了暗示。
至于剩下二魂六魄则是带着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味去纠缠已经轮回转世了的野草青青,以及她的小情人青衫男子。
魔尊究竟给自己的一魂一魄留下了什么暗示?
……
第一世,小花妖原身转生成了渔家女,魔尊的一魂一魄转生成了大将军。
大将军身陷囹圄,九死一生的情况下,是偶然经过的渔家女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对方。他们也曾经你情我浓过,渔家女更是看见大将军的第一眼便觉得自己身心沦陷,无法自拔了。
她爱得深沉爱得没有自我,愿意为了大将军去做任何事!起先大将军对她就算是没有情爱,也应该有感激才是。然而不知道为何,大将军看她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更冷。
终有一日,渔家女被大将军拿去犒劳自己账下的士兵了。
残破不堪的女子到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遭受这种待遇?她原本便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浑身上下无一处好肉,咬//痕//抓//痕//掐//痕,身//下更是流血不止……就这样等死吧……
但是在她咽气之前,大将军出现了,他刀削一般的面容上都是嘲讽的笑意,拔剑,毫不留情地将渔家女一剑穿心——干干脆脆!
大将军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低贱的花妖!”
痛彻心扉。
……
白露挣扎不休,如同脱水的鱼儿在砧板上无数次弓起了背跳动,企求自己可以回到水中一样,绝望到了极限,身心俱疲。
但是她就像是被限制在了一具躯壳里面的灵魂一般,躯壳会自动做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只能硬生生地承受那毁天灭地的痛苦,然后……被一剑穿心。
……
第二世,小花妖原身转生成了公主,魔尊的一魂一魄转生成了状元郎。
公主对状元郎一见钟情,陷入情爱痴迷而不能自拔,于是状元郎成了钦点的驸马。两人不说琴瑟在御、举案齐眉,至少也应该是相敬如宾才是。
起初他们确实是相敬如宾,公主自以为自己像是活在了蜜罐里一样。父皇的宠爱,夫君的怜惜,生来便身份尊贵……
然后,国破了!
她成了通敌卖国的千古罪人!
城墙之上的妖艳女子,一身公主礼服,看着那提剑而来的人,问他:“为什么!?”
驸马不理她,只是一味地打马前来,公主只觉得曾经山花烂漫的心如今却变得满是荒芜,寸草不生。怨恨、愤懑、绝望……充斥着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于城墙上一跃而下,她心想,此生作罢、作罢!
殷红从那摔得不成人形的身体下蔓延开来,驸马精致的靴子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
公主看不清,听不见,口中涌上来的鲜血止不住、咽不下。
她努力地想要抬头,想要看清那个叫她爱了一辈子,又恨到了极点的人。
而那人已经提剑,啧啧笑道:“真是……可悲啊!”
一剑穿心,他愤怒到了极点的声音还在她的耳边作响:“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何处!!!贱人!”
……
第三世……
第四世……
第五世……
……
第三十八世……
……
第六十九世……
……
第一百零五世……
……
第三百六十七世……
……
生生世世、无休无止的绝望。
每一世,原身都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他,为他倾尽一生。
每一世,魔尊都会忽然醒悟记起过去,杀她如猪如狗。
千世万世,毫无意外,她爱上他,为他撞得头破血流,然后……总会死在他的手中,一剑穿心。
不论她转生成了什么,是人是妖,不论她是什么身份,是公主是渔家女,她总会爱上他,因为她本就爱他;然而她注定会死在他的手中,没有一点意外,因为魔尊给自己的暗示,他总会记起那不堪的过去,然后……杀了她!
魔尊不爱她,甚至是厌恶她,像是一块甩不掉的恶心人的狗皮膏药。对于萧然而言,这下贱的花妖竟然要纠缠他生生世世,简直是让人除了欲除之而后快之外,再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即使有,也应该是想要折磨她!生生世世折磨她!
……
“啊——”白露猛地惊醒过来,从床上惊坐而起。头发凌乱,面白如同鬼魅,唇发白起皮,甚至有血丝在酝酿着要落下血来。
她的心跳还在疯狂地加速着,似乎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才不会那么痛苦一般。那双眼睛,黑夜之中本该是动人明媚,如今瞳孔却在紧缩紧缩,不住地在动弹……惊恐如此明显,无法收敛。
“你……?”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声音,忽然就出现在了一旁。
光瑜只觉得一股冲击猛地撞到了自己胸口,他哑然地看着怀中的……女人!?什么鬼!?他房中为什么忽然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他下意识地便要动手,却不知为何,心下忽然就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从未有过的奇妙的心思,让他没有在第一时间便将怀里的陌生女人推开。
而白露已经紧紧地抱住了他,不!或许应该说,白露紧紧地锢住了他的腰肢,努力地想要从对方的身上汲取到温度,一丝一毫都可以!
“你……别推开我,”女子在他怀中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明白了,“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花!”
