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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商娇-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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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叫住了我,问了我几个问题……”

    说到此处,安思予似有些犹豫,他看了一眼商娇,欲言又止。

    商娇咬了咬唇,问:“什么问题?”

    安思予这才缓缓道:“睿王问我,你最近在做些什么。”

    “你如何答?”

    “我说,你近来很忙。既送走了陈伯母,又要照顾诺儿,既要兼顾明月楼的生意,还成立了茶行,接掌了原先陈氏的数百号工人……”

    商娇点点头,道:“大哥这么回王爷并无不妥……睿王后来怎么说?”

    安思予脸色凝重地道:“事情怪就怪在这里。我这样回睿王并无不妥,但王爷却似乎显得很不高兴。他遂对我道:商娇姑娘执意行商,自然是很好的事情。但本王听说,经商之人最讲诚信,本王想请教商娇姑娘,若有人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无法兑现,也应亲往致歉。可派人敷衍,是为何意?睿王说完,便拂袖离去了”

    “派人敷衍?”商娇闻言大奇,莫名其妙地望向安思予,不懂睿王话中深意,“我近日忙身边的事情尚自顾不暇,连与王爷约定的事情都忘记了,何曾派人敷衍过他?”

    安思予也点点头,却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此事我想来想去,也是百思不解。睿王自不可能撒谎诓骗你我,那他现在这般问,必然便是有人趁着你近来事务繁忙的间隙,私下与睿王有所联系,甚至冒你之名,约了睿王相见……可此人是谁呢?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安思予说完自己的分析,便与商娇面面相觑,相对沉思。

    商娇也努力地在自己脑海里搜索着,究竟是谁会冒她之名,约见睿王。

    突然,一个熟悉的人浮上了商娇的脑海。

    只有她,知道牧流光曾与自己有过约定,待自己得空,去鸿锦山庄与睿王相见。

    也只有她,作为自己的亲随,可以轻易哄骗牧流光,让他替她传话,引得在鸿锦山庄休养的睿王现身相见。

    “常喜!”

    安思予与商娇异口同声地大声道。

    得出了这个结论,商娇顿时眉头紧蹩,整个人都觉不好了。

    她烦躁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霍然起身,在院子里疾走,大叫道:“常喜她想做什么?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就算她对睿王还未曾死心,但与黄辛的亲事,却是她亲口答应的啊!她这般不顾廉耻礼义,出尔反尔,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安思予沉默着,看着商娇焦躁的模样,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当日黄辛与老娘前来提亲,却被常喜所拒,赶出了安宅。可仅仅过了几日,就在商娇准备取消她与黄辛亲事之时,她却又突然找到黄辛,表示自己愿意委身下嫁。

    这些事,他还历历在目,就仿佛发生在昨日。可虽然他当时便已察觉有异,却不知常喜意欲为何,再加之他的全副身心,都在当日遭受重创的商娇身上,又哪里会去顾及一个小小的丫环的心思?

    可当安思予联想到今日睿王刻意留他下来,询问他商娇的事情时,眼中出离的愤怒中,竟有一丝受辱的神情,心里竟莫名的不安起来。

    所以,他微抬手,止住商娇的暴走与愤怒,轻声道:“娇娇,稍安勿躁。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常喜与黄辛之间的婚事,而是常喜约见睿王的动机,以及那日她见到了睿王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安思予突然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

    他害怕,有些事,在他与商娇的不知不觉间,已经朝着他们不能掌控的方向发展了下去。

卷六 东风恶,云翻覆,碧落黄泉身许错 287、突袭

    287、突袭

    经了安思予的提醒,商娇总算从最初得知实情的愤怒与烦躁中回转过神来,方才冷静下来,开始思索该如何向常喜求证此事。

    此时此刻,商娇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件事,是自己的错觉,是对常喜的误解。

    她不愿相信,那个在灵堂上抱紧她,在连州与天都都与她相依为命,被她视作姐妹一般的小丫环,会为了一个并不爱她,甚至根本从未将她放在眼里的,可望而不可及的男人,放弃她为她安排的婚姻,置她于无信无义的境地。

    很快的,在安思予的相请下,高大嫂顶着漫天风雪,来到了安宅。

    这是安思予的提议。高大嫂现在无家可归,便与黄辛、常喜都住在明月楼后厨辟出的屋子里,若常喜近日有所异动,依高大嫂的精明,自不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所以,当高大嫂来到安宅,商娇也不多言,径自带了她,去往了自己所住的正房。

    “嫂子,”甫一坐定,商娇便凝了神色,直奔主题,“今日我请嫂子来,是有一事相询,便是有关我屋子里的婢女常喜,她近日住在明月楼里,嫂子可曾见她有何异常没有?”

