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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商娇-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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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陈子岩冷然的声音也传了出来,但闻他道:“小小,你我从小一同长大,要说情份也是有的。但不管我信不信你,你擅自作主,将商娇引去路州,害她差点落入山匪之手,这件事,你难辞其咎!”

    屋内高小小的哭声顿了顿,继而便哭得更为大声起来:“……说来说去,子岩哥哥你还是不信我!明明我传的话是让她去肆州与你碰头的,她却中途转道去往了路州,这件事哪里是我可以控制的?

    况且,当日与她同去的,还有那个曾经便行为不端的,被从中书学生中除名的安思予,你又岂知他们二人此番不是有意私奔?毕竟,他们二人孤男寡女的,又住在一处这么久了,若说彼此间生出些男女情意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高小小的一段话,说得有理有据,有鼻子有眼,令商娇在外听着,只觉得这高小小当真是一副好口才,白的都能说成黑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当日路州之说,麻六与张顺皆是异口同声,何曾向她提及过陈子岩是去往的肆州?

    而如今,眼见事情败露,她高小小反过头来,不仅不认自己曾指使二人哄瞒于她,将她骗往路州一事,反将一盆污水扣到了她与安大哥的头上,意图污她与安大哥有染,当真是其心可诛!

    想到此处,商娇顿时火起,正想伸手推门入内与那高小小对质,便听陈子岩重重的一拍桌子,厉喝一声:“够了!”

    商娇正欲推门的手便顿了顿。

    屋内,陈子岩的声音传来,掷地有声,毅然绝决:“高小姐,我念在你我两家曾毗邻而居的份上,不欲深究此事,但这并不表示我陈子岩便是糊涂之人!当日之事,廷尉署早已查得一清二楚,麻六与张顺二人亦早已签字画押,俱供认罪。

    你今日此番来此,一通狡辩,尚无一丝悔意,反污我未婚之妻与他人有染,是可忍孰不要忍!你走罢,我陈子岩从此后,与你高家再无一丝关系牵连,愿你今后兀自珍重,得遇良人!请!”

    一番激昂陈词,听得门外的商娇心中大呼痛快,不由在心里对自己未来的相公打了个大大的赞。

    看看,子岩平素里是处事温和,但真遇到事的时候,还真够爷们儿!

    想到这里,商娇便笑得眉眼弯弯,心情大爽。

    陈子岩的话既出,屋子里便陷入了沉默。

    下一刻,便传来高小小的一声凄呼:“不!子岩哥哥,求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子岩哥哥,你我自小一处长大,你也早知我待你的情意……我自懂事起,今生唯一的所愿,就是成为你的妻子!

    如今我做错了事,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求你便看在我们两家往日的情份,我对你从小的情意上……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吧!哪怕,哪怕我只能为妾,我也是心甘情愿的……真的,子岩哥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而且……而且我族姐是淑妃,我家的产业遍布天都,我爹又只得我一个女儿……你若娶了我,陈氏从此便会飞黄腾达,成为大魏第一商家……子岩哥哥,求求你,你不能不要我啊……”

卷四 情海腾,陡生波,心字到头终成缺 186、风至

    186、风至

    屋子里便又安静了下来,只余了阵阵啜泣飘荡出来,回荡在商娇的耳边,让她可以想见,屋子里的女人是如何的涕泪纵流,低声下气。

    却听陈子岩一声长叹,道:“小小,你族姐是宫中得宠的淑妃如何,你家产业遍布天都又如何?皆构不成爱一个人的理由。在我心里,我今生唯有一个爱人,一个妻子,那便是商娇。我曾答应过她,此生只娶她一个人,只爱她一个人,我便会遵守承诺,永不背离!所以,你且去罢,从此忘记我陈子岩,去寻找你的幸福。这是我所能给予你的,仅有的祝福。”

    “可是,子岩哥哥,我……”高小小还欲挣扎。

    “高小小!”陈子岩却已是不耐,一声低喝后,他沉声道,“这里是陈氏的商行,你是高家的女儿,莫要在这里失了你高家的颜面,失了你爹的名声!”