本该是理直气壮的话,偏生在她这种情况下说出口来,变得如此可怜。
像是在祈求拥抱,祈求温暖,却偏偏找不到借口一般……如此可爱!
“小花妖?”男子狭长的美目,下意识地看向了床边的小桌,桌上的那一株小小的野花,果真消失了。
他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伸手,拦住了瑟瑟发抖的精怪。
“莫怕,本王在此,无人可伤你!”
……………………………………………………
那颗心,还在跳动,然而跳动却像是一种负担。
彻底的死亡或许当真也算是一种解脱……因为原身的心除了凄惨绝望就是对人生对一切的厌弃,像是一株美妙的花苞,来不及绽放便已经枯萎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
控制不住的泪水模糊了双眼,白露被那每一世死亡得感觉紧紧地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绝望如死水,淹没了她的口鼻,无法求救。
那种生命流逝的绝望和体内血液蔓延出去的感觉和那种爱不起来恨不起来的无力。直教她生不如死,心如死灰。
……
男子身上的温暖终于过度到了她身上,光瑜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般心疼,满心满眼都想要疼惜她,明明他还未能看清对方的脸,甚至未曾说过太多的话,为何?
他终究是顺从本心,抱紧了怀里的人,将对方紧紧地拥在自己的怀中,成了一个保护的姿势,这让白露的心安定了不少。
“莫怕,我在这里。”他似是安抚似是轻叹的说着,那温暖的手配合着说话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在她弓起了的脊梁上。
那紧绷的脊梁,终究是在他坚持不懈的安抚下,放松下来。
白露猛地抬头,四目相对……一眼、万年!
男子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深深地望了进去。
而后,他轻叹一声,用自己亵衣的袖口,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满脸的泪水,就像是初见,他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花瓣一样……倾尽一生所有的温柔。
“究竟是为何?你在害怕什么……还是……你经历了什么?”他认真地看着她含泪的美目,发誓一般地开口:“告诉本王,究竟是谁伤了你?本王定叫那人悔不当初!”
“宿主!宿主你怎么样了!?”998方才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得极为厉害,这是它家宿主成为了高级宿主之后再也不曾出现过的情况了,天才晓得,它家宿主穿梭了多少位面,精神力又有多高!
作者有话要说: 光瑜:快到本王怀里来,本王保护你!
魔尊他求而不得(7)
魔尊他求而不得(7)
白露早已经恢复过来了,眼中的泪水不过是生理反应罢了。她安抚998:“没事; 只是没有料到原身竟然轮回了千万世; 她的怨恨积压太久了,我一时没有防备。”
是的;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忽然就觉得那人在自己身侧便觉得安心,心安便容易不设防备。下场就是被原身残留的怨念拖进了那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轮回了生生世世的记忆中去。
她因为穿梭位面无数; 万千积累有了如今这般强悍的精神力。而小花妖同样是轮回了生生世世; 她虽然不记得过去; 然而每一次死亡之后; 尚且来不及度过奈何桥,她便会记起过去的所有,然而就算是这样,小花妖到最后也没有变成个毫无理智的疯子,其精神力不可谓不强大。
白露叹息一声,心道……这般强大,却又如何?始终无法解脱!即使明明恨透了那人,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但是每一世轮回小花妖总会失去记忆; 而一切重头的她总会莫名其妙地爱上那个人!
小花妖不知道为什么,白露她很清楚这是为何!因为在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那双深邃到不将世间万物看在眼底的眼睛里,那双冷酷无情自我又狂妄的眼中,是能想到呢?曾经……偶尔在那双眼睛里闪现过温柔; 不过是一丝丝的温柔罢了,却是这只花妖生生世世最为致命的蛊!
连死都不能解脱……
“你在叹什么气?”男子的声音忽而在耳畔响起。
是那样的平和啊……平和中甚至有着难以察觉的柔情。
白露一抬眸,便瞧见那人在月华下如星如月一般光芒耀眼的眸子……漆黑如墨,深不可测,仿佛能吞噬一切,直教人不敢与他对视。
然而白露偏偏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对方,四目相对,一眨也不眨眼睛。
光瑜瞧见她这般呆滞的模样,不由得嗤笑一声。随手一翻便是一柄锋利到出鞘便寒光凌冽的匕首,白露一惊,来不及阻止对方,他已经飞快地在自己的食指与中指指腹划了一道。
“喝。”他说。而后便将自己流血的手指递到了她眼前。
白露怔怔地瞧着他那血流不止的手指,长着厚厚的茧的指腹,轻而易举地被划开,里面鲜红的肌理清晰可见,殷红的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她不知为何,只觉得自己忽然之间就被惊骇住了一般——眼瞳不受控制地紧缩,面色更加苍白了起来。
暨王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是这种奇怪的表情,仿佛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到了一般。明明她恢复的那么快,还是他睡前给她喂了不少自己的鲜血。
一开始他自然是不可能全心全意地相信那国师说的话,只不过也不能全然不信的。于是他是先拿了绣花针刺破了指腹,给那焉了唧的小野花滴了几滴血,而那鲜血滴落到花瓣上,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花瓣吸收了进去。
而吸收了他血液的那几瓣花瓣,果真要比其他的花瓣看起来鲜活了许多!
