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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和男主不共戴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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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爷眉头竖成川字:“你们追的可真紧,真是没有一刻清净,烦死了,我想去什么地方便去什么地方。”他指着明澜道:“你去北边给本王瞧一瞧去!”
  明澜:“……回殿下,我出不去这院子。”
  那玉王估摸着是有什么躁郁病,听不得人说个“不”字,见明澜拒绝,撩袍一脚就踢了过去,明澜不动声色的避开,脸冷了下去。
  玉王没料到明澜会躲,没踢到不说,还差点前倾绊了个趔趄,他喘了声粗重的气:“你还敢躲。”说着,拿起弹弓,放入一枚檀木雕成的圆球,对着明澜就射了出去。
  明澜哪里能让他射到,连忙往旁边一闪,圆球打在背后的草垛上,被草垛无声的吞到腹中。
  玉王没想到明澜胆子够大,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他沉了脸,突然又笑了,吩咐太监:“我今天要打人,你们给我按住她。”
  小小年纪,竟然就如此暴戾,长大后还不知如何残忍嗜血,明澜:“等等”
  玉王:“你们耳朵是聋了,给我按住她!”
  那几个太监个个凶神恶煞的,明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脱身,她想难道今日要折在这儿?不行,日子可以不过,死法却不能这么窝囊。
  正当此际,一声音在门口响起:“殿下,您要找的猫在这里。”
  明澜转过头,看是黑胖,黑胖的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猫,那猫身上的猫炸棱着,乌血沾染了毛,纠成乱糟糟的一团,爪子也以怪异的姿势软软的垂了下来,应是被人虐打至此,猫儿的精神状态很不济,身体微微的抖动着,黑胖抖的比它还厉害,一脸伤心欲死的模样。
  玉王:“你抱着我的猫作甚。”
  明澜心想坏了,这黑胖哪里来这么多泛滥的感情,也不看对方是谁,人家的猫他都要管一管。
  黑胖抽噎了一下:“殿下,这猫我还回去了,你能不能不打它,它好可怜都在发抖,呜呜。”
  玉王上前把猫提溜出来,那猫也是猫中枭雄,孱弱的身子奋勇抵抗不果,抬起另一只猫爪子对着玉王的袖子就挠了下去,只听刺啦一声响,玉王的袖子被挠出一个长口子,他气急败坏,抡起猫就朝着旁边的石头砸了下去。
  小猫磕在石头上,当场就不动了,那玉王还要上去踢,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旋风跐溜就蹿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猫抱在了怀里。
  是小黑胖。
  玉王被那猫挠的余怒未消,上去要争抢,混乱处他大叫:“你们傻愣着干什么,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打死他!”
  几个太监拥上去,抡胳膊舞袖子的就开始打人,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悲鸣,众人见陈德水离箭一样的跑了过来,然后大力出奇迹掰开众太监,玉王去拦,她又一爪子挠在玉王小脸蛋上,把小黑胖救了出来,然后夹在胳膊底下拔腿就跑。
  这一串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就跟个女侠一样。
  众太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劫去了。
  玉王年纪还小,纵然凶恶,心理也脆弱的紧,他脸上火辣辣的疼,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又看了看跑的没影的陈德容,越想越委屈,一跺脚,嚎啕大哭:“气死我了,我要放火把这个地方烧了!我要把这里的奴才全杀光!”
  一个小太监当场就吓晕了。
  小孩子说话纵然吓人,但好歹没什么实权,他说杀光,使个性子,也没人真敢杀光,但是为了安抚玉王,少不了要承露宫倒霉。
  玉王走后,承露宮上下惴惴不安了一天,到了傍晚,浩浩荡荡的人群就来了。
  每一次来的人都是尚仪局的,这次接仙宮的姜太妃亲自来了。
  姜太妃是太上皇后亲妹妹,托那不靠谱太上皇的福,年纪尚轻就已经熬到了太妃的位置上,玉王被教成这副德行,她功不可没。
  姜太妃雍容华贵,眉毛稍处勾勒着微卷的淡锋,神情冷郁,坐在步辇上,足不沾地,那摄人心魄的气场令整个承露宫都死沉一片,明澜本是唯一一个不用被叫出去的人,但那玉王扫视了底下跪伏的人一圈后道:“还有一人未来,她人呢。”
  皇上的口谕在这个姜太妃面前不怎么管用了,明澜被叫了出去,这么久来第一次出院就是要挨打。
  玉王以手持着弹弓,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眼里含泪:“还有那挠我脸的女人害我坏相,我也要坏她的相!”
