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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商娇-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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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下天气越来越寒冷……

    就算他有心带她出宫玩耍,也担心她的身子承受不住……

    怎么办呢?

    元濬苦恼的思前想后想了许久,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主意一定,他立刻兴奋起来,唤来左右,好一番忙碌,终于抱着她坐上御辇,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宫去了。

    ……

    睿王府内,一切如昔。

    他之国日久,睿王府不仅不见破败,还因是龙潜之地,反倒修缮一新,更显王府金璧辉煌。入得府内,更是萼亭台绿水新,依旧美不胜收。

    然而这一切,都及不过他寝室之内的那一汪汤池。

    这渐寒的天气,泡上一泡热汤,疏络活血,对她的病情必有裨益。

    更何况,他至今都还记得,十数年前的那一日,她发现他寝室后那一汪汤池时,有多么的兴奋。她将小小的脚儿泡进水里时,那舒服得眉眼俱笑的样子……

    他至今都记得。

    仅着了贴身衣物,元濬抱着商娇,一路经过小径,来到了汤池里。又踩着温暖的池水,慢慢将二人的身体浸入温暖的水中。

    水气氤氲中,他俯下身去看她,微微皱眉。

    她依然睡着,哪怕是泡在温水里,也只是静静地倚着他,温顺乖驯的模样。

    却……像极了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元濬的心越发的沉。

    手伸出,轻轻地摇晃着她,拍打着她的脸。

    商娇似被惊到,睡眼惺忪地睁开了眼,茫然四顾。

    最后,一双无神的大眼对上了元濬。

    “这是哪儿?”她问。

    元濬沉声答:“睿王府的汤池,你还记得吗?”

    然后,他满心希冀地望着她。希望她可以想起一些从前的事。

    哪怕好的坏的,开心的,不开心的……

    她都可以和他说上一说。

    就像从前初相识,她的神采飞扬,嚣张调皮。

    就像在济州时,她的悉心陪伴,彼此信任,以性命相托付。

    而不是像此时,她明明在他身边,在他怀中……

    他却感受不到一丝生气。

    可等来等去,却只等来她淡淡的一声:“哦。”

    然后头一垂,又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元濬的心,顿时如坠深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他想要的,是以前那个明媚娇妍,聪颖睿智的商娇,不是现在怀里这个看似温驯,实则没有一点生气的女子。

    她的病早好了。

    她现在的样子,只是在逃避!

    想到这里,他突然悲愤得难以自抑。

    他陡然自热汤中站起,抱着她转了个方向,将她的背狠狠抵到池壁之上。

    “娇娇,娇娇,你醒醒,你清醒一点……”他拍打着她的脸。

    手上的水,濡湿了她苍白的脸,一片水色。

    却再无当初第一次在汤池中见到她时的惊艳与幽暗心思。

    此刻的他,心里只有无比的担忧与惊怕。

    果然,商娇在他的拍打下,再次清醒。

    对上他焦急而担忧的脸,她微微蹩眉。

    “皇上,你怎么了?”她轻声问。眼睛又微微阖了阖。

    “娇娇,你不能这样。你振作一些,行吗?”他疾声问。

    “嗯,好……”她懒洋洋地答,顺着他的话。

    可看不到一分诚意,感受不到一丝真心。

    他的心里愈发恐惧,患得患失。

    张臂将她揽进怀里,语带恳求,“娇娇,你别这样了,好吗?我很担心你。”

    “嗯,不担心,不担心……”

    她轻拍着他的手臂,安慰着。却依然没有一丝生气的语调。

    “娇娇,”他又唤,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那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好不好……你还从来没有主动抱过我……”

    让我,也感受一下你的存在,你的回应……好不好?

