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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美夫俊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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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雨公子,不知这城里哪里有林家的铺子?”
没想到敌人居然有如此势力,姜凤觉得即使自己易了容,怕是也很难轻松逃过这些人的追捕,只好想着能否借助城中林家的力量。
不管怎么说,林家的管事们,应该比这位澜雨公子要更可靠些吧,或是至少能给林府传个信,让人来接应什么的。
澜雨眼光斜斜向下而瞟,一边的唇角微挑,应了声“好,我带夫人过去。”
临东驿的林家货栈和青石县城的一样,都是两层的小楼,甚至外表的装饰颜色都不差什么。
姜凤心想,难怪林家是浣花国知名的大商家呢,这无意中都用到了连锁经营的理念了啊。
门口人来人往的,倒很是热闹。
可待姜凤走近了瞧,不由得心下一凉。
原来在货栈的大门口处,就有四个带刀的官差守在两边。
不止如此,居然还发现了个眼熟的男子,可不正是那劫匪之一。
姜凤脚下不由得放缓,耳听得澜雨轻笑地问道“夫人可要进去么?”
他倒是意态疏懒放松,完全视那些官差和劫匪于无物。
这特么的什么世道!
明明是绑架人的劫匪,倒大模大样地跟官差勾结起来,自己这个人质反成了钦犯!
姜凤一咬牙“去看看有什么新鲜货品。”
都到了这里,至少要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到的机会。
不过既然自己能想到跟林家的铺子管事联系,那些人自然也能想到,而眼下,这里并不是林家的势力范围
“好,夫人仔细脚下。”
澜雨殷勤地扶着姜凤的手臂,体贴自然,宛然一副好夫郎的模样。
姜凤此时心里乱七八糟的,也没空多想,只想进去后,赶紧寻到这家店的管事,看看能不能传个信什么的。
进了店里,只见干净整洁的大厅,齐整的回字型货柜,可不正和青石县的一模一样。
而此时里头的客人也并不算多。
那劫匪八人组里的两个女人,每人脸上顶着个巴掌印,眼神阴沉地朝每个进来的女客审视着。
虽然知道自己现下的面容与从前极不一样,但当那高胖女三娘朝姜凤看过来时,姜凤心里还是忍不住地发虚。不过面上倒是神色如常,装作对店里的货品感兴趣的模样,拉着澜雨直朝柜台前走去。
姜凤跟店伙计要了把铜鎏金的手镜,一边瞧着,一边随口问着话,从伙计的嘴里知道今日掌柜的正好在店里。
“能否”
在从镜中看到个十七八的男子挽着个四十来岁的官袍女子走进店内后,姜凤不由得眼神一闪,把要说出口的求见掌柜的话缓了下来。
这二人所到之外,众皆施礼。
“见过城主大人。”
“我娘可在里头么?我们大人要见我娘。”
那年青男子生得倒是眉目如画,唇红齿白,颇有几分姿色,披金戴银,穿着亦是不菲,只是看着多了几分游冶之相,估计着多半是那官袍女子的小侍了。他随着官袍女子一路走过,下巴高高扬起,俯视着众人低头的谦恭,好似那些人礼敬的是他自己一般,更是呼喝着对离自己最近的店伙计吩咐。
好一个神形兼备的男版小三!
可这口口声声的要寻他娘是怎么回事?
店伙计极小声地回道“这位是我们掌柜家的小公子,前两天嫁进了城主府做小侍,如今正得宠呢。”
这番话有如晴天霹雳!
姜凤被雷击了个正着!
正文 196 所求者得君一诺
一名衣着锦绣的中年女子自大堂的一道门后出来,满面堆欢地将城主以及那位高调小侍迎了进去。
眼睁睁地瞧着这一切的姜凤,森森地觉得后背上有些飕飕的发凉。
好家伙,老纸差点就自投罗网啊。
这掌柜的攀上了城主府这个高枝,而且这小侍又是这等的做派,怕是心里也未必真正忠于林家了。
姜凤不由得庆幸自己方才没有说出要见掌柜的这话来。
“夫人可是喜欢?”
一边的澜雨却是神态自若地拿出了荷包,向那店伙计道,“就要这个,多少银子?”
