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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商娇-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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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有她的设计、算计,为打发他,竟派一个卑贱的丫头来侍奉他,如今又告知他,那丫头怀了他的孩子,请求他纳那个丫头为妾!
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么狠心地践踏他对她的真心?怎么可以!
思及此,睿王愈发愤怒难平,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便倾身狠狠压了上去,继续在她的唇上、颈间辗转着,亲吻着,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
求不得,求不得……
凭什么?
不,他是睿王。便是交出了大司马印,不再掌管军权,他依旧是大魏最尊贵的王爷。
她凭什么羞辱他?凭什么拒绝他?
这般想着,他的手缓缓往下,终于扯住了她系在腰间的襦带,重重一拉……
卷六 东风恶,云翻覆,碧落黄泉身许错 293、权宜
293、权宜
“啊!”感觉身上一凉,商娇惊叫一声,挣扎得越发用力。
“阿濬,阿濬……”她大声的唤他,带着哀求,带着乞怜。
桃红色的锦衣散开,铺陈在冰冷的大理石砖石雕刻的莲花的地面上,冷透了商娇的心,让她掩着肩,吓得瑟瑟发抖。
入目的美景令睿王亦红了眼睛,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柔嫩的肌肤上游走着,如同在抚摸着一块上等的丝绸。
随着手上的动作,灼热的唇也渐渐滑过那一寸寸裸露的肌肤,慢慢向下滑去。
他不想再管任何事,只愿溺毙在这具如雪白绸缎般的身体里。
她既然改这般羞辱他,就要承担羞辱他的下场。
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她必须,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曾经,因为她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他为她散尽府中侍妾,专待她一人。
而她,却为了躲他避他,竟将自己贴身的侍婢送来给他。
好好好,好得很!那他便如她所愿,让他成为她的女人,再纳那个婢女为妾,看她届时到底是与那婢女姐妹情深,或是闹心伤神!
想到这里,睿王再不犹豫,制住商娇的挣扎,手来到她襟口,伸手便要将那最后一点遮挡扯下……
商娇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的手揪住她的抹胸,作势要扯……
突然间,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
她安静下来,看着那张近在咫尺,与她呼吸相闻,做着最亲密的举动,却仿佛陌生人一般的,俊美无俦的脸。
一滴绝望的泪水,突然溢出了眼眶,慢慢滑到她的耳际。
“阿濬,不要让我恨你。”
她幽幽地说。无力地,认命地。
商娇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睿王心上,令他的心狠狠一抽,钝痛无比。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她脸转到一边,不言不语,只默默流着泪,既不挣扎也不再反抗,就这样在他身下,平静得诡异。
他伸了手,轻轻地想抚摸一下她的脸,却在触到她的瞬间,感觉到她全身一抖,一时竟不敢再去碰她。
商娇说,不要让我恨你……
而该死的是,他知道那是她的真心话。
以前的她,虽与他不甚亲近,但至少不会防他,不会避他。
及至那一夜,在他卧室的汤池中,他强求,她逃跑后,她便与他生了嫌隙,渐行渐远。
以至如今,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的心也依然回不到当初。
若他今日强求,自然可得一时欢愉,可之后呢?
她会恨他。有可能是一生一世。
他想要的,不过是当日他隐在酒楼包房内,看到她与陈子岩那般亲密无间,相依相偎,全心信任,满满的依赖……
那种温情,才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
若只是一夕欢愉,他在哪个女人身上得不到?
而他,不屑!
想到这里,他双手撑在她的颈间,支起身体,俯身看着身下的她,竟有些害怕,有些无助。
这个女人,纵然他贵为亲王,终其一生,也得不到么?
“娇娇,”他涩然地开口,只觉得心头苦闷难捺,“你还是当日那个小辫子么?本王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我们回到最初?”