    可他的手刚放开她的手,商娇的手便跌落了下来。倚着池壁,头一歪,又睡死过去。

    元濬的心,顿时犹如被万箭穿心,巨痛无比。

    他咬着唇,看着商娇,人生第一次,不知所措。

    这样的商娇,不哭不闹,温驯乖巧……

    却比她刚烈的拒绝,激烈的抗争,诅咒嘶咬、甚至向他复仇……

    来得更让他手足无措,心如凌迟。

卷十 恩怨销,爱恨了,鸿鹄比翼入云宵 487、断发

    487、断发

    泡好了澡,元濬抱着商娇上了岸,回到了曾经的寝室之中。

    在外等候已久的刘恕早已差人备好了一切,见元濬出来,众人立刻替二人整理,换衣,擦干头发……忙得不亦乐乎。

    元濬整理得快,换了干净衣服出来时,便见商娇正软软地坐在圈椅上,正让宫人给她擦干头发。

    许是泡了热汤的缘故,她的面色红润了许多,人也精神了一些,看到他出来,甚至连朝他微微一笑。

    可纵然只是这么轻微微的,如昙花一现般的笑意,却让元濬受到了莫大的奖励般,开怀不已。

    他快步上前,挥手令所有人都退了下去,这才拿起干净的布,轻轻替商娇擦拭着一头披泄而下的头发。

    犹记得,曾经的她,留着厚厚的刘海,很爱将脑后的长发束成两只小辫儿,也不加什么装饰,却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感。

    可他却从来都知道,她的发,其实软软的,黑黑的,若披泄而下,必定美丽端仪。

    只可惜,自陈子岩死后,为了抚养陈诺之便,她的两只小辫就变成了脑后盘束的发髻,又古板又老气,以致他认识她认识到十七年,见她披发的时间,几乎寥寥无几。

    倒是最近,二人终在一起,他见她披发的时间多了,却少了生气,倒不若当年辫着小辫的模样可人讨喜。

    况且,他本来曾经就给她起了个绰号,叫小辫子嘛。

    元濬这般想,心念一动。待她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他便亲自动手,将她柔软的发丝捏在手里,分成三股,替她扎了条歪七扭八的辫子。

    然后,他执着她的发尾,轻轻搔她的鼻尖:“小辫子,小辫子……”

    他爱怜的叫她。逗弄着,有些隐隐的示好。

    商娇本来又昏昏欲睡,被他弄醒,一见他手里执着的发辫,突然勾唇一笑。

    “呵,”她口中迸出一声笑声,伸手自他手中拿过自己的发辫,细细抚弄,“好久未曾梳过发辫,我都快忘记了……”

    说罢,她扭头四顾,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墙上挂着的一物,眼露惊喜:“这是……”

    元濬顺着她眼睛的方向忘去,但见那堵墙上挂着的,正是他们初相见时,他借予她的匕首,不由又惊又喜。

    “你还记得?”他赶紧起身,摘下墙上的匕首,递到她手里,在她面前坐了,眼眸煜煜发亮,“这是我们初见时,你向我借去,斩断温莎的麻绳的那把匕首。你呀,当时鬼主意真多,赢了温莎多少钱啊!”

    边说,元濬边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商娇也笑,拿着匕首,反复的看着,细细摩挲,似乎回想起了许多往年的美好时光。

    元濬见状,也很是开怀,伸出手去,正想要将她揽进怀里……

    “阿濬。”她却突然出口唤他小名,有些撒娇地向他呶呶嘴,“我有些渴。”

    元濬见状,立刻站起身来,“好,我给你倒杯热茶。”

    他赶紧起身,朝着桌子走去,执起杯子,替她倒了杯茶。

    商娇不仅不再不与他说话,反倒开始与他怀念过往的事情,还唤了他的小名……

    这令他心中激动不已。

    连倒茶的手,也有些微微的发抖。

    这也许是个好的开始。

    或许,她已经开始慢慢接受他了。

    不急,不急……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他可以慢慢等她,等她适应,等她忘记。

    心里百折千回间,皆是甜蜜。

    可是,当他倒好了茶,捧着杯子正准备向她走去,突然抬眼一看……

    “哐当”一声,杯子摔落在地,跌得粉碎。

    只见坐在圈椅中的商娇,依旧是一副懒懒散散,将睡欲睡的模样。

    却不知何时已抽出匕首,将捆束在一起的发辫齐肩割断。

    圈椅下,那束成一束的长辫四散开来,被她随意丢弃在地,再无半分生气。

    看着这一幕,元濬胸臆间突然闷痛得发涨。

    他缓缓走过去,颤着手,将那束他亲手为她束成的发辫拾起,心头越来越凉。

    “娇娇,你这是……在做什么?”紧紧将那束还带着潮气,柔软的发握在手里,他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怒视着她。