光瑜不知自己为何这般喜爱对方,在看见真的有效果之后,果断地用匕首在自己的掌心划了一道,毫不客气……没有任何犹豫!
他歇息之前,那盆野花已经变得比初见的时候还要鲜艳嫩活了,只是光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这盆花老半天也不见它说什么话,他估摸着对方估计也是需要休息的,于是自己便先歇下了。
没想到这朵花……大半夜的……就大//变//活//人了!
……
铁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的时候,白露还是愣愣的。
只见那浑//身//赤//裸的女子,隔着厚厚的棉被被男子紧紧地揽入怀中。他一手从她肩膀一侧绕过去,拦住了她的整个肩膀,左手食指和中指便毫不犹豫地探入了对方红润的小嘴中去。
白露眨了眨眼睛,只觉得令人恶心的铁腥味在嘴里挥之不去,随之而来的感觉便是浑身都充盈着一股精纯的灵力,她下意识的明白了对方想要做的事情!原本难忍的铁腥味,也因为她不忍拒绝对方的好意,忍着没有动弹、没有拒绝。
而光瑜则是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他完全不知道……不过是唇舌罢了,为何那湿润温暖的感觉竟叫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
察觉自己恢复地差不多了,白露这才恋恋不舍地以舌顶着对方的手指,将其推了出去。
“咳咳咳……”光瑜也不知晓自己为何忽然就觉得浑身都有些燥热,而那从对方嘴里收回来的手指,他连看都不敢多看,直接就拿其一旁的棉布擦了干净。
然而就算下意识地回避不看,他也能感觉到粘黏在手指上的津//液,湿漉漉的……黏糊糊的……
啊啊啊!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迅速收回了自己放空的大脑,而后认真地看着那容颜妖异的女人,异常认真地问她:“你还要再喝一点么?”
白露也紧紧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不放,一直看他,看到他不自在地撇开眼睛为止。
啊……真是可爱呢!脸红脖子粗啊!
嗯!耳朵都红了起来了!
脸也红了!
她刚想说“不用了,够饱了”,却没想到对方猛地往后仰了过去,连身子都整个扭了过去——
白露奇怪地看着对方,这是在发什么疯?
然而不待她发出自己的疑问,就听到那背对着自己的人,喘着粗气,声音喑哑地开口:“先把……衣服,穿上!”
白露这才反应过来!哦~自己刚刚化形,是没有衣服的!
唉……都坦诚相见多久了?现在才来害羞会不会晚了一点啊?她无奈地看着对方紧绷的背影,然后娇滴滴地谴责:“可是你又没有给人家衣服,要人家穿什么嘛……难不成……穿你的?”
回答她的不是男子喑哑低沉还难耐的声音,而是扑面而来的棉被。
……………………………………………………
被裹成粽子仍在床上的白露的恨恨地盯着衣衫不整的某人。
“咳咳咳……”光瑜不怎么敢去看她的眼睛,掩饰一般的垂下了眼眸,道:“你暂且先等着,本王这就叫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说罢他转身就走,火急火燎地好似后边有鬼在追。
……
刚踏出房门,冷风呼啸而来,扑打在他的脸上,一阵生疼。光瑜皱眉,为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美丽洁白,甚至周身带着荧光一般的胴//体……
“王上?”巡逻的士兵远远地看见了站在大殿门口的人影。
光瑜一下子忽然才觉得自己清醒了过来,他只是微微颔首,不曾开口。
领头的将领是暨王熟悉的面孔,对方行礼,问候:“夜深了,王上为何还不歇息?”
暨王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扯谎:“忧心战事,并无睡意。”
将领肃然起敬:“王上即便是忧心万民,也该为了我暨国的将来注意身体才是!”
“更深夜寒,你们巡逻过了,便回去睡下。”光~贴心上司~暨王~瑜说道。
这一干士兵极为感动地告退了!
我们的王上真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好的王上了,为我暨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说,就连战事告一段落也为天下未来而忧心忡忡,丝毫不让自己松懈。
…………………………………………………………
“说好了给我拿衣服呢?”
光瑜不自在地垂眸,瞧着她露在外边的胳膊一眼,那细嫩的胳膊,白皙细腻……纤细到他不需用力,便可以轻易地折断这只洁白如玉的胳膊。
“夜深了,吓人也都早已睡着了,有什么事还是明日再说!”
“也好,”白露从善如流,“那你还愣着干什么?上来呀!”
“什么……?”他震惊地看着冲自己招手的某人。
白露严肃脸:“不是说好了救命之恩,你要以身相许嘛?怕什么,一起睡!”
…………………………………………………………………………………………
暨王陛下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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