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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美夫俊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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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吃过了晚饭。这屋里就有些黑了,二人站在屋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姜凤也笑道,“是啊,让他们误会了。不过不要紧,反正他们也不识得我们。”
出门在外,自然不会处处方便。
更何况眼前这位,可是纯属帮忙来的,自己哪里能那般小家子气,还要斤斤计较什么房间和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
比如说在现代,坐飞机或火车什么的,身边不远处就坐着个陌生异性,这都是很寻常的事,只要心中无鬼,那自然可以磊落大方。
她才不会说什么,一个睡炕上,一个打地铺之类的。
眼下虽然是夏天,可山里寒冷,而且这屋子里的地根本就是黄泥的,拿什么打地铺啊。
姜凤这样说着,便从随手带着的包里寻出一件外袍,自己在炕的一头和衣躺下,把外袍搭在身上,尤有闲心说笑。
“我睡这边,澜雨公子睡另一边。今天累了一天,只盼着你我两个,没有打呼的才好。”
澜雨似是愣了下,昏暗里,便缓缓地在另一头躺下。
姜凤只听得衣物细微的声响,澜雨忽然在黑暗里笑了一声。
“夫人与澜雨共处于暗室,这可算是坏了澜雨的清白了呢。”
姜凤微怔,待听得那头传来澜雨的笑声,这才明白这位妖娆男,其实不过是跟自己开玩笑而已。也笑着回道,“公子不说,我不说,又有哪个知道?”
“夫人就这般瞧不起澜雨么?”
某人幽幽叹了口气,似乎是含怨带嗔。
姜凤扬起唇角,“公子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若是我是个单身,早就拜倒在公子的袍角之下了,可惜我有两位夫郎,一儿一女,早就不做他想了哇。”
这把年纪了,只想着老公孩子热炕头,艳遇什么的,已经不适合自己的了。
某人停了停,似乎在咀嚼着姜凤这句话里的含义。
只听他又笑问,“夫人有两位夫郎又如何,这世上的女子,但凡有些能耐,哪个不是三夫四侍?夫人何必因此自苦?”
姜凤也笑道,“嗨,不瞒公子,说心里话,这夫郎有一个知心的足矣,有两个嘛,就有些闹得慌,我尚且摆布不平,若是有三夫四侍,我家可不都得翻了天去!”
这两年,因为这两个老公,姜凤觉得自己的情商都被迫磨练得高了不少。
若想两个老公还要相安无事,首先这当妻主的,就得做到平衡公正。
比如说今年送了这个一件亲手做的生日礼物,那轮到另一位生日时就不能换成非亲手做的,哪怕是价值再高也不成。
唉,说起来都是泪啊。
ps:
多谢热恋^^亲的又一平安符~~
正文 200 说夫郎忆起旧事
“夫人倒是知足。”
那澜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飘。
“那是当然。我能娶到现下这两位老,呃,夫郎,那肯定是前生做了什么好事,这才如此幸运的。”
澜雨略停了停,轻笑了两声,道,“夫人说起你家两位夫郎,这般口吻,那定然是他们才德容貌俱是极佳的了?”