    商娇抬起头来,摸了摸齐肩的短发,冲他微微一笑。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东西没有了珍视的必要,就该割弃。”

    边说,她边将那把匕首扔在地上,扔在他的脚边。

    “咣当”一声。

    “下次,不要再把这些锋利的东西,交到我手里,以作怀念了。”她朝他木然地一笑,“否则,我不知道,下一次我该弃的,是不是我自己的性命。”

    一句话,令元濬心头一凉,血液凝结成冰。

    他看着手中,被她毫不在意便“割弃”的发,那样的柔软,那样的乌黑油亮……

    再看看披散着一头披肩乱发,毫不在乎地仰倒在圈椅里,又要沉沉睡去的商娇……

    突然间心中钝痛,痛楚煎熬。

    手紧紧拳握,将那束发死命攥在手里。

    商娇……

    她哪里是在割弃头发?

    她是在割弃他,与和他有关的,所有的一切。

    一刀斩断,狠心而绝情。

    这一刻,元濬终于知道,商娇不会原谅他。

    而且,是永远不会。

    可是,要怎么办?

    他要怎么办?

    他爱她。哪怕被她舍弃,哪怕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

    他还是爱她。

    所以,不能放手!死也不能放手!

    不被她原谅又如何?被她伤了一次又一次又如何?

    如今,她依然哪儿也去不了,只能乖乖留在他的身边。

    只要他爱她,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当晚,元濬与商娇便宿在了睿王府内。

    元濬小心地将商娇割断的那束发用锦盒装了,上床之时,看着商娇侧身而卧的身影,以及露在被子外,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心里依旧隐隐作痛。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商娇柔亮的短发,再是不舍难过,也在心里暗自安慰着自己。

    没有关系。断了也好。

    那头长发,随着她走过了太多的悲喜,经历了太多世事的变迁。

    经历了陈子岩,也经历了安思予。

    现在,一刀两断。

    从此后,她的发,便是为他留的。

    他会陪在她身边,用最名贵的药水与琼浆玉液,为她细细调理。

    待她的长发再及腰处,便全是属于他的。

    他这般想着,心中便又柔软成一片。

卷十 恩怨销,爱恨了,鸿鹄比翼入云宵 488、孽种

    488、孽种

    上得榻来,他巴巴地贴上去,从她身后将她抱住,拖入自己怀中,细细拨弄,如抚弄一把最好的琴,听她为他轻吟浅唱。

    情动之处,他贴在她的耳边,用一种企求的语气,喑哑地对她说:“娇娇,替我生一个孩子吧。”

    这是他心底,最大的心愿。

    都说母子连心,若他们有了孩子,他便能彻底收服她的心。

    尤其,他知道,她喜欢小孩。

    陈诺的生母高小小,当年害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尚且如此爱他,十五年来尽心尽力的关爱、抚育,让那当年小小的婴孩儿一日一日,长成如他爹一般风华温润,聪颖机灵的少年。

    他就不信,若她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不能取代一个养子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可话音刚落,却感觉得身下的人突然间全身僵硬,发抖。

    然后,她细瘦的手,突然抵住了他的胸膛,以一种抗拒的姿态。

    这是她知道安思予与陈诺死后,第一次,这么态度鲜明的拒绝。

    “你出去!”她的声音,犹如冰山之巅的千年寒冰,无情地向他发号施令。

    这一刻,她终不再昏昏欲睡,懒心无肠的应付着他。

    可这样的她,却无情到令他绝望。

    他不退。于她十指紧扣,开始疯狂的攻城掠地。

    他的内心,尚存着一团火,想要捂热她的冷酷与无情,想要融化她心中的寒凛冰霜。

    孩子,孩子……

    那是他尚存的希望,是他与她之间的救赎。

    他渴望,无比渴望!