  姜太妃:“我儿莫悲,你们这些下贱之人竟敢伤害小王爷,本宫可怜你们,才未将此事禀给皇上,否则皇上疼爱小王爷,你们整个承露宮都要死,哀家今日不迁怒旁人,我儿受伤时,护卫不力的,未能忠心护主的杖廷八十,至于陈德水打伤小王爷更是罪无可恕。”
  玉王哼唧唧的插嘴:“我要那贱人破相,拉十七八个小口,来个三刀六洞。”
  姜太妃无奈道:“小孩子说话总是这样顽劣,你皇兄教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陈德水纵然是承露宮中罪人,那也不比一般宫人,孩儿,你先回去,莫要看这些大人的事。”
  玉王被宫人抱走了,姜太妃转眄而视问众人:“服侍陈德水的宫人可还在?”
  一个十六七的小宫女被推了出来。
  姜太妃:“推出去斩。”
  小宫女的嘴巴立刻被塞上了一块布,连一声呜咽都听不见。
  明澜只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可她忍不住又能怎样,她是能干掉姜太妃,还是能自个儿先把眼睛捅瞎了。
  陈德水被推搡了出来,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姜太妃道:“陈德水,你曾经就因性子孤绝冥顽不化,惹了圣怒,才被打发到这承露宮来,今依旧不知悔改,仍然撒泼放刁,毁我儿容貌,那小太监在何处,看你如今疯疯癫癫的可怜,不愿意与你一般计较,本宫取你一只眼睛,以儆效。  尤。”
  陈德水仿佛死了一般不知挣扎,任由太监将她牢牢箍住,嘴里塞上同样的一块布,当众施行。
  “以儆效尤”的意思就是让所有人都看着,谁都不许别过眼去,陈德水双足痉挛的蹬着地面,红鞋裤腿上染上泥土,青锋过处,她白净的脸上留下一行行血来,滴落进因疼痛张大的嘴里,皓齿上沾满鲜血,脖颈儿粗筋暴起,十分狰狞。
  整个过程也是无声的,连一声闷叫也不曾有。
  明澜的手脚渐渐凉了下来,她的心里好像被一片刀光剑影戳开了一个小口,小口里有什么肮脏的东西同惊悒泥沙俱下。
  明澜就在这时被推了出去,姜太妃不愿意与她多费口舌,连瞧一眼都懒的瞧,用手指头轻轻在手扶上点了点:“斩。”
  王根连忙跪出来:“禀太妃,此婢换做红泥,是皇上的人,皇上将她拘在此处,吩咐过奴不许她死,太妃见谅。”
  姜太妃冷笑:“本宫从未听过这样的道理。”
  王根:“陛下口谕,千真万确。”
  姜太妃:“本宫堂堂太妃,连一婢女都处置不得,好大的来历啊。”
  王根格外的执着:“太妃见谅,若要处置,先要禀告皇上,否则陛下怪罪。”
  姜太妃也有所顾忌,愠怒之下她掉转矛头又令人去寻黑胖,却没找到,姜太妃不徐不缓道:“我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可这小太监若是找不到,你们便要承担,揭发有赏,再去寻,若是找不到,便治你们所有人一个包庇之罪。”
  承露宫天天鸡飞狗跳,相互看不顺眼,这次却齐心协力了,任他们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未曾寻到,好像所有人都在维护着这黑胖,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不禁怀疑他的身份到底是谁。
  姜太妃估计也被戳中了好奇心,本来的时候打着治人的旗子来的,现在心中有了几分惊疑,一定要把小胖子找出来不可。
  自太妃来后,承露宮的日子越发难熬了,如一根筋绷的弦,尚仪局的人三天两头来人,每日也有带刀侍卫进进出出,一时间人心惶惶。
  明澜这个时候却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鹩哥身上,她一定要教他学会她要教的话,好让它当个传信人。
  流昭宫里。
  这段日子云昳发现黑炭总是不在书房好好呆着,有时候即便在书房里,黑炭也会立在窗户边儿用嘴撬窗户缝儿。
  黑炭是一只鹩哥,一个肥硕且蠢的鸟儿。
  云昳从来不限制黑炭的自由,黑炭很聪明,聪明到感觉它有时候能篡位,这皇宫上下人人都知道这黑漆麻乌的鹩哥是皇上的爱鸟,地位超然,所以它不管去哪里扑棱都没人敢惹。
  云昳正在看宰相三纸无驴的折子,猛然间听到黑炭口中哼出一阵四六不着调的歌声,那调且不说拐的毫不着调,闻词艳俗之极,像是刚从不可描述之地混了一圈回来。
  云昳抬起头问黑炭:“你在唱什么?谁教你的。”
  鹩哥歪了歪脑袋:“大爷我奉旨填词。”
  云昳:“……”
  云昳吸了口凉气:“去查查看,都是谁在教他说这些东西!”