听到睿王的问话,商娇撇过头去,默然不语,泪流满面。
回不去了。
她早就回不去了。
子岩已死,陈家已没,商行也不复存在……
她也再不是当初那个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快乐的小女孩。
她现在所能做的,无非就是将自己伤痕累累的心一层一层的包裹起来,强迫自己坚强,让自己可以避开可能的伤害。
“阿濬,”许久,她轻轻地开口,侧着头,在睿王的身下流着泪,缓缓道,“我知道你待我好,也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事,甚至失去了很多……这一生,也许再不会有人如你待我那般好了……
可是,我当日既许了子岩,便一颗心都在他的身上。当日,我以为他是因为一纸圣旨,因为他身后的家族而负了我,愤而与他决裂。可是,这一路走来,当我知道了他暗里依然对我照顾、关怀,当我最后得知,他是因我而死时……阿濬,我的心也随着他,死了。
阿濬,我许不了你未来,也再许不了任何人未来。我现在只想带着诺儿,平静的,平安的,过我们的小日子。感情的事,我不想再去碰,再去想……”
说到此处,商娇转回头,抬眼仰视着睿王沉郁的脸,那如鹰般的深眸。
那个初见时意气风发,风流倜傥,如发光体般存在的男子,曾几何时,脸上也有了情伤留下的伤痕。那双总是似嘲似笑的眼中,也镌刻了几许沉痛?
她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道:“阿濬,我现在所有的,仅有的,也只有这副残破的身子。你若当真觉得我亏欠你良多,想要拿去,便拿去……可是阿濬,我痛未愈,伤未复,你想要的真心,我到底……许不了你。你若得到你想要的,我们便自此两清,从此无亏无欠。从此我商娇与睿王您,再不相识!”
说罢,她闭了眼,再不说话。
她在等,等待他的选择。
她已欠他太多,既许不了他真心,那能还他的,便是他尚还感兴趣的这具身体而已。
但她若偿清了自己欠他的债,自然再无亏欠,她便从此只带着诺儿隐居别处,与他再无牵连纠缠。
这样也好,也好……
可是,她闭着眼,等了又等,却只觉身体一轻。
那压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生吞入腹、支解破碎的重量,消失了。
商娇睁开眼,便看到睿王已长身坐起,面无表情,兀自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饰。
见她惊讶地看着他,他薄唇紧抿,默然地朝她伸出手去。
商娇犹豫半刻,迟疑地朝那只手伸了过去。
他的大掌立刻将她的玉指紧紧握住,发力,将她自地上拉坐起身,又倾身下去,拾起她散在地上的衣物,覆在她的身上。
商娇瞬间明白了过来,立刻将衣服披在身上,仔细整理,一一穿戴整齐。
睿王冷眼在一旁看着她慌乱凌乱的动作,待她穿得差不多时,他又倾身上前,拾起刚刚被他拉落的束身的襦带,亲自替商娇束在腰上。
边束,他边沉声道:“商娇,你不要以为这样便能了了。你欠本王的,已经太多太多,又岂是你想还便能还得完的?本王就是要让你欠着,让你永远记得,你亏欠了本王,亏欠得太多太多……若有朝一日,你想得通了,愿意放下陈子岩,愿意放下心里的伤痛,你再来偿还你今日亏欠本王的东西!”
说罢,他挪开手。商娇腰间的襦绸,已被他结成一个精致小巧的蝴蝶结。
“但你要记得,”睿王冷着声音,抬头看她,“商娇,你要记得,你是我——睿王元濬定下的女人。你需要时间忘记过去,没有关系。我陪你耗着,熬着……哪怕终其一生,我元濬也陪得起!
——但商娇,你且也要记得,你只能是我的,你不可以再爱上别的男人,不可以再嫁给别的男人。否则,我倾尽所有,穷其一生,哪怕搅得天地翻覆,也定要将你抢回来,囚禁在我的身边!商娇,你答应我,你会记得我今日对你所说过的话!”
他猛然抬头,眼中精光闪现,信誓旦旦的道。
“阿濬……”
商娇从未曾见过睿王如此势在必行的模样,不由一时呆住,通体发寒。
他渴望得到她,她能感觉得到。
可是,他却在她放弃挣扎的时候,也放弃了他的追逐。
因为他想要的,不是朝朝暮暮,而是天长地久;
因为他在等,等她度过这段情伤,忘记这段伤痛,真心的接纳他、爱上他。
他从未放弃。
可如今的商娇,心已死,情已灭,又哪里还能回应他这般的深情?