姜凤回想起这些年的共处,不由得眯起了眼。
“虽然说不上极佳,但我两位夫郎皆是人中之英,大夫郎美如谪仙,当年我头一回见他,只觉得这等人才,实非我所能高攀,哪里能想得到后来居然还能娶到他做夫郎。”
姜凤好些年养尊处优,陋室土炕,且还散发着微微霉味,又哪里能睡得稳,倒是与澜雨说起自家的事,好像与远在栖凤城的两个老公更近了些似的,心头感到微暖。
“大夫郎?想来是夫人的正夫了,既然是正夫,定是贤德大度的喽。”
澜雨眼眸在昏暗中微闪,唇角撇出一线轻嘲。
想到那林静航,身既有疾,且气量狭小,任性傲慢,哪里有姜凤说的这般好法。
姜凤也在想着林静航的‘贤德’与‘大度’。
记得去年过中秋之夜,全家人欢聚一堂,酒足饭饱,林小超和哥哥姜小越两个娃也喝了几杯桃子酒,小脸红扑扑的,在屋子里唱跳玩闹,可算是疯了个够,最后双双困倒。
而某位大爷也少见地喝多了几杯,酒意上头,雪肤微酡,星眸半斜,三人说话便有些不过脑子。
某大爷便指着碧泉道,“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松口。”
碧泉洋洋一笑,回道,“你的眼光。比不上我的眼光。”
然后这二人便开始互相揭短,这个笑话那个收藏着一把筷子。
那个笑话这个也有七支令箭。
而半醉的姜凤。还要负责居中调停,好不辛苦。
待得第二天醒来,却发现三人居然同睡在一个屋内的榻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房的,偏挤到了一起。
让醒来的姜凤大汗一把,幸好还没有发生超越她底线的的事情。
不然只怕是半年内她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啊。
当时的窘事,如今回想起来。都是那般有趣的温馨。
此时说起自家的正夫来,姜凤的语气里便不由自主地带了几分宠溺。
“嗯,我家正夫的确既贤德又大度,照看孩子也很有一手。”
就算是春宵常被林小超无情地破坏掉。恨得直咬牙根儿,然而林小超但凡哼了一声,就算某人离得再远,也会耳尖地听到,火速地赶去看女儿是冷是热。或是听候女儿的差遣。
简直是闺女坑爹千百遍,老爹待之如初恋啊!
“哦,原来如此,那夫人的二夫郎呢?”
澜雨躺在暗影之中,目光沉沉一转。又开始发问。
“二夫郎么,他就像一个贴心懂事的好弟弟,多才多艺,细致周到,我家的大儿子最是粘着他。”
有碧泉在的地方,他总会默然地打理好各种事务,让一家人的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
唉,先前跟他们在一起时尚且不觉得,如今分别数十天,感觉倒像是过了一年般的漫长。
澜雨在暗中直撇嘴。
“听起来,夫人的二夫郎倒更像个好管家啊。”
姜凤嘿然一笑,也不替碧泉辩驳。
温柔俊秀贴身全方位周到的英俊小管家什么的,那可是夫人们的最爱呢,哦呵呵呵呵……
就算姜凤没有答话,澜雨何等的耳力,自然也能听到姜凤发出的细细会心笑声。
“看来,这位二夫郎,是夫人的心爱呢。”
姜凤眯了眼,直打着哈哈,“这个么,本夫人都很心爱呐。”
“夫人何必一定这般仔细,我又不认识你家大夫郎,不会把你今夜的话带给他。”
澜雨听着就是一哂。
姜凤摇了摇头,“不偏不向,方是家中和谐之道。”
这可都是先前的经验得来的教训,姜凤可不想面对低气压的家庭冷战。
只听澜雨又道,“夫人一腔真心,百般维护着两位夫郎,若是他们做了什么违背夫人的事,夫人又当情何以堪?”
姜凤本来有些困意的眼睛倏然张开,“嗯?他们会做什么违背我的事?难道澜雨公子听到了什么不成?”
她就说总觉得这位公子有些古怪,定然是跟林家有些什么渊源的。
澜雨轻笑一声,“夫人莫急,我不过只是假设而已……”
姜凤松了口气,道,“假设什么不好,偏偏要假设这个,可把本夫人给吓了一跳。还以为真有些什么呢,唉,夜也深了,公子还是好生歇着吧。”
说完闭上了眼睛努力入睡。
听着姜凤变得均匀的呼吸声,澜雨眨了眨眼,转头向姜凤的方向望过去。
那人面对着墙,只露出一段玉色的颈子和盘起的黑发,那起伏有致的身形在黑暗中也能依稀分辨出曼妙的曲线。
似乎随着呼吸,微温的香气缓缓地散发出来,隐隐地钻入他的鼻际,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小手,在他心弦上,轻轻拨弄
这农家的炕并不算太大,就算是二人尽量离得远,中间也不过只有一臂之隔。
一只手臂的距离,却如同难以跨越的鸿沟天堑。
澜雨伸出了一只手,在空中划了半个圆弧,却终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侧。
原来要攻下一颗心,居然是这么容易,又是这么的艰难……
五更鸡叫过后,院子里便有了声响,房主杨大姐夫妻二人已是起身,两个人扛起农具出了篱笆墙,而那位老公公,也早早地起身,在厨房里烧火做饭。复又提着扫把,在院子里轻轻的扫着。