  太监们惊慌失措的去查了,是谁那么大胆敢在宫中传艳词,又把黑炭教成了一个地痞流氓。
  可这并不是好找的,黑炭十分风流滥情,那个时候殿它都下过塌,只是宫中宫里太妃妃嫔、宫女侍卫们向来谨言慎行,谁会唱这些艳俗之曲,还将其教给鹩哥,找了两天,瞅着个个无辜,大海无疑捞针,于是又令宫中尚仪局加了几节课,清清宫中正气。
  云昳在书房踱步,黑炭突然又在鸟笼子里嘟嘟囔囔的聒噪,云昳想把它丢出去了,他走过去,蹲下身子从花坛下用小铲剜出一些鸟食,放进笼子里,然后要板起脸训两句,黑炭字正腔圆一本正经道:“云——昳——你——是————傻—批。”
  云昳还未来得及缩回去的手僵硬的顿在半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旁边小太监小歌大惊失色道:“诶呦,哪个是云昳,小祖宗这是在骂谁呀。”他偏头看了一眼陛下,陛下的脸黑的跟这畜生两相辉映。
  黑炭歪着头,继续大放厥词:“云昳是我傻儿子。”这次连声线都模仿出来了,惟妙惟肖,云昳甚至从这句声音里看到了她怒气冲冲的影子。
  小歌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皇上,这声音,奴去查!”
  云昳:“闭嘴,不许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还在的小天使们。
  非常抱歉
  因为要上榜单,还有V前字数不能太多,所以今天就更了一万字,明天继续肥章


第26章 皇上你威武雄壮6
  小歌从小跟云昳一起长大,自觉是皇上的心腹,这次他敏锐察觉到了自己心腹地位不保,因为他完全猜不透皇上到底在想什么。
  他坐回到案桌前,小歌捧来一樽紫花鎏金香炉,香炉中是他最喜爱的菩提染,云昳望着那一簇将明的红点,暗声道:“掐了吧,朕去睡。”
  云昳上床以后翻来覆去未睡着,那梗在心头的记忆钝钝的磋磨着他的心口竟又披衣而起。
  云昳出了流昭宫,从小道直取承露宫。
  明澜还在捣药。
  她这辈子,不,下辈子都不想碰药杵子了。
  她又不是兔子。
  莫非她下一世要变成兔子,天道让她提前熟悉一下技能?
  正胡乱想着,她就听到了院子口轻轻踩断枯枝的声音。
  她抬起头,却看见了好久不见的故人。
  院门口的灯笼是暗的,八百年没有添过烛火了,那退后到暗夜深沉的黑色里被一盏宫灯幽幽照亮,映照出他影影绰绰的轮廓。
  灯笼上罩着竹网,将一点点柔和的光芒分绺烫在地上,如此温暖,只可惜他好像遗世独立出来了一样,没沾染上灯火半分的柔情。
  这皇上当的也太勤俭持家,旷古一绝了,串个门,灯笼都要自己打着。
  他还是那个样子,第一世像个火烙一样印刻的太深,无论经过几世,他变成了谁,总摆脱不了殊途同归的宿命感。
  明澜把药杵子放下来道:“我还当这一辈子见不到你了。”
  云昳垂眸瞧着她道:“你求朕,朕自然要来看一看。”
  明澜:“……我什么时候求你了?”
  云昳笑道:“你很想出去不是吗?那不如放下你的尊严与我讲明白,何必费尽心机耍些花样来引起我的注意。”
  明澜对着他笑:“你当皇上之后,我便觉得你离我等凡人越来越远,今日一看还是如此不要脸,故人嘴脸依旧,倒也十分亲切。”
  云昳摇头叹息:“你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不会觉得你那般对我之后,我会依旧犯贱?”