可是,睿王就在面前,与她相对而视,一双鹰眸紧盯着她,执意要她的答复。
若她拒绝,只怕惹怒了他,当真招来自己意料不到的祸事。
所以她敛了眼,垂首应道:“好,我明白了,阿濬。”
见商娇终于点头首肯,睿王心里一直紧绷的弦忽地一松,整个人似松弛了下来。
无论如何,他的感情,也终于得到了商娇的回应。
他会等,会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足以忘记过去,来到他的身边。
这样就够了。
他于是他直起身,放缓了语气,软声道:“既如此,你回去吧。”
说罢,正欲唤人进来领商娇出去,却见商娇又翻身跪起,垂首敛眸,似还有事,不由轻声问道:“你还有事?”
商娇咬唇,似有些为难地道:“王爷……我想请问王爷,如何安置常喜?”
“什么?”睿王一时回不过神来,不由一愣。
待他反应过来商娇说的是什么意思,立时大怒。
“商娇!”他厉喝一声,衣袖一拂,书案上的笔墨纸砚立刻被扫落在地,一屋纷飞。
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她一直向往的情感吗?
为了这个梦,她甚至不惜与她最爱的陈子岩决裂,也绝不妥协,终成情殇。
可现在她在做什么?
她在恳求他纳了常喜……为妾?
可她刚刚才应了他,待她尽忘前尘往事,便会来到他的身边。
可若届时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常喜,他又如何与她共效于飞,一生一世一双人?
于是,睿王恼怒地厉声问:“商娇,你既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又如何能容得了让本王纳常喜入府?这与你曾经的向往而言,不是相悖的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曾想过要与本王一生一世,方才答应本王的承诺,不过是你敷衍本王的权宜之计?”
卷六 东风恶,云翻覆,碧落黄泉身许错 294、刺鲠
294、刺鲠
睿王背着手,又行到商娇跟前,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商娇冷声道:“若你是这般想的,那本王可以告诉你,你想错了!本王临幸了你那个婢女如何?她怀了本王的孩子又如何?本王是大魏的睿亲王,不过时趁着酒兴,宠幸了一个贱婢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商娇,你要明白,贱婢就是贱婢,若本王不允,她岂有资格生下本王的孩子?本王若想要孩子,也轮不着她为本王生!”
说罢,睿王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王爷!”眼见睿王带着怒意就要离开静思斋,商娇情急,匆忙间,来只得及抓住睿王一片衣角,死死不放。
她一边攥紧睿王的衣角,一边急道:“王爷,无论你如何生气,但常喜腹中有了你的骨肉,却是不争的事实。她于我而言,不仅是奴婢,也是我的家人,我的妹妹。还望王爷怜惜她,给她一条生路,也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名分!”
说罢,商娇再次磕下头去,拜倒在睿王脚边。
睿王回头,看着商娇为了能了他接纳另一个人女人,而跪在地上求他的模样,只觉心里一片黑沉,一种说不出的闷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不由冷笑一声,沉声问:“家人?妹妹?商娇,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你这般苦心为她苦求本王,你又岂知当日她为得本王临幸,在本王面前又是如何底毁你的?”
说到此处,睿王蹲下身来,与商娇平视,一双如鹰般的眼审视着她,缓缓问道:“商娇,本王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还望你如实回答本王:那一日,真是你派常喜前来见本王的么?
睿王说着,唇边泛出一丝嘲意。
这个跪在自己脚边的女子,到了此时此刻,还在为她那婢女说话。
却殊不知当日她那婢女,在他面前又是如何诋毁她的。
“……王爷人中龙凤,天人之姿,试问世间上有几个女子不仰慕王爷风采与威仪?只是我小姐虽出身小门小户,却心高气傲不愿伏低做小,自觉攀附不上王爷,又受了别人些许小恩小惠与蛊惑,便与那陈东家互许了终身,甚至做出……苟且之事。如何还能配得上王爷宠爱?”