发出刷刷的有节奏的声音……
这一夜睡得并不算太好,所以姜凤睁开眼的时候。外头的天色还算是早,太阳还未升起。天际不过是有一抹明亮的云彩。
姜凤起了身。把自己身上的袍子收好,又理了下床铺。
此时炕的另一头,早已没了澜雨的踪影。
炕上的旧土布床单平平整整,简直看不出来昨夜这里曾经躺过个人似的。
姜凤出了房门,正好赶上房主两口子做完早活回来,二人都扛着农具,额上冒着汗。一路说笑着进了院子。
姜凤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
这深山农家里的男人们,比城镇里的更为羞涩内向,那夫郎只是冲着姜凤笑了笑,点了点头。便低眉抿唇,任由妻主跟外客答对。
姜凤跟杨大姐说话的工夫,厨房里的人端了饭菜出来。
却是老公公和澜雨两个。
澜雨一手端着盘盐拌野菜,另一手上是碟子咸菜肉丁,面上微微带笑。跟在驼背沉默的老公公身后,眉眼恬淡,侧脸映着朝霞的光芒,忽然给人一种洗尽铅华的圣洁美感。
莫说那杨家大姐,就是姜凤这样见习惯了澜雨的。也在瞬间闪了下眼。
杨家夫郎很有些意外,觉得自己的活儿却让客人做了,很是过意不去,古铜色的脸膛泛起了深色红晕,也赶紧进厨房去,帮着把余下的饭碗等物都拿了出来,在院里唯一的石桌上摆好。
杨家大姐进屋去,把两个还没起床的孩子给拖了起来。两个娃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院子,任由杨家夫郎和老公公一人管着一个,给他们擦着手脸。又一人发了一小碗粥做早饭。
两个小家伙坐在门墩上头,吸溜吸溜地喝着粥,瞧着就觉得那粥格外的香。
杨大姐夸着今天粥和菜的美味,老公公表示今天的粥是男客煮的,并不居功。
姜凤不由得抬眼瞧向澜雨,心里很有些意外。
在姜凤的眼里,这般模样的妖孽男,就该是走调朱弄粉,弹琴吹曲,看花赏月的观赏路线,这猛的一下子,也洗手做羹汤了,着实让姜凤有些难以适应。
澜雨见姜凤这般模样,眉尾斜挑地瞟了姜凤一眼,风情无限。
嗯,好么,那个妖孽无双的澜雨又归位了!
姜凤微微一笑,这才开始用手上的饭菜,难怪受到夸奖,果然,这般寻常的粗陋食材,倒是被澜雨一弄,味道居然颇为不错。
难怪那两个小家伙,一连要喝好几碗呢。
用过饭二人便准备继续赶路。
热情的杨大姐已经帮着弄了些草,喂二人的马。
两个小家伙大约是没怎么见过马儿,也跟前跟后地帮忙递草。
姜凤看着他们,就想起自家的娃娃,有心想给这两个孩子个见面礼什么的。
可惜手伸进了衣袖,就是一怔。
这才想起自己这可不是在栖凤城,随手的荷包里就有不少好东西,如今自己可是落难当中,身上这衣服,还是用的澜雨的钱买的。
澜雨瞧得分明,自衣袖里摸出两枚小银锞子,一人送了一枚。
那小银锞子做成了漂亮的桃花形状,就算两个娃没见过银子,不知价值,单看这个精巧的形状就很喜欢了。
接了这份惊喜的礼物,都咧开大大的笑容。
杨大姐推辞了几句这才让孩子们收了,不过澜雨再要给住宿钱的时候就坚决推了。
还带着夫郎给二人引了两三里的路。
临分别时,姜凤还是没忍住,把外间的乱相向杨大姐提醒了几句。
但愿那东临驿和桃花渡的变乱,不会影响到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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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1 船载二人顺流下
从山村出来,离得桃叶渡已是很近,不过数十里的的路途。
待到了桃叶渡,却发现不过整个渡口冷冷清清,原本靠岸停泊的近百大小船只居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几只明显破旧不堪的小船孤零零地横在岸边。
里头自然是空空如也的。
“这,这是……”
姜凤正归心似箭,此时便如被当头泼下一桶冷水。
要知道这栖凤城位于桃叶渡的下游,顺流而下,不过两天的工夫就可以回家。
如今片帆不见,如果走陆路的话,怎么也得花上两倍的时间。
若是平时,多这两天大约也无妨,可如今是多事之秋,时局纷乱,谁知道这多出来的两天,会发生什么事。
“到岸上人家问问吧。”
若是平时的桃叶渡,此时正是热闹时分,那载客的,运货的都要在此中转。
地位倒跟东临驿有些相似,而岸上沿河的地带,自然地修起了一排房屋,做起了各路买卖,有的做点小吃食,有的则是做些扛包装货的力气活儿,还有捎带手的卖些本地物产之类的,倒也说不上店铺,搭上一两间茅草房,把大门一开,东西摆上,人坐在门口,见有客来,便放声吆喝个几句。
可今日,这些沿河的房舍却都是紧闭门窗,看着冷冷清清,一丝儿人气也无。
姜凤瞧着心中生疑,“难道这里的人,早知道了京中生乱了不成?”