姜凤才要出声阻止的时候,澜雨已是付了银子,将那包好的铜镜拎在手里。
“夫人还有别的想瞧的么?”
姜凤此时心里乱成一锅粥,哪里还有闲心去看东西,“不看了,回去吧。”
澜雨体贴地搀着姜凤,好似一个合格贤惠的夫郎或小侍。
但姜凤这惊弓之鸟,出门的时候只顾着提心吊胆,哪里还会想到那许多。
直至走了老远,才反应过来,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胳膊,远离了半步。
“那位掌柜的儿子给城主做了小侍,这事澜雨公子是否早就知道了?”
这位始终波澜不兴的淡定状,就算是演技高超,可那眼底的淡然是骗不了人的,而且如果他就是春风楼的人。那本城城主最宠爱的小侍出自哪里肯定是早有耳闻。
澜雨点了点头,说得大大方方,“倒是听人说起过,未亲眼瞧见。”
姜凤心里这个郁闷啊。
“澜雨公子何不早些告知于我?”
万一要是那些人的眼力再尖一些,那小侍和城主没有出现,自己傻傻的送上门去。那掌柜的岂不是正好拿自己的消息去讨好她的便宜儿媳妇城主大人?
澜雨眉眼轻瞟。唇勾浅笑。
“我若早先告诉夫人,夫人只怕心中疑我有意欺哄呢。”
姜凤嘴角就是一抽,一时默然无语。
虽然心里不爽,但不得不承认这位说的倒是真的。
毕竟在没有亲眼看到之前,姜凤也会倾向于更相信林家铺子里的管事而不是这位陌生得只知道名字模样的妖异男子啊。
这位管事,看来大有可疑,若自己回去之后。定要提醒林大爷,要对这东临驿的生意做一番调查,说不得还有什么营私舞弊奴大欺主的龌龊事。
然而,现最要紧的是,自己可要怎么出城回栖凤呢?
要不,反正如今自己面容已改,不如就这般出城去。想来那些人也难得认出自己来。
“夫人如今意欲如何?”
旁边的澜雨又接着问。经了林家货栈一事,姜凤心里的信任,倒是无可奈何地偏向了这位曾经救过自己的妖异男。
“还请公子帮我备些银两和药水,这城里不好久留,我不如趁今日早早出城去。”
目前看来这位妖异男还没有表露出任何对自己不利的倾向,姜凤觉得倒不妨简单地认定这位是个能帮助自己的好人。
“那些不过是小事一桩。但我建议夫人最好还是且先观望一两天,打听下那些出城的的事再说。”
姜凤犹豫了片刻。便点头道,“澜雨公子说得有理,那我可还能叨扰公子一天么?”
姜凤说罢便望着澜雨,眼中流露出无家可归的恓惶,这可怜巴巴的眼神配着姜凤现下的凌厉艳丽的新面孔,怎么看,都怎么怪异有趣。
澜雨不由得就笑出声来,“那是自然。”
先时姜凤是被澜雨背着到春风楼的,且是在夜间,心情紧张,自然没有看清春风楼的全景。
今日倒是看着,跟寻常大户人家的宅院很是相似,只不过,大门前头挂着两列的红灯笼,每只灯笼上都有一个大字,连起来倒是一幅对仗工整的联句,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当中牌匾上三个大字春风楼。
大门口站了四个小厮迎客,倒都是中人之姿。
澜雨却没有从前门进,而是带着姜凤绕到了后门。
仍然是先前那间屋子,想来是白日的缘故,此时春风楼里倒是安静许多。
澜雨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大食盒的饭菜。
打开来看着菜色很是丰富,三荤一素,还有一道鸡茸汤。
这可是这几天来,姜凤吃到的最好的饭菜了,因此与这位妖异男对坐的尴尬也被姜凤忘到了脑后。
澜雨自己吃得不多,看着对面的女子食欲很好的模样,不由得眼眸微眯,唇角轻勾。
姜凤吃到八成饱时,才察觉到对方那扰人的目光,不由得心里直犯嘀咕。
这位肯定是有所图,但他图的是什么呢?