    “常喜?异状?”高大嫂用热茶暖着手,有些莫名地问。

    此时天色已晚,安思予却突然来到明月楼中找她,只道商娇有请,又未向她明言所为何事,她自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匆匆跟了安思予而来。却不想与商娇刚一见面,却听她问及常喜的近况,不觉有些缓不过神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高大嫂努力地想了想,又摇了摇头,道:“……没有呀。店中账目无错,喜姑娘素日里监督厨房采买,也满严格与勤劳的,从未出过差错啊……”

    商娇闻言,知道高大嫂想得偏了,遂摇摇头,“嫂子,我不是问常喜在店里的事。我是问她……近来生活状况如何?比如,她与黄辛近日如何?”她小心提点着。

    高大嫂悚然一惊,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东家想哪里去了?这喜姑娘虽与辛小哥定了亲,但我平素里观二人相处,倒是拘谨得很,连话都极少说。入了夜来,喜姑娘便紧闭窗户,根本不会理会辛小哥的,更不可能……”

    面对高大嫂的自说自话,商娇颇感无力的掩面。

    她知道,高大嫂又一次误会了她的意思。

    可毕竟,商娇还是从高大嫂的话里,听出了另一丝别的含义。

    冷淡。

    常喜对黄辛,很冷淡。

    冷淡得甚至不像一对定了亲的男女,倒像一个屋檐下的,共事的同事。

    只是,古时女子的矜持蒙蔽了他们的眼睛,让商娇、安思予、高大嫂……甚至连黄辛自己,也没有看出常喜的异状。

    “大嫂,”商娇抬手,打断了高大嫂的话,又进一步的提醒道,“我也不是说这个……我是问,大嫂与常喜既住在一处,可曾发现她是否私自外出过,或是单独与何人见过面之类的?”

    毕竟,鸿锦山庄如此远,便是马车来去也要一两个时辰,常喜若独自外出去那里见睿王,不可能轻易来回,那必然也逃不过高大嫂的眼睛。

    果然,经商娇这么一提醒,高大嫂总算回过味来,双眼眯了一眯。

    “东家你别说,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当真想起一事来……”

    高大嫂饮了口茶,努力地回忆着:“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那应该是上个月,喜姑娘初搬到明月楼不久吧……有一日午时,喜姑娘曾出去过一段时间——也就半个时辰左右吧。当时店里正忙,我们急得到处找她,所以这件事我特别有印象。后来喜姑娘回来,我们问她去了哪里,她却不说,只说去街上办了一点私事。

    ……也就在当天,天刚擦黑,喜姑娘就说累了,独自回屋落闩休息了。我还在奇怪,往常喜姑娘总是我们三人中最晚睡的一个,那日怎么这么早就歇息了,还以为她生了什么病。结果第二日清晨醒来,却见喜姑娘屋中未落门闩,人也不见了……

    我当时觉得此事挺奇怪的,外面下这么大的雪,天气又冷,你说这喜姑娘能跑哪儿去?遂我找遍了整个明月楼,也没见喜姑娘的身影。正想吩咐辛小哥来东家家里看看,一开门,便看见喜姑娘正站在门外,穿着一件我从未见她穿过的粉锦色的衣服,眼圈红红的,似被人欺负了一般……我问她发生了何事,为何她不在店里?她却回我昨日天冷,她担心东家与诺儿,遂半夜起来,回家看了看。我见她说得在情在理,便也没有再多问……此后,我便也就没有发现什么异状了。”

    高大嫂断断续续地说着,末了,她觑了眼对面面色沉凝,双拳紧握的商娇,担忧地问:“……东家,可是喜姑娘……发生了什么事情?”

    商娇此时早已气得全身发抖,紧咬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担心她与诺儿,遂半夜冒雪回家看他们?