“许是昨日所见的溃兵,有顺流而下的也未可知。”
澜雨眉眼微挑,面上神情倒是淡定自若。
二人一连看了好几家,却发现屋内都室空冷灶,哪里还能瞧见半个人烟?
“咦。那坡下有人!”
在离河岸较远的一处坡底,只见有人影躲躲闪闪地伸了个头,很快又缩了回去。
澜雨飞身紧赶几步。身如离弦之箭,终是堵在那人的前头。
“大爷饶命啊!”
姜凤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着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正跪在澜雨身前叩头求饶。
“大爷饶命,小的只不过是因为家贫,实在吃不起饭,这才想着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家丢下不要的东西,拿来救救急,并不是有心要偷东西的啊……”
姜凤听着就是一窘。
“你先起来,我们又不是官差。不管这些,你先说说这桃叶渡是怎么回事?这里的人都去了哪儿?”
那汉子爬了起来,用破袖子擦了把脸,偷眼瞧着姜凤与澜雨二人。
他见这二人年纪甚轻。虽然衣着是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的衣料,这男子还是个会武的,但确实不像是官差什么的,这才把心落到了肚子里。
“夫人,大爷。你们是才刚来的吧,这也幸亏是遇到了我,不然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这汉子眼珠子一转,见这二人像是有钱的,便故意面露神秘。神神道道的,说着话,还左瞧右瞧,生怕被什么人看见一般。
“哎哟,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寻个……瞧不着的地方,不然,只怕两位也有危险呐……”
澜雨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这穷汉在东拉西扯,无非是想弄点银子什么的。
便抬手丢过去一小锭银子,“赶紧些。说完了拿银子走人。”
那汉子两眼放光,“诶,诶,谢谢夫人和这位大爷,小的一定把知道的全告诉二位……这可不是昨儿的事么,原本渡口好好,忽儿巴拉的自上游就来了两只船,船上满满的都是官兵啊!”
“那些官兵到了之后,就把全渡口的船都给征用了,还把渡口的人都给赶走了,说是为了免乱兵沿河东下,这浣花河的几处渡口,都不许有人留下,若有不听皇命者,就要捉去砍头哩!所以如今这么大的渡口,就没啥人了。”
他本是个四处流浪的闲汉,在这渡口也混了半年,有时也出把子力扛个货挣两个钱啥的,因渡口所有人都被驱赶,他是半夜里偷着回来,想看看能不能趁着渡口无人,顺些东西啥的,结果在这半日,收获甚少,渡口的人走时,自然是几乎把能用得着的都带上走了。
姜凤听着不由得心中一沉。
也不知京里究竟是乱成了什么样儿,居然把个女皇吓得要依靠浣花河来拒敌了。
“那些官兵和被征走的船,都去了哪儿?”
“看着像是朝下游去了。”
那汉子抬手指了指方向,见姜凤眉间轻锁,面有忧色,不由得涎脸讨好地笑问,“夫人大爷,二位可是想弄条船?”
一副咱能弄到条违禁的船快来问俺的架势。
澜雨看向姜凤,“夫人意下如何?”