    ……

    屋子里顿时寂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

    少倾,商娇但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尚来不及回身避开,处事间的门骤然被人从里面拉开。

    一个少女,哭红着双眼,带着满腔的愤恨与不甘,避无可避地,与商娇迎面而视。

    一时间,两个女人都怔愣住了。

    还未回神,但听“啪”的一声,商娇的脸上便被人重重一巴掌扇下,快得她毫无防备,脸歪至一处。

    原本还在屋中的陈子岩听到商娇的声音,赶忙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由目眦俱裂,忙冲上前来,将商娇一把抱在怀里,怒瞪着高小小:“高小小,你……”

    高小小却径作不理,只一双红肿的三角眼望着商娇,透着冷意,道:“商娇,你就是只狐狸精!你不要太得意,我总会有让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她狠狠瞪了一眼商娇,再不看陈子岩一眼,抹着泪飞快地跑走了。

    陈子岩又气又怒,正想追去,却被商娇一把拉住了手臂。

    “子岩,”商娇捂着脸,劝道,“算了,由她去罢。”

    陈子岩闻言,只得返身回转,待看清商娇脸上迅速泛红的五指印,不由心疼得无以复加,赶紧嘱了小工来,吩咐去拿湿毛巾为商娇敷脸。

    小心地抚上她略显红肿的脸,他轻声询问道:“疼吗?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外面,不然……”

    商娇却摇了摇头,看陈子岩的目光中,满是温柔与感动。

    商娇素日里虽行事温和,骨子里却很是倔强好强,更非挨了打不懂还手之人。若换作平时,她势必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但今日,因着偷听到的陈子岩的话,她突然不想与那高小小再作计较。

    是啊,有了陈子岩许她的今生今世唯她一人的承诺,她还与那即便伏低作小,也爱而不得的高小小争什么高下呢?

    遂她浅笑着,扑入陈子岩的怀中,感觉着他温暖的体温,满心的幸福。

    “子岩,谢谢你。还有,我爱你。”她的手环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闷声闷气地道。

    陈子岩感觉到了她的情动,不觉也舒纾了下来,心柔成一片。伸出手来,轻抚着她柔柔的发,爱怜地笑道:“你啊,真是个傻丫头。”

    当下间,小工取了冰凉的帕子来,陈子岩接过,将商娇引入处事间内,悉心地按在商娇的脸上,为她消着淤肿止痛。

    商娇就这么看着陈子岩满眼心疼地为她敷着痛处,心里幸福快乐得直觉得整个人都快要飘起来。

    是了,就是这个人。就是眼前这个人——她的挚爱,她一生一世想要追随的人。

    为了他,她甘愿放弃一切,敛去羽翼,安心地做他的小女人、小妻子,为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平凡老去。

    他爱她,她爱他,就很好。

    陈子岩为商娇冷敷了一阵,眼见红肿消下去了一些,又抬起商娇的面颊仔细看了看,这才满意道:“嗯,不那么红肿了。”

    遂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询问,“要不,我们今日便不外出了。这段时日你筹备嫁妆左右也辛苦,今日便在家休息一日,我也陪陪你,可好?”

    商娇便撅撅嘴,撒娇般地倚到他怀里,双手揽住陈子岩的腰,“不嘛!这些东西早一日备好,便早一日了我一桩事情。这还有十来日便是婚期,接下来的事,只会越来越多,若到时我备不好嫁妆,怎么嫁你?”

    陈子岩闻言便失笑起来,伸手爱怜地刮了刮商娇的鼻子,宠溺地笑道:“嗯,娘子说得有理。看来为夫只得加一把劲儿,赶紧帮我的小娘子把嫁妆和聘礼都备得齐了……不然到时万一有所不备,你不嫁我了,让为夫到哪儿去寻这么好的小娘子去?”

    说罢,二人相视着,继而欢乐的大笑,彼此腻在一起,笑闹成一团。

    好不容易止了笑闹,二人手携着手,正准备上街去采办货物,却听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处事间的大门便被敲得砰砰作响。

    屋内的商娇与陈子岩略略一怔,陈子岩率先问道:“谁啊?”

    边说,边伸手整理刚刚与商娇笑闹时被扯乱的衣服,眼角示意商娇前去开门。

    但听得外面急急地回复道:“爷,我是陈三。老夫人让我速来请你回府,宫……”然后未竞的话,在商娇拉开门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陈三看着商娇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似的,嘴巴大张得都快塞下一只鸡蛋。

    “商,商姑娘,你……你怎么在这儿?”