  明澜笑道:“自然没有,陛下做的很好,我等是不敢再招惹的了。”
  云昳冷笑:“谦虚了,似你这等心狠手辣、绝情冷漠之人。是没什么不敢做的。”
  两个人杀气腾腾的寒暄了一阵后,明澜先晒笑无语。
  云昳声音冷峻了些:“明澜,你既然求朕,就该做出样子来。”
  明澜不觉得求人是什么丢人的事,她一向怂的坦荡荡,有句至理名言叫做君子不吃眼前亏,能屈能伸才是上策,可是。
  多时磨练,她的一根铮铮傲骨全为云昳运应而生了。
  云昳走进来,站在石桌旁落座,明澜顺手给他倒了碗水,她垂眸看水中自己的倒影,收起最后一分笑意,将碗推到他面前。
  云昳不渴,也不怎么敢喝。
  不是他怂,明澜“教他做人”太多次了。
  明澜挑眉:“你怕有毒啊,且放心,这个巴掌大的小院子我还没本事造出毒来,更没本事去寻。”
  云昳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端起来喝了一口。
  明澜说:“只是碾了些生蜈蚣肉泥取汁。”
  云昳立刻就吐了。
  明澜哈哈拍桌而笑,到后来越笑越放肆,自打见云昳后,第一次笑的这样开心。
  云昳看她的笑有一刹那的恍惚,然后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站起身额头青筋跳了跳:“你真是,真是不知所谓!”
  明澜:“我是不知所谓,但你连这种便宜当也上,哈哈哈。”
  云昳:“你到底要说什么?”
  明澜扯了他的袖子,炸眨眼睛笑道:“是,我服软了,我服软,陛下肯放我出去吗?”
  云昳将袖子不动声色的抽回去:“朕不杀你,已是仁至义尽,你还想着要出去?明澜,你心里想必也是清楚,若是无事求我,又怎么想法子来找我。”
  明澜闪了闪睫毛,正视着他道:“我是有事想找你。”
  云昳:“你说”
  明澜问:“我对这宫中的规矩不是很了解,想问问陛下,承露宫这等地方是不是就默许了不用遵守法度,不受天子庇佑,你若说是,后面的话我不再言一字。”
  明澜说的严肃,云昳也正经危坐了:“自然不是。”
  明澜:“你家太上皇未出宮前,妃嫔无数,美人不计,每日就是不吃不喝不下床全睡上一遍也睡个七年八载……”
  云昳就不该信她会好好说话,恼怒的制止:“明澜!!”
  明澜闭了嘴,重新组织了下语言,略过了所有对太上皇私生活的想法,直入主题:“陛下能不能救救承露宫的人,咹,我不是求你,我不是非要你救,反正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她们死活也跟我没甚关系,只是我每日听的这些打打杀杀实在是心烦意乱……”
  云昳不明白为什么,明澜无论何时在他面前都要树立一个她是坏人,她没一点良心的形象,好像这样她才会舒服一样。
  云昳:“别废话了,你说。”
  现在的云昳对自己一点耐心都没有,动不动就不耐烦,凶起来也挺像那回事儿的,以前的小绵羊但真是一去不复返。
  明澜终于正了色,将这几日她所见到的事讲给云昳听,云昳听后半晌不语,而后站起身来:“朕会插手,这后宫的确是应该正正风气了,只是明澜,不该你管的事你少插手。”
  明澜笑道:“好。”
  云昳不再多看她一眼,估计多看他一眼就头疼,他转身离去,回到流昭殿后,又想起明澜说的话来:“这承露宫不该是冤魂积聚之地,我听说有几位娘娘的父亲在朝中做官,他们在朝廷为你出生入死的效劳,你却不闻不问将他们的女儿囚禁在这里,任由太妃他们虐待。”
  这承露宫确实是本有罪之人,但还有些本该释放却被太上皇遗忘在这里的,若是尚仪局的人动辄就来此打杀宫人,姜太妃为非作歹,这后宫的确是乌烟瘴气。
  云昳叫来王根问他承露宫的情况,王根起初还战战兢兢的不敢说,到后来见陛下言语间竟然有偏袒承露宫的意思,不由大喜过望,将这些年承露宫的惨状全都说出。
  云昳连夜宣了尚仪局的人来问话,越听越恼,也不顾太后的面子,下令让宦臣到接仙宫下旨,姜太妃滥用职权,心狠手辣,剥俸禄,禁足宫中。
  云昳想,明澜还是这般爱多管闲事,上一世就是这样,她似乎对谁都能宽容,唯独对自己恨之入骨,千般打击,万般打压,甚至不惜陷害也要自己身败名裂受酷刑而死。
  上一世的梦魇像烙印一样印刻在身上,连同着那模模糊糊像潮湿画卷般的回忆依旧锥心刺骨。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
  承露宫的日子一夜之间就好过了起来,明澜心想终于有清净的日子了,日后愉快的养老生活正式开始,跟云昳井水不犯河水,谁料又突生变故,来了一拨人将她带走。
  带走她的那些宫人太监明澜一个也不认识,他们并未大张旗鼓而是悄悄的将明澜带出了承露宫。
  明澜问:“你们是哪一宫,带我去何处?”