如果要是对方能直说倒也省得自己惦记啊。
“澜雨公子,明人不说暗话,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自感激不尽,只是心中惶恐不安,不知道公子为何甘冒奇险从匪人手中救我,还请公子明说。”
姜凤对着澜雨深施了一礼,终于又问出这半天来心底的疑惑。
澜雨原本脸上带着的淡淡笑容,忽然就消失了。
眼睛紧紧盯着姜凤,艳红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诶,糟糕,不会这位生气了吧?
如果他发起火来可怎么办?
说不定会把自己赶走,这倒也还罢了,若是直接送了自己给那匪人可怎么办?
姜凤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澜雨公子?”
澜雨却唇角慢慢地扬起。笑容绽开。
他本就生得美艳,这般一笑,墨瞳,雪肤,红唇,饶是姜凤见惯了美人儿。也不由心底瞬间惊艳了一把。
“夫人且安心。可还记得三日前在桃叶渡坐客船?”
三日前,桃叶渡,客船……
姜凤这一路上一直被挟迫着,少有能动弹的时候。
印象里三天前倒是坐过一回客运的楼船。
姜凤疑惑地点点头。
“当日,我也在船上。那几人虽是对号称他们是护送身体有病的夫人进京治病,但那神色间却不是下人应该有的,所以心中有疑。便跟着来了这东临驿,果然发现了夫人是被掳来的,正好我有旧友在春风楼中,这才带着夫人临时藏身此处。”
这一番话听下来,倒说得十分正气凛然,姜凤还没暗怪自己疑心病重,差点错怪了好人。
就听澜雨接着道。“而得知夫人是林家的上门妻主。这自然更令人惊喜,我冒险救了夫人,当然也是有所求的。”
重点终于来了。
姜凤赶紧打迭起精神,心怀忐忑。
谁知澜雨眼梢轻瞟,下一句话居然是,“这要求的事。我还未想好,日后想到了再说。夫人可能同意?”
“只要不是作奸犯科,违反道义,我又能做主之事,我都能答应。”
姜凤虽是感激这位的援手之恩,但做承诺之时还是留着个余地,免得到时这位真来个狮子大开口,比如说要林家全部家产之类,那自己可不是就要傻眼了么?
澜雨眸光微闪,笑道,“好,夫人可莫要忘记今日所言。”
又上下打量着姜凤,道,“夫人这一路风尘仆仆,我唤人打水来给夫人沐浴。”
言罢出门而去。
没过一会,就听见敲门声,两个粗使小厮抬着一桶热水进了房。
果然在这春风楼都是靠长相吃饭的,这两个粗使小厮看上去就要丑多了,一个矮胖,一个黑糙。
老老实实地进门把浴桶放好,两小厮一直都低着头,只眼神偶然偷偷觑向姜凤的方向。
姜凤如今身无分文,自然不可能打赏,只好向二人都道了声谢。
反是惹得两个小厮直摇手,退出去的时候都是脸红红的。
诶,谦虚与脸皮薄的男人,就算是长得难看点,也有令人心动之处啊!
姜凤泡在看着是崭新的浴桶里,终于能洗个干净的澡让她放下暂时不能出城的郁闷。
虽然做了个未来的承诺,姜凤只觉得自己没什么让人图谋的,多不过用钱来解决罢了,而姜凤现下各处的收益,再加上当初林老夫人给她的几万两银子和铺子,姜凤都还未曾动用一分呢。
正盘算着明天再亲自去打听下消息的姜凤,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声。
这是出了什么事?
姜凤赶紧从浴桶里站起来身来,草草擦试,正要穿衣的时候,敲门声骤然响起。
“夫人,夫人!快开门。”
正是澜雨的声音!
姜凤赶紧手忙脚乱地套上外袍,跑过去开门,“怎么了?”
澜雨一进门就看到姜凤有些叛乱的衣袍下裹着饱满如水桃般的身躯,脖颈修长,如玉的肌肤上还凝着几粒细小的水珠,面上脂粉全无,眉眼嘴唇上都带着湿润的水气,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腰在腰际。
虽然外头情势紧急,澜雨还是霎那间恍了恍神,眸光微闪,停了停方道,“城守府有命,要全城搜捕,看来连这春风楼也不放过,如今前后门都堵着,楼中人等禁止走动,官差们要挨个的搜房间。”
“啊?”