    好半晌,他结结巴巴地问。

    商娇见来人果然是平素里跟在陈母身边的随身小斯陈三,又见他大冷天的竟满头的大汗,不禁好奇地问道:“陈三,大冷天的,你怎么跑得满头大汗?你这般急匆匆地赶来,可是伯母出了什么事了么?”

    陈三便直觉地摇头,再摇头,将头摇成了拨浪鼓般。

    “没,没什么事儿……”

    边说,他一双眯缝的眼便越过商娇,焦急地向里探望。

    恰此时,陈子岩正好走了出来,见了陈三,不由也是大奇。

    “陈三,你怎么来了?”他惊讶地问,“可是娘有何事,让你来商行寻我?”

    陈三不答,一双眯缝的小眼却看看陈子岩,又看看商娇,欲言又止的模样。

    商娇会意,想来是陈母有何事派他来找陈子岩,却不欲让她知晓,遂乖觉地进了屋,拿了鸡毛掸子,为陈子岩打扫起房间来。

    陈三见商娇走得远了,方才浅浅松了一口气,附身到陈子岩耳畔,如是这般地说了几句。

    仅仅只几句话,陈子岩却面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向陈三。

    陈三忙垂首拱立,道:“现在老夫人正在等爷回府商议处置此事,还望爷立刻跟小的回去。”

    陈子岩忧心忡忡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屋中正在忙碌的商娇,面色沉重而铁青。

    转头,他轻声唤:“娇娇。”

    商娇听到陈子岩唤她,立刻放了鸡毛掸子,飞奔着向他跑了过来,“子岩,可是伯母有事找你?”

    陈子岩强抑下心头焦急与疑惑,看向她璨若星子般的大眼,浅笑着抚了抚她的脸:“嗯,母亲那边临时有些急务,我需要回府去看看。今日恐怕没有空闲再陪你逛街采买了。”

    “急务?”商娇一听,忙推推他,道,“行,那你快快回去,就不必管我啦!待会儿我自个儿上街去买就成。”

    末了,她想了想,又柔声问道,“可需要我一同回去,帮忙照看一下伯母吗?”

    陈子岩便摇摇头,顺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不必了。你买完东西,便早点回家休息,不要累着了,知道吗?”

    商娇听他叮嘱,很是乖巧的点头应是。

    陈子岩又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商娇软软的小耳垂,向她微微展颜一笑,这才转身,随着陈三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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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情海腾,陡生波,心字到头终成缺 187、妻子

    187、妻子

    陈子岩这一回府,便是两天不曾露面,原本与商娇说好的一起买办婚礼的细节之事便搁置了下来。

    眼见着离婚礼只余十数日,可他们后面的事情却很多都未做,连喜帖也还未派发,这令商娇心下不免便有些焦虑起来。

    原本,她是想去陈府找陈子岩问问情况的,但一想起自己一个未过门的女子,老往夫家家里跑,找未婚夫商议自己出嫁之事也是不妥,遂只好自个儿在家,买了些红纸,剪了出嫁当日所需的窗花,又备了些应景的瓜果喜烛等物,倒也没有闲着。

    两日后的傍晚,陈子岩终于来了,却是一身酒气,喝得酩酊大醉。

    彼时商娇正准备吃饭,听到门响,跑去将门一开,陈子岩便跌跌撞撞地扑了进来,扑在了她的身上。

    “娇娇,娇娇……”他勉强抬起头,一张酡红的脸,醉得一塌糊涂地看着她,吃吃的笑。

    商娇初初吓了一跳,待回过神来时,忙抱住陈子岩醉得直往下坠的身体,反手将门关了,半拖半扶地将他往屋里扶去。

    “子岩,你怎么了?怎么喝得这么醉?”她扶着他,关切地询问。

    陈子岩便摇摇头,醉眼迷蒙地咧嘴一笑,强撑起身体,脚下打跌地跟着商娇边走边道:“唔,我没醉……谁说我醉了?我……是高兴,我马上就要娶亲了……我高兴!”