    好个常喜,冒了她的名去见了睿王,竟然还有脸编出这样的谎话!

    她竟不知,竟不知常喜竟还有这样的本事,睁着眼睛就能说鬼话!

    “嫂子,”半晌,商娇强捺住心里的愤然,尽量平静自己的心绪,淡声道,“那一日,常喜回来之后,可曾做过什么事?之后这段时日,常喜又有何异样?事无巨细,嫂子但凡知道的,尽可说与我听。”

    高大嫂闻言又细思了一下,摇了摇头,“真没了。那一日……喜姑娘再无什么异状……哦,实在要说,倒好有一桩,但想来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何事?”商娇紧着声追问。

    高大嫂的面上便显出一丝尴尬的神情。她咬咬唇,索性走到商娇耳畔,与商娇轻轻咬起了耳朵。

    “嫂子是说……你那日曾看到常喜在偷偷洗带血的亵裤?”商娇闻言大惊失色,瞪大了眼睛看向高大嫂。

    高大嫂也觉此事颇有些尴尬与稀松平常,遂一挥手,自嘲着替自己解围,“嗨,咱们女人每个月谁没有个小日子?嫂子这也是小题大作了……”

    高大嫂话音未落,商娇却已额头冒汗,心如揪起,耳中隆隆作响,人便像抽了筋髓一般,瘫在了圈椅里。

    常喜莫非与睿王……

    不不不,这一定是个误会,是个巧合。

    她经捺着心里的焦躁与不安,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绪。

    睿王是何等尊贵的身份,王府里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姬妾,个个家世显赫,对他千依百顺,都不能入得了他的眼……

    他怎么可能会与常喜做出什么苟且之事来?

    可为什么,商娇思来想去,每每忆及她曾在王府里出任教席时,睿王待她的暧昧态度,她心里便不安至极?

    想到此处,商娇的心有如被万蚁噬咬般又麻又疼,甚至还有一丝厌恶。

    她索性站起身来,飞快地向门外走去。

    高大嫂错愕地看着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直觉有异,脱口问道:“东家,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商娇头也不回,也不答她,只抬脚便出了房门,径往明月楼的方向去了。

    ****

    常喜卧在床上,有些艰难地忍受着腹内空空,却依然翻江倒海的冲动。

    可那种晕沉想吐的恶心的感觉是何等的强烈,再加之她现在住在明月楼里油烟味浓重,便是到了晚上,她大打开窗户,任冷风嗖嗖灌入,冻得她瑟瑟发抖,也吹不散空气中油烟混合着食材腐烂的味道,催得她忍不住又一个翻身,拉出床下痰盂,吐得稀里哗啦。

    好容易吐完了一阵,她略微喘了口气,艰难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眼中闪过一丝疼痛与挣扎……

    她知道,她做了一件错事。

    但这件错事,却是她拼却了全部的身心,抛却所有的一切,都想要达成的心愿。

    如今,这个心愿终于得偿。

    这是上天对她的垂怜,是老天爷对她的恩赐。

    尽管,她对不起很多人;那日清晨,她初初醒来,便要忍受身体上巨大的不适,以及那与她有着一夜恩情的男人,毫无怜惜的,冷冰冰的一个字:。

    滚!

    可这依旧是她今生唯一的,华丽的梦。

    更何况,她还得到了一件当初怎么也料想不到的“礼物”。

    “他”会在她的腹中生根、发芽,慢慢长成……

    拥有着她或他的眉眼,是她爱的人的模样。她会守着“他”,看“他”慢慢长大,成为她心里永远忘不了的那个人的样子。

    这便已是她今生最好的结局。

    哪怕众叛亲离,哪怕遭人驱逐,哪怕无家可归……

    她依旧甘之若饴。

    常喜这般想着,唇畔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的笑,苦涩而甜蜜。

    只是,“他”还如此小,便折腾得她如此难受,只怕再过不了多久,便再掩藏不住了。

    常喜正有些忧虑的想着,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只听“哐”的一声,在她还未回神之际,一个女人便挟风带雪,推开了她的房门——

    “小……小姐?”