    许是上苍垂怜,令他虔诚的心终于得到了回应。

    自睿王府回来后的一个月,商娇的信期迟了。

    起初,元濬无甚在意,直到一日清晨,他正起床,在侍女的服侍下穿戴齐整,准备去上早朝,突然隔着屏风,看到原本安睡在龙榻上的商娇骤然翻身而起,伏着榻沿,拉过床前的痰盂,“哇”的一声吐得昏天黑地。

    元濬吓了一跳,以为商娇生了病,连玉带尚未来得及束,便绕过屏风,飞奔到了榻前,察看商娇的情况。

    “娇娇,娇娇,你怎么了?”见她吐得一塌糊涂,难受得几乎连胆汁都快吐出来的模样,他心里无比的着慌。

    忙伸出手,替她拍着背顺气。

    待她好不容易吐完,他才小心地将她伏回榻上躺好,又命宫人端了热水,绞了帕子,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唇角的污渍。

    “怎么回事,是昨晚吃错东西了吗?”他问。

    看着她躺在床上,一脸难受的模样,他的心就跟着揪疼。

    她轻轻抬手,挡开他替她擦拭的手,半闭着眼微微喘息,道:“无事。许是昨晚有凉,有些着了风寒。皇上无须理会,快去上朝吧。”

    商娇说得云淡风轻,可元濬心里却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握住她的手,他轻声道,“早朝一日不去有何要紧?倒是你的病,倒令我好生担忧。”

    说罢,他想了想,返身向宫人吩咐道:“传令下去,让刘总管去朝会传话,令文武百官都散了吧。还有……再请御医过来一趟,替娘娘看诊。”

    “不!”

    话音刚落,宫人尚来不及答话,躺在床上的商娇却突然像受了惊吓似的全身一震,厉呼了一声,便想要坐起身来。

    “不……不用请御医,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她反握住元濬的手,五指凉透。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惨白一片,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我,我只是受了些风寒而已,卧床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皇上,不用劳烦御医前来了,好吗?”

    商娇的神情太过惊慌,令元濬不由微微一怔。

    “娇娇,你……”他狐疑地打量了她一下。

    忽而,一个念头突然蹿入脑际,令他心生生一颤。

    鹰眸里,突然闪过一丝狂喜。

    紧紧攥住她手,他扭过头,向宫人大声下令,“去请御医,快!”

    “不,不要!”商娇听他发令,从胸腔里迸出一声娇喝,伸手就想要去阻止……

    却被元濬一把扣住手腕,按回了床上。

    “娇娇,”他目沉如水的看着她,气息不稳地道,“你生病了,怎么能不看大夫?你还是乖乖躺着,让大夫过来,为你诊脉一番再说,好吗?”

    “……”商娇便再说不出话来。

    只是身体却瑟瑟发抖,连看他的眼神也游移不定。

    御医很快入殿,请安之后,元濬立刻将他召入内殿之中。

    看御医到了,商娇开始拼命的挣扎,躲避,慌乱失措。

    元濬却径不理她,只一手按住她拼命扭摆、挣扎的身体,一手向御医道,“你来,看看娘娘到底怎么了?”

    边说,边回眸看了一眼床上的商娇。

    此时的商娇,却已满脸绝望,双目含泪。

    果然,御医上前诊脉之后,立刻跪地道喜:“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娘娘已怀有身孕一月有余。”

    听了御医的话,商娇浑身一软,仰头倒回榻上,麻木而绝望。

    元濬却面露狂喜之色。

    再三向御医确定,商娇果然怀有身孕无疑之后,他在宫人们的一片道贺声中,扑到榻边,欣喜若狂地执着商娇的手亲吻着,鹰眸含泪,激动不已。

    “娇娇,娇娇,你听到了吗?你怀孕了!我们有皇儿了,我们有皇儿了……”

    可相对于他的激动,商娇的神情却慢慢从绝望变为了冷酷。

    “是吗?”她冷声问,勾唇一笑。

    然后转头,向御医道:“那就请御医,为我开一副堕胎药,替我拿掉腹中这个孽种吧!”

    瞬时间,殿内原本一片欢乐的道喜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

    御医更是跪在地上,看看皇帝,又看看床上躺着的女子……

    冷汗涔涔,抖如筛糠。

    这这这这……这特么什么情况啊?