……
当日,鸿锦山庄内,当他情急意切,满心满眼期待她来,却只等来她身边随侍的小丫环与他相见之时,他只觉得犹如冷水浇头,在心里压抑的,如被反复炙烤的情意,瞬间熄灭得干干净净。
所以,他心内苦闷,原本为与她促膝夜谈而备的美酒,被他当水一般猛灌入喉,直至酩酊大醉。
而她那个随侍的丫环就静静地站在他旁边,并无劝阻,反倒他喝一杯,她倒一杯,眼睁睁地看着他醉过去。
只是,他虽然醉了,却眼未瞎,心未盲。
那个丫头为了迎合他、讨他欢心,在他的耳畔一遍遍说着诋毁自家小姐的话,他都记在心里。
所以,当次日他酒醉醒来,看见身旁未着寸缕的女子,再细思昨日种种,便一直在疑惑,商娇约见他,却又派这个婢女前来之事,是否有可能只是一场算计?
所以,睿王问出了他的疑惑。
他希望商娇可以反驳,可以否认,可以对他说:不是。
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可能,已微乎其微。但到底,他的心里总存着一个疑问,如一根欲吐难吐的鱼刺,如鲠在喉,让他的心一直酸痛。
商娇闻言后全身一僵,本与睿王平视的双眼便开始闪躲。
她自然知道,常喜冒她之名约见睿王之事,这种欺上瞒下的雕虫小技,岂能瞒得过自小在复杂的宫廷环境中长大,早已洞察世事人心的睿王的眼睛?
要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常喜大错铸成,珠胎暗结,又不愿妥协,宁死也不另嫁他人……
她此时若不助常喜一把,劝着睿王接纳她入府,难道真要推常喜去死吗?
所以,她嘴张了张,终于头一眼,眼一垂,咬牙向睿王承认道:“……是。”
“你!”
亲口听到商娇承认,睿王终于勃然大怒。
他愤而起身,衣袖一挥,指着静思斋的大门,怒斥道:“滚!你滚!本王再也不想见到你!”
“……王爷,”商娇见睿王动了大怒,心下情急,不由又道,“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但无论如何,常喜腹中的孩子没有错啊!还请王爷怜惜……”
“滚!”睿王见商娇还求,无啻觉得火上浇油,再指着大门,冲她怒吼。
“王爷,我……”商娇还欲再求。
睿王终于忍无要忍,上前一把攫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拉起,几步走到门边,向外一推,“本王让你滚!滚啊!”
说罢,他狠狠瞪了商娇一眼,将书房的门大力地阖上。
商娇被睿王搡出门外,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站直,却只能眼看着睿王阖上书房的门,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刘恕及一干下人站在门廊下,亲眼见睿王怒气冲天地将商娇又赶了出来,也吓得噤若寒蝉。
直到过了许久,刘恕这才敢躬着身紧走几步,竖起耳朵细听屋内动静,听屋内没有异响,方才大着胆子上前,轻扯商娇的衣袖,腆笑着对商娇道:“商姑娘,王爷既令你走,还请姑娘就随老奴出府吧。”
说罢,他抬头觑了一眼商娇,却见她站在原地,嫣红的唇轻抿着,似在想着别的事情,动也不动。
刘恕只得再次催促:“商姑娘,你看你这……你还是先随老奴出府吧?”
唉!他就知道,这姑奶奶也算本事,每次来王府总惹得王爷大怒,一干下人也跟着全没好果子吃。
所以,刘恕干脆当前引路,想赶紧将商娇这个祸害送走了事。
商娇无奈地跟在刘恕后面,慢慢地行了几步,跨出了月门,却又陡然停下了脚步。
不行,她不能走!
本来,若常喜有孕的事不曾惊动睿王,她尚有能力替常喜遮掩,将她嫁给黄辛或其他人,轻而易举地将此事隐瞒过去,保全她,亦保全孩子。
可此事既然惊动了睿王,就好比捅了马蜂窝一般,想再掖着藏着就难了。
睿王既已摆明自己不会怜惜常喜与她腹中孩子的立场,那为保皇室威严,摆在常喜面前的,便只有两条路。
若睿王有所顾念,即赐常喜一碗堕胎药,令她堕下孩子了事;
可若睿王不愿顾念……
那孩子与常喜只怕就都会有危险!