姜凤一听便傻了,眉头紧皱道,“这,这,公子可有办法?”
虽然自己的样貌变了,可这身份和进城的时间什么的,可都是漏洞啊。
比如说身为外地人的姜凤若想冒充成行商,那就要有商会开出来的凭证,想冒充是来城里走访亲友,那也要说出这亲友的名姓啊。
“夫人且放心……”
澜雨倒是不慌不忙,但一句话未完,就听见一阵急促而粗暴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大力拍门声,“开门开门!公差查案!”
正文 197 红绡帐公子多情
王衙差手握着笨刀的刀柄,身后跟着两个差役手下,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这春风楼里最高档的霜画楼的二层,在最里间的房门外头尽情地砸着门,声音粗声粗气,怎么凶残怎么来。
在城主府中当差十多年,油水不算太高,而家里还有一帮子吃喝的嘴要养活,已近中年的王衙差是没有那个财力进到这霜画楼的,别说这最高档的画楼了,就是那春风楼,她一年攒点私房银子,也不过才敢进来几回。
这次有了名正言顺地在霜画楼里大摇大摆,在各位水灵美貌的小郎君面前耀武扬威,王衙差那自然是起劲的表现。
“官差办案!快开门,再不开门可就不客气了啊!”
跟在王衙差身后的小厮吓得小脸发白,一个劲的求王衙差且等等,王衙差伸手在小厮光滑的下巴上揩了把油,猪姐脸一收,立时严肃无比。
“通融?那可不行,我们可是奉了城守大人的令,城守大人也是遵照贵人的旨意……”
说着两手抱拳,朝侧上方举了举表示敬意。
“这钦犯可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不尽早把她给揪了出来,咱整个东临驿,可不要人心惶惶么?……哎,你们两个,里头再不开门就给老娘我拿脚踹!”
旁边的男差役应了一声,果真抬脚朝那门踹去。
多好多光滑的水曲柳木啊,上头还雕着花,踹起来那是什么感觉……
门吱呀一声,自内开了。
男差役一脚落空,好险没闪到了腰。
红衣男子就立在门首。
斜倚,披发,外袍松松挎挎的披在身上,中衣也不甚齐整,脖颈之下露出好大一片雪光,眉眼含春,艳色撩人,门儿一开,便能闻到内里的香气氤氲而来,熏人欲醉。
这辰光,怎么不令人想入非非?
这大美男方才在屋里做什么好事儿?
王衙差俩眼睛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恨不得直接粘到这艳如妖魅的大美男身上。
连自己那一张阔嘴何时候张开了都不自知。
“王差头?”
旁边的差役虽也是一惊,但倒底同是男人,再惊艳也有限。
见自家的小头头那一副魂飞天外的傻样已是好半天了,不由得略有些尴尬,低声提醒了一声。
“啊?”
王衙差这才缓过神来,闭了嘴,咽了好大一口口水,才板起一张脸道,“公差办案,要进屋搜查。若有外地女客,尽早报上来!若是窝藏钦犯么,小郎君这般的人才,可不想坐大牢吧?”
心里却是呸了一口,也不知道这屋里的是哪个夯货,居然有此艳福,能享受着这般风骚的小郎君。
“大人请……”
红衣男子微微俯首,一手摊开,做了个请的动作。而这本是个无比寻常的举动,让他做来,却显得风情万种,媚骨天成。
再加上那低低微哑,又尾音上场的声音,简直是要人命的小妖精啊……
王衙差恋恋不舍地狠瞧了这红衣男子一眼,这才昂扬着头进门,心道,这般风骚勾魂的小郎君,若能睡上一晚,死了都值啊!