说起来,因为有那两船官兵已经征用了所有的船只,最稳妥的法子还是弃船走陆路。
不过这浣花河的下游,却不止是只有栖凤城这一处大城池,而且浣花河的河面越往下游越是宽广,最阔处足有近百里,烟波浩渺之上的一条小船,能跟那些被征用的碰上的可能几乎是微乎其微。
澜雨想得到的,姜凤也自然想到了。
姜凤想了想,道,“你知道哪里还有船么?”
虽然那些官兵把船都征用了,但他们毕竟是外来的,对本地的情况未必有多熟悉,就是有个把漏网之鱼也是很可能的。
那汉子咧嘴一笑,眉飞色舞道,“二位贵人可算是问着了,可巧的很,俺有个好兄弟,家里单帮一个,可不正有条小船,官兵征用船时,他恰好不在渡口,等回来时听说了这事,赶紧吓得驾船往左近的芦苇荡里躲着去了。贵人们要用时,就给他几个银钱买下来也偏宜。”
倒是个能说会道的中介!
姜凤看向澜雨,澜雨微微一笑道,“好,既然如此,就劳你带个路。若是当真合用。好处也少不了你的。”
原本整个桃叶渡就空空无人,去芦苇荡的小路更是弯弯曲曲,路边生满了野草与灌木。二人跟在那穷汉身后走着。约摸一柱香之后,果然来到了大片的芦苇荡前。
但见河风吹过。比人还高的芦苇随风起伏,几只水鸟惊飞而起。
姜凤微微皱了眉头,有些不想继续往前走了。
“我们便在此等着,你去叫你那朋友吧。”
若是这穷汉不怀好意,在这里弄个什么埋伏,澜雨就算是很有本事,可怎奈只有一个。再加上自己武力值不够,只怕要糟糕。
澜雨倒不似姜凤这般神经紧张,不过姜凤这般说,他也没有反对。微微笑着看着那汉子。
那汉子怔了下,立时便点头讨好地笑道,“两位贵人便在这里稍待,我这便去寻他来,……”
那汉子小跑着。东折西拐地进了芦苇荡深处,未过多时,便听得那汉子呼唤的声音传了过来。
“赵老四,赵老四!快出来,是我。我是三麻子!”
很快芦苇荡的深处便有了回应。
隐隐听到那汉子在跟什么人絮叨了几句。
一只小船就从芦苇丛的深处,悠悠而来,落入了二人的视线。
闲汉和一个中年船夫都站在船上,那船夫也作穷汉的打扮,穿着灰布旧衣,好几块补丁都绽开了线,蓬头垢面,袖子裤腿挽着,露出了精赤的胳膊腿儿,身形健壮,浓眉大眼,黑碜碜的四方脸儿,倒是个船夫的模样。
这人瞧见有女子在,不由得有些害羞,不但往那汉子身后躲了躲,还悄无声息地把袖子和裤腿放下了些许。
姜凤见这动作,反倒是心里松了口气。
便由得澜雨与那人说买船的事宜。
澜雨花了五两银子将这船买了,而二人所带来的两匹坐骑也当成好处,送给这闲汉和船夫一人一匹。
这二人都是喜形于色,要知道一匹壮马怎么也能值个二十两银子了!
而一条小旧船,平时顶天了也就值个七八两银子啊。
二人买妥了船,澜雨和姜凤又里外检查了这船一番。
还好这船虽然旧些,但用的木料倒是结实的,至少这两天若是风平浪静的话,撑到栖凤城是没问题。
见二人都上了船,那因得了一注外财正红光满面的汉子走上来,冲着二人作揖道,“两位贵人不知坐了船是要去哪里,我这位兄弟赵老四倒是撑船的一把好手,你们倒不如雇了他去。”
二人对望一眼。
他说的倒是有些道理。
虽然姜凤既会游泳,也懂一点撑船,但那不过是在栖凤城时,带着儿女们游玩时练出来的,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划个几里还行,而从这里到栖凤城,水路可是至少有几百里。
而澜雨,虽然这几天姜凤见识过了这位琴棋书画的本事,武艺也算不错,还易得一手好容,可是这撑船么,估计也是不怎么样的。
带了这个船夫一道,不光有人做这划船的活儿,而且身为本地船夫,对这一带的水路应该也很熟悉。
姜凤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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