卷六 东风恶,云翻覆,碧落黄泉身许错 295、跪请
295、跪请
想到这里,商娇头都大了。
她突然意识到,今日之事,已成骑虎之势,若她不能为常喜奋力一搏,只怕常喜年轻的性命便会就此被断送。
商娇不能否认,无论是安思予的话,还是睿王的话,在她心里都对常喜的为人有了几分触动。但不管常喜是否一如安思予所说的那般不忠不义,也不管如她是否如睿王所说那般诋毁于她,讨好睿王……
商娇只知道,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常喜死在自己眼前。
这不关乎善良,只出于她的本心。
她是一个拥有着现代人灵魂的人。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真正的血腥与战争,便连平日里去菜市场买菜,路过杀鸡宰鱼的小摊也不敢多看一眼,何时见过真正的杀人?
可陈子岩的死,高小小的死,那西市上高氏一族近千人的血弥漫在天都上空的味道……
她穿越到大魏,无论是爱的人,恨的人,无关的人……在她的身边,已经堆积了大多的血腥与杀戮,这让她心里如何能不怕,不逃?
而现在,若要她再亲眼见到自己身边亲近的人,只因爱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便受到非人的折磨,甚至死亡……
她不忍,亦不敢!
想到这里,商娇一咬牙,向着静思斋的方向,再次重重地跪在了青石地砖之上,一言不发,跪得笔直。
刘恕紧走了几步,却没听到商娇随在身后的脚步声,不觉疑惑地转身,却惊讶地看到商娇不知何时又跪在了地上,心中顿觉不妙。
他赶紧往回小跑几步,回到商娇身边,弯下腰去拉商娇:“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这又闹的是哪一出啊?王爷都下了令让你走了,你这样……你这样不是为难老奴我吗?”
说罢,他做势要扶商娇起来。
商娇却拂开他的手,依旧一脸坚决的模样,只淡声道:“刘管家,你不必管我。今日若王爷不能答应我所求之事,我必长跪不起。”
说着,她再不吭声,只脸朝着静思斋的方向,目光坚决。
刘恕拉了几下,见商娇一动不动,又见她表情,竟大有壮士断腕之决心,不由跳脚道:“你这小姑奶奶嘿,还当真是跟王爷杠上了!”
然而,不管他如何跳脚,商娇依旧静默着,只笔直地跪在地上。
刘恕又劝了半天,见商娇依旧毫不动摇,只能跺脚道:“那你且等着,我这再跟王爷通报一声去。唉,冤家,两个冤家!”
叹罢,刘恕无奈地摇了摇头,躬着身,踮着脚,小跑至静思斋门口,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闪入身去。
片刻后,一人怒气冲冲地再次将门大打开来。
睿王站在台阶之上,震惊地看着跪在月门之外,却静默不语,只一脸坚决的商娇,冷声厉喝道:“本王让你滚,你没听到吗?”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径的沉默。
睿王气怒,转身向左右随侍的家奴斥道:“你们是做什么吃的?她不走,你们不会将她架出去吗?”
左右被睿王这喝,皆吓得瑟瑟发抖,再不敢耽搁,赶紧上前,试图去拽商娇。
商娇却依然纹丝不动,她冷冷地抬眼,环视一番眼前家奴,最后又定焦在睿王身上,目光坚定地道:“王爷,你自可令家奴架我出府。可此事关系到常喜与她腹中孩子两条性命,我必不会妥协。王爷现一日不允,我便在王府门外跪一日;王爷若两日不允,我便跪两日……直到我跪到王爷答应我所请之事为止。”
“你!”睿王语塞,气恨交加的看着面前的商娇,只恨不得自己能咬断她的脖子。
他恼怒地一挥手,令已近到商娇身前的家奴们又撤了回来,这才一拂衣袖冷笑道:“你既如此喜欢跪着,那便跪着吧!”
说罢,睿王再不理她,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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