回头定要打听打听,这穿红衣的,叫个啥花名。
一道桃红色的缦帐将屋子分隔出里外。
走进屋内,那香气却是更浓,还夹杂着阵阵温热的水气扑面而来。
幔帐内摆着一个浴桶。
浴桶边的软榻上,半坐着个女人。
那女人半靠半坐,一头长长的湿发披在肩头,落在身侧的榻上,底上还拿雪白的帕子垫着,更衬得那长发如黑缎子一般光滑乌黑。
而女人身上,也是松松的外袍,袍底下伸出两只脚,懒洋洋地搭在榻边的脚踏上,两只玉足小巧莹润,如玉雕似的,左边的脚上染了两个如红豆般玲珑***的蔻丹,右边的脚上却还未及染,盛着凤仙花汁的白瓷碟子就放在一旁的小案上。
虽然外间那般大的动静,这女子却是懒散地倚坐在榻上,连头都未回一个。
“我们是本城的差衙,奉命办差,还请配合。请问这位女客,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做什么营生,何时来到本城?所为何事?”
单瞧这人身上那身好料的袍子,还能包下这般美貌的小郎君,就知道这人非富即贵,在不知道这个身份之前,身为老油条的王差衙,说话还算是客气。
那女子懒懒回身,却是细细的吊梢眉,斜斜向上挑起的丹凤三角眼,未说话,已带三分傲气。
“拿我的商会凭证给这位差官瞧瞧。”
红衣男子乖顺地自桌边的抽斗里取了一卷绢帛出来,递与王衙差。
王衙差还没看内容就知道这人定是自己惹不起的了。
商会凭证是这种款制的,只有皇商才够资格用啊!
果然打开之后,王衙差装模作样地上下打量了一眼,点了点头,又丢给身侧的男差役,“你给念来听听。”
那男差役眼神一闪,接在手里,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王衙差一边听,面上表情就连着变了好几变,待到最后已是满面堆欢,“啊,原来是段夫人,今天真是打扰了,你歇着,你歇着,我们这就走了。”
另一个男差役楞楞地看着王衙差,王衙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走,在这儿磨蹭什么呢?还有好些屋子没搜过呢。”
三个官差出了房门,尤能听到那男差役疑惑的声音。
“咦,王差头,怎么没拿画像跟那女客对照着瞧瞧啊?”
王衙差伸手就照着那人的脑门上拍了把。
“你是猪脑子啊,果然是男人家家的,胡子长见识短!没听到那位夫人是皇商段家的人么?”
皇商段家的背后靠山可是三皇女府,段家的一个公子,才被抬进了三皇女府,听说如今正得宠呢。
而这位女客,就是那位做了三皇女侧夫的公子的亲姐姐。
又怎么可能是钦犯!
“那画像咱也对着看了足有半天了,背也背得下来,你们是狗屎糊住了眼,看不出来那位夫人跟画像丁点儿不像?”
两个男差役都低了头,不吭声了。
在这浣花国,男人虽然可以跟女子一样,为士农工商都可以,但默认的规则是,在同等条件下,女子优先,所以虽然都是当差役这么多年,一有个衙差小头领的空缺,就直接落在了那王衙差手里。
这些能当上差役的男子们,虽然做的活儿跟女子比只多不少,但拿到的报酬却远不及女子。
所以就算二人都烦透了这王衙差,也只是心里暗骂几句罢了。
三人出门而去,犹能听到那女衙差的大嗓门在楼中呼喝之声。
澜雨对跟进来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机灵地退了出去,把门轻轻关好。
姜凤这时才松了口大气。
坐正身体,把散乱开的衣襟掩好。
“多亏澜雨公子准备妥当。”
澜雨笑着把那绢帛往桌上抽斗中一扔,“这种东西,还不是随意可制。”
姜凤,“……”
诚然这浣花国里没有身份证,寻常的走访亲友是啥也不用的,也就是行商,路途遥远,而且一般会带着大量的货物和人手,才需要商会开具的凭证,而这凭证要做假自然方便的多了。
但若被抓到那可是重罪,这位的胆量……
而一个不是春风楼的人,居然能号令得动楼中的小厮等人,倒也真是能耐。
澜雨转回身来,眉眼蕴着笑意,朝姜凤走来。
呃,这这位是要做什么?
离得最近的时候,几乎只有半臂之隔。
只见红衣男子袍袖轻拂,却是端起了姜凤身侧的那碟子凤仙花汁。
碟子边上搁着的细竹笔其实比牙签也大不了多少。
那修长细白的手指拈着笔,缓缓地在杯中研磨,花汁殷红如血。
“夫人可要染完?”
姜凤摇了摇头,“还是不了。”
方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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