    待常喜借着微弱的烛火,看清眼前来人,不由心里一跳,脸色骤变,忙支撑着想从床上坐起。

    商娇近日忙着照顾陈家留下的遗孤已自顾不暇,已许久不来店中照看生意,店里的一切事宜皆托给了新来的高大嫂掌理。况如今天色已晚,天寒地冻,她怎会漏夜来此?

    甫一推开门,商娇便被自己眼前所见的这一幕惊得呆住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竟觉浑身沁凉,一动也不敢动。

    原本堆放杂货与时蔬的小仓库,而今改成的小房间内,常喜则躺在床上,面带病容的菜色,撑着身体斜坐在床上,一脸惊悸莫名地看着她。

    而常喜的床下,是一个痰盂,里面装着些许不洁之物,散发着阵阵酸臭,加之屋中空气闭闷,流通不畅,便有一种说不出的酸腐气息在房中流转,令人闻之欲呕。

    这一切,让商娇的心,不断下沉,下沉……

卷六 东风恶,云翻覆,碧落黄泉身许错 288、解决

    288、解决

    与商娇相较的,是常喜在见到仿佛从天而至的商娇那青白不定的面容后,那迅速自脸上褪去的血色。

    “小姐,你……你怎么来了?”

    常喜掀被而起,佯作淡定地扯着笑问道。边问,她边穿衣下床,向商娇走了过去。

    只她不知,面带笑容的自己,脸色是何等的惨白。那种白,如灯笼的糊纸般,诡异,还透着一丝焦灼。

    “小……”

    “啪!”

    待得常喜走近,正欲张口询问,商娇忽然纤手一挥,一个巴掌便狠狠扇在了常喜的脸上。

    猝不及防间,常喜没有一丝防备,被商娇打得脸重重歪在一边。

    “小……小姐……”常喜捂着脸,几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回头去看商娇。半晌回不过神来。

    商娇,她的小姐,那个连脸红高声也少对她有的小姐,今日竟然甫一见面,便这样待她?

    莫非她发现了……

    常喜这般想着,愈加不敢轻举妄动,只敢抬起一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商娇。

    一颗心,惴惴着,狂跳如擂鼓。

    正僵持间,高大嫂已气喘吁吁地赶至。见此情景,愈发不明所以,忙上前来打圆场。

    “嗨,这是怎么了这是?”高大嫂几步跨进屋来,唇边还吞吐着白色的水雾,站在商娇与常喜当中,笑着对商娇道,“东家,喜姑娘做了何事,竟惹你生这么大的气?你便看在她近日为明月楼劳心劳力,忙得身子得了风寒尚无暇医治的份儿上,饶了她这一回罢?”

    得了风寒?

    商娇冷笑。一双美目泛着了然的冷光,看向常喜。

    常喜这一招欺上瞒下,瞒天过海之计,果然便得妙啊!

    借着诺儿吵闹的机会,哄自己许她搬到明月楼的后厨居住。

    却又借着放心不下她与诺儿的借口,瞒过了所有人,私下跑去约见了睿王……

    此时此刻,她心凉一片,看着常喜满脸的惊慌,竟觉如此好笑。

    可偏偏,她却又笑不出来……

    接触到商娇的目光,常喜立刻心虚地又低下头去,再不敢言。

    她以为她已经掩饰得很好了,她甚至将时间算计得那么好,瞒过了精明的高大嫂,骗过了聪敏的黄辛……

    却没想到,在看到商娇了然的目光时,她竟无从遁形。

    二人就这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彼此心中了然,却皆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商娇闭了闭眼,压下在心口盘旋不定的气流,稳住声线对高大嫂开口道:“大嫂,你先回屋去罢。我有一些事,想同自己的婢子说。”

    高大嫂看了看商娇,又看了看常喜,见二人皆盯着对方,却缄口不言,情知自己在场,二人必不会有所交谈,只得连连应声,退了出来。

    临出房时,高大嫂转身,担忧地看了商娇一眼。

    相处日久,她是知道商娇的好性儿的。若非到了气急的地步,她是万不可能向平素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与自己如此亲近的丫头发这么大的火的。

    这件事,她用脚趾想,也知道必然是常喜做错了什么事。

    至于是什么错事,她却不好问,也不敢问。

    她只希望,这喜姑娘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来,将商娇气着。

    这个姑娘,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悲伤与痛悔,承受了太多寻常女子不能承受的重扛与压力……

    她不希望因为喜姑娘做了什么错事,成为压垮商娇的最后一根稻草。

    高大嫂一走,常喜所在的小屋中,便只剩了商娇与她二人,相顾无言,安静得诡异。

    许久,商娇行上前去,在常喜身边站定,觉着脸问:“……这什么时候的事情?”