    他只是负责为床上的贵人诊了个脉而已啊,其余的他什么都没听见啊没听见啊没听见啊……

    元濬的满脸欣喜,也在商娇冷酷无情的一句话中,僵硬,冷结,崩裂……

    他默然无语,缓缓地、缓缓地,放开了商娇的手。

    一脸受伤,一脸绝望。

    然后,他端正身体,坐在榻上,面无表情地挥手,令所有人退出殿去。

    一众宫人内侍还有御医听了这等皇家秘辛之事,哪里还敢久留,立刻屁滚尿流的跑得没了踪影。

    待殿中只剩下元濬与商娇二人,元濬才转过头来,拉了拉商娇的手指。

    “娇娇,”他朝商娇勉强地笑了笑,尽量稳住心神,温言安抚她道,“你……你怎么了?是不是第一次当母亲,有些紧张?”

    下一秒,他立刻又道,“不过你不用怕,你养胎的这段时日,我会一直陪着你,守在你身边……还有,我会令御医随时过来,察探你的情况,替你调理身体,确保你能平安顺利的产下皇儿,娇娇,你……”

    “元濬,”商娇声音平淡地打断他的自说自话,看他的眼神,依旧冰冷而无情,“你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我说,我、不、会、要、这、个、孽、种!”最后一句话,一字一顿。

卷十 恩怨销,爱恨了,鸿鹄比翼入云宵 489、君言

    489、君言

    犀利的言语,狠心而绝情,如一柄利刃,一刀一刀,砍在元濬的心上。

    立刻血花四溅,鲜血淋漓。

    “为什么?”元濬惊跳而起,不可置信地看着榻上的女子,“商娇,为什么?他是我的皇儿,却也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

    商娇似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冷笑一声,慢慢地翻身坐起,瞪着元濬的眼中全是恨意。

    “我的孩子,只有陈诺一人。我的夫君,也只有安思予一人而已。是你,十四年前杀了陈诺的父亲,一手毁掉了我一生的幸福。又在十四年后,当我好不容易觅到真爱时,又杀掉了我的爱人!

    还有叶傲天、周絮娘、王掌柜与高大嫂……我的亲人,爱人,朋友……都死在你的手里,你现在凭什么要求我,要我为你生下属于你的孽种?你不配!元濬,你不配!”

    商娇的话,字字似刀,句句如剑,元濬听在耳中,心已碎为齑粉,再也拼凑不齐。

    他只能强捺着心底沉痛,抑下眼中酸意,一步步上前,仔细打量着面前女子。

    那张脸,明明那么熟悉……

    却再不复当年那单纯快乐的模样。

    那个满身仇恨的女子,那个满脸冷酷的女子,那个口口声声骂他“不配”的女子……

    当真,还是他认识的商娇么?

    还是那个让他倾尽半生心力,倾心以待,爱了一生一世的商娇么?

    曾经善良的她,连王府里一个家奴受了罚,都会为他心疼、自责,关心照料,赠银相助……

    却为何如今面对他,面对自己腹中的孩子,却要这么残忍而无情?

    所以,元濬也红了眼,居高临下,咬牙切齿地道:“陈诺算什么你的孩子?他是陈子岩与高小小两个囚犯的孩子,当年若非我顾念你而将他保下,他现在早跟他爹娘一样,烂成一滩肉泥了!

    还有安思予,他算你什么夫婿?你们成过亲,拜过堂吗?你们有婚书作准吗?

    还有你身边那些污七八糟的朋友……那年被高氏牵累,全都锒铛入狱,若非我保全他们,他们也早就弃尸菜市了!可如今呢,却全恩将仇报,反过头来帮你逃离我……他们不该死吗?

    商娇,我做错了吗?我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折磨我?折磨我的孩儿……商娇,他在你腹中,也是你的骨血,是你亲生的孩儿啊!你怎么能说不要他,就不要他?”

    商娇睨着元濬激动的表情,冷笑一声:“你做错了事,滥杀了那么多的人,现在却还在我面前强词夺理,砌词狡辩,元濬,你真的没救了。”

    说罢,她长叹一声,疲惫地阖上了眼。

    “你走吧。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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