  没人回答她,不发一言那态度就像对一个将死之人,不必浪费任何言语,身上那冷漠的气息换一个人能被吓死,他们只帯着她往前走一路到了一片幽静的湖水前才停了下来,明澜已经预知到他们要干什么了。
  果不其然,他们将明澜的手缚上,嘴里塞上布,干净利落的推了下去。
  明澜落水的那一刻想,是谁要杀自己,是太妃?难是太上皇后?道那次她同云昳相见那次被发现了?
  水好冷,冻彻骨髓,水从七窍流入体内,五脏六腑都要跟着被冻结了,挣扎中她想至少记住那些人是谁,还未曾看仔细就见他们伏下了身去。
  是云昳来了。
  被水淹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她扑腾挣扎了两下,熟悉的感觉翻天覆地的涌来,曾经在沧溟教,云昳就看着自己在水里挣扎,他的冷漠是九月骄阳也融不化的寒冰,自始至终都遥遥的看着自己在水中挣扎。
  他对自己的狠,她生生世世忘不了。
  若非那时候自己还并非完全凡人之躯恐怕就已经死了。
  明澜想,人生就是无休止的轮回,真是悲怆啊!
  云昳看见明澜的那一刻几乎是惊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明澜,他几乎不会到这里来,但是鬼使神差的想要四处走走,就看了这一幕,他让人将这些将明澜推入水中的人带回去审问。
  却迟迟没有下令让人救明澜。
  太监周三轻声问:“陛下?奴要不要去救。”
  云昳想,若是自己去救她,当真是犯贱命,他想转身就走,可那脚却牢牢钉在地上半步也挪动不得,看着她越来越微弱的挣扎,一种悲哀的情绪漫上心头,这种情绪让他觉得烦躁。
  过往的记忆再惨痛,可她若就此死了,谁又同他一起承受。
  云昳转身离去,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救,调回流昭殿。”
  作者有话要说:  惯例抱歉,今日两章,入v时间我也不知道,先拖着吧,大家还可以多看几章免费的,因为最近晋江事儿太多了,嘤。
  男主的话第一世是是有冤情的,第一世剧情会插插点点的扔到后面去,解释为啥两人闹掰了。
  然后轮回一遍又一遍也是跟男主有很大关系。
  作者应该是女主控,不怎么喜欢虐女主,所以……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biubiubiu、我想和你在一起 2个;三千悲伤如雨骤、艾斯尼酱的小尾巴、27135401、BJT女友、Devotion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妩媚 30瓶;夏尔撒 20瓶;我想和你在一起、biubiubiu 10瓶;烟雨平生多机敏 6瓶;Pandaboy 2瓶;不作天不作地就作你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7章 皇上你威武雄壮7
  明澜被救上来之后已经死了一半了,当她知道自己要再回流昭殿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能从那巴掌大的小院中逃脱出来,明澜求之不得,可是再回流昭殿是怎么回事?
  明澜被宫人再次引进石竹阁,石竹阁便是云昳的书房了。
  云昳正站在花坛前喂鸟食。
  他穿着样式简单的圆领袍常服,露出修长的脖颈,腰身收紧,唯独靴上挂着银饰,立在灿烂的阳光下,他那灰寂色的眸子里似也多了几分绿水般的活泛。
  他听见明澜的脚步声并不回头,用小银勺舀了水倒进鸟笼的食罐里,道:“这小畜生若是再胡言乱语就杀了吃,好的不学,坏的倒是一点就透。”
  明澜不觉得他是在跟自己说话,故而没搭腔,也懒得搭腔。
  云昳又道:“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明澜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跟鸟说,还是跟自己说,他这指桑骂槐的境界倒是个婉约派。
  明澜等着云昳,岂料云昳喂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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