    常喜缩了缩,紧咬着嘴唇,却依然怀抱着一丝希望,反问道:“小姐,您在说什么?常喜不明白……”

    商娇怒极反笑。

    好好好,好个常喜!这便是她这三年来一直视姐妹,从未有过一丝轻视之心,一心一意盼着她能有个幸福的归宿的常喜!

    枉她曾真心以待,满心满眼替她打算,就算到了今时今日,事已至此,她依然顾及常喜的名声和此事日后对她可能会有的伤害与影响,特意谴走了高大嫂,才与她说穿此事。

    可她常喜呢?到了此时此刻,她竟还妄图隐瞒她事情的真相,对她没有一句实话,没有一丝一毫的悔过之心!

    遂商娇再不客气,逼近一步,看着惊惶倒退一步的常喜,咬牙问道:“我问你,是何时利用我与睿王的约定,假借我的名义,去约见睿王的?”

    轰!

    商娇的一席话,如五雷轰顶,让常喜顿时僵立当场,脑海里一片空白,抑不住地全身颤抖。

    小姐,她还是知道了……

    饶是她再怎么想掩饰,饶是她骗过了许多人,却依然没有瞒过她那精明的小姐。

    想到这里,常喜索性将心一横,咬了咬下唇,将心一横,抬头反问商娇道:“小姐是如何知道此事的?是……是牧侍卫告诉你的吗?”

    商娇看着常喜被人揭穿,一副索性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不是牧流光,而是王爷?”

    “王爷?”常喜乍听之下,立刻眼前一亮,环着身体,抬起眼希冀地望向商娇,“竟是王爷亲口告诉你的么?……他还说了什么?”

    商娇冷然地看着常喜甫一听到睿王的名号,那眼中便升腾而起的,掩都掩不住的灿烂星光,心中一时竟说不出的百味杂陈。

    苦涩地依然摇了摇头,她狠心地戮破常喜心中最后一丝幻想。

    “你错了。睿王并无与我相见,我甚至连你们何时,发生了何事都不知道,王爷更不可能向我提及你……是安大哥今日荐考完毕后,主考的睿王拉了他,令他传话于我,说我既许诺,便应应诺,何以派个不相干的人敷衍于他……我与安大哥才知此事不对,推出是你从中做了手脚。”

    “……”话音一落,商娇便看到常喜眼中那唯一的一点光芒一闪,便如风中的蜡烛一样,瞬间熄灭了。整个人也像暴风雪中的孱弱的小树,摇摇欲坠。

    不相干的人……

    常喜咧咧嘴,想笑,却有泪滑过了脸庞。

    原来,她之于王爷,终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纵然,她第一次见到他,便将一颗少女的芳心相托予,从此心里眼里,唯一念的盼的,都只有她与他初见时,他风华绝世的一笑与赞叹。

    纵然,她为了他,也曾费尽心思,想要阻挠商娇与陈子岩在一起,只为商娇若成了他的妾室,她便有了伴在他身边的盼头,哪怕为奴为妾,她也甘之如饴。

    纵然,她为了他而抗婚,甚至一度宁愿自己孤独终老,却又在听闻商娇要将她另嫁后,遂索性一搏,反答应了与黄辛的亲事,令商娇放下戒心,这才寻了破绽,找到由头与他相见……

    于是,才有了那一晚,鸿锦庄园的小亭里,她伴在他身边,看他孤独而愤然的独饮美酒,她红袖添香,软言劝慰,极尽温柔之能事,终得偿所愿的,成为了他的女人……

    可是,当他自醉中清醒,看清他怀里的她的模样时,却立刻面露不豫,翻身坐起,向她冷声厉喝:“滚!”

    那一刻的他,再不见了第一次初见时的待她的温和浅笑,惊艳赞叹,反倒是一脸的厌恶与嫌弃,仿佛视她为闪避不及的,令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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