    边说,他边整个人挂到商娇身上,嗅着商娇发间的香味,将商娇愈发搂得紧了,“嗯,娇娇,你真香……你身上的味道,我好喜欢……”

    商娇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无奈了起来。

    想她前世的闺蜜结婚,他们一群发小便起哄开单身派对,一群人非得喝得烂醉如泥横七竖八躺成一片才罢休。

    现在再看陈子岩这番模样,八成也被一群猪朋狗友给灌得差不多了。

    也难为了他,醉成这样,身边也没有一个侍侯的人,竟还能一个人跌跌撞撞摸到她这里来!

    她心下这么一想,不免有些又好气又好笑。

    赶紧将他扶到她屋中,服侍着他更衣躺下,又沏了杯浓茶给他醒酒,商娇这才满头大汗,倚在床边歇了口气。

    然一口气还没喘匀呢,陈子岩却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攫住了商娇的手腕,微微一使劲,便在商娇的一声惊呼中,将她也扯到了床上,与他头并着头,肩并着肩地躺在一起。

    “子岩,你干什么呢?”商娇毫无防备,与他同床共枕,顿时羞红了脸,低斥了一声,便想要支身坐起。

    陈子岩却仗着酒劲,揽了她的纤腰,又将她重重地按回床上。

    这一次,想是怕她再坐起,他竟支起身体,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屋子里的空气中,顿时便显得有几分暧昧起来,只余下纱幔随着晚风轻轻荡漾,笼火噼剥,映得屋中突然热了几分。

    “娇娇……”陈子岩居高临下,醉眼迷蒙地看着她,手轻轻抚过她的倏时酡红的俏脸,如媚如丝的眼,小巧的鼻,最后停在她吐气如兰的嫣唇之上。

    他微微低头,便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带着酒意,细细地品尝,粘腻的辗转,分开,再辗转……

    如品一壶令他沉醉的酒。

    满腔的情愫,浓稠而胶着,似要从胸臆间涌动,喷发。

    他手下便用来越用力,再不似往常一般浅尝辄止,却是越来越情动难舍,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大手伸手,轻轻抽起那束在她发间的如意金簪,她乌黑的发丝便披泻而下,散在枕席之上,衬着她绯色含羞的俏颜,惹人怜爱的模样。

    感觉到他的异常,商娇便惊慌起来,素手纤纤,抵在他的胸膛。

    “子岩,子岩,你醉了……”她忙乱失措,手指如根根嫩藤,轻轻推拒着他,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他却不放,死也不放。

    手掌抚上她的脖颈,触到她温凝如脂的肌肤,缓缓向下,来到她的腰间,轻轻扯她束腰的绸襦,喉头轻颤。

    “娇娇,你说过,你爱我。你说过的……”他扣住她推拒的手,伏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似确定,又似求证。

    那双推拒的手便犹豫了。

    片刻之后,终于缩了回来,蜷缩成拳,环在自己领口处,只轻轻颤抖。

    他却再不犹豫,将那绸襦轻轻一扯——

    那美好的,不曾示人的景致,便再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的眼前,让他沉溺,激动得颤抖。

    手,轻轻滑过雪峰与沟壑,轻柔拨弄。

    她的身体便染了桃花一般的嫣然颜色,泫然欲泣地咬牙轻。颤,乌发散乱,可怜兮兮的掩肩,无尽的诱。惑。

    这些,是属于他的。

    她,也是属于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于是再不忍耐,伏身重重将她压下,逼她与他一同燃烧,舞动……

    缚身的衣物,在拉扯中被脱下,堆砌在床脚;软烟罗制成的床幔垂下,倒映着两个交叠的人影。

    当她蜕变成女人的那一刻,他以吻封缄,将她所有的痛楚与泪水皆封印进了彼此纠缠的唇舌里。

    只记得,自己握扣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与她发丝相缠。

    这一夜,天空时断时续地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小屋中,却烛光摇曳,温暖如春。

    狂风骤雨中,牡丹滴露;鸳鸯被中,风情无限。

    商娇醒来时,窗外飞雪初晴,正是清晨寒气如雾之时。她蜷在身后一具温暖的胸膛里,一瞬间,竟不知今夕是何夕。

    微微一动,浑身便一阵酸痛。随之而来的,是一只环在腰间的大掌也微微动了动。商娇一时怔然,待反应过来,忆起昨夜她与陈子岩之间,那疯狂的彼此交付,她突然面如火烧,拉了锦被盖在脸上,只恨不得捂死自己。

    身后,便传来陈子岩一声轻笑。环在腰间的大手一紧,便将她更紧密地熨贴在自己的体温里,头伸过来,在商娇裸。露的香肩上爱怜的亲了亲。

    “娇娇,你与我,终于是夫妻了。”

    许是晨睡刚醒的原因,陈子岩的声音带了一丝喑哑,更添一抹感性。

    商娇听得面红耳赤,只敢躲在被子里装睡,连大气也不敢出。

    陈子岩被中的胳膊便用力地拥紧了她,闷声的笑。抚摸着她披散的,如云般的秀发,在手中轻柔的卷啊卷,他的心也柔成一片。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心头一阵激越。

    “娇娇,你是我的了,你永远都是我的了……”他自身后拥住她,身体竟因为这样的接触而微微发颤,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其他。

    “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你是我陈子岩的妻,唯一的妻……”将她抱在怀里,他轻轻拨弄着她如瀑的青丝,眼中有爱,有怜,也有着一丝不确定的茫然,“娇娇,今后我们无论发生何事,都要一直在一起,莫失莫忘,好不好?”

    说完,他似要求证,似要确定地摇摇她的肩,言辞中,有着急切,“娇娇,你怎么不说话?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

    商娇躲在被子下面的脸便红得不能再红。

    她本来是极不好意思面对他的,但如今面对着陈子岩这般的,如同寻求一个承诺与保证般的热切,她又委实不好意思不答。

    毕竟,原本再过十几日,她便会嫁给他。

    如今,不过是将一些避不过的事提前了而已……

    反正迟早都要面对,她索性转回头,目光如敛了月华的水雾,柔柔地凝视住眼前这个将要与她结成夫妻,与她一生一世的爱人。

    纤细的素手,伸出衾被,轻轻爬上他的脸,抚摸着,似要将他英俊的脸庞镌刻于心底。

    “嗯。我……是子岩的妻子,今生今世是,来生来世也是。”

    她仰望着他,带着深深的眷恋,与一生的憧憬。

    陈子岩便笑了,似放了心,似释了重负般,笑得明快与温暖。

    有力的手臂,再次将怀里的爱人揽紧,他的下颔顶着她柔软的长发,在她的发尖处重重印下一吻。

    “娇娇,你放心,今生今世,子岩绝不负你!……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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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开车真不容易,老怕被河蟹~~~改了又改修了又修~~~不容易啊不容易!

卷四 情海腾,陡生波,心字到头终成缺 188、本心

    188、本心

    一夜的缠绵,令初经人事的商娇脱了力,只能倚在陈子岩的怀里再次沉沉睡去。

    待再醒来时,陈子岩已不见了踪影。商娇便下得床来,穿好衣服,再看屋中,便见桌上摆放着一锅半温的粥,和陈子岩压在桌上的字条,告知商娇自己去商行理事去了,嘱咐她这两日多在家休养。

    商娇收了字条,心下甜蜜地吃了陈子岩为她准备的早餐,又将昨日弄脏的床单收了,拿到井边洗净。

    只经了昨日,那属于她的,少女的象征,便成了洁白床单上一朵盛开的花,干涸的,如铁锈的颜色。

    商娇看着,有一丝怔忡,又有一丝无端的失落。

    将床单晾好后,她突然想起,自己昨日与子岩如此这般,竟没有做任何措施。

    虽说她心里已有与他有肌肤之亲的准备,但如若此时有孕……

    她心里到底还是几分害怕与不确定。

    于是她越性乔装打扮了一番,又锁了小宅,贼头贼脑地上了街,专挑药局而去。

    在几家药局门口探头探脑侦察观望了一番之后,商娇终于鼓足了勇气,走进了一家生意看来并不怎么旺盛,前来问诊的人也不多的药局。

    吭哧吭哧了一番,商娇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好不容易向大夫说明来意,捉了一副避子的汤药提在手里,脚不敢停地甫一出门,便与迎面而来的一个玄衣男子撞作一处。

    “啊!”商娇